冒险小说 其他类型 觉醒后抛弃九零年代竹马,我主动去大西北建设祖国结局+番外

本书作者

李勤富

    男女主角分别是裴司瑾沈衔月的其他类型小说《觉醒后抛弃九零年代竹马,我主动去大西北建设祖国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李勤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三天后,我和裴司瑾一起去参加大学毕业典礼。我作为优秀毕业生在台上致辞,父亲和校长并排坐在台下第一列,裴司瑾和他的父亲像两尊门神一样站在我父亲身后。裴司瑾看我的眼神很复杂,除了欣赏和占有,还有一丝摧毁和蹂躏的意味在里面,看得我暗暗心惊。等到我致辞结束走下台,裴司瑾将我堵在了后台,然后一把将我扯进了换衣间。他毫无征兆地欺身吻了上来,因为吻得太过用力发出了粗重的鼻息声。我被裴司瑾按在墙上无处可逃,只能在他狂风骤雨般的激吻中泪流满面。“你哭什么?”裴司瑾气喘吁吁地撑起身子,眉眼低沉。反正就要离开了,我深吸一口气,想找他问个明白:“你是不是根本就没打算公开我们的恋情,也没想过要娶我?”“裴司瑾,那我们这样算什么?”我用力咬了咬下唇,说出了那个...

章节试读

三天后,我和裴司瑾一起去参加大学毕业典礼。
我作为优秀毕业生在台上致辞,父亲和校长并排坐在台下第一列,裴司瑾和他的父亲像两尊门神一样站在我父亲身后。
裴司瑾看我的眼神很复杂,除了欣赏和占有,还有一丝摧毁和蹂躏的意味在里面,看得我暗暗心惊。
等到我致辞结束走下台,裴司瑾将我堵在了后台,然后一把将我扯进了换衣间。
他毫无征兆地欺身吻了上来,因为吻得太过用力发出了粗重的鼻息声。
我被裴司瑾按在墙上无处可逃,只能在他狂风骤雨般的激吻中泪流满面。
“你哭什么?”裴司瑾气喘吁吁地撑起身子,眉眼低沉。
反正就要离开了,我深吸一口气,想找他问个明白:“你是不是根本就没打算公开我们的恋情,也没想过要娶我?”
“裴司瑾,那我们这样算什么?”我用力咬了咬下唇,说出了那个难以启齿的词语,“所以我们这四年,都是在偷情吗?”
触及到我的目光,裴司瑾瞳孔一缩骤然闪躲:“你情我愿的事情,说的这么难听干什么?”
他脚步凌乱,颇有种落荒而逃的意味。
我捏紧的指关节用力到泛白,心里却并不意外。
因为每次我一提出要公开恋情,裴司瑾都语气烦躁闪烁其词,甚至还对我避而不见。
上一次我讨要名分后,裴司瑾一直称病躲着我。
后来我提着自己亲手熬的第一碗鸡汤去看他,却听见他在跟我们共同的发小吐露心事。
“司令是部队里出了名的活阎王,要让他知道我染指了他闺女,他指定扒我一层皮,连我爸都护不住我!”
我父亲是个雷厉风行的狠人,这里有很多人都怕他。
听到裴司瑾这么说,我心里反而有一丝窃喜。因为他只是有所顾虑,并不是不喜欢我。
然而下一刻,他又态度散漫地开口:“更何况沈衔月这样的大小姐,哪有小卖部家的乖乖女有意思。”
那一瞬间,我的心脏像是被人剖开血淋淋的摊在面前。
这么多年的一片真心和委曲求全,都在此刻成了笑话。
裴司瑾说的乖乖女叫苏芸白,她生病的母亲在家属院门口开了一间报刊亭大小的小卖部,艰难养活着一家人。
裴司瑾那群混世魔王在我面前不敢放肆半分,但在苏芸白面前本性暴露无遗。
而除了裴司瑾的父亲,苏芸白还是一个敢拿扫把追着他打的人。
裴司瑾每次在我面前提起苏芸白时都很厌恶:“又蠢又呆又野蛮,跟你简直是云泥之别!”
时至今日我才看明白,他满口嫌弃的同时,眼底还暗藏着宠溺。
每每想起,我的心底都一片苦涩荒凉。
但好在,一切马上就要结束了。

