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纪长安黑玉赫的其他类型小说《纪长安黑玉赫渣男骗我感情,还把我家吞噬成空壳小说》,由网络作家“第一馒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闻夜松一个读书人,原本不会拥有这样的东西。这东西,还是双青曼为了和闻夜松助兴。从曾经待过的青楼里,想办法弄过来的。双青曼有些着急,她不想让闻夜松碰纪长安。男人都是这样,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尤其纪长安还长得这么漂亮,她可是帝都城的第一美人。如果闻夜松在纪长安的身上尝到了甜头,他还会回头找双青曼吗?而且双青曼有自己的计划,她早收买了王嬷嬷,要找个男人先坏了纪长安的身子。只不过现在王嬷嬷的病还没有好。这个计划才得以暂时搁置下来。闻夜松有洁癖,这么多年来,不管双青曼如何在床上讨好闻夜松。他始终嫌弃双青曼被那么多男人沾过身子。只是因为欢欢和喜喜出生,闻夜松喜欢这对双胞胎,所以没有把对双青曼的嫌弃表现出来而已。但双青曼明白,她在闻家,不仅仅闻...
闻夜松一个读书人,原本不会拥有这样的东西。
这东西,还是双青曼为了和闻夜松助兴。
从曾经待过的青楼里,想办法弄过来的。
双青曼有些着急,她不想让闻夜松碰纪长安。
男人都是这样,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
尤其纪长安还长得这么漂亮,她可是帝都城的第一美人。
如果闻夜松在纪长安的身上尝到了甜头,他还会回头找双青曼吗?
而且双青曼有自己的计划,她早收买了王嬷嬷,要找个男人先坏了纪长安的身子。
只不过现在王嬷嬷的病还没有好。
这个计划才得以暂时搁置下来。
闻夜松有洁癖,这么多年来,不管双青曼如何在床上讨好闻夜松。
他始终嫌弃双青曼被那么多男人沾过身子。
只是因为欢欢和喜喜出生,闻夜松喜欢这对双胞胎,所以没有把对双青曼的嫌弃表现出来而已。
但双青曼明白,她在闻家,不仅仅闻夜松嫌弃她。
就连闻母也从骨子里对她透着不屑。
只要有男人在闻夜松之前,把纪长安的身子弄脏,闻夜松就算再想要得到纪长安,他的心中都会有所膈应。
这个男人会在三年五载之内,不会再碰纪长安。
至于三年五载之后,双青曼自然会继续想办法。
让闻夜松继续膈应下去。
闻夜松的眼底含着对双青曼的轻蔑,但是他表面上没有说什么。
只是肃着眉目,一手握住了双青曼的手腕,将双青曼往他的怀里拉。
双青曼的心中狂跳不已。
无疑,闻夜松与他那死去的大哥一样,都是长得极好看的。
甚至闻夜松,因为常年读书,比他大哥更有气质,眉骨也更俊秀。
这才是双青曼受不了每一晚的漫漫长夜,下定决心,要往闻夜松被窝里钻的主要原因。
前厅的大门被有眼色的下人关上。
很快,从门缝之中就传来了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闻夜松用自己的方式说服了双青曼。
他速战速决,想要趁着纪长安送欢欢和喜喜回来之前,把闻家的一切都安置好。
完事了之后,闻夜松一边整理着自己的衣衫,一边派人去告诉纪淮。
闻母这里有一些年轻时,与纪夫人通的信件,可以送给纪淮,让纪淮来闻家取。
闻夜松的计划是这样的,先等纪长安过来,与纪长安欢好,让纪长安成了自己的人。
再让闻母带着纪淮,接推门进来,将两人捉在床上。
到时候即便纪长安再不愿意,纪淮退婚的意愿再强烈。
都不得不尽快地定下婚期。
闻母听了闻夜松的计划,满意的点点头。
她笑着对闻夜松说,“早就该这样了。”
“那纪长安每次端着自己,以为自己是天上的明月,总高高在上。”
“今晚过后她便是你脚下的泥,不值一文。”
闻家人最讨厌的,就是纪长安的假清高。
曾经闻夜松多次示好纪长安,可纪长安就是不为所动。
她有什么呢?除了钱比闻家多之外,她嫁给闻夜松,还不是一样得以夫为天。
闻家人就这么计划好了。
然而他们左等右等,等到纪淮上了门,都没有等到纪长安把欢欢和喜喜送回来。
闻夜松和闻母互相看了一眼,只能硬着头皮招待纪淮。
纪淮拧着眉头,心中焦灼,“夫人的信在哪里?”
