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险小说 其他类型 麻衣天师丁辉李世养全文
麻衣天师丁辉李世养全文 连载
麻衣天师丁辉李世养全文 大王来巡山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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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王来巡山

    男女主角分别是丁辉李世养的其他类型小说《麻衣天师丁辉李世养全文》,由网络作家“大王来巡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张丽的脸面渐渐恢复血色,额头上的汗珠则是慢慢被吸收。看来,她的身体正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我看看手表上的时间,觉得时间绰绰有余。此时,门口有着喇叭声传来。我和张丽同时看向门口,发现摊主开着一辆皮卡车来到这。待他看见我们都在楼下,满脸兴奋朝我们的方向走来:“你们在这,倒是节约我不少时间。”如今,雄狮雕塑已经被我摧毁,张丽渐渐恢复正常,我自然而然安心下来。跟着摊主来到皮卡车面前,发现后面满满当当都是鸡血。“怎么样?你们给我这么多钱,我肯定要为你们着想,这都是我今天留下来的,绝对不给你们丢面子。”我看着里面满满当当的鸡血,满脸兴奋:“有这么多鸡血,那我们的事就能事半功倍。”这时,张丽来到摊贩面前:“接下来,你需要多少钱?”整整一皮卡的鸡血,...

章节试读

张丽的脸面渐渐恢复血色,额头上的汗珠则是慢慢被吸收。
看来,她的身体正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我看看手表上的时间,觉得时间绰绰有余。
此时,门口有着喇叭声传来。
我和张丽同时看向门口,发现摊主开着一辆皮卡车来到这。
待他看见我们都在楼下,满脸兴奋朝我们的方向走来:“你们在这,倒是节约我不少时间。”
如今,雄狮雕塑已经被我摧毁,张丽渐渐恢复正常,我自然而然安心下来。
跟着摊主来到皮卡车面前,发现后面满满当当都是鸡血。
“怎么样?你们给我这么多钱,我肯定要为你们着想,这都是我今天留下来的,绝对不给你们丢面子。”
我看着里面满满当当的鸡血,满脸兴奋:“有这么多鸡血,那我们的事就能事半功倍。”
这时,张丽来到摊贩面前:“接下来,你需要多少钱?”
整整一皮卡的鸡血,她可从来没有买过,自然不知晓其中的价格。
摊主看我们两人有付钱的意思,琢磨片刻:“你们就别给钱,我这鸡血本来不值钱的。”
如今,定金给他那么多,他觉得我们两人肯定是大客户。
要是未来碍于面子找他买东西,肯定能得到不少报酬。
我见摊主不需要接下来的报酬,安心下来,招呼张丽将上面的鸡血全部弄下来。
不久,我们两人配合将东西拿下来,摊主对我们打一声招呼就离开这里。
他虽不知道我们要鸡血有什么用,但是他老感觉我们用鸡血的目的不单纯。
眼看着时间不早,我连忙催促张丽一声:“快,用鸡血做笔墨,绘制出阵法。”
张丽哪有这样的能力,只能在一旁给我做准备工作。
不久,我绘制出阵法所需要的所有符纸,顺利放在地上。
阵法成型,我看着天色还没完全暗淡下来,叹息一声:“看来,我们需要等待一段时间。”
地府通道尚未开启,要是我们现在将人吸引下来,一点作用都没有。
眼看着她站在我的附近,我厚着脸皮靠近:“你现在能想到你的前男友吗?”
