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流西齐骞的其他类型小说《大小姐她总是不求上进秦流西齐骞小说》,由网络作家“燕小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齐骞早从发小嘴里听说这不求大师脾性古怪,却不知这张嘴,如此刁钻,可真是领教了。什么,可喜可贺?齐骞忍了又忍,深吸了一口气,道:“倒是我们孤陋寡闻,不知有这么一处万鬼林。”秦流西点头认同,道:“所以呀,话不可乱说,密林更不可乱钻,钻了,容易出事儿。”我怀疑你在开黄腔,但我没证据。应南咬牙道:“你既然知,怎还走那密林,分明故意引我们进去。”“应南!”齐骞已有几分不悦,瞪着他。应南缩了脖子,他委屈呀!“我走那条道,是赶路呀,从万槐林走,可比官道快半个时辰回城呢!”秦流西道:“而且,我身正不怕影子斜,天地正气集一身,自不怕那阴邪。”你大爷,这是拐着弯骂他们呢!应南想要再说点啥,被火狼一拉扯,只得往后退。“总归是我们不识路,走岔了,也如你说的...
齐骞早从发小嘴里听说这不求大师脾性古怪,却不知这张嘴,如此刁钻,可真是领教了。
什么,可喜可贺?
齐骞忍了又忍,深吸了一口气,道:“倒是我们孤陋寡闻,不知有这么一处万鬼林。”
秦流西点头认同,道:“所以呀,话不可乱说,密林更不可乱钻,钻了,容易出事儿。”
我怀疑你在开黄腔,但我没证据。
应南咬牙道:“你既然知,怎还走那密林,分明故意引我们进去。”
“应南!”齐骞已有几分不悦,瞪着他。
应南缩了脖子,他委屈呀!
“我走那条道,是赶路呀,从万槐林走,可比官道快半个时辰回城呢!”秦流西道:“而且,我身正不怕影子斜,天地正气集一身,自不怕那阴邪。”
你大爷,这是拐着弯骂他们呢!
应南想要再说点啥,被火狼一拉扯,只得往后退。
“总归是我们不识路,走岔了,也如你说的,有几分运道。”齐骞淡淡地道。
秦流西睨着他,道:“运道么?其实这人的嘴,还得把门些,尤其是到了佛道之地,这嘴上没个把门的,可是犯了口孽了,焉知是不是你们犯了口孽,才走岔了?有些东西呀,你不信可以,却不能不敬,公子以为呢?”
嘴上没把门的应南:“!”
齐骞听出里头的警告,心知只怕是昨日应南对那道长不敬被秦流西看到了,这才教训他们。
“骞受教。”他再度拱手作揖。
秦流西摆摆手:“那就这样了。”
“不求大师,早闻您医术精湛,我们是诚心前来求医的。”齐骞说道:“都说医者父母心,请不求大师出诊。”
“找错人啦。”秦流西头也不回:“我这小子不过是略懂岐黄唬人罢了。”
“一万两。”齐骞在她身后开口。
秦流西脚步一顿。
“只要大师出手,骞愿以万两为诊金。”
秦流西转过头来,笑眯眯的:“你刚说什么?”
“万两诊金为酬。”
“不是,再上一句。”
齐骞有些懵,想了想:“不求大师……”
“哎。”秦流西笑了:“公子寻我何事来着?”
齐骞:“……”
应南他们已经把手放在剑鞘上了,随时出鞘,气的!
“骞是来求医的,若不求大师肯随骞前往诊治家中长辈,骞愿以万金为酬。”齐骞耐着性子说了一句。
秦流西摆手:“求医啊,这酬金不酬金的倒不重要,所谓医者父母心嘛,尤其是公子一腔孝心,别说上天了,我都被感动了。说罢,病患在哪?这就走吧!”
齐骞几人心里呵呵的,这说得清丽脱俗的,他们差点就信了。
“长辈出行不易,只怕要劳烦大师远行,就在宁洲府附近的别苑,此去路程约三日。”齐骞解释。
“宁洲啊,路程挺遥远的呢,我这人,怕麻烦,这身体也不太好……”
齐骞忙说:“这路上的一应食住行都不劳大师费心,骞自会安排。”
“那行,首先这马车就得宽敞且要避震,茶我要喝极品的大红袍,路程遥远且闷,茶点也不能少了……”
应南在后头听着黑了脸,这要求咋听着像是去出游呢?