许江树父子来京城那天,父亲带着我去国营饭店给他们接风洗尘。
刚走进大厅,就见裴司瑾正带着苏芸白在窗边最角落的位置吃饭。
他一边亲手给苏芸白用饼皮卷烤鸭,嘴里一边嘟囔:“我这辈子还是第一次伺候人,你可别不识好歹啊!”
然后不容拒绝地把卷好的饼递到苏芸白嘴边:“张嘴,吃。”
我的心脏像是被人打了一拳,眼眶瞬间又酸又涩。
跟裴司瑾在一起这四年,他连汽水的瓶盖都没为我开过,更别提这样照顾过我。
原以为他是性格大大咧咧不拘小节,没想到裴司瑾也有这样的温柔一面。
只不过,从来不是为我。
苏芸白左顾右盼,然后红着脸咬了一口。
裴司瑾眸光幽深,猛地起身弯腰贴近她的脸。
就在我心慌他是不是要吻上去的时候,裴司瑾却视若珍宝地用指腹细细擦去她嘴角的酱:“总是那么蠢,吃得到处都是。”
我才松了一口气,就听父亲在旁边感慨道:“男人只有在玩玩的时候才会总想着占女人便宜,裴家混小子这么尊重疼惜这个姑娘,看来他这下是真的收心了。”
想到裴司瑾无数次在四下无人时对我肆意的撩拨和亲密,我的脑袋轰得一声炸开了。
在眼泪落下的瞬间,我快步走向洗手间。
父亲在后面叫了我几声,我都不敢回头。
等到我用冷水洗完脸,平复了心情从洗手间里走出来。
就见裴司瑾正曲着一条腿靠在墙上,像是在等我。
“刚才我跟苏芸白吃饭,你都看见了?”
他虽然在询问我,但语气笃定。
不等我说什么,裴司瑾立刻解释道:“你也知道她家庭困难很可怜,老是被人欺负。我跟她只是装装样子,让其他人不敢再到她家小卖部闹事而已。”
听着他荒诞的理由,我喉头一阵苦涩:“反正我也没有在意的身份,你不用跟我解释的。”
裴司瑾立刻黑了脸:“沈衔月,我不管你在闹什么大小姐脾气。苏芸白的生活已经很艰难了,你最好不要因为吃醋去给她添麻烦,否则……”
他话音未落,父亲就在走廊上高声叫我:“月月,你好了吗?相亲对象已经到楼下了!”
裴司瑾神情一僵,满眼愕然:“什么相亲对象?”
“是我爸要相亲找个老伴。”我抿了抿唇,“我先走了。”
包间内,我挨着父亲坐下。一边吹着手里烟雾缭绕的茶杯,一边等着跟许江树见面。
走廊外面突然传来裴司瑾的怒吼声,随后是杂乱无章的脚步和尖叫声:“救命啊,杀人啦!”

我跟着父亲一起冲出去查看情况,就见裴司瑾正把一个穿着花衬衫的地皮流氓按在地上打得头破血流。
看着裴司瑾手里高高举起的酒瓶子,父亲忍不住怒斥道:“裴司瑾,你别犯浑!今年出台了新政策,你要是伤人留了案底,将来政审可是要影响三代人!”
裴司瑾自己是大学生,父亲又在军队里有一番作为。
有学历又有背景,将来子承父业,前途不可限量。
父亲劝他也是出于惜才与好心。
然而裴司瑾却在抬头看见衣衫不整,花容失色的苏芸白时,瞬间双眼赤红理智全无。
“去他的案底,要是连自己的女人都护不住,算什么男人!”
我四年都没得到的名分,裴司瑾就这么自然而然地脱口而出,当众给了苏芸白。
然后冲冠一怒为红颜,把手里的酒瓶用力砸在混混的脑袋上,碎片和鲜血四溅。
五分钟后。
父亲带着我坐在包间里,跟许江树父子吃饭谈论婚事。
而走廊外,在苏芸白哭哭啼啼地求情声中,裴司瑾被警察以伤人的罪名拷上警车带走。
三个月后,我和许江树走完了订婚所有的流程,被拘留的裴司瑾才从看守所里放出来。
而他出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到处打听这期间谁又去欺负了孤儿寡母的苏芸白一家,谁又在那里赊了账不打算还。
然后干脆破罐子破摔把个人英雄主义贯彻到底,又因为寻衅滋事打架斗殴被拘留了七天。
这下裴司瑾和苏芸白彻底出了名。
再也没人敢欺负苏家人,但裴司瑾的父亲也彻底放弃了他。
我要跟许江树领证的前一晚,窗户被人用石子扔的‘砰砰’响。
担心窗户被砸破,我不得不下楼去跟裴司瑾见了一面。
夜黑风高,四下无人。
裴司瑾上来就拥住我,而我用了自己最大的力气挣脱出他的怀抱。
他深邃的眼眸黑得惊人:“你生气了?我不是跟你解释过,我跟苏芸白是假的。”
“现在大家都知道你和苏芸白是一对,要是被人看见你对我搂搂抱抱。不仅会连累我的名声,苏芸白恐怕也会伤心。”
裴司瑾被我气笑了,临走前还放了句狠话:“沈衔月,你好样的。既然你这么希望我跟苏芸白假戏真做,那我就如你所愿!”
第二天上午,我带着户口本前往民政局。
正好遇见裴司瑾一手端着橘子汽水,一手牵着苏芸白排队买电影票。
他一见到我就满脸阴沉:“沈衔月,你不是嘴硬吗?还来找我干嘛?”
我遥遥看了眼已经在民政局门口等我的许江树,没再对裴司瑾隐瞒:“我来领证。”

