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紫罂孙悟空的其他类型小说《完结版小说泥人苏紫罂孙悟空》,由网络作家“笑笑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入了冬,寒风凛冽。这时哥哥去世的第三个月。嫂子带着家里东拼西凑借来的一点钱,去了济民堂的袁郎中家。那袁郎中有一道秘方叫回春散,只要喝下去,嫁过人的妇女,可以变回处子之身。袁郎中开始不肯,但经不住嫂子软磨硬泡,最后点了点头,只是告诉她这会非常疼。而且能不能扛过去,还要看个人的造化。前些天有一个与夫君和离的女子,喝下后硬生生痛了一整夜,第二天就死了。嫂子毫不犹豫地喝了下去。回来后的夜里,没喊一声疼,只是第二天起床后脸色白的像纸。[嫂子,你还好吗]看着她煞白的脸色,我不由得关心起来。嫂子一怔,突然看了看我,笑着说道:[若若,从今天开始不能再叫我嫂子了,只能叫阿姐。][你可明白?]我闭眼,轻轻点头。嫂子挤出一个笑容,夸我懂事。第三天,嫂子便...
入了冬,寒风凛冽。
这时哥哥去世的第三个月。
嫂子带着家里东拼西凑借来的一点钱,去了济民堂的袁郎中家。
那袁郎中有一道秘方叫回春散,只要喝下去,嫁过人的妇女,可以变回处子之身。
袁郎中开始不肯,但经不住嫂子软磨硬泡,最后点了点头,只是告诉她这会非常疼。
而且能不能扛过去,还要看个人的造化。
前些天有一个与夫君和离的女子,喝下后硬生生痛了一整夜,第二天就死了。
嫂子毫不犹豫地喝了下去。
回来后的夜里,没喊一声疼,只是第二天起床后脸色白的像纸。
[嫂子,你还好吗]
看着她煞白的脸色,我不由得关心起来。
嫂子一怔,突然看了看我,笑着说道:
[若若,从今天开始不能再叫我嫂子了,只能叫阿姐。]
[你可明白?]
我闭眼,轻轻点头。
嫂子挤出一个笑容,夸我懂事。
第三天,嫂子便在翰春侯府门前的大街上摆了个泥人摊,开始捏起了泥人。
恨其实是世间最可怕的感情,远远胜过爱。
爱只是就是一阵风,恨却往往能生根发芽,结出可怕的果实。
只是在还没有瓜熟蒂落的时候,恨往往不会被人察觉,悄无声息。
自嫂子进门苏紫罂晕倒的那天后,侯府突然安静了下来。
萧熠几乎每天都会来嫂子的房间,嫂子也会备好吃食,为他按摩解乏,恪尽一个爱人的本分。
王氏仍然日日跪在佛像前礼拜诵经,仿佛她仍是那个不受人待见的当家主母。
苏紫罂居然也罕见地消停了下来。
她没有再找萧熠哭闹,也没有抓住一点小事就小题大做地对嫂子争风吃醋。
但我和嫂子知道,她对我们的恨,其实已经变得很深很深。
就像冰山之下的岩浆,总有一天会爆发。
该来的终究是来了。
这天的夜晚怎么看都是极为平静的。
嫂子像往常一样在房间里备好了点心,等着萧熠回来。
嫂子一直等到天亮,萧熠却没有来。
院门却传来声响。
我高兴地跑过去开门,以为是萧熠。
没想到来的却是苏紫罂的贴身丫鬟翠微。
翠微看着嫂子,满脸倨傲,眉毛一挑便让两个家丁把嫂子按住带走。
[沈小娘子,侯爷有令,让你跟我走一趟。]
嫂子几乎是被人一路摁着,拖到苏紫罂脚下跪倒的。
我拼了吃奶的力气,却被两个家丁一左一右地死死地按着胳膊,挣脱不开。
[侯爷!]
[你不是说过会护着我们!为什么....]
没了办法的我只能冲着萧熠大声哭喊。
我的话还没说完,脸上却结结实实挨了一个耳光。
顿时半边脸肿了起来。
苏紫罂揉了揉手腕,满脸恨意道:
[小贱人,你阿姐做下了这等不知羞耻的事,你还有脸冲着侯爷大喊大叫!]
我抬头含泪看向萧熠。
他右手撑着头坐在大堂正中间最高的太师椅上,目光却是低垂。
萧熠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嫂子似乎察觉了什么,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
[紫罂姐姐,你有什么事尽可以冲我来。
[但阿若还小,她什么都不知道,求求你放过她]
嫂子挣扎着,断断续续地说道。
苏紫罂嘴角露出一抹冷笑。
[沈妹妹,我的好妹妹。]
[不用着急,很快就会轮到你。]
苏紫罂挥了挥手,两个丫鬟压着一个郎中走到了嫂子面前。
嫂子一看到她,瞬间整个身体抖了一下,眼睛里满是惊恐。
[我的好妹妹,怎么样,认识吧?]
