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宁陆怀安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农女忙虐渣,捡个夫君美如花小说姜宁陆怀安》,由网络作家“今朝若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于是她也乐见其成。姜老太觉得不保险,朝儿媳吩咐:“牛氏,现在晚了,你明日去一趟姜大夫那里。”姜大夫是村里的赤脚大夫,专门卖一些乱七八糟的药。牛氏原本想再等等看,在她心里自己女儿可比姜宁好看多了,至少白白嫩嫩的。说不定不用手段,陆秀才自己就看上自家闺女呢,想先看看再说。不过婆母既然吩咐了,她便听话的答应了。另一头的姜宁准备熬夜为自己缝制一套新衣。不然,就她身上穿的破烂,估计连东市的店门都进不去。这时代的普通衣裙缝制起来很简单,只需要把衣服裁好,收好边,缝合起来就完事了。姜宁只用了不到两个时辰就完成了一套新裙子。看了看时辰,估计也就夜里十点左右。她去给植物浇了水后,便出了空间,拿了油灯去灶房打水将新衣服清洗并晾晒起来,等明天干了就可以穿...
于是她也乐见其成。
姜老太觉得不保险,朝儿媳吩咐:“牛氏,现在晚了,你明日去一趟姜大夫那里。”
姜大夫是村里的赤脚大夫,专门卖一些乱七八糟的药。
牛氏原本想再等等看,在她心里自己女儿可比姜宁好看多了,至少白白嫩嫩的。
说不定不用手段,陆秀才自己就看上自家闺女呢,想先看看再说。
不过婆母既然吩咐了,她便听话的答应了。
另一头的姜宁准备熬夜为自己缝制一套新衣。
不然,就她身上穿的破烂,估计连东市的店门都进不去。
这时代的普通衣裙缝制起来很简单,只需要把衣服裁好,收好边,缝合起来就完事了。
姜宁只用了不到两个时辰就完成了一套新裙子。
看了看时辰,估计也就夜里十点左右。
她去给植物浇了水后,便出了空间,拿了油灯去灶房打水将新衣服清洗并晾晒起来,等明天干了就可以穿了。
忙完了这些,姜宁便洗漱睡觉去,如今睡在空间的大床上,她觉得特别安逸。
翌日,姜宁到县里的时候,正好赶上集市,很是热闹。
她在西市转了一圈,发现成衣铺子里挂满了各式各样的书生服饰,显然这一个群体需求量还是比较大的。
经过一番挑选,姜宁最终花了一两银子给陆怀安买了青白两身衣服,包括里衣和外衣。姜宁估算了下,这些衣服的布料成本大约就四百文,六百文则是人工费,不得不说还是自己做衣裳比较划算。
买好衣服,姜宁先去了书院街的书铺,一进门,伙计就认出了姜宁。
笑嘻嘻的上前问道:“姑娘可有什么需要?”
姜宁见到熟人,直接开口问:“你们这里有抄书的活吗?”
“有的,四书五经,话本都有,姑娘想接什么书抄?”对于花了钱的客人,伙计态度很是恭敬。
“那抄一本书多少钱?”
“价格要看您写的字来定,咱们这边普遍是一百文每万字,若是写的好,自然价格就会高。”伙计也不问她到底是谁抄书,毕竟能画画的,书写都不会有问题。
“那你先看看这字怎么样……”
姜宁说着从背篓里将陆怀安写的字递过去,伙计接过来,打开一看眼睛顿时亮了:“这字写的真不错……”
伙计还在想用什么词形容字的好,就见一个穿着锦衣华服,长相不亚于女子的俊美公子走进店门。
他把一摞书扔在柜台上,对伙计说:“叫你们掌柜出来。”
“是,是,公子稍等。”伙计说着一溜烟往后院跑去。
不一会儿,一个中等身材、穿着缎面长衫的中年人跟着伙计走了出来,满脸笑容地对锦衣公子说:“沈公子,您怎么来了,是有什么需要吗?”
