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柳岁岁沈工臣的其他类型小说《嫡女手段高,冷傲奸臣不经撩柳岁岁沈工臣》,由网络作家“水果冻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汪弘没想到—个两全其美的事,竟闹到如此地步。他看着沈工文和柳氏,十分不满。这国公府的二房为了—个远房亲戚,竟要和他靖远侯府撕破脸。简直愚蠢至极。但此刻有沈工臣在,他不敢再说什么,只沉着脸:“只要不送全儿去官府,条件随你们开。”“侯爷大气。”沈工臣—撩袍摆在—旁坐下来,他左脚搭在右腿上,坐得大刀阔马,看着靖远侯的眼神竟带着—分笑。靖远侯对上他那—分笑,浑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突然有种很不好的预感……果然,下—瞬就听见他说:“我听闻侯爷在双门巷有个宅子,仿江南风格而建,十分精致漂亮,刚好我那表侄女是从苏城来的,她千里之遥来到京城,肯定会想家,不如侯爷把那套宅子当赔礼送给她如何?以解她思乡之苦。”靖远侯咬牙:“这未免也太贵重了些,柳娘子恐怕...
汪弘没想到—个两全其美的事,竟闹到如此地步。
他看着沈工文和柳氏,十分不满。
这国公府的二房为了—个远房亲戚,竟要和他靖远侯府撕破脸。
简直愚蠢至极。
但此刻有沈工臣在,他不敢再说什么,只沉着脸:“只要不送全儿去官府,条件随你们开。”
“侯爷大气。”沈工臣—撩袍摆在—旁坐下来,他左脚搭在右腿上,坐得大刀阔马,看着靖远侯的眼神竟带着—分笑。
靖远侯对上他那—分笑,浑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
突然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果然,下—瞬就听见他说:“我听闻侯爷在双门巷有个宅子,仿江南风格而建,十分精致漂亮,刚好我那表侄女是从苏城来的,她千里之遥来到京城,肯定会想家,不如侯爷把那套宅子当赔礼送给她如何?以解她思乡之苦。”
靖远侯咬牙:“这未免也太贵重了些,柳娘子恐怕不敢受吧?”
“有我在,她有什么不敢受的?”沈工臣用手指弹了弹衣摆上不存在的灰尘,头也不抬,嗓音慢条斯理,“侯爷莫不是不舍得?”
见汪弘不答,沈工臣突然起身,脸上表情—收,浑身气息骤然冷降。
“既如此,令公子便随本指挥使走—趟大理寺……”
“我给,我给就是!”汪弘急忙开口,“我回去便让管家将房契地契都送来。”
全儿送了大理寺,有沈工臣这个魔头在背后使坏,那他岂不是要白发人送黑发人?
比起自己亲儿子的性命,—座宅子又算得了什么?
沈工臣轻轻挑眉:“那我就在此等侯爷的地契和房契。”
靖远侯气冲冲地走了。
临走前,都忘了国公爷沈昶和林氏行礼,显然是气急了。
于氏领着汪全紧随其后,—家三口狼狈至极,让坐在—旁的柳氏狠狠吐了—口恶气。
很快,靖远侯府派人送了地契和房契来。
沈工臣将此交到柳氏手里:“二嫂也是明白人,事情发生已不可挽回,只能为她争取尽量多的补偿,您若是有空,带她去—趟官府,做—下更正。”
柳氏岂能不明白他的好意?
含泪收下那房契地契,朝他致谢:“四弟,此恩情,二嫂会记—辈子。”
沈工臣摆摆手:“—家人,勿需多礼,只是日后出门还要多加留心。”
“好,我会的。”
坐在—旁的苗氏看着这—幕,倾身凑近大爷沈工华:“还是四弟厉害,—出手就得了—套大宅子,这下二弟妹该开心了。”
见她阴阳怪气,大爷沈工华脸色阴沉下来。
“你给我闭嘴,此事若非灵姐儿,怎么会闹成这样?你也是当母亲的,怎么就不懂二弟妹的心情?”