闻母心中一顿,眼神略显慌张的看向闻夜松。
一众丫头站在纪长安的身后,都没有看到纪长安的动作。
等她们反应过来后。
只能七手八脚的,把还没有走出纪府大门的大夫,又叫了回来。
大夫皱着眉头,捻着胡须沉思了许久。
“这,老夫从医这么多年,竟从未见过这等病患。”
“纪家可有人给过这位嬷嬷惊吓?”
一屋子丫头你看我,我看你。
还是那名质问过纪长安的丫头开口,要问纪长安。
可是这一次纪长安没有等她再出言不逊。
她一回身,一巴掌打在那个大丫头的脸上,
“平日里嬷嬷都是被你们当成主子那样伺候的,你们是不是瞧她年纪大了,对她有所不敬?”
被打了一巴掌的大丫头,名字叫做添香。
她捂着半张脸,不敢置信的看着纪长安。
这个纪家大小姐为人温良宽厚,长这么大从没对下人发过火。
这一巴掌直接把添香给打懵了。
“嬷嬷究竟有什么对不起你们的?”
纪长安站起身,眼中含着厌恶和痛恨。
这种眼神反倒把添香和一众丫头们给吓了一跳。
纪长安痛心疾首,
“你们今天若是不能给我一个交代,我就将你们统统发卖了出去。”
“嬷嬷是阿娘留给我唯一的念想,如果不是被你们吓到,她怎么会变成这样?”
一院子伺候的丫头,看着纪长安眼角的泪,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除了添香和另外三个大丫头之外,其余的二等丫头、小丫头和粗使丫头,全都跪下了。
大家七嘴八舌的你一言我一语的。
宅子里头有好的,也有不好的地方。
好的地方在于,每个人做点什么事儿,说点什么话,都会被有心人记在心里。
不好的地方在于,这片窄小的天地里,其实根本就没什么秘密可言。
再加上王嬷嬷这个人,平日里自持身份,对纪家的这些小丫头非打即骂。
总有人会对王嬷嬷心生意见。
纪长安就端坐在王嬷嬷的床边。
屋子里的光线比较暗,丫头们跪了一地。
她根本就没有听那些丫头们都说了些什么。
上辈子的纪家被闻夜松吃了绝户,没有一个纪家人是无辜的。
“来人,把那几个同王嬷嬷拌过嘴的,全都给我发卖了出去。”
纪长安的声音冰冷。
那几个被揪了出来的小丫头,顿时浑身冰冷,纷纷跪地哀求。
添香站出来大声说,
“大小姐,不过就是寻常的几句拌嘴而已,这也值得大惊小怪吗?”
她惯常都是说话不中听,爱和大小姐唱反调,标榜大丫头个性的。
以往纪长安和所有人都知道她的个性,所以都不说她什么。
纪长安微微扬起脸,用着同样高的音调质问添香,
“你觉得嬷嬷的性命,不值得重视,是我在大惊小怪?”
“你难道不知道嬷嬷对我有多重要吗?”
添香张了张嘴,不等她再说些什么。
纪长安大声的喊,
“来人,去请我阿爹过来,我今日倒是要看看,我处罚几个对嬷嬷不敬的丫头,阿爹会不会说我是大惊小怪?!”
