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子菱秦文琮的其他类型小说《八零嫁前任小叔,科研大佬被撩疯完结版小说沈子菱秦文琮》,由网络作家“砸不烂的核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子菱捧着比她脸大的碗,将碗底的汤水一饮而尽,抬手抹去唇角的汤渍问六婶:“婶儿,秦叔常在家里住吗?”六婶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沈子菱说的是秦文琮。她笑着说:“叫啥叔啊,人家不比你大几岁。他和以前以前很少回来,大多时间都住在单位。最近也就是老爷子病重,一个月会多回来几次。明天应该不回来,放心吧。”沈子菱松了口气,立刻就起身去把碗洗了。第二天一早。沈子菱跟着六婶去外头买菜回来,刚走到大院门口,就听见一道女高音:“死丫头,你给我站住!”沈子菱和六婶回头,看见的是肥肉横陈的一张脸。是秦臻的大伯母崔桂花!崔桂花大步走过来,气势汹汹,扯着嗓门道:“沈子菱,我就知道你不是个好东西!你你昨天干的那些事儿我可都知道了。”这个时间,院里的大婶们刚从早市买...
沈子菱捧着比她脸大的碗,将碗底的汤水一饮而尽,抬手抹去唇角的汤渍问六婶:“婶儿,秦叔常在家里住吗?”
六婶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沈子菱说的是秦文琮。
她笑着说:“叫啥叔啊,人家不比你大几岁。他和以前以前很少回来,大多时间都住在单位。最近也就是老爷子病重,一个月会多回来几次。明天应该不回来,放心吧。”
沈子菱松了口气,立刻就起身去把碗洗了。
第二天一早。
沈子菱跟着六婶去外头买菜回来,刚走到大院门口,就听见一道女高音:
“死丫头,你给我站住!”
沈子菱和六婶回头,看见的是肥肉横陈的一张脸。
是秦臻的大伯母崔桂花!
崔桂花大步走过来,气势汹汹,扯着嗓门道:“沈子菱,我就知道你不是个好东西!你你昨天干的那些事儿我可都知道了。”
这个时间,院里的大婶们刚从早市买菜回来。
崔桂花振臂一呼,招呼四周路过的街坊邻居:“大家快来看看呀,快来看看,这个野丫头,昨天一脚就把未来婆婆从轮椅上踹翻了,这是人吗?”
崔桂花是秦老长官的大儿媳,这院里谁不认识?
沈子菱一年前被秦老接来京市的时候,秦老天天带着她大院里散步晃荡,她在这个院里也是有些名气的。
大家见是崔桂花和沈子菱,纷纷驻足看热闹。
崔桂花把路人都招揽过来,这才趾高气扬地说:
“我早知道这个野丫头不是什么好东西,我没想到她这么狠呢!我们家翠英儿啊,中风都瘫一年了,好不容易转好,被她这么欺负!这个没文化没教养粗蛮的乡野小骗子!”
崔桂花几乎指着沈子菱鼻子骂:“秦臻不在这一年,不晓得她在外头搞了多少破鞋,就她这张脸,路边那些街溜子的魂儿都能被她全部勾走!”
崔桂花颠倒黑白的本事让人叹为观止。
她说得煞有介事,路人纷纷朝沈子菱投去了质疑的目光。
崔桂花按照一早想好的说辞,那嘴就跟机关枪似的,压根不给沈子菱辩驳的机会,继续疯狂输出:“我看她就是一个下贱货,忘恩负义不要脸!”
她几乎指着沈子菱鼻子骂,吃准了沈子菱有脾气,目的就是想激怒她,让她像昨天对林翠英一样对她动手。
只要沈子菱敢动手,整个院里都会知道她就是个粗蛮无礼的野丫头。
到时候秦臻提退婚,凭自己这张嘴,她就能把错误就能从秦臻身上抹去,反让沈子菱背一个不孝不义的恶名。
崔桂花算盘打得精,一脸得意等着沈子菱落圈套。
正暗自得意呢,女孩那双黑眸突然起了水雾,抿紧唇珠后唇角瞬间下撇。
紧跟着,她喉咙里发出令人心疼的颤音:
“伯母,你怎么这样说我呢?秦臻失踪这一年,我作为他定过亲的媳妇,伺候他瘫痪在床的母亲,端屎端尿还施针治病,没日没夜忙活,为的就是他哪天回来没有后顾之忧。他如今倒是回来了,却带了个对象回来。他身边那女同志是对象,那我是啥啊。这院里好多邻居可都是吃过咱们的订婚酒的,我心里已经很痛了,你咋还能这样说我呢?”
