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妙妙陆安安的其他类型小说《热门小说穿书成肥妻,真千金她助男二登基陆妙妙陆安安》,由网络作家“阿麻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妙姨娘狠狠地咬着牙,眼中透出一抹阴冷:“安安那个贱人以为她赢了?哼,我会让她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绝望!”她猛地抬起头,看向嬷嬷:“去,把那件东西拿出来——这次,我要让她永远没有翻身的机会!”嬷嬷脸色骤变:“姨娘,您是说……那件东西?可是,那不是太夫人吩咐让人藏起来的吗?”“藏起来?”妙姨娘冷笑,“太夫人怕惹麻烦,我却不怕!现在正是最好的时机,我要让整个侯府,都彻底站在我这边!”嬷嬷犹豫片刻,最终还是咬牙应下:“是,奴婢这就去办。”翌日清晨,正院内,安安正在书房中处理账册,昭儿匆匆跑进来,神色紧张。“夫人,妙姨娘又出手了!”昭儿将一张折得整整齐齐的白绢递到安安面前,语气中透着隐隐的怒意,“她这次竟然……竟然把您母亲的名字写在了上面!”安...
妙姨娘狠狠地咬着牙,眼中透出一抹阴冷:“安安那个贱人以为她赢了?哼,我会让她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绝望!”
她猛地抬起头,看向嬷嬷:“去,把那件东西拿出来——这次,我要让她永远没有翻身的机会!”
嬷嬷脸色骤变:“姨娘,您是说……那件东西?可是,那不是太夫人吩咐让人藏起来的吗?”
“藏起来?”妙姨娘冷笑,“太夫人怕惹麻烦,我却不怕!现在正是最好的时机,我要让整个侯府,都彻底站在我这边!”
嬷嬷犹豫片刻,最终还是咬牙应下:“是,奴婢这就去办。”
翌日清晨,正院内,安安正在书房中处理账册,昭儿匆匆跑进来,神色紧张。
“夫人,妙姨娘又出手了!”昭儿将一张折得整整齐齐的白绢递到安安面前,语气中透着隐隐的怒意,“她这次竟然……竟然把您母亲的名字写在了上面!”
安安接过白绢展开一看,只见上面用鲜红的朱砂写着几行字,字里行间满是恶毒的诅咒,最后竟还写着“早登极乐”四个字。
她的目光瞬间冷了下来,手指微微颤抖,却很快恢复了平静,将白绢放在桌上。
“夫人,这分明就是恶毒的诅咒!”昭儿气得眼圈都红了,“这次咱们必须去找侯爷评理,绝不能让妙姨娘再这么嚣张下去!”
“昭儿。”安安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冷静,“这件事,你谁都不要告诉。”
昭儿一愣:“夫人,您这是……”
“妙妙这次,是在逼我失去理智。”安安目光微微一沉,嘴角扬起一抹冷笑,“她以为,我会因此动怒,和她当众撕破脸。”
“可是夫人,她写得这么过分,咱们难道要忍气吞声吗?”昭儿满脸不甘。
“忍气吞声?”安安轻轻摇头,语气中带着一丝锋利,“不,昭儿,你记住了——对付敌人,最重要的,不是愤怒,而是耐心。”
她顿了顿,低头将白绢折好,眸中寒光一闪:“她既然想玩,那我就陪她好好玩玩——只不过,这一次,我要让她彻底输得连退路都没有。”
当晚,沈越泽回到正院,刚进书房,就看到桌上放着那块白绢。
“这是什么?”他皱眉问道。
安安抬眼看着他,语气平静:“夫君,这就是妙妹妹今日送来的‘礼物’——上面写的内容,您自己看吧。”
沈越泽将白绢拿起来,看完后,脸色瞬间阴沉得可怕,目光中透出隐隐的怒意。
“她竟然敢如此放肆!”他猛地将白绢摔在桌上,声音中透着压抑的怒气,“安安,这件事,我绝不会轻饶她!”
“夫君。”安安轻轻摇了摇头,目光沉静,“您若是现在就发怒,只会正中妙妹妹的下怀。”
沈越泽愣了一下,看向她的目光中多了几分探究:“你的意思是?”
