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险小说 其他类型 大小姐她总是不求上进小说秦流西齐骞
大小姐她总是不求上进小说秦流西齐骞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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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小陌

    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流西齐骞的其他类型小说《大小姐她总是不求上进小说秦流西齐骞》,由网络作家“燕小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眼前的青年,不过二十出头,五官冷峻,紫金冠束发,身姿修长挺拔如翠竹,穿了一身黑底织金锦衣,脚下同色的锦靴,绣着祥云纹,一手背在身后,贵气逼人。气质皮相皆上乘,就是细看这面相,颇有些奇怪,像云像雾,既贵气,却又感觉有几分倒霉,有些矛盾,让人很是好奇。啊,好奇害死猫,故而好奇要不得!秦流西连忙把刚涌起来的好奇心给压了下去。她打量齐骞的时候,对方也不动声色地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刚才他已经看了秦流西诊治那老太太的过程,也仔细观察过此子,他身姿纤细修长,未及弱冠,青丝只用一条缎带束起,颇有几分飘逸,相貌就和画卷的一样,长眉入鬓,眼睛狭长上扬,五官轮廓清晰,冷白色的肌肤细腻,雌雄莫辩。有一瞬,齐骞感觉跟前的人是女子,可瞥到她那不屑一顾的表情,他又...

章节试读


眼前的青年,不过二十出头,五官冷峻,紫金冠束发,身姿修长挺拔如翠竹,穿了一身黑底织金锦衣,脚下同色的锦靴,绣着祥云纹,一手背在身后,贵气逼人。

气质皮相皆上乘,就是细看这面相,颇有些奇怪,像云像雾,既贵气,却又感觉有几分倒霉,有些矛盾,让人很是好奇。

啊,好奇害死猫,故而好奇要不得!

秦流西连忙把刚涌起来的好奇心给压了下去。

她打量齐骞的时候,对方也不动声色地上下打量了她一番。

刚才他已经看了秦流西诊治那老太太的过程,也仔细观察过此子,他身姿纤细修长,未及弱冠,青丝只用一条缎带束起,颇有几分飘逸,相貌就和画卷的一样,长眉入鬓,眼睛狭长上扬,五官轮廓清晰,冷白色的肌肤细腻,雌雄莫辩。

有一瞬,齐骞感觉跟前的人是女子,可瞥到她那不屑一顾的表情,他又有些恍然,就那冷漠蔑视的姿态,也不像是女子,毕竟没有半分女子的婉约柔媚,尤其是行走时的动作,极是潇洒。

而她刚才漠视倒在她跟前的应南时,那副我管你去死的姿态,更是不可一世。

女子,断没有如此的吧?

如此的凉薄冷漠。

“这位小公子,可是不求道医?”齐骞双手打揖。

“不是。”

秦流西上了车,拍了拍车璧,让李成驾车上山。

这方向,是去道观的。

齐骞眸光轻闪,也没拦着,只目视着对方上了山。

“主子,我们不拦?”火狼一时看不懂主子的路数。

应南已经爬起了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道:“主子,咱们找错人了吧,你看她,哪有几分医者的慈悲心?”

不,也是有的,不然刚才她不是跨过去,而是直接踩他手了!

“不,这正好符合了传言中的她的性格。”齐骞眸子半眯。

脾性桀骜不驯,行迹神秘,出手不凡,而刚才他问的,她回答的太果断了,却不问谁是不求,半点不好奇。

要么她自己就是不求,所以不必好奇,只是拒了他。

“那主子我们还等什么?追上去?”

齐骞道:“我们不急,先回道观,只是火狼,你去盯着这钱家的动静,看这老太太如何?”

虽然是来求医的,但既然撞上了,正好也看看对方的医术是不是真有传言中那么神乎其技,尤其是看到她和钱员外的对话时,更加深了几分好奇。

火狼一下子明白了,那位已经应了钱员外的邀请,明日还会去钱家看诊,他们还能拦截,正好也看看那钱老太太恢复得如何。

毕竟是要给老王妃诊治的,可疏忽不得。

“属下这就去。”

而秦流西那边,陈皮也正问自家主子:“那些人是来求医的吧?看起来好生惹不起的样子。”

“出身不凡,伏羲骨隆挺,眼有重瞳,一副帝王相,此子不是天家贵胄便是王孙公子。”秦流西懒懒地道。

陈皮咋舌:“这您也拒了?”