沈子菱说完眼泪啪嗒就往下掉,撸起袖子露出一双白皙纤瘦的小臂。
围观的邻居们看见她那双纤细的胳膊,啧了一声感慨:“子菱这细胳膊细腿的,哪儿能把人轮椅踹翻呢?”
路边停着一辆大吉普,车窗半降。
在研究所加班一宿的秦文琮此时正望着人群这边。
秦文琮昨晚在单位通宵加班,今早出来办事,路过家门口。
走到路口时,开车的向承指着大院儿门口的崔桂花和沈子菱说:“琮哥,那是不是你家嫂子和侄媳妇啊?好像吵起来了,要去看看吗?”
秦文琮打眼看去,还真是。
向承一向看热闹不嫌事儿大,赶紧把车靠路边停。
秦文琮抬腕看了眼时间,最终还是说:“先去送文件。”
“好嘞。”向承知道他一向说一不二,调侃说:“琮哥,不是我说您啊。就您这三过家门而不入的精神,明年铁定能评咱们全军最优秀的研究员!不过你都这么优秀了,什么时候能把个人大事解决一下?”
他和秦文琮一个院儿长大,又同在军研院工作,是发小也是同事。
从小这嘴就把不住,继续调侃说:“你找不到媳妇儿也正常,就你这一年到头不回几趟家、不解风情的性格,谁嫁你谁守活寡。”
向承这话刚说完,就感后脑勺一阵冰冷。
不用回头都知道,是秦文琮冰得能杀人的目光,感觉到秦文琮生气赶紧闭嘴。
......
大院门口人也差不多快散了。
崔桂花昨晚听弟媳一家说起沈子菱的伪装,还将信将疑不当回事。此时亲眼目睹,心里头甭提多震撼。
这丫头这么能演,咋不去唱个大戏嘞?
她都还没反应过来,平时话少的六婶忍不住开口说:“桂花啊,人家子菱已经够可怜了,你怎么还造谣人呢?”
路人虽然在看戏,可见沈子菱这样,也忍不住你一言我一语的劝:
“过分了啊,欺负人家小姑娘干啥嘞?”
“秦长官家的大媳妇儿啊,你就听大娘一句劝,嘴巴别这么碎,老这么瞎编排,秦老长官听了得多生气?不过秦臻那小子,是真在外边儿有对象了啊?”
“如果是真的,秦臻那小子这不给老长官脸上抹黑吗?早几年搞破鞋,秦臻一辈子都得完蛋,他咋那么糊涂呢?”
“啧啧,秦臻咋敢这么搞,不怕被打成流氓罪给抓进去啊?”
......
崔桂花一听有人说“流氓罪”,赶紧撒泼解释:“没有的事儿!没有的事儿!散了散了!秦臻仗直着呢!都散了散了!”
一大婶小声嘀咕:“呦,桂花,这可不是我们说的哈。要秦臻真像子菱说的那样,在外头搞了对象带回来,那可不就是耍流氓么?当人家子菱是啥嘞?”
沈子菱虽震惊,可当下困境让她迅速冷静。
她对秦文琮点点头:“有把握,叔您别看我年龄大,我八岁就开始在医馆帮爷爷扎针,手可稳着呢。”
秦文琮点头,带着她往里走:“跟我进来。”
沈子菱深吸一口气,跟着秦文琮走进房间,脑子却在迅速思考。
秦文琮和顾眉头上的文字,同时出现,绝非巧合。
那些密集的文字像是顾眉的心声,却又没那么繁复。
沈子菱有了一个猜测,为了证实猜测,她往前一个趔趄。
秦文琮眼疾手快,伸手抓住她单薄的肩。
这肩单薄,抓在手里有明显的颤栗感,他蹙眉:“不用怕。”
沈子菱确实害怕,毕竟顾眉头顶的文字已经超出了她的认知。这种神秘的力量,不惧是不可能的。
她低低地道了声谢谢,再看顾眉时,对方头顶果然再次出现两段文字。
绿茶女炮灰沈子菱,在原著中展示中医术,成功留在秦家。如果不是给秦臻下迷药,手段龌龊,不会被秦文琮赶出去。
秦文琮过分理性,没有情感,是书中会早死的工具人。
......