“妙妹妹最近动作频频,显然已经被逼到绝境,她这次故意送来这块白绢,就是为了挑拨我们的关系。”安安的声音低缓却坚定,“妾身斗胆建议,夫君不如再等等,看她接下来会做什么——我们要抓的,不只是妙妹妹一个人,而是她背后的整条线。”
沈越泽沉默片刻,随即点头道:“好,就听你的。”
翌日,偏院内。
妙姨娘正坐在榻上,嬷嬷端着一碗药汤走上前,满脸忧虑地说道:“姨娘,夫人和侯爷似乎并没有因为那块白绢而生嫌隙,反而……”
“反而什么?”妙姨娘抬起头,眸中满是阴冷。
“反而更和睦了。”嬷嬷硬着头皮说道,“姨娘,奴婢觉得……咱们是不是该停手了?侯爷最近已经开始派人盯着偏院了,若是再出事,咱们……”
妙姨娘的手微微发颤,目光中透着惊恐与愤怒:“安安……这个贱人,她居然真的敢对我下手!”
嬷嬷跪在地上,哆哆嗦嗦地说道:“姨娘,这次咱们真的瞒不住了,要不……还是赶紧向侯爷认错吧?”
“认错?”妙姨娘猛地站起身,眸中满是怨毒,“不,我绝不会认输!洛河山庄的人还没出手,只要他们肯帮我,我就还有翻盘的机会!”
侯府内的风云愈演愈烈,安安的布局逐步推进,而妙姨娘的处境则愈发危急。
翌日清晨,侯府偏院,妙姨娘正坐在榻上,脸色苍白,手中死死攥着一张来自洛河山庄的密信。
“姨娘,洛河山庄的人来信说,这次会派人进侯府帮您。”嬷嬷低声说道,语气中透着几分迟疑,“可这风险……实在太大了啊!”
“帮我?”妙姨娘冷笑一声,目光中满是怨毒,“帮我什么?分明是拿我当棋子!可现在,我已经没有退路了!”
她猛地将信拍在桌上,声音尖锐:“嬷嬷,你立刻去安排,把偏院账目里那些问题的线索彻底销毁——若是让越泽查到,咱们可就全完了!”
嬷嬷听得心惊,连忙跪下说道:“姨娘,奴婢怕是来不及了!侯爷已经开始调动正院的人盯着偏院,这两天府里的小厮婆子全都紧张得很!”
“来不及?”妙姨娘的声音猛地拔高,眼中闪过一抹慌乱,“不,不行!我绝不能让安安那个贱人看笑话!嬷嬷,你去告诉洛河山庄的人,这次我要他们直接出手——只要能把安安从侯府赶出去,我什么都愿意!”
正院内,安安早已看穿妙姨娘的绝境。
“夫人,妙姨娘的人昨夜又送信去了。”昭儿将一张密报递给安安,语气中透着隐隐的兴奋,“听说信中提到,要洛河山庄派人混入侯府,替她‘清理麻烦’。”
安安接过密报,看了一眼,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冷笑:“看来,妙妙是真的急了。”
昭儿忍不住问道:“夫人,咱们是不是该出手了?若让洛河山庄的人得逞,恐怕……咱们会很危险!”
“危险?”安安将密报放在桌上,抬眸看向昭儿,目光沉静,“她越是靠近洛河山庄,就越是走向自己的死路。”
昭儿听得一头雾水:“夫人,您的意思是?”
安安轻轻一笑,眸光中透着一丝笃定:“妙姨娘以为洛河山庄的人会帮她,实际上,那些人不过是想利用她搅乱侯府。只要我再给他们一点压力,他们迟早会把妙姨娘当作弃子抛弃。”
她顿了顿,缓缓起身,走到窗前看着外头的天色,语气中多了一分冷意:“昭儿,去请管家来,就说,我有重要的事要交代。”
偏院外的气氛越发紧张,妙姨娘却对危机毫无察觉。
当晚,她正在房中安排人手销毁账目,却忽然听到外头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姨娘,不好了!”一个小丫鬟慌慌张张地跑进来,脸色苍白,“侯爷的人来了,说要彻查偏院的所有账目!”
妙姨娘脸色骤变,猛地站起身:“什么?!彻查?”
“是啊,姨娘!”嬷嬷也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声音里满是惊恐,“听说是夫人亲自递了消息给侯爷,说偏院账目里有不少问题!”
