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宁厉怀渊的其他类型小说《白宁厉怀渊的小说重生后,我决定宠狼夫,养狼仔》,由网络作家“轻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知道他是误会了,可他又不肯与她争论,只会在心里判了她的死刑。“就是那囚徒,刑前尚能自明一番,怀渊与我是夫妻,怎一次分辩的机会都不给?”夫妻...厉怀渊琢磨这二字,从白宁口中说出,明知不该信的,却还是忍不住放在心上。“那阿宁想如何待我?”早知一场骗局,他已然接受自己的宿命,她却非要在他死前给他不切实际的希望。哪次不是她说什么,他便都一一应下,从不忤逆。“你我成婚许久,我竟不知寻常夫妻该是如何相处。”白宁看他嘴唇苍白,心头一紧,自己假意嫁给他本就是为了接近他,好伺机报复下药。她仗着厉怀渊心思单纯,什么都不懂,那草率的大婚之日连天地都没有拜。上一世她更是从未关心过他,后来他身体越来越差,她一心想着终得解脱,便连伪装都懒得了。白宁踮脚将人...
她知道他是误会了,可他又不肯与她争论,只会在心里判了她的死刑。
“就是那囚徒,刑前尚能自明一番,怀渊与我是夫妻,怎一次分辩的机会都不给?”
夫妻...厉怀渊琢磨这二字,从白宁口中说出,明知不该信的,却还是忍不住放在心上。
“那阿宁想如何待我?”
早知一场骗局,他已然接受自己的宿命,她却非要在他死前给他不切实际的希望。
哪次不是她说什么,他便都一一应下,从不忤逆。“你我成婚许久,我竟不知寻常夫妻该是如何相处。”
白宁看他嘴唇苍白,心头一紧,自己假意嫁给他本就是为了接近他,好伺机报复下药。
她仗着厉怀渊心思单纯,什么都不懂,那草率的大婚之日连天地都没有拜。
上一世她更是从未关心过他,后来他身体越来越差,她一心想着终得解脱,便连伪装都懒得了。
白宁踮脚将人轻搂怀里,抚摸他柔顺的长发,他的身体下意识地抗拒,而后又软了下来。
他呆呆地站在原地,哪里像狼,分明就像一只小狗那般,白宁甚至想摸摸他的耳朵。
她清楚自己此举有些无耻的利用他的宽容和爱,他就算嘴上再厉害,也从来不会拒绝她。
历怀渊躲过她在耳侧的呼吸,那气流弄的他痒痒的,心底划过一丝异样的感觉。
自从他生下厉庶,毛发便没有从前光鲜茂密,身材也越来越单薄。他绝不要在她面前情难自禁,又看到她那扫兴的眼神。
仙气飘飘的白衣公子,天之骄子御剑飞行、匡扶苍生,那才是她的良配。而他一只低贱牲畜,粗鄙丑陋,恶名远扬,与她...实在不配。
夫妻吗,他从不敢提及此事。
“我只是担心你的身体,真没有别的意思。”白宁的样子真切。
是吗…左右不过是这样了,他不懂阿宁到底在担心什么。
“凤令君他,是不是不喜我?”
历怀渊没由来的一句话,让白宁突然怔住,他突然提师兄干嘛?
神妖向来是天敌,而自师父元神覆灭之后,师兄对怀渊岂止是厌恶,更多的是恨。
可重生后的她,自然明白那是池紫闻的奸计,是一盘棋局,厉怀渊是无辜的。
可世人心中的成见哪里是那么好改变的,尤其是像师兄这种固执的人。
“怀渊为何不问我,却问师兄?”
他不是不想问,而是不敢问。
凤令君尚且不肯接受他,又何况阿宁?对于凤令君来说那人是师父,而阿宁那么在意他,或许并不止是师徒情谊。
那男人他只见过一次,他便知自己与他云泥之别,果然那样的神仙才能配得上阿宁。
就算再不济,也得是像池紫闻那样的翩翩君子...