文字消失。
沈子菱努力镇静,将信息内容消化。
她卖惨?她是真的惨。
她目前所有努力,都是为了自保和生存。
目前来看,只有在接触秦文琮的物件儿,或与他身体接触,才能看见顾眉头顶的剧透文字。
根据文字剧透,无论是靠秦文琮还是秦老都不会长久。
当下也顾不了太长远的事,先保住落脚处才是最要紧的。
黎医生见沈子菱镇静下来,帮助床上昏昏沉沉的老人侧过身去。
他用手指在老人腰背处点了点,问:“小丫头,你知道腰部三穴,是哪三穴吗?”
沈子菱胆怯地看了一眼正愤怒的秦臻,仿佛被他的眼神吓到,往秦文琮身后躲了躲。
秦文琮声音冷厉:“我说过,不用怕。”
她这才战战兢兢走出来,看向黎医生,目光突然坚定:“阿是穴、腰四夹脊穴、腰部正中穴。”
黎医生点点头,思考了片刻后,坐在了床沿上。
他把腿伸出来:“子菱啊,黎伯伯我这个腿最近有些不舒服,你能不能帮黎伯伯看看?”
沈子菱知道黎医生这是在考她,毕竟谁也不敢拿秦老的身体开玩笑。
沈子菱必须拿下帮秦老爷子针灸理疗的工作,如此,短时间内她不会再被赶走,起码不用担心露宿街头。
沈子菱从斜跨包里取处针灸小包,蹲下后,卷起黎医生的裤腿,用手指摁压黎医生的大杼穴。
摁压穴位时,黎医生有明显的压痛感,而其它地方则没有。
她取针以火消毒,在双侧大杼穴扎针,而后起身:“黎医生,您走两步试试看。”
黎医生站起身走了走,腿部的不适感果然没了。
他连忙惊喜道:“子菱,详细讲讲,这是什么原理?”
沈子菱解释说:“你的膝骨关节炎症在骨,大杼穴施八会穴之一。骨会大杼,可疗骨症,所以有效果。”
黎医生立刻便道:“子菱啊,那就麻烦你给老长官施针,我在旁看看。”
“好的。”
沈子菱正要上手,秦臻再度出面阻止:“黎医生,我爷爷的身体本就不好,这不合适吧?”
顾眉也附和说:“是啊黎医生,这太冒险了。这种事,应该交给专业的,我可以出钱,多少钱我都愿意出。”
“我刚才说过了,这不是有钱能解决的事儿。”黎医生哪里看不出来他们的心思,立刻担保说:“理疗针灸技艺经验更重要,我虽有涉猎,但这方面不如子菱。放心吧,我已经替老长官试过了,子菱这个理疗护工,非常合格!”
秦臻还想再出言阻止,却被秦文琮打断:“让她试试。”
秦老此时还糊涂着,嘴里也跟着念念有词:“试试,试试,嘿嘿......”
沈子菱走到老人跟前,先用指腹摁压老人的太冲穴,这一记指压下去,老人明显吃疼。
她紧而一针,秦老又发出“哎呦”一声,竟条件反射自个儿坐了起来。
警卫员小吴都看愣了,扎针而已,咋就这么神奇?
六婶站在门口看见,也大呼神奇:“这刚才老长官还躺着坐不起来呢,这就好了?”
沈子菱赶紧扶着老人躺下,解释说:“这只是刺激穴位后的即刻反应,不算真的好,还是要多躺,多休息,慢慢调养。”
六婶咂舌:“子菱,婶儿这腰也疼,下来你也给婶儿看看。”
秦文琮脸上看不见什么情绪变化,等老人睡下,才低声说:“都出去吧。”
退出房间,秦臻心里头堵得慌,立刻讽刺说:“沈子菱,我从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虚荣呢?为了在黎医生跟前转表现,拿老爷子肉靶子。”
沈子菱那双莹润的水眸写满了无辜:“秦臻,行医救人,怎么能叫虚荣?林阿姨瘫痪,也是我给她扎针一年,她才能成功坐起来。你赶我走我认了,如今我能凭自己本事,留在这里,没有露宿街头,你怎么还咄咄逼人?”