“安安!”妙姨娘咬牙切齿地喊出这个名字,眼中满是怨毒,“这个贱人……她真以为能赢我?”
嬷嬷急得快哭了:“姨娘,咱们现在该怎么办?侯爷的人已经到了,若是再不处理……”
“去找洛河山庄的人!”妙姨娘猛地一挥手,声音尖利,“让他们现在就派人进来,把那些账目全部毁掉!否则,我就让他们知道,我不是那么好利用的!”
妙姨娘自从信件被截后,整个偏院都被阴云笼罩,连丫鬟们都不敢大声说话。
“姨娘,这几日您也别太忧心了……”嬷嬷看着她苍白的脸色,忍不住劝道,“侯爷虽没再说什么,但那信上的事……恐怕也够让人心惊了。”
妙姨娘握着茶盏的手微微颤抖,语气低沉:“我本以为,只要不让他们发现最后一步,便能安然无事。没想到,安安竟然如此步步紧逼!”
她咬牙低语,眼中满是怨毒:“如今这局势,我再不反击,就真的只有死路一条了。”
嬷嬷连忙低声问:“姨娘,您可有什么应对的法子?”
妙姨娘缓缓放下茶盏,目光深沉:“去,把那封备用的密信取来,再联系外头的人……若成事,侯府这盘棋,我还可以翻过来!”
与此同时,安安在正院内悠然地翻着账册,一边听着昭儿的汇报。
“夫人,妙姨娘最近派人又传了消息出去,说是要联系外头的什么人。”昭儿压低声音道,“奴婢觉得,妙姨娘这是在背水一战了。”
安安合上账册,目光中带着一丝冷意:“她的底气一直不是她自己,而是她背后的人。若不能一举拔掉这颗毒刺,她即便被禁足,也迟早会再生事端。”
昭儿点了点头,小心翼翼地问:“夫人,接下来该怎么做?”
安安嘴角微微一扬,语气平静却透着一丝笃定:“妙妙的这些小伎俩,终究不过是掩耳盗铃。她想做什么,想靠谁翻盘,我全都清楚得很。”
她起身走到窗前,目光看向远处的偏院,眼中寒光一闪:“去,把侯爷请来。”
沈越泽到正院时,安安正站在庭院中,手中握着一卷账册,似乎正在看什么重要的东西。
“夫君来了。”她听到脚步声,缓缓转过身,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今日正好有一件事,想与夫君商量。”
沈越泽看着她,眉头微微一蹙:“何事?”
安安将账册递到他手中,目光平静:“这是妙姨娘的最新账目,妾身发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
沈越泽接过账册翻看,眉头越皱越紧:“这些……全是她最近在私下里做的?”
“是。”安安轻轻点了点头,语气中带着几分笃定,“她不仅将侯府的几件珍贵物品暗中送了出去,还通过信件与外头的某些商贾勾结。这些账目,正好可以对上那封被截的信。”
沈越泽的脸色逐渐阴沉,目光中带着几分冷意:“她到底想做什么?”
安安轻笑一声:“夫君何不亲自去问她?或许,比起我,妙姨娘会更愿意对夫君坦白。”
偏院内,妙姨娘正坐在床前,手中握着一封未封口的密信,眼神中满是焦虑。
“姨娘,外头的接头人已经回信了,说……说那边准备好了。”丫鬟小声说道,“您看,这信要不要现在送出去?”
妙姨娘咬着牙,目光冰冷:“不急,等今晚——”
“等什么?”一道冷冽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妙姨娘猛地抬头,就看到沈越泽正站在门口,目光如刀般盯着她,而他身后不远处,隐隐还能看到安安的身影。
“侯爷!”妙姨娘顿时慌了神,手中的信件掉在地上,她连忙起身跪下,语气颤抖,“侯爷,妾身冤枉啊!妾身什么都没有做!”
沈越泽冷冷地看着她,缓缓走上前,弯腰捡起那封掉在地上的信。
信上的内容并不多,但寥寥几句却足以让他心惊——
“物已备齐,金线入库,静待指令。”
“金线?”沈越泽目光一沉,“妙妙,你倒是胆子不小。连御制房的东西都敢动?上回已经因金线之事害云中侯府上下在太后面前没脸,你这次竟然又……”
妙姨娘脸色煞白,连连磕头:“侯爷,这……这不是妾身的主意!是……是外头的人强逼妾身做的!妾身只是被迫!”
