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晏明初刘若兰的女频言情小说《无法冰释前嫌 番外》,由网络作家“折耳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晏明初重重摔在地上,脚上的新鞋滚落,露出肌肉萎缩,肤色及其苍白的小腿。刚离开的人群闻声看了过来,惊呼出声。晏明初条件反射看向刘若兰,她脸色苍白难看到了极点。“都怪你,你这个死残废怎么还不死,要不是你,妈妈怎么会不理我。”一个四岁大左右的小男孩恶狠狠看着倒在地上的晏明初。晏明初回过神来,才发现眼前的小男孩长得和刘若兰简直一模一样。特别是那双大而圆润的双眼,可惜里面盛满了恶毒。小男孩见晏明初看向他,恶劣的行为更加变本加厉。他踢垃圾一样使劲踢着晏明初那双麻木的腿,嘴里不停咒骂:“死瘸子,你赶紧去死,把妈妈还给我......”“够了!”刘若兰一把扯住小男孩:“去找你爸。”小男孩委屈巴巴看她一眼,赌气跑了。周围有客户开始阴阳怪气。“我说刘总怎...
晏明初重重摔在地上,脚上的新鞋滚落,露出肌肉萎缩,肤色及其苍白的小腿。
刚离开的人群闻声看了过来,惊呼出声。
晏明初条件反射看向刘若兰,她脸色苍白难看到了极点。
“都怪你,你这个死残废怎么还不死,要不是你,妈妈怎么会不理我。”
一个四岁大左右的小男孩恶狠狠看着倒在地上的晏明初。
晏明初回过神来,才发现眼前的小男孩长得和刘若兰简直一模一样。
特别是那双大而圆润的双眼,可惜里面盛满了恶毒。
小男孩见晏明初看向他,恶劣的行为更加变本加厉。
他踢垃圾一样使劲踢着晏明初那双麻木的腿,嘴里不停咒骂:
“死瘸子,你赶紧去死,把妈妈还给我......”
“够了!”刘若兰一把扯住小男孩:“去找你爸。”
小男孩委屈巴巴看她一眼,赌气跑了。
周围有客户开始阴阳怪气。
“我说刘总怎么不舍得将这么帅气的老公带出来,原来是多有不便啊。”
“刘总做生意该不会也是这样的吧,外包装看着不错,结果内里就是残缺品?”
“话可不能这么说,现在像刘总这样深情的人简直万里挑一,结婚这么多年,身家千万了,都没有抛弃残废丈夫,刘总人品不错啊。”
......
刘若兰脸沉得滴水,她蹲下身看着晏明初,却并没有要扶他起来的意思。
她凑到晏明初耳边,用低到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冷冰冰道:“你就非得挑今天这样给我丢脸?”
晏明初顾不得一身狼狈,他同样看向她,声音微微发抖:“那个孩子......”
工作人员拿来拐杖,晏明初并没有伸手去接。
刘若兰嗤笑一声:“你不是都看到了吗?”
刘若兰一直和晏明初说她不会要孩子,说是要全心全意照顾他。
现在看来,她不是不想要孩子,只是不愿意怀上他的孩子而已。
晏明初打开刘若兰扶过来的手,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可惜雪过天晴,地上本来就湿/滑,他努力了几次都重重摔了回去。
周围的人看着他,像看小丑。
最后工作人员实在看不过去,强硬着将他扶了起来。
闹剧结束,刘若兰也不像以往那样假装对他嘘寒问暖,她带着公司员工和合作商,转身就走。
晏明初看着她的背影出神,以往那个叉着腰维护他的小女孩,再也不会有了。
“我真是搞不清楚,怎么会有你这么脸皮厚的人。”扶起晏明初的工作人员轻笑出声。
晏明初不明所以看着他,男人比他矮上一截,正满脸嘲讽盯着他。
“你这种残废就该好好待在家里坐吃等死,什么都要女人照顾,你不觉得丢脸吗?
