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董薇陈台砚的其他类型小说《董薇陈台砚结局免费阅读晚熟番外》,由网络作家“轨道行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医院。陈台砚被送进了手术室,虽然捡回了一条命,但浑身是血。这事惊动了蓝海,派了沈秋过来。沈秋当着众人的面,打了蓝露一巴掌。孙糖糖起身打抱不平,却被蓝露按住了大腿。“露露,再这么任性也要有个度!这次你实在做的太过火了!”“我已经给我爸打电话了,手术难度不大......”左川打完电话后回来,发现了蓝露脸上的巴掌印,脸色一沉:“谁打的?”他发现了沈秋,嚣张劲儿有所收敛,“秋姨。”沈秋摇着头叹气,满脸痛惜:“瞧瞧瞧瞧,我过去说什么来着,你们玩这个迟早要出事!她爸本来就不同意,现在好了,差点闹出人命!以后不许再碰了!”左川替蓝露辩解:“秋姨,今天这事怪不了蓝露,是这个门外汉自己要玩!再说了,他自己签了生死状——”“胡闹!你以为那是什么人,京市...
陈台砚被送进了手术室,虽然捡回了一条命,但浑身是血。
这事惊动了蓝海,派了沈秋过来。
沈秋当着众人的面,打了蓝露一巴掌。
孙糖糖起身打抱不平,却被蓝露按住了大腿。
“露露,再这么任性也要有个度!这次你实在做的太过火了!”
“我已经给我爸打电话了,手术难度不大......”左川打完电话后回来,发现了蓝露脸上的巴掌印,脸色一沉:“谁打的?”
他发现了沈秋,嚣张劲儿有所收敛,“秋姨。”
沈秋摇着头叹气,满脸痛惜:“瞧瞧瞧瞧,我过去说什么来着,你们玩这个迟早要出事!她爸本来就不同意,现在好了,差点闹出人命!以后不许再碰了!”
左川替蓝露辩解:“秋姨,今天这事怪不了蓝露,是这个门外汉自己要玩!再说了,他自己签了生死状——”
“胡闹!你以为那是什么人,京市陈家的孩子!他要是在这儿伤一分一毫,你以为你爸爸能承担得了责任?”
“陈家?哪个陈家?”左川眼珠子一瞪,惊愕:“是…那位人物?”
左川不敢说话了。
沈秋说:“你爸说了,这事是我们蓝家的过错,等人醒了过后,你跟着一同去京市,务必让人家消了气!否则,别回来了。”
蓝露表情麻木,明明右腿骨折打着石膏,她却像是一点感觉都没有。
整整三个小时,直到沈秋早就离开,陈台砚从手术室里推了出来,
医生说:“手术顺利。”
蓝露眨了眨眼,一片灰色的眸底终于有了一丝亮光。
她呆滞的表情令孙糖糖感到心疼。
“露露,别听那个姓沈的胡言乱语!京市那边龙潭虎穴,你要是过去就算不丢条命也得被扒层皮!她这是想要借刀杀人,陈台砚没事,醒来后好声和他说,他不至于这么斤斤计较!”
“真没礼貌,那是蓝露的继母!”但左川也同意孙糖糖说的,“就是!又没死,这事本来就是他不自量力,跟你没关系!”
蓝露松了松僵硬的五官,忽然道:“她刚才打的我那边?糖糖,帮我记下。”
孙糖糖和左川对视了一眼:“露露,你没事吧?”
“时间不早了,你们先回去吧。”
左川还想说什么,孙糖糖拉着他走了:“行,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走出病房后,左川说:“蓝露腿不利索,我去找护工!”
“要你多管闲事,那是人家的未婚夫!”
“什么未婚夫,八字还没一撇的事!我告诉你,蓝露绝对不会答应!”
孙糖糖冷笑一声:“人家可是舍命救了蓝露,这份舍身救己的勇气可不是谁都有的。”
“我也可以!”
“是吗,那你当时为什么没有过来?”
左川哑口无言。
Vip病房内。
男人躺在病床上,俊美的脸庞上带着病态的苍白,左边眉毛处是车窗划伤的痕迹,清晰可见。
蓝露盯着看了半晌,然后又扒开他手上的病服。
明明是一样的,身高、脸蛋、就连这只手也毫无差别,可为什么又不是他,为什么上面该有的疤痕没有......
