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险小说 其他类型 完结版小说杀手跳崖没死,捡个男人当药引谢砚卿沈宁

本书作者

皎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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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他想,她的手摸起来肯定很舒服。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他脸腾的红了,忙错开她手:“宁姑娘,你我非亲非故,又男女有别,还是保持点距离的好。”

沈宁眼底一闪而过一丝恶劣,嘴上应着:“我晓得的。公子是怕坏了我名声。”

“只是我自小在这乡野之地长大,又是大夫,平日少不了与看病的男子近距离接触,早就没什么名声了,并不在意这些。”

他清俊脸上眉拢了拢:“即便宁姑娘不在意,也切不可乱了礼节。”

他语气并不怎么好,甚至带着点薄怒。

他清楚身为大夫不可避免要接触男患者,可他接受不了她像对他一样对待别的男子。

沈宁面上怔了一下,眼中划过受伤:“谢公子说教的是,以后我离你远些就是了。”

谢砚卿:“……抱歉,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并非是怪她离自己近,而是不想她也这样温柔的对待别的男子。

她垂下纤长眼睫:“谢公子不必解释,我都懂。药也喝了,早点休息。”

话落她端起药碗出了房间,背影莫名显得有些落寞。

谢砚卿懊悔,自言道:“我都说了什么,我与她不过才相识几日,有什么资格说人家。”

可话已经说出口,再后悔都没用了。

明日再找机会道歉吧。

跑回房间关上门,沈宁强忍着没笑出声。

这一波她都得夸夸自己。

激将法果然屡试屡爽。

看来谢晏已经开始在意她了。

但是还不够,她必须要让他完全喜欢上她才行。

心念一动,她心中便有了主意。

唇角上扬一抹弧度,她眼中迸发出一抹亮色:“谢晏,你逃脱不了我掌心的。”

——

翌日。

谢砚卿刚醒就听到敲门声。

“谢公子,我上山采药去了,早饭已经做好放桌上了,你起了就趁热吃。”

看着门前要离开身影,想起昨晚的事,他高喊:“等一下宁姑娘。”

快速穿好衣裳去开门,沈宁背着竹篓站在门前,一身青色粗布衣裙,打扮利落。

他抿抿唇开口:“宁姑娘,昨晚的事,对不起。”

她笑:“谢公子不用在意,我根本没放在心上。”

目光落到到她背上竹篓上,他道:“姑娘手受了伤,为何不养几天?”

她抬起自己的手看了看,不甚在意:“我没那么娇贵,这点伤不碍事的,公子赶紧洗漱了用早饭吧,我先走了。”

一连两日沈宁都是早出晚归,挖的草药晒了满满一院子。

谢砚卿看到她手上不断添新伤,劝她歇几天,可她执拗的说想早点还债,根本不听他的。

无奈,他只能任她去了。

这日傍晚天空突然电闪雷鸣,谢砚卿见沈宁还没回来,赶忙去收院子里晾晒的草药。

他知道草药是她最在意的东西,要是被雨水打湿卖不出去,她肯定会很伤心。

趁雨势来临前他将草药都收进了杂物房里。

等出房间,雨势势如破竹猛烈的砸在地面,狂风吹的院中柳树沙沙作响。

放眼望去,远处青山都覆上了一层暗影。

他心中焦灼起来。

“这雨这么大,也不知宁姑娘如何了?”

等了一会儿也不见有人影回来,他转身进屋想寻伞去找人。

可除了沈宁房间他都找了一遍,也没看到有伞。

站在屋檐下,他抬起襟袖挡住刮蹭的狂风和飘来的雨水,心中纠结无比。

他现在有伤在身,跑出去找她反而会给她添麻烦。

可不去,他又怕她出什么意外。

到底是救命恩人,又是个善良的女子,他没法狠下心肠不管。


“答应,答应!”徐媒婆看到她眼神暗示,忙不迭应声。

她又不蠢,拿了钱该跑就跑。

“谢公子,给她接上吧。”沈宁回头望向谢砚卿。

他眉眼疏淡点点头。

既是她要求,他断然不会拒绝。

咔嚓一声徐媒婆的胳膊又被接了回去,收了银子她不忘将戏收尾:“桑宁姑娘,大家都是女人,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一声,三天很快就过去了,你要是再还不上钱,王家可就直接上门迎亲了。”

说到这她特意看了眼谢砚卿:“还有,王老爷喜欢的是清白女子,你可别早早失了身子,到时用自己抵债的机会都没了。”

话毕她趾高气昂带着人走了。

沈宁如泄了气的皮球般身形趔趄着往后退,谢砚卿眼疾手快揽住她腰身。

“宁姑娘,没事吧?”