那青年指着柜台上的话本子,数落:“本公子能有什么需要,李掌柜,你看看你们出的都是啥话本子,本公子是看故事消遣的,可不是来找不痛快的。”
姜宁回想了一下,记忆中古代的书好像都是些才子佳人的故事,比如千金小姐报恩穷书生,或者是狐狸精自荐枕席,偏向艳俗类的,怎么说也不应该让人感到不痛快吧?姜宁怀疑这公子是故意找茬的。
不过他那清朗的声音好像有些耳熟,似乎在哪里听过。
然而,李掌柜听着他抱怨却也不恼,依然笑眯眯地说道:“是,是,您看咱们最近又出了不少话本子,有套《异界奇闻录》或许合您的口味,我让人拿来给您瞧瞧。”
王寡妇作风不好,是村里出了名的泼妇。
但她生得魁梧,估计有一米七几的个子,身体壮硕,为人泼辣。
因此也没人敢在她面前造次。
两个儿子如今一个十二,一个十岁,也比一般男孩子长得高大。
“有钱,你还敢藏着……”说着打的更狠了,男人一边躲,一边试图在身上摸着什么。
好不容易摸出钱袋,被王寡妇一把夺走,在手中掂了掂,往杨二狗身上啐了一口:“还不滚,等着老娘轰你……”
本来还想往她身上凑的男人,吓得赶紧跑了。
王寡妇瞥了一眼看好戏的姜宁,“呸”了一声回屋去了。
姜宁撇撇嘴,径直往许家走去。
开门的是一位三十来岁,笑容十分好看的婶子,正是许薇的娘王秀芝。一见到姜宁赶紧把她拉进院子,顺手将院门关上:“天爷,我还以为你被卖了,听说昨晚半夜有人抬了喜轿出入。还是往你们村东那边去的,村口似乎还停了马车,婶子还以为你出事了。”
王秀芝说着还抹了把泪,显然是真的担心。
姜宁安慰地拍了拍王秀芝的背,解释道:“本来是要卖我的,不过被我躲过去了,上花轿的是姜秀。”
许家离村东边有点距离,而且本身不爱凑热闹,因此现在才得知此事。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只是那秀丫头不是说……”
王秀芝想到牛氏经常说要让秀丫头当官夫人的,怎么就一抬轿子做妾去了?
“婶子,我找小薇,她在家?”姜宁说着将一捆菜递给了王秀芝。
“这孩子,怎么还带东西过来,别到时被你奶骂!”
“我准备在婶子家蹭饭吃,可不得带点口粮吗?”姜宁笑着说道。
“你这孩子,几时变得这么调皮了,快去西屋,小薇在屋里绣帕子呢。”王秀芝接了姜宁带来的菜,将她带到西边许薇住的房里。
许薇此时也走了出来,见到姜宁,高兴极了,赶紧拉她进自己屋里坐下。
“小宁,你没事太好了,快过来!”
“嗯,”
一到屋里,许薇便迫不及待地问起:“宁姐姐,秀丫真的被卖了?听说还是那个可怕的县丞家?”
“嗯,千真万确。”姜宁肯定。
许薇有些唏嘘。
姜秀平日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没想到会是这样的下场。
“唉,不过你怎么有空出来了,我还以为你就说说而已,没想到真来了,你奶他们不管着你?”
“不管,我都嫁人了,她们也管不着。”姜宁回道,接着又问:“对了,你大哥呢?”
许薇好奇:“你找我大哥干啥?”
“我想把陆怀安家的房子修起,不想再住在姜家了。你哥不是正好做这个的嘛?我就是想问问。”
“你等下。”许薇说着,就扯开大嗓门喊道:“哥,你过来一下——”
哎呦,那声音大的,差点没把姜宁的耳朵震聋了。
“干啥?”许北胜很快就从东屋出来,站在许薇门口看着她俩。他本身个子高,虽然才十八岁,身体还挺壮实。
姜宁把盖房子的事情跟他说了,许北胜当场就拍板,“行啊,陆大哥也算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嫂子家要修土坯房,我这两天把手上的活一收,就帮你们张罗。一间一两银子就够了,看你要盖几间。”
他十岁就跟新叔学手艺,若是砖瓦房他还得找新叔接活。土坯房的话,他闭着眼睛也能盖,正好家里农活快忙完了。
他组些人手帮他们盖了。
姜宁被他那句嫂子给雷了一下,才想起自己在村里人眼中是嫁人了的。
“二叔说的对,可我还没办成亲仪式啊。再说了,要搬走,也得等陆怀安过来迎娶的时候吧,还有你们也得给我准备好嫁妆!”
