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迟知鸢薄时沉的女频言情小说《我只是难过不能陪你到老迟知鸢薄时沉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捞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将重音放在真的两个字上,目光幽深,看得宋徽音心头莫名一跳,但很快就恢复了过来,看着她笑了笑。“我知道又怎么样?我确实知道薄时沉喜欢我啊,但我就不答应他,我就让他爱而不得,时时刻刻把我挂念在心上,看着天之骄子像条狗一样围着我转,很有意思,不是吗?除了我还有谁能做到呢?”“不过我也知道盛极必衰的道理,所以现在我不玩了,打算接受他了,你猜猜,如果我说出愿意和他在一起的话,他会不会立马跟你离婚,把你像团垃圾一样丢掉。”“哦。”挑衅意味十足的话落入迟知鸢的耳中,却没能掀起她的半分情绪波动,只淡淡的哦了一声,就准备越过她直接离开。被无视了个彻底的宋徽音顿时恼羞成怒起来,抬起手就准备攥住她,可她躲得太快,宋徽音没能攥住她,反而将她脖子上项链抓了...
她将重音放在真的两个字上,目光幽深,看得宋徽音心头莫名一跳,但很快就恢复了过来,看着她笑了笑。
“我知道又怎么样?我确实知道薄时沉喜欢我啊,但我就不答应他,我就让他爱而不得,时时刻刻把我挂念在心上,看着天之骄子像条狗一样围着我转,很有意思,不是吗?除了我还有谁能做到呢?”
“不过我也知道盛极必衰的道理,所以现在我不玩了,打算接受他了,你猜猜,如果我说出愿意和他在一起的话,他会不会立马跟你离婚,把你像团垃圾一样丢掉。”
“哦。”
挑衅意味十足的话落入迟知鸢的耳中,却没能掀起她的半分情绪波动,只淡淡的哦了一声,就准备越过她直接离开。
被无视了个彻底的宋徽音顿时恼羞成怒起来,抬起手就准备攥住她,可她躲得太快,宋徽音没能攥住她,反而将她脖子上项链抓了下来,只皱着眉看了一眼,便十分嫌弃的随手一丢,
“破破烂烂的,什么玩意儿?”
只听见滋滋的一道声音响起,迟知鸢回头,就只看见了项链落入室外烧烤的火盆中的画面,她神色大变,瞳孔紧缩,脑中顿时一片空白,
完全来不及思考,她猛地朝着火盆冲了过去,不顾火盆中正在燃烧的木炭带来的灼热,手就径直伸了进去!
“夫人!”
见此情景,佣人大叫着要去拦,却已经来不及了,就连宋徽音也一时情绪失控,朝她大喊起来。
“你疯了!一条破项链而已!”
现场一片混乱之际,迟知鸢好不容易才将项链从火中捞了出来,可吊坠早就因为滚烫的温度变了形,原本亮眼的材质此刻蒙上了一层黑色的灰,完全看不出原本的模样了。
大滴大滴的泪落下,迟知鸢没有心情去擦,满心都是懊恼与愧疚。
这是她十八岁那年闻宴送她的成人礼,可现在,全都被毁了。
她小心翼翼的将已经损毁的项链收好,才目光沉沉的走到了宋徽音的面前,在她反应过来之前,猛地一巴掌甩了过去!
“啪!”
这一巴掌迟知鸢用足了力气,见她还满眼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心中怒火仍未消退,又是干脆利落的一巴掌甩了过去。
这两巴掌打得宋徽音头晕眼花,又气又怒,刚要开口,却又被迟知鸢甩了一巴掌。
整整三巴掌,迟知鸢却犹觉不够,还要再打时,薄时沉终于冲了出来,猛地推了她一掌。
“你是不是疯了?!”
又惊又怒的声音同时响起,他心跳如擂鼓,吼完这一句便赶紧去看宋徽音的情况,却没看见,他身后的迟知鸢因为这一推,脚下一个踉跄,直直倒进了身后的水池中!
“救……救命!”
水池很深,可她不会游泳,再加上因为突然落水的惊慌,她挣扎中又呛了几口水,喉间与鼻腔皆刺痛不已,
佣人的惊呼传入她的耳中,断断续续差点难以成句,“少……少爷,夫人她好像不会游泳!”