“陈皮可是你亲弟,哪有你这样当姐的,说亲弟毛躁。”秦流西嗔笑,道:“这要是换着以前,你俩跟上都可以,可眼下,家里这么一大伙人,也才刚来不久,里里外外都还没处妥当,你在家帮太太盯着点。”
岐黄道:“太太那是何许人物,身边也有得力的嬷嬷,哪里需要我了?没有我,太太也能安排妥当的呀,倒是您身边,总不能一个丫头都没。小姐,要不咱还是再买两个丫头给她们使唤,这点银子咱们也不缺,反正我是要跟在您身边的,我可不想做这内务大总管的事儿。”
秦流西调侃道:“哟,大总管都不愿干,你也跟着你家主儿一样不求上进呐?”
“跟着您就是我最大的上进了。”岐黄嗔道:“在我心里,您才是我主儿,哪能您身边没人用,我却到别的地方供人使唤了呢?这不本末倒置了吗?”
“那我这主儿,要派给你这个任务,就是这段日子,跟着太太,把这家里里外外都盘活了,你再跟着我身边,寸步不离的,这行了吧。”
岐黄瞪她一眼。
“丫头不是不能买,毕竟能用银子解决的问题都不是什么大问题。可你也知道秦家的情况,抄家流放,这个宅子也还是老太太求情托着保下仅剩的栖身之所。退一步讲,住处其实也没什么,但要是有心人知道秦家人回到老宅了,日子依旧过得风生水起,奴仆环拥的,一个心黑捅上去,你说后果如何?”
秦流西抚摸着茶杯沿,道:“秦家出事本就是有人设计,那有心的一查,好家伙,抄家了日子还滋润得很,这是无视皇权,现成的把柄,必须捅上去。这叫那坐在龙座上的天子知晓后会如何作想?他一时想不到的,枕头风一吹,就会想自己是不是过于宽容了,才叫秦家这么敢?”
岐黄抿唇沉默。
“没有人愿意自己的权势威望被挑战和蔑视,尤其是天子,皇权被挑衅,那是绝对不能容忍的。天子不容你了,多的是由头对付你,到时候就是灭顶之灾了。”秦流西道:“秦家呀,还是处在风口当中,最好就不要作死去搞高调,而是低调蛰伏着,等这波淡去了,不打眼了,这才有望东山再起。”
岐黄道:“有您在,秦家能低调到哪去?”
“你这是往死里怼我。”秦流西轻哼:“所以为了低调,我不求上进也是对的。”
“那就要吃糟糠,委屈自己了?”
“那不能。”委屈谁,都不能委屈了自个,不然日子过着有啥子意思。
岐黄无奈,这就是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
“就这样吧,你这阵子跟着太太,也可以提点,太太和老太太只管约束着这些人,也就尽够了,吃的喝的,少不了她们。”
“我一个奴婢,哪有资格提点一个当家太太,还得您来说,那大姑奶奶,好像还打算着自个出去找份活儿干呢!”
秦流西眉梢轻挑:“我那大姑母?”
岐黄点点头。
“大小姐,大太太有请。”门外传来一个喊声。
丁嬷嬷可不敢跟着编排秦流西,一来她只是个下人,哪怕是老太太身边的人,她也没有这个资格去编排主子。
这二来么,秦流西光是露的一手医术就证明她不简单,她也不是没眼力见的人,自然知道这样的人不好得罪。
三来,秦流西虽对老太太等人不亲香不热情,但这里里外外的安排,可都挑不出错处来。
而且,大小姐自小送到老宅来寄养,是独身离了秦家人,独自成长,那么她和秦家的人不亲,不是最正常不过吗?
指望一个自小就不在大家族里长大的人,在十多年后,对你毫无隔阂,毫无距离,亲香热情的,圣人都做不到吧?
其实,做到这样的人,那才叫可怕呢,这证明对方内心极其能忍耐,也极能隐藏真实的自己。
丁嬷嬷小心觑着老太太的脸色,温声道:“您也别太怪大小姐,她到底离家十多年,不说您和太太他们,在底下小的公子小姐,她是压根都没见过呢,哪能谈得上亲厚的?”
秦老太太沉默。
“大小姐许也是清冷寡淡的人,但别的不说,对您的孝心是有的。这不,她临行前,还惦记着您的身体呢!”
