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薛凝薛严的女频言情小说《薛凝薛严写的小说我中情丝蛊后,全员火葬场了》,由网络作家“鹿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的女儿求温如霜,她的心里不是滋味,又好像回到了闺阁,她事事不如温如霜的时候。薛严不赞同道,“母亲,薛凝是为了我这个大哥,所以去的宁远侯府。她日后若是再找你写拜帖,你别拒绝就是。眼下,还是别寒了她的心,耽误了正事。”温氏缓和叹了口气,“我也不知怎么,自打三哥儿出了事,我看着薛凝好好的,总觉得跟她亲近一点,就对不起三哥儿......罢了,我收拾个院子出来,到时候再去找薛凝吧。”三日后。温氏帮着薛明珠在府中大摆宴席,张罗的赏花宴,邀请了不少京中官眷。她看着她们对薛明珠的夸赞,一脸欣慰,觉得自己多年对女儿的教养付出,没有白费。然而,当席间有人提了一嘴问到,“薛夫人,我记得你还有个小女儿,宴席上怎没见到?”温氏端庄的笑容,难得有了一丝裂痕,...
她的女儿求温如霜,她的心里不是滋味,又好像回到了闺阁,她事事不如温如霜的时候。
薛严不赞同道,“母亲,薛凝是为了我这个大哥,所以去的宁远侯府。她日后若是再找你写拜帖,你别拒绝就是。眼下,还是别寒了她的心,耽误了正事。”
温氏缓和叹了口气,“我也不知怎么,自打三哥儿出了事,我看着薛凝好好的,总觉得跟她亲近一点,就对不起三哥儿......
罢了,我收拾个院子出来,到时候再去找薛凝吧。”
三日后。
温氏帮着薛明珠在府中大摆宴席,张罗的赏花宴,邀请了不少京中官眷。
她看着她们对薛明珠的夸赞,一脸欣慰,觉得自己多年对女儿的教养付出,没有白费。
然而,当席间有人提了一嘴问到,“薛夫人,我记得你还有个小女儿,宴席上怎没见到?”
温氏端庄的笑容,难得有了一丝裂痕,“她不喜热闹,不爱赏花。”
其他人听见温氏这般说,神色各异,面面相觑,心中更是笃定,这薛家五娘,在薛夫人这个母亲这里,都不受待见,上不得台面。
果然,她们还是得交好薛家四娘薛明珠,看来只有薛明珠才是薛家的掌上明珠,联姻应该考虑的对象,即使薛明珠是被收养的,可受宠跟名声,可都比薛凝这个嫡女强多了。
薛明珠一脸明媚的笑意,“辛苦母亲,帮我办宴席......”
温氏宠爱的点了她的头,“只要是你想要的,母亲何时没遂了你的愿。”
等人都走了,宅院安静下来之后。
温氏也不知道为何,忽然就想到了薛凝,她想到了薛凝眼巴巴看着她期盼的样子,想到了她小心翼翼请求自己的样子......
她摇了摇头,不想承认自己是个偏心的母亲。
翌日。
温氏一大早,带着柳嬷嬷,来了佛堂,结果却并没有看见薛凝。
“你家姑娘呢?”
忍冬看向温氏,“姑娘不在,出府了。”
温氏眉心蹙了蹙,跟柳嬷嬷道,“这孩子就知道出去瞎跑,前几日我刚跟她说过,朝野动荡,让她不要乱走动结交,免得误了她父亲跟兄长的前程,真是不省心。”
柳嬷嬷宽慰着,“夫人,许是五小姐闹脾气,不喜欢住佛堂,这才跑出府的。等她回来,知道您重新给她安排了院子,想必就会乖顺了。”
温氏点了点头,可她们身后的忍冬听着,心里不是滋味,为自家小姐鸣不平。
薛凝只是结交谢安县主一人,可四姑娘昨日大摆宴席,给京中官家女眷请了个遍,若是真的误事,也不该是她家姑娘......