听见佣人这句话,薄时沉神色微变,可最后他还是狠下心来,甚至不曾回头看她一眼,
“不准救!她什么时候认错,什么时候再让她上来。”
说完,便小心翼翼地抱起宋徽音,径直离开了这里。
没有人施救,迟知鸢几次下沉差点没能上来,可每每意识模糊之时,她却又想起了闻宴。
不,她还没有见到真正接受他心脏捐献的人,怎么能够死在这里?
迟知鸢最后还是靠着自己,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爬了上来,只是脱离危险的那一刻,她便再也撑不住,彻底昏了过去。
这两个字一出,在场一片哗然,一脸震惊的看着她。
就连一向在所有人眼中都对迟知鸢毫不在意的薄时沉,此刻的脸色也不怎么好看。
气氛一时凝滞了起来,过了许久,才有人打着哈哈转移了话题,但经此一事,众人也都没什么心情继续下去了。
很快,聚会便草草结束,薄时沉一言不发,仿佛并未将之前的事情放在心上,可才刚一上车,他的目光便紧锁着她的方向。
“你刚刚的回答是什么意思?”
她看着他的神色,张了张口,刚准备说话,他已经再度开了口,“你还在生气我在看日落的时候放了你的鸽子?”
直到这一刻,迟知鸢才反应过来,此刻在他的心中,她仍旧爱惨了他,也从未设想过自己不爱他这种可能,所以才会下意识觉得自己那句话不过是在跟他赌气而已。
不过如今她也懒得解释了,他想怎么认为就怎么认为吧。
见她没有说话,薄时沉也只当她是默认了,心中的郁气顿时散了几分。
过了片刻,才又道:“最近天气不太好,下次在陪你看日落吧。”
迟知鸢敷衍的点了点头,当做回答,可只有她自己知道,他们不会再有以后了。
车子很快便抵达了薄家的别墅,薄时沉洗漱结束在她的旁边躺下,下意识要去抱她,却再一次被她推开。
“不用了,现在我不用听心跳,可以自己一个人睡了。”
这是迟知鸢第二次说她不用听心跳了。
若是以前的他听到这句话,该觉得解脱才对,但不知为何,此刻再一次听到,他心中却觉得莫名的烦躁。
他不想再听说这些话,干脆直接想要用吻来堵住她的口,谁知才刚刚靠近迟知鸢,就被她头一偏躲了过去,她仍旧闭着眼,语气中带着疲惫。
“我累了,睡觉吧。”
心高气傲的薄氏集团总裁薄时沉,从来只有被追着缠着的份,今天却一连被拒绝了几次,当即就沉了脸,侧过身去谁也没理会谁。
第二天薄时沉早早出门去了公司,迟知鸢因为身上的伤都还没有好,就留在了家中休息。
刚刚吃过了午餐,她的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是他的助理打来的。
电话接通,那边传来助理着急的声音,“夫人,薄总的心脏不舒服,但是公司这边的药吃完了,您能送些过来吗!”
这其实不是助理第一次直接让迟知鸢送药了,甚至从前都不需要助理提,她就会及时将药补齐。
而当她每次一听到薄时沉不舒服,更是急得不行,任谁都看得出她“爱”惨了他,可这次,她却在不慌不忙的听助理说完之后,才慢悠悠开了口。
“从别墅过去集团太远了,你自己去买吧。”
“啊?!”
从未想过迟知鸢会拒绝的助理声音中满是惊讶,又有些为难的继续说道,“可是我不知道要买哪些药,而是以前不都是您来送的吗?每次薄总心脏不舒服,您都会紧张得不行……”
助理的碎碎念还没有说完,就被她出言打断,
“以后不会了。”她的声音没有一丝波动,完全不似从前的紧张,又报出了几个药名后,才又说了一句,“你是他的助理,这些事以后便交给你们去做了。”
电话挂断,手机那头的助理面色讪讪,好在刚刚已经记下了所有需要的药,便赶紧叫了人去买。
傍晚,薄时沉回到别墅,一眼就看见正坐在沙发上一脸平静看着电视的迟知鸢。
他脸色顿时变得有些难看,“我今天心脏不舒服,你不知道吗?”