头一次挨的这般近,她不忘抓住机会拉近关系,往他臂弯靠了靠,模样无助极了:“谢公子,你明日就走吧。九百两不是一笔小数目,三天时间我根本凑不齐的。”

感受怀中瑟缩发颤的身子,他长睫垂下淡淡阴翳,整个人透出冰雪似的空静与心疼。

眼中闪过幽芒:“我不会走,就算要走也会带上你一起。”

她抬头,眼神似诧似异,还充满了疑惑:“谢公子,你……”

她声音微微颤抖,双眼沁满了盈泪,鼻尖红红的,看的人不禁心生怜意。

他知她想说什么,眼神坚定道:“宁姑娘,和我离开这儿吧,外面天地广阔,总有你的容身之处。至于欠债,我帮你还。”

她长长的睫毛如蝉翼般脆弱地微颤,纤长白皙的指攥紧,唇紧抿着,似在思考着什么。

良久,她摇摇头:“我不能走。”

他眸子微黯:“为何?”

她低垂下眉眼,纤弱的肩膀无声的耸动着:“我在此还能以采药为生,去了外面如何生存?”

他脱口而出:“有我在,定不会让你流落街头。”

“谢公子,你我非亲非故,虽则我救了你,但也不想挟恩图报,要是我爹在天有灵,也不希望我这样做。”

他听明白她的意思了。

因为他们之间只是陌生人,她不想麻烦他。

“若是我想让姑娘挟恩以图报呢?”他冷不丁道。

闻言她身形一怔,猛的抬头,面上含羞:“谢公子,你这话是何意?”

空气中弥漫着雨后清新自然味道,摆在窗边的风雨兰被微风吹的花叶乱颤,也吹乱了谢砚卿平静心湖。

沉吟须臾后,他叹了口气:“我扶你先坐下。”

她木讷的点点头,甫一迈出步子,腿传来剧痛。

“啊——”

惊呼之余她想象中的疼痛没有传来,腰腹间还多了一只手,身后,是男子铿锵有力的心跳。

她只觉后背烫的厉害,脸也烧红了,忙颤着声音解释:“抱、抱歉,谢公子,我不是有意的!”

头顶传来男子低沉和雅的嗓:“我知道。”

她腿有伤,方才有他借力忘了,突然迈步重力全到了腿上,肯定会摔。

两人现在贴的极近,沈宁还以为他会赶紧放开自己,等了好一会儿都不见他动作,故意开口提醒:“谢、谢公子,你…你可以松开我了,我自己可、可以的。”

说着她就要脱离他怀抱自己走,手腕被身后人握住,她回头,面露讶色欲语还休看他:“谢…谢公子?”

“你可以叫我谢晏。”

“啊?”她水波潋滟的眸子撞进他乌沉眸中,又立马别开,将女子害羞紧张那一套做的十足十:“这、不…不妥。”

将她反应尽收于眼底,他托住她腰,扶着她在床沿坐下,温和一笑:“作为交换,我以后叫你桑宁,如此,可妥?”


抬手探了一下脉象,她眉梢透着喜色。

蛊应当是解了。

而且武功也在恢复了。

想来化功散与阴阳合欢蛊毒是相辅的,只要她蛊一日不解,便一日恢复不了武功。

现在的她才算真正迎来了新生。

回到先前居住房间,她从柜中拿出准备好的避子丸服下后才彻底安心。

她只是想解蛊,并不想怀上谢晏子嗣,所以必须要做好避孕措施。

站在窗前,天已放亮,她视线下移落到被风吹的左右摇摆风雨兰上,心绪万千。

她从前喜欢蓝星花,因为蓝星花花语是信任。

她信任李尘璟,把他当做朋友,当做恩人,可最后他想要她死,还是以最屈辱的方式死。

这几年她其实有所察觉他越发强大的野心,可他伪装的太好,加上当年的一粥之恩,她对他始终带着一层滤镜,认为他还是当年那个善良无害的少年。

殊不知人心易变,东宫之位、无上权势是会让人迷失本心的。

“从今后,我会像这风雨兰一样,顽强坚韧,只信我自己。”

——

谢砚卿连赶一天一夜到青州,片刻不歇去往李尘霄居住的朝澜苑。

踏进屋中,大夫正给李尘霄换药。

“谢大人。”李尘霄贴身侍卫余白和影青朝他行礼。

“殿下如何了?”

两人互视一眼,摇摇头,余白答他:“毒箭已经拔了,暂无性命之危,何时醒来还不清楚。殿下昏死前交代,等大人来后所有事务交由你来处理。”

扫了眼床上唇色苍白的李尘霄,谢砚卿冷声问:“殿下去大牢做什么?”