薛凝去了姨母那边,把蒋老夫人的话转告过去,但是姨母不打算再出现在这样的宴席中。
用她的话来说,就是跟京中官家这些人,已经是上辈子的事了。
所以,薛凝接了蒋老夫人寿宴的帖子,打算一个人去赴宴。
一大早。
佛堂的院门再一次被敲响,这一回不止是温氏来了,而是薛家的所有人几乎都来了。
“凝凝,你为何这般冤枉我,我一直跟蒋小姐她们看戏,她们都是人证,我何时掺和过你跟表哥的事情?旁的事你推到我身上也就罢了,可事关女子名声,你真不该这样......”
薛明珠哭着看向薛有道,“父亲,真不是我,伴读遴选在即,我每日辛苦练琴,今日也是为了想帮大哥打听一二,我才去了宁远侯府,早知道凝凝会这般嫉妒我入侯府,我说什么也不会去的。”
薛有道一脸心疼的看着薛明珠,“为父当然信你,你一向品行端庄,自然不会是那样的小人。”
“薛凝,此事暂时作罢,你莫要再拖明珠下水,你总是惹祸,从今日起,便不要再出府了!”
薛凝没再吭声,只是看着薛有道的直视的眼神,莫名让薛有道心中不舒服,竟是无法做到理直气壮跟她对视。
也许,是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的偏心是错的。
薛凝一路走回佛堂,身后追来一阵脚步声。
薛昭飞追了过来,“五姐!你等等!”
薛凝的手上,被他塞了一份糕点。
薛昭飞脸色不自然的说,“刚刚我出府,买回来的。”
薛凝心中一暖,看着薛昭飞眸光柔和了些许,之前她确实因为薛昭飞对薛明珠好,心中刺痛过。
但,薛昭飞对薛家的所有人,都赤城的像个小太阳,他温暖过自己,可太阳终究不会只围着她一个人转。
“昭飞......”
薛凝打开糕点包着的油纸,里面的糕点散发着牡丹花的香气,薛凝纤细的手指忽然顿住,终究没有落在糕点上。
她听见薛昭飞继续说,“你也不用太感动,我是想着堂姐爱吃,顺便才给你带了一份。毕竟,你什么都喜欢跟她争,发现我没给你买,你又要跟我闹,去欺负堂姐了!”
薛昭飞觉得自己给薛凝送了这么点不值钱的温暖,就有资格说她了。
“薛凝,我刚刚又看见堂姐哭了,我问她是不是你欺负她了,她还帮你说话。”
薛昭飞一个白眼,“去一趟宁远侯府,你又欺负堂姐!你为何总是这样,让人不喜!你现在跟我一起去给堂姐道歉,否则我以后再也不对你好了......”
没等薛昭飞的话说完,薛凝手里的糕点,就被她一把扔到了薛昭飞的怀里。
薛昭飞见薛凝冷漠离开,他有些不知所措,以往他这样的套路对薛凝,她每次都息事宁人,这回又怎么了?
薛昭飞不明白,他这次从教场回家之后,总觉得薛凝变的有些不一样了。
“薛,凝!我还没跟你说完话呢,你怎么变成这样!”
薛凝被薛昭飞拦住,她掰开薛昭飞抓着她的手指,一字一句,平静的让人心惊。
“薛昭飞,变的人是你,不是我。你已经长大了,应该有分辨是非的能力,以前说无论发生什么,都会信我的是你,现在想要压着我道歉的,还是你。”
薛凝的话,让薛昭飞脸热心虚,想要还嘴却语塞,恼火想要说什么,却被薛凝下一句话彻底堵住。
薛严说了,只给她一炷香的时间,不然就让她自己走回府。
在给她教训这一点上,她的两个兄长,还真是从不心软。
忍冬惊怒,红了眼睛,为薛凝委屈。
“他们这是扔下姑娘先回府了?公主府回薛宅,要走一个时辰,姑娘身娇体弱,他们怎能这般啊!”
哪家的兄长,能忍心这样磋磨亲妹!
“忍冬,走吧。”
薛凝之前确实会觉得委屈,尤其是刚从姑苏,被接回薛家的时候,看着他们一次次偏向薛明月,她的心会一次次的疼。
但在她亲眼看着他们二选一,被灌毒酒之后,她对薛严还有薛玉朗,终于死心了,只剩下麻木。
薛凝走了半个时辰,她被烈日晒得虚弱无力,忍冬一边帮她擦汗,一边扶带着她往阴凉处走。
繁华的市井街道上,薛凝听见一阵惊呼,忽然有人纵马狂奔而来!