张丽听着我提起她的前男友,满脸不可置信看我一眼:“前男友?我哪有前男友?你从哪听说的。”
看来,蛊毒将她这段记忆彻底抹去。
“那人也是一个非常狠的人,连自己女朋友都能下手。”
我们两人随意聊聊家常,发现天色渐渐黑下来。
张丽母亲再次来到窗户面前,口中则是碎碎念着。
待张丽看见自己母亲又走到边缘,转头看我一眼:“我们...应该能帮她治疗了。”
我抬眼看向天空中的天色,又看看手表上的时间,倒吸一口气:“你在这等我下来。”
张丽作为普通人,没有能力操控阵法的力量。
而我则是不同,我不仅仅有着野鸡血作为媒介,同时也能发挥出自己的优势。
来到房间内,发现张丽母亲正在重复做着那些动作。
我悄悄走到里面,吸引着她的注意力,带着她主动来到阵法当中。
张丽看着自己母亲犹如行尸走肉一般,差点哭出声音。
幸亏我来到她的旁边,提醒一声:“现在切莫将你母亲的灵魂唤醒,否则两者冲突,器灵有可能釜底抽薪。”
待她得知器灵有可能成为害死自己母亲的那个人,赶忙点头,双目则是一直盯着阵法当中的人。
这时,器灵已经从张丽母亲的身体当中出来。
我赶忙将提前准备好的鸡血喷洒而去,将地府通道打开。
“进入其中,你便能堕入轮回之道,不可回头。”
器灵呆呆看着前面的地府通道,压根就没有走到里面的意思。
看他这模样,显然有什么心愿未了。
我走到阵法边缘,声音非常厚重:“你有什么凡间事未了,可以告诉我,我帮你解决。”
当我刚刚说出这话,才想到古籍当中有写,这器灵是无法开口的。
而我偏偏不相信这个邪,深吸一口气:“不能说话?我怎么那么不信,我偏偏呼唤几声。”
器灵见我不断诱导他来到阵法中间,乖乖朝着我的方向走来。
此时,有阵法隔绝在我们面前,我没能力听见他的声音。
“莫非...需要我走到里面?”
我看阵法的厚重,猜测我只有走到里面才有能力听见器灵的声音。
这时,张丽发现我的异样,连忙来到我的身旁:“你想要做什么?不能冒险。”
我回头看张丽满脸害怕的模样,摆摆手:“这器灵在凡间有事未了,如若不帮忙,他是不会离开的。”
即便阵法消散,相信器灵会重新回到张丽母亲的身体里。
到那时,结果是一样的。
我肯定不希望我所做的一切都是无用功,在内心中开始做激烈的心理斗争,决定到里面试试看。
张丽见我质疑走到里面,满脸担忧:“千万要活着从里面出来,我不希望你为救我母亲死在这。”
我看张丽担忧的模样,大笑起来:“这器灵对我无害,我只是在想我能不能听见他的声音。”
有我的保证,她才算彻底安心下来。
不久,我来到阵法当中,多次尝试着呼唤器灵。
片刻功夫,器灵的声音从里面传来,进入我的耳朵。
“谁说器灵不能发声?我看写那书的人就是贪生怕死,不敢踏入阵法当中。”
事实胜于雄辩,我已经来到里面,那书本里面的内容自然就是胡扯的。
当器灵见我的表情变换,来到我的身旁:“你能听见我的声音?”
我微微点点头:“我能听见你的声音,你把你凡间未了的心愿说出来,只要我能做,一定为你完成。”
他藏身的物件都能被放在博物馆当中,相信这人存在的时间定然不短。
器灵见我能清清楚楚听见他的声音,满脸兴奋来到我的面前:“千百年来,从没人能听见我的呼唤,你是第一个。”
连古籍都写器灵是不能发声的,相信不少人都被古籍所误解。
如今,我站在器灵面前,怎么可能不知道他能不能说话。
“我来自上古,被气压曝尸荒野,希望你可以帮我把尸骨埋葬,我..只有这一个心愿。”

我见张丽满脸吃惊的模样,满脸不可置信来到她刚刚所踩的地方。
将两旁的土壤全部散开,将里面的东西挖掘出来,发现这居然是一根白森森的骸骨。
“骨...骨头?”
张丽并不知道我来这,就是为寻找器灵的尸体,满脸害怕后退几步。
“想不想救人?快点过来帮忙。”
眼看着她有逃跑的意思,我只能提醒一声,希望她能过来。
我们认识那么久时间,要是我想要杀死她,相信老早就动手,怎么可能等到现在。
不久,张丽硬着头皮来到我的身旁,心中则是暗示着里面的东西都是动物的尸骸。
凭我们两个人的速度,不一会儿就将尸骨全部挖掘出来。
虽然有不少白骨已经受到岁月的洗礼,但是我们依旧能看出这具骨头是属于人的。
张丽从未想到这里居然真的有尸体,赶忙起身。
正当她打算前往汽车那边的时候,我立马拦在她的面前:“你想干嘛?”
