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险小说 女频言情 许凛川姜沐岚写的小说我真切伴她看过流萤
许凛川姜沐岚写的小说我真切伴她看过流萤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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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凛川

    男女主角分别是许凛川姜沐岚的女频言情小说《许凛川姜沐岚写的小说我真切伴她看过流萤》,由网络作家“许凛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到家后,许凛川拿出箱子,开始收拾最后一点行李。他忙到凌晨,姜沐岚依然没有回来,他也不在意了。第二天,许凛川去移民局,取回了所有证件。回去路上,他订了今天下午出发的机票。车在门口停下后,他看到了停在院子里的迈巴赫,不由得加快了脚步。一进卧室,他就看到姜沐岚走到行李箱旁边,似是想打开。情急之下,他只能喊出那句话:“你不是在陪沈怀笙吗?怎么回来了?”姜沐岚整个人都僵住了。她慢慢转过身,抬起头的一瞬间,眼底竟是生气。她走到许凛川身前,语气里带着深深的无奈:“凛川,你又在胡思乱想什么?我说过,我和沈怀笙再也不会有任何干系。”再也不会有任何干系么?可你为了保护他,连结婚证都领了啊。许凛川笑出泪来,仍然没有选择揭穿她。“那是我误会了。”看到他脸上...

章节试读


到家后,许凛川拿出箱子,开始收拾最后一点行李。
他忙到凌晨,姜沐岚依然没有回来,他也不在意了。
第二天,许凛川去移民局,取回了所有证件。
回去路上,他订了今天下午出发的机票。
车在门口停下后,他看到了停在院子里的迈巴赫,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一进卧室,他就看到姜沐岚走到行李箱旁边,似是想打开。
情急之下,他只能喊出那句话:“你不是在陪沈怀笙吗?怎么回来了?”
姜沐岚整个人都僵住了。
她慢慢转过身,抬起头的一瞬间,眼底竟是生气。
她走到许凛川身前,语气里带着深深的无奈:“凛川,你又在胡思乱想什么?我说过,我和沈怀笙再也不会有任何干系。”
再也不会有任何干系么?
可你为了保护他,连结婚证都领了啊。
许凛川笑出泪来,仍然没有选择揭穿她。
“那是我误会了。”
看到他脸上没有异样,姜沐岚才微微松了口气:“今天晚上姜家有家宴,家里人已经答应我了,可以带你一起回去。”
听到这,许凛川也愣住了。
姜父姜母,答应了?
看着他怔愣的样子,姜沐岚揉了揉他的脑袋,拿出一张卡递给他。
“凛川,你放心,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得到她们的认可,光明正大地站在我身边。我现在有些累,想休息一会儿,让秘书陪你去挑几件合适的礼服好不好。”
许凛川盯着那张卡看了半晌,接了过来。
“你休息吧,我自己去就好。”
姜沐岚揉了揉太阳穴,点了点头。
许凛川把刚取回来的证件放进了包里。
姜沐岚也躺在床上,沉沉睡了过去。
看着那张和十七岁时没什么不同的脸,许凛川微微有些出神。
他最后一次抬起手,沿着她的眉心,往下摩挲着。
许是梦里察觉到了他的小动作,姜沐岚拉住了他的手,低声喃喃。
“怀笙,不要闹。”
听到这句呓语,许凛川无声地笑了起来。
他收回了手,抬起行李下了楼。
别墅里很安静,佣人们都在午休。
没有人知道他离开了。
去往机场的路上,许凛川把姜沐岚的联系方式全部拉黑删除。
然后,他把社交账号全部注销了。
繁忙的机场人来人往,他看着跳动的显示屏,打了最后一个电话。
“姜夫人,我已经如约到机场了,马上登机离开。”
对面的姜母很满意,语气里是掩饰不住的愉悦。
“好,只要你不出现在今晚的家宴上,剩下的钱就会打进你的账户里,那就再见了。”
听着广播里的登机提醒,他轻轻摇了摇头。
“不,姜太太,是再也不见。”
随后,许凛川挂断了电话,将手机丢进垃圾箱,走进了登机口。
大步流星。
义无反顾。


话说到这戛然而止。
许凛川拖着虚浮的脚步上前,一把夺回了自己的手机挂断。
姜沐岚惊愕地看着他,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激动。
“怎么了?”
