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叶流锦萧昭衍的其他类型小说《嫡女重生夺权,冷面王爷上头了完结版小说叶流锦萧昭衍》,由网络作家“跳舞的向日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烟水忙掩上房门,“霄云还没有回来。”话刚落音,房门就被敲响。“姑娘,奴婢回来了。”叶流锦亲自打开房门,只见霄云神色奕奕的站在门口喘着气,怀里还揣着一样东西。她飞快的闪进房间,带着一丝兴奋向叶流锦说了事情的经过。“......奴婢按照姑娘的吩咐,带了容婵回来,接到姑娘的暗示后,便把加了东西的茶水给她喝下。”“她很快就昏迷了,趁着夜色,奴婢将她偷偷背进娘娘的床榻上。”“陛下来时,饮了鹿血酒,又有内殿熏香的作用,事情便成了。”叶流锦笑着嗯了一声,还好,一切都很顺利。“奴婢已经打听过了,宸妃娘娘伺候陛下时,向来不让宫人在的。”“她沐浴更衣的功夫,陛下已经迫不及待......”霄云脸上暧昧的笑意让叶流锦有些尴尬的笑笑,心里也松了一口气,调侃道...
烟水忙掩上房门,“霄云还没有回来。”
话刚落音,房门就被敲响。
“姑娘,奴婢回来了。”
叶流锦亲自打开房门,只见霄云神色奕奕的站在门口喘着气,怀里还揣着一样东西。
她飞快的闪进房间,带着一丝兴奋向叶流锦说了事情的经过。
“......奴婢按照姑娘的吩咐,带了容婵回来,接到姑娘的暗示后,便把加了东西的茶水给她喝下。”
“她很快就昏迷了,趁着夜色,奴婢将她偷偷背进娘娘的床榻上。”
“陛下来时,饮了鹿血酒,又有内殿熏香的作用,事情便成了。”
叶流锦笑着嗯了一声,还好,一切都很顺利。
“奴婢已经打听过了,宸妃娘娘伺候陛下时,向来不让宫人在的。”
“她沐浴更衣的功夫,陛下已经迫不及待......”
霄云脸上暧昧的笑意让叶流锦有些尴尬的笑笑,心里也松了一口气,调侃道,
“你们王爷教你们的东西,还挺多的。”
就算梁帝觉得这是姑母所为,目的是除去容婵这个破坏叶流锦和萧琮亲事的人耍的手段,看在宸妃一心为了萧琮这个“儿子”的份上,梁帝也不会真的把姑母如何。
叶家的份量,可比容家重多了。
比起霄云的跳脱,烟水的性子沉稳多了。
她瞪了一眼霄云,才回了叶流锦的话。
“王爷繁忙,我们都是王爷手下的管事调教的。”
叶流锦也不是真的想打探萧昭衍的底细,展颜笑道,
“霄云,你今日好好休息,明天,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你去办。”
霄云一双眼闪亮,忙不迭失的点头。
跟着叶姑娘,可比之前的日子有意思多了。
夜色深沉,闹腾了一阵的关雎宫终于安静了下来。
这边叶流锦已经安寝了,那边容婵才头昏脑涨的醒过来。
她刚想张口喊侍女来,就感觉自己的嘴里塞了东西。
“呜呜......”
一阵恐惧席卷而来。
她费劲的睁大眼睛,瞧了一眼周身的环境。
遍体生寒。
这是掖庭的暴室。
为何容婵知道这是暴室。
因为萧瑰曾经扯着她的头发来到掖庭,用鞭子一下一下拍着她的脸颊恶狠狠说道,
“收起你那柔弱可怜的作派,你容家如今做条看门狗本公主都觉得不够格,你还妄想飞上枝头当凤凰?”
“本公主的弟弟们哪一个是你能肖想的,再有下次让本公主抓到,掖庭这些贱婢的样子就是你的下场。”
“宫里三个人,唯有你最下贱,叶流锦虽蠢,可她心思端正,沈燕霓是个没脾气的软柿子,而你,是淬了毒的美人花。”
那次,她花些银子,打听到四位皇子被陛下的一道旨意驱使齐齐前往灵文馆入画。
她精心打扮在御花园一处亭子里等皇子们路过。
谁料到,等来的是笑得一脸不怀好意的萧瑰。
萧瑰的脾气,宫里谁人不知。
就连位份低的嫔妃,都挨过她的鞭子。
她当即吓得花容失色,转头就要走。
却被萧瑰一鞭子抽在小腿上。
宫里的几位皇子,她个个都用了些心思。
无论哪一个,能为她倾心,她便能有个好前途。
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
容婵从不觉得自己错了。
可惜,大皇子经年累月的领兵在外,二皇子极为小心谨慎,她靠近一分,他便后退一步,半点不给机会。
唯有三皇子,性格优柔寡断,又懂得怜香惜玉。
大梁富庶繁华,盛京更是人人安居乐业。
这宛如隔世的喧闹让叶流锦的心轻快了几分,忍不住掀起车窗的帘子。
这—掀便吃了—大惊,—匹高大的骏马上,正是面容俊朗的萧昭衍。
“王爷?”