“我...我找专门的人过来处理这事。”
这便是正常人的思维,找到尸骨就要找专门的人过来看看。
然而,我一把拉住她的手:“我们找地方把他安葬,不需要通知任何人。”
其他人并不知道尸骨的主人,而我则是知道这尸骨便是器灵的。
张丽见我不乐意她联系上面的人,满脸不可置信走到我的面前:“你...你不会杀了他...故意带我来这吧。”
我看张丽脑容量这么丰富,忍不住翻一个白眼:“要是我杀死他,我会带你来这?”
何况这人要是我杀死的,我怎么可能连尸骨在哪里都不知道。
我的解释非常合理,奈何张丽却依旧不愿意相信。
无奈之下,我只能再次将杀手锏拿出来,看她一眼:“想不想救你母亲?过来帮忙。”
张丽犹豫再三,咬着牙齿来到我的身旁,两个人将里面的尸骨全部拿出。
我小心翼翼将所有的尸骨放在袋子里,扫向周围:“我们在周围找一个风水宝地,先把他安葬起来。”
这时,她怀疑我的身份,哪敢拒绝我,乖乖跟在我的后面。
不久,我们配合将尸体埋葬起来,上面则是竖立着一个牌子。
这样一来,器灵算是入土为安。
我见张丽满脸害怕的模样,看看手机上的时间:“回去,待会我可以给你一个完美的解释。”
如今,器灵的禁制让她没能力听见我说关于尸体的事。
待会我将器灵送入轮回,禁制自然而然解开。
张丽半信半疑开着汽车将我送到家楼下,甚至不敢跟着我走到里面。
此时,器灵已经感知到自己的尸体安葬,满脸感激站在原地:“我唯一的心愿已了,送我回地府。”
我侧身看向一旁的鸡血,走到他的面前:“不要反抗,我把你送入地府,以后可不要用这种状态怪模怪样活下来。”
手印在胸前结着,狠狠一指头点在阵法上。
刹那间,阵法再次运转起来。
张丽见屋内有着金光冒出,赶忙从门口冲进来,想看看我正在做什么。
这时,地府大门已经开启。
我看向不远处的器灵:“一路好走,希望我们不会再次相见。”
器灵知道我正在担忧他出来害张丽妈妈,满脸感激挥挥手,大踏步走入其中。
待他刚刚走入其中,我便将地府通道关闭。
万一张丽不经意撞在这地府之门,倒是有可能连带着将她吸入其中。
如今,器灵已经被吸走,张丽妈妈自然而然恢复正常,从楼上下来,一眼便看见屋内有着一个陌生人。
张丽见我正在收拾残局,满脸欣喜走到自己母亲面前,发现她已经有主动沟通的能力。
“你...你好了?”
“你这傻丫头说什么话,我没病。”
虽然我正在收拾着大厅内的阵法,但是我依旧可以听见她们二人的谈话。
片刻功夫,我来到二人面前:“器灵已经堕入轮回,阿姨应该恢复正常,只不过前些时日的记忆...可能会丢失。”
不管如何,那段时间都是器灵附身的时间,本尊毫不知情应该是正常的。
这时,我发现张丽对我依旧有着惧怕,对着她招招手:“你跟我过来,我有事情单独找你谈谈。”
张丽有些害怕点点头,跟着我来到一旁:“你不是说...器灵只要被你驱散,你就把真相告诉我,那具尸体...”