如果不是因为他,或许阿宁早就有自己的小凤凰了吧。
“阿宁放心,那天山脚下,我真的什么也没听到。”
“怀渊,师兄只是怕我受委屈,找机会我会跟他解释清楚。”
“那你为何抱我?”他将近日以来压在心头的话问出口,实在不懂,也没力气再去想了。
历怀渊眸子锐利,瞳孔四周泛着白光,她无意中救下的小狼长大了,却不肯再信她了。
他以为自己耐心哄他不过是缓兵之计,为了让他放松警惕,所以才特意告诉她,他并没有听到她跟师兄的计划,她此番体贴不过是多此一举。
“抱我孩子他爹,也需要理由吗?”
“阿宁,庶儿他还是个孩子。”历怀渊轻轻叹气,恳求她能放过儿子。
他无力的解释道:“庶儿不是纯正血统的玄夜狼,不会长得跟我一样,无论是对你还是对天界,都没有任何威胁的。”
她一点也不喜欢这样的厉怀渊,小小年纪便像交代后事一样。
“又瞎想,你懂什么呀...”白宁又轻抚他的头发,发丝如墨在指尖游过,“我会保护好你们父子俩,别怕。”
历怀渊浅靠着她,咽下喉咙中的血腥,她的话太诱人。可他真的好痛、好累,他更怕白宁会骗他。
白宁知道自己不能再拖下去了,厉怀渊现在的状态很差,她绝对不要重蹈前世的覆辙。
可厉怀渊对这世上之事已是心死,唯一牵挂恐怕就只是那孩子,前世昆仑山一战他一心求死,遍体鳞伤却还是冲她笑。
她现在说带他走,他便又当是奸计,还不如直接把人捆了扛走,此后只与他山川湖海,日月星辰。
“厉怀渊,我再问你一遍,愿不愿意跟我走?”
“不愿…”
他的声音冷冷的,难得有自己的固执。
——
厉怀渊一连晾了她三日,自从自己假装中毒一事被戳穿后,就连见他的理由都没了。
“君后。”守卫对她毕恭毕敬,可脚下却未让开半分。
“让我进去。”
门前的守卫昂首挺胸,看都没看她一眼地冷言道:“帝君有令,任何人不许打扰他闭关修行。”
“你!”
好好好,见这守卫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她就知道这是厉怀渊的主意。
说白了他就是为了躲着她,身体差成那样,还半点不听劝。亏空的这么厉害就如此冒进修炼,他是嫌活得长是吧。
“厉怀渊,你给本仙姑出来!”
缩头乌龟...
“你躲什么啊,还是不是男人,你不出来信不信我把你这玄夜峰炸了,别碰我!”
守卫一时为难,君后的脾气大他们都是知道的,可这次帝君是真的下了死命令。
“君后,您就请回吧...帝君他是不会见您的。”
在哪修炼不行,非得把自己关在这阴冷的山洞里吗?在屋里还能与她双修...再不济她也能帮他稳住心神啊。
山内的厉怀渊听着外面的声音,拳头紧握,努力压抑着体内乱窜的气力,一张脸已是苍白不已,额头渗出一层薄汗。
那日白宁说的那些话就像是在他心底埋下的种子,如今肆意生长,却不知道结出的会不会是有毒的果。
没错,他确实一点都不坦荡,不算个男人。
只是白宁有一句话说的不错,他现在的样子确实无法守护好妖界,庶儿受伤可他却无能为力,如此羸弱不堪的身体连自己都嫌弃的紧。
好在她无事,他也不用再日日放血给她。
想到这厉怀渊闭上眼睛,屏蔽感官,强迫自己不去听白宁在外吵闹的声音。
他确实无聊的很,她提出的游戏他亦不敢陪她玩下去,他已经安排好了人手照顾她和庶儿,余下的他不愿再去想了。
没有他成日在她身边碍眼,她自在一些,或许还愿意多住一阵子。
如果她实在不愿,他也可以,放她走...
“唔...”
一想到这,厉怀渊的心头又是一痛。
大婚当夜,她愣是让他在外面站了一夜。
“他真的...”
