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险小说 其他类型 五旬老太重生后,闪婚冷面军官全文
五旬老太重生后,闪婚冷面军官全文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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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果果啊

    男女主角分别是冷秋月李建刚的其他类型小说《五旬老太重生后,闪婚冷面军官全文》,由网络作家“糖果果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冷建国跟张凤珍都被冷秋月的话吓了一跳,两个人对视一眼。心想自家妹子自从发烧醒来确实变得不一样了,可这也太不一样了。一会儿要考大学,一会儿又要做买卖的,怎么说一出是一出呢。冷建国严肃道:“小妹,做买卖这事咱可不能干,这是投机倒把,被捉住了可了不得。”冷秋月笑着说:“哥,国家早就允许个人做小买卖了,不是投机倒把,而且,这些年包产到户,农民手里也有一部分余粮了,平日里吃个香油果子香香嘴,大家完全负担的起,咱们又不是只用粮票或者钱买,完全可以用粮食换呀。”冷建国跟张凤珍还是在犹豫。张凤珍说:“去年过年的时候,彩花婶子家杀了一头老母猪,就在咱们几个村子里卖完的,咱们家还买了两斤呢,那个香哦,到现在想想都还流口水呢。”冷秋月笑着拉着张凤珍的手说...

章节试读

冷建国跟张凤珍都被冷秋月的话吓了一跳,两个人对视一眼。
心想自家妹子自从发烧醒来确实变得不一样了,可这也太不一样了。
一会儿要考大学,一会儿又要做买卖的,怎么说一出是一出呢。
冷建国严肃道:“小妹,做买卖这事咱可不能干,这是投机倒把,被捉住了可了不得。”
冷秋月笑着说:“哥,国家早就允许个人做小买卖了,不是投机倒把,而且,这些年包产到户,农民手里也有一部分余粮了,平日里吃个香油果子香香嘴,大家完全负担的起,咱们又不是只用粮票或者钱买,完全可以用粮食换呀。”
冷建国跟张凤珍还是在犹豫。
张凤珍说:“去年过年的时候,彩花婶子家杀了一头老母猪,就在咱们几个村子里卖完的,咱们家还买了两斤呢,那个香哦,到现在想想都还流口水呢。”
冷秋月笑着拉着张凤珍的手说:“嫂子,以后咱们的日子会一天天的好起来,到时候天天吃肉,什么猪肉、牛肉、羊肉、鸭肉,想吃啥肉吃啥肉,还能吃上外国进口的各种水果龙虾呢。”
张凤珍抬手摸着冷秋月的额头,说道:“我滴个乖乖,小妹,你不会真的是发烧把脑子给烧坏了吧?”
还天天吃肉,吃外国进口的洋玩意儿,这是他们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别说天天吃肉了,就是一天三顿白面馒头,她都不敢相信。
白面多精贵啊,如今他们平日里都是白面掺着玉米面、地瓜面吃的,哪敢天天吃白面啊。
自家妹子还想着天天大鱼大肉呢。
不是发烧烧傻了是什么。
冷秋月握住张凤珍的手,将她的手从自己的额头上拉下来,笑着说:“哥,嫂子,你们信我,那样的日子,一定会到来的。”
上一世哥哥嫂子走的早,没等到好日子,这一世,她绝不会让哥哥嫂子有事。
张凤珍见冷秋月说的笃定,又想到她一醒来就说跟李建刚退婚的事情,本能的相信了冷秋月的话。
张凤珍回头看着冷建国说:“当家的,我信咱小妹的话,炸香油果子!”
张凤珍一边说着一边从橱柜里拿出了家里仅剩的一袋子白面跟两斤大豆油。
张凤珍直接把一袋子白面跟缸里的大豆油搬到了冷秋月的面前,大手一挥:“小妹,你说的对,现在是新社会,就不应该思想守旧,既然国家都允许咱们做小买卖了,咱们为啥不积极响应国家号召?”
冷秋月笑着给张凤珍竖起大拇哥:“嫂子,还是思想先进,有魄力。”
冷建国被两个女人气的吹胡子瞪眼睛:“你们两个女子,怎么说风就是雨的,反正咱们家就这一袋子白面跟这两斤油了,你们今天把它们给霍霍上了,以后天天吃玉米面跟地瓜,可别跟我诉委屈。”
冷秋月弯腰拎起到地上装白面的袋子,笑着说:“哥,你就瞧好吧,我一定会把这一袋子白面变成两袋子甚至是三袋子白面。”
冷建国气的蹲在地上抽旱烟。
张凤珍也不管她,帮着冷秋月去打水和面。
因为是第一次卖,冷秋月只用了四分之一袋子的面。
她先将面粉跟水还有酵母、白糖跟盐按照一定的比例混合。
冷秋月一边说着,一边跟张凤珍解释着。
“嫂子,这面可一定不能揉,一揉它就上劲儿了,炸出来的香油果子就没那么松软了。还有这白糖,其他人炸香油果子没有放白糖的,但其实放上一点白糖,不仅能提升口感,更能促进发酵。
但是白糖绝对不能放多了,放多了炸的时候,香油果子容易发黑。”
张凤珍一脸谦虚好学的不停的点头,若是她手上这会儿有笔跟纸,一定会记下来。
冷建国抽了一杆烟,背着手走过来说:“还得放白糖啊,那这香油果子可比旁的香油果子矜贵。”
张凤珍狠狠剜了冷建国一眼,说道:“你懂啥,这叫技术,不说别的,就说咱们家家户户吃的馒头,哪个妇女不会做?可是每家每户做出来的都不是一个味道,你不也说村口陈大娘做的馒头好吃吗?跟吃棉花似的那么柔软。
咱们小妹做出来的东西,也一定是最好吃的。”
冷建国冷哼一声:“她一个啥都没学的姑娘家,自个儿闭门造车,能做出什么好吃的香油果子?”