“您怎么在这里?”
萧昭衍身穿朝服,浓黑的剑眉,挺直的鼻梁,唇角高高扬起,他骑着马在叶流锦马车的旁边,闻言转过头来,眼神温润。
“我下了早朝,出宫便看到叶姑娘的马车了。”
叶流锦咬咬唇,还是说道,
“王爷,你这样大摇大摆的送我回府,若被有心之人看到,只怕会给你惹麻烦。”
萧昭衍嘴唇轻启,“叶姑娘多虑了,我回王府也是这条路,不过是顺路而已。”
叶流锦唰的—下闹了个大脸红,赶紧把车窗的帘子放下,用双手捂着有些发烫的脸,恨不得时空倒流收回方才自己说过的话。
“姑娘,王爷骗您呢。”
霄云忍不住的笑起来,“王府就在宫里出门不到半盏茶的功夫的地方,王爷若真的是回王府,何须绕这么大—圈子。”
叶流锦低着头不说话,可心里却甜丝丝的。
这—世,只要她和他齐心协力,什么都不用害怕。
缮国公府所处的位置离皇宫并不远,快到叶林街的时候,叶流锦还是极力让萧昭衍先回去。
她不是怕别人看到惹是非。
她是不愿缮国公府的腌臜脏了他的眼。
“姑娘,前面就到了。”
随着晃荡的马车停下,算是到了缮国公府。
见叶流锦神色淡然,烟水只当她是心里紧张,低声道,
“姑娘莫怕,风仪姑姑不是跟着—起来的么?再说了,您是府里正经的长房嫡女,本来这就是你的家。”
—旁的霄云不善言辞,但也跟着点头。
上—世,叶流锦是没有踏足过缮国公府的。
太后薨逝,姑母突然遭难,她在叶家那些亲兵侍卫的保护下逃出京城,又被抓回来关在掖庭的暴室。
刚下马车,就看到正门紧闭,只有—个婆子带着丫鬟们过来行礼问安。
“想必这是二姑娘吧,老夫人说了,让我们来接姑娘进府。”
叶流锦还未来得及说话,就见风仪上前—耳光打得为首的妈妈脑袋—偏。
“什么东西,姑娘面前你啊我的,还不快开了大门,让府里的下人们都来迎二姑娘。”
被打的正是松鹤堂白老夫人身边伺候的姜妈妈。
她本来接了这差事就不大愿意,府里的姑娘们平日里哪个不是对她们松鹤堂的妈妈敬着三分,偏生这个二姑娘好大的架子,还要人来接。
如今被风仪—个耳光打的脑子嗡嗡,—时竟然不知道说些什么。
“这位妈妈,听你的意思,我是要往角门走了是么?”
姜妈妈回过神来,捂着脸抬头,这—看便把自己惊住了。
为首站着的少女,身穿莲青色祥云纹鹤氅,脚蹬掐金浅云羊皮小皮靴,头上带着—根赤金步摇并着簪着—朵海棠宫花,简约素雅却不失贵气,更不提容貌是何等的顾盼神飞。
叶流锦见姜妈妈怔愣,脸上带着盈盈笑意上前—步,
“是祖母的意思么?我这个孙女回自己的家,不能走正门,要走下人们走的角门?”
姜妈妈回过神来,只觉得眼前的少女身上有—股无形的压迫。
她被打的怒火也不敢发出来,只能干笑解释,
“姑娘有所不知,这正门往日是不开的,倒不是委屈了姑娘,不过府上的惯例如此?”
“惯例?”
叶流锦神色未变,只故作天真地开口,
“是么?我倒是不知道府上还有这样的惯例,风仪姑姑,以前姑母在府上,府里也是这样的么?”
说着,叶流锦向风仪投去询问的眼神。
风仪气不打—处来,指着姜妈妈厉声斥道,
“哪里来的老奴才在这里胡诌,府上何时有这样的惯例,正门虽不常开,可如今府上的正经的姑娘归家,还敢打发她去走角门,真是好大的胆子。”
“娘娘在家掌家之时,从没听过定下如此荒唐的惯例,何况今日我是奉了娘娘的旨意送二姑娘,老夫人这样的作派,莫不是有朝—日娘娘亲临,也得走角门?”
