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靠鼎炉体质我杀疯了完结版抖音热门》,由网络作家“鲜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醉春楼的妈妈果然说到做到,她派人日夜教我琴棋歌舞、诗酒花茶。我暗暗发誓,总有一日,我会逃出这里,亲手将那对狗男女碎尸万段!日子一天天过去,我逐渐习惯了醉春楼的生活,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舞艺更是冠绝群芳。妈妈说,我笑时令人心醉,哭时惹人怜爱,是天生的花魁坯子。我借着献艺日日亲近客人,从他们的身上获取了不少灵力。我的灵力日渐旺盛,因为有了复仇的资本,我的恨意也逐渐浓烈。两年后,我迎来了登台的机会。那日是中秋佳节,醉春楼张灯结彩,宾客满盈,热闹非凡。我一身红衣,脸戴薄纱,一曲《惊鸿舞》获得无数青睐。一舞毕,我取下面纱,台下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我微微福身,正准备下台,却在人群中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是他。那个当初承诺要娶我娘亲的男人!真是踏破...
我暗暗发誓,总有一日,我会逃出这里,亲手将那对狗男女碎尸万段!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逐渐习惯了醉春楼的生活,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舞艺更是冠绝群芳。
妈妈说,我笑时令人心醉,哭时惹人怜爱,是天生的花魁坯子。
我借着献艺日日亲近客人,从他们的身上获取了不少灵力。
我的灵力日渐旺盛,因为有了复仇的资本,我的恨意也逐渐浓烈。
两年后,我迎来了登台的机会。
那日是中秋佳节,醉春楼张灯结彩,宾客满盈,热闹非凡。
我一身红衣,脸戴薄纱,一曲《惊鸿舞》获得无数青睐。
一舞毕,我取下面纱,台下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我微微福身,正准备下台,却在人群中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
是他。
那个当初承诺要娶我娘亲的男人!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我死死地盯着他,恨不得冲下去杀了他。
他站在台下,目光灼灼地看着我,眼中半是痴迷半是震惊:“姑娘!
你叫什么名字?”
我冷冷地看着他,回了我母亲的名字:“妾身名唤林安。”
他立不住了,感叹道:“安安!
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么多年过去...你还是这么年轻漂亮。”
我心中冷笑,他竟然把错我认成了娘亲!
真是不长眼的狗男人。
这时,妈妈见钱眼开,她谄媚道:“裴公子真是好眼光啊!
这个是我们醉春楼的招牌艺妓,初夜还尚在呢,这赎金可不低哟。”
裴邵不以为然,他勾起嘴角,“五千两,够不够?”
妈妈哪里见过这么豪爽的客人,立即收了钱欢天喜地地将我送了出去。
裴邵将我领走后,当夜就在门派中与我就行了婚礼,将我纳为妾室。
没有宾客,没有隆重的仪式,只有一袭红衣和一块红盖头。
一场婚礼就这样草率地举行完,似乎是在昭告整个门派我只是个无关紧要的妾室。
洞房时,裴邵在床上诉说着这些年对我的思念,随后与我荒唐了一夜。
天明前,我看着熟睡着的裴邵,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这么多年过去了,也是时候让他得到他应有的报应了。
日子过得飞快。
转眼间,就到了灵山大比的日子。
裴邵的身体已是强弩之末,可作为尊主,他仍然出席在现场,坐在台下仿佛随时可能一病不起的样子。
其他门派的掌门们看见裴邵皆面露惊色,怀疑是否有鬼怪上其身,最后却什么也探不出来。
各大门派弟子皆汇于此,场面十分隆重宏伟。
也有甚多不懂修仙的老百姓到此凑热闹,为的就是瞧看这一番赌约到底花落谁家。
到了我与柳飞燕上场对战时,观战台是前所未有的沸腾。
我们二人相对而立,成为了全场的焦点。
柳飞燕轻抚着剑身,挑眉道:“你输定了,你有好好听我的话,做好去万魔渊的准备了吗?”