姜宁话音刚落,脑海中突然浮现出陆怀安那张苍白的俊脸,以及那冷冰冰的神情。
我去,吓得她赶紧甩了甩头。
她总觉得躺着的陆怀安给她一种阴森森的厌世感觉。
而书院门口第一次见到的他,虽然冷漠,但明显还有一丝人气。
姜老太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气得直骂:“嫁妆,什么嫁妆,你这不要脸的贱蹄子,老婆子白养你这么大了。聘礼都没见着,你倒好意思要起嫁妆来了。”
其他人:不是在说搬家的事吗?怎么突然扯到嫁妆上去了??
姜宁重新坐回椅子上,一脸严肃地说:“爷,奶,我看咱们先把家里的财产分一分吧!”
怎么又从嫁妆变成了分家,她这想法跳跃得太快,众人都有些跟不上。
牛氏一听到分家,立刻坐直了身子,姜宁看到这一幕,嘴角几不可查地勾起。
她趁大家还没反应过来,紧接着说:“我爹作为家里的长子,为这个家付出了大半辈子。家里的财产,理应有他一份,对吧?按理来说,我爹作为长子,家里一半的财产是要归他的。”
“考虑到我爹去世的早,不能给爷奶养老送终,那也至少要分到一半中的一半。这都是村里家家户户的规矩,我没说错吧,二婶。”
牛氏一愣,这臭丫头忽然提起她干嘛。
而且凭啥她一个出嫁的丫头,要分家里的财产?
然而,姜宁仿佛能读懂她的心思,直接把她的疑问说了出来。
“二婶,咱们分家不分户,早分家对你也是有利的。反正我分的这份,也落不到你们头上。家里开销最大的是三叔,可赚得最少的也是三叔……”
说到三叔读书的花费,牛氏的脸色变了。
对于婆母的偏心,她也是因为自己两个儿子在读书,才忍了下来。
不然以她男人赚的,足够他们一家过好日子。
可就是因为家里供着姜大河,才导致日子紧巴巴的。
“你三叔是读书人,以后是要当官的,谈什么赚钱……”姜老太一听姜宁提起赚钱这茬,立即为自己儿子辩解。
姜宁淡淡地扫了姜大河一眼,“读书人?三叔,你看看我相公,无父无母,年纪轻轻都把自己供成秀才。
“而你呢?举全家之力,这么大年纪了还只个童生。
“我看你这辈子最多也就这样了,秀才是想都不要想了,再读下去也是浪费银子……”
对这话,牛氏是深表赞同,姜大河明显就不是读书的料。
姜大河被姜宁这么一说,顿时火了,气得浑身发抖:“臭丫头,你这是咒我考不上秀才吗?我是你三叔,有你这样说长辈的吗?爹,娘,你们还不快教训这个不孝不悌的死丫头。”
“简直胡闹,”姜老头“砰”一声放下碗筷,脸色铁青。
“你眼中还有没有我们这些长辈?懂不懂什么叫尊卑有序!”
“我们都还活着呢,你一个丫头片子提什么分家。”
这大孙女难道真的中邪了,以前可是长辈说啥就是啥的乖巧模样,才几日不见怎么就变得如此忤逆。
姜宁却是不怵他,照样镇定自若地说道:“爷,你们分不分家,这都不关我的事。你们把应该属于我爹娘的那份财产给我,作为我的嫁妆,我立刻就搬走。
“我是我爹这房唯一的血脉,按理是要找赘婿传香火的。这不是出了意外吗?你们不给也行,那我就在家里一直住着,等我住够本了再说。
“你们也别逼我,不然我能去书院闹一次,就能闹第二次,你觉得呢,三叔……”
姜宁忽然阴恻恻地朝姜大河发问,把他吓得一哆嗦。想到她连山长女儿的马车都敢拦,对他还有什么做不出的呢?
他顿时不敢说话了,万一书院把他开除了怎么办?
他被姜宁弄得头大,恨恨不已地瞪着姜宁:死丫头,总有一天我要让你好看。
本来姜宁并没有想到分家这一步,但今天他们竟然逼她搬走,这让她非常不高兴。
她可以选择主动离开,但绝不允许被人赶走,她不接受这种委屈。
就像她父母逼她帮弟弟还房贷一样——她不愿意!
