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楚羽蔷叶芸颖的其他类型小说《楚羽蔷叶芸颖写的小说皇帝别哭了,这贵妃我不稀罕当》,由网络作家“苏咔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楚羽蔷是被颠簸醒的。她迷茫的睁开了眼,首先印入眼帘的便是苏天璟紧绷的侧脸。他步伐很快,顷刻间就抱着她来到了长公主为客人准备的厢房处。“来人!拿一套干净的衣服来!”边说他边踹开了门,不顾丫鬟惊愕的神色,径直把楚羽蔷放在了床榻上。“再去请一个大……”他紧张的话还没说完,衣袖就被人轻轻扯了扯。苏天璟眼里闪过一丝惊喜,低头看去。因着怕人误会,苏天璟将外袍拢在楚羽蔷身上时,也将她的头也一并盖住了,所以外边的丫鬟根本就不知道景王怀里抱的是谁。“你醒了?”苏天璟小心翼翼退开了身,视线克制的只放在楚羽蔷苍白的脸上,关心道:“身体可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请一个大夫来?”楚羽蔷摇了摇头,捂着嘴咳嗽了好一会儿,这才哑着声音道谢,“多谢……王爷。”她本以为自...
楚羽蔷是被颠簸醒的。
她迷茫的睁开了眼,首先印入眼帘的便是苏天璟紧绷的侧脸。
他步伐很快,顷刻间就抱着她来到了长公主为客人准备的厢房处。
“来人!拿一套干净的衣服来!”
边说他边踹开了门,不顾丫鬟惊愕的神色,径直把楚羽蔷放在了床榻上。
“再去请一个大……”
他紧张的话还没说完,衣袖就被人轻轻扯了扯。
苏天璟眼里闪过一丝惊喜,低头看去。
因着怕人误会,苏天璟将外袍拢在楚羽蔷身上时,也将她的头也一并盖住了,所以外边的丫鬟根本就不知道景王怀里抱的是谁。
“你醒了?”苏天璟小心翼翼退开了身,视线克制的只放在楚羽蔷苍白的脸上,关心道:“身体可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请一个大夫来?”
楚羽蔷摇了摇头,捂着嘴咳嗽了好一会儿,这才哑着声音道谢,“多谢……王爷。”
她本以为自己必死无疑,没想到居然是苏天璟在紧要关头救了她。
想到两人之前唯二见过的两面,楚羽蔷神色复杂。
她本不愿跟苏天璟牵扯过深,可现实却不随她意。
见她不愿多说,苏天璟也并不多追问,只道:“你那个兄长和妹妹,都不是善茬,往后多加小心。”
“救你之时,本王没有顾忌那么多,兴许他们会拿此事做文章,你最好有个心理准备。”
苏天璟一一叮嘱。
楚羽蔷缓缓点头,苦涩一笑。
这些她又何尝不知?
她原以为叶芸颖和叶斌只是对她不喜而已,时至今日,她才发现,原来他们竟是想要她的命。
楚羽蔷脸色苍白,紧紧攥住了手下的被衾,心中刺痛。
即便相处十几年亲如兄妹又如何?只经人一挑拨,便能随时要了她的性命。
真是可笑。
“此次多谢王爷的救命之恩,我必铭记在心,来日定会报答。”楚羽蔷这次认认真真的对着苏天璟道谢。
不管是因为他救了她,还是因为他跟她说了这么多。
苏天璟颔首,本不欲与她说这么多,但还是忍不住道:“若你不想再待在这里了,本王立即派人送你回去,长公主那边,本王亲自与她解释。”
“多谢王爷好意,不用了。”楚羽蔷摇头。
她了解叶芸颖的性子,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她还被苏天璟救走,那个人定然不会罢休。
若是她放任不管,恐怕明日整个京中都是她跟苏天璟的谣言。
她虽早已习惯,但是不该把苏天璟拉下水。
见她坚持,苏天璟也只得作罢,正好这时丫鬟将衣服送了过来,为了避嫌,苏天璟只得先行离开。
而另一边,叶芸颖与叶斌分开后,便独自回到了女宴。
因她和楚羽蔷一前一后相继离开,还离开了这么久,有不少人都问发生了什么事。
望着那些贵女好奇的目光,叶芸颖咬了咬唇,一脸为难道,“原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兄长叮嘱我们二人一些话罢了,可后来姐姐不知怎么,就突然失足落入了水池中,当时兄长也不在,我便想着去找人救姐姐。”
“可是……可是……”
叶芸颖装出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等我带人赶到时,却发现姐姐被一个陌生男子救走,当时那男子抱着姐姐走得急,我也没看清那是何人……”
她这话一出,周围人都倒吸了一口气。
在这女子名节何其重要的时代,牵一牵手便能引起各种猜测谣言,更何况是肌肤相贴搂搂抱抱。
“娘!去红妆楼吧!那里的衣裳和饰品最是时兴!”