“被迫?”沈越泽冷笑一声,目光中带着几分厌恶,“妙妙,你一再让我失望。”
妙姨娘的脸色越发惨白,她几乎是连滚带爬地扑到沈越泽脚边,哭得梨花带雨:“侯爷,妾身真的没有恶意!妾身一切都是为了侯府好,妾身……妾身只是想讨您欢心啊!”
沈越泽冷冷地甩开她的手,语气冰冷:“安安说得对,你根本不值得信任。从今日起,你的禁足令延长至半年,停止所有内院事务。若再让我发现你暗中生事,逐出侯府!”
妙姨娘听到这话,顿时瘫坐在地,眼中满是绝望和怨毒。
安安站在院门口,看着这一幕,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冷笑。
昭儿小声道:“夫人,妙姨娘这次可算是彻底没了底气。”
安安缓缓转过身,目光中闪过一抹深意:“未必。妙妙的底气从来不在她自己身上,而在她背后的那股势力。除非彻底斩断,否则,她迟早还会掀起波澜。”
昭儿连忙问:“夫人,那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做?”
安安轻轻一笑,语气笃定:“静观其变。她背后的人,一定还会再出手。而我们……只需要等他们露出马脚。”
“偏院?”安安眉头微蹙,“夫君可是指妙妹妹的住处?”
沈越泽点了点头,将手中的一张纸递给她:“这是从妙姨娘房中的暗格里找到的——一封未寄出的信,内容直指洛河山庄。”
安安接过信,目光一沉。信中内容并不长,却提到了妙姨娘与洛河山庄的某种“约定”,字里行间透着几分急切。
“看来,妾身之前的猜测并没有错。”安安放下信,语气平静却带着几分冷意,“妙妹妹果然与洛河山庄有联系。”
沈越泽的眉头微皱,目光复杂地看着她:“安安,这次的事,你怎么看?”
安安抬眼与他对视,神色笃定:“夫君,洛河山庄绝不仅仅是针对妙妙,他们的目标,是整个云中侯府——甚至,是夫君您。”
沈越泽闻言,脸色瞬间变得阴沉。
“妾身斗胆猜测,他们的背后,恐怕还有更深的势力。”安安继续说道,“妙妹妹不过是被利用的棋子,而真正的棋手,正在等待更大的机会。”
沈越泽沉默片刻,缓缓开口:“安安,你的推测与我想到的一样。这封信,我会命人继续追查。不过……这次的事,你也要小心。”
安安微微一笑,目光中透着一丝坚定:“妾身明白。无论如何,妾身都会与夫君共进退。”
沈越泽看着她,眸光微微一闪,语气中多了一分柔和:“安安,你确实让我……很意外。”
同一时间,元宸正坐在洛河山庄的书房内,手中拿着一份最新的情报。
“侯府终于开始动作了。”他低声说道,嘴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站在他身旁的人低声问道:“殿下,那咱们接下来是否要出手?”
“不必。”元宸轻轻摆手,目光深邃,“沈越泽与安安正在查账,正好为我探清云中侯府的底细。此时动手,反而会暴露我们。”
他顿了顿,嘴角的笑意更深:“不过,安安这个女人……确实越来越有意思了。或许,我该再给她一点‘提示’,让她更快找到答案。”
翌日,安安收到了一封匿名信,内容只有寥寥数语:
“偏院的账目,只是表面。真正的问题,在太夫人。”
昭儿看到信后,忍不住皱眉:“夫人,这封信,会不会是妙姨娘的计谋?”
安安却眯了眯眼,语气淡然:“不是她——妙妙没有这个能力,也没有这个胆量。”
她将信放下,目光深沉:“但写这封信的人……却一定知道些什么。”
昭儿忍不住问:“夫人,那咱们要怎么办?”
安安微微一笑,眸中闪过一抹冷光:“既然有人想帮我,那我就顺势而为——走,去太夫人的院子看看。”
太夫人的院中,安安一番“探望”后,果然发现了一些端倪。
在书案的一处暗格中,安安找到了一本账册,里面的记录让她瞳孔微缩。
“果然……”她低声喃喃,目光中闪过一抹寒光,“这些银两,早已被转到了外头。”
“夫人,这是……”昭儿小声问道。
安安冷笑一声:“这才是真正的问题——太夫人表面上护着妙姨娘,实际上,她的目标是……”
话音未落,身后忽然传来一声冷冷的声音:“安安,你在做什么?”