薛凝来不及反应,马蹄已然快要踩在她身上,忍冬腿上一软,连带着薛凝向后倒去。
薛凝吓得脸色煞白,千钧一发之际,她的纤腰忽然被强而有力的手臂捞起,与此同时,纵马之人的脖颈,血液飞溅!
薛凝堪堪站稳,在看清对面是何人的时候,娇躯吓得一颤。
救她之人,竟然是整个京都,人人畏惧,谈之变色的玉面阎罗,废太子封羡!
封羡穿着一身玄衣,衬的手腕冷白,骨节分明的手指从死人的脖颈收回一根琴弦,漫不经心的将琴弦缠在手腕,上面的血珠顺着琴弦滴落在地,无声弹奏着瘆人的乐谱。
“臣女薛凝,谢过殿下......”
薛凝看着那血珠,下意识后退了一步,自报家门。
副将邵晟在封羡耳边道,“殿下,这是礼部尚书薛有道的女儿,薛家五姑娘。”
封羡眸光深邃,“邵晟,备马车,你送她回去。”
“是,殿下。”
薛凝不知封羡为何在此,却不敢反抗,只好跟忍冬上了马车。
东宫的马车做工精巧奢华,十分平稳,但薛凝的心被吊在嗓子眼,半晌都没平静。
就连忍冬,几次看着薛凝,想要开口,都没敢吱声。
薛凝也不怪她吓成这样,应该说京中之人,谁不怕封羡?
封羡出生就是太子,但皇后不得永顺帝喜爱,他不到五岁就被送往北齐为质,皇上原本就没想着让他活着回来。
可他不但回来了,今年回京第一件事,就是杀了亲弟淮王,屠了王府满门,鸡犬不留,让所有人心生恐惧。
“姑娘,你看......那不是大少爷吗?”
忍冬像是看到了救星,“我们要不要下车,跟大少爷他们一起回府?坐殿下的马车,我总觉得不踏实。”
仿佛头上,还悬着一把刀,下车就能给她们两个斩了。
薛凝看过去,繁华的街道上,薛明珠正笑着,挑着面前精致的小摆件儿,她手里还拿着一个泥塑土偶,对着一身官服的薛严晃了晃。
“大哥,你看这个娃娃,像不像你,总是那么凶!我要买这个,放在身边,像是大哥一直保护我!”
薛严冰冷的眸子变得柔和,无奈道,“大哥对你,何时凶过?”
薛玉朗风流清俊的脸上,桃花眸拈酸吃醋,“明珠,那二哥呢?”
薛明珠又拿起一个,娇滴滴道,“我也要二哥,一起护着我。”
薛严跟薛玉朗,眼里的宠溺,是薛凝从未得到过的,只在他们看向薛明珠的时候,见过。
薛严对着摊贩说,“将我妹妹选中的样式装好,其他跟这两个相似的摆件儿,砸了扔掉。”
薛玉朗,“我妹妹喜欢的东西,其他人不配有。”
掌柜乐的接下银子,然后在他们临走的时候,还多送了一个不值钱的摆件儿。
“客官,您买了这么多,这就当是附赠品了。”
......
薛凝将车窗的缝隙合上,五指紧了紧。
薛凝心中讽刺冰凉,在她被灌了毒酒,艰难走回府的路上,他们却在疼着哄着薛明珠,半点不担心她的死活,这就是跟她血脉相连的兄长。
她心中已做下一个决定,他们既抛下了她,那她也不要这两个兄长了!
只要她不在意了,就不会因为他们,再心痛煎熬。
马车快到薛宅的时候,薛凝轻声开口。
“大人,送到这里就好,劳烦大人停下马车。”
邵晟看了一眼,距离薛宅还有半条街,但薛凝想要提前下车,他也表示理解。
毕竟,以殿下那个名声,京都城的姑娘,谁敢跟他牵扯上关系?怕不是嫌命长!
薛凝下了马车,将手里的一串一百零八珠的沉香木念珠摘下,双手递给邵晟。
“臣女谢过大人送我回府。此佛珠已在天光寺开光,臣女献给殿下,望能庇护殿下福泽绵长,感谢殿下今日救命之恩。”
“属下定会转达。”
马车走了之后,忍冬没忍住开口,“姑娘,这佛珠您不是要送给大少爷的吗?”