冷秋月笑着说:“哥,你还别不信,下午我就让你刮目相看。”
张凤珍问:“还得下午啊?”
冷秋月笑着点点头,说道:“嗯,因为咱们这是用的传统手艺,如今又是秋天,所以至少发酵四到五个小时,如果是夏天发酵两到三个小时就够了,但如果是冬天,就要发酵一晚上,或者八到十个小时。”
张凤珍一边点头一边嘴里嘟囔着又重复了一遍。
冷建国还是不忘泼冷水:“没事,哪怕没发酵起来,放在油里一炸,那也好吃。别说白面了,就是你们把树皮拔下来放在油里一炸,那也好吃。”
张凤珍再次狠狠瞪了自家男人一眼,说道:“你就闭嘴吧,就知道拖我们的后退,你还男子汉呢,都不如我们两个女人思想进步。”
冷建国不服气:“哦,炸个香油果子就是思想进步了?”
张凤珍说:“那是,这叫响应国家号召,积极促进经济发展。”
冷秋月再次朝张凤珍竖起了大拇指。
张凤珍说:“小妹,你一点不用有心理压力,这么点面哪怕没人买,咱们自家也能把它给吃完了。”
冷建国叹口气说:“你这是把真心话给说出来喽,不过年不过节的,谁家会买香油果子吃,到时候还不是都进了你们的肚子,你们两个馋娘们哦。”
说完,冷建国就背着手大摇大摆的走到院子里拿起锄头跟铁锹出了门。
“北岭的那块地还没翻,我去翻翻地,马上该种麦子了。”
说着,冷建国就走了。
张凤珍盯着冷建国的背影嘟囔道:“他就是大男子主义,瞧不上咱们女子也能干大事。”
冷秋月噗嗤一下笑出了声:“嫂子,你现在就知道大男子主义这个词了?”
张凤珍说:“好像在什么电影上听过的。不过小妹,咱和的这些面,真能卖出去啊?”
冷秋月认真点头:“能。”
冷建国扛着锄头跟铁锹走在路上,有相熟的乡亲上来打招呼:“建国,咋你一个人上地呢?你家媳妇跟妹子呢?”
冷建国说:“两个人在家捣鼓着说什么炸香油果子呢,还说什么下午就要拿出来卖,就要她们在家瞎捣鼓吧,今天的活少,也用不上她们两个。”
有个中年妇女笑着说:“你瞧瞧人家建国,就是疼媳妇跟妹妹。”
中年妇女的男人则说:“再疼媳妇跟妹妹也不能由着她们瞎霍霍白面跟粮油啊。”
又有人笑着说:“等会下了地,我还真得去建国家瞧瞧,冷妹子跟她嫂子做出的是什么样的香油果子,真要好吃啊,我也买点尝尝。”
众人笑着你一言我一语的打趣。
冷建国也不生气,大不了以后少吃点白面就是了。
只是等冷建国干完地里的活,扛着锄头跟铁锹回家的时候,却发现自家门前围满了人。
准确的说,是围满了刚放学回来的小学生。
而他们家门口则架了一口大铁锅,香油果子的香味从大铁锅里飘出来,顺着风直接飘进冷建国的鼻腔。
冷建国吸了吸鼻子:“真香啊。”
冷秋月正围着围裙,头发用红色的头巾紧紧地包裹了起来。
看起来干练又卫生。
她手上拿着一双筷子,一边有节奏的翻着大铁锅里油条一边手起刀落将上午就和好的面切成小长条。
而张凤珍则将冷秋月从油锅里捞出来的油条用刀切成小块,分给围在门口的小学生们。
小学生们分到油条立刻填进嘴里,吃完了还意犹未尽,抓着书包撒丫子就往家跑。
这时候,有几个刚农忙回来的村民也闻着香味扛着锄头走了过来。
这几位农民走到铁锅前,放下锄头看着在油锅里翻滚的金灿灿的油条,笑着说:“秋月妹子,你还有这本事?你这个香油果子炸的香啊。”
冷秋月笑着说:“柱子哥,柱子嫂,下地回来了?嫂子,也给柱子哥跟柱子嫂尝尝咱们的香油果子。”
张凤珍立刻将两块切成指头大小的油条递到了柱子跟他媳妇的面前。
两个人笑着接过油条,放进嘴里,一咬“咔嚓”一声。
又脆又香,又松软。
外酥里嫩。
两个人也不是没吃过油条,但是像今天这么好吃的油条,他们还是第一次吃。
柱子媳妇眼睛一亮:“好吃!这香油果子咋这么好吃呢?”