这话里充满了委屈,声音里带着哭腔,几乎要哭出来。
黎医生虽不知道前因,但也猜出个大概。
他一向惜才,立刻出声打断说:“子菱啊,你有这本事,去哪儿都不会露宿街头。若秦家不愿意接纳你,你来找我。”
黎医生和秦老十几年的交情,如今秦老糊涂了,他作为老友,也不能容忍这么个好苗子被毁了。
“好了。”秦文琮出言打断,对沈子菱说:“安心住下,为老爷子针灸理疗,我会另外付给你工资。”
沈子菱没想到秦文琮会这么大方,当然她也不会客气。
六婶去给大家做晚饭,黎医生医院还有事,先行离开。
秦文琮看了眼秦臻和顾眉,淡淡道:“你还有事,不留你吃饭了。”
秦臻自小害怕秦文琮,刚才因为不想在顾眉跟前丢脸,这才硬着头皮多说了几句。
此刻秦文琮下逐客令,他下意识想拉着顾眉离开,女孩却掐了一把他的虎口。
秦臻吃痛,当即明白了她的意思,再次鼓足勇气道:“小叔,这天这么晚了,我们还是吃了再走吧。”
秦文琮目光阴沉下来,语气冷得像冰棱子:“怎么?听不懂人话?”
秦臻被他目光吓得一个哆嗦:“小叔,你对我是不是有误会?我——”
他话没说完,被秦文琮打断:“听不出来,我在让你赶紧滚?”
崔桂花母女忍着腹痛从房间出来,反复进出茅厕,上吐下泻,痛得嗷嗷直叫。
母女俩从茅房出来,赶紧报警。
警察来的时候,沈子菱正在给秦老做睡前针灸,看见警察同志,她和六婶面面相觑,均是一脸迷茫。
沈子菱给老爷子扎了一针安眠,给老人捏上被子,这才轻手轻脚,随警察来到院子里。
老爷子的警卫员小吴存在感虽然低,但在关键会立刻出头。
他见警察来势汹汹,问:“同志,你们这是做什么?这里是老长官的家,大半夜的过来是有什么事?”
带队的警察同志指了指身后被女警搀扶着的崔桂花母女,说:“是这样的同志,我们呢接到这两个群众的报案,说有人在她们的食物里下毒。”
崔桂花有气无力,颤颤巍巍指着沈子菱说:“同志、就是她!她给我们下毒!这丫头,对我是怀恨在心哪!真是不要脸啊,住我秦家的,吃我们秦家的,还给我们下毒!心黑啊!”
崔桂花颠倒黑白的本事一流,她污蔑沈子菱的时候那些大话张口就来。
警察看向沈子菱,问:“同志,你跟我们走一趟吧。”
沈子菱非常配合,说:“同志,我跟你们走一趟配合调查是没问题。可是,她们说我下毒,有什么依据呢?”
警察看向崔桂花:“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儿。”
崔桂花立刻就道:“同志啊,我来之前还好好的,我和闺女吃了她烤的牛肉串和烤板栗,就开始上吐下泻,人都差点没了!不是她下毒,还能有谁啊?您可以去这大院儿里打听打听,谁都知道,她沈子菱和我不对付。”
沈子菱一脸无辜看向警察:“警察同志,这烤牛肉串,是我给小吴同志和六婶做的宵夜,他们伺候老人一天,我特地做点好吃的犒劳他们。桂花婶儿和小珍,一向看不惯我,我就没做她们那份儿。可我怎么也没想到,小珍会趁着我和六婶忙碌的时候,把刚烤好的牛肉串、刚炒好的板栗,偷走了!”
她说到这里,声音委屈极了:“我都还想报警她们偷东西呢,她们倒好,恶人先告状了!警察同志,您不信,可以问小吴同志和六婶。”
警察锐利的目光扫向六婶和警卫员小吴:“是这样吗?”