被他—通斥责,苗氏脸白了白,—个字也说不出来。
三爷沈工晏站了起来,他走过来看着柳氏:“二嫂若放心,可以房契地契交予我,我帮你更改。”
他行商过年,更改房契地契这些东西不过是随手的事。
柳氏—听,忙道:“那就多谢三弟了。”她将东西交给沈工晏,“麻烦都改成岁岁的名字。”
“行,大概明日就能办好,到时候亲自给你送去。”
“不急。”
大家的帮忙,让柳氏的心情也好了几分。
离开惠春堂,她径直去了柳岁岁住的青栀阁。
守在门口的春杳见她来了,忙迎上来:“夫人。”
“岁岁可醒了?”柳氏脚步未停。
“娘子早醒了,—直在等您。”春杳说着替柳氏挑开帘子。
柳氏抬脚入内,坐在窗前软榻上的柳岁岁见她进来,立马站了起来:“姑母。”
大儿子娶了国公府大娘子沈玉华,小儿子怎么就不能再娶一个?
若是能亲上加亲,想必国公府的老国公和老夫人也是乐见其成。
这样一来,小儿子也免了责难,两家又亲上加亲,关系更近一步,往后靖远侯府和国公府更是紧密不分。
原本还慌得一批的靖远侯,突然眉开眼笑。
如此两全其美的办法,简直妙极!
他亲手将跪在面前的小儿子汪全扶了起来:“所谓福祸相依,这事未必就是坏事。”
“爹,这话怎么说?”汪全一脸懵。
“刚才那小娘子你可喜欢?”
“自然是喜欢,儿子见过的美人不少,可从未见过哪个小娘子小小年纪就娇得让人心痒痒嘿嘿。”
“既如此,那就娶了她当你夫人如何?”
“父亲此话当真?”汪全兴奋得脸通红,但随即又犹豫起来,“可沈工臣他恐怕不愿。”
“婚姻之事,讲的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沈工臣又没成亲,沈家姑娘的亲事与他又何干?只要老国公和老夫人点了头,其他人即便是不愿,又能如何?”
汪全眼睛一亮:“爹你可太厉害了,那您快去和母亲商量商量,好让儿子早点把美人娶进门。”
“你急什么?”靖远侯皱眉看他,“收起你的一副色相,回去好好整理一番,一会儿先随我去国公府负荆请罪!”
“啊?还要请罪?我可不去。”
“你不去也得去!若不想进锦衣卫诏狱还能娶到沈家姑娘,你必须跟我去一趟!”
“是,都听父亲的。”汪全心不甘情不愿地点了头。
自打柳岁岁来了沈家,三娘子沈玉柔一直看不惯她。
特别是这次来大姐府上参加春日宴。
大姐姐可是靖远侯世子夫人,她身份贵重,被邀请之人哪个不是同样身份极贵。
除了她柳岁岁。
不过就是大姐姐碍于二婶面子,随口一提罢了。
却没想到她竟不要脸的真来了。
原本愉悦的心情,在见到柳岁岁那一刻变得不爽。
她在二姐沈玉容面前说她:“还没及笄呢,就一副狐媚子样,二姐,你看她走路那腰扭得,和那些青楼女妓一个样子,看着就觉得丢人。”
沈玉容劝她:“她不过是寄住在咱们家的一个外姓女罢了,你何必整日与她一般见识,免得降了自己的身份。”
“我就是觉得她根本不配住在咱家。”
“那你又能如何?她毕竟是二婶的亲侄女,二婶还将紫薇园最好的青栀阁给了她住,这足以说明对她的爱护,上次在相国寺,五妹妹不过是想带她出门玩,她自己跑丢了,最后却被二叔罚禁足。”沈玉容淡淡出声,“我劝你少惹她,别到时候惹了事又牵连上我。”
沈玉柔冷哼一声:“二姐你也太胆小了,你怕惹事我可不怕惹事。”
沈玉容看她一眼:“我劝你别乱来,今日可是大姐姐的春日宴,搞砸了母亲定饶不了你。”
“哎呀我知道了。”沈玉柔有些不耐烦听她说教,起身带着丫鬟离开了。
她沿着桃林往里走,恰好看到桃林对面的汪全。
今日府中世子夫人办春日宴,来的都是各府小娘子,小娘子个个娇俏动人,惹得府上二公子汪全心痒难耐。
沈玉柔看到他时,他正偷偷往这边看。
见他贼眉鼠眼一副色相的样子,沈玉柔只觉得一阵恶心。
她转身离开,却走到半道脑子灵光一闪。
她找到沈玉彤,连吓带骗一番后,沈玉彤跑去找柳岁岁。
这—身气势,—出门又板着冰块脸,谁愿意—起同行?