两人大概将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李尘霄提前得知有人要杀私贩铁矿名单上的人灭口,便提前带人埋伏在大牢外,不想中了对方引蛇出洞圈套,反被刺杀。

当时情况太危急,一个不慎他就中了毒箭。

“可查过毒箭出自何处?”谢砚卿抓住重点问。

影青拱手:“查过了,箭矢乃是私铸,没有任何标记。那毒名为绝杀,出自乌月国,近些年大晋开放关口,来做生意的商人鱼龙混杂,此毒便传了进来,要想查清来源很难。”

揉揉眉心,谢砚卿满脸疲惫之色:“名单上的人现在如何了?”

“大人放心,都妥善关押着,殿下让你来了再进行审问。”余白接话。

“我知道了,寸步不离保护好殿下。”

“是。”两人颔首。

大夫换完药,顺便给李尘霄换了里衣,谢砚卿过问两句确定人无性命之忧后,离开朝澜苑去了处理公务的书房。

一进院,卫随和玄影迎上前。

“大人,你终于回来了。”卫随神情激动道:“大人,听说你受了重伤,现在怎么样?要不要请大夫再看看?你不知道这一个月属下日日都在担心你,都没睡过一个好觉。大人回来肯定饿了,要不要属下去准备吃的?这青州贫瘠,吃食比不上京城,大人将就——”

谢砚卿被他一阵叨叨只觉头疼,打断他:“卫随,现在交给你一个任务。”

“任务?什么任务,大人你说,属下定恪尽职守,圆满完成。”卫随拍拍胸脯打包票道。

玄影看着眼前傻大个摇摇头。

大人分明是嫌他太能说了要把他支走,偏他一点都没察觉出来。

谢砚卿眸光微敛:“你现在去一趟兆阳县临水村,保护一个人。”

“人?什么人?是私贩铁矿案的证人吗?”卫随摸摸后脑勺。

“我的妻子。”

此话一出,卫随和玄影都是一脸震惊。


“痒?”他拧眉。

她点点头,手在身上来回挠。

他抓住她手腕:“别挠了。”

“嗯?”她不解的望着他:“可我好痒。”

凝着她露出的雪白肌肤带上红印,他沉声道:“山中植物虫子颇多,你许是沾到了什么起痒的草植或虫子。”

闻言她身子僵了一下,反应过来就要脱了自己衣裳。

他漆黑如墨眸子微敛,忙止住她,脸色不自然道:“我去烧水给你沐浴。”

说罢他起身出了房间。

清洗一番后,沈宁身上痒意退了些,但还是有点痒。

谢砚卿不知从哪儿拔来几株草用石杵捣碎来到床沿:“坐好,我给你擦药。”

她刚沐浴完,光着脚坐在床上,他顺带拉过被子给她盖上,用草捣出的汁液为她擦拭泛红的地方。

“这是薄荷草?”她轻嗅了一下问。

他嗯了一声:“小时候我不小心碰了痒痒草,我…我娘就是用这个给我擦的。”

她没听他提起过家人,不免好奇究竟什么样的女子能生出谢晏这样好看的人来,托腮问他:“你娘应该很疼你吧?”

他动作顿了顿,眼睫轻颤,面色淡淡道:“她确实疼我。”

可惜……

他敛了思绪:“擦完了,你早点休息。”

见他心情不怎么好,她没有多言,点点头,在他要出去时喊住他:“谢晏。”

他回头:“怎么了?”

她张开双臂,笑的灿烂:“我想抱抱你。”

他耳根一红,差点被自己口水呛到。

“怎么还跟孩子一样。”他嘴上说着,人已走到榻前抱住了她。

她身上是刚沐浴后的清香,闻着很舒心。

抱了一会儿,他揉揉她头发:“好梦。”

他要抽身,她箍在他腰间的手不放,见他低头看下来,她就着姿势仰头在他唇上蜻蜓点水吻了一下,笑意微深:“你也是。”

他愣了愣,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在灯光下一瞬不瞬注视她清丽面容,喉结瓒动。

五指微蜷又松开,起身,弯唇:“好。”

——

昨夜趁沈宁睡了,谢砚卿折返将两头野猪弄了回来,一大早就起来处理,是以她醒来就听到院子里传来一阵响动。

穿好衣裳出去,就见他在给野猪放血。

分明是极血腥场面,可他浅蓝衣袍依旧干净整洁,不染纤尘,只手上沾了血。

听到开门声,他净手擦干后看向她:“洗漱一下,我们去趟城里。”

她指指自己:“我一起去?”