没有人比忍冬更清楚,这佛珠是薛凝在佛堂,千挑万选的上好沉水香,打磨之后,花费无数日夜,在上面刻下了佛经,再送到天光寺跪拜祈福开光,才做好的,就是为了给大少爷办差时护身。
薛凝看着不远处的薛宅门口,大哥薛严正扶着薛明珠下马车,关切的生怕她会磕碰到一点。
“这串不送了,以后也不送了,不值得。”
薛凝的声音很轻,一脸漠然。
薛宅门口。
“大少爷二少爷,怎么不见五姑娘?”
经门房提醒,薛严跟薛玉朗,这才想起被他们扔在公主府的薛凝。
薛严冷脸蹙眉,“她还未归?”
这都两个时辰了,走也应该走到了。
薛玉朗满脸不耐烦,抱怨道,“她是故意不走,等着我们担心,好回头找她吧?”
就在两个人犹豫担心,要不要派人回去的时候,听见薛明珠惊讶开口。
“凝凝!你也刚回?不会是一直在偷偷跟着我们吧?”
薛明珠眸底闪过嫉妒,薛凝长得太美了,眼下她鬓边被细汗弄湿了几缕头发,也不见狼狈,反而平添了一股让人心惊的破碎美感。
薛明珠清楚,这样的女子,若是有心,没有哪个男子能抵抗得住,她不停打压薛凝,只想将薛凝毁了!
否则日后,她跟薛凝站一起,谁还能看得见她薛明珠!
薛玉朗对其他人一向温和,可偏偏每次对上薛凝,都阴阳怪气的忍不住恶言相向。
“薛凝,你就知道装可怜,但凡你道个歉,又不会不让你上车!你偷偷跟着,这别扭又小家子气的样子,真是恶心透了!”
忍冬没忍住生气辩驳一句,“二少爷,我跟小姐是走路回来的,如何能跟得上你们的马车!”
要是往常,薛凝也会跟他们辩驳,但是现在的薛凝,只是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们一眼,仿佛在看陌生人。
有些事,强求不得。
“是我连累你了,让你跟着吃苦。”
薛凝看着忍冬,明明年纪也不过十五,因为跟了她这个主子,在薛家处处忍气吞声,但又是最为她着想的人。
正是因为这样,薛凝才不想把自己中毒的事情,告诉忍冬跟嬷嬷,她们若是知道了,一定会担心的,去跟父亲母亲磕头求情,求他们救本就没有希望的自己吧?
忍冬红了眼眶摇头,“能跟姑娘在一起,奴婢一点都不苦。只是......刚刚奴婢出府,听见了一些流言蜚语......”
薛凝,“发生了何事?”
忍冬欲言又止,知道说出来薛凝又会着急担心,但是又不能不说。
“这两日京城传遍了,说谢安县主流产,是因为肚子里怀的是个野种,是县主跟府中医师偷情才有的,所以卢远将军才对她动手,将孩子打掉了......
原本将军是不想将丑闻说出去的,但是听说那日蒋老夫人上门之后,将军心中憋闷醉酒,跟县主又吵了起来,将这件事翻出来说,被府中下人听见了,眼下这件事,已经传遍了京都城的大街小巷!”
薛凝眸光一顿,“什么?这怎么可能!谢姐姐不可能做出那等事出来,忍冬,你确定这件事,就是这两日传入来的吗?”
忍冬点头,“奴婢这两日都出府采买,在姑娘跟蒋老夫人一起去将军府的时候,大街小巷还没有此等传闻。”
薛凝神色彻底冷了下来,凝重担心,“那看来,只能是将军府故意传出来的了。”
忍冬惊呼,“他们怎么敢?那可是县主啊......”
薛凝道,“他们没什么不敢。正因为谢姐姐是县主,所以他们着急给她身上泼污水。”
薛凝心中一阵后悔,“都怪我,要不是我让蒋老夫人跟我一同前去,老夫人说了谢姐姐身体好了之后,入宫面见太后,他们恐怕还不敢如此所为!”
