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险小说 女频言情 走完剧情后,我踹了渣男全文
走完剧情后,我踹了渣男全文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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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颗甜菜

    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月光霍思宴的女频言情小说《走完剧情后,我踹了渣男全文》,由网络作家“一颗甜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何妈,你为什么要说谎,做海棠酥根本就用不到花生粉!”何妈一脸无辜地看向我说道:“做海棠酥是用不到花生粉,可太太你说,先生喜欢在海棠酥里放点花生粉,还特意让我寻来的。”霍思宴一脚踩在我本就疼痛难忍的小腿上,“贱人!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说。”我忍不住痛叫一声,声音断断续续地说道:“霍思宴,我嫁给你那么久,我是什么样人你真的一点都不了解吗?”“很明显今天的所有事,都是针对我一个人的局,你若信我就让手下去细查,你若不信我,就当是我做的吧。”只是让我痛心的是何妈,我嫁入霍家七年,与她朝夕相处早已把她当成了亲人。可如今她竟然帮助白若烟诬陷我。霍思宴脸上闪过一丝迟疑,踩在我小腿上的脚也挪开。这时病房里的白若烟忽然呻吟出声。“阿宴,我好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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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妈,你为什么要说谎,做海棠酥根本就用不到花生粉!”

何妈一脸无辜地看向我说道:“做海棠酥是用不到花生粉,可太太你说,先生喜欢在海棠酥里放点花生粉,还特意让我寻来的。”

霍思宴一脚踩在我本就疼痛难忍的小腿上,“贱人!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说。”

我忍不住痛叫一声,声音断断续续地说道:“霍思宴,我嫁给你那么久,我是什么样人你真的一点都不了解吗?”

“很明显今天的所有事,都是针对我一个人的局,你若信我就让手下去细查,你若不信我,就当是我做的吧。”

只是让我痛心的是何妈,我嫁入霍家七年,与她朝夕相处早已把她当成了亲人。

可如今她竟然帮助白若烟诬陷我。

霍思宴脸上闪过一丝迟疑,踩在我小腿上的脚也挪开。

这时病房里的白若烟忽然呻吟出声。

“阿宴,我好难受......”

这一句话又激起了霍思宴对我的愤怒。

“把这个贱人给我关到兽园三天,作为惩罚。”

兽园中关着两只野性未驯的猛虎,我心中慌张,下意识伸手抓住他的裤脚,目光恳求。

霍思宴一脚将我踢开,走进病房安抚白若烟。

保镖立即将我关入铁笼,扔进兽园,两只老虎窜上来隔着铁笼冲着我吼叫。

我整个人缩成一团,呆在铁笼的正中央,一动都不敢动。

我在心中告诫自己,这就是我对霍思宴动心的惩罚。

几个小时之后,天亮了,霍母在一众保镖的陪同下,打开了兽园的门。

而我的身体早已经因为长期维持一个动作而麻木了。

霍母站在铁笼前,声音淡淡地说道:“昨晚的事,我已经知道了。”

我眼中浮现出一丝希望,“妈,你是来救我出去的吗?”

“你这种恶毒的女人不配叫我妈,更不配当我霍家的儿媳!”

我目光中有些不可置信的望着她,“你难道不想让我给你治手了吗?”

霍母右手年轻时落了残疾,几乎不能动,我为了讨好霍母向系统求了救治之法,日日替她针灸,才让她的手慢慢恢复知觉。

她右手恢复知觉的时候,感动落泪,抱着我说:“漾漾,你就是我的恩人,以后我只认你这一个儿媳。”

霍母不屑地说道:“我的手是赛神医的针法治好的,跟你有什么关系?”

“若烟已经把赛神医请来了霍家,赛神医已经说了就算不用针灸也有办法让我痊愈。”

“你当初学艺不精,就故意到我面前献殷勤,害我白白被你扎了那么多针,这笔账我还没有跟你算呢!”

针法是系统教我的,什么赛神医不过是我当初随便找的借口。

现在我已经不想再辩解什么。

白若烟是这本书的女主,她出现之后,所有人都开始爱她。

或许这就是女主的魅力吧。

霍母将一份离婚协议透过铁笼甩在我的身上。

我摇摇头道:“我不会签的。”

离回家的日子只剩下三天,我不可能现在放弃而功亏一篑。

霍母表情不屑道:“看来若烟说的果然没猜错,你就是贪恋我霍家的钱财。”

“这份离婚协议你要是不签,就别想从笼子中出来!”