蓝露鼻腔发酸,背过身珠泪滚滚,卷翘的睫毛无声地颤抖着,她捂着脸,哽咽地说不出话来:
“庄望…京…你,你真是个大混蛋!”
身后忽然响起一道声音,虚弱沙哑,不疾不徐。
“看来我弟弟,真的惹了你不开心。”
管家接到指令后,让人将蓝露请了下去。
蓝露说什么都不肯,好一顿撒泼发脾气。最后一鞭子差点落在她身上,陈台砚眼疾手快,将她护在怀中,后脖子却倏然遭了一击。
喉间发出一声闷哼,他强劲有力的双臂紧紧地搂住她。
这一刻,蓝露感受到了他沉重的呼吸,和灼热的体温。
陈逐州眸色凛厉:“周管家,看着点,伤了蓝家的大小姐,您也不好交差。”
管家无奈地叹了口气:“蓝小姐,你多耽误一秒钟,他们就得在祠堂里多跪一个小时,不如早点打完,现如今天儿冷了,要是引起高烧住院那就得不偿失了。”
夏琴慢悠悠地走了过来,她拉起蓝露,用了点力气。
“露露,周管家说得对,你就算是把嗓子都喊破了,这规矩也不能改。”
蓝露真切感受到了陈家吃人不吐骨头的残忍,以往在家里,只要她撒泼打个滚,任何事情都能解决,可这里不一样,每个人都冷血无情,仿佛一件事情错了,就得见点血。
蓝露从心底感到发毛。
一鞭又一鞭,鞭子在空中挥舞,仿若开了刃的利剑,这种不近人情、毛骨悚然的场景,竟然每个人脸上都是习以为常。
唯独她,脸色煞白,满目惊恐,成为了最突兀的一个。
二十鞭已了,陈台砚多受了一鞭,宽阔的后背上早已是皮开肉绽,惊恐万分。
蓝露险些站不住,脚下注满水泥。
陈台砚似有察觉,微微偏头,冷白如玉的脸庞大汗淋漓,几缕碎发垂下,一双黑眸孤寂沉沉地望了过来。
这个时候,他竟然还有心情冲她笑。
蓝露觉得他疯了。
陈台砚和陈逐州前往祠堂后,蓝路突然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等再次醒来,已经是周六下午了。
一睁开眼便是陈台砚,他温朗一笑,将接好的热水递到她唇角:“醒了。”
蓝露觉得周身疲惫,像是生了一场大病。
喉咙干涩沙哑,说不出一句话。
陈台砚说:“你已经睡了三天了。”
“......什么!”蓝露差点一口水呛出来,意识到失态后,她调整表情:“你的伤......没事吧?”
“周管家已经让人处理了。”
“我看看。”
脱口而出,蓝露欲盖弥彰,慌乱解释:“我只是看看,你、你别误会!”
“我知道。”他表情坦然得很。
然后他竟真脱下了外套,撩开了里衣。
才过去三天,新伤旧伤错综交叉,显得他整个后背狰狞可怖。蓝露嗅到了血腥味,感到不适,皱着眉身子往后靠。
陈台砚注意到她的动作,低头闻了闻:“很难闻么?我来之前点了几柱檀香。”
蓝露强颜欢笑,从今以后,她怕是对血腥味有阴影了。
“你表哥呢?”
陈台砚眉间几不可察地拧了一下:“你很担心他?”
蓝露没什么心眼的说:“我觉得他人不错。”
明知道会受罚,却还是挺身而出,虽然脾气怪怪的,但是个好人。
“哪儿不错?”
蓝露没注意到男人的语气沉了下来,她说:“他不是你表哥吗,你应该比我清楚。”
陈台砚勾唇冷笑:“那盒烟是他给你的吧。”
蓝露皱眉,这次她反应的很迅速:“你什么意思,你别错怪人家,那烟是我找他要的,谁知道会突然掉下来。”
他忽然发出一声冷笑,周围温度骤降,“你在维护他?难怪那天你也挡在他面前。”
蓝露觉得莫名其妙:“你在生气吗?”
“没有。”水杯重重掷在桌上,荡出水渍,他的声音冷若冰霜:“你觉得不错,那就不错吧。”
董薇看过去,眉头紧皱。
女人一袭红裙,妩媚至极。腊月寒冬,四肢纤细的皮肤在凛冽的寒风中吹弹可破。
“怎么又是你,你来干什么!”董薇生气,今天是什么日子,她竟然敢穿大红色,这是对死者的不尊敬!