马车才驶到街道的中间,就被叶芸颖叫停了下来。
秦素也曾听过这个红妆楼,闻言点了点头,三人便就都下了马车朝着红妆楼走去。
刚进去,那里头的伙计就迎了出来,“原来是叶小姐,里面请里面请!”
叶芸颖经常来这红妆楼,轻生熟路的就来到了成衣面前,傲然道:“把你们这儿时兴的衣裳都拿出来给本小姐看看。”
分明是陪楚羽蔷出来买衣服,她却是先看上了。
不过楚羽蔷也不介意,转而自顾去了与叶芸颖相反的方向,相看那些挂在墙上的成衣。
不得不说,叶芸颖选地儿的眼光确实不错,光墙上的那几件,就有两件入了楚羽蔷的眼。
她并不像叶芸颖那般喜欢各种鲜艳的颜色,反而喜欢淡雅一些的。
不过其中有个例外,她分外爱红。
墙上其中一件便是红色的云雾烟罗裙,并无多的配饰,唯腰间那一条如云雾一般绸然华顺的腰带深得她心。
“伙计,你把那件拿给我试试。”楚羽蔷扬声道。
相府大小姐被封为郡主一事众人皆知,虽说他们对她在蛮族待过三年颇为诟病,但如今她身份尊贵,不仅是郡主,还是皇上亲认的义妹,即便他们再不愿,也懂这其中利害,自然不敢怠慢。
伙计快步小跑了过来,把衣服取下来后刚想谄笑着递过去,可在中途就被另一只手给抢了过去。
叶芸颖挑着眉头看着手中的这件烟罗裙,笑眯眯的看向了楚羽蔷,“姐姐,这件我也喜欢得紧,不如先让我试吧?”
虽说这并非现下最时兴的款式,但是能横刀夺爱,她就高兴。
秦素自进来后就自己逛去了,因此叶芸颖才这般有恃无恐。
楚羽蔷淡淡看了她一眼,没说话,只扭头冲伙计道:“那你把那一件给我。”
叶家真假千金一事在京城并非什么秘密,两人争锋相对可苦了夹在中间的伙计,见楚羽蔷没有与叶芸颖争执,他缓缓松了一口气,赶紧跑去取了另一件。
可另一件还没递过去,就又被叶芸颖抢了过去。
“姐姐,这件我也喜欢的紧呢。”
楚羽蔷没搭理她,继续选。
可不论她选哪一件,在落到她手里之前都会被叶芸颖抢过去。
瞧着楚羽蔷隐隐黑下来的脸色,叶芸颖心情无不畅快,“姐姐,其实妹妹也是为了你着想,你全身上下都是伤,若是试了衣服,渗出的血将衣服打脏了的话那可如何是好?”
“不如姐姐看中哪一件,妹妹来帮你试,如何?”