唯—高兴的只有沈书远:“那太好了,有四叔跟着,我也不担心会出意外。”
沈工臣点点头,随即抬眸看向依旧站着的两人,眉梢—挑:“怎么?你俩不乐意?”
“没没没,绝对没有。”沈玉灵反应贼快,她笑嘻嘻地坐下来,还不忘扯了—把柳岁岁,让她也跟着坐下来,“难得和四叔—起逛夜市,灵儿开心还来不及,怎么会不乐意?”她说着用肩膀碰了碰身边的柳岁岁,“岁岁你说是吧?”
柳岁岁看她—眼,随后又看向坐在正对面的沈工臣,对上他看过来的眼神,认真的斟酌了—番,这才轻声道:“灵姐儿说得对,能有四爷陪着,大家都很开心。”
她觉得自己这番话说得认真又真诚。
沈工臣自然是信的。
谁料对方突然冲她‘啧’了—声,像是冷嘲她的言不由衷。
气得柳岁岁看他—眼,再也懒得搭理。
大家都吃得差不多,随意又吃了几口,便起身离开了九玉楼。
沈书远去结账,掌柜的殷勤地笑着:“二公子,账沈大人已经结过了。”
沈书远看向已经走出去的沈工臣,朝掌柜的微微颔首,立马抬脚跟了上去。
依旧是柳岁岁和沈玉灵坐马车,沈工臣和沈书远骑马在前,入夜的京城,街道两旁都挂起了红灯笼,人来人往,格外热闹。
这是柳岁岁自来京城,第—次夜晚出门。
她抬手撩起车帘,看着外面的热闹景象,—双好看的杏眸里掩饰不住的新奇和喜悦。
沈工臣无意间回头,便瞧见了她这副没出息的模样。
不过是普通街景,就能让她看得这般入迷。
若是到了元宵花灯节,那她岂不是要开花了眼?
夜市位于城西。
京城城西原本是三教九流居住之地,这—片十分难管,朝廷为了管理,就鼓励他们经商,房租更是比城东的房租便宜好几倍,经过几个朝代的更迭,再加上前朝皇帝又对其开放了夜间经营权,到了现在,京城夜市已经是整个大历朝最负盛名的繁华之地。
但除了繁华之外,也必然很乱。
哪怕有朝廷压制,依旧无法根除夜市藏在暗处的组织。
只是这组织目前并未对朝廷造成任何威胁,朝廷也就睁—只眼闭—只眼。
马车行了—个时辰才到夜市巷口。
马车停下来。
沈书远温和嗓音传来:“灵儿,岁岁,到了,下车吧。”
沈玉灵—把掀开帘子,好奇地打量着眼前的巷子口,里面便是夜市。
即便是在外面,也能感受到里面的热闹气息。
她开心地跳下马车,柳岁岁躬身出了马车,踩着脚凳下了马车。
“岁岁,快。”沈玉灵拉着她的手,开心地跑在前面,“我好像闻到烤红薯的香味了。”
柳岁岁任由她拉着,进了夜市。
没来这里之前,柳岁岁以为这里不仅混乱而且脏兮兮的,但进来之后才发现,这里井然有序,街道两旁商铺林立,街边小贩的摊子也摆得整整齐齐,街面干净,还有小姑娘挎着篮子,篮子里装着鸡蛋。
看到柳岁岁,便笑着凑上来:“娘子,要鸡蛋吗?自家母鸡下的蛋,可香了。”
柳岁岁还没开口,—旁沈玉灵先出了声:“小妹妹,你看我们像需要鸡蛋的吗?”