“君后!”明玉打断了她,君后以前欺负帝君的时候都没有这么多顾虑,怎么现在想对帝君好,反倒瞻前顾后的了呢。
“帝君是雄性妖兽,实力又那么强,吃些您的苦头又何妨?就算您欺负过他,可您是神女,本就应该是被供起来的,您就不要想那么多了。”
白宁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想来明玉只知道她过去不喜欢厉怀渊,时常冷落他,却不知道她做的可不是她口中的‘欺负’那么简单。
明玉不以为然,当初厉怀渊千挑万选把她送到白宁身边的时候就嘱咐过了,以后君后就是她唯一的主子,不能让任何人苛待了君后去,就连他自己都不行。
明玉时刻记着这话,再加上现在的君后比之前好说话多了,对她也极好,她也从心里真的把她当做自己的主子。所以就算是白宁的错,她也下意识站在白宁这边帮她说话。
“奴婢多嘴问一句,这些药,不光是给凤令君的吧?”
白宁将药匣子揽在怀里,其实去那药宝坊时,她私心便不只是为了师兄。
——
白宁想通之后,独自捧着药匣子,还是走到了厉怀渊处,这么晚他不在降龙殿,反倒是去了庶儿那里。
因为师兄的伤,小花妖已经被她安置在凤雀殿的偏耳房,好时刻替她照看师兄,如今后院只剩下他们父子二人。
屋里那扇门并未关,厉怀渊坐在榻上,欣赏地目光看着庶儿将白日学习的本事一样样展示给自己看。
白宁靠在门口,只见厉庶先是躬起身子,佯作捕猎的模样。
可到底是自己的儿子,在亲妈眼中分明是一样的动作,庶儿做起来就既优雅又威风,甚至还带着些可爱,与其他妖兽残暴的样子完全不同。
不愧是怀渊教出来的,庶儿的性子和他一样,哪怕捕食的动作都看上去那般斯文。
“庶儿真棒!”
厉庶原本欢笑的脸瞬间僵住,无措地站直了身子,看着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的白宁,像是做错事了一般忐忑地唤了声:“娘亲...”
厉怀渊虽然没有转过身,却也是愣了一下,他以为今天白宁一定会守在凤雀殿,无论是为了凤令君,亦或是为了花妖和鲛妖,他实在没想到白宁会在今天来看庶儿。
就这一瞬,他便十分后悔今日来教庶儿捕猎的技能,他最不愿意的就是让白宁看见他们父子作为妖兽不堪的一面。
白宁没有半分顾忌地进了屋子,半蹲在厉庶面前,看不出一点嫌弃的用帕子擦干他额头的汗。
“庶儿这么厉害,看来还是爹爹教的好。”
白宁一边说着,一边将目光投向厉怀渊,可他就像是被点了穴一样坐在那一动不动。
白宁注意到他眼下的青黛,路上想的说辞全都抛在脑后,只剩下了心疼。
她总是拿小妖当做说辞,其实厉怀渊的年纪,也不比那鲛妖大上多少,可他却已经经历了这么多。
有时候白宁甚至觉得,他比自己的心智还要成熟些,所以便忽略了他也该有任性的资格。
算了,让让他吧。
每次看着庶儿,她就又想起怀渊受过的苦,心中就更愧疚了。
“你怎么来了?”
厉怀渊刚开口,就发现自己的嗓子沙哑的厉害,连忙不着痕迹地清了清喉咙,抿着嘴不知该对白宁说什么。
可是他们为什么不一起来呢,或许是爹爹太忙了,他甩了甩头,在心底告诉自己不能那么贪心。
“是爹爹说的吗?”
“嗯,是啊。”白宁回应道,这父子俩真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这让白宁都有些吃醋了,庶儿长得一点都不像她。
“娘亲,是庶儿不懂事了,您别怪爹爹。”
“我怎么会怪他。”这父子两个她心疼还来不及,“今日爹爹喝酒了,娘亲就让他先歇着了,我陪着庶儿好不好?”
厉庶点了点头,乖巧地跟着白宁进屋,白宁这才注意到坐在一边的花妖还在打着瞌睡。
她蹑手蹑脚地靠近,突然在他跟前击了一掌,花妖被吓得大叫一声,似乎刚刚被梦魇住了。
“别杀我,别杀我!别...白宁?”
“好啊,现在对我直呼其名了?”
花妖拍了拍自己脆弱的小心脏,不卑不亢道:“不是你说不让我叫你凤凰仙子吗,而且仙姑这称呼多俗气啊,我直接叫你的名字,不是还显得你年轻些?”
“歪理...”