我要是你,要不找个鸟不拉屎的地方结束一生,要不就早点离婚,你根本配不上阿兰。”
晏明初看着男人的薄唇一愣,刚才那个小男孩也长着这样的薄唇。
他突然觉得好笑,这男人明明是破坏别人家庭的小三,哪来的底气跟他呛声。
“石总,您好,我是若兰美妆的负责人,听说您爱喝茶,我专门给你带了点西湖龙井,您看......”
刘若兰手都举酸了,背对着她坐着的男人才慢悠悠晃着椅子转过来。
他的面容似曾相识,电梯,宴明初,对了。
他当时和宴明初在一起,在7号酒店见过一面。
他居然是宴明初的朋友?
刘若兰满是疑惑,宴明初很少出门,怎么会结交到这种有身份的朋友?
不过,不管怎么说,如果石总真是晏明初的朋友,今天的谈判她至少有七成把握。
刘若兰一脸热忱:“石总,幸会幸会,你居然是明初的朋友?”
石原嫌弃地看了眼刘若兰手中的茶叶盒,兴致不高的回了句:
“对啊,明初是我兄弟,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刘若兰陪着笑说:“我是宴明初的妻子,我叫刘若兰,“若兰美妆”负责人,之前和贵公司有合作的,今天我来就是......”
“不对啊。”石原皱着眉头,故作疑惑道:
“你说你是宴明初妻子?不对吧。
在7号酒店的时候明初明明说不认识你,而且你当时不是正搂着其他男人给儿子庆生吗?
我可没听说,宴明初什么时候生小孩了。”
“这......”刘若兰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张口结舌:“这,就是一个误会。”
石原好整以暇看着她,刘若兰动了动嘴半天无从解释。
“刘总,还是算了吧,做生意讲究诚信为本,我们公司向来不和满口谎言的人合作。”
刘若兰称得上是跌跌撞撞走出娇容美妆的,石原在落地窗前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心里总算出了口恶气。
晏明初啊晏明初,这样的女人,真的值得你付出宝贵的生命吗?
希望你争口气,不要再踏进这泥潭死穴,后半辈子,为自己好好而活。
刘若兰浑浑噩噩回到公司时,听保安说陈之豪已经走了。
她现在根本没有心思管他,她窝在沙发里看着辛辛苦苦打拼来的公司,一阵疲惫。
这些年,她在事业上顺风顺水,有如神助,这还是第一次遇到如此大的挫折。
公司里的人都走了,内心的空洞逐渐被黑夜放大,她想起以前,和晏明初住在棚户区时,他们分吃一桶泡面的情景。
“明初啊,等我挣了大钱,我们一人一桶泡面。”
晏明初低着头笑:“好。”
“再加一个鸡蛋。”
“好。”
“还要加火腿。”
“好。”
刘若兰恼了:“你怎么什么都说好,你就是在敷衍我。”
他嗦掉嘴角的面条,一脸认真地看着她:“我相信啊,你这么能干,将来肯定挣大钱的。”
人总是在遇到困难时才会想起来时路上,那个曾经陪他一起哭过笑过的人。
不知不觉,刘若兰已经泪流满面。
“明初,我想你了。”
她拿起皮包,一刻也等不了地飞奔回家。
只有家,只有宴明初,才能让她好起来。
等回到家,身体上的疼痛和疲惫彻底爆发,晏明初躺在床上发起高热。
昏睡的这几天,他脑海中反复涌现出同一个画面:
他本来在路上走得好好的。
刘若兰突然跑过来,笑靥如花:“明初,你的腿怎么断了?”
紧接着,他就会惊恐地发现,自己下半身像突然漏完气的气球,整个人直直瘫倒在地。
啊!