蓝露今天打扮的颇为隆重,花了几万块钱做了头发,又挑了条最性感的裙子,红唇烈焰,一瞥一笑皆是风情万种。
她像朵红玫瑰游走在黑夜里,漂亮的指甲停留在那张遗像上。
“我来送送老朋友。”说这话的时候,她却盯着陈台砚看,巧笑嫣然,声调又勾又甜:“不欢迎呀?”
陈台砚面无表情,似乎定力十足。
蓝露自然是不信,她身上抹了他最喜欢的味道。
她主动贴近,口红蹭在了西装外套上,留下刺眼的一抹殷红。
她媚眼如丝,在外人看来简直是密不可分的距离。
“庄望京,你想玩,我陪你玩到底。”
“你干什么!”
董薇冲上来将他们两个隔开:“这位小姐,这里不是你发骚的地方!请你自重!”
蓝露轻蔑地扫了她一眼:“你算个什么东西,我在跟我们阿京说话。”
“他不是!”
“我说他是他就是!”
董薇委屈看向男人:“阿砚,你就这么容忍这个疯女人在这里发疯吗!望京可是你弟弟,走了都不能让他安息!要是让陈爷爷知道了,怎么交差!”
“阿砚?”蓝露冷笑,眼里闪着细碎的冷光:“新名字?但我还是更喜欢叫你阿京......”
“够了。”
陈台砚终于开了口,喉咙一滚,紧缩的瞳眸裹着寒霜:“滚下去!”
蓝露震惊:“庄望京!”
“我不是庄望京。”陈台砚语气阴沉:“从始至终就没有庄望京这个人,他姓陈!”
“我管他姓陈姓庄!”
蓝露美眸怒瞪:“我给了你台阶下,你别得寸进尺!”
陈台砚收回了视线,吩咐旁边的保镖:“愣着干什么,听不懂我话是不是!”
“你敢!庄望京你敢这么对我!”
几个男人控制着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轻轻松松。
蓝露被架着下了山,精心挑选的红裙也沾上了泥,她被扔在地上,周身狼狈不堪。
蓝露脾气硬,就算如此,也不会轻易流下眼泪,她反而是将庄望京的十八代祖宗全骂了个遍,还用高跟鞋去砸车窗,但上好的防弹玻璃,就算把鞋跟都砸断了也不见分毫损伤。
半个小时后,陈台砚和董薇下来了。
陈台砚警告她:“看在望京的份上,这两天的事情不与你计较,从今以后,别出现在我面前。”
蓝露捡起另一只高跟鞋扔了过去,正中男人的胸口,刚才的那抹脂红瞬间被泥点子遮住。
“庄望京,你是我见过最满口谎言的装逼男!你记住,是老娘不陪你玩了!”
董薇想发火,却被陈台砚拦住。
他黑眸隐晦,仿若深海,可波澜不惊,甚至连看都不看发狂的蓝露一眼,搂着董薇上了床。
董薇怔在了原地,车子喷了她一脸的尾气。
这一刻,她觉得自己像是一只被遗弃的小狗,只是万万没想到,丢掉她的竟然是曾经跟在她尾巴后面形影不离的庄望京。
车内。
董薇气愤不平:“哪里来的疯子!望京什么眼光,竟然会看上这么粗鄙的女人!阿砚,你要当心些。。”
陈台砚嗓音冷漠,辨不清情绪:“没必要在一个外人身上浪费时间。”
有他这句话,董薇放了心:“这衣服不能穿了,我一会儿给你丢了。”
陈台砚将外套揉成一团,视线在胸口处停留了两秒,随即不动声色地挪开。
“放着吧,不占地。我让人订了海辰的包间,有你喜欢吃的梅花糕。”
董薇害羞一笑:“阿砚,没想到这么多年没见,你还记得我喜欢吃什么!你放心吧,我爸爸那边一定是支持你的!”
陈台砚勾了勾唇,笑意却不达眼角:“我拿你当我的亲妹妹对待,自然是知道你的喜好。”
董薇嘴角一僵:“阿砚,你已经有两个亲妹妹了,不差我一个。”
她暗示明显,可男人没再接话了。
董薇暗暗打气,没关系,来日方长!
