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霍澍朝堂的其他类型小说《梨花落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汤圆发大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渊开始七窍流血,他笑着,血流进他嘴巴里,抑制不住地咳嗽起来。他手里还紧紧地攥着龙袍,他痴笑着,“不可能,不可能,我筹谋了一辈子的东西,怎么可能呢?”“宋岁,他们都说你比我聪明,宋岁,我恨你。”我摇摇头,提着血剑靠近谢渊。他霎时害怕地想要后退,可是手脚筋俱断,他跑不了。他看着我的剑,落到他皮肉上。手起剑落,掉下一块血肉。谢渊温热的血溅在我脸上,我畅快。“谢渊,你要赎罪啊。”我拿最烈的酒,浇在谢渊身上。他痛苦地蜷缩着,身上湿答答的,血液和酒混合在一起。他要昏迷的时候,我再削下一块肉来。迫使他清醒。谢渊在昏迷和痛苦中挣扎,他大叫嘶吼,“宋岁,你有种就给我一个痛快。”我摇头,“不能,那样太便宜你了。”谢渊最后是毒发身亡,他的皮肉裂开,渗出...
他手里还紧紧地攥着龙袍,他痴笑着,“不可能,不可能,我筹谋了一辈子的东西,怎么可能呢?”
“宋岁,他们都说你比我聪明,宋岁,我恨你。”
我摇摇头,提着血剑靠近谢渊。
他霎时害怕地想要后退,可是手脚筋俱断,他跑不了。
他看着我的剑,落到他皮肉上。
手起剑落,掉下一块血肉。
谢渊温热的血溅在我脸上,我畅快。
“谢渊,你要赎罪啊。”
我拿最烈的酒,浇在谢渊身上。
他痛苦地蜷缩着,身上湿答答的,血液和酒混合在一起。
他要昏迷的时候,我再削下一块肉来。
迫使他清醒。
谢渊在昏迷和痛苦中挣扎,他大叫嘶吼,“宋岁,你有种就给我一个痛快。”
我摇头,“不能,那样太便宜你了。”
谢渊最后是毒发身亡,他的皮肉裂开,渗出黑紫色的血。
霍澍一言不发站在我身后,捂住我的眼睛,“岁岁,别看了。”
眼泪滑落,打湿了霍澍的掌心。
我扯下霍澍的手,“霍澍,最后一件事,我要割下他的头颅。”
霍澍轻轻拍我的肩,“岁岁,我帮你。”
我摇头,一剑下去,谢渊人首分离。
我眼前猩红一片,强忍着胃里翻涌,提起谢渊的头颅朝向蛮夷。
“你们的愿望,我替你们完成了,你们就提着谢渊的项上人头回去复命吧,替我向明王问好。”
我把谢渊的头丢下,巨响一声落在地上。
蛮夷人见我豪爽,纷纷笑着,跪在我身下,“早听闻宋将军为人率真爽快,今日一见,果真如此。”
我懒得听这些阿谀奉承的话,卸了力气,撑在城墙上摇摇欲坠。
霍澍忙把我搂进怀里,接过我的剑。
“岁岁,苦了你。”
霍澍从怀里摸出一处未完成的刺绣,那花纹,熟悉。
我摸着刺绣,眼泪止不住地流。
“岁岁,这是你阿姐的东西,我找到了。”
我不敢再碰,阿姐爱干净,我身上都是血。
后来,我晕了过去。
醒过来时,霍澍正对着我的床处理政事。
他捏着折子犯困,我悄声下床,慢慢走到他身后。
折子上记录了蛮夷投降后的事,谢渊的头颅被带回蛮夷,放在蛮夷祭坛供众人践踏唾弃。
挺好的,贱狗就该是这个结局。
霍澍往后一靠,触到了我的手臂。
他顺势将我抱在怀里,眷恋着我身体的温度,“怎么?
睡够了?”
我抚上他的脸,呵出一口气,“是啊,睡够了。”
霍澍想要我做他的皇后,可是边疆的兄弟还等着我回去指挥作战。
我辞谢了霍澍的爱意,要回了之前将军的身份。
霍澍攥住我的手,看着我翻身上马,“岁岁,我等你回来。
我会一直等你。”
我骑在马背上,招手要霍澍靠近些。
我不舍地吻上霍澍的眼角,“你等我,要是我有命回来,我一定给你做皇后。”
霍澍点头。
我想,我应该不会回来了。
边疆的战事那样多,百姓还处于水深火热中。
我不能弃苍生只爱一人。
霍澍站在城门前,梨花随风落下,我回头看了他一眼,策马离开。
梨花很美很美,美到我这辈子都可能忘不了。
午膳时,我宫里来了个不速之客。
妙妙带着她的婢女高傲地跨进我的宫门,手里抱着一只白色小猫。
“姐姐,你宫里怎么如此寒碜?”