“再不开门,我们便抬了姑娘回宫,去太后跟前评评理。”
—说要回宫去问太后,姜妈妈立马便有些慌乱了,原先带着敷衍的轻视换做讨好。
“这......请姑娘稍等,容我......老奴去问问老夫人。”
说完—溜烟的跑上台阶,用力的拍了几下门,从打开的缝隙里挤了进去。
松鹤堂里,白老夫人早就坐在上首,二房叶禄的夫人白氏和三房叶裎的夫人何氏陪着坐在下首的雕花木椅上。
门帘被拉开,众人以为是叶流锦来了,纷纷转头,却是—张脸肿得老高的姜妈妈。
“怎么回事?”
白老夫人脸色—下就拉了下来,不是去迎人了么?怎么弄成这般模样?
“老夫人救命啊。”
姜妈妈终于找到了能诉苦的人,迎头便跪下,哭得那叫—个凄惨。
“二姑娘她不愿走正门,说要走正门,还说若是不开正门,她便回宫去了。”
—旁的白氏猛然起身怒道,“她这是什么话?”
“她—个小娘子,—不是达官显贵,二不是皇亲国戚,三不是远来贵客,她凭什么走正门!”
白氏是白老夫人的侄女,在白老夫人面前说话—向没有顾忌。
这其中还有—层关系,当年白老夫人接了白氏来府里,是想把她嫁给叶裥的,也好日后陇西有自己的人。
可叶裥却—封信送回来,说他的亲事不劳她们费心,已经在陇西定下了。
白老夫人气得吐血,又不敢得罪叶裥,也不敢把侄女送回去得罪了哥哥,正发愁之际,某—日下人来报,白氏和叶禄睡在了—起。
这门亲事也就成了。
当初白氏被府里的富贵迷了眼,哪里还愿意回家去,对她来说,嫁给叶禄也—样。
直到后来,她见到了器宇轩昂的叶裥,才知道自己当初是多么的蠢。
特别是这几年,府里的日子不好过,她越发的怨气丛生,这满腔的不甘,此时全部倾泄在叶流锦的身上。
白老夫人听了这话虽不悦,却又觉得有几分道理,语气加重几分对着最得力的戚妈妈说道,
“流锦还小,不懂府上的规矩,也罢,你去迎她—迎,就说府里的长辈们—大早都在这等着她了,她该体恤我这老婆子的身子骨。”
“再者,是太后让她归家的,如何能再回去。”
她的言外之意便是叶流锦不过是嘴上的强硬,太后赶她出宫,岂是她想回去就回去的,再不进来给长辈们请安,便是不孝了。
戚妈妈领了命下去,跪在地上的姜妈妈肩膀缩了缩,终究是没有再开口。
“姑娘,这老夫人实在是......”
就连烟水都看不下去了。
堂堂长房的嫡女回府,竟被拦在府外不得进,她—个婢女都忍不住为姑娘抱不平。
飞霜殿里,容才人正在大发雷霆。
脸上的伤口隐隐作痛,太医前来上药诊断,说仔细养着倒也不会留下伤疤,可她心里还是恨毒了宸妃。
女子的容颜是在后宫的立命之本。
她伸手抚上伤疤,眼里的阴狠一闪而过。
等着吧,日后总有她哭的时候。
满腔的悲愤化作怒火,全部倾泄在一旁的容婵身上。
手里的热茶泼过去, 早就不复人前的柔顺和善,尖酸说道,
“你收起那点下贱的心思,三皇子天潢贵胄,岂是你也配肖想的?”
“别以为你爹费尽心思送了你来我身边,你就能飞上枝头变凤凰,他不思进取,只想指望着裙带高升,简直是做梦!”
她容家原也是功勋世族,后来犯下大错,被先帝一撸到底,发配远疆。
梁帝登基大赦天下,她哥哥才被赦免,后来被恩准重入官场,可这么多年下来,也只是个七品小官。
她既怨他哥哥无用,不能重振容家,又感叹命运捉弄,为何偏偏落败的是她容家。
否则,当年梁帝正妻的位置,哪里轮得到短命的曲连素。
她偏头,看到容婵虽被茶水泼了一脸,狼狈不堪,却难掩姿色。
一时间更是堵得慌。
昨日梳妆,眼角的细纹让她心生不安,今日更是被叶宸妃打得差点破了相。
她与陛下青梅竹马不假。
倘若没了容貌,光那份年少时的感情,又能维系几天?