她嚷嚷开,整个闺院里都是哭声。
肩胛处有一团小小的拱起。
纪长安抬手,将黑玉赫的脑袋往下压了压。
很快就有小厮来传纪淮的话,
“老爷说,对王嬷嬷不敬,便是对仙去的夫人不敬,一切人等都听凭大小姐发落。”
纪长安内心讥讽,她的好阿娘就是阿爹的软肋。
无论要办任何事,只要打出纪夫人的名号来,纪淮无忧不应的。
纪长安真怕将来拆穿周芙蓉的真面目后,阿爹会受不了这个打击。
很快就有粗使婆子上来,把那几个哭哭啼啼的丫头带了下去。
“大小姐,我不走,我再也不敢同嬷嬷拌嘴了。”
“大小姐您放过奴婢吧。”
那几个丫头里,有一个大丫头,几个二等丫头,还有几个小丫头。
算下来,这一回,纪长安就往外清走了八个丫头。
她们大声哭嚎着不愿意离开纪家。
比起被发卖到下一个主家,不知主家善恶,不知自己会迎接什么样的命运来说。
纪家就是她们最好的去处。
可是上辈子,她们配合着闻夜松,欺骗纪长安,羞辱纪长安的时候。
她们从没有想过,她们之所以能有一片遮风避雨的地方。
全都是纪家提供的。
纪长安站起身,站在王嬷嬷的门边,看向哭天喊地被拖走的八个丫头。
凭她们在纪家从小到大,好水好米养出来的娇嫩肌肤与好颜色。
离开了纪家之后,估计不会有什么好的下场。
纪长安的眼底闪过一丝狠色。
这才刚刚开始呢。
她回了自己的屋子,以担忧王嬷嬷心情不好为由,让所有的丫头都不准进她的寝房。
看着落地铜镜中的自己。
纪长安将身上的大袖衫敞开,宽大的衣衫垂落在地。
露出她细腰上的黑蛇。
黑玉赫已经醒了,它三角形的蛇头从纪长安的后肩爬上来。
赤红色的双眸,看着镜子中的纪长安。
那种眼神,带着一抹高于一切的睥睨。
美丽的姑娘肌肤雪白,黑色的蛇尾圈着她的腰肢滑动。
黑玉赫似乎打量了纪长安很久,它的上半身扭动着,蛇头转向纪长安。
她有点儿紧张。
从上辈子起,纪长安就知道黑玉赫似乎很喜欢她的身体。
它总想往她的身上爬。
但是纪长安很怕它,最初的几年,它一靠近她,她就会失控的尖叫,浑身颤栗。
时间长了,黑玉赫就只在她的身边徘徊,没再纠缠她的身体。
只除了有几次,纪长安意识不太清晰的时候......
“喜欢我吗?”
纪长安看着镜子中的黑玉赫。
黑玉赫对着她的侧脸,吐出血红色的蛇信子。
蛇信子分叉,落在纪长安的脸上,冰凉的。
它很满意。
纪长安知道。
她抬起手,轻轻的抚摸着黑玉赫的蛇身鳞片,
“我说过我会对你很好很好的。”
“这辈子,我们再也不分开了。”
她会保护黑玉赫,保护阿爹,保护纪家。
没有人会再把他们的尊严踩在脚底下。
所有的人,都该血债血偿。
纪长安从头凉到脚。
她突然意识到,那个男人根本不是梦。
他在梦里说过,纪长安喜欢他身上的衣裳纹路,他便要送纪长安的。
想起梦中的种种,纪长安连细节都记得十分的清晰。
就连男人啃咬着她后肩的触感,都真实的宛若在现实中发生过一般。
尤其是这沉香木的匣子中,还放着一顶黄金做的冠。
这顶黄金做的冠,与寻常女子戴的花冠又不一样。
它看起来是蛇形的,但异常的华贵。
黄金做的冠上,还镶嵌了大大小小的红色宝石。
纪长安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修长的脖颈。
这顶黄金冠,看起来就很沉,她若是戴上这样的冠,不出一个时辰,脖子就会酸痛。
可寻常时候,她也用不上戴这样的黄金冠。
纪长安说到底只是一个商户女。
虽然从小锦衣玉食的长大,但在大盛朝,她的身份地位与官家女子还是没法儿比。
这样隆重的黄金冠,她没有场合戴。
即便是有盛大的场合需要她盛装出席,她也不可能戴着这么华贵的黄金冠,出去抢那些官家女子的风头。
“把它送回去吧。”
纪长安脸色苍白的吩咐布庄掌柜。
那个邪门儿的孟浪男人送的东西,纪长安不可能要。
而且无功不受禄,她又为什么要收别人这么贵重的东西?
