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砚乔鸢的女频言情小说《离婚路上老公他车祸失忆后小说》,由网络作家“衾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对江砚一见钟情。但他却有一个青梅竹马的白月光。我用权势送走他的白月光,用他的前途威胁他,用他的父母逼迫他。江砚毫无办法,只能答应和我协议结婚。婚后他极尽可能的冷待我,无视我,甚至恶语相向。三年之期一到,他迫不及待地提了离婚。却在离婚的路上出了车祸。抢救醒来,江砚竟然失忆了!我站在病房外,悄悄把离婚协议撕碎扔进了垃圾桶。我以为我可以靠欺骗换来幸福,却没想到江砚的白月光突然回国。他恢复记忆了。……“你是谁?”窗明几净的病房里,我结婚三年的丈夫江砚茫然地看向我。五天前我们乘坐同一辆车去民政局离婚。半路一辆失控的小轿车朝我们撞过来。一阵天旋地转,江砚已经满身是血倒在我身上。我只受了一些轻伤。江砚却是昨天才醒过来的。我强忍住鼻尖的酸意,笑了...
但他却有一个青梅竹马的白月光。
我用权势送走他的白月光,用他的前途威胁他,用他的父母逼迫他。
江砚毫无办法,只能答应和我协议结婚。
婚后他极尽可能的冷待我,无视我,甚至恶语相向。
三年之期一到,他迫不及待地提了离婚。
却在离婚的路上出了车祸。
抢救醒来,江砚竟然失忆了!
我站在病房外,悄悄把离婚协议撕碎扔进了垃圾桶。
我以为我可以靠欺骗换来幸福,却没想到江砚的白月光突然回国。
他恢复记忆了。
……“你是谁?”
窗明几净的病房里,我结婚三年的丈夫江砚茫然地看向我。
五天前我们乘坐同一辆车去民政局离婚。
半路一辆失控的小轿车朝我们撞过来。
一阵天旋地转,江砚已经满身是血倒在我身上。
我只受了一些轻伤。
江砚却是昨天才醒过来的。
我强忍住鼻尖的酸意,笑了笑:“我们结婚三年了。”
他眉头紧皱,似乎在怀疑我话里的真实性。
我找出手机里的婚纱照递到他面前。
他顿了顿。
“对不起,我好像忘记了一些事。”
恰在这时,江母带着几个来探望江砚的亲戚进来。
江砚笑了笑,轻而易举地叫出了他们的名字、称呼。
举止自然,行为亲密。
亲热的视线却在接触到我的一瞬间戛然而止。
冷漠,疏离。
像在看一个彻头彻尾的陌生人。
我心里的酸涩再也压不住,扭头跑出了病房。
说什么失忆。
其实只是忘了我一个人而已。
一个他最讨厌、最想逃离的人。
晚上江母回去休息,我在病房里守夜。
两个人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们从前也不太说话,连在同一空间的机会都很少。
我住在我父母送我们的婚房里。
他却借口要带学生做实验,一个星期有将近一半多的时间都住在学校分配给他的教师公寓。
就算偶尔回家,他也总是把自己关在书房里。
气氛太尴尬,我拿出一个苹果。
“吃吗?
我帮你削一个。”
江砚半躺在床上,闻言慢慢看向我,点了点头。
我不太自信地拿起水果刀。
一个苹果连皮带肉被我削掉三分之一,表面坑坑洼洼,惨不忍睹。
他微微挑眉,“之前没削过?”
我红着眼睛把这个卖相极差的苹果递到他面前。
“你还吃吗?”
声音里自带委屈,“以前都是你帮我削的。”
江砚顿了一下,把苹果接了过去。
“那我以后还帮你削。”
其实不是。
江砚从没帮我削过苹果。
江母说江砚小时候会把苹果削成兔子模样,哄得邻居家的小妹妹团团转。
我羡慕不已,回家后立刻让江砚也帮我削一个兔子苹果。
却只得到了一句冷漠的嘲讽。
“乔大小姐要天上的月亮都有人抢着摘下来送给你,区区一个廉价的苹果也要向我讨?”