“尸体便是器灵的,他和我的交易便是我帮他找到尸体好好安葬,这样他才肯定主动堕入轮回。”
这次,张丽可谓是原原本本将事情听见,明白我的良苦用心,也知道我的不容易。
要不是因为我多加阻拦,相信这事情没有那么容易解决掉。
此时,张丽已经知道自己的做法到底有多荒唐,有些尴尬走到我的面前:“刚刚的事,确实是我的错,我不应该这样。”
作为平常人,她能克制住对尸体的害怕,我觉得已经足够。
“虽然你母亲已经恢复正常,但是我希望你能尽快带你母亲到医院看看,这样能确保万无一失。”
不管如何,张丽母亲曾经被器灵附身,身体出现问题应该是有可能的。
“今天不是我值班,正好可以带她到医院看看,你可以跟着我的车去医院看看你妹妹。”
我来这只为帮张丽,获得那笔不菲的报酬。
既然事情已经解决,我自然而然没有必要留在这,微微点头:“当然,那我们现在动身吧。”
我巴不得尽快回到医院,妹妹身旁没有人看着,我的心始终都没有办法安心下来。
正当我们做准备的时候,张丽母亲走到我们面前,满脸不可置信:“你们为什么带我去医院,我...我明明什么都没做。”
我见张丽母亲满脸迷茫的表情,走到她的面前:“你就算不相信我,难道还不相信你女儿吗?去检查一下,没错。”
“你这次就听我的,我不会害你的。”
不久,汽车已经开到楼下停下。
张丽按按喇叭,提醒我们从里面出来。
虽然张丽母亲百般不乐意,奈何她实在没能力做主,只能跟着我们坐在汽车上面,乖乖跟我们去医院。

说话的人是个囊肿的光头男人,西装革履,敞开的白衬衫都差一点被他肥胖肚子撑出来。
我看他有些眼熟,于是多看了俩眼。
仔细一看才发现,这光头男人是我爹的老板!
名叫丁辉!
看见他的面目,我隐藏多年的仇恨瞬间涌上心头,涛涛杀意顶在胸腔,难以下咽!
我爸当年是工地的组长之一,,当年他拖欠了老爸那组木工的工资,组里人员不敢说话,眼看就要过年,组里舆论四处,多是说老爸人怂不敢跟老板要钱,最后老爸迫于压力只好登门讨薪!
那时,老爸还特意叫了学律师的朋友一起。
结果带了组员去讨薪,最后却被反咬一口。
那时我才知道,这个学律师的朋友早就被他买通了。他们站一起,那人就反水咬了老爸一口,强行把工地上出现的事故归咎为他,丁辉以此为由,命人暴打了我爸一顿。
全身六处骨折,肝脏破裂,胃里积血!
老爸医检单里种种检查,那白纸黑字,现在还在脑子里挥之不去!
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我冷冷盯着他。
“小兔崽子!看什么看!?”
“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赶紧滚回去玩泥巴吧!”
丁辉看了我一眼,我看见他眼神中的惊鄂!
他分明就知道我是谁!
有次工地开了餐会,我爸带了我过去蹭饭!就是那次餐会,他见过我!
当时被他糊弄了,差一点没把藏了狗屎的菜给吃了!
我也是个脾气暴躁的小屁孩,出口就骂。丁辉气上心头要叫人把我打骨折!最后还是我爸赔礼道歉,自罚了三巴掌,才把这事歇下去。
“丁老板,好久不见。”我幽幽说道。
他冷哼一声,不以为然:“什么玩意,也敢跟我说话!”
“冬莲,你带了这么个娃子过来,是不是不把我们这些股东当回事?!”
冬莲压根不吃恐吓这套,振振有词地说道:“丁老板,他是我故人的传人,年纪虽小,但也有本事在身,请你放尊重点!”
丁辉冷冷一笑:“什么传人!”
“这小子是我建筑队里一个打木工的儿子,有什么本事?难道是来给棺材削木屑?”
闻言,冬莲多看了我一眼,眼神中充满了狐疑。
我和她现在也只是萍水相逢。她能带我过来,也是爷爷名气不小。但是我有几斤几两,她不清楚。
正当所有人带着有色眼镜看着我的时候,一辆黑色奔驰远远开过来,刺眼的大灯在面前晃悠,车里下来了人,只能隐隐看见俩道身影。
一高壮,一瘦矮。
“够了!”
“冬小姐你也不用废心思了,我已经带了庚大师过来。”
“且让庚大师看看,这里该怎么处理。”
高壮男人嘴里叼着雪茄,身后是一位身穿清袖的白衣矮瘦老人。
见二位过来,其他人都神情都恭敬了起来。
“李老板好!”
“这位是?”
“这是我老家那边有名的相师,你们叫他庚先生就好。”
他们嘴里的李老板,就是近年来经济增长,在冀东地区收购土地,转卖土地出身的李世养。
李世养往前一走,众人连忙让出一条道。他带着庚先生走在前面,其他人跟在后面。
很快,在众人面前,是一个深三米,面积有一个篮球场大小的坑。
在坑底里,一具满是历史尘埃的青铜绿棺露出半个头,上面缠绕得到处都是的红色丝线,使得青铜棺材像是有了血管一样,十分骇人!