安安猛地回头,只见沈越泽正站在门口,目光深沉地看着她。
“夫君。”安安平静地行礼,“妾身只是来探望太夫人,无意间发现了这本账册。”
沈越泽走上前,接过账册翻开一看,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这些银两……被转到了外头?!”
安安微微点头,目光中带着几分探究:“夫君,太夫人身边的人,恐怕已经不值得信任。”
安安微微一笑,语气中带着一丝笃定:“夫君,妙妹妹已经被人利用,若不尽早处置,只会让侯府陷入更深的危险中。”
沈越泽沉默片刻,缓缓说道:“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翌日清晨,妙姨娘被彻底禁足,偏院外派了重重护卫,彻底隔绝了她与外界的联系。
而安安则在房中冷静地整理着那份账册,眸光深远:“妙妙,不过是一颗弃子。真正的敌人,还在更高的位置上。”
第二日,侯府表面恢复平静,实则暗流涌动。
妙姨娘被彻底禁足,偏院外有护卫把守,但府中不少人私下议论纷纷,猜测妙姨娘为何会落得如此下场。
“夫人,最近奴婢听说了不少闲言碎语。”昭儿一边伺候安安梳头,一边小声说道,“有人在背后说,妙姨娘是因为您才被禁足的。”
安安微微一笑,语气平淡:“他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只要妙妙出不来,这些流言就翻不起浪花。”
昭儿点点头,但又忍不住问:“夫人,太夫人那边,咱们要不要再注意些?”
“当然要。”安安放下梳子,目光冷静,“太夫人不会轻易放弃妙妙这个棋子,尤其是在她觉得自己还能利用妙妙牵制我时。”
她顿了顿,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冷笑:“不过,我也不是任由她算计的人。”
偏院内,妙姨娘紧闭的房门后,嬷嬷正低声禀报:“姨娘,外头守得严,但奴婢已经偷偷传了信出去。”
妙姨娘虚弱地靠在床头,眼中却闪烁着狠厉的光:“好……只要那边的人还在,安安就别想真正赢我。”
嬷嬷有些迟疑:“可……侯爷对您已经彻底失望,姨娘接下来的路,恐怕……”
妙姨娘咬牙切齿:“失望又如何?侯爷的心,我迟早能赢回来!但安安那个女人……必须先除掉她!”
就在侯府内部因妙姨娘的事暗流涌动时,元宸却悄然来到了一处隐秘的茶楼。
茶楼的包间内,早已坐着一名中年男子,神色严肃,手中拿着一份文书。
“八殿下,”男子低声开口,“您让属下调查侯府的事,已经有了眉目——侯夫人最近确实动作频繁,甚至插手了妙姨娘的事。”
元宸微微挑眉,唇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笑:“安安……果然不是个简单的女人。”
“殿下,”男子迟疑了一下,小声问道,“您为何如此关注侯府?以侯爷如今的地位,他不过是……”
“不过是个闲散的侯爷,是吗?”元宸打断了他的话,语气淡然,“可他的家族势力、手中的资源,足够成为我棋局上的一枚重要棋子。”
男子若有所思,点了点头:“属下明白了。那殿下接下来是打算……”
元宸抬眼看向窗外,眸光深远:“接下来,我要亲自会会这位侯夫人——看看她,究竟能玩到什么程度。”
翌日,安安正在正院内处理账册,昭儿匆匆跑进来,手里拿着一封信。
“夫人,又是洛河山庄送来的信!”
安安接过信打开一看,果然是元宸的笔迹,信中内容简单直白:
“夫人,三日后,湖心亭一叙,不见不散。”
安安看着这行字,微微勾起唇角:“元宸,还真是锲而不舍。”
昭儿有些紧张地问:“夫人,您要去吗?”
“当然要。”安安轻轻合上信,语气淡然,“他既然主动现身,我怎么能不给面子?”
三日后,湖心亭。
碧波荡漾,湖中雾气缭绕,亭内摆了一张小桌,桌上已经备好茶点。而元宸早已坐在桌旁,神色淡然,仿佛一切尽在掌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