熟悉的声音带着质问的语气传来,依然没能让迟知鸢的视线从电视上离开。
她头都没抬,回答更是简单直接,“知道啊。”
像是没想到她会这样毫不掩饰,薄时沉满脸都是不可置信,“你知道却不过来?”
“我说过了,太远了。”
她翻身朝向另一边,薄时沉看着月光下她蜷成一团的影子,此刻心中却升起了一丝怪异的感觉。
这还是第一次没被迟知鸢那样全身心的依赖着,明明是不喜欢她的,她不再缠着自己他该高兴才是,可他却一点都开心不起来,只莫名感觉心底有些空空荡荡的。
只是习惯了她靠在自己怀中,全身心依赖他的模样吧,他这样安慰着自己。
第二天,迟知鸢起得很晚,洗漱完下楼时却发现薄时沉还没有离开,眼中闪过一抹诧异,下意识脱口而出:“你今天不去医院陪宋小姐吗?”
听到这句话,若是往常他或许会有些不耐,但此刻他心底却悄悄松了口气,
昨天她那样果然是在因为徽音吃醋。
“徽音只是我的朋友,刚回国就出了车祸,所以我才多照顾了点,现在她已经出院了。”
他难得耐心跟她解释了一句,顿了顿,又补充道,“你之前不是想让我带你去看日落吗?这几天一直没陪你,作为补偿,我今天带你去看吧。”
“不用了。”
发现认错了人,也已经要离婚了,迟知鸢自然没有打算继续陪他做这些毫无意义的事情,下意识就选择了开口拒绝,却不料他自认为安排合理,直接便让人将车开了过来。
被带着一同上了车后,她也就没有再一直纠结,安安静静的坐在车上。
车子一路朝着郊外驶去,很快就到了目的地,结果刚到山顶,薄时沉的手机铃声便响了起来。
他拿起手机接通电话,从眼前一闪而过的屏幕清晰露出了“徽音”两个字。
那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电话挂断后他只犹豫了片刻就重新坐上了车,离开前只给她留下一句短短的话,“等会我就回来接你。”
话虽如此说,可迟知鸢等了许久,等到太阳渐沉,日落消散,他也还是没有回来。
山上打不到车,她也没有打电话问薄时沉还会不会过来,只是默默独自走上了下山的路。
山很高,路很陡,即便不是泥泞的小路,等迟知鸢走到山下时,双脚也已经被磨得起了水泡,刚拿出手机准备打车回别墅,就收到了薄时沉一个圈内兄弟发来的消息。
有急事,来趟夜色。
薄时沉的兄弟大多都看不起她这个上赶着舔了他两年才终于如愿嫁给他的薄太太,也很少会主动联系她,是以看到这条消息,她也没有丝毫犹豫,随意打了辆车后就直奔着夜色会所而去。
倒不是她有多担心薄时沉,只是怕他在这段时间出了什么事会影响到离婚。
谁知根据他们发来的地址找到包厢时,推开门刚要走进去,脚下却忽然多了一根绳子,她一时不察竟直接被绊倒在地,头重重磕在放在一旁的凳子上。
疼痛让她顿时有些头晕目眩,手一摸,便摸到了一片黏腻。
包厢一群人将她的狼狈收入眼中,却仍旧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下一秒,门被人关上,水盆也跟着倾倒了下来,
“哗啦”!
随着水声响起,一盆冷水从她的头顶倾泻而下,将她浇了个透彻。
“哈哈哈,你们看她这狼狈的样子,像不像一条狗?”
“诶你别说,野哥,你这形容还真挺恰当?”