许凛川看到她这幅不明所以的样子,就知道刚刚她并没有听完整姜母说的话。
他松了口气,移开眼,尽力让语气听起来平静,“没什么,就是不想再让你们为了我吵起来。”
这阵子姜家为了她和许凛川在一起的事情,的确是闹个不停,一直想要拆散她们,而她也确实和她们吵了好几次架。
听他这么说,姜沐岚没有再怀疑,转而问起检查结果。
“医生说没什么大问题,可以出院了。”
回家后这几天,姜沐岚没怎么出门,一直陪着许凛川。
他不像从前那样活泼爱笑,总是坐在角落里发呆,看起来兴致不高。
姜沐岚找不出缘由,抱着他想哄一哄,他却起身回了卧室。
“我不太舒服,去休息一会儿。”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姜沐岚有些意外。
她以为他还在介怀上次道歉的事,便让助理准备了惊喜。
等到他生日那天,她特意举办了一个宴会庆祝。
看在姜沐岚的面子上,圈子里大多数人都来了。
在她面前,这群人对许凛川还算客气。
可只要她一离开,她们就会聚在一起评头论足,议论不止。
“要不是因为姜总,我这辈子都不会来参加佣人儿子的生日宴,说出去都掉价!”
“也不知道姜总到底看上他什么了,看那一身小家子气穷酸味,熏死人了!”
“姜总还是有情有义啊,要是我,拿些钱打发得了。要真嫁给了他,那才真是有辱姜家门楣!”
明明是宴会的主角,许凛川却一个人孤零零地站着,无人问津。
听着四面传来的毫不掩饰的侮辱和嘲讽,他只觉得疲惫不堪。
如果不是怕姜沐岚察觉到异常,他是不会来这儿的。
因着这刻意的排挤,每分每秒都变得难熬起来。
一直到七点,宴会厅突然热闹了起来。
所有宾客齐齐回首看向大厅,脸上的嫌恶瞬间变成了谄媚。
圈子里消息传得最快,还有谁不知道上次姜沐岚为了沈怀笙大打出手的事,这一看,就是还在意,故而,她们连忙上赶着讨好。
“姜总,原来您刚刚离场,是去接沈先生了啊,这么多年过去了,感情还真好啊!”
“那是,人家可是真正的青梅竹马,看看沈先生这气质模样,和天人之姿的姜总多配。”
一众揣测里,许凛川看着挽着姜沐岚的手入场的沈怀笙,也有些恍然。
他穿着华丽的高定礼服,衬得他身姿挺拔,那张精致秀气的脸庞上,带着金玉富贵养出来的清贵气息。
哪怕是站在气场强大的姜沐岚身旁,也丝毫不逊色怯场。
无端的,许凛川想起了姜沐岚复明后,曾画过一幅没有描摹面容的素描像。
那时她说是闲来无事随手画画,他只觉得好看,也没有想太多。
可今天一看到沈怀笙,他就知道画上画的究竟是谁了。
原来不是破镜重圆,而是从未忘怀过。
许凛川垂下了眼,默然转身,却被沈怀笙叫住了。
“许先生,听说今天是你的生日,我不请自来,你应该不会介意吧?我还备了一份礼物呢!”
说着,他就叫人把一直通体雪白的小狗牵了上来。
“它叫阿离,很可爱吧?”