我低头抱住自己的膝盖,不再看她。

霍母气愤转身离去。

我一个人待在笼子里从白天到黑夜,黑夜到白天,霍思宴连一口饭都没让人给我送。

兽园中的老虎也三天没有人来投喂了,不停地在铁笼周围打转,撕咬。

铁柱在老虎的口中一点点变弯。

我心中绝望,难道我今天就要命丧于此了吗?

下一秒,老虎咬开铁笼扑了进来。

“不要!”

霍思宴撕心裂肺地喊声,传进我的耳中。




嫁给霍思宴的第七年,他的白月光从国外回来了。

白月光温柔善良,能力出众,获得大家的一致喜爱。

一向看我不顺眼的霍母,也对白月光赞不绝口。

白月光生日当天霍思宴为她一掷千金,向她高调示爱。

整个京市的人都在看我这个正牌妻子的笑话。

对此,我只是淡然一笑,收拾行李准备离开。

来到这个世界七年,属于我的痴情女配剧情终于走完了。

......

电视的大屏幕上正在播放着,霍思宴拍下天价粉钻送给白若烟当做生日礼物的消息。

本以为霍思宴今晚肯定会陪伴佳人。

可我却接到了他的电话。

他语气命令地说道:“烟烟想吃你亲手做得的海棠酥,马上做一份送到海天会所。”

不等我说话,白若烟娇柔的声音便从电话那头传来。

“阿宴,我只是随口说说,你怎么还真打电话给周漾了,她会不会不高兴啊?”

有人起哄说道:“若烟,你就放心吧,整个京市谁不知道周漾是宴哥的终极舔狗,赶都赶不走!”

“宴哥的话,对她来说比圣旨还好用呢!”

“只怕宴哥就是让周漾送套过来,她都会照做。”

听着众人的讥讽嘲笑,我只是淡声说道:“好,等会送过去。”

还有三天,我就可以离开霍思宴,回到自己原本的世界了。

我本是一名罕见病患者,从小饱受病痛的折磨,濒临死亡之际,系统出现在我的脑海。

他说这本书中的痴情女配觉醒了自己的意识,不愿意再当痴情可怜的工具人,导致剧情迟迟进行不下去。

只要我过来代替她把剧情走完,作为奖励就是我可以拥有一个健康的身体。

现在我的任务终于要结束了。

我走进厨房开始揉面做酥皮,保姆何妈急忙走进来。

“太太,还是我来吧,您身子金贵哪能做这种活!”

没一会,我跟何妈便共同完成了一份香甜可口的海棠酥。

我拎着装好盒的海棠酥,开车来到海天会所。

白若烟的生日会办的十分隆重,名流齐聚。

霍思宴一身订制西装,正搂着白若烟和别人谈笑风生。

看见我,他的眉头不禁蹙起。

“周漾,你故意穿成这样出来,是要打我的脸吗?”

对于不爱你的人,他总是能挑到一千个不喜欢你的理由。

上次,我去公司找他,因为穿的高跟鞋和裙子,跟白若烟有七成相似,就被他训斥,东施效颦。

现在我过来给他们送趟东西,只穿了简单的上衣裤子,又被他嘲讽丢人。

我抬手将海棠酥的盒子递给他。

“霍思宴,你要的海棠酥,我送过来了。”

以前我是喊他“阿宴”的,可白若烟听到后,眼泪汪汪地看向霍思宴。

“阿宴,我以为这个称呼是专属我一个人的。”

后来,霍思宴就不许我这么喊他了。

白若烟笑意盈盈的伸手接过海棠道:“周漾,你之前送去公司的海棠酥,味道可真是不错,我一个人就吃了四块。”

上次我一共就给霍思宴送了四块。

在场不少人都听出了,白若烟话里的得意和示威,目光纷纷带着兴味看向我。




我淡笑道:“既然喜欢你就多吃点。”

众人小声私语道:“这个周漾可真是忍者神龟,这样还能笑得出来?”

“她不忍能怎么办?当年要不是白若烟出国,怎么轮得到她嫁给霍少?”