“拒什么,还会再见的。”秦流西弹了一下指尖,道:“说不准咱们过几天得出趟差旅。”

啊,有点烦,跑来跑去的,太累了。

不过若是真的出身王孙,那少不得要运作一下,谁叫她身后拉扯着一大家子呢,最要紧的那几个,还在西北路上吃土。


秦流西拒绝了钱员外的邀约,后者虽然失望,却也知道不能强求,更不敢得罪她,只是从管家手里接过一个匣子递给秦流西的同时,又多问了一句。

“小秦大夫不愧名声在外,我钱某人常年在外做生意,也见识过不少大夫,像您这样小小年纪医术非凡的,却是从不曾遇见。”

“那是钱员外见的人尚不够多,且不说大灃地广人灵,就大灃之外,尚有商国玉国等几个小国,还有异域番邦,能人辈出,非我能及。”秦流西笑眯眯地接过那装着诊金的匣子,递给身后的陈皮抱着。

钱员外笑着说:“那便是我于他们缘浅,故而不能遇。”

秦流西心道生意人的嘴,果然会说话。

“小秦大夫,我钱某人也认识不少巨贾商流,有些友人身怀巨富,却可惜身有暗疾久不能愈,若想请小秦大夫出诊,也不知可去哪里寻你?您且放心,他们都是能拿得出巨额诊金的。”

这是换个方式想得知怎么找到秦流西了。

能结交一个医术精湛的道医,对钱员外自己是有利无弊的,一来保证了自家人有良医可寻,二来么,他在中间扯皮条,不是,在中间做牵线的人,能让人欠下人情的可就多了去了。

所以钱员外如今对秦流西做低伏小,也是为了那无形的利,生意么,重利也是正常。

秦流西看穿他的心思,也不着恼,她不缺病患,甚至也不缺有钱的病患,只看她愿不愿意‘上进’,不过有人想牵线,那她也可有可无,治不治,只看她心情了。

秦流西便道:“既然您能查出我出身清平观,自然也能在哪寻来,去清平观就行了。只是我们道医不同一般大夫,尤其是我,十恶之人,满身业障之人,万金不救。”

钱员外心中一凛。

“钱员外心善,多做善事,总有福报的,便是子孙后代,也能受了这祖荫。您说这人吧,赚那万般家财,不就为了子孙后代享富贵?可这人呐,要是作孽,再好的运道也都作没了,赚再多的银钱,也都是虚的。”

钱员外连忙拜下:“鄙人谢公子点拨。”

秦流西摆摆手,想了想又问:“那个,你家里做什么生意的?”

钱员外道:“也不拘,我是倒卖南北货起家的,算是杂货,这走南闯北的,啥都有,都是老百姓用的东西,小秦大夫是?”

“有绸布棉布之类的?”

“这自然是有了,这可都是量大的东西。”

“回头我让人到你家铺子选买些布匹,也不拘多好,实用性大就行,您差掌柜的给把关一二?”秦流西说。

钱员外哎哟一声:“小秦大夫,您这不是折煞老钱我?您想要点什么,打个招呼就行,我给您送到府上去?哪用您费银子。”

“这不行,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就是有我也不吃,您也别提什么救命不救命的,您给了诊金,就是两清。我跟您做买卖,自然也是要银货两讫的,不然我可不敢跟您做买卖了。”


秦流西从马车起身时,顺手擦了一下嘴角的涎沫,懒洋洋的问:“外头何事?”

“公子,是一个老妇突发急症,那些人正乱着呢。”

秦流西哦了一声,正要吩咐继续上山,只是脑袋里,忽然就响起了岐黄那丫头的话,咱们还有一千两。

一千……两!

秦流西有些郁卒,下了马车,陈皮见状,立即跟在了她身后。

有百姓在围观,指指点点的,也有那家人尖声喊着可有大夫,又是急着让马车前来,准备回城求医。

秦流西走来,有百姓看她一眼,自觉地让开了路。

这少年郎可真俊,却也像雪山的冰凌,冷冽,不好接近。

秦流西看了地上的老妇人一眼,刚要说话,就有人说大夫来了,她看过去,是一个瘦小的白胡子老者,便是抱臂不动。

她可没有抢病人的习惯。

“哎哟,这是犯卒中了。”那老者看地上的老妇人,面目青黄,四肢抽搐,口斜唇动,还没把脉,就先说了论断。

嗯,卒中?