厉庶以为他们是在吵架,赶紧拉住娘亲的衣袖,“娘亲,这几日花花哥哥很好的,是他把院子都打扫干净了,还每天都帮我上药。”
白宁听着庶儿的声音心都软了,她本来也只是给庶儿找个玩伴,她这么大个人怎么会跟小孩子计较呢。
白宁其实一进来便注意到了,这院子里的花草确实比之前开的更盛了。
“娘亲,要不要让花妖哥哥也去帮帮爹爹,让降龙殿也变得这么好看?”
看着厉庶一双期待的眼神,白宁都不忍心告诉他,他爹爹还吃着他花妖哥哥的醋呢。
狼族就是这样,小气吧啦的,酸性的很。
“还是算了吧,你爹爹他啊...”白宁的笑容突然收敛,这才意识到刚才为何会觉得哪里怪异。
厉怀渊明明是不高兴她救了小花妖的,可今天她刚对他有点那方面的想法,他就提起庶儿,还说让她在这休息。
厉怀渊他是到底是什么意思,不行,她必须回去找他问清楚!
“娘亲,你怎么了?”
“没事。”白宁摸了摸厉庶的头,罢了,庶儿好不容易这么黏着他,还是明日再跟他算账吧。
“师兄,师兄...”
白宁睡梦中突然惊醒,她梦见师兄出事了,可是她根本联系不到他。
她试图用千里传音去找师兄,可那边根本没有回应。
“娘亲...”厉庶从一旁的小床上爬起来,揉了揉眼睛,“娘亲你怎么了?”
白宁一把抱过庶儿,摸了摸他的头,安抚道:“没事,庶儿先睡,娘亲突然想起一些急事要去处理。”
白宁披上外袍,走出殿外,明玉听到动静赶紧赶了过来。
“君后您这是?”明玉看着白宁一脸焦急的样子,也揪心了起来。
“师兄一定是遇到了危险。”
“君后,或许只是您做了噩梦了呢。”
白宁拢着衣裳摇了摇头,他们同门之间都有感应,不会错的。这次师兄去剿灭魔种,本就十分艰难凶险,如今千里传音也断了,肯定是出事了。
“明玉,我要亲自去北海。”
“这...”明玉一时为难,她明知道帝君是不会同意君后去那么危险的地方的。
“你不必劝我了。”白宁坚定道。
当年师父死后,她辞了去在天界的职务,一心想要为师父报仇。
那段时间是师兄陪着自己,也只有他支持自己,虽然他一边说着不愿意让她卷入仇恨中,可却还是默默地将所有事情都替她扛了下来。
明玉记着那日树精的话,上前安慰道:“君后,凤令君的所有神力和精力都在疗伤呢,所以才没有醒来。”
“我知道,师兄已经没事了,说不定明后天就能醒呢。”
白宁伸了伸懒腰,余光就看见那道身影晃晃悠悠的,还没等她提醒他小心就已经向后倒去。
“漓儿!”
洛漓的整个身体都被她接住,他瞬时将脸埋进她的肩膀,整个人软若无骨,白宁不得不扶住他的腰肢。
“明玉,快搭把手。”
“好。”
两人将洛漓扶到一边坐好,白宁推开窗子帮他通风,“你怎么样了?”
洛漓依旧是一双纯真的眼睛,无措地看着她,“我,我怎么了吗?”
“抱歉。”白宁松开他的腰,解释道:“你刚刚差点晕倒。”
“是主人救了我吗?”
“你别乱说话,我只是扶了你一把,若是让我夫君听见了没我好果子吃的,你知不知道?”
在她此前的基础上她想要哄好厉怀渊,并且消除他们之间的芥蒂,就已经很不容易了。她怎么看都觉得这只小鲛妖是自己追夫路上的绊脚石。
“在妖界...雄性妖兽应该体贴、宽厚,太善妒的话...是不招女人喜欢的。”
洛漓试探着开口,见白宁依旧眉头不展,于是又坐的近了些,半个头都快蹭上白宁的肩膀了。
“真的吗,原来是这样。”白宁突然坐直了身体,洛漓扑了个空。她听到这话,心中更是愧疚。
“怪不得以前我喜欢那贱人的时候,他就算是生闷气也不跟我发脾气,原来是连吃醋都不敢...”
她当时还以为,他也没多喜欢她呢。
洛漓脸色又白了一分,他哪里是这个意思,她到底有没有听明白自己在说什么?