我跟裴司瑾门当户对,从小在同一个军区家属院里长大。
十八岁那年我们考上大学自由恋爱,根正苗红的两个人却谈了四年见不得光的地下恋。
就在我提出要跟双方家长公开恋情时,裴司瑾称病对我避而不见。
我找上门去,就听他心烦意乱地跟发小吐露心事:“司令是部队里出了名的活阎王,要让他知道我染指了他闺女,他指定扒我一层皮,连我爸都护不住我!”
“更何况沈衔月这样的大小姐,哪有小卖部家的乖乖女有意思。”
失魂落魄地回到家,父亲又催我解决终身大事,这一次我没再推脱:“我愿意嫁给你老战友的儿子,跟他去建设祖国修铁路。”
——
“你真的决定要嫁给许江树,跟他去大西北修铁路?”
见我坚定点头,父亲眸中除了诧异犹豫还有心疼:“大西北干旱缺水,风沙很大。你从小在京城娇养长大,能吃得了这苦?”
父亲很喜欢老战友的儿子,总夸他年纪轻轻就为国家做贡献。
“再苦再累,总要有人为祖国做建设。我作为国家重点培养的大学生,这个书不能白读。”
说完我不敢再看父亲刚毅脸上的泪意,转身出了家门。
我低着头走在家属院宽敞的林荫路上,却忽然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拉进别人家的杂物间。
少年身上干净的皂香钻进我的鼻腔,我都不用回头就知道,从身后用力抱着我的人是我相恋四年的男友裴司瑾。
“想我了没?亲一下。”裴司铭嗓音低哑,语气似哄似诱。
他炙热的呼吸也随之扑在我耳边,换做以前我早已经沦陷。
但此刻看着眼前狭小逼仄又黑暗的煤房,仿佛就跟我们四年的感情一样见不得光。
我犹如触电般挣脱出裴司铭的怀抱。
黑漆漆的煤房里,他的眸光突然锐利得惊人:“你是在躲我吗?”
“马上到饭点了,待会有人进来夹煤,看见了没法解释。”我强装镇定反问他,“难道你已经考虑清楚,打算把我们的关系公之于众吗?”
裴司瑾顿时没了兴致,大步流星地转身离开:“我先走,你待几分钟再出来。”
我听话的等了一会儿,木头小门却毫无挣扎地从外面被推开。
和拿着铁钳的煤房主人面面相觑那一刻,我连心跳都停了一拍。
“衔月?你怎么会在这里?”
面对大妈的询问,我慌乱无措地低下头:“我的橘子好像滚进来了,我来看看,找不到就算了。”
当我加快脚步走出煤房,就听大妈在背后嘀咕:“哪有什么橘子呀,该不会是跟哪个小伙子钻我家煤房吧?”
心脏像是被针刺了一下,我难堪地落荒而逃。
我和裴司瑾门当户对,从小在一个军区家属院长大。
完全可以大大方方跟家里坦白恋情,然后在双方父母的祝福下结婚。
但我们坐上公交车以后会牵手,下车以后却必须分开两边走。
四下无人时搂搂抱抱如胶似漆,走在大马路上却不能跟裴司瑾说话,还最少要和他保持两米以上距离。
我家世好学历高,人长得又漂亮。从小到大都是家属院里口口相传的别人家的孩子,活得优秀坦荡。
唯独在和裴司瑾的这段感情里,我屈辱又无奈,躲躲藏藏像只阴沟里的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