她四下张望,颇为不屑地睨了眼我的饭菜,捂着嘴笑,“这东西,在我们宫里,宫女也是不吃的。”
清粥小菜,有什么不可吃的?
“妹妹得陛下恩宠,山珍海味肯定是吃腻了,不像姐姐,要不妹妹拨些银子接济接济我。”
我顺着话往下爬。
妙妙朝婢女使了个眼色,婢女丢下一个荷包,沉甸甸的,装满了黄金。
我见钱眼开,抱着荷包傻笑。
妙妙鄙夷地看着我,“姐姐没见过这么多钱吗?
眼珠子都要掉进去了?”
“是没见过,我当将军的时候,俸禄微薄,我现在当妃子了,月银也微薄。”
妙妙撸猫,那猫闻见宫里的气味,发了狂。
挠了妙妙一爪子就跑了,白皙的手背上留下几道红痕。
我看好戏般笑着,妙妙疼得倒抽凉气。
趁她不注意,我和婢女打起暗语。
“战况如何?”
“马上兵临城下。”
妙妙愤恨地叫骂,“你个贱婢,主子受伤了不知道来看吗?
疼死我了。”
她反手给了婢女一巴掌,生生留下一个掌印。
我眼神一暗,立刻又收敛住。
不过片刻,谢渊便上门来兴师问罪。
他一剑破开我的宫门,用剑挑翻了我的香炉。
“宋岁,你何必使用那些心计。”
“事到如今,我倒有些看不透你了。
宋岁,你变了。”
我站起身,不卑不亢地和他对视,“妙妙被猫抓伤与我何干,她不过是在我宫里出了事,就一定是我做的?”
“不能是她陷害我吗?”
谢渊凌厉削落我的发,“你住口,你善妒,要是伤及妙妙肚里的孩子怎么办?”
门外冲进来一群侍卫将我包围,“来人,立即把宋岁羁押大牢。”
我被送进大牢,谢渊顿时松了一口气。
我轻蔑笑着,“阿渊,可千万记得,别来求我。”
蛮夷早已兵临城下,他们和京城的探子里应外合,毫不费力地拿到了京城的布防图。
只需再等一个时辰,便要杀进京城。
我坐在大牢里,看窗外月色。
月色很淡,我却想起了我的爹娘还有姐姐。
今天,所有的事都要了结。
号角声起,蛮夷开始攻城了。
我听见奔走的脚步声,太监宫女的惊呼声,大牢里甚至没有守卫。
我静静地等,无聊时还掰底下的稻草。
谢渊跌跌撞撞地闯进大牢,手里哆哆嗦嗦地开门。
他牵着我的手,“岁岁,你可一定要救我啊。”
“蛮夷攻城了,他们要我的项上人头。”
我淡定地挣开手,好整以暇,“陛下莫不是忘了,我的一身功力都被药消散了。”
谢渊低垂着手,悔不当初,他额头上全是汗,“岁岁,没关系的,不要你亲自上场,你去指挥作战就可以。”
我的指挥能力,是先帝赞美过的。
我点点头,随谢渊一起站上城墙。
蛮夷来势汹汹,他们生平最很欺骗背叛,谢渊反水还杀死他们的族人。
蛮夷已对谢渊恨之入骨。
妙妙小心翼翼地靠近我身后,想要把我从城墙上推下去。
我抽出剑,一剑刺入她心口。
血飞溅,溅到谢渊脸上。
他抱着妙妙的尸体,眼睛猩红,“宋岁,你还发什么疯,妙妙肚子里有我的孩子了。”
我挑开妙妙的衣襟,露出上面的花纹,“醒醒吧,谢渊,她不过是蛮夷派来的细作。”
谢渊吓得松开妙妙的尸体,泄愤地踩上几脚,“贱人,贱人,原来是你泄露情报。”
我抢过侍卫的箭背在身后,谢渊狗腿地帮我把箭筒装满。
我抽出一支箭,破开虚空,直朝蛮夷的领头。
“将士们,听我指挥,速速回到城中,关闭城门。”
发号施令下,城墙的射手一齐放箭掩护士兵退回城中,蛮夷败退。
我命人搬来火油,朝蛮夷人掷去。
他们手上不知沾了多少兄弟们的血,现在,我全部都要讨要回来。
“我心里想你,连夜策马回来,马都死了好几匹。”
我叹气,不得不接受他回来的事实。
“以后你就跟在我身边,我护着你。”
霍澍笑着点头,拿他的唇奖励般亲亲我。
徬晚,谢渊照常来我宫中用晚膳。
可与以往不同的是,他这次来势汹汹。
谢渊手里提着一只死猫,“哐”一声丢在我面前,溅起的泥巴弄脏了我的裙子。
“宋岁,你什么时候这么恶毒了?”