我笑了笑,什么也没有回答。
台下的议论音大声而又清晰,所有话语就这样毫不遮掩地钻入人的耳朵。
“这就是你们说的那个鼎炉小妾,我看这姑娘不是很好吗?
听说很有天赋,长得也温柔。”
此话一出,四周立刻有人反驳。
“你们男人可真有什么都吃得下,她青楼来的吧?
这年头婊子都能被夸,我看这世道真是变了,心中一点道德底线都没有。”
“这年头居然有人替娼女狡辩了,上不了台面的东西罢了,竟有人真的指望她能赢?”
第一个为我说话的男修士又羞又怒,但周围的人都在调侃他,他脸涨作猪肝色,只好闭了嘴。
“谁给她的胆子敢与宗师之女叫嚣,快比完自毁灵核滚去万魔渊吧!”
骂着骂着,竟有几颗石子砸向台上,落在我的脚边。
这些话,我初时听来愤怒,后又无奈,只能听着自己在众人唇齿之间变得不堪。
我无视外界干扰,将剑尖对准柳飞燕,眼底转过一丝精光。
“夫人,请接招吧。”
我还没有做好直面他的准备,一时间哑口无言。
裴邵却直接紧紧地搂住了我,目光炙热地扯开了我的衣服。
不料衣服刚脱到一半,他就看到了我身上不属于他的红痕。
他一下子就意识到了发生什么,狠狠地将我推倒在床上。
刚刚的暧昧气氛瞬间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令人窒息的逼问。
“你背着我做了什么!”
我什么也不说,只顾着抹着自己的眼泪,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他打开我抹泪的手,不耐烦道:“到底是谁做的?
你就这么缺男人吗!”
我搂着他的脖子,缩在他的怀里,颤声道:“我是被逼的,是尊夫人逼我的,因为我是鼎炉,她默许门派的人随意动我,我也没有办法!”
我知道这话说出来我一定没好果子吃,可没办法,我为的就是吃坏果子。
他与柳飞燕越是生气,越是惩戒我,我就越高兴。
裴邵不说话了,他滞愣了半晌,随后将我抱在怀中轻轻地安抚。
我很是惊奇,他竟然没有责怪我?
难道他心里真的是有阿娘的,那他会为了护我而惩罚柳飞燕吗?
我不禁在心中生出诸多幻想。
可下一瞬,裴邵叹了一口气,他无奈道:“抱歉,我没本法给你讨回公道,飞燕她就算再蛮横,那也是第一宗师的女儿,终究是我高攀了她。”
“你们身份悬殊太大,我总不能为了你而惩罚她,就当是为了我,你再忍忍吧。”
好一个再忍忍。
自己的女人被人欺凌,换来的就是丈夫一句再忍忍。
我心中冷的快要结冰,面无表情地顺着他的话说下去。
“你说的对,再忍忍吧。”
再忍一忍。
你们就可以死了。
我是在中午时被拉进内阁的,可结束时,天空已经昏暗了下去。
我独自一人躺在冰冷的地上看着飘飞的床纱发呆。
一个人影突然伫立在我的面前。
我看向他。
那人拥有一张陌生又俊美的脸。
“那些人,很可恨对吧。”
他面无表情地吐出这么这么一句话,让我顿时生出一种莫名的情绪。
我听的出来他言语中可怜我的意味,可我很想劝他不要多管闲事。
我巴不得早日修为登峰造极,把那些欺辱过我的人狠狠踩在地上。
可千言万语,最后只被我汇成一句:“可能这就是我的命吧。”
这句话却引起他的不满,他缓缓地蹲在我的身边。
“我才不信这些,所有事情,都要靠自己争取,你一定很恨尊主和他的那位恶毒夫人吧。”
“因为,我也很恨他们。”
我疑惑地看向他,接着听他自顾自地说下去。
“尊主之位,本应该属于我的父亲,也就是裴邵的哥哥,可他却不顾手足之情毒害了他。”
“我侥幸活了下来,自此以后,我隐姓埋名留在门派,为的就是有朝一日为我父亲复仇,可我今日实在看不下去他们如此对待一个女孩子。”
我笑了笑,借着他的搀扶慢慢坐了起来。
“可是,你为什么要告知我这些呢?