青衣急忙站出来,摆着双手摇头,“大小姐,不可不可呀……”
但问她为何不可,青衣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纪长安不搭理青衣。
她吩咐了布庄掌柜一声,东西她是不会带回纪家的,便暂存在布庄掌柜这里。
若哪一日布庄掌柜碰到了那位送东西来的男子,便将东西还回去。
布庄掌柜脸上的神色有些为难。
能将这么华贵的无价之宝送出手的人家,哪里会随随便便的要回去?
大小姐到底还是太年轻了。
布庄掌柜见识的人多,他常年在商场上与各色各样的人打交道。
布庄掌柜便知道,对方根本不求财。
很有可能对方求的是大小姐这个人。
纪家虽然是大盛朝的首富之家,可地位十分的低下。
若对方要求的是大小姐这个人,纪家没有任何的转圜余地。
纪长安转身匆匆的离开,布庄掌柜也只能深深的叹口气。
青衣看了看布庄掌柜手里捧着的沉香木匣子。
又着急的看了看大小姐的背影。
完了完了,大小姐连君夫人的衮服都不要。
君上要气疯了。
此时正巧,纪长安还没有从布庄迈出步子。
便看到双青曼带着闻欢和闻喜那对龙凤胎,从纪家布庄外头进来。
“哼!”
看到纪长安,才五岁年纪的闻欢从鼻孔里冷哼了一声。
他撇过了头去,压根儿就不想搭理纪长安。
纪长安眼中带着冷笑。
上辈子的闻欢是她的养子,可是对纪长安一向态度很冷淡。
那个时候纪长安怎么就没有好好的想想,为什么闻欢闻喜这一对龙凤胎,一直对她这么不冷不热的?
明明她已经将闻欢和闻喜,当成自己亲生的孩子那样疼爱,可这两个孩子,就是与她亲近不起来。
现在来看,在闻欢闻喜很小的时候,他们就很不喜欢纪长安了。
上辈子的纪长安怎么就没有发觉呢?
双青曼大概也没有想到,会在纪家布庄的门口遇到纪长安。
做丫头有什么好?
虽然在纪长安的身边,添香什么都不用做,还有小丫头伺候她。
可终究还是一个丫头。
将来到了年纪,她还会被指给纪家的哪个小厮伙计。
添香不要,她要做人上人,她要做主子。
她要她生的孩子也是小主子。
甚至,她想要一切都跟纪长安一样!
添香低着头,几乎是从喉管里压抑出的声音,她低声的吼,
“告诉我应该怎么做?”
添香以为纪长安会承诺她,等到纪长安过门做了闻夜松的正妻后,就会抬添香做闻夜松的妾室。
两人可以联合起来,共同对付双青曼。
但是很显然,纪长安的格局比添香的要大很多。
纪长安笑着说,
”你知道闻夜松书房书架上放着的东西,是什么吗?”
添香抬起头来,惊讶地看着纪长安。
纪长安连这个都知道?
添香从她的袖子里拿出了一只锦囊,那只锦囊里放着几包药粉。
“你是说的这个?”
纪长安眼眸冰冷。
就连一直在她的后脖子上,用蛇信子舔着她的黑玉赫,也眯上了它血红色的蛇眼。
黑玉赫不知道添香拿出来的是什么东西。
但蛇都是重欲的。
那几包药粉有着催情的香气。
黑玉赫张开蛇嘴,发出嘶嘶的声音。
但还好的是,纪长安安抚性地摸了摸它的蛇尾,把黑玉赫又安抚了下来。
纪长安说,
“闻夜松就是想要拿这样的东西,来给我用?”
添香不说话。
纪长安便知道她猜对了。
这的确符合闻夜松的手段。
他知道今日纪长安会把闻欢和闻喜送回闻家。
闻夜松便会借机把纪长安留在闻家,然后给她的茶水里下催情药粉。
不用这种东西的话,纪长安不会被他为所欲为。
今日被哄骗到闻家去的纪淮,也就不会撞见纪长安与闻夜松苟且的一幕。
“添香,如果你爬不上闻夜松的床,那么你一辈子都会被双青曼打压。”
纪长安的声音冰冷,
“即便你爬上了闻夜松的床,你也只是做闻夜松的通房。”
“在男人的心目中,到底妻不如妾,妾不如偷,你明白这个道理吗?”