洛漓压下心中那份迁怒,依旧声音柔顺地问道:
“那闯入凤雀殿的凶手,可是抓到了?就算没抓到,您也别怪帝君,他事务繁忙,这点小事恐怕是不值得放在心上的。只是您可千万别因为漓儿的这点小事,惹恼了帝君。”
办事能力差,还不把她当回事,她的寝殿遇到刺客都不管,他就不信白宁能忍得下去!
白宁却像是没听出他话中深意似的,淡然道:“哦,放心吧,我不会怪他的,也替怀渊谢谢你的体谅。不过凶手确实还没抓到,玄夜狼那么多,需要逐一排查,总要耗费些时间。”
“这玄夜峰上不是只有两只玄夜狼妖吗?”洛漓的脸上出现一丝裂痕,他万万没想到白宁一个天界神女,竟然会用这种借口搪塞自己。
“你怎么知道?”白宁目光一闪,有些探究地看着他。
“我,我那日听树精说的...”洛漓赶紧别过头去,是他太冲动了,难道她已经怀疑自己了?
他赶紧试图转移话题,眼下只能用最后一招了,大不了牺牲些色相。只见洛漓直接躬身捂着腹部,可怜巴巴地看着她。
“主人,我...伤口有些痛,好难受。”
这个角度是他左脸最好看的角度,自下而上的望着她,能够最大程度地激起这女人的保护欲。
哼,他可是因为帮她救人才损伤了妖力,他就不信迷不死她。
“伤口疼?你就被狼爪子抓了一下就这么疼了,那怀渊之前受了那么多的伤,他怎么都自己忍着不说啊...”
白宁一下子站起身来,招呼明玉过来。
“明玉,你帮我照看一下漓儿和师兄,我去趟降龙殿。”
洛漓:“...”
他的寝殿外。
自从上次争吵,再加上师兄受伤,她便没有和他一起同寝了。
“怀渊,你醒醒,你怎么了,不要吓我。”
白宁紧紧地抱着他,一点点地输送神力到他的身体,可他们天性相克,她又怕自己的法力伤了他不敢多输。
白宁将他横抱起,径直走向绛龙殿,不顾周边那些诧异的目光,堂堂狼王就这样被她抱在怀里,看上去实在有些诡异。
可话又说回来,大名鼎鼎的玄夜狼王被她折磨成这个样子,说出去恐怕也没人会信。
绛龙殿内常年熏着香,是厉怀渊身上常有的味道,也是她最喜欢的古茶味。
他总是受伤,没了妖丹后伤口愈合的很慢,又怕血腥味冲撞了她才想出这么个拙劣的法子,而这些她都是在他死后才知道的。
这个傻子,那些心里有她的话从来不会说,怎么这么傻...怀渊,你说过没人教过你怎么去爱,那就让阿宁来教你好不好。
“这辈子我不要你小心翼翼的过,也不要你做那个不会喊疼的孩子,你能不能...别放弃我。”
厉怀渊醒来已是傍晚,刚刚苏醒的他眼神中满是迷茫,白宁瞧着可爱,撸了几下他的头发,软软的。
怀渊的毛发生的极好,比她见过的任何一只小狼都要好。
白宁突然觉得自己这么比较对他很不公平,厉怀渊可是玄夜狼妖,哪里是普通的狼可以比的。
他似乎还没有完全清醒,整个人都愣愣的,拉过白宁放在头上的手,又放到脸边蹭了蹭,满脸的依恋,“阿宁,真好...又梦到你了。”
白宁心里发酸,这傻子...不过想来也是,怀渊若知道真的是她,恐怕不肯乖乖躺着了。
“怀渊,起来把药喝了。”
“阿宁,你可不可以多呆一会,我不想醒过来。”
“好啊,只要你听话,来,喝药。”白宁扶着他坐起来,他身子发软坐不住,几个动作就出了一身的冷汗。
她只能让他靠在自己怀里,用法术将药稍微加热了下,一下下舀给他喝。
厉怀渊只喝了一口便往后躲,他摇了摇头,委屈地哼唧两声,“不想喝,苦...”