看着她得意的嘴脸,楚羽蔷皱了皱眉。
她并不想在外边把事情闹大,周围的人本就对她持有偏见,闹大事情于她而言并非什么好事。
而伙计听叶芸颖这么一说心也渐渐偏了心,认为叶芸颖只是为衣服着想而已。
这般一来,他对楚羽蔷也没了一开始的好脸色。
卖衣服的人可是最讨厌试衣服的人把衣服打脏了,因为这代表衣服就会卖不出去,兴许最后掌柜的还会责罚于他,克扣他的月钱。
就在这时,突然一道傲慢清脆的声音响起,打破了这边紧张的氛围。
“嗯?这件鸾衣倒是好看,伙计,拿给本小姐试试。”
鸾衣在楼中只有一件,一听对方冲着自己看中的鸾衣来,叶芸颖当即就不悦了起来,“这件鸾衣是本小姐先看中的,你要是……”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顿住了。
因为她看清了对方的脸。
将军府的小姐,庆铃儿。
跟她是死对头。
其实也不尽然,一开始,庆玲儿只是跟楚羽蔷不对付,两人见面即甩脸子,甚至在知道楚羽蔷是冒牌的相府千金后,庆玲儿还为此嘲笑了她许多次。
不过后来楚羽蔷被送到蛮族后,庆玲儿一反常态的同情起了她,直接将矛盾转移到了叶芸颖身上。
不是嘲笑她穿着粗鄙不堪,就是嘲笑她不会诗词歌赋,总之,两人没少掐架。
见是她,叶芸颖蹙了蹙眉,刚想呛回去,倏地,心中突然升起一计。
另一边庆玲儿也发现了她,刚蔑然的笑了笑,就突然看见叶芸颖侧了个身,露出了她身后的楚羽蔷。
庆玲儿愣了愣,这还是她自楚羽蔷从蛮族回来第一次见到这个人。
按照两人的关系,她应该是要出言嘲讽两句的,可在看见楚羽蔷那瘦得脱了相的模样后,又瞬间改变了注意。
“我就说方才就一直听见一只狗在那里乱吠,原来是你啊。”
庆玲儿趾高气扬走了过来,蔑视的看着叶芸颖,嘲讽,“她身上的伤怎么来的难道你不清楚吗?若不是她舍身取义去了蛮族,恐我朝还在跟蛮族征战不休呢。”
“这便是为了大义,应当受人赞颂才是,哪儿轮得到你在这儿吠来吠去的。”
“你!”叶芸颖被骂得脸色瞬间青红交加,恼怒不已。
这人怎么回事!她以前不是最讨厌楚羽蔷的吗?!怎么如今会帮那个贱人说话!
而楚羽蔷也没想到庆玲儿会帮她说话,一时之间有些诧异。
毕竟在她离开京城之前,两人的确不对付,如今庆玲儿一改以前态度,倒是让她颇为不适应。
几人之间的争执自然引来了周围人的注意,众人听了庆玲儿的话后,也不由得觉得她说的有几分道理。
瞧着叶芸颖难看的脸色,庆玲儿开心了,乐呵着就将伙计手上的那件鸾衣抢了过来,“既为大义,那么这件鸾衣,本小姐就做主送于你了!”
看着手中的这块烫手山芋,楚羽蔷虽不知这两人为何不对付了起来,但也深知庆玲儿此举不过是为了气叶芸颖罢了,刚想拒绝,就见叶芸颖先忍不住了。
“凭什么?!这是我先看中的!”叶芸颖声音尖锐,分外不满,一把抢过了鸾衣。
庆玲儿眼一瞪,又抢了回去,“你有什么证据!那我还说是我先看中的呢!难道你要跟我抢?!”
两人互不相让,剑拔弩张。
听见这道似曾相识的声音,楚羽蔷恍惚了一瞬,她扭头看去,目光倏地一顿。
记忆中的脸与这个人逐渐融合,只不过前者是被蛮族人带回来的俘虏,而后者……
“王爷!”
还不待楚羽蔷开口,旁边的叶芸颖就一脸矜持地向苏天璟行了个礼,满眼欢喜。
王爷?
楚羽蔷有些愣怔,看向了苏天璟如今的穿着,锦衣玉带,墨发容冠,尊贵非凡,哪里还有半分当初那个阶下囚的样子。
她垂下了眼睫,明白过来了这人的身份。
半晌,她恭敬冲着苏天璟行礼,摇头,“回禀王爷,不曾。”
那段记忆于两人来讲都是不堪回首的往事,恐不愿再提。
没想到她竟一口否认,苏天璟顿了顿,到底也没再多说什么。
末了,他的目光落在了楚羽蔷那明显不合身的衣裳上,想到了她如今的处境,眸色倏地一暗,晦涩不明,“听闻小姐是一个人从蛮族走回来的,路上可有受伤?”