之后我再也没提过这件事。
其实不止是苹果,凡是我接触过的东西,江砚也是不屑要的。
他和系里的教授一同去聚餐。
很晚了还不回来,我想着他一定喝了很多酒。
从小到大没进过厨房的我,亲自学着网上的教程给他做了一碗醒酒汤。
切菜的时候还不小心在食指上划了一道口子。
听见开门的动静,我用水随意冲洗了下伤口,满心欢喜端着才出锅的汤去迎他。
“江砚,我做了醒酒汤,你喝一碗吧。”
他先只是冷漠,却在看清我手里的东西那一刻怒火滔天。
直接打翻。
“谁让你做这种东西的?”
“自作多情!”
“你碰过的东西我都觉得恶心!”
晚上,我们久违的躺在一张床上。
他很不习惯,过了很久都没有睡着。
“要不我去陪护床上睡?”
他回答地很快:“不用,没事。”
“可你以前都是抱着我睡的。”
我等了很久江砚都没说话,在我以为他不会再纵容我的时候,黑暗里忽然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来吧。”
我扑进他的怀里,周身充斥着他的味道。
干燥、温暖。
可一想到这是我用谎言换来的,我心里就酸涩无比,眼泪又控制不住的溢出来。
“怎么了?”
我笑了笑:“没什么。”
他却自动理解成了另一个意思。
“对不起,我会努力想起关于你的一切的。”
他的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温柔,我以前从来不敢想他也会用这样的语气和我说话。
可话的内容却让我如坠冰窖。
他毫无察觉,轻掴着我的背。
“多和我讲讲我们以前的事吧,我想听。”
我和江砚越来越像一对真正的夫妻,那天他主动提出搬到主卧。
我顿了一下,婉言拒绝。
他对我越好,失忆前的种种就越像一柄钝刀狠狠插入我心里。
剧烈的疼痛感不断在提醒我这些都是假的,都是我偷来的。
我是如此的卑劣,如此的不择手段。
真正的江砚,不会爱我,不会温柔的和我说话。
他憎恶我,恨不得杀死我。
接连很多天我都借口工作忙很晚才回家。
所以直到第二天餐桌上没有热气腾腾的早餐我才惊觉,江砚彻夜未归。
江砚失忆后每次晚回家都会提前和我报备。
我找出手机,通知栏里没有一条新消息。
我没由来的心慌。
飞快找出他的电话号码拨过去。
漫长的忙音,像死亡倒计时,不断拨动着我的心弦。
我重拨了两遍,电话终于被接起。
“喂。”
一道清脆的女声,我心提到嗓子眼。
“江砚哥现在不方便,你有什么事吗?
我帮你转告他。”
即使从听筒里传来的声音有些失真,我还是立刻认出了这个深入骨髓声音。
她是江砚的白月光,是江砚的邻家小妹妹,是我三年前用钱逼走的周千茉。
一瞬间,我像是被抽干力气,跌坐在地上。
不知过了多久,昏暗的房子里忽然传来开门的声音。
是江砚回来了。
我像什么都不知道,努力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怎么才回来?
又被实验耽误了?”
江砚看着我,眼神讳莫如深。
我继续没话找话:“你今天没给我做早餐,我到现在都没吃东西。”
他还是不说话。
我心里愈发没底:“你吃晚饭了吗?
我去做吧,我在网上新学了一道菜……乔鸢,”江砚冷漠地声音传来,“你还想骗我到什么时候?”
我如遭雷击,大脑空白了足足有一分钟:“你……你都想起来了?”
我像是被判了死刑的死刑犯,连争辩的机会都没有。
他脸色阴沉,目光里透出一种难以掩饰的嫌恶:“如果不是千茉点醒了我,我到现在还被你蒙在鼓里!”
“乔鸢,你比我想象的还要无耻,还要下作!”