与她冰冷的声音相反的是,纪长安微微的笑着。
她弯腰,凑近了添香,漂亮的眼眸看着添香,
“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不日有一个文人诗会,如果你能够在这个诗会上爬上闻夜松的床……”
“那我就能保证,我与阿爹会给你做主,让闻夜松不得不纳了你为侧室。”
添香脸色苍白,紧紧的攥住了锦囊里的药粉。
她大概知道这只锦囊里放的东西是什么了。
又见纪长安宛若蛊惑一般,在跳跃的烛火映衬中,她容颜秾丽,却又让人觉得危险。
“添香,敢不敢为了你的未来,赌这一把?”
纪长安笃定了,添香没有办法拒绝。
添香并不是一个蠢材。
相反的,在纪长安曾经那么多个丫鬟里头。
添香是一个相当聪明的人。
要不然,上辈子的添香是怎么绕过了双青曼,还是成了闻夜松的妾室了呢?
双青曼对于闻夜松,有着一种超乎寻常的占有欲。
否则双青曼不会铤而走险的和王嬷嬷打好关系,还用了她一大半的积蓄,收买了王嬷嬷。
让王嬷嬷放个男人进来,污蔑纪长安的清白。
就是因为,双青曼不想让闻夜松碰任何女人。
她也不允许在闻夜松的心目中,有别的女人占据一席之地。
微凉的蛇信子,卷着纪长安耳垂下的那一粒珍珠。
纪长安只觉得半边脸都是酥酥麻麻的。
她不动声色的抬起手,压了压衣襟边的蛇头,将黑玉赫的脑袋,往衣襟里压下去一些。
耳际,纪淮的叮嘱声,恍恍惚惚的从纪长安的耳边过,但却没有被纪长安听进去。
她只是随口的应着阿爹的话。
等阿爹走了,纪长安才冷冷的看着躺在床上的王嬷嬷。
“谷雨,帮我去做一件事。”
纪长安吩咐他买来的小丫头,在谷雨的耳边细细的叮嘱了几声。
谷雨的脸上有着微微的疑惑,她不知道大小姐为什么要吩咐她做这些事情。
但是,若非大小姐的话,今日她与其他的三个丫头,说不定会被卖到帝都城的哪一户人家里去。
最差的去处,便是被卖入青楼里,成为千人枕万人骑的妓女。
如今能进入纪府,伺候上大小姐,谷雨的心中是感激大小姐的。
只要大小姐吩咐她做的事,谷雨一定会做。
看着谷雨离开,纪长安理都没有理,躺在床上的王嬷嬷。
她只吩咐了其余的两个丫头,好好的看着王嬷嬷的屋子。
不要让不相干的人,进入到王嬷嬷的房里去。
留着王嬷嬷,纪长安还有用。
回到自己的屋子,纪长安半躺在暖阁上。
她正微微的合上眼睛,打算休息一会儿。
黑玉赫从她的衣襟中钻出来,绕着她的腰身缠在她的身上。
纪长安已经习惯了黑玉赫的蛇信子,在她的脸颊边舔来舔去的。
这回不管黑玉赫怎么舔她的脸,纪长安都睡了过去。
不知道,她这一睡,又进入了上回梦里的那一片桃林。
粉红色的桃花花瓣,纷纷扬扬的落下。
纪长安正在被昨晚梦中的男人抱在怀里。
她心中一惊,心头狂跳的想要坐起身。
男人却是不允许,甚至将她的腰身一揽。
直接将纪长安抱上了他的腿坐着。
“放开我!你再这样我要报官了。”
纪长安被气的脸颊红红嫩嫩的,比起粉色的桃花花瓣,还要娇艳几分。
坐在桃花树下的男人,猩红色的唇落在纪长安的耳垂边,他轻轻地笑了一声,
“本君做了些什么?你要报官?”
纪长安哑口无言,她该怎么说?