如今,谢姐姐的情况,一定很糟糕,女子在这世间本就不易,满身污名被京都城传遍,要是寻常女子,恐怕都要上吊自尽了!
但是,谢姐姐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出来,薛凝知道,她现在的情况很危险,因为卢远将军府,看来是打着想要吃绝户的心思,昭然若揭,巴不得谢安姐姐死了!
名声毁了,这样就跟将军府没有关系了。
忍冬,“姑娘,那现在如何是好?”
“谢安姐姐有危险,必须找熟知的大夫,尽快给她看病,否则......”
否则她很可能在将军府,死的不明不白!
“熟知的名医,那二少爷倒是合适......”
忍冬说完之后,又觉得自己说错了话,想起来薛凝上次跟薛玉朗的关系,闹的很僵。
薛凝五指紧了紧,没有再说其他。
下午的时候,她原本打算出府打听一二,但刚走到佛堂门口,就撞见了一脸怒气,推开佛堂院门的薛昭飞。
“薛,凝!你害死我了!”
薛昭飞指着薛凝说,“瞧瞧你往日里结交的都是些什么人!你跟谢安交好,结果她现在人尽可夫,京都城都传遍了!
现在反倒是,一次两次的,想要跟她谈谈,真是稀奇。
薛严深呼吸一口气道,“既然你不想认我这个大哥,为何还将谢安县主的尸体,送到京兆尹?这京中谁不知道,她的死如今就是个烫手山芋,无人会管。
但是你之所以把人送到京兆尹,不就是仗着我是你大哥,所以你才敢如此!”
薛严眸光一沉,“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如今还逃避与我谈话,薛凝,你真以为,这案子我会受理?如今这件事满城风雨,你将薛家置于何地?”
薛凝看向他,“正是因为所有人都在关注此事,若是你不受理,才是真的将薛家放在火上烤。”
薛严气笑了,她果然跟以前一样,做任何事都有目的有心机,从不像明珠那样单纯!
“卢家不会善罢甘休,我大可以直接将案子给大理寺,如今大理寺宸王与太子殿下一分为二,我想来宸王定然愿意接这个案子。”
薛凝眸光敛了敛,“你到底想要与我谈什么?”
薛严沉默半晌,盯着她才开口,“我今日只是想要你一句真心话,你跟我闹,跟玉朗闹,跟父亲母亲闹,你究竟要闹到什么时候,才会像以前那样,乖顺一点?
只是一个刺绣,你以前从来不会跟我这般,为何......不再喊我大哥了?”
薛凝心中讽刺,终于知道为什么薛严,三番两次纠缠她刨根问底了。
原来是因为不习惯,可以后,他都要不习惯了。
薛凝平静开口,没有任何期待,“我说了,你就会秉公办理?因为那杯酒......”
‘有毒’两个字没等说完,就见薛严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
薛严冷着的脸上满是怒意,“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死性不改!原来说到底,你就是因为嫉妒明珠,我与你二哥确实在二选一的时候,选了明珠。
可明珠体弱,不能饮酒,她为何会体弱,你是不是忘了?是因为当初三弟救你,溺死在了湖中,而明珠则是不要命的去救三弟......”
薛严觉得薛凝实在是不懂事,对她失望至极,他总以为,薛凝说的这杯酒不过是气话,因为以往更过分的事情,又不是没有,也没见薛凝变过。
看来,是他想错了,薛凝就是死性不改。
薛凝在听见他提起三哥的时候,平静的脸上有了波澜,五指紧了紧。
三哥是她此生无法偿还的亏欠,可当时她是被人推着落了湖,事后与家人说起,却无人信他。
所有人都说是她任性贪玩,才害了三哥。
而她‘害死’了三哥,薛明珠却差点救了三哥,所以从那天开始,薛家的所有人,都对她不好了,包括她自己,也觉得自己有罪,想要对家人好,赎罪,替三哥尽孝。
薛严说,“薛凝,你太让我失望了,我还以为你有什么难言之隐,如今看来,你就是换了一种手段,想要引起家人的关注,就像小时候一样任性,连累他人,愚不可及!”
薛严见薛凝没有看他,一直不吭声,更是心中愤怒,联想这几日被朝中友人嘲笑屏风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