苏紫罂看着嫂子的反应,不由得大笑起来。
当然认识。
这个人,不仅嫂子认识,我也认识。
这个郎中,是济民堂的袁郎中。
转眼一年过去了。
萧熠起初是很牵挂苏紫罂的,不时会问起她的情况。
可随着时间一点一点过去,萧熠问的次数越来越少了。
他的心都在嫂子这里。
嫂子已经渐渐地老了,眼角生出细纹,容光逐渐黯淡。
萧熠还是最爱吃她亲手做的点心,每次吃还能看到一个惟妙惟肖的泥人。
嫂子又一次把点心盘子放在他面前时,他摸着嫂子的头发,轻声感慨:
[瑾瑶,你有皱纹了啊。]
嫂子没说什么,只是笑了笑。
嫂子其实早就有了白发。
哥哥死的那晚,她一夜白头。
萧熠见她时明亮的一头青丝,都是用药膏染出来的。
嫂的月份逐渐大了,不能再与萧熠同房。
在个寂寞的夜晚中,萧熠的目光自然落到了我身上。
我经十六岁了
我的身体像花蕾一样渐渐张开,变得凹凸有致,惹人心动。
萧这几天常常来嫂子的院里。
他先是扯闲话,随后便聊到大小周后的故事,接着又有意无意地提醒嫂子我的生活还没有着落。
[若大了,不能一辈子跟着你受苦。]
萧熠笑着对嫂子说道。
意思很明显,萧熠想姐妹共侍一夫。
[这样的福气,不敢想。]嫂子还是一如既往的温顺。
[怎么会?有我在,你和阿若都是有福之人。]
萧熠以为嫂子同意了,一把将她搂入怀中。
嫂子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萧熠,你终究没有听懂。
我说没有福气的人,是你。
嫂子捏泥人的手艺,是跟哥哥学的。
哥哥是个手艺人,最拿手的便是捏泥人。
每次出摊,就能引得一堆孩子围着,甚至还有半大的小姑嫂子。
同样是泥人,哥哥捏出来的就是比别人的更好看,也更生动:孙悟空挥舞着金箍棒,栩栩如生;猪八戒吃西瓜,憨态可掬。
哥哥还有一手绝活,他能照着顾客的脸,迅速捏一个肖像泥人出来。
凭着这一手绝活,哥哥的泥人摊生意,比起其他同行强上不少。
哥哥捏泥人的时候,嫂子就在旁边帮忙用水和土。
别家的老板嫂子很多都要大着嗓门吆喝揽客,但嫂子从来不吭声。
只有我明白为什么。
一来是哥哥的手艺巧,凭着捏肖像泥人的手艺就能有生意。
更重要的是,因为嫂子长得实在是太美了。
这样的美人如果整日抛头露面,很容易引来是非。
我父母死的早,跟哥哥相依为命,全靠哥哥的泥人摊撑起一家人的日常开销。
我们一家人都是地地道道的普通百姓,上无依下无靠,只求平平安安,根本惹不起半点是非。
但是是非还是来了。
翰春侯府的人,听闻他这捏泥人的手艺,邀他去府里表演。
哥哥很兴奋,憨厚老实的脸上一连好几天都挂着微笑。
[侯府家大业大,这次的赏钱肯定多。]
[等拿了赏钱,我去京城水云坊给你买几套新衣裳。]
[再去明珠阁订一对纯金的小葫芦,给咱们小阿若当嫁妆。]
他不止一次高兴地对嫂子念叨。
水云坊和明珠阁是京城数得着的衣服铺子和首饰铺子。
[小葫芦!我要小葫芦!]
听哥哥这么说,我立刻扑到了他的怀里。
哥哥就这么笑嘻嘻地背着我屋子里跑,嫂子在后面一边笑一边叮嘱:[你小心点,别摔着孩子!]
那样幸福的时光,如同一场大梦。
如果时光能倒流,我绝对不会要小葫芦。
我只要背着我满屋子跑的哥哥。
哥哥是被侯府下人们从后门套着麻袋丢出来的。
大街上的人来来往往,大家都指指点点,交头接耳,却没一个人敢去碰那个麻袋。
因为那里面装着一个人,浑身都裹着又脏又臭的烂泥,已经没了呼吸。
最后是个好心的卖糖葫芦的街坊大爷,趁着夜色用小推车把他推了回来。
街坊大爷把麻袋交给我嫂子时,已经泣不成声。
[都是那个苏紫罂!都是她.....]街坊大爷落泪愤愤说道。
苏紫罂,光听名字就知道多么妩媚动人。
她是京城倚红楼第一美人,翰春侯新纳的爱妾。
苏紫罂听说了我哥哥的肖像泥人绝活,问道:
[听说,你可以捏出跟真人一模一样的泥人?]