六婶点点头:“是啊,人家子菱赚点钱不容易!可是小珍就那么不打招呼的把东西抢走了,一点不给大家留。子菱性格好,不想和她们起冲突,就给我和小吴做了一碗辣子面。哎,这叫什么事儿啊。”
存在感极低的警卫员小吴,目光坚定点头说:“是这样的同志。人家沈小姐压根就没想给她们吃,是她们硬要抢走的。”
沈子菱无奈地叹息一声说:“警察同志,看她们这么可怜,我就不追究她们偷我东西了。”
崔桂花气得大骂:“好你个沈子菱!现在被下毒的是我,你还颠倒黑白了?”
沈子菱委屈地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揉了揉湿润的眼睛,哽咽道:“婶儿,您还没闹够吗?您在慧春堂闹了这么几天,害我丢了工作,现在又自损一百,要污蔑我,让我坐牢,您是要毁了我一辈子吗?”
她的声音带着十足委屈的哭腔,偏人又长得好看,那梨花带雨的模样,连女警看了都觉得心酥。
崔桂花还有力气说话,可秦小珍已经吐得没有力气了,加上听了沈子菱的话,气急攻心,直接晕了过去。
警察送母女俩去了医院,最后检查出来是食物相克导致的中毒!
牛肉和板栗相克,偏偏她们娘俩儿聊天时过于投入,一不小心就吃多了。
凌晨四点。
崔桂花母女俩躺在病床上,输了盐水,身体总算恢复一些力气。
秦小珍说:“妈,那个沈子菱一定是故意的!我现在想起来就觉得不对劲,牛肉和炒板栗相克,她一个农村来的丫头,能不知道这个?而且,她干啥把牛肉串和炒板栗放在一个托盘里?这不摆明是为了方便我拿走吗!?”
崔桂花仔细一想,骂她:“你个蠢东西,你当时看这两样好生生摆在那里,就没多个心眼儿?你除了好吃懒做,还能干个啥啊?”
秦小珍在沈子菱身上栽了跟头,又被母亲谩骂,心里不是滋味儿。
她暗暗磨着后槽牙,打定注意,明儿一早就回大院儿里,找到张晓军,给沈子菱一点颜色看看!
她要让沈子菱这个贱人,彻底身败名裂,被赶出秦家!
*
慧春堂那点儿微薄的工资,既不能给沈子菱的生活带来多大改善,失去了也对她的生活没有造成什么严重影响。
她照顾秦老,秦文琮答应给她薪资,虽不多,但能替补她在慧春堂那份儿工资。
不过这点工资,不是长久之计,她还是得想办法,找个长久靠谱的工作才行。
中午警卫员小吴和六婶推着秦老在大院里散步,沈子菱包揽了买菜的活儿,拎着菜篮出门了。
买菜回到大院,沈子菱被张婶喊住。
张婶:“子菱啊,你买菜回来啦?刚才六婶推着老长官往前面散步,突然发病,正手忙脚乱呢,你赶紧过去看看!就在前面胡杨林!”
沈子菱和张婶不熟,但也跟她去买过几次菜。
加上这里是大院儿,她也就没多想,拎着菜往前面胡杨林去。
这一片有两排废弃的老房子,没什么人。沈子菱到了没见人,准备往回走,树林子里却窜出一个尖嘴猴腮的男人。
张晓军老远就看见沈子菱,用馋腻的目光打量她。
沈子菱今天穿着白衬衣、军绿长裤,衣摆扎进裤腰,收得腰身盈盈,不堪一握。
细腰往上是起伏的曲线、纤白的脖颈,搭配那张纯欲精致的面庞,勾得张晓军浑身发酥。
在张晓军眼里,沈子菱看他一眼就是在暗送秋波。她抿抿丰润的唇珠,那是在对他表以暗示。
他顿时口干舌燥,上来就要拉沈子菱:“哎呦喂,长这么漂亮,相什么亲啊?秦臻不疼你,你晓军哥哥我疼你!还没吃饭吧?走,跟我去家里,我可买了些好东西呢......”
沈子菱见男人的手伸过来,觉得恶心,下意识网友一退避开,满脸都是嫌恶:“你谁啊?”
这语气,这嫌弃的表情,张晓军这个人精哪儿能看不出来?
他当即火大,怒道:“搁这儿跟我装不认识呢?你要不是来和我相亲的,能来这里?你是沈子菱吧?”
沈子菱皱了皱眉,转身要走。
张晓军却先她一步,双手一张挡住她的去路,直接朝着她扑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