“现在白若烟回来了,她要是敢吭一声,只怕立刻就要被扫地出门了。”

白若烟挽着霍思宴的胳膊,声音娇娇地说道:“周漾,麻烦你过来跑一趟了,吃块蛋糕再走吧。”

霍思宴也开口,仿佛施恩一般地说道:“再过几天也是你的生日,你留下来和烟烟一起庆生吧。”

我简直要被他理所当然的语气给气笑了。

好歹是千亿总裁的大佬,连给自己老婆买个生日蛋糕都舍不得?

还让老婆蹭情人的蛋糕过生日。

也难怪原来的女配觉醒意识后会千方百计破坏剧情,这窝囊气可真不是一般人能受的。

幸好,我可不是一般人。

我脸上挂着淡笑上前,准备切一块蛋糕吃,就当是饭后甜点好了。

可切蛋糕的手还未落下,身后忽然被人大力推了一下,我整个人身体控制不住地向放着蛋糕的台子扑去。

“嘭”的一声巨响,我连人带蛋糕摔在一起,五颜六色的奶油糊了我一身,我整个人比马戏团的小丑还可笑。

白若烟声音委屈地说道:“周漾,你要是不愿意留下来就算了,为什么要这样破坏了我的生日蛋糕?”

霍思宴立即怒目瞪着我,“周漾!烟烟好心留你一起吃蛋糕,你就非要这么作对是吗?”

我抬手擦掉自己脸上的奶油,“我把自己弄得像个小丑一样在这里被你们参观,这对我有什么好处?”

霍思宴语气一顿,白若烟开口道:“周漾,自我回来后,你就......”

我直接站起身打断她的话,“够了,白若烟,你今晚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还这样装可怜有意思吗?”

说完,我快步走出宴会厅。

我原本在床上躺的好好的,被他们一通电话就叫过来,现在还弄得一身狼狈。

泥人也有三分性,今天的戏到此为止吧!

回家后,我立刻跑进浴室将自己黏糊糊的衣服脱掉,冲洗全身。

刚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躺在床上,卧室的门忽然被踹开,两名保镖直接过来将我拖着就走。

“你们是什么人?你们要干什么?”

没有一个人回答我的问题,他们直接将我押到了医院。

我整个人被按着跪倒在抢救室外面。

霍思宴双目血红,抬手就打了我一巴掌。

“周漾,你这个毒妇!要是烟烟出了什么事,我就要你给她陪葬!”

脸上剧痛袭来,我整个人被打得一懵。

“霍思宴,我做错了什么事?你要这样对我?”

霍思宴手掌掐着我的下巴,看着我恶狠狠地说道:“贱人,你还在装,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演技这么好?”

“你明知道烟烟花生过敏,所以在做的海棠酥里面下了花生粉。”

我立刻否认,“不可能,做海棠酥用不到花生粉,我根本没在里面放过。”

手术室上的红灯熄灭。

医生摘下口罩说道:“严重过敏休克是致命的,幸亏送来的及时,要是再晚半刻钟,只怕大罗神仙来了也难救。”

霍思宴握住躺在病床上的白若烟的手,“烟烟,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也绝不独活。”

白若烟一脸虚弱的看向霍思宴,“阿宴,你放心,我没事。”

两人旁若无人的你侬我侬起来。

小腿处传来钻心的疼痛,我痛得不禁冷汗直冒。

“霍思宴,我腿疼。”

曾经霍思宴出车祸时,是我奋不顾身挡在他面前,双腿粉碎性骨折,从那以后我的膝盖便不能受一丝凉气。

更何况是这样被强制的压着跪在冰冷的地板上。

显然霍思宴也想到了这一件事,眼中闪过一丝不忍,正想要开口让保镖放开我时。

白若烟握紧他的手道:“阿宴,我不相信周漾会这么狠毒想要我的性命,你一定要把这件事调查清楚,不能冤枉了她。”

霍思宴冷声道:“那个海棠酥是她做的,不是她还有谁!”

说完,他就将白若烟送进病房,看都没有再多看我一眼。

我整个人痛得瘫倒在地,也为曾经爱过他的自己感到可笑。

霍思宴从病房里出来。

“烟烟心善,怕我冤枉了你,一定要我找到确实的证据。”

几分钟后,何妈也被押了过来。

我心中苦笑,反正我都要走了,实在不行我就把罪名认下,决不能因为我而连累了何妈。

霍思宴质问何妈,做海棠酥的原料。

何妈倒豆子一般地说道:“面粉、黄油、鸡蛋、起酥油、豆沙、花生粉。”

听到花生粉,我猛然抬头看向何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