秦老太太听了这话,脸色稍霁,这确实无可否认。
“还有三太太那边,她也是极上心的,听菊儿说她私下里给三太太诊治,又吩咐李大贵家的每日给她做那些补身子的,独一份,这要是没有那个心,她那样的年纪,岂会想到这些?”丁嬷嬷轻叹:“最叫老奴心服的是她对新生的小少爷们,听说是特意上了道观,给求来辟邪保平安的玉扣,是开了光的法器呢。”
秦老太太脸上有些烫,瞥着跟了自己多年的老嬷嬷,道:“你这老货,是吃了她多少好处,才几日,就处处帮着她说好话了?”
丁嬷嬷苦笑:“老奴哪能呢,不过是看在眼里,也怕您钻了牛角尖想不通透,倒使得身子越来越不好,才跟您说句实诚话。”
秦老太太叹了一口气,道:“是我老糊涂了。”
“您可千万别这样说,到底是多年未见,还生疏着呢,这相处久了,也就处出感情来了。”丁嬷嬷连忙安慰。
“嗯。”秦老太太声音很低,目光悠远:“我只怕我时间不够喽,也不知看不看得到那一日。”
丁嬷嬷听得心中一痛,不动声色地岔开了话题。
而在她们口中的秦流西,则是拐去了顾氏那边,又给她行了一次针,吩咐了几句话,也递了一张方子。
“这个方子,是我给平哥儿他们兄弟钻研出来的药浴汤,我也抄了一份给岐黄,从今儿起,让他们隔日泡着,能强身健体,此后也能使筋骨强劲些。”
顾氏一怔,接过来看了一眼,神色有几分迟疑。
“您要是觉得不妥,不泡也可。”
顾氏摇头:“你自然不会害他们。若是从前,我定是二话不说就应下,可是西儿,咱们家如今的情况你也知,药浴汤,要费的药材和银子太多了。”
他们负担不起,她也不能自私的只顾着一对孩子要求太多,毕竟秦家正落魄。
秦流西道:“您不必担心,我能给您,自然都安排好了,我走后,岐黄会处理的。”
秦流西在道观也有专属的房间休憩修行,和赤元老道说过了话就进了房,取了黄纸朱砂画符。
她和赤元老道一处说话的画面也落在了齐骞等人的眼中。
“这个老道,明明是结识那不求,却愣是不与我们说,怕不是故意吊着咱们?”应南气得脸色铁青:“不行,我要上前去问道问道。”
他一个箭步就蹿到了赤元跟前,沉着脸质问:“观主,你明明认识那不求,缘何要吊我们几日?难道不知人命关天?”
“应南,不许无礼!”齐骞上前,淡淡的喝了一句,语气里却没多少怒意。
他也不明白,清平观这观主明明是认识那不求,为何不牵线?
“属下无礼,还请观主莫恼,他也只是年轻气盛,没耐性所致。”齐骞有几分倨傲。
赤元老道一甩拂尘,道:“所谓因果……”
“因果因果,你这老道长,莫不是欺我们不懂事儿,这因果报应的不是佛家所云吗,你一个道教的,说什么因果?”应南毫不客气地打断。
“善人,道教亦讲过因果,每个人都有天命定数,贫道岂敢插手天道?”
“我等不过是前来求医,让你这老道牵个线罢了,这就跟天道挂钩了?未免太扯!”应南哼了一声,道:“你分明就是在推三阻四的。”
赤元笑容依旧:“缘分到了,善人所求也就有了。”
齐骞眉梢一挑。
“嘿,你这老道,又在说佛偈……”
“应南。”齐骞开口,应南立即退后一步。
赤元老道看向齐骞,眸光深邃,道:“有的人,与父母缘浅,凡事不可强求,善人当记。”
齐骞呼吸一窒,唇抿了起来,半晌才淡笑:“不怪我的属下,便是鄙人,也觉得道长说的佛偈了。”
“隔壁山头那无相寺的主持,是贫道的好友。”赤元老道笑了笑。
众人:“……”
看着赤元老道远去,应南道:“主子,这老道真是……”有几分欠揍,还有那不求也是。
齐骞说道:“罢了,他也说中了一点,总是等到了。”
对方没有说他们找错人的话,也就是说,那少年郎就是不求,如此的年轻。
秦流西画了数张符叠好,揉了揉鼻子,这才起身,打开窗户,看到那贵胄公子。
“公子,可是要下山了?”陈皮上前。
“嗯。”如果不是家里那些人,秦流西是打算住在山上的。
收起符箓,秦流西下了山。
“公子,后面的人跟着咱们。”陈皮看向后头那几匹健硕的高头大马。
秦流西漠然吩咐:“绕道万槐林。”
“是。”
马车入了小道。
齐骞那一行立即跟上,只是走着走着,他们的脸色变了。
“主子。”应南脸色有几分惊惶的看向齐骞,这走了许久,前方的马车早就不见了,而他们竟是在原地打转,就身边这树,他们经过有五次了。
这,难道是传说中的鬼打墙?