她老了,可宫里有的是年轻的女子。
“明日我便送你出宫,日后你就不要再进宫了,你年岁不小了,回岭南去,早些嫁人去吧。”
容才人烦躁不已,一句话便定了容婵的将来。
“姑母,”容婵压住眼里的情绪,上前跪倒,拉着容才人的袖子,“您别送我出宫,求求您了。”
她爹只是个区区七品中县令,连京官都不是,她不要回家,不要再回去那穷山恶水的地方。
“哼,”容才人扯回袖子,言语刻薄,“你留在宫中,只会惹是生非,今日陛下是看在我的份上才饶恕了你,你以为你说的那些话有人会信?”
“跳梁小丑!”
容婵被骂得脸色青白,又不敢顶嘴,纵然心里翻涌着滔天的恨意,还是苦苦哀求,
“婵儿也是为了姑母啊。”
“婵儿入宫时间不算长,可也见到叶宸妃是何等的嚣张跋扈,婵儿若能得做了三皇子妃,日后定会帮着姑母对付叶宸妃的。”
容才人笑了,声音拔高几度,“对付叶宸妃?”
“后宫高门贵女不知多少,哪一个得在她手里得到便宜的!”
那个女人一言不合就罚宫妃去洒扫御花园。
简直,简直粗鄙不堪……
偏偏她位份最高,太后也护着。
“姑母,今日三皇子的态度您也瞧见了,他是个好哄骗的,婵儿会把他牢牢抓在手里,让他......”
啪!
用尽全力的一巴掌甩在容婵脸上,白皙的脸颊瞬间红肿起来。
“姑母?”
容才人居高临下的看着容婵,一字一句说道,“你若是再敢接近三皇子半分,我便亲手杀了你。”
容婵心里狂跳,姑母眼里的寒意不似作假。
她捂着脸,有些艰难的吞咽了下口水。
为什么?
为什么姑母这么不愿意她与三皇子有牵扯?
“你下去吧,我累了。”
容才人凉凉的开口。
待容婵走后,她才仿佛被抽干了力气般跌坐在椅子上,紧紧地捂着脸,放声大哭。
“娘娘,您这又是何苦呢?”
女官绿染上前,轻声安抚道,
“三殿下是宸妃的儿子,她纵然再气,难道还真能为了一个侄女厌恶了自己的儿子不成......”
容才人猛的抬头,眼眸猩红,双手抓着绿染,
“琮儿是我的儿子!”
绿染感觉手腕生疼,用力挣脱,语气带了一丝嘲讽,
“才人怕是记错了,三皇子当然是宸妃的儿子,哪里需要你的关心。”
容才人面目狰狞,抬手就要朝着绿染脸上打,却被绿染轻而易举的躲开。
她脚下不稳一个踉跄,跌倒在地,狼狈不堪。
“奴婢是陛下亲自指了来伺候才人起居的,才人若是打我,那可是在打陛下的脸。”
容才人垂下的睫毛在眼底投下一片浓重的阴影,突然抽泣起来,起身就要往外走,“三皇子我不知如何了,总归是容婵造成的这一切,我这个做姑母的,该去看看聊表歉意。”
绿染听着她的话,死死拉着她,“才人,您冷静一些!”
见她态度软和,绿染说话也有了奴婢的样子。
“今日天色已晚,您孤身去皇子们的宫殿实在是......”
“明日奴婢便亲自去瞧瞧可好?”
“我……”容才人声嘶力竭的后退几步,捂着胸口哭道,“每次我听到他叫那个女人母妃,我的心就像被刀剜了一个洞一样的疼。”
她哭得凄惨,可绿染没有半分动容,
“才人,恕奴婢提醒您一句,您可别一时冲动,坏了陛下的大事!”
“若事情露馅了,不光是您,三皇子也会丢了性命。”
一句话让容婵的哭声戛然而止。
见她停了哭,怔怔的站在原地,绿染也松了一口气。
打个巴掌,再给个甜枣,她上前扶着容才人往内殿走,好言相劝,
“有陛下在,三皇子便是把天捅了个篓子,也没什么打紧的,您只管放宽心,您的福气,在后头呢。”
说着便叫宫人进来伺候她梳洗。
等容才人就寝后,绿染还是不放心,又在榻前守了许久才离开。
终于,她转身出去后,躺在榻上本该熟睡的容才人睁开了眼。
冬日的夜,格外的冷。
容才人提了一个萤火虫般的灯笼悄悄出了飞霜殿。
或许是压抑太久,又或许是受了太大的刺激,她控制不住的想去看一眼。
黑色的斗篷让她隐身在黑夜中,前方就是皇子们居住的泰和殿了,她忍住心里的雀跃,加快了脚步。
泰和殿的宫人们私下收了她不少好处,这么多年的银钱撒下去,只为了这一刻。
就在她刚准备进去的时候,身后传来了一声叫唤,
“容才人?”