冷建国走过去,笑着说:“油炸的东西,能不好吃吗?”
柱子媳妇说:“冷大哥,话可不能这么说,都是油炸出来的东西,秋月妹子这手艺,跟旁人炸的就是不一样。”
张凤珍捏起一块油条,塞进了冷建国的嘴里,说道:“柱子媳妇没说错,你自己尝尝咱小妹炸的这香油果子,是不是比别人家炸的好吃?”
“咔嚓”。
酥脆松软的油条在口腔内绽放。
冷建国几乎没咋嚼,直接吞了下去。
他转身又吵张凤珍张开了嘴:“刚才吃的太急,没尝出啥味来,你再给我一块,我仔细品品。”

张凤珍没忍住,拿勺子尝了一口。
简直鲜掉了舌头。
张凤珍问:“这东西,得多少钱一碗啊?这也太好喝,不能光卖卤子啊?”
冷秋月笑着摇头:“不行,光喝卤子,会腻的。”
张凤珍咋舌:“俺得个亲娘来,这么好喝的东西还会腻?”
冷秋月笑着说:“再过个三十年,别说这个卤子你会腻,大鱼大肉你都会吃腻,就想吃个萝卜蘸大酱。”
张凤珍横了冷秋月一眼:“你这妮子,竟说些疯话,咱普通老百姓,大鱼大肉还能吃腻了?去吃那萝卜蘸大酱?”
冷秋月见张凤珍那一脸不信的样子,忍不住抱着张凤珍笑:“嫂子,我可真不会骗你,不信啊,咱们就等着瞧。”
张凤珍叹口气:“嫂子倒是真想信你,嫂子做梦都想大鱼大肉,真希望我家小妹说的都是真的。”
就在这时,大门被人推开,冷建国挑着磨好的黄豆走了进来。
张凤珍连忙帮他把扁担取了下来,还不忘笑着打趣道:“当家的,刚才咱小妹跟我说,以后咱们大鱼大肉都能吃腻了,想吃萝卜蘸大酱呢。”
冷建国将磨好的半桶黄豆浆子倒进纱袋里,笑着说:“小妹估计是还没睡醒呢,反正我是吃不腻。”
这个时代的人,一年到头吃不了几顿肉,买肉的时候都不喜欢买瘦肉,喜欢要肥膘。
怎么会想到三十年后,大家都不喜欢吃肥肉,只喜欢吃瘦肉。
冷秋月也不反驳,只笑着将纱袋封好口,把里面的豆浆拧进锅里,然后开始做豆花。
天刚刚亮,冷秋月也将豆花做好了。
她先舀了两碗,浇上卤子跟韭菜花,分别递给哥哥嫂子的面前,笑着说:“哥,嫂子,你们先尝尝,味道怎么样。”
冷建国端起碗先“吸溜”了一口,吞下肚后竖着大拇指对冷秋月说:“好吃,都快鲜掉眉毛了。”
张凤珍也是平生第一次吃到这么好吃的东西。
柱子嫂还能在领结婚证的时候在县城吃一碗豆花,她却是长这么大,第一次吃豆花。
以前别说吃了,见都没见过这东西。
其实在他们清水镇,像张凤珍这样,见都没见过豆花的人才是大多数的。
张凤珍有些担心的说:“这东西好吃是好吃,可是毕竟咱们村像柱子媳妇那样吃过豆花的人还是少数的,我怕乡亲们不认这东西。”
冷建国笑着说:“怕啥,这点东西,哪怕卖不出来,咱自己也能吃完了。”
张凤珍点点头:“那倒是真的,要真卖不出去,咱们留着自儿个吃,就当提前过年了。”
冷秋月却很有信心,她说:“放心吧,这东西配着香油果子吃最好吃了,会卖出去的。”
三个人一边说着,一边往外搬炸油条的工具。
很快东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渐渐有村民扛着锄头或者铁锹去地里劳作。
冷秋月家炸油条的香味顺着风飘的老远,距离近的街坊邻居还没醒,就闻到了香油果子的味道。
冷秋月先炸了一半放进昨天晚上就洗刷好的竹篓里,在上面蒙上一层干净的笼布,再用棉被把竹篓包起来。
这样虽然油条的口感没有刚炸出来的好吃,但可以保暖。
冷建国将竹篓绑在后座上,骑着自行车去乡镇上叫卖。
剩下的一半冷秋月让张凤珍跟她学着。
张凤珍学的认真,再加上昨天晚上已经学过一次了,所以今天早上很快就上手了。
张凤珍将炸好的一根油条送进冷秋月的嘴里,冷秋月咬了一口,油条发出“咔嚓”一声。
冷秋月朝着张凤珍比了个大拇指。
张凤珍笑的满脸的骄傲。
这时,已经有不几位乡亲拿着自己的碗来买油条了。
大多数乡亲都没见过豆花,纷纷问那状似豆腐的东西是什么。