齐骞的脸色也是十分凝重,抬头看一眼高耸的槐树,已经遮住了天色,周遭呈墨色,有风吹过,树梢哗哗作响,阴森可怖,仿佛会有一些他们从未接触过的东西跑出来似的。
对方故意引他们入林。
是知道他们跟踪而给的警告?
齐骞捏紧缰绳,有几分忌惮,抿了一下唇,果断吩咐:“生火,今晚就在这过夜。”
是他小看了那少年郎。
秦流西捂着后脑勺,脸都黑了半边。
猝不及防的碰撞最痛。
陈皮也吓了一跳,先问秦流西可有事,然后打开和车辕相连的小门,沉声问:“李哥,咋回事?”
倒没有怪他,毕竟知道李成不是那冒失的人。
“有人忽然跳出来拦车,公子可有事?”李成回过头来,看向秦流西,眼里有些懊恼。
“无事。”秦流西回了一句,看向外头,哟呵,走出来了。
“可是不求大师?我家公子有请。”应南上前,恭恭敬敬地打了个揖,语气却有些不甘和咬牙切齿。
这人昨天整得他们好苦。
秦流西打开车门,看向应南,见他眼底乌青,脸色青白,就知道昨夜是在那万槐林浪惨了。
该!
秦流西没有半点同情心,道:“找错人了,李成,走。”
“哎。”
李成拉了缰绳就要驱马离开,应南一急,连忙拦着:“不求大师,我们是诚心求医的,你见死不救,还能称大夫?”
“应南。”
应南退开,微微躬身:“主子。”
齐骞走上前,双手成拳向秦流西作揖,道:“在下齐骞,驭下不严,让大师见笑了。”
秦流西坐在马车内,单手支着下巴,说道:“你确实挺驭下不严的,就这小子那张嘴叭叭的,走在外头,怕是要被人打死!”
应南:“!”
我这不是被你给逼的?
齐骞道:“大师说的是。可昨日,大师不是已经教训过了吗?”
秦流西装无辜,眨巴着眼说:“你说的啥,什么教训?嘿,我说齐公子,话可不能乱说啊,公子我可是奉公守法的一等一好良民,清清白白的,你这泼的脏水,我可不受啊!”
“万槐林!”应南忍不住道:“你敢说不是你故意引我们进去困住的?”
秦流西哎呀一声击掌,道:“万槐林啊,这位齐公子你们是外地来的吧?莫不是傍晚时分进了那万槐林?”
她从马车上跳了下来,站在齐骞跟前,一脸的同情,道:“齐公子是外地人不知,我们漓城的人都知道,这万槐林啊,傍晚时分最好不从那里进,为啥?因为名字啊!”
啥,名字?
“槐字,鬼倚木,槐树性招阴,且看那一个鬼字便知了,更莫说万槐了。那可是有成千上万棵槐树,这一拆开,可不就是万鬼林?”秦流西同情地道:“所以呀,这万槐林又有别称叫万鬼林,傍晚时分,太阳旁落,这里头,可就是那些好朋友出来的时间了,进他们的地盘,可不就是找死么?”
齐骞几人脸都绿了。
所以昨夜他们听了一晚的鬼哭狼嚎,不是什么假象了?
“这万鬼林,我们本地的人可都不会在那个时段进去的,毕竟阴阳有度,这一进去,能不能出来不好说的,人家让你出来,那是人大气,不让出来,那就只能原地转转了。”秦流西笑眯眯地道:“你们出来了,那是遇着好人,不是,遇着好鬼了,真是可喜可贺!”
应南:“……”
主子,要罚便罚,这么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我头回见,手痒,想拔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