江砚摔门离开。
整个房子随着一声巨响,彻底陷入黑暗。
这几个月像是做了一个美丽的梦,梦醒之后还是满目疮痍的现实。
什么也没有改变。
我在骗他的时候早就想到了今天,只是没想到来的那样快。
我慢慢起身,找出重新打印的离婚协议书,颤抖着手签下我的名字。
江砚出院那天,我比他先回到家,重新布置了我们的婚房。
那张压箱底的结婚照被我重新找出来,放在床头。
主卧里故意空了一半的衣柜,也填上另一个主人的衣服。
这套原本毫无人气的新房,在我的刻意营造下,充斥着虚假的温馨。
江砚进门时我的呼吸几乎停滞,生怕他会看出点什么。
好在他只是问我卧室在哪里。
我松了口气。
说起谎来也愈发得心应手。
“我们一起睡在主卧,你每天早上都会做好早餐,然后把我亲醒。”
江砚沉默了。
医院那晚之后,我怕他一直睡不好,后几天都自觉睡在陪护床上。
我知道回家后他也不会变习惯,但还是抱有一点侥幸心理。
气氛越来越干,我装出大度的样子:“没关系的,你可以先睡客卧。”
江砚眼中流露出几分愧疚:“对不起。”
可我实在太难过了,即便是偷来的爱也不能如愿。
我红着眼睛,再次为了自己的私心道:“那?”
他可能觉得连续两次拒绝一个人实在太可怜了,这次他同意了。
江砚把我揽入怀中,片刻后,一个轻如羽毛的吻落在我额头上。
我睫毛一颤,心里漾起一股喜悦。
更多的却是沮丧、疲惫,像是心脏被挖空了一块。
我抱住他的腰不松手。
江砚轻拍我的背示意我可以了。
但我却只是抱的越来越紧。
江砚无奈地轻笑了一声:“好了,让我先去放行李,一会儿给你做好吃的。”
他哄孩子般的语气让我又想哭。
虽然没能如愿以偿住在同一间卧室,但我和江砚的关系还是突飞猛进。
他从前看向我的眼神总是厌恶、冷漠,仿佛多看我一眼就恶心的想吐。
我害怕看见他那样的眼神,总会让我想起我用了多卑劣的手段才能和他结婚。
后来不仅是他躲着我,连我也开始躲着他。
现在他却能心平气和地和我坐在同一张餐桌上吃饭。
饭后他也不再去书房,我们俩一起坐在客厅。
电视里不知道在放什么,我躺在他腿上,听他讲带研究生的趣事。
我能感觉到我们的关系一天比一天融洽。
但一想到这都是靠谎言换来的,巨大的恐慌感就包围了我。
他见我这几天心不在焉,主动问我是不是不舒服。
我随便找了个借口:“明天……明天是我妈的生日。”
他定定看了我很久,突然笑了:“我还以为是什么事让你烦恼了这么多天。”
“就算我忘了我们的过去,我也不会连岳母的生日都不陪你回去啊。”
我愣了一下,没有想象中的开心,苦笑着点点头。
我们结婚三年,除了刚结婚那阵去过一次,这是他第二次踏入我家的家门。
我父母对他颇有微词,当初也不同意我要嫁给他,但看在我的面子上,没有多说什么。
父母家养了一只布偶猫,一看见我就挣脱我妈的怀抱,朝我跑过来。
我对着它又亲又抱,不愿意放下。
江砚见我喜欢的紧,奇怪地问:“这么喜欢家里为什么不养一只?”
我反问他:“你不是讨厌猫吗?”
江砚说没有。
我微微失神。
我喜欢猫,喜欢到即使轻微猫毛过敏也要养。
这只布偶本来就是我的猫。
可江砚却十分厌恶它,一看见沙发上的猫毛就要大发雷霆。
甚至威胁我如果不把猫送走,他就把猫扔出去。
现在他却说他不讨厌猫。
原来招人烦的只有我。
连带着我的猫也被殃及池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