你就不怕我嘴漏说出去。”
他的目光诚恳,有着未被世俗侵染的真挚。
“你不像是那样的人,我和你坦白,是因为我可以帮你,如果我能成功杀了裴邵,你就能离开这里了。”
我看得出他的赤子之心,于是对他道:“既然是如此,那我们就是朋友了。”
“若是你想要报复那对狗男女,我也可以帮你。”
我们在夜幕之下交换了彼此的计划与野心。
临走前,李非衣拿出一份叠的十分整洁的弟子服,红着脸道:“我只能找到这种衣服,你就勉强一下吧。”
看着他的模样,我不禁笑出了声,收下了他的好意。
穿好衣服后,我与他道了别。
回到了寝殿,却发现裴邵已经在这里等了我许久。
“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裴邵再醒来的时候,灵山大会已经结束。
我瞬间成为了修真界的红人,而柳飞燕与裴邵的名声一落千丈,骂声一片。
我坐在裴邵的床边守着他,他虚弱道:“我大概没有多少时日了,待我走后,门派就要靠你了。”
我却勾唇一笑,完全没了刚来门派时的乖巧模样。
我取下我发鬓上的发簪,“您还记得这支簪子吗?”
他看了看那支簪子,柔声道:“当然记得,这是你与我的定情信物,我就是靠这支簪子认出你的。”
我呵呵一笑。
“可是,这只簪子并不是我的。”
裴邵震惊地看向我,“你什么意思?”
“这支簪子是我阿娘的,可她已经死了,所以我继承了她的遗物。”
他似是想掐着我的脖子质问我,可他已经没用力气了,只能在床上虚弱地咳嗽。
“你才是真正的毒妇...你处心积虑,到底有什么目的!”
我被他逗笑了,实话实说道:“如果不是毒妇的话,怎么配得上你这样的人?
至于我的目的,那就是看你一无所有地死去啊。”
“柳飞燕是真心爱你的,但她已经死在了你的剑下,你或许会很后悔吧,因为害你虚弱至此的人,不是柳飞燕,而是我。”
“你真是个愚蠢的男人,怪不得大家会骂你废物脓包。”
裴邵已经被我气的将近昏厥,他用手指着我,想骂却骂不出声。
“给自己留些力气吧,除了我以外,还有个人很想见见你。”
我话音刚落,李非衣就从屏风后走了出来,像个讨命的厉鬼。
“伯父,你还记得我吗?”
裴邵眼睛瞪得滚圆,他惊道:“你怎还活着!
不可能,这不可能!”
裴邵像是疯癫了,躲在被褥里不肯看李非衣。
我走出门外,将空间留给了他们二人。
没出一会儿,李非衣便风尘仆仆地走了出来,他手握卷轴,沉稳地宣布道:“尊主已死,请各位节哀,依尊主临终所托,从今日起,尊主之位将由林安继承。”
众弟子已在灵山大会见识过我的实力,他们毫无怨怼地接受我成为尊主的事实。
自此,我成为门派第一任女尊主,受万人敬仰。
不久后,我又回到了与我母亲生活过的农村。
我花重金修好了她的坟墓,让她拥有了体面的死后安身之所。
在墓碑前,我向她敬酒。
“母亲,那个男人没能给你的,我给你,这一切来的迟了些,你会责怪女儿吗?”
李非衣揽住我的肩,安慰我道:“你母亲若是泉下有知,她一定会为你高兴的。”
我看向了母亲墓碑旁盛开的花树,释怀道:“或许吧,能看到我幸福,她一定会很高兴的。”
在花树下,我牵住了李非衣的手,第一次真心实意地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