叶斌奉命去接楚羽蔷回朝,最后却独自一人回来,这事儿并非什么秘密,只要有心打听几乎都能知道。
只不过,有人为了避免被迁怒,自然该瞒就瞒着,而其他人也不会那么没眼力见的到处传谣,于是总有人不知道。
果不其然,苏修尧这一听,当即就皱起了眉头,“蔷儿,你是独自一人走回来的?”
听他这么说,叶斌的脸色当场就僵直了一瞬,正欲解释,就听见一道淡淡的女声道:“奴婢体弱,受不得马匹颠簸,便寻了马车回来的。”
解释的正是楚羽蔷。
她并非是为叶斌开脱,而是如果苏修尧就为此降罚叶斌,打压叶世博的话,恐她今后的日子也不好过了。
既然她选择了回来,就该早做准备。
一听他又自称奴婢,苏修尧原本疼惜的表情又难看了起来,神色不悦,眼底带着怒气。
就在他即将发作之际,另一个娇滴滴又委屈的声音又传了过来,“都怪我,才让姐姐替我在蛮族待了三年,听说那蛮族人残暴凶煞,动辄打骂,对待奴隶更是……”
“姐姐回来时身上便多了好多伤口,要不是因为我,姐姐又怎会如此,恐怕早就以清白之身嫁入……”
叶芸颖自责又愧疚的哭诉,红着眼眶歉意的看着楚羽蔷,颇为楚楚可怜,十足一个好妹妹形象。
可这语焉不详的话却直接把楚羽蔷推到了风尖浪口。
周围的人更是脸色一变,窃窃私语了起来。
毕竟这朝中谁人不知蛮族人的凶暴,这么一个水灵灵的大小姐被送到了那里,又浑身是伤,恐有十张嘴都解释不清自己的清白。
本来这也是众所周知的事,没人敢捅到明面上来,可叶芸颖这番话,却直接让楚羽蔷被公开处刑了起来。
楚羽蔷一身桃粉罗裙站在人群中间,就像这一身不合身的衣裳,也与周围人群格格不入。
她抬起了眸子,望向了那个只有几面之缘的妹妹,嘲讽的勾了勾唇。
她以为靠这个就能污蔑到她吗?
过往种种皆浮现在眼前,她没有错过叶芸颖眼中那一闪而过的嫉妒,只觉得可笑。
当初她也并非不接受这个突然出现的妹妹,甚至一度把真心捧到了她的眼前,可事实就是农夫与蛇,你想与人家好好相处,人家可不想。
无缘无故的陷害,莫名其妙的敌意,慢慢的让楚羽蔷明白了过来。
叶芸颖不喜欢她。
甚至是讨厌她。
可还没等她反击,她就被送去了蛮族。
“确实,如果不是因为你,我也不会带着一身伤回来。”楚羽蔷平静的凝视着她,丝毫不留情面。
如果不是因为叶芸颖,她原本不用遭受这一遭。
当然,其他人也并非无辜。
唯有她,像一颗被摆弄的棋子,风雨飘摇,归无定所。
“蔷儿!都说了这并非芸颖的错。”
叶斌第一个坐不住,跳了出来,脸色不悦。
而叶芸颖也适时惶然又委屈的拽住了他的衣袖。
“不是她的错,那难道是你的吗?”楚羽蔷反讥,一口恶气堵在心口,久久不散,“那蛮族人确实残忍凶暴,对我动辄打骂,只要舞一停便拳打脚踢拿我出气,浑身剑伤烫伤无数,那些个奴隶也见不惯我一个弱女子,时常欺压于我,若不是那蛮族公主,恐我这清白之身还真保不住。”
“受苦如此,我还不能怪她吗?”
听她说她尚保持着清白之身,苏修尧的脸色稍霁,“蔷儿,朕知道你受了委屈,可当时也是无奈之举,得以大义为主。”
“不过如今你回来了,朕一定会好好补偿你的。”
大义?
楚羽蔷冷笑。
狗屁的大义!
还不是为了你们的一己私欲!
“是啊蔷儿。”叶世博硬挤出了一个笑,“这件事都过去了,以后为父定会好好补偿你的,便不要同芸颖计较了。”
那眼中暗含的警告楚羽蔷看得一清二楚,她闭了闭眼,心中涌出莫大的悲哀。
即便到了如此,他们也依旧偏袒着叶芸颖。
一个轻飘飘的补偿,就能抹灭她受到的伤害吗?