秦流西嘴角一抽,哪来的黄绿大夫,瞎说!

“大夫,大夫快救救我娘,在下必有重金酬谢。”那扶着老妇人穿着锦袍的中年男子像是看到了救世主一般。

大夫摸了一下白胡子,故作慈悲道:“你放心,医者父母心,我既然遇见了,就没有不救的道理。”

他蹲下来,双指搭在老妇人腕上,脸色微变,摸不到脉?

“大夫,如何?”

大夫有些慌,又再凝神,去探脉,真的六脉全无,这是死了?

“这……”他咬牙,从自己随身携带的布袋里取了银针,在老妇人指尖扎针放血,却不见对方醒来。那男子看了便有些急了,看大夫的眼神都有些不善和怀疑。

“这老太太,四肢冰冷,可是昨夜得了风寒?”大夫问了一句。

男子看向奴仆,一个老妈子连忙道:“昨夜老太太想着今日来道观上香,是以早早入睡,也无起夜,更无不适。”

“这不可能。”大夫道:“这样,我开个方子,先借旁边农家熬来服下……”

“既是卒中,怎又往风寒上治去了?”秦流西看不下去了,走上前去,看向老者:“你这老头儿,辨脉尚不清楚,便胡乱开方,是想杀人不成?”

大夫脸色大变:“哪来的混小子,你含血喷人!”

“我含血喷人,也总比你这黄绿大夫胡乱开方的强,就照你这么个开方,这老太太一剂下去就得去西天取经了!”

大夫:“……”

中年男子:“!”

会不会说话的?

中年男子还有点理智,看秦流西说得头头是道,强忍不悦,看清对方的脸,愣了一下,声音微软,问:“这位小公子,莫非你也懂医?”

“略懂,你有钱?”

中年男子额头冒了黑线,耐心地道:“鄙人姓钱,乃漓城四方街的钱员外,不说富可敌国,万贯家财亦是有的,只要公子能救我母,自有丰厚报酬!可人命关天,若没有那金刚钻偏揽这瓷器活,置我娘于危难,鄙人不才,亦知杀母之仇不共戴天!”

钱员外目光锐利,暗藏警告。

嘿,看我这小脾气!

秦流西挑着眉说:“钱员外好说,有钱嘛,小子我就是那金刚钻了!”


秦流西进了王氏的屋子,一看万姨娘和秦明淳也在,只是万姨娘手里拿了针线活,而她那个便宜弟弟,则是坐在桌子上捏着毛笔写字帖,见她来了,眼神幽怨。

哟,小家伙还惦着那夺糕之仇不成?

秦流西睨他一眼,向王氏和万姨娘行了一礼。

王氏含笑招手:“西儿来了,过来坐。”又看秦明淳坐在那不动,只一双眼睛飘着,便道:“淳儿,长姐来了,怎不起身行礼?”

她嗓音温和,可语气却带着隐隐的威严。

秦流西瞥过去,似笑非笑的。

秦明淳的小身子一个哆嗦,连忙下来,向她拱手作揖,结结巴巴地喊:“大,大姐姐安。”

“嗯哼。”

秦明淳垂下头来。

秦流西走到他桌子跟前,瞥了一眼,道:“这字丑不拉几的,写几年了?”

“开蒙也有两年了。”王氏也走过来,瞅了一眼,摇头失笑。

“两年了也写成这样?”秦流西道:“也行,将来去当个小道长吧,道长画符就是这样的。”

俗称鬼画符。

伤害性不大,侮辱性很强。

哗。

秦明淳被打击得哗的一声大哭起来。

王氏有些哭笑不得。

万姨娘走过来,伸长脖子看了看,煞有介事地道:“确实有点丑。不过儿子,你长得好就行了,了不起将来讨个嫁妆丰厚的媳妇,咱不靠才华,靠脸吃饭就行。”

王氏:“……”

秦流西则是眉梢轻挑,真是亲娘呀,儿子当小白脸也无所谓了!

秦明淳哭得更难过了。

“不许哭!”秦流西轻斥。

哭声顿时止了,变成一抽一噎的。

王氏便道:“淳儿你继续写。”她则是拉了秦流西坐到窗前的罗汉床上说话。

秦流西坐下,道:“正好我有事想与您说一声,明日我要上道观闭关一阵子,岐黄我会留下供您调度,先把这家中里里外外都盘活了再回到我那边听差。”

王氏愣住:“闭关?”