更让人匪夷所思的是,这青铜棺首,一半在土里,一半露出来,露出来的那部分好似俩只眼睛一样,像是在注视着众人的变化。
众人一看,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现场充斥着诡异的气息。
“庚爷,这您怎么看?”李世养皱了皱眉头。
他做土地转卖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遇见这种事情!
若非如此,他也不会特意回去把庚先生请来。
大家目光放在庚先生身上,我也如此。
爷爷曾经教我如何判断相师的境界,就是看其眉心是否隐隐带有紫气。
若有紫气,那此相师必定很有造旨。
我打量庚大师半响,他眉心空空,莫说紫气,连正气都没有,而且眼下一圈黑,样子跟个肾虚的一样。
他不如我,我如是断定。
庚大师定眼朝青棺一探,闭目三息,从怀里拿出破旧的罗盘,宛自探了四边方位。
最后他嘴角一歪,凝重起来。
“此物磁场不俗,多不吉利。”
话音落下,丁辉瞥了俩眼。
“李老板,要是这青棺搞得我楼盘后期出个什么问题,大家可都不好过。”
“既然如此,您这地都出了问题,再卖给我那么高的价格,可不公道吧?”
地是李世养的,楼盘是丁辉起的。
出了这种事,李世养整个脸都拉了下来,绷得铁青。
行里的规矩,卖给别人地,要是整出点不吉利的东西,这地就得半价补回去给别人,还得找人帮别人清理干净。
那就是血亏。
未等李世养说话,庚大师掏出一柱香插在地上,点燃。
香燃出青色烟气,庚大师嘴角一勾,笑了。
“李老板,大可不用慌张。”
“这棺没有邪气作祟,择了良辰吉日,挖出来就是。”
他掐指一算:“依我看,明早卯时挖出便可。”
李世养一听,脸上顿时十分欢喜。
“既然如此,便依庚爷的话,明早动工。”
“丁老板,这下您可安心了吧?”
说罢,李世养饶有意味地看了丁辉一眼。
丁辉脸色铁青,也只能赔赔笑。
如是一来,我跟着冬莲过来,反倒是一件事也没有做成。
然而在散场的时候我却分明看见,丁辉嘴角挂着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容。
散场过后,冬莲先是带我去吃了顿饭,打探了我几眼后,看着我的目光意味深长了起来。
没过多久,工地里忽然有人拉响警报!
众人顾不上夜宵,纷纷穿上衣服去查看情况,最后,所有人都围在那个大坑四周!
“发生了什么事?”冬莲拉来工人询问。
工人嘴唇发白,浑身颤抖地朝青棺指去。
那里,青棺之上躺着个人影。
打开工地大灯一看,那分明就是庚大师的尸体!
尸体像一张大饼一样瘫在青棺上,身上被红丝线缠绕,眼睛翻白,嘴角舌头伸出垂落。
在某种角度下,庚大师尸体的表情,却像是在诡异地笑着!
眼看这一幕,所有人心情一慌,背后一凉,精神紧绷,草木皆兵!风微微在身后一吹,都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恐惧的感觉在人群中降临。
李世养同时赶了过来,顿时心都凉了。
“庚大师修为深厚,怎么会...!”