冷秋月就笑着跟乡亲们解释。
有人想尝个鲜,就买了一碗。
冷秋月帮他们舀在碗里,浇上卤子跟韭菜花,并告知他们,如果家里有辣椒酱,配上更好吃。
眼见着忙得都差不多了,张凤珍也完全可以独当一面了,冷秋月跟张凤珍说了声,摘了围裙,舀了一碗豆花浇上卤汁跟韭菜花,又拿了两根油条,端着碗去了柱子家。
昨天下午冷秋月跟柱子媳妇说今天要送他们豆花尝尝,自然是说到做到的。
冷秋月端着豆花跟油条站在柱子家敲门,出来开门的却是个陌生的青年男子。
男子长得很是白净,眉眼间跟柱子媳妇有几分相似,穿着一身板正的中山装,剃着平头,整个人看起来精神又干练。
见到冷秋月很是礼貌的问:“请问您找谁?”
冷秋月笑着说:“你好同志,我找柱子嫂。”
男子闪开身:“那请进吧。”
冷秋月笑着摇摇头,将手里的豆花跟油条递到了男子的面前,说道:“我那里还忙,就不进去了,你把这些拿进去就行。”
话音刚落,里面传来柱子媳妇的声音。
“谁呀!”

冷秋月笑着说:“别看这些小本生意,其实只要精打细算,诚信经营,收入是非常客观的。”
上一世冷秋月嫁给李建刚,不仅要照顾一家老小的吃喝拉撒,还要给李建刚赚学费,甚至连小叔子娶媳妇的钱,小姑子的陪嫁,都是冷秋月做小买卖一点点攒出来的。
有了今天的经验,冷建国跟张凤珍对冷秋月的话可以说是深信不疑了。
想到一天就能赚到三块钱,张凤珍一脸憧憬的说:“一天就能赚三块钱,那咱们天天卖,一个月岂不是就能赚九十块钱了?天哪,都赶上两个工人的工资了。”
冷秋月却摇摇头,她说:“今天第一天,大家都来尝个鲜,可若是咱们日日卖。一来,现在乡亲们的生活还没那么富裕,一年到头吃几次香油果子解解馋还行,不可能日日买;二来咱们村子就这么一百多户人家,哪怕再加上周围两个村子的人,也不过三百户的人家,人还是太少了,客户基础太少,一开始买的人可能不少,但是等大家都尝完了鲜,买的人就会慢慢变少。”
冷建国点点头,也觉得冷秋月说的有道理,他问:“那怎么办?”
冷秋月笑着说:“所以咱们要去县城卖呀。”
冷建国跟张凤珍都是一愣。
不是他们不想去县城,他们也知道树挪死,人挪活的道理。
可是,自古以来,农民最看重的就是自己脚下的这片土地。
他们手里有地,手上就有粮,有了粮食心里就不慌。
让他们把土地撇下,去县城那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从头重新开始,他们心里没底,心里慌呀。
一时间,冷建国跟张凤珍都陷入了沉思中。
冷秋月也是从农村出来的,哪能不理解哥哥嫂子的心思。
她笑着说:“哥,嫂子,你们先听一听我的打算再决定去不去县城好不好?”
张凤珍笑着点头:“小妹,你说,我听你的。”
冷秋月说道:“咱们先在村里卖两个月的香油果子,这两个月,我炸出来的香油果子一半咱们在村里卖,反正周围的两个村子跟咱们的村子是紧紧挨着的,他们有想买的,自己也就过来了。
另外一半,让我哥骑着自行车去镇上吆喝。”
清水镇一共有七八个村子,而冷秋月这个村子是距离镇政府最近的一个。
骑着大巴刚十分钟不到就能到镇上。
说到这里,冷秋月看向冷建国,笑着问,“这个任务,哥哥你能干不?”
冷建国立刻笑着说:“能干,保证漂漂亮亮的完成任务。”
张凤珍推了推冷秋月的胳膊,说道,“然后呢?两个月之后呢?”
冷秋月笑着继续说:“两个月之后,咱们少说也能赚到一百来块钱,咱们拿着这钱去县城,先租个平房,再找个人流量多的地方摆上咱们的家伙卖香油果子。
不过咱们在县城,可就不能只卖香油果子了,咱们顺便还要卖豆花豆浆,馄饨、小米粥、大米粥、八宝粥。
就是这些东西都要早早地起床准备,到时候嫂子跟哥哥都得跟我一起受累了。”
张凤珍道:“瞧你说的什么话,想赚钱,就得出力气,嫂子有的是力气。”
冷建国却问:“可如果咱们仨都去了县城,那田里的庄稼怎么办?”