强烈的情绪促使他从梦中惊醒,在云端飘荡的灵魂被拉回身体。
晏明初皱了皱眉,身上的馊臭味差点将自己熏吐。
他居然昏睡了整整三天,既然没有死成,那就好好的活下去吧。
他将自己里里外外洗干净,扔掉了那一身破烂的衣裳和不合脚的鞋子。
肚子叽里咕噜叫嚣着,示意他快点补充能量。
晏明初拿出柜子里的面粉,像刘若兰一样,开始亲自和面。
馄饨的味道一点不差,甚至因为饿了,味道可以说比之前吃过的都要好。
晏明初夹起一个馄饨,疑惑自己真的有那么喜欢吃馄饨吗?
可能也不是,他喜欢的,无非是刘若兰一边揉着面粉,一边和她拉着家常的幸福时光。
刘若兰一直把他当个需要照顾的废人,可是她忘记了,创业头两年,她忙得脚不沾地的时候,一日三餐,都是他琢磨着做的。
他一直都想帮助她,一直不想成为她的累赘,就算是个残疾人,他真的,什么都可以做好的。
宴明初将自己困在这个充满回忆的地方,每过一天,就感觉那些温暖记忆正在逐渐流失。
很快,十天过去了。
刘若兰就像她说的那样,晏明初没有先开口示软,她就真的没有回家,甚至连一个问候的电话都没有。
她温柔的时候柔情似水,让人如沐春风,真正强硬起来又冷得像冰,令人彻底心寒。
门铃按响,石原按照约定的时间来了。
他错愕地看着眼前的人,短短十天不见,宴明初怎么像是变了一个人。
总是挂在脸上的浅淡笑容不见了,整个人看上去冷硬而不好相处。
他眼疾手快提起宴明初身后的行李箱,试探着问道:
“去自家酒店住两天还带什么行李?又不是不回家了。”
晏明初没有说话,离开前,他转头看着这个曾经给过他爱情和快乐的地方,神色复杂。
家?家是让人想起来就觉得温暖,充满力量的地方,所以这个地方,已经不能称之为家了。
石原心里咯噔一下,心中已经猜到了七七八八,按照他对晏明初的了解,肯定好友是被伤害的一方。
两人来到号酒店。
酒店总经理亲自接过行李箱。
“少爷,您好久没来了,我马上让人收拾顶楼套房,你和几位少爷直接在上面用餐?”
“你居然打我......”陈之豪捂着脸满眼愤恨。
刘若兰眼神冰冷深寒:“你敢去找他试试,你也配和他比?”
“哈哈哈。”陈之豪突然爆发出一阵桀桀怪笑:
“你知道吗,上次我们去登山,你和我在野外办事的时候,你的亲亲老公一直在旁边听着呢。
你天天表现得有多爱他,结果呢,当着你最爱的老公,在别的男人身下浪 叫。
你成天防着我,结果伤他最深的人就是你。”
陈之豪看着刘若兰逐渐褪去血色的脸,心中涌起报复的快 感。
“不可能......”她就像被人扯掉了最后的遮羞布摆上台面,又羞愧又震惊。
她一直不屑于和陈之豪的关系,也不怕这层关系最终曝光。
只要她及时结束就好了,她对宴明初的爱仍然不会变。
然而宴明初亲眼看到了,他会有多恶心自己。
刘若兰想起那天他的异常,而她,还该死地抱怨他,嫌他丢脸。
她看着陈之豪那张幸灾乐祸的脸,觉得恶心无比,泄欲的工具而已,他居然敢在背后耍心眼。
“ 保安,保安。”刘若兰周身充斥着戾气:“将他给我捆起来,扔到地下室,等我回来处置。”
秘书知道陈之豪和刘总的关系,还知道他们之间有个孩子,这两人,吵归吵,断不了的。
她深谙这人际关系的微妙。
等到刘若兰走后,她也不敢真捆着陈之豪。
她将他带进库房,只是虚虚掩上门:
“你也别怪刘总,现在公司出现了大问题,很可能面临缩水破产,她心情不好才这样的。”
破产?
他陈之豪白白跟了这个老女人好几年,到头来房子车子一样也没捞着,她就要破产了?
