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桑云听,别忘了是你求我!”
大少爷疼得凶了她一句。
桑云听理亏地没还嘴,但指甲划在他背肌上的力气又多了几分。
两个人像较劲似的,连接吻都带着啃咬。
岑漱冰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人,保护意识更是没有。
他几乎看傻了眼,被桑云听推了几下,才回过神。
低头一看,小姑娘摊开掌心,里面放了一只安全套:
“...这样比较干净。”
她这句解释有些画蛇添足,还夹杂着一丝丝对岑漱冰可能不那么干净的怀疑。
“准备得倒是挺充分。”
岑漱冰反手开了床头柜前的一盏小夜灯,问:
“使用说明书呢?”
“你没用过吗?”桑云听捂着通红的脸,有些惊讶,
“你之前都不戴?你不怕搞出私生子?”
岑漱冰不搭理她,撑坐起来,用手机搜索了一下使用方法。
余光瞥了一眼桑云听。
还挺我见犹怜的。
他刚才没注意,用了点蛮劲儿。
她身上的黑色细带都被他扯断了。
小衣服松松垮垮得,还挂在她身上。
对,只能用挂来形容。
这种状态,已经不能称为穿了。
她在他拆包装袋的时候,立刻捂住了眼睛。
没过一秒,又好奇地挪开手指,从指缝看岑漱冰操作。
“.....”
岑漱冰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
总有种被算计得逞的感觉,他有点不情愿,背过身去。
再次回过身时,桑云听已经坐了起来:
“好了吗?怎么这么久啊。”
岑漱冰莫名其妙地憋了口气,幽幽地提醒她:
“不太合适。”
“啊?哪种不合适?”
“你买小了....”
“....那怎么办?”桑云听本着爱学习的态度,低头仔细观察了半天,有点吃惊:
“会崩断吗岑漱冰?”
岑漱冰直接将自己的睡衣丢到她脑袋上盖住,回答:
“....不会,但我可能会很难...”
“很难什么?”
桑云听今晚的好奇心堪比她四年前第一次参观这所园子,小嘴巴说个没完,问来问去的。
“没什么。”岑漱冰把人放倒,含着她的唇含糊不清地说,
“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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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出的热气烘得两个人都有些混乱。
桑云听先甜甜糯糯地嘟囔了一句:
“你干嘛呢呀,怎么...”
她本来就是上海人,无意识撒娇的时候,黏着的嗓音像是粘连的泡泡,成串成串地扑到岑漱冰心口,听得他耳膜发麻。
“你别乱动。”岑漱冰低啧一声,额前的碎发已经被汗水浸湿。
他语气特别急躁:
“到底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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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漱冰的床头里有一座小巧的铜镀围屏摆钟,慈溪年间的玩意儿,算是古董。
桑云听的专业时常面对镜头,训练过一些表情管理。
她还有些放不开,下意识地侧脸,用手掌挡住自己的脸和嘴巴。
眉眼微蹙着,眸光刚好落到那台摆钟上。
岑漱冰的状态比她还要混乱,他将她遮挡在脸上的手和头发拿开,十指紧扣:
“你别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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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钟上的秒针只转了两圈。
桑云听终于反应过来:
“你...你也没有经验的吗?”
岑漱冰没好气地反问了一句:
“我长得很像特别有经验的?”
他语气里满是挫败感。
只看到桑云听很实在地点了下头:
“特别像。”
岑漱冰恶狠狠地掐了把她的脸颊,把她的嘴挤成了荷包蛋才松开。
喉结滚了滚,岑漱冰又低头去咬一口荷包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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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一点半,江寂被岑漱冰一个电话叫起来去买东西。
他看着岑漱冰发过来的清单,皱了皱眉。
江寂比岑漱冰大三岁,算起来江寂跟在岑漱冰身边也有六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