包厢内的众人哄堂大笑起来,话里话外都是她的贬低与嘲讽。
包厢内空调开得很足,湿哒哒的衣服贴在身上,一阵冷风吹过,吹得她不禁打了个哆嗦,发尾滴落的水珠模糊了她的视线,终于反应过来这不过是一场恶作剧的迟知鸢脸色却丝毫未变,只是在众人的嘲笑声中随意抹了一把脸。
见她没什么反应,那些人有觉得些无趣,也有人觉得不过是因为还不够刺激,就拿出了手机给她播放了一段监控视频。
“喂,舔狗,这次叫你过来就是想告诉你,薄哥的白月光回来了。”
她抬头,手机屏幕上的内容也恰好播放。
看起来是在另一个房间,薄时沉正半蹲着给宋徽音揉着脚踝,眉目间尽是柔情。
“看到了没,今天薄哥就是为了给徽音办接风宴才会把你丢下,徽音不过崴了一下脚,薄哥就立马心疼的将她抱走了,你这些年有过这待遇吗?别在这里占位置了,劝你识相点,还是赶紧让位吧,否则被赶地出门可就不好看了。”
一群兄弟还在不依不饶,迟知鸢挣扎着爬了起来,尽力忽略了脚上的疼痛,看向众人时眼眸幽深,声音波澜不惊。
“你们放心,我会让位,因为,我也不喜欢他。”
她垂下眸子不去看他,语气平常得就像是在说现在不饿不吃东西一般,他就那样站在沙发旁,看着她乌黑的发顶,心中五味杂陈。
迟知鸢果真变了,从前他但凡有个什么头疼脑热她比谁都要紧张,绝不会像现在这般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仿佛他就只是一个陌生人一般。
难不成,她还在计较日出放她鸽子的事?
不满的情绪在心中翻涌,他按了按眉心,强迫自己不去跟她计较这件事,开始转移话题。
“你去收拾一下换身衣服,待会有个家宴,你和我一起去。”
听到这句话,她终于抬起头正眼看了他一眼,眼中不是他想象中的惊喜,而是诧异,
毕竟他们结婚三年,薄时沉除了只跟她匆匆领了张结婚证之外,他什么都没有给过她,没有婚礼,也没有见过家长,薄家每月一次的家宴他也从未带自己去过。
至于原因,她也是意外才发现的。
她还记得那年是他们的结婚一周年的纪念日,本想去找他问问要不要一起过时,却意外听到了他和薄父薄母的通话,
“时沉,你结婚都有一年了,打算什么时候把儿媳妇带回来跟我们见见?我们传家宝都准备好送给她了,虽然迟家小门小户的,但只要能让你忘记宋徽音,那也值了。”
隔着手机与门,薄父薄母的声音并不怎么清晰,但听完他们的这段话,他冰冷的声音却从门内毫无掩饰的传了出来,“将就娶的,没必要见。”
短短的八个字,便彻底表明了薄时沉对她的态度。
房间内,薄母说话的声音还在继续,“你还没忘掉徽音?我以为你结婚了就……”
“试过,忘不了。”
电话在薄母的叹息声中结束,她阖上房门悄悄离开,只当自己从未来过。
当年她就已经接受了自己不会踏入薄家老宅一步的结局,如今她又发现自己弄错了人,准备离开了,结果他却来说要带自己去见家长了?
“算了吧。”迟知鸢摇了摇头,轻声拒绝了他的提议。
这一次,薄时沉终于再也忍不住了,皱着眉出声,“你最近是怎么了?无论我提出什么你都拒绝,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还说到最后,情绪也不免激动了起来,她这才想起来,从前自己是对她百依百顺的,沉默半晌后,怕再露出破绽,还是答应了和薄时沉一同回去老宅。
别墅与老宅离得不算远,车子很快就到了老宅,刚进门,隔着玻璃就发现里面已经坐着了一个人,
是宋徽音。
她与薄父薄母相谈甚欢,薄母手中拿着一个碧绿色的手镯,正满脸慈爱的往宋徽音的手上套着,一见到这副场景,薄时沉的脸色微变,沉声解释了一句,“徽音跟我们家是世交,所以家宴也会邀请她……”
他边说着边转头去看她的神色,却发现她自顾自换着鞋,神色平淡,嘴角甚至还带着些笑意。
“你不用跟我解释。”
薄时沉声音一滞,怎么都没想到她会是这样的反应,眼中诧异尽显时,宋徽音也刚好走了过来,“时沉,伯父伯母叫你去书房,说是有事要跟你说呢。”
他想说的话被打断,只得点了点头,刚要带着她一同过去,却被宋徽音拦下,“伯父伯母说让你一个人过去。”
薄时沉离开的背影刚刚消失在拐角处,宋徽音便抬起手在她面前晃了晃,眼中尽是炫耀与得意之色。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这是薄家的传家宝,刚刚伯母亲手为我戴上,说我回来了,时沉也就圆满了,你说也真是的,这么多年了,我才知道时沉一直喜欢我。”
宋徽音的目光牢牢盯着迟知鸢,试图从她脸上看出一丁点痛苦低落的情绪,可谁知,迟知鸢的表情却丝毫没有变化,目光甚至不曾在那手镯上有丝毫停留。
只是静静听着她将话说完,才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声音淡淡的,“你真的不知道吗?”