看着大坑里的尸体,冬莲也忍不住犯冷。
庚大师诡异的笑容在我脑海里停留,联想到丁辉散场前那高深莫测的笑容,我心中瞬间有了笃定。
“我能解决这件事情...”我说。

我叫简诚,冀东麻衣简家第二十三代传人,家有一小四岁的妹妹,父母双亡,爷爷在前俩年去世了。
母亲是在生下我妹妹就难产去世的,父亲则是我七岁时在工地向老板讨债时,被人打伤了身体,当时住院了三个月,还是去世了。
爷爷独自把我俩拉扯大,后来因店里来了个女人叫他去一趟,回来时爷爷面无表情,浑身鲜血,去洗漱一番之后把我拉到了屋外。
“阿诚,爷爷活不了多久了,我们简家以风水玄术为脉,你爹当年不肯学,今天我就把这些的东西全教给你,也算不辜负老祖宗的期望。”
“以后,你就是我们简家的第二十三代传人。”爷爷打着烟枪说道。
一听到爷爷活不长了,我当时就崩不住了,咬着牙,眼泪直哗哗的流。
爷爷好生安抚了我一会儿,告诉我,妹妹身体病弱,不适合做这些,但麻衣是文化,必须流传下去,于是找上我。
打那后,我一边读书,放学回来就跟着爷爷在店里学习麻衣相术。
麻衣,说白了,是给人堪舆,看相看命运,也看死人风水,给死人移棺寻脉,定后代命运。
做生人的,赚钱,做死人生意,积阴德。
不过现在麻衣一派基本都不存在了,就冀东地区,仅剩我简家一家。
后来,爷爷在交代给我一句话后去世了。
他说,到了迫不得已的时候,就去找冬家。
爷爷去世后,当时我还不熟练业务,家里经济因而完全断掉,最后仅能卖掉家里的老房子,租了个偏远的巷子板房,其他钱继续维持妹妹的学业。
我因为学业优秀,大学免掉了我的学费,每个月还有不少奖学金补助,学业和日子倒都能进行的下去。
一连俩年过去,出于生计,我干脆在租的房子开了一家收死人用品的店,打算顺便磨炼下风水技艺。
然而俩年来,都没有什么生意。
最严重的是,俩个月前,妹妹突生白血病,一下子进了医院,花光积蓄,靠着社会救济,也只能苦苦支撑。
“简先生,您妹妹的治疗费已经拖欠三天了,请你交一下费用。”
“如果您不缴费,我们只能停掉您妹妹的治疗,并且将她移动到走廊里。”
电话里,护士的声音有如催命鬼。
“不行!”
“钱不是事!再给我俩天时间,我马上就筹到钱了!在这之前,你们必须给我妹妹使用最好的治疗方案!”我怒吼。
无论如何,短期内妹妹的治疗绝对不能停下来。
话音落下,电话另头忽然有些嘈杂,看样子是打电话的护士被人推开了。讲话的人也变成了一个拥有低沉声音的男人。
“喂!你就是简笑笑的大哥是吧?”
“俩天之内,你若是不缴清费用,那很抱歉,请你速速准备后事吧。”
说罢,电话挂掉。
啪!
我无力的瘫在店桌上,这钱,何其难筹啊!
想到妹妹打小跟在屁股后面,见证了她一天天从婴儿长大到现在,那可爱的笑容,却在病魔的折磨下转眼毛发全无,脸色惨白,毫无生气的躺在病床上。
“哥哥,笑笑还能去钓鱼吗?”
平日里到了周末。我最喜欢带她去郊区钓鱼。
然而如今再想起这句话,我的心如刀绞般痛苦。
趴在桌上,我的思绪如陷入深海。连呼吸都难以维持。
骤然间,爷爷的话忽然闪过脑海。
“若到了十分困难的时候,那就打上这电话去找冬家吧。”
“记住,若非到十分绝望的时候,不要打这电话,否则,我们简家一脉,很可能保不下来。”
电话...
我连忙搜出爷爷留下来的纸条,上面有一段电话号码。
若非到迫不得已不要打...
否则,麻衣简家一脉难保。
可现在,不就是到了紧要关头了吗?!
我咬了咬牙,蓦然跪了下来!朝爷爷墓地的方向磕了三个响头!
作为传人,我深知这种古老技艺在爷爷的心里无比重要!
“对不起!爷爷!如果妹妹不在了,我不知道活在这世界上,还有什么念想!”
“列代简家祖宗,不孝子孙简诚对不住您们!”
哒哒哒!
三响头落地,我拿出座机打给了纸条上的电话。
在短暂的嘟嘟声后,传来的是一个银铃般的声音。
“喂,您是?”