一个月以后,陈台砚正式进入陈家族谱。
陈老爷子给了他一个不起眼的小公司,美名其曰是锻炼他,实则也是想看看他的能耐,陈台砚不负众望,仅仅靠一个生物药学研发项目便在陈家站稳了脚跟,一跃成为商界新贵。
“望京没这个福分,你们两个既然是双胞胎,那这个婚谁结都算数。”
老爷子递过来一个信封:“明天上午九点,不可迟到。”
陈台砚打开一看,眉间微蹙。
海市。
这次相亲不欢而散,蓝露回去后大发雷霆,一句“不喜欢”任凭父亲蓝海怎么说,就是不松口。
蓝海怒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只有合不合适,哪儿来的喜欢,过去你再这么胡闹我都不管,但这次你必须听我的!”
蓝露冷笑,字字诛心。
“所以你抛弃我妈转头娶高门大户也是因为父母之命?什么大清朝的条条框框,我蓝露就是不从!有本事你就让陈家娶一具尸体!”
啪!
蓝海一巴掌甩了上去,蓝露瞬间倒地不起。
“混账东西!口无遮拦!把大小姐拖下去,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准她出门!”
蓝露脸颊红肿一片,她早就习惯了,一滴眼泪都没掉下来:“你关得了我一时,关不了一辈子!我要是不想嫁,谁也别想逼我!”
继母沈秋上前,温柔劝说:“露露年纪小,也不急一时......”
“还小!都二十四了!圈里哪家千金像她这样!你平日里是怎么教的,都是女儿,月月乖巧懂事,再看看她,就是个逆女!”
沈秋想要解释,蓝海愤然离去:“都是蓝家的女儿,别厚此薄彼了!”
沈秋站在原地,眼里凝着压抑的冷意。
蓝露被软禁在房间里,可她该吃吃该睡睡,半点都没耽搁。
沈秋敲门,问她疼不疼,还当起和事佬,说:“你爸是为你好,千万别生他的气,父女之间要是生了嫌隙,以后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蓝露一个杯子砸了上去,噼里啪啦地把门后的沈秋都吓了一跳。
“那是我爸!就算把我打死了我也不会和他置气!沈阿姨玩了这么多年的挑拨离间怎么还没有看透!”
沈秋嘴角一僵,故意说:“我就知道露露是个宽容大度的好姑娘,以后嫁去陈家,你爸也放心了!”
“滚!!!”
意料之中地沈秋去向蓝海告状了,哭哭啼啼的,哪怕隔着房间,蓝露还是听得一清二楚,就连手机那头的孙糖糖也啧啧称奇。
“你家这位继母可真是好手段,每次和你吵架都哭,她哪儿挤出来这么多眼泪!”
“女人是水做的,她,是茶做的。”
“你爸准备关你到什么时候,下周的锦标赛可别忘了!”
蓝露冷笑了一声:“他关得住吗?”
另一边,京市。
陈家书房。
“这么说,这门婚事吹了?”须发半百的陈老爷子坐在主椅上,不怒自威。
陈台砚站在一侧,低着头:“不好意思爷爷,让您失望了。”
老爷子睨了他一眼,摆摆手:“罢了,你不行,就让逐州去。和蓝家的联姻势在必行,谁娶都一样。”
陈台砚脸色一滞。
老爷子发话:“你去叫逐州进来。”
“爷爷。”陈台砚眼眸漆黑,“我再试试。”
老爷子两只眼睛炯炯有神,透着威严:“你当我这里是买菜吗?行就行,不行就是不行,试试这两个字别从陈家孩子嘴巴里说出来!”
书房的气氛骤然变得紧张起来。
半晌,老爷子松了口:“罢了,最后一次机会,一个女娃都搞不定,那你也不必留下来了,从哪儿来就回哪儿去。”
陈台砚猛地攥紧手心,声音发紧:“知道了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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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墙跳窗是蓝露从小到大的伎俩,等过几天佣人上去开门的时候,屋里早就没了踪迹。
孙糖糖听闻,摇着头道:“你就不怕你爸气出个好歹来!”
“他?”蓝露戴上属于她的蓝色头盔,进入比赛场地:“放心吧,我死了他都不会死!”
震耳欲聋的轮胎摩擦声此起彼伏,现场引擎轰鸣,上演着速度与激情的火花。
欢呼中,AlpineA524驶过终点,位列第二名。
蓝露从车上下来,深蓝色的赛车服衬得她英姿飒爽,如女中豪杰。
“行啊,这次差点就超我了!”痞气十足的男人眼角带笑,直勾勾地盯着蓝露。
“第二名而已,有什么好夸奖的!左川,等下次我一定赢你!”