冷秋月笑着说:“这也正是我后面想说的。”
冷建国跟张凤珍都聚精会神的看着冷秋月,期待她后面的话。
冷秋月被自家哥哥嫂子看的有些不好意思,她坐正了身子,轻咳一声,继续说。
“田里的庄稼也好说,农忙的时候,咱们留一人在县城卖早餐,剩下的两人回家农忙。
农忙完了,再回县城。”
张凤珍一拍手:“这个主意好啊,我说当家的,你说咱俩怎么这么傻,傻的一点都不知道变通呢?还是咱小妹聪明啊。”
冷建国也觉得这主意不错,他满脸认同的点点头,说道:“如今农忙也差不多快结束了,咱们家就只有那两亩棉花跟几亩地瓜还在地里呢,其余的,都已经忙完了。”
北方的农村不像南方,北方冬天太冷,田里只有过冬的小麦,可以说北方的冬天,农村是没什么农活的。
冷建国继续说:“反正田里的活也差不多忙完了,咱们倒是可以专门搞这个小买卖。”
张凤珍也认同的点点头。
其实冷秋月的主意远不止这些。
她不但要继续读书,带着哥哥嫂子去县城做小生意,还要赚很多很多的钱,买地买房子。
有上一世的经验,她知道将来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房地产行业蓬勃兴旺,她必须捉住这股东风。
如果有可能,她一定要去首都买几套四合院。
那东西在后世可是有市无价的。
然后再在有前景的城市的郊区多买几块地跟几排老房子。
别看现在郊区的这些土地跟老房子不值钱,可等到了房地产行业发展起来的时候,这些地方的拆迁费可是很大的一笔巨款。
冷秋月记得上一世有人光是拆迁费就得了几千万的巨款。
她倒是不奢望几千万,但小赚一笔总是可以的。
晚上冷秋月就把家里今年新收的黄豆泡了一些。
因为现在很多物品还比较奇缺,农村也没有木耳、香菇这些稀缺的东西,所以冷秋月只准备了家里现有的东西,大料、荤油、蒜末、酱油、盐、胡椒粉、胡萝卜、小葱,这些做豆花的卤子。
准备好这些后,冷秋月又问张凤珍:“嫂子,咱们今年做的韭菜花放在哪里了?”
张凤珍笑着从外面搬过来一缸子韭菜花,笑着说:“放外面了,这东西下饭,所以今年就多做了些。”
张凤珍做韭菜花的手艺一绝,冷秋月当即就先用勺子舀了一勺子尝了一口,她朝着张凤珍竖起大拇指:“还是嫂子做的这韭菜花好吃,有了嫂子这韭菜花,咱这豆花啊肯定比旁人家的更够味道。”
张凤珍被冷秋月夸的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韭菜花而已,家家户户都会做。”
冷秋月不吝啬夸奖:“但是嫂子做的最好吃。”
准备好了做豆花的食材后,冷秋月又跟张凤珍一起舀了十斤面粉先和好面醒着,为了明天早上炸油条。
十斤白面大概能炸二十斤油条。
今天下午村里很多人已经买过油条了,所以明天早上买的人一定不会太多,所以这二十斤油条,冷秋月会拿出一半让冷建国去镇上叫卖。
第二天早上鸡还没打鸣,冷秋月就爬了起来。
她得先去村头的磨盘把泡好的黄豆磨碎。
这个时候还没有豆浆机这种稀罕物,想磨豆腐都是用磨盘自己磨的。
哪怕上一世,冷秋月也是自己买个小一点的磨盘,自己在家磨。
冷秋月穿好衣服,先用一个空桶装满了半桶水,然后拿出扁担,一头挑着半桶水,一头挑着泡好的黄豆,就要出门。
就在这个时候,冷建国跟张凤珍也穿好衣服起来了。
冷建国夺过了冷秋月手里的扁担,他说:“你们俩在家再睡一会儿,这个活,交给我就行。”
不等冷秋月拒绝,冷建国已经挑起扁担,披星戴月的出了家门。
张凤珍用肩膀撞了撞冷秋月的肩膀,笑着说:“让你哥去干,咱们先去准备卤子。”
冷秋月收回视线,笑着点头。
冷秋月熬卤子的时候,特意用了荤油跟鸡蛋,出锅的时候还点上了一些香油。
张凤珍看着冷秋月往里面加鸡蛋跟香油,忍不住咋舌:“俺得个乖乖,这样的卤子,别说浇在豆花上,就是泡地瓜饼子都好吃的能吞进去舌头吧?”