“我是简龙的孙子。”我表明来路。
电话另头沉默了一阵之后,说道:“地址告诉我,我去接你。”
简短沟通后,我把地址告诉她,知道她叫冬莲,知道早些年爷爷救过她一命的事。
在店里等了半响。一辆我从没见过的华丽跑车停在店外。
她从车上下来,年龄约莫三十多四十岁,身披黑色西装,脚踩恨天高,身材韵味十足,引来一众土男人止步观看。
冬莲一进来上下打量了我一会儿,皱了皱眉头,说道:“跟我走吧。”
“去哪?”我忍不住问道。
“这些你不用知道。”
冬莲把我塞进车里,说道:“我和你爷爷的事情另谈。”
“现在,只要你有能力能帮我个忙。你妹妹治疗费用我全部承担,另外还能送你五百万留做备用。”
五百万?!
我被彻底惊讶到了。
但我见她官禄宫发青偏黑,乃是事业大凶之兆,搞不好会丢了性命。
如果她是找我去解决事业上的事情,那我搞不好沾上气运,会死都说不准!
然而现在妹妹病重,这是唯一的机会,我不答应,又还有其他什么办法?
大不了一死!我简诚不是贪生怕死的人!
“我答应你。”我咬定道。
冬莲略一惊愕,点了点头。
车子一直开,从城区一直开到市区的边缘。那有一大片空地,被建筑商用铁皮拦了起来。
这地皮旁边是临街的道路,前面靠近冀东地区有名的聚银湖。
虽然我简家一派不熟地理堪舆,但风水基本法还是看得出来,这块地皮,很有价值。
只是隐隐之间,我嗅到了一股血腥的味道。
而且在车内关窗状态,竟无故有阴风作祟,耳畔边还能听见细微的哀嚎。
我眉头一紧。这块地皮,怕是不简单。
看冬莲目光不时锁定这块房地产,想来她和这的地产商关系不浅。
果不其然,冬莲将车开进被铁片围起来的地皮里。隔着窗户,我看见不远处有个大坑,周围围满了人。
车子一出现,人们不约而同的把目光都随了过来。
“下车吧。”
“注意听我的安排。”
冬莲淡然一句,说完下车。我则跟在她的后面,目光在周围捕捉。
不多时,我听到一句嘲讽意味十足的话语。
“冬小姐,这就是你找来的大师?”
“你在搞笑吗?!”

看到我,丁辉直接从包厢里面跑了出去。
他想要坐上自己的车子逃之夭夭。
“吱呀...吱呀...”
老旧车窗正在不断上升,眼神中透露着浓浓的恐惧。
他有想过我会出现,却没有想到我出现的速度那么快,甚至连一丝一毫的准备都没有。
眼见窗户就要摇上,我狠狠一击肘击撞在玻璃上。
“砰...”
玻璃应声碎裂,丁辉知道留在车上就是一死,慌忙朝着后座逃窜。
可惜我的力量比他大,一把将他从车内拽出来,狠狠甩在地上。
“你当初想办法弄死我爸,那胆量可比现在要大。”
丁辉眼见自己逃不掉,连忙顺势跪在我的面前:“那件事情确实是我鬼迷心窍,我没想到他会死。”
我丝毫不为所动,顺手将腰间的东西展示在他的面前。
如若我身上都是一些铐子和棍棒,他倒是没那么害怕。
只要不弄死他,接下来自然就是他复仇的时间,我对丁辉可谓是非常了解。
可惜我身上都是一些玄门的东西,不仅仅有着红绳,还有不少稀奇古怪的符纸。
虽说他并不知道这符纸有什么用,但是他明白符纸的力量足以将他杀死。
眼看着丁辉不断求饶的模样,脑海中却只有他害死我爸的血海深仇。
将腰间的红绳解开,顺势套在他的脖子上:“这红绳可不是让你上吊,你要是好好配合,我能让你少受苦头。”
丁辉信以为真,放在红绳上的手掌悄然松开。
而我则是借用这个机会,将纸人拿出贴在车窗上,脸上露出残忍的笑容。
“害怕吗?怕就对了。”
我用力拽着红绳一头,一张符纸贴在红绳之上。
丁辉感觉到一股剧痛从天灵盖传来,整个人俨然丧失控制的能力,只能眼睁睁看着我发力。
不久,一道透明的魂魄被狠狠拽出。
待丁辉看见自己的身体在汽车旁边,才知道自己的魂魄已经被拽出,满脸震惊。
正当他打算回归肉体的时候,我将手中的红绳猛然拉紧:“想走?你当时何曾想过原谅我父亲?”