“女孩子家家有这个成绩已经很不错了,不过是个练习赛,你要是想赢叫我一声哥哥,让给你就是了!”
“滚”这个字还没吐出来,蓝露忽然发现了不远处站在的男人,宽肩窄腰,身姿挺拔,目光像层叠的山,悠远又冷沉。
“谁啊,新勾搭的?”左川问。
蓝露挑着眉,冷笑:“早踹了。”
他温文尔雅,蓝露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第一次见面的印象够糟糕,所以态度再好,她也只会当做是他伪装的皮囊,假,太假!
“我手不累,脚累,你可以牵我的脚。”
陈台砚:“......”
知道她出口惊人,没想到当着佣人的面也这么口无遮拦。
两个佣人满眼震惊,对视一眼后,不约而同地转过了身。
这事自然就传到了陈老爷子的耳朵里,于是蓝露被晾了一天。
给她找了个偏房住着,离主厅,以及陈台砚的房间都非常远,但就算是偏房,也够豪华了,上百万的古董花瓶水灵灵地摆了好几个,一屋子下来价值过亿。
蓝露倒是乐得自在,她最讨厌的就是去应付长辈,又得收敛性子,又要会哄人,她是个嘴笨的,每次蓝海带她回老家,都会让人专门写千字稿子应付,但这次,只能靠她自己了。
唯一满意的是,伙食不错。
蓝露一顿吃了好几碗,那碗着实小,一口就没了,她要第四碗的时候,佣人一副见了鬼的神情。
怎么,没见过吃货吗?
饭吃多了,就得去消食。
佣人叮嘱她别到处乱走,就在花园附近,但她嘱咐错了人,蓝露从小到大就没听过话。
陈家的府邸实在是大,她也不知道逛到哪儿去了。不远处,榕树下站着一个男人,背影慵懒,很随性地叉着腿,有火光一闪一闪的,蓝露闻着味就过去了。
陈逐州第一次在陈家见到不怕他的女人,还是个陌生的面孔。
但是能来这儿的,都不是常人。
见她眼珠子直勾勾地盯着自己指尖夹着的,他主动邀请:“来一口?”
蓝露有点馋,但是陈台砚的话在脑子里飘来飘去,她竟然不敢违抗。
“不用了,我闻个味儿就成。”
不是京市人,口音明显。
“黑石林,前年就停产了,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陈逐州在故意诱惑她。
蓝露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其实她烟瘾不大,但逆反心理严重,越不让她干什么,她越想要。
“你…有多少?”
“想要多少,有多少。”
是个大佬哇。
正准备开口,手机响了起来,像是陈台砚突然出现在身后,拽了她一把。
蓝露打开一看,还真是他!
“…算了。”
她烦躁地直挠头。
陈逐州没有强求,笑着送她离开。
结果走到一半,她又突然折返回来,指着自己住的方向,小声说:“我住那边!你…你要是有空给我拿一条!”
陈逐州嘴角上扬,从兜里拿出剩下的一包丢进她怀里。
蓝露心满意足,但还不忘交代:“记住,一条!”
是个贪心的,但陈逐州却觉得很有意思,这死气沉沉的陈宅终于来了一个意想不到的活物。
“你去哪儿了?”
陈台砚在门口等候多时,见她是从外面回来了,眉间拧了拧。
“你怎么跟个管家一样,烦不烦啊!”
陈台砚闻到了她身上的味道,眉头皱地更紧了,“家里不准抽烟。”
“我没抽!”蓝露理直气壮,却又不自觉捂紧了口袋,她开始转移话题:“你们陈家架子可真大,带我回来又不见我,晾了我一天!你爷爷不见我就算了,你也不过来找我,你知道我一个人在你们这个大宅子里吃不饱,穿不暖,多可怜!”
“吃不饱?”陈台砚挑眉:“佣人说你一顿吃了四碗饭。”
蓝露一噎,耳根红了红:“别夸张了,那么小个碗顶天就是两碗饭!我要是饿瘦了回去,看你们陈家怎么跟我爸交代!”
“那你一会儿家宴多吃点。”
蓝露眼皮一跳。
陈台砚说:“爷爷要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