冷秋月笑:“这还是简单版的呢,以后咱们去了县城,再把里面加上香菇丁跟木耳丁,再撒上一把香菜,浇上辣椒油,那才叫一个绝呢。”
张凤珍连忙摆手:“别说了别说了,听着流口水。”
两个人正说这话呢,冷秋月做的卤子就出锅了,那鲜香的味道直冲张凤珍的天灵盖。

冷秋月哪还有心情吃早饭,她快速穿好衣服,又去堂屋洗了把脸,从抽屉里摸出一把剪刀揣进口袋里就走了出去。
冷秋月一把拉开大门,就看到李建刚带着一家子堵在了他们家大门口。
甚至连李老太都被李建刚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轮椅,搬了过来。
周围站满了左邻右舍的看热闹的人。
大嫂掐着腰挡在大门前,不让他们进家门。
李老太坐在轮椅上,拍着大腿哭天喊地:“没天理了啊,大家伙都来看看啊,这家人杀千刀的骗婚啊,明明都说好了今天要打结婚证结婚,昨天夜里突然告诉我们不想嫁了。
大家伙给评评理,他们彩礼都收了,凭什么不嫁进我们家?
凭什么悔婚?!”
周围的左邻右舍窃窃私语。
“定亲的事情我也听说了,听说还收了两百块的彩礼呢,咋就不嫁了呢。”
“什么,两百块的彩礼钱?这也太少了吧?咱们农村人娶媳妇都要五百块了,他们还自称城里人呢,就给两百块的彩礼钱?”
“陈嫂子,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们收了彩礼钱不嫁女儿了。”
“那确实不仁义。”
张凤珍掐着腰,朝着李老太狠狠的碎了一口:“我呸,你这么大年纪了信口雌黄也不怕闪了你的大舌头。
你们给的那两百块钱的彩礼,昨天我男人就一分不少的退还给你们了,有媒人王大娘作证,你们想抵赖都抵赖不得,我妹子不想嫁给你儿子,怎么你们还要明明抢不成?”
听到张凤珍的话,周围的人再次窃窃私语。
“原来是退还了彩礼啊,既然都退还了彩礼钱了,那他们还来闹什么?”
就在这时,有人大喊:“村长来了,村长来了。”
周围看热闹的人自动让出一条路。
村长是位五十多岁的老人,他是李老头请过来的。
李老太见到村长来了,再次开始哭天喊地:“村长啊,你可要给我们做主啊。他们老冷家不仁义,说好的嫁给我儿子突然改口不嫁了,天杀的,这是人干出来的事吗?”
村庄还没说话,冷秋月一把打开了大门,她扫视了一眼在场的人。
在场的人也全都将视线聚集到了冷秋月的身上。
张凤珍拉住冷秋月小声的问:“不是让你在里面待着吗?你怎么自己出来了?”
冷秋月说:“嫂子,这事因我而起,我得出面解决。”
见到冷秋月出来,李建刚嘴角扬起一抹得逞的笑,他笑着说:“冷月,你终于出来了,你瞧村长也来了,咱们赶紧找村长开证明去县城领结婚证吧。”
冷秋月冷冷盯着李建刚,语气阴沉:“滚,谁让跟你领结婚证?滚出我家。”
众人都是一愣。
任谁都能看得出冷秋月眼底的恨。
李建刚皮笑肉不笑的说:“冷月,我到底是哪里做的不好,你告诉我,可咱们都定了亲了,你怎么能说不嫁就不嫁了?”
就在这时,冷建国带着十几个青壮年扛着锄头跟铁锹浩浩荡荡的走了过来。
冷建国直接走到冷秋月的身前,将手中的铁锹往地下一处,眼神冷冷的扫过李建刚一家人,问道:“怎么,你们这是要来抢人?”
李建刚也没想到冷建国会直接把宗亲的人喊了过来。
尤其是这些人都是些人高马大的庄稼汉,各个手里都拿着家伙,李建刚最是欺软怕硬的主,见到这样的场景,原本还嚣张的气焰瞬间就没了。
倒是李老太光脚的不怕穿鞋的的,拍着大腿哭天喊地道:“没天理了,你们这是要杀人啊,来来来,往这儿打,一锄头拍死我。”
李老头指着自己的脑袋就撒泼打滚。
冷秋月冷笑,“老太太,你不用这里撒泼打滚,我说了,我不会嫁进你们家,彩礼钱我们也一分不少的退还给你了,你们也没必要在这里咄咄逼人逼着我嫁过去,新社会婚姻自由,我不嫁,你们就是撒泼打滚,全家死在这里,我都不嫁。”
李建刚见冷秋月如此的坚决,恼怒的同时又痛恨冷秋月的不识抬举,他走到村长面前,恭恭敬敬的给村长鞠了一躬,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对村长说:“村长,您给评评理,明明说的好好的今天领结婚证,他们家突然就不嫁了,虽说婚姻自由,但是婚姻大事也不能这么不负责任吧,他们冷家必须给我一个说法,否则这件事,我们家没完。”
冷秋月问:“那你想怎样?”