秦流西淡淡地道:“我这不小时身体不好嘛,不然你们能送我回老宅?道观位于象山,钟灵毓秀的,很是适合调养修行,我每年都要上去闭关修行调养的,要不,哪有这样的身体?”

王氏扫一眼她头上用一支桃木簪挽起的发冠,小心翼翼地问:“那个西儿啊,你虽然也是跟了师傅,但也没正式入道的吧?”

“那您错了,我已是正式入了道的。”

王氏脸色微变。

万姨娘道:“你当了坤道,将来咋嫁人生子?”

“我那一派,不拘六根,亦有结道侣的。”秦流西道:“不过说这个倒是早了。”

万姨娘听了还没咋样,王氏则是松了一口气,道:“那你去几天?”

“说不准。”秦流西道:“您是当家太太,而且老太太也发话了,这宅子你主持着就行,李叔那边我已有吩咐,会采购好家中用度。母亲您,就约束好这家中人,暂时莫要在外走动。”

王氏微怔。

秦流西把玩着腰间的丝绦,漫不经心地道:“秦家这事,还没算过去,低调些才不会叫人注意,不是吗?”


妇人产子,半只脚塌进鬼门关,这可真不是虚话,秦流西听着产房传来的动静,阖了眼。

岐黄看了一眼沙漏,这折腾了一宿,天都快破晓了,血水一盆一盆的接出来,却不见一声婴啼,倒是里头的动静越来越小了。

“小姐,怕是……”

秦流西已经站了起来,还不等她挪脚步,里头就跌跌撞撞的冲出来一人,正是她那因秦家出事而被休回家的大姑母秦梅娘,眼皮底下一片乌青,脸色惨白。

“生,生不下来,大夫,大夫何在?”秦梅娘嘴唇都是血痂干皮,六神无主。

秦流西快步走了进去,稳婆看到她,像是看到了救星,急声道:“大小姐,这太太厥过去了。”

秦老太太身子摇摇欲坠的,再度咬了咬舌尖,看着秦流西道:“你一个姑娘家进来做什么,快快出去,请大夫过来给你三婶扎针。”

王氏也没想到秦流西一个姑娘家这么大胆,疲惫地道:“西儿,产房血污,听祖母的话,你先出去吧。”

秦流西忽略鼻尖萦绕的血腥味,走到了产床前,拿起顾氏的手腕一摸,又放下,看到她戴着的耳坠子,就摘了下来:“这是三婶的?给我做酬金了。”

众人见她把那耳坠子摘下揣进兜里了,不禁目瞪口呆。

秦老太太怒火蹭蹭的上升,指着她:“你,你这个!”

她大口大口地喘气,气得一副随时要跟着晕厥过去的迹象,她家的姑娘,哪个是这样不分场合的混账东西?

“西儿,快跟祖母道歉。”王氏看老太太气得不轻,虽意外秦流西的作派,此时却不好火上烧油,只对秦老太太道:“母亲,这孩子大概是吓傻了,您原谅则个!”

“大嫂,我瞧着不像吧,倒瞧着这眼皮子浅了。”谢氏幸灾乐祸地讥诮。

“二弟妹!”

秦流西嫌吵得慌,瞥了几人一眼,道:“都别嚷嚷了,除了稳婆,你们都在外等着吧,如果想看到三婶平安产子的话。”

众人一愣,这啥意思?

谢氏呵了一声,这会倒真是有点傻的样子了!

“岐黄,燃香,化符。”

“是。”

秦流西已经从箱子里取出一个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排大大小小的金针,看众人杵着不动,不禁看过来:“还不出去?”

语气冷漠,一点都不把众人当长辈。

秦老太太沉声呵斥:“你要干什么?现在不是你胡闹的时候,赶紧出去,请大夫过来。”

“没有大夫。”

秦老太太一怔,什么?

“她想安然产子,只有我能帮她。”秦流西已经捻了一支金针。

秦老太太看着那支在烛火下金光闪闪的针,心头咯噔一下:“你,你这是想要给你三婶扎针?”

“西儿你会医术?”王氏她们也有几分不信,这没听说过啊。

“混账,你会什么医术,你这简直是胡闹!”秦老太太怒不可遏,拦着秦流西,一脸的不信。

这丫头才多大,一直都在老宅养着,何时学了医了?

这是要拿她三婶母子几个玩儿呢!

秦流西的耐心消失了,不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