但凡丁辉当时有一点点留手,我都不可能将事情做到这么绝情。
眼看着自己没有能力逃脱,连忙跪在地上。
这次,他的确开始懊悔曾经做过的一切。
奈何一点作用都没有,我根本不相信这鳄鱼的眼泪。
走到丁辉面前,伸手将他的魂魄狠狠拽起,看向一旁的纸人。
纸人并未点睛,尚且是未激活的状态。
我举起丁辉的魂魄,狠狠用力按在纸人身上。
片刻功夫,一股狂猛的吸力从纸人传来,将他的魂魄狠狠吸入其中。
此时,纸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出现眼睛和面部的其他器官。
我不急于这一时间,慢慢等待着纸人将丁辉的魂魄吸收。
恰好周围没有其他人路过,我能留在这安然等待着纸人将丁辉的魂魄吸收殆尽。
不久,纸人从车窗上掉落下来。
我随手将一张符纸贴在纸人身上,防止他从里面离开。
对付这样的人,我必须要确保万无一失,绝对不能有任何漏洞。
此时,我能看出他眼神中流露出来的那抹恐惧。
可惜...依旧没能力打动我。
我将符纸放在手中甩几下,任由符纸开始燃烧起来。
丁辉或许能看出我想要用符纸的火将他烧死,满脸带着哀求,希望我不要将这符纸贴在他身上。
可惜...我没有搭理他的意思,蹲在纸人脚下,将符纸贴在他的脚踝处。
火焰从脚跟开始燃烧,渐渐朝着上面蔓延。
纸人没法发出惨叫声,但是那深入灵魂的痛苦是我能亲眼看见的。
“这就是你弄死我爸爸的代价,我不能允许你离开这。”
“轰...”
火焰越少越大,眼看着就要烧上半截身体。
我靠在车窗面前,满脸淡漠看着这一切,犹如面前的纸人就是非常平常的一个纸人。
“要不了多久时间,你的灵魂会随着纸人变成一堆灰烬。”
这时,一阵风从不远处吹来。
我的第六感察觉到这阵风不对,双眼犹如鹰隼一般看向远处,隐隐觉得有人正在朝着我的方向靠近。
然而,我却没有想到,那股风恰好落在纸人身上,将纸人身上的火焰扑灭。
待我反应过来,发现纸人已经被这阵风吹上天,朝着另外一个方向飘去。
“想救人?”
我随手拿出腰间的符咒,狠狠对着空中甩去。
“呼...”
飓风吹打在我的符纸上,将符纸内蕴含的火焰力量全部吹散,变为漫天的黑色废纸。
“这人的力量不在我之下。”
我不敢小看那人,只能留在汽车旁边,双眼紧紧盯着四周,发现飓风距离我越来越远。
看见这一幕,我才知道那人应该是故意这样做的。
利用飓风营造出一种假象,让我以为他留在这准备陪我过招。
实际上,他已经带着纸人渐渐远去,丝毫不给我追逐的机会。
“该死,用这样的招数。”
我眯着眼睛看向空中渐渐变小的纸人,双腿发力朝着纸人的方向追去。
待我从里面出来,才发现纸人已经消失不见。
虽然没有亲眼看见丁辉死在我的面前,但是有符纸的火焰燃烧,相信他肯定活不成。
目的已经达到,我自然而然没有必要在这事上过多纠结。
只是...我不清楚什么人花费这么大的代价来救人,毕竟丁辉被我弄死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
如今,丁辉的躯壳依旧在汽车旁边靠着。
即便外人检查,只会认为他是猝死,并没能力检查出他体内的魂魄已经离体。
而没有了灵魂,丁辉即便想要投胎,恐怕都没有能力做到。
不过..我依旧需要回到汽车旁边,仔细检查我留下来的东西。
此时,红绳可依旧套在丁辉的身上。
要是有人检查,这红绳和符纸肯定被其他人发现。
到那时,我要说这事不是我做出来的,恐怕没有一个人会相信。
不久,我再次回到汽车旁边,将套在他脖子上的红绳拿下,缠绕在腰间。
仔细看着他的脸,发现丁辉面色漆黑,已然没有呼吸。
除非那人尽快将纸人带回来,尝试着将纸人体内的魂魄逼回来。
否则,丁辉再无生还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