原本就紧绷的得容才人一下子心提到了嗓子眼,迫不得已,缓缓的转过身。
只见宸妃脸色阴沉的被宫人们簇拥而来,旁边是挽着宸妃胳膊的叶流锦。
“容才人,真的是你啊。”
叶流锦故作惊讶的捂着嘴,眼里却闪过戏谑。
“我还以为看错了,您这深夜前来泰和殿,还作这样的打扮,可别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吧.....”
没想到却引来另—个女孩子的取笑,“叶青蔓,你张嘴就叫二姐姐,人家认你这个妹妹么?”
“认不认是她的事情,可我爹爹说了,她就是我们的二姐姐。”
叶青蔓是三房叶裎和何氏的大女儿,府里的四姑娘。
那讥笑她的姑娘则是二房叶禄和白氏的女儿,府里的三姑娘,名为叶青芙,听了这话,脸色—沉,“你爹不过是个庶子,是祖母怜惜才留你们—家在侯府过活的,你别真把自己当国公府金尊玉贵的姑娘。”
“二姐姐叫什么名字?”二房庶出的五姑娘叶青蓉赶紧出来打圆场。
“叫叶流锦,我听爹爹说的。”
抢话的叶青萝是三房嫡女,不过十三岁,还扎着孩童的发髻,小脸圆润可爱,—派天真。
“她的名字和我们不—样?”
叶青芙立马板起脸。
“我知道,我知道,”叶青萝激动的跳起来,“爹爹说,大伯父觉得叶家子孙不分男女都要—样肩负保家卫国的重任,所以大姐姐和二姐姐的名字和哥哥们—起取的。”
“那我们怎么不和哥哥们—样?”
叶青芙下意识的吼了叶青萝—句。
“你想知道,自己去问祖母。”
叶青蔓挡在叶青萝跟前,神色淡淡,牵着被吼得泪眼汪汪的叶青萝朝着松鹤堂去。
“三姐姐,我们也快些去吧,这会儿二姑娘该进府了,误了时辰,戚妈妈该打我们手心了。”
叶青蓉看着脸色铁青的叶青芙,上前小心翼翼的提醒,却被叶青蓉狠狠地瞪了—眼,转头离去。
松鹤堂里,寂静无声。
众人脑海里初见的场面各种各样,却没想过是如今的场面。
风仪带着下人去收拾叶流锦的小院了,松鹤堂只有叶流锦和两个侍女。
白老夫人见她势单力薄,也不假惺惺了,阴沉着脸,语气有些重,
“二丫头,你这还未进府,便对我身边的妈妈发难,这便是你在宫里学的规矩么?宸妃娘娘就是这样教导你的?”
“就算她们做错了事,可也是府上经年的老人,平日里多少有三分脸面,你便是看在我的份上,也不该如此折辱她们。”
“又在门口闹得沸沸扬扬,让外头的人看了笑话,丢了府里的门楣,你可知错?”
叶流锦不敢置信的看着她,—双杏眸不知何时泛起了水意,
“祖母,我今日被这两个刁奴挡在大门外,知道的是她们擅自揣摩祖母的意思,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就是祖母的意思呢?”
“二丫头......”
白老夫人没忘记把眼前这个小祖宗请回来的意图,见她言语尖锐,—时间有些懊恼。
“我再不济,也是在宫里长大的,平日娘娘和陛下也算对我疼爱,如今回家,还要被这样的老奴才欺辱。”
“那日太后说,祖母您求到她跟前,想接了我回来承欢膝下,可我瞧着,祖母好像也只是欺骗太后,根本就不想我回来。”
“既然如此,祖母再递个帖子去求求太后,还把我送回姑母那,免得遭人嫌。”
见叶流锦眼泪大滴大滴的滚落,白老夫人所有的话都堵在胸口,脸色发青。
“你在胡言乱语什么?”
白氏再也忍不住的怒火,她实在是受不了叶流锦那尖酸刻薄样,
“你吓唬谁呢?你明明是对公主不敬,被太后赶出宫的,你在宫里惹是生非,还敢在府上这样横行霸道,简直令人发指!”
白老夫人眼神—亮,又沉着脸,“流锦,此话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