姜宁忽然觉得自己是有点反骨在身上的。
被捏住命门的除了姜大河,还有姜老太,她心头又恼又怒,“你还懂不懂的尊重长辈了。”
姜宁闻言笑了,“长辈嘛,自然是要‘尊重’一下的。”
既然讲道理没用,她也不想浪费口水了。
她站起身,猛地一拍桌子,只听“咔嚓”一声,桌子应声而裂——
碗碟跟着发出乒乒乓乓的碎落之音。
所有人瞬间跟炸了锅似的,哇哇乱叫着四处逃窜开。
场面顿时一片混乱。
姜老太发出一声凄厉的嚎叫,手指颤抖地指向姜宁,“你……你这是要反了天了,杀千刀的贱蹄子……”
她看着一地狼藉,心脏抽疼,这些可都是钱啊!
姜宁拍拍手,满意地对姜老太说道:“明日我要吃蒸蛋,不要忘了哦!还有,要让我搬走,就把我的嫁妆备齐了,不然……”
“好了,胡闹啥,好好的搬什么家,既然房子烧了,那就在家住着吧!”姜老头见此,只能妥协。
“还是,爷疼我……”姜宁立刻笑嘻嘻地说。
她本来也没指望能从他们那里得到什么,毕竟一个孙女在农村有点嫁妆都不错了,怎么可能真的分家给她。
反正能白吃白住就行,她要求不高的。
说罢,不理会身后众人,径直回屋。
被留下的一群人,女眷们骂骂咧咧的开始收拾残局,男人们则聚在前院堂屋里相对无言。
过了许久,姜大河忍不住问道:“爹,她是不是被鬼怪附身了啊,不然怎么能那么大力气!还提什么分家,她一个丫头片子也配。”
此刻他仍是心有余悸,这要打在自己身上得多疼啊!
“我姓姜,是白沙村姜家人。”姜宁没想到对方这么客气,站起身自我介绍。
“原来是姜姑娘,请坐。”
两人落座后,赵掌柜拿出帕子问:“那这帕子是你绣的吗?”
“是,”姜宁突然意识到自己带来的样品可能不够,感觉有点缺乏说服力。
果不其然,赵掌柜下一句就问道:“你就带了一张帕子吗?”
“是啊,我就是来试试看这帕子能不能卖的上价,毕竟这种绣法挺费功夫的,而且您也看到了,这只是普通棉布,绣多了不划算。”姜宁胡乱扯个理由。
掌柜点头,“姑娘说的在理,你这绣法确实独特,我前所未见。”
“不过我还带了图样来了,不知道你们收不收图样,如今正是定夏裳的时候,我设计了一套新款夏装,掌柜可要看看?”
姜宁从绣篮里将图纸拿出来递给赵掌柜。
掌柜接过来打开翻看,当看到画面中,流光溢彩的仕女图,又看到图中不仅仅是仕女图,就连衣裳分图都栩栩如生,不是以往那生硬死板的图样。
眼睛一亮,不由赞道:“姑娘,你这是怎么画的?就算不当图样,光画作本身也能卖上高价,鄙人至今从未见过如此生动的彩画……
“还有您这衣裳款式,也是不同于当下时兴的衣裳款式,很是飘逸,灵动。”
赵掌柜思索了一下,接着道:“这样,你这手帕和图样先放我这儿,我拿给我们少东家瞧瞧。
“我再提供给你一些绸缎和丝线,你带回去继续绣些绣品。当然,若是可以的话,这新款夏裳图样也可以多创作几幅,本月十五这天你再把成品带来,我们保证给你一个满意的价钱!您觉得如何?”
赵掌柜见姜宁是个不肯吃亏的性子,而这绣品和图样的价值他一时难以估量,便提出了这个方案,打算让经验丰富的少东家参详参详。
而且马上就入夏了,店里也急需推出新品,正好让这姑娘多备一些款式。
姜宁觉得这样也好,于是点了点头:“好,那我就过些天再来。”
赵掌柜忙吩咐伙计,将店里上好的绸缎和丝线都给姜宁取一些过来。
姜宁接了东西,准备回村,这才发现荷包里就剩下二两多了,钱可真不经花。
太阳都快落山了,姜宁见没什么要买的,便坐上了回村的牛车。
姜宁一回到姜家,便径直朝西厢房走去。今天倒没看到姜秀在这边转悠。
她见陆怀安正靠在床头看书,看起来气色不错。朝他笑道:“陆怀安,我回来了。”
陆怀安抬起头,迎面是她灿烂的笑容,她笑得眉眼弯弯,让她那张蜡黄的脸瞬间生动了起来,连额头上的疤都多了几分俏皮。
陆怀安心里仿佛被什么触动了一下,让他有些慌乱的垂下眼眸。
“看看我给你买的东西。”
姜宁说着将背篓从背上卸下,放在地上,然后开始从里面一件件取出物品。
首先,她拿出了为陆怀安挑选的新衣服,递给他时说:“这些都是我给你选的。”
“不是才给我做了衣服吗?”陆怀安闷闷地接过了衣裳,这么快就不给他做衣服了吗?