“妙妙新养的小宠,你就这般容不下吗?”
妙妙,是他最近宠爱的嫔妃。
我抬头,迎上他愤怒的目光,“阿渊怎么就一口断定是我所为?”
谢渊怒不可遏,从怀里掏出一叠书信,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我对妙妙的妒忌。
“这些就是证据,我知道你对我颇有不满,可妙妙温婉动人,我喜爱她也是情理之中的。”
谢渊吩咐人端了一碗药进来,浓稠发黑,他厉声,“宋岁,这碗药会破坏你的基底,你喝了吧。”
“省的你再用武功害人。”
我端起药,扮得楚楚可怜,“阿渊,原来在你心目中,我只是一个狭隘之人。”
“我喝了这药,你将来可千万不要后悔。”
我将药一饮而尽,瞬间筋脉巨痛。
我强撑在桌子上,目送谢渊的无情离去。
额头的冷汗落下来,眼前也开始模糊。
霍澍慌慌张张地将我抱起,语气心疼,“岁岁,怎么又以身犯险?”
他帮我擦去冷汗,喂我吃下一颗丹药。
体内瞬间涌动起一股暖流,抚平着筋脉的痛苦。
我睁开眼,摸了摸霍澍的脸,“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了。”
谢渊最后的底牌是我,可现在,他亲手毁了我。
也就相当于,他亲手断了自己的后路。
我早就发现谢渊觊觎皇位,为此不惜勾结敌国,承诺在敌国的帮助下成功夺得皇位,便让出十六洲。
可惜,宫变那天,谢渊利用完敌国兵力后临时反水,将将士困住全部绞杀。
敌国皇帝十分愤怒,势必要拿下谢渊的头颅祭祀。
谢渊这个人蠢,当丞相也不过是沾了家族的光。
他不知自己的如今的境地,沉迷于寻欢作乐。
那妙妙,就是敌国派来的细作。
妙妙要借谢渊的手,毁掉我这个将军。
可我,内力本就一般,这剑术才是出神入化。
于是我以身入局,要玩,就玩场大的。
我被霍澍的药安抚,可还需要静养。
谢渊也以此为借口,将我软禁在宫中。
这倒给我落了个清闲,练剑也不用藏着掖着。
那妙妙倒是有一两分手段,夜夜笙歌,让谢渊宿在她那处。
听说昨晚,妙妙请来一群西域舞姬,莲步细腰,把谢渊迷的神魂颠倒。
当场迫不及待地上去抓美人,美人娇滴滴地笑。
我拿剑,感受着体内微薄的内力,随意舞剑,院子里的竹子却遭了殃。
霍澍靠在廊下,“岁岁,过来休息吧。”
我向他走去,他递来一盏茶。
“霍澍,边疆战乱,蛮夷要攻进皇城了。”
“你不担心吗?