“什么?”宋徽音被迟知鸢这突然的发问弄得一愣,就听见她接着说道,“你和薄时沉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他看向你时的爱意谁都能看出来,你真的,不知道吗?”
迟知鸢并未将这些话放在心上,反正今天过后,她本来就要离开了,结果刚刚按灭手机屏幕抬头,就看到了迎面走来的宋徽音。
“时沉!”
薄时沉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你怎么会在这里?”
宋徽音笑了笑,眼神也毫不掩饰地看向了他,“我是特地来找你的,时沉,我有很重要的话要跟你说,想单独跟你聊聊。”
她本以为这是稳操胜券的事,谁知,话音落下后,他却沉默了。
他居然看了一眼跟在身后的迟知鸢,声音迟疑。
“今天不方便,下次再说吧。”
话音刚落,宋徽音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
似乎没想到他会拒绝自己,瞬间委屈漫上心头,眼眶也倏地变得通红,“好,你不跟我走,那我们就没有以后了!”
她抹着泪,转身朝着另一边跑去,不过眨眼间就已经跑到了马路中央,
薄时沉心下一慌,刚要出声叫住她,余光却瞥见一辆失控的车正朝着宋徽音疾驰而去。
瞬间,他瞳孔紧缩,这一刻什么都顾不上了,疯了般冲了过去,推开了宋徽音。
下一秒,砰的一声巨响!
“时沉!”
血色在迟知鸢面前绽开,而对面,宋徽音早已呆愣在了原地,除了哭喊,什么都做不了。
最后还是迟知鸢打了急救电话,将薄时沉送到了医院。
兄弟们得知消息后也匆匆赶来,四处张望了一下,才发现除了满手是血等在手术室在的迟知鸢之外,再也没有别人了。
“怎么样了?徽音呢?”
“还在做手术,至于宋徽音,她哭得不行,医生嫌她吵,将她赶走了。”
她倒也耐心,一个问题一个问题的回答,
亮起的手术中几个字终于熄灭,手术室的门也终于被推开,医生摘下口罩从里面走了出来,
“手术成功,患者明天就能醒来了。”
听到这个消息,兄弟们总算松了一口气,想到他这次受伤的原因,也不顾迟知鸢还在场,便纷纷议论了起来。
“薄哥读书时就为了徽音打架,现在居然连命都搭上了,还好这次没事,他是忘了自己做心脏手术没多久吗?”
“这次薄哥以命相救,徽音总该答应薄哥了吧?也算因祸得福……”
迟知鸢默默听着他们的谈话,转身就要离开,谁知才刚刚动作,就听到了一道不耐烦的声音,“舔狗,你去哪儿?薄哥就要出来了,你不照顾他吗?”
她回头,才发现他们此刻都看着自己,脸上或多或少都带上了些不满的情绪,
她耸耸肩,语调满不在乎,“都离婚了,我照顾什么?”
“什么?!”
话一出,满场惊诧,兄弟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是震惊。
迟知鸢却无视他们的眼神,直接从包里拿出随身携带的离婚证,放在离她最近那人的手上。
“今天本来是想把这个给他的,但没来得及给,我等不到明天了,这个就由你们转交吧。”
说完,不等其他人反应,径直转身离开。
身后的兄弟们这才像是终于回过神来,看着她的背影大声追问了一句。
“迟知鸢,你去哪?”
她轻笑一声,头也没回,只给他们丢下一句话,
“如你们所见,给宋徽音让位啊!”
“对了,帮我祝他们幸福,喜酒我就不来喝了。”
从医院离开后,迟知鸢径直回了别墅。
想到马上就能见到真正的被捐赠人,想到马上就可以再次听到阿宴的心跳,她的唇角便微微上扬,甚至有些迫不及待。
行李早就已经收拾完毕,她提上行李箱,走出别墅后就打了个车,一路来到了机场,再也没有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