他眼转子一转,看向库房里成堆的化妆品,贪婪尽显。
他舔了舔嘴角的血,一口唾沫吐在地上:“我呸,贱人,你不仁别怪我不义。”
商务车上,刘若兰重重按压着太阳穴,她想着宴明初,心里七上八下总觉得不踏实。
她现在想要立刻回家去找他,紧紧抱着他,她才能够踏实。
可理智又告诉她,给他一点空间,他现在看到她,也许除了厌烦就是恶心。
目前的公司的事情也亟待解决,她承诺过,要给他最好的生活,所以现在,还不是任性和懈怠的时候。
“娇容美妆”很快到了,刘若兰看着气势恢宏的公司大楼,深吸一口气,迈步走了进去。
这些年无论她遇到什么困难总能化险为夷,她的公司,一定还有转机。
“怎么办?若兰好像宁愿和我这个残废在一起,也不愿意离婚和你过呢。看来,你连靠女人吃饭的残废都不如!”
男人的脸由青转黑,他阴笑一声:“除了逞口舌之快你还能干嘛?我现在去追阿兰了,你追得上来吗?
哦,我忘记你有四条腿了,那肯定比我走得还要快吧。”
男人说完挑衅地看他一眼,很快消失在丛林之中。
周围终于恢复了安静,晏明初的心却像被风吹动的树梢,久久不能平静。
孩子已经那么大了,说明刘若兰早在前几年就已经找人做了代孕,她瞒得天衣无缝,难道真的内心有愧,亦或想要对外塑造完美妻子人设?
想着想着,晏明初杵着拐杖走到了山脚下。
他抬头望山,恍若隔世,曾经他也是一名登山爱好者,要不是为了刘若兰,他......
“唔......”一声嘤咛打破寂静,晏明初握紧拳头,指甲嵌进肉里他也毫无所觉。
这声音再熟悉不过,是刘若兰经历床事时发出的动静。
理智让他赶紧走,他一个残疾,现在出去除了被羞辱,什么也做不了。
胸膛熊熊燃烧的怒火却让他情不自禁往前走,叫嚣着要撕开他们的遮羞布,戳穿她的真面目。
什么深情不移,什么爱他如初,全是假的,骗人的!
突如其来的黑暗仿佛当头一棒,让晏明初过载的头脑稍微清醒一点。
他刚才没注意,一不小心掉进了一个荆棘密布的浅坑,稍微动一下,刺就会扎破皮肤,鲜血直流。
刘若兰慌张道:“什么声音,之豪,你去看看。”
被叫之豪的男人停了停,又开始粗鲁地动了起来。
“呵,飞过的鸟,怕什么,被人瞧见正好,那不是更刺激。”
晏明初躺在坑底一动不动,他的眼睛因为长久瞪着而干涩充血,要是路过的人瞧见,恐怕会误认为是具死不瞑目的尸体。
光线昏暗,听觉就会更强烈,他听着他们之间的和污言秽语,心跟着一点点死去。
良久,衣服摩擦的声音响起。
“阿兰,你到底什么时候离婚,我无所谓,可孩子大了,怎么也该给他个名分吧。”
刘若兰沉默一瞬,道:“孩子的事情我会想办法。”
绝口不提离婚的事情。
男人有些失望:“那离婚呢?你打算敷衍我到什么时候?”
刘若兰有些不悦:“你吃我的,住我的,当初说好了我们就是情人关系,再多你就别想了,我不可能离婚的。”
听到这些话,晏明初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涌恶心。
刘若兰,如果你是以为自己经济实力达到可以享齐人之福,那就太自以为是了。
两人离开后,他手握着荆棘条,忍着皮肤扎破的痛楚硬生生爬了出来,崭新的布料被划破,身上没有一块皮肤是完好的。
全身上下火辣辣的,痛,太痛了。
晏明初低声自嘲:“为了这样一个女人,居然活成了这种鬼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