她还担心他不会带自己,没想到主动提出来了。

“要采买成亲的物件,我一个人如何行?”他含笑。

她挠挠头,面露恍然:“好像是。”

直到站在量尺寸做嫁衣的店里,她还跟做梦一样。

半个多月前她还是杀手朱雀,现在居然就要像普通女子一样成亲了。

虽然在她心中是假成亲,但也是正儿八经拜堂,说不紧张是假的。

“想什么这么开心?”从店里出来,谢砚卿窥见她面上一直未退的笑意问。

挽住他胳膊靠在他肩上,她一双眼睛注视来往行人回答他:“就觉得很不真实,我们真的要成亲了吗?”

身侧传来他低笑:“自然是真的,天地为媒,日月为证,你我会结为夫妻。”

听到他的话,她走路都是轻飘飘的。

“嫁衣三日后来取,我们再去添置蜡烛、喜被这些。”她拉着他往专门贩卖铺子去。

谢砚卿刚要提醒她走慢点,一抬头就瞥见远处一身黑衣的追一。

他停下步子:“桑宁,我想起你最爱的云片糕还没买,你先去,我稍后来找你。”

沈宁自然也注意到了追一,不动声色点点头:“好,你快去快回。”


“你也什么?”隔着无端夜色,沈宁唇角微勾,强压下内心的暗喜问。

定定心神,他鼓足勇气将心中所想说出来:“我也…我也喜欢你。”

说完他别过脸,即便知道她看不到自己表情,仍觉羞赧难当。

等了好久没有回音,他忐忑不安起来。

心想是不是把她吓到了?

她会不会觉得他太孟浪了?

各种想法一一在脑海中略过,他心跟着提到了嗓子眼。

“桑宁,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吗?”他似在等待着她的回应,语气都带着几分急切感。

周遭一片静默,唯有彼此最轻缓的呼吸声和昆虫鸣叫声。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他觉得呼吸都凝滞时。

在万分煎熬等待中,她不敢相信的声音响起:“谢晏,你、你当真喜欢我吗?”

“喜欢。”他答的极快。

她又迟疑起来:“……你会不会是因为我救了你,所以才……”

“不是!”他急了,攥她手腕的手蓦然收力强调:“我是真的喜欢你,不是感动的那种喜欢。”

起初确实有感动成分在,但方才听她说那句“不要让自己受伤了,看着就、疼”开始,他就确信自己是喜欢她的。

无关感动。

她愣住,又低下头:“我不讨人喜欢的。从小到大,除了我爹,都没人愿意喜欢我,同龄的孩子都骂我是没娘要的孩子。”

他心抽疼了一下,声音微哑:“不,有人喜欢你,我喜欢你。”

“桑宁,你很好,他们不喜欢你不是你的错,以后我会代替你爹喜欢你。”

闻言她兀的把手抽回,语气惊讶:“你想当我爹?”

谢砚卿:“……”

她是怎么做到在煽情时问出这种傻乎乎问题的?

气氛活跃了下,倒是没那么尴尬了。

他无奈浅笑:“你呢?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她还没回答他呢。

沉默了一会儿,她问:“你一定要回京城吗?”

他嗯了一声:“早晚会回去。”

此番来青州就是查铁矿一案,查清结案了自是要回去的。

“你不想和我一起走?”

“自然不是。”她娇羞的垂下眸子:“我之前说过……”

她话说一半,他就想起来了。

那日他问她要是有牵挂的人,愿不愿意去京城,她说要看是什么人,要是心爱之人,她自是愿意的。

顷刻间,他心田一暖。

她这是变相承认他是她心爱之人了。

“桑宁,等青州的事处理完,我就带你一起回京城。”

她点点头:“时候不早了,早点休息,明早还要去城里。”

“好。”

——

从谢晏房间出来,沈宁卸去假面。

确定他会回京城她就放心了。

左右她这辈子不会再踏足京城地界,就不用担心解蛊后会再遇上他了。

于她而言,首要目的就是活着,不再卷入权势斗争之中。

李尘璟想和谁斗的你死我活都不干她事了。

她不会再相信任何人,包括谢晏。

她连友情都不相信了,又岂会相信虚无缥缈的爱情?

自古男子皆薄情,她没忘记小时候那个女人因为一个男人要死不活模样。

情之一字,沾不得。

她不会蠢到解蛊毒就把自己陷进去。

屋内。

谢砚卿握着桑宁还他的玉佩眼中满怀憧憬。

她喜欢他。

从现在起,他不再是一个人了。

……

翌日一清早两人收拾妥当出门。

“我背你。”谢砚卿蹲下身示意沈宁。

她单手拄着拐杖摆手:“不用,你伤还没完全愈合,又拎着一大袋草药,根本腾不出手来。”

她可不想他伤口绷开再养一阵子。

“那我扶你。”

她伸手抵在他腰上推他:“不用,你扶着我走的更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