李建刚:“不怎样,那自然是嫁给我。”
众人议论纷纷,有人觉得既然冷秋月不想嫁了,也把彩礼都退回去了,那这门亲事大不了就不结了。
也有人觉得虽然彩礼退了,但是婚事都订好了,冷秋月怎么能说不嫁就不嫁呢。
村长是受了李老头所托过来调节的,他抬手让大家先安静下来。
“大家先静一静,听我说。”
众人停下来,纷纷看向村长。
村长说:“我站在中间人的立场上不得不说几句,婚姻大事确实不应该儿戏,哪怕冷家姑娘你不想嫁了,也该有个让人信服的合理的理由吧?”
冷建国盯着李建刚,扬声问道:“李建刚,你确定非得让我们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那个所谓的合理的理由?”
李建刚得意的扬了扬眉,他非常确定冷秋月哪怕重生了,也不可能知道他跟肖爱柔读高中的时候就搅合在一起了。
上一世他只跟冷秋月说过肖爱柔是他的初恋,并没有说过他跟肖爱柔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李建刚说:“冷秋月同志,如果我有错误,就请你指出来,可若是你指不出来,那我就不得不怀疑你是看我母亲瘫痪在床,担心嫁进来就要伺候我母亲,你这是享乐主义,没有一丁点的吃苦耐劳的美好品德。”
李老太也拍着大腿鬼哭狼嚎:“我说怎么突然退婚呢,原来是嫌弃我这个瘫痪在床的未来婆婆啊,我不活了,活着遭人嫌弃啊。”
冷秋月语气阴鸷:“你是死是活,跟我没有任何关系,还有,我没吃过你们家一粒米,没喝过你们家一口水,凭什么你瘫痪在床,我就得嫁过去伺候你?”
李建刚像是抓到了什么救命稻草,指着冷秋月就对着大家喊道:“乡亲们你们听听,她就是享乐主义不想嫁给我伺候我妈。”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像李建刚这么不要脸的,冷秋月的脸彻底的沉了下来。
“你少在这里胡搅蛮缠,你不是想问我为什么悔婚吗?既然你自己不害臊,那我也没必要帮你隐瞒,当着父老乡亲的面前,我现在就说出真相,这个李建刚他早就有对象了,对象就是他的高中同学。”
李建刚瞬间慌了,他指着冷秋月,怒斥:“你血口喷人。”
冷秋月冷笑:“我有没有血口喷人,你心里很清楚。如果你再继续闹下去,我不介意把那位女同学的名字告诉大家,只要我们去你们的学校稍微打听一下,就会知道你跟那个女同学是什么关系。”

年轻男子回头:“姐,有人送来一碗豆花跟油条。”
柱子媳妇走过来,看了一眼年轻男子手里端着的诱人的豆花,又见冷秋月还站在门外,连忙笑着将冷秋月拉回了屋里。
“怎么还有你这么实心眼的妹子呢,昨天说给我送豆花今早居然真送来了,多少钱,我把钱给你。”
冷秋月笑着说:“既然昨天都说了要给嫂子尝尝,那就必须给嫂子送过来啊,咱可不能做那光说不做的人。”
柱子媳妇留下了豆花跟油条,把空碗跟两个空篮子还了回去。
冷秋月没多待,送完东西就走了。
冷秋月一走,年轻男子就问柱子媳妇:“姐,那人是谁啊?”
柱子媳妇看了年轻男子一眼,笑着问:“人家姑娘长得俊吧?”
年轻男子没回答,只低下头咬了一口油条。
柱子媳妇看着他泛红的耳朵,从厨柜里拿出一只空碗,倒了半碗豆花给他,说道:“长得俊也没用,她配不上咱。”
年轻男子连忙道:“姐,你说什么呢,什么配得上配不上的,我就随便问问。”
柱子媳妇笑着说:“好好好,你就随便问问,姐信你还不行吗?快吃饭吧。”
一根油条年轻男子只吃了一半,剩下的一半递给了柱子媳妇,笑着说:“姐,这油条炸的真好吃。”
柱子媳妇又把那半根油条退了回去,笑着说:“姐昨天吃过了,你吃吧。不过说起来也是奇怪,这冷家大姑娘是什么时候学会这手艺了,这豆花也做的好吃,比姐在县城吃的那次好吃多了。”
这边的对话冷秋月自然是不知道的。
她回家继续跟张凤珍一起买油条。
正如冷秋月说的那样,他们今天早上做的豆花很快就卖完了。
有人特意端着碗过来买豆花给早上刚起床的娃娃们喝。
如今农村的日子不比十年前那么贫困,又开始施行计划生育,每家只有一个或者两个娃娃,养起来自然也比以前精贵一些。
再加上这一碗豆花不仅好喝,里面还有鸡蛋,营养丰富,所以很多人都舍得买一碗给娃娃们喝。
甚至到最后,有人端着空碗过来,又只能端着空碗回去了。
因为已经全部卖完了。
冷秋月跟张凤珍刚收完摊,冷建国也骑着二八大杠回来了。
一进屋子,冷建国就从怀里掏出了一把毛票,献宝似得交给了张凤珍。
冷建国笑着问:“猜猜,今天赚了多少钱?”