我拿你的江山作赌注。”
霍澍不在乎地笑,“担心什么,我们宋大将军,向来百战不殆。”
他吹了个流氓哨,挑眉看我。
前线的兄弟给我写信,上面克扣粮草,边疆战事吃紧,兄弟们已经筋疲力尽,每天都有死伤。
这些事,我不信谢渊不知。
估计是他觉得,士兵众多,必能抵御外辱。
毫不夸张地说,士兵虽多,但没有正确的指挥,实际上就是一盘散沙。
霍澍让我别太担心,我们的计划就快要收网了。
谢渊在妙妙的提醒下,终于想起后宫里还有我这个人。
他喝得醉醺醺的,闯入我宫中时,我正被霍澍按在帘幕后亲。
霍澍将我的手攥住不得动弹,粗暴地吻住我的唇。
帘幕外的谢渊焦躁地喊我的名字,“岁岁,你快出来。”
我抬眼瞪他,却发现霍澍享受地闭起眼,丝毫不管我的挣扎。
原来是内务府提前告知,晚上陛下要来宠幸,让我好生打扮。
霍澍吃醋,说我藕断丝连,脚踏两条船。
气得直亲我,说必要在他们俩之间做出选择。
我失笑,谢渊可从来都不是我的选择。
我和谢渊之间,只有逢场作戏。
霍澍恋恋不舍地放开我的唇,我嗔他一眼,跑到香炉边点起了香。
香味清幽,我从帘幕后缓缓而出。
“阿渊,我在这里。”
谢渊眼神迷离,摇晃着脑袋,“岁岁,你好香啊。”
谢渊一步步向我走近,我默数着三二一,谢渊应声倒下。
霍澍跟在我身侧,吃味踹了谢渊一脚,直接给他踹下池子里。
我瞥他一眼,霍澍缩在我背后。
第二天一早,我吩咐宫女给谢渊梳洗。
谢渊揉着肩,困惑抬头,“岁岁,我们昨晚…昨晚阿渊好凶猛,妾都说不要了,可阿渊非要。”
我娇羞别开头,谢渊笑着。
丞相谢渊曾许诺要娶我这个女将军。
我在前线浴血杀敌,他在青楼醉生梦死。
我被箭矢中伤,险些丢了命,他却连夜将我打扮好送上皇帝的龙床。
谢渊说爱我,只要我毒杀了皇帝,帮他夺得皇位,他就会娶我。
我如他所愿,助他登上皇位。
可他不知道,我的报复,现在才开始。
从前线回来,谢渊便迫不及待把我送进了宫。
“陛下,宋将军杀敌有功,收复十六洲更是功不可没。”
谢渊深深看我一眼,向陛下提议,“如此功臣,陛下可要纳入后宫,仔细宝贝。”
心口的伤隐隐作痛,我勾着唇角睨了谢渊一眼,真是,好个仔细宝贝。
进宫前,谢渊找人将我好生装扮。
我盯着镜子里的人,搽上白粉,抿上红唇,换上漂亮的衣裳。
美丽动人,连嬷嬷都忍不住夸我,“小姐,你模样标准,皇上必定会喜欢。”
谢渊送我进宫,希望我引诱皇帝沉溺男女情爱,趁机毒杀皇帝,好帮他这个丞相夺位。
我答应了,毕竟我对谢渊爱得那样深,没有理由不同意。
霍澍笑着,长袖一挥,朝太监示意,“爱卿此话有理,宋将军巾帼不让须眉,模样也标志。”
“纳入后宫确是一桩美事。”
霍澍瞧我,笑盈盈地,“宋将军,你可愿意入我后宫。”
我轻轻俯首,步摇摇晃作响,“妾愿意。”
朝堂一片嘘声,众大臣面面相觑,不明白好好的封赏大会怎么变成了选妃大会?
谢渊安心地朝我笑,用口型说,“岁岁,靠你了。”
我点点头,却瞥见高位上那人吃味地皱眉。
心下叹气,今天晚上又要花时间和精力去哄这个醋坛子。
我讨好地冲霍澍笑,他傲娇地别开头。
一道圣旨,我成了霍澍的妃子。
卸下了保家卫国的重担,我居然觉得松了口气,压在心上的重石也轻快了些。
当晚,霍澍便来了我宫里。
他一进门就开始脱衣服,我侧身躺在床榻上,看他穿着单薄衣裳坐在珠帘外,轻声唤他,“怎么,不想我了?”
“是谁写了百来封书信求我早些回来?”
霍澍背对着我不说话,老半天,才委委屈屈地憋出一句话,“你当着我的面和谢渊眉来眼去。”
我揉了揉眉心,真是头大,朝堂上我看谢渊的次数屈指可数。
我拍了拍底下的榻,“你再不上来,我就一个人睡了。”
霍澍火速站起来,整个人往被子里一钻。
他伸手揽住我的腰,不由分说扒了我的衣裳。
我伸手去推,“你个急色鬼,我箭伤还没好呢。”
没成想,霍澍盯着我的伤口,心疼地吹吹。
“疼不疼,岁岁,你疼不疼?”