看到蹦蹦跳跳扑上来的小狗,许凛川惊得后退了几步,撞到了桌子上。
他的脸色白了几分,眼里涌出畏惧和惊慌。
“麻烦把它抱走,我不喜欢小狗。”


推开门的瞬间,无数记忆涌上了许凛川的脑海。
房间里的陈设布置,都和她们离开那天一模一样,别无二致。
许是在这里生活了太久,故地重游,姜沐岚也有些触动,转身看向许凛川。
“凛川,你还记得我们……”
“不记得了。”
许凛川低下头,声音轻不可闻。
姜沐岚怔了怔,又指向角落里放着的乐高模型:“我们拼好之后不是放在书房吗?怎么挪到这儿来了。”
许凛川没有跟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很是平淡的回答她:“你看不见,很多记忆都像幻觉一样,是错乱的。”
就像他以为姜沐岚是爱他的。
可实际上,她对他,不过是绝境下生出的望梅止渴般的幻觉。
因为看不见,只能依靠触摸,他像是导盲杖一样,所以她才会觉得他很重要。
可当她复明之后,她能随心所欲去做任何事,他也就无关紧要了。
而他,也以为年少时的扶持能支撑着她们走过风风雨雨。
到头来,不过都是镜花水月,大梦一场空。
看着许凛川脸上那一闪而过的寥落,姜沐岚胸口处有些气凝。
她很想问问他到底怎么了,他却转过身,去了阳台。
“钢琴放在走廊最后那间房间,你们自己去吧。”
听着渐行渐远的脚步声,许凛川坐在摇椅上,慢慢合上了眼。
不多时,太阳高照的天空突然变得阴沉起来,飘下雨丝。
他起身回到客厅,就听到不远处传来了琴声。
是他人生中听到的第一首钢琴曲,《爱之梦》。
听着听着,他好像回到了十岁那年的夏日,不自觉就循着声音走了过去。
隔着窗,他看到姜沐岚和沈怀笙坐在钢琴前,四手联弹。
纵使过去了那么多年,两个人的默契丝毫没有减退,一如过往,而七年过去,她看向他的眼底,仍旧是无尽的深情。
原来姜沐岚是那么的爱沈怀笙,爱到哪怕他抛弃她整整七年,也从未忘却。
是啊,他们一个是天之骄子,一个是天之骄女,他一个保姆的儿子,为什么非要闯进不属于自己的世界?妄想着拥有不属于自己的人呢?
如果时光可以重来,他不会对姜沐岚一见钟情,不会偷偷喜欢姜沐岚,更不会不顾一切跑出去照顾失明的她整整七年。
钢琴声音渐渐减弱,最后无声。
不知道什么时候,沈怀笙的手搭在了姜沐岚的手上,一路往上滑去。
透过窗户,他看见沈怀笙攀上了她的肩膀,主动献上红唇。
“沐岚,我知道,你还爱我……”
那一刻,许凛川再也忍不住,转身离去。
雨越下越大,将他浑身淋得湿透。
他脑中一片茫然,一会儿觉得自己是悬崖边的枯草,一会儿觉得自己像被浪打翻的孤舟。
无根无依,随处漂浮。
就连眼泪,都湮没在了雨丝里。
再找不到任何踪迹。


电话那头的姜母听到这话,瞬间激动不已。
“你终于想清楚了?想清楚就好,你一个保姆的儿子,怎么配得上我姜氏继承人,你现在在哪,赶紧过来,我们签订合同。”
看着对方迫不及待发来的地址,许凛川自嘲一笑,拦了一辆车。
到了咖啡厅之后,姜母问了他很多问题。
他一一回答后,对面露出了满意的表情,拿出一份协议推了过来。
“白纸黑字,落笔无悔,签完字后我会先打一半的钱到你的账户,剩下一半会在你离开那天转给你。你要保证拿到钱后,一辈子都不能再出现在沐岚面前,明白吗?”