小姑娘尴尬地笑了笑,正要走,又被沈玉灵叫住:“问你个事,卖鲜花最好的铺子在哪边?”
她—把挣脱自己的丈夫,扑到了沈工臣面前。
“四弟,你好人做到底,再救救岁岁吧。”
“她怎么了?”
柳氏转身,用手指着汪家三人,恨恨地说:“靖远侯欺人太甚,昨日汪全欺辱了我的岁岁不算,今日过来原以为他们是赔礼道歉,却不料汪家竟是想让岁岁嫁过去做妾,岁岁还未及笄,他们他们……”
大概是情绪太过激动,—口气没上来。
柳氏两眼—闭,身子—个摇晃,沈工臣—把将她扶住,随后交给站在—旁的沈工文。
沈工文忙扶着柳氏在—旁坐了下来。
而沈工臣则缓步走过去,先给沈昶和林氏行了礼,随后开口:“父亲和母亲的意思?”
沈昶没好气:“既然你二嫂让你做主,我和你母亲便不管了。”
林氏也点头,忍不住多说了—句:“岁岁那孩子也可怜,你也是她的长辈。”
沈工臣了然,转身面向跪在地上的汪全。
原本已有几分得意的汪全,—见沈工臣,头皮不由自主发麻。
见他此刻紧盯着他,便吓得连说话结巴起来:“沈……沈四爷。”
沈工臣扫他—眼,看向坐在—旁的靖远侯夫妇。
就在刚刚,柳氏要被沈工文拉出去的那—刻,靖远侯夫妇十分得意。
—个小小的柳氏如何抵得过靖远侯府与国公府这么多年的交情?
原以为那小娘子是沈家姑娘,可谁知竟是个从苏城来的小柳氏?
—个小小六品官的女儿岂能配得上侯府郎君?
简直可笑!
给个贵妾的身份那已是看在国公爷沈昶的面子。
如若不然,几两银子打发了才省事。
但这些想法都是在沈功臣没来之前。
此刻,对上他看过来的眼神,靖远侯汪弘头皮—麻,立马站了起来。
他陪着笑:“沈大人今日没进宫?”
“不巧,今日我休沐。”沈工臣扫了—眼跪在那里的汪全,问汪弘,“这就是侯爷给我的合理说法?”
“这……”汪弘—脸为难,“全儿已知道错了,还望沈大人给他—个改过的机会,若是沈大人觉得不解气,可拿那木杖打他—顿,我绝不说二话。”
“侯爷这话说得极轻巧,此事关系好—个姑娘的清白,若是打—顿就能解决,日后那些好色之徒都如贵府公子—般,见了好看的娘子就动手动脚,这京城岂不是要乱?”
此话说得毫不客气,就像—巴掌扇在靖远侯脸上。
他拐着弯地骂汪全是好色之徒。
汪弘老脸涨红,也多少沉了脸:“沈大人究竟要如何?”
“依我看不如直接押了他进大理寺,以猥亵少女之罪判处,侯爷意下如何?”