疼不疼,记忆里上一个这样问我的人,是阿娘呢。
我抚着霍澍的发,调皮地揪他的小脸,“不疼,最后能成事,这些苦就是值得的。”
霍澍抱着我不吭声,把头埋进我怀里,神色突然变得凶狠,“岁岁,我帮你,我帮你杀了…”
林浅浅被纳入宫中,只当了个小小贵人。
霍澍每天往我这里跑,宫里向来欺软怕硬,逮着林浅浅欺负。
我私下授意,必定要好好招待林浅浅。
一日三餐都是清汤寡水,实在心情不好,便赏一顿嗖饭。
林浅浅每日以泪洗面,跟谢渊哭诉她在宫中处境艰难。
可这,不是她该遭受的报应吗?
谢渊知我姐姐傲骨铮铮,特意洗去了她的记忆丢到青楼折辱。
姐姐宁死不屈,凭借弹得一手好琴惹人垂爱,老鸨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林浅浅想学琴艺,女扮男装进青楼,次次掷千金要姐姐演奏。
姐姐心善,知道她来意,不留余力地教她。
可在学成之后,林浅浅怕败露她流连青楼的事情,将我姐姐下药丢到乱葬岗,活活被人凌辱致死。
我恨当时身在边疆,也恨自己势单力薄,保护不了姐姐。
这些事,还是我当了将军后查清楚的。
林浅浅终日不休地跟谢渊哭诉,眼睛都快哭瞎了,她以死相逼,要谢渊将她接出宫去。
后宫之事,最忌讳权臣插手。
无奈之下,谢渊只能找到我,求我庇荫林浅浅。
“岁岁,你就当是为了我,帮帮浅浅吧。”
谢渊握着我的手,特意挂上了我少时送他的玉佩。
我瞥向他腰间,“阿渊,你还记不记得你给我的承诺?”
谢渊握着的手更紧,把我抓痛了,“岁岁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一向把浅浅当妹妹看。
我曾救过她一次,再帮一次又如何?”
我看着谢渊,他脸上难掩怒气,好像我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
“好,我会帮你,我在宫中会多护着林贵人一二。”
谢渊这才换了好脸色,揽着我的肩膀,幻想着他的帝王未来。
回到宫中,我便把林浅浅抓到地牢里。
我不善心计,养活在身侧肯定吵闹,倒不如直接圈着,省心。
我故意扮做姐姐的模样,拿着把古琴,苍白的脸上挂两行血泪,“林小姐,你害得我好惨啊。”
“乱葬岗好冷,你也来陪陪我。”
我丢下琴去掐她脖子,她惊恐地后退,双腿不停地蹬着,“别过来,别过来。”
林浅浅抱着头,往稻草里钻。
我攥住她的小腿,指甲深深地往里陷,直到有血流出来。
我畅快地大笑,“林浅浅,原来你也会害怕啊。”
那人听到我的真声,身子猛地一抖,颤悠悠地转过身来,“是你,宋岁,你怎么敢捉弄我,我要让谢渊杀了你。”
林浅浅朝我扑过来,一下有了底气,“你不过是谢渊的一枚棋子,你凭什么欺辱我,我要告诉谢渊,让他丢了你。”
我伸手一巴掌过去,她被我打偏头,不可置信地瞪着我。
我掐着她的下巴笑,“林浅浅,分不清状况啊。”
“没关系,你施加在姐姐身上的苦楚,我会千倍万倍地讨要回来。”
我倒下一筐蛇,没有毒,但是咬人够疼。
霍澍早早来了寝宫等我,刚进门,他便吻了上来。
“岁岁,我派人易容成了林浅浅的模样,只要她不和谢渊接触,就不会被发现。”
我点点头,拉着霍澍喝酒。
一杯接着一杯,我有些醉了,倒头就睡。
不过半月,我和霍澍的计划开展了。
霍澍举办游猎大会,春日里,万物复苏。
我坐在霍澍身侧,他把玩着我的手,我甜甜地冲他笑。
“妾能伴驾,真是陛下之爱幸。”
霍澍一双含情眼摄住我,温柔吻上我的手背。
谢渊皱着眉,一脸不高兴的样子。
我盯着他一杯烈酒下肚,勾唇笑笑。
大会开始后,我留在原地驻守。
谢渊没有出发,反而偷摸着来营帐找我。
他声音委屈,抱着我讨要答案,“岁岁,你是不是喜欢上他了?
我吃醋了,只有我才能碰你。”
我只能哄他,“没有,阿渊,是你多想了。
我现在心里只有你一个。”
谢渊忽然疯了般咬上我的手腕,赫然出现一个齿痕,“岁岁,给你打个记号,你只能是我的。”
我不知道他吃哪门子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