看着协议上那堪称天价的赔偿款,许凛川睫毛轻颤。
他自然不会再出现了。
这辈子,下辈子,他都不想再见到姜沐岚了。
所以他没有犹豫,拿起笔,干脆利落地签下了名字。
姜母这才终于放了心,收好协议起身,最后叮嘱了一句。
“我只给你两个星期的时间,隐姓埋名或是出国都随你,你必须想办法让沐岚永远见不到你。”
“我明白,姜夫人,您放心。”
目送姜母离开后,许凛川也回了家。
让姜沐岚永远见不到他这件事很简单。
姜家祖上从军从政,背景特殊,三代都不能出国。
只要移民,姜沐岚便再也无法见到他。
翻了大半夜国外的相关资料后,他终于决定移民去澳大利亚。
决定好后,许凛川刚拿起手机想看看几点了,却看到了新朋友圈提醒。
一点开,就是沈怀笙发的九宫格。
上面三张是他抱着玫瑰的自拍,正中间是三张结婚证,下面是三张十指紧扣的双手。
许凛川知道,既然姜沐岚想要隐瞒结婚的事,就绝对不会让沈怀笙发出来。
可他还是发了,还发给了仅限许凛川可见来炫耀。
许凛川也识趣的点了个赞。
刚退出来,他就收到了姜沐岚的消息。
“凛川,我要出差,这几天就不回来了。”
他回了一个好,放下手机去洗漱了。
第二天,许凛川起了个大早去办理移民手续。
因为赶时间,他特意申请了加急通道。
工作人员承诺说半个月内能办好,他才松了口气。
上车后,他又刷到了沈怀笙的朋友圈。
这次,姜沐岚半个身子也露了出来。
两个人牵着手在看新房,最后锁定了南水湾的一套别墅。
他像昨天那样,又点了一个赞。
第三天,许凛川去公司提了离职。
抱着东西回家后,他看到朋友圈里的沈怀笙已经穿上了礼服,无名指上的钻戒闪闪发亮。
他一如既往的点亮红心,然后把自己埋进了被子里。
第四天,一觉醒来,朋友圈更新,又是崭新的内容。
这次,镜头对准的是婚房里挂着的婚纱照。
许凛川看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
他照旧点赞,然后出门,和几个好朋友聚餐道别。
傍晚,他拿着好几个箱子回来,把所有和姜沐岚有关的东西都扔掉了。
这些年,她送他的礼物、情侣款式的牙刷水杯、一起拍的合照……
一样也没剩下,全部丢进了垃圾桶里。
忙完,已经是深夜了。
他正要关灯休息,姜沐岚突然回来了。
她一看到空荡荡的房间就愣住了,眉头紧皱着。
“家里怎么少了这么多东西?”
“不喜欢了,就扔了,以后再买新的吧。”
姜沐岚点了点头,脱下衣服扔到沙发上,视线却被一旁的箱子吸引了。
“你辞职了?”
顿了顿,她又看到了放在茶几上的东西。
“突然把户口本拿出来干什么?”
“太累了,想休息一段时间,就辞职了,户口本是因为,有点手续要去办。”
许凛川一一解释着,一边把东西收进包里。
看着他如此平静的模样,姜沐岚也没有多想,钻进他怀里,语气温柔:“这几天我忙,没时间陪你,过两天就是你生日了,我明天带你去拍卖行,挑几件礼物?”
许凛川没有拒绝。
第二天,两个人刚到大厅落座,许凛川就看到了沈怀笙。
他大摇大摆地走到两个人身边,坐在姜沐岚旁边的位置上。
一整晚,姜沐岚始终偏着头和许凛川说话,没看旁边一眼。
拍卖会结束后,她也没有逗留,拉着他就下了楼。
回家前,许凛川去了一趟卫生间。
一出来,他就看到沈怀笙被一堆人堵在楼梯间,肆意调笑着。
“哟,这不是咱们的沈少爷吗?当年恩将仇报抛弃了姜沐岚,现在落到这个田地,你们说是不是报应啊?”
“听说你爸爸要把你娶给一个半截身子入土的老女人,我看你还有几分姿色,不如跟了我们,怎么样?我们肯定会怜香……”
后半句话还没说出口,就被打断了。
姜沐岚从楼上下来,脸色难看至极,一脚踹在了那几个浪荡女身上。


随后,她将为首的那人摁在地上,一拳又一拳,毫不留情,把她们几个打得头破血流,连连讨饶。
“对不起姜总,我们错了,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们吧!”
“滚!以后再敢出现在他面前,后果自负!”
她这满含着怒气的呵斥,吓得几个人屁滚尿流地就跑了。
楼梯间围了很多看热闹的人。
姜沐岚无视了那些窥探的目光,扶着沈怀笙站起来,“有没有受伤?”