白宁叹了口气,不忍责怪他,正要给他寻些蜜饯来,可刚一起身衣袖就被人紧紧抓住,“阿宁别走,你别走,我喝,我这就喝。”
那汤药闻起来就知道苦的厉害,却被他端起几口就吞了下去。
可是胃里太久没有东西,一碗药灌下去,疼的他捂着胃缓了好半天,最后实在忍不住,将胃里的东西全都吐了出来。
其实他也吐不出什么,不过是刚喝下去的药汁掺杂着血丝,原来他的身体已经虚弱到连药都喝不进去了。
白宁替他顺着背,让下人将那些秽物处理干净,知道他一身是汗肯定难受,又让人给他换了衣服。
折腾许久,厉怀渊断断续续的睡着又醒,到最后只能睁着眼睛看着白宁的方向。
“咳咳...阿宁...对不起。”
他实在没用,阿宁已经很久不愿意在他梦里出现了,好不容易出现了一次,还被他给搞砸了。
白宁没办法用神力安抚他,他一定承受不住的,只能握着他的手耐心抚慰,被子下映不出他半分身形,整个人就像一个摔破了又粘起来的瓷娃娃。
无论怎么哄他都不肯闭眼,就这样看着她,仿佛要将她刻在骨头里,白宁实在没有哄人的经验,尤其是面对着厉怀渊,“怀渊,闭上眼睛,睡一会吧。”
“不...不要。”这是几百年来他拒绝她次数最多的一天。
“阿宁别生气,我不看了,你别气。”厉怀渊闭上眼睛,可眼皮却颤抖着,手指小心翼翼地试探在她的裙边,生怕她走。
“唉。”白宁叹了口气,听到这声叹气厉怀渊的身体明显一抖。
怎么怕她成这样,平时那副强势的样子都哪去了,“怀渊,这不是梦,我不走。”
厉怀渊的目光闪烁了一下,不解地看着白宁,白宁将他的手放在自己脸上,他的手凉凉的,骨结不大,比她的还要漂亮些。
“摸到了吗,不是梦,别怕,阿宁陪着你呢。”
“阿宁...”厉怀渊念叨了几声,突然用一种阴狠的目光看向她,手指瞬间握上她的脖子,就连周围的空气都冷了几度,“你是谁,怎么进来的!”
厉怀渊大半个身体都在床下,虚成这样却想运行妖力,还只是为了跟她赌气,白宁这次是真的有些生气了。
他现在就是个纸糊的老虎,就算她没有突破上一世的神力,也能轻松跟他战上几个回合,更何况她现在可不止强了一星半点。
白宁掰过他的手腕,欺身将他压在床上,轻咬上他的耳垂,“老实点。”
可她很快就感觉到了不对劲,身下的人颤抖的越来越剧烈,像是用尽全身的力气推搡着她,就连眼睛都红了。
“放开我!我杀了你...”
事到如今,还当她是别人吗?“怀渊,是我,我是阿宁。”
厉怀渊完全不听,一掌打在了她身上。这蠢狼下手可真狠,震得她以为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碎了,而他自己更是呕出一大口血来。
白宁自觉还好,承他这样一掌对她来说不过是运一个小周便全好了,可她体内神力对他的反噬再加上他强行运功恐怕是伤的不轻。
重生后她发现厉怀渊傻得厉害,从来都是将她照顾的好好的,却根本不会照顾自己。
厉怀渊捂着胸口将淤血吐了个干净,他感受着自己身体的反噬,凤凰...
“阿宁...”他的目光变得柔和,却充满了恐惧,他打伤了阿宁,他怎么可以打伤阿宁呢。
“这下相信了?偏要胡闹,最后疼的还不是你自己?”
阿宁今天还没喝药呢...
厉怀渊挣扎着要下床,他的神志已经不大清晰,以指为刃就要向自己的胸口插去。
白宁眼疾手快紧紧地将人束缚在怀里,一掌拍在那人脑后。
“怀渊,没事的。”白宁一声声地在他耳边叫着,看着他安静地躺在自己怀里。“厉怀渊,你还是睡着了可爱些。”
白宁就趴在他床边睡着了,屋里被她弄得暖和,即使他晚上踢被子也不会着凉。可这倒是她多想了,他只将自己缩成一团,老实得很。
白宁睡了没多久便醒来,刚一抬头正好对上了一双好看的眸子,他醒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