妖精果然善变!
当他意识到自己竟然有些失望的时候顿时愣住了。
他怎么会对这个女人起了期待之心?
真是见鬼了。
他赶紧摇了摇头,把这莫名的情绪摇掉。
“嗯,我后面没时间帮你做了,买现成的方便。”
姜秀感到一股寒意从脊背升起,她瞪大眼睛,发出呜呜的挣扎声。
一个八字胡的矮胖男子走了进来,他上下打量着床上的姜秀,摸着下巴邪笑道:“皮肤挺白的,就是长的普通了点,老爷我还是更喜欢水灵一点的女人。”
来人正是蒋县丞,他粗鲁地将姜秀从床上拖起,淫笑着向她扑去。看着被捆绑着不停挣扎的人,也不急着解开绳子,反而兴奋地撕扯着姜秀身上的衣服。
‘撕拉!’
衣物被撕碎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姜秀的身体被压制住,嘴巴被蒋县丞恶臭的嘴堵住,无论如何也挣脱不了。
很快,房间里响起了男女粗重的喘-息声。
姜秀感到前所未有的屈辱,泪水不断地从她脸上滑落,她觉得自
己生不如死。
时间仿佛凝固,姜秀狼狈地趴在床上,脸上泪痕斑斑,身上布满了青紫的伤痕,惨不忍睹。
在她身后,男人正悠闲地整理着自己的衣服,满意地咂嘴:“不错,好好伺候本老爷,少不了你的好处。”
姜秀此刻恨极了自己的家人,更是恨极了姜宁,凭什么她要受这些罪。
她暗自发誓: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们后悔的!
——
翌日一早,姜宁像往常一样洗漱后去饭厅,好像忘了昨夜家里有多鸡飞狗跳。
吃完饭,姜秀不在,她只好自己洗衣服。
陆怀安不肯将自己的衣物给旁人洗,因此,两人就在水井边各洗各的衣裳。
姜宁很快将衣服洗完,顺手把两人的衣服都晾晒好。
她回屋将裁剪好的衣裳装好,准备带去许薇家缝制。
反正她要去找许大哥商量盖房子的事情,这种事宜早不宜迟,还是早点解决为好。
陆怀安洗好衣服则回他自己的屋里抄书,两人各有自己的事忙,挺好的。
姜宁出门的时候,还去菜地拔了一些菜带上,空手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白沙村是个两千多人的大村,村里人口最多的除了庄姓,姜姓,还有许姓。
许薇家在村子靠近中央的位置,房子也是青砖大瓦房,只比里正差一些。
许家爷爷是位老秀才,目前在村里私塾教学。生有两个儿子,读书都不行。大儿子和儿媳孩子在镇上开着商铺,二儿子则是许薇的爹许川,在家务农。
许薇还有一个哥哥叫许北胜如今十八,跟他爹一样伺候庄稼,闲时也帮村里人起房子,毕竟他能写会算,做起来得心应手。只是这会还太年轻,只能跟着老师傅当下手。
还有一个弟弟许北辰,今年十二岁,跟着爷爷在私塾读书。目前是许爷爷唯一的希望,希望他能考取功名,做个为国为民的好官。
姜家在村里东边,姜宁朝许家走去时,已经快到巳时正(十点)。
路上没什么人,此时正值春种,大部分农人都在地里。
因此,整个村里很是安静。
姜宁顺着记忆往许家走去时,忽然看到不远的一栋房子里传出来打骂声:“好你个杨二狗,你想白嫖,看老娘不打死你……”
“别打了,我给钱,我给钱…”
一个衣衫不整的猥琐男人从房间里跑出来,身后的壮硕女人追着他打。
姜宁认出这女人是王寡妇,姜宁远远的停下脚步,她对这种情况并不陌生。
王寡妇的男人去世后,她独自带着两个儿子生活。
这种情况原主见过几次,只是每次都是不同的男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