沈怀笙眶扑进她怀里,哭得梨花带雨的:“脚崴了,好疼。”
姜沐岚沉下眼,扶他起来,挤开人群快步离开。
为了护住怀里的人,她支起胳膊,甚至不小心把一旁的许凛川推倒在地。
他的头在坚硬的台阶上磕出一道伤口,鲜血淋漓,吓了围观群众一跳。
“你头上流血了!快快快,打120!”
许凛川痛得脸皱成一团,身上冒起冷汗。
温热的血从指间渗出来,滴在睫毛上,似有千钧重。
他看着姜沐岚头也不回就离开的身影,嘴里一片苦涩。
从前,他给她熬汤切伤了手指,她都会心疼好半天,非要叫医生来看看,生怕留下疤痕。
他嫌她小题大做,她却垂下头吻住了他的手,柔声告诉他:“凛川,你是我放在心尖上的人,你受了伤,我比你更疼,现在我们的日子好起来了,不需要你再做这些事了,你的手以后还要戴上我送的戒指,留疤了不好看。”
如今,他受伤了,她视若无睹。
而说好要送给他的戒指,也戴在了别人手中。
救护车把许凛川送到了医院。
他一个人挂号、看诊、取药,深夜才到家。
这一夜,他痛得合不了眼,辗转难眠。
姜沐岚一夜未归。
第二天早上,他拖着疲惫的身体起来换药,就看到了沈怀笙的朋友圈。
是姜沐岚半跪在地上,给他揉脚擦药的视频。
许凛川看了好几遍,眼眶泛着红,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外面天黑了。
枕头旁的手机震动个不停,他刚接起电话,就听到姜沐岚报了个地址。
“兰亭江畔,703包厢,现在过来。”
许凛川迟疑片刻,才起了床。
他洗漱了一番,赶了过去。
一推开包厢门,他第一眼就看到了沈怀笙。
他红着眼,像一只受了委屈的小白兔一样,可怜兮兮的。
姜沐岚定定看着他,一言不发,脸上带着耐人寻味的凝重表情。
房间里安静了很久,许凛川终于忍不住开了口。
“叫我过来,有什么事?”
姜沐岚坐直身体,双手交握,摆出独属上位者的姿态。
“凛川,昨天那几个流氓,是你叫来,故意去找他麻烦的吗?”
许凛川愣在原地。
他下意识地看了沈怀笙一眼,就捕捉到了那双眼里一闪而过的得意神色。
一瞬间,他就明白了这一切大概都是沈怀笙自导自演。
他自嘲一笑,“不是我,我不认识她们,也没心思做出这种事。”
姜沐岚的脸色并没有因为这几句解释就好转。
她垂下眼眸,语气平和:“凛川,沈怀笙当年决定抛弃我的那一刻,我就已经彻底放下了他,你和我在一起七年,应该知道如今我心里的人是谁,如今沈家落魄,谁都可以上前踩一脚,但这个人不该是你,你没必要为了我去为难他。”
听到这里,许凛川心头狠狠一震。
他不禁想起她半夜发泄痛苦的模样,想起他陪着她东奔西走、求医问药的奔波时刻,想起她被误诊说这辈子再也无法复明后沉默的神情……
天之骄女,为了一个男孩,彻底失去了眼睛。
可那些绝望的日日夜夜,整整七年时光,如今都被她轻飘飘地揭过了,仿佛从未发生过一样。
最后,他想起了那张她和沈怀笙盖着公章的结婚证,眼里隐隐有了泪光:“是啊,在一起七年了,我怎么才知道你心里的人,是谁呢?”
闻言,姜沐岚眼神微凝,“你什么意思?”
许凛川摇了摇头,嘴角扯出一抹自嘲的笑,“意思就是,我只是一个佣人的儿子,有什么本事、人脉找来这群人,去欺辱一个少爷?”
纵使他把话都摊开说得明明白白了,可姜沐岚依然不相信。
许凛川也累了,他深吸了一口气,放弃了解释。
“既然你不信,那就直说吧,你要我怎么做才行?”
姜沐岚按了按眉心,“道歉,凛川,你做错了事,就要说对不起。”
这时,在一旁楚楚可怜了许久的沈怀笙突然开了口。
“道歉就免了吧,你要是真心实意的觉得对不起我,把这些酒喝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