张凤珍接过毛票,笑着说:“这还用猜,十斤香油果子,一毛五分钱一斤,一共一块五毛钱呗。”
冷建国也不说话,只笑着盯着张凤珍看。
张凤珍被冷建国盯着,狐疑的数了数手上的毛票,最后眼睛一亮,说道:“呀,这怎么还整整两块钱呢?”
冷秋月将一条热毛巾递给冷建国。
“哥,你就别卖关子了,快说说。”
冷建国接过毛巾,先擦了一把脸,然后一脸傲娇的坐到床沿上,笑着说:“我一到镇上啊,刚好遇到一个跟我一样骑着二八大杠卖香油果子的,我就瞧瞧跟在他身后,咱得摸清镇上的嫁给是不?否则被别人说咱用底价抢别人生意咋办。”
冷秋月跟张凤珍同时点头。
冷秋月说:“这倒是真的,咱们在咱们自己的村里想卖多少钱没人管,可若是到了镇上,咱们生意想做下去,就不能得罪人,更不能扰乱市场秩序。”
张凤珍推了推冷建国的胳膊,说道:“然后呢?”
冷建国说:“然后我就听到他卖给别人是两毛钱一斤。我就问了,我说咱们镇上供销社也卖两毛钱一斤,人家是公家单位,咱个体户也卖两毛钱一斤,能卖的出去吗?人家为啥不去供销社买呢。”
张凤珍打断了冷建国,说道:“你傻呀,供销社卖两毛钱一斤香油果子,要搭一斤粮票的。”
冷建国笑着摸摸头:“我这不是没去供销社买过嘛,这些过年吃的东西,都是你跟小妹去的。才闹了这么个大笑话。”
张凤珍问:“所以,你就按两毛钱一斤卖的?”
冷建国点点头:“唉,我骑着二八大杠就跑去另外一头,按两毛钱一斤卖的。”
张凤珍咋舌:“我滴个乖乖,这十斤香油果子,就能换两块钱。让我算算,一斤面做两斤香油果子,这十斤香油果子是五斤面,一斤面一毛钱,五毛钱能赚两块钱,当家的,这买卖划算啊。”
冷秋月笑着说:“嫂子,还得减去咱们的人工跟大豆油的成本呢。”
张凤珍疑惑的问:“咱们自己给自家干活,也算成本?”
冷秋月笑道:“放心吧嫂子,总有一天,你得当老板娘请别人给你干活。”
张凤珍捧腹大笑:“哎呀我滴个娘来,那我不成了资本家太太了吗?哈哈哈哈哈。”
冷秋月也跟着笑了起来。
笑完后,冷秋月才把一直温在锅里的油条跟豆花端上桌。
冷建国见到豆花,皱了皱眉说:“这么好的东西,一早上哪用得着喝两碗。”
冷秋月将冷建国按到座位上坐下,笑着说:“哥,你一早上就赚了两块钱,还喝不起两碗豆花了?”
张凤珍也笑着说:“就是,别扣,扣搜搜的了,没听咱小妹说吗?我将来要做资本家太太呢。”
一家三口又笑作一团。
笑完后,冷建国才说:“这话在家说说也就罢了,在外面可不管乱说。”
张凤珍白了他一眼:“我又不傻,这话能随便在外面说吗,我可不想被人登大字报。”
吃完饭,冷建国就扛着锄头去了田里。
张凤珍原本是想让冷秋月再回去睡个回笼觉的,冷秋月却说:“嫂子,我想去县城。”
张凤珍一愣:“你去县城做什么?你可别告诉我,你要去找那个李建刚。”
冷秋月笑着摇头:“怎么会呢,那一家子,谁沾上谁倒霉,我去县城,是想买高中的书籍的。”
张凤珍又是一惊:“小妹,你还真要参加高考,读大学啊?”
冷秋月笑着点头:“对,嫂子,以后你就会明白,有文化真的是出人头地最便捷的一条道路。”
张凤珍沉思片刻,她坚定的点点头,笑着说:“好,反正现在地里农活也少了,嫂子陪你一起去。”
冷秋月笑着拉上了张凤珍的手,高兴的道:“那正好,咱们多带点钱,正好给嫂子买件新衣服。”
张凤珍嘴上说着“还没过年,买什么新衣服”,心里却是欢喜的。
张凤珍让隔壁邻居给冷建国留了口信,就带着冷秋月去了镇上做公共汽车。
结果在公共汽车站,冷秋月又遇到了柱子媳妇跟那位年轻的男青年。
男青年见到冷秋月眼睛一亮,眉眼弯弯道:“你好,又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