[小娘子放心,九成相似肯定是有的。]
哥哥垂首低眉,认真回答道。
苏紫罂突然板起了脸。
[那能不能跟活人一模一样?]
[既是泥人,怎么可能跟活人完全一模一样。]
哥哥赶紧赔笑道。
[谁说没有?今日我就捏一个跟活人一模一样的泥人,如何?]
苏紫罂冷哼一声,慢悠悠地道。
她叫人塞了哥哥的嘴,把哥哥生生埋在侯府的茅房里。
等哥哥被拉出来的时候,已经满身都是臭泥、没了呼吸的哥哥。
苏紫罂皱了皱眉头,最后却用帕子捂着嘴笑起来:
[这可不就是跟跟活人一模一样的泥人?]
她看着又脏又臭的哥哥尸体,眼神闪过一抹狠色:
[我生平最讨厌做小,连侯爷都答应了。]
[你算个什么狗东西,竟敢叫我小娘子?]
人们都说,京城繁华地,富贵人家处。
在京城生活下来是很不容易的。
但是对于我和嫂子来说,也没有那么难。
我和嫂子一大早便在侯府门口支起泥人摊来。
嫂子手艺好,泥人摊支起来,不一会就围满了小孩。
我手脚麻利地跑前跑后,在摊子前帮嫂子揉土,收钱。
[少爷,您的泥人,拿好了别掉了!]
又一个小少爷拿着齐天大圣的泥人,心满意足地走了。
我们也很满足,因为生意实在太好了。。
直到有一次,我刚收了钱低下头,却被人狠狠地一棍子打在头上。
嫂子惊呼:[阿若!你没事吧!]
她挣扎着来救我,但泥人摊随即被两三个人几脚踹翻,嫂子也被按在了地上。
半袋刚和了水的稀泥浇在了她的头上。
一排大汉站在我们面前,是翰春侯府的家丁。
[还不块给我把她们的摊子砸了。]
一个声音从后面传出,是一个穿着紫色糯裙的美人。
她皱着眉,一身妖冶,满脸不快。
家丁们纷纷点头:[是!]
我不知道从哪来的勇气,狠命冲上去护着已经烂了的泥人摊子,大声叫道:
[打人了!救命啊!救命!]
为首的家丁皱了皱眉,伸出手想捂住我的嘴巴,我却一口咬住他的手。
他疼得大叫,抬手便朝我脸上扇去。。
[住手。这是怎么了?]
就在这时,一个清冷的声音响起。
躲在一边指指点点的民众身后,穿了一身白色长袍的男人拨开众人,走上前来。
他穿得并不华丽,身边也只有一个随从。
但那些家丁见到他,却慌忙地齐刷刷跪下:
[参见侯爷!]
翰春侯萧熠,今年皇帝钦点的状元郎。
[光天化日,京城文雅风流之地,你们弄出这么大动静,杀人放火一样,成何体统?]
萧熠看了看眼前的一片狼藉,脸色顿时有些不快。
[熠郎,你知道,我最不喜欢的就是小泥人了。]
苏紫罂赶忙上前挽住萧熠的胳膊,委屈地嘟了嘟嘴。
[本来想商量一下让她们搬远些,哪知这个狗东西上来就咬人,这些下人才不慎掀翻了摊子的。]
苏紫罂使出一个颜色,那个被我咬了的家丁立刻举起正在流血的手,为她做证。
萧熠看了看,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叹了口气道;
[罢了,叫人帮她们把摊子搬走吧。]
[是!]
两个家丁立刻上前,一左一右拉住了嫂子。
嫂子费力地站起身来,却瞬间跌坐了回去。
粗布裙摆散落,露出一双纤细修长的玉腿。
就在拉扯间,嫂子的帷帽从头上掉了下来,她的脸也露了出来。
人们都说,美女倾城,即使是荆钗布裙,也难盖天香国色。
一时间,连拉她两个的家丁也怔住了。
萧熠微微一楞。
[冲撞贵人,奴家罪该万死。]
[奴家和妹妹这就走远,再也不出现在责人面前。]
嫂子俏脸含泪,冲萧熠叩头,更是可怜动人。
我赶忙上前,搀起嫂子。
嫂子在我的搀扶下挣扎着起身,去扶那已经稀烂的泥人摊子。
她头上都是稀泥,膝盖上也磨破了,身形瘦弱。
踉踉跄跄的,看着分外可怜。
我注意到,嫂子起身的一瞬,萧熠已经下意识地伸出了手,想要扶她一把。
但他很快收了回去。
这一幕,同样被苏紫罂看到了。
她站在萧熠的身后,盯着我们的目光里,满是怨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