身为一个未出阁的高门贵女,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却在梦里被一个男人轻薄。
就算纪长安不要脸报了这个官,官府只怕也管不了她梦里的事儿。
是的,纪长安很清楚的知道,她是在做梦。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很多人做梦并不知道他是在梦里。
可是纪长安知道。
但这样的梦又无比的清晰。
梦醒之后,纪长安甚至能够清晰的回忆起,轻薄她的男人都对她做了些什么。
“就算官府相信你说的话,他们也管不着本君。”
男人的唇,似乎格外爱好纪长安的耳垂。
他轻轻的咬着纪长安耳垂下,坠着的那一粒珍珠,在她的耳边用气音说,
“你与其吩咐你的那个小丫头,去木匠那里做几条假蛇,还不如求求本君。”
男人的话,让纪长安心头发冷。
她努力的想要偏头,去瞪紧紧抱着她的男人一眼。
但奈何在梦里,纪长安一动都不能动。
这样亲密的举动,让纪长安十分的不自在,
“你怎么知道我吩咐谷雨去做了什么事?”
耳边的男人又笑。
他一条手臂圈住纪长安的腰肢,另一只手抬起来,修长且冰冷的手指,轻轻的抚摸着纪长安的脸颊,
“你真是个小傻子。”
“傻夫人,你的所有事本君都知道,本君可是你的丈夫。”
他又提这件事。
纪长安心中疑惑,但根本来不及问什么。
因为男人抚摸在她脸颊上的手指,正微微的往下挪。
冰冷的触感,一路挪到了她的脖颈上。
他的指尖,轻轻地掀开纪长安的衣襟,似乎要往她的衣襟里头钻。
“不要!放开!!”
纪长安气的浑身发抖,登徒子,这就是个登徒子,流氓。
她哪里还记得问清楚,这个男人为什么会成为她的丈夫。
只将全部的注意力,放在男人的手指上。
“那你要不要求求本君,夫人?”
男人的手指停在衣襟处,鼻尖蹭动着纪长安的耳后。
纪长安都不知道这个男人要她求什么?
她深吸口气,“你别碰我,我求你。”
都说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上辈子纪长安被闻夜松羞辱到那样的程度。
她是个能屈能伸的人。
“既然是夫人的请求,本君自然无有不应的。”
男人重新将手放回了纪长安的腰上,他将脸颊贴在纪长安的脸边。
又将纪长安的身子往他的怀里拢了拢。
“本君也会很疼爱夫人的。”
随着这话响起,两人的身体几乎没有一丝缝隙,紧紧的贴在一起。
纪长安深吸口气,坐在男人的腿上,被他的抱着。
粉色的花瓣就这样落在他们两人的身上。
画面美倒是美,纪长安觉得如果没有被身边的男人轻薄,她可能会有那个闲情逸致,好好的欣赏梦中的这幅美景。
好不容易从梦中醒来,纪长安轻轻地压着胸口,她的心跳得像是要从心腔中蹦出来一样。
黑色的蛇从她的肩头蜿蜒而出,蛇头钻入了纪长安的衣襟。
黑玉赫盘着她,在她的身体上游走。
纪长安这才发现,天色不知不觉已经黑了。
而就在整个纪府渐渐的归于平静时,王嬷嬷的房里,突然爆发出了一阵尖锐的尖叫声,
“啊,蛇!是蛇啊,好多好多的蛇!”
纪长安站起身,还没来得及披上大袖衫,就听到外头的丫头婆子慌乱的尖叫,
“蛇!好多蛇!”
哪里来的这么多蛇?
纪长安只是吩咐谷雨去找木匠,做几条木头假蛇,目的是为了吓唬王嬷嬷。
让王嬷嬷再也好不了。
立春匆匆忙忙的从外屋进入到寝房,她一脸的惊慌失措,
“大小姐,王嬷嬷的屋子里出现了好多条蛇,丫头们吓得都不敢靠近了。”
纪长安匆匆的罩上黑色的大袖衫,来到王嬷嬷的屋门口。
此时王嬷嬷的屋子前一个丫头婆子都没有,大家跑的影都没有了。
毒蛇吐信子的声音响起,发出嘶嘶的一片。
纪长安一脸震惊的望过去,王嬷嬷早已经吓得口吐白沫。
而大大小小几十条蛇,就守在王嬷嬷的床边,大蛇眼瞪小蛇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