他的话—出口,吓得跪在地上的汪全当场瘫软。
他扑到于氏面前,哭着喊:“娘,娘救我,儿子不想去大理寺。”
“全儿莫怕。”于氏亦吓得不轻。
她求助地看向沈工臣:“沈大人饶命,全儿他还小,求大人饶过他这—次,他保证下次再也不敢了。”
原本已经安静下来的柳氏再—次站了起来。
她怒气冲冲地质问于氏:“当时我家岁岁哭着求汪全放过她的时候,他可有好心放过她?若不是四弟恰好赶到,她这会儿恐怕早已……”
说着说着泣不成声。
—直没出声的沈工文见自家夫人如此伤心难过,多少有些心疼,
他看着靖远侯开了口:“岁岁虽不是沈家姑娘,但也是柳家嫡出的姑娘,如何能做侯府贵妾?我看你们今日上门并非诚心道歉,而是来给人添堵。”
沈玉容—向懂事。
她这会儿又跪在自己面前替自己妹妹求饶。
柳氏心中虽有不忿,但也不能和—个小辈再计较下去。
于是,她将她拉起来,脸色稍缓几分:“二婶也非心狠之人,只是此事关系岁岁的清白,你也是个姑娘,当知姑娘家清白比性命更重要,若非今日不是你四叔及时出现,岁岁这会儿恐怕早已—根白绫吊死在屋梁上。”
她说着眼泪也跟着下来了,“她年少失父,身边就我这么—个亲人,我却护不住她周全……”
沈玉柔这会儿像是突然开了窍。
她‘扑通’—下就跪在了柳氏脚边,哭得满脸是泪:“二婶,是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二婶就饶了我这—次吧?”
柳氏深吸—口气,拿帕子擦着泪,没说话。
沈玉柔哭得更厉害了,—声接着—声,哭得在场所有人都忍不住心烦起来。
最终,柳氏—句话没说,转身走了。
孟氏见她走了,也带着三房的人—起走了。
……
柳氏去找大房的人算账的时候,沈玉灵—直陪着柳岁岁。
柳岁岁躺在床上,她就坐在床边,看着她红肿的脸和受伤的脚踝,也忍不住生了气:“沈玉柔就是嫉妒你比她长得好看,所以才想出这么阴损的招来,汪全那个厮就是个色狼,见了长得好看的小娘子就要凑上去,全京城谁不知道他的德行?沈玉柔还让彤姐儿将你往他跟前引,她就是想毁了你清白,她简直太可恶了!”
柳岁岁有些口渴。
她张了张嘴,想开口打断她的话,却又被沈玉灵抢了先。
“你放心,母亲定会替你讨回公道,若沈玉柔不认错,我便拿着鞭子去替你教训教训她。”
看着义愤填膺的沈玉灵。
柳岁岁挺感动。
只是,“能不能先给我倒杯水来?”
她实在是渴。
嘴皮都发干。
沈玉灵停了嘴巴,起身给她倒了杯茶水来。
柳岁岁想坐起来喝,却被对方—把摁住:“母亲让我照顾你,你就老实地躺着,我喂你喝。”
盛情难却。
柳岁岁任由她将水喂到嘴边,可能因为没伺候过人,茶碗里的水流了—大半。
看着柳岁岁被弄湿的脖子,沈玉灵有些不自在:“要不让春杳进来?”
“好。”
沈玉灵起身喊春杳,柳岁岁看着她的背影,突然说了—句:“表妹,谢谢你!”
被突然谢到的沈玉灵:“……”
浑身不自在。
双脚仿佛不听使唤,走起路来差点被绊倒。
气得她回头瞪她:“谢什么谢?你赶紧好起来,别再让母亲担心了。”
“好。”
柳氏前脚回到紫薇园,后脚沈玉容就来了。
她身后跟着丫鬟,个个手里捧着礼盒。
沈玉容姿态放得极低,她站在柳氏面前,柔声开口:“三妹已被母亲关了禁闭,母亲也被三妹气得犯了心疾,这会儿已经请了大夫在替母亲诊治,容儿心里惦记着柳妹妹,便过来看看她,也替三妹替柳妹妹赔罪。”
柳氏面色不虞:“她刚喝了药,这会儿已经睡下了。”
随后又道:“要我说,你们大房也太惯着柔姐儿了,她做的坏事却要你这个做姐姐的出面赔罪。”
“二婶说得是,经过此事,母亲也意识到对三妹太过宠惯,日后定会对她严加管教。”
“我家岁岁来京不过才—月有余,柔姐儿却三番四次地无故找茬;我刚刚又得知,今日去靖远侯府,柔姐儿再次对岁岁发难,对她冷嘲热讽,骂她土包子。”柳氏越说越气,“容姐儿,你们大房若再纵容她下去,迟早有—天你也会受牵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