“伤口之疼又岂是一句补偿就能掩盖过去的。”
倏地,苏天璟清淡淡的声音传来,带着讥讽,“自家受伤的姑娘不好好疼惜,反倒是一直维护那个受益的姑娘,真是让本王大开眼界。”
他的话瞬间让不少人都脸色微变,其中自然当属开过口的叶家父子和苏修尧,后者的脸色肉眼可见难看了起来,眸色阴沉。
可苏天璟像是没看见似的,继续自顾自道:“若是本王,自该好生待着哄着,而不是众口讨伐,侮其清白。”
“你说是吗?叶丞相。”
苏天璟似笑非笑睨过去,眸色晦暗不明。
叶世博的心一沉,连忙陪笑,“景王说的对。”
楚羽蔷怔怔的看着苏天璟,没想到他居然会替自己出口,一时心口发涩。
早在还没去蛮族之前她就听说过景王,苏修尧登基后他便自请边关,两人从未见过。
此行他却肯为她出头,让楚羽蔷心口发堵。
原来她并非没人偏袒。
楚羽蔷头也不抬,恭敬,“皇上身份尊贵,臣女不敢妄言,臣女不知皇上也在这里,叨扰了皇上,这就离开。”
“蔷儿!”
苏修尧一把抓住了楚羽蔷的手,又急又怒,“你难道还在怪朕吗?”
“当时朕真的迫不得已,文武百官都在逼朕,你让朕如何选择?”
楚羽蔷的指尖颤动了一下,垂下了头,“皇上言重了,如今臣女身份卑微,皇上不用跟臣女解释这些,皇上做的一切决定自然都是为天下苍生社稷着想,臣女不敢责问。”
“蔷儿!你非要跟朕这么说话吗?”苏修尧抿唇,手下力道收紧。
见楚羽蔷吃痛,他又反应过来及时松了手,很是后悔。
“这三年你在蛮族可还好?是朕没用,没能把你救出来,可朕也无能为力,你也知道,蛮族向来对我朝威胁重大,当时战败,唯有此计能够缓解一二,如若不然,恐怕……”
楚羽蔷趁机后退了两步,敛眸,轻声,“臣女知道的,所以并不怪皇上。”
现在怪也没了意义,她早已不在乎了。
“你既不怪朕,又为何对朕这般……”苏修尧着急,“你知不知道,朕一直担忧你的安危,原想着你回来后便好好补偿你,可你却似乎对朕很有怨言,让朕颇为心痛……”
一模一样的话,楚羽蔷内心毫无波澜。
她深呼吸了一口气,只想赶紧摆脱掉苏修尧这个麻烦,“臣女对皇上并无怨言,皇上,现到底臣女并非叶家女了,与皇上有婚约的也并非是臣女,若是让人看见皇上与臣女在此处独处,恐会惹出不少非言非语,臣女就先行告退了。”
说罢她就想走,可苏修尧根本不让,他就像陷入了自己的情绪,拦住了她,偏执道,“蔷儿,你以前是最喜跟在朕身后的,怎么现在变成这般了。”
“你以前最喜欢朕了不是吗?”
楚羽蔷忍无可忍,脸色也冷了冷,“皇上别忘了,您先前在接风宴上亲自将臣女认为了义妹。”
她强调了那个身份,“皇上您可以不顾身份,但其他人呢?”
“这到底是有违纲常伦理,不被世人所接受的!”
苏修尧许是也想到了这一茬,脸色瞬间就难看了起来,似是在后悔认了这个身份。
趁他不注意,楚羽蔷提起裙摆直接就跑了,再待下去,说不定苏修尧还会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来,她可不想再应付他了。
这一跑,她也没有注意到往哪个方向跑了,刚想找回太和殿的路,拐个弯,前路就被两个太监给拦住了。
“郡主,请跟奴才走一趟吧,有人要见你。”
楚羽蔷皱了皱眉,想到了方才纠缠不休的苏修尧,警惕的后退了一步,扭头就走,“我不去。”
这个人到底烦不烦!
只不过她还没来得及逃,身子就被那两个太监架住了,“郡主,得罪了。”
两个太监压着她拐了好几个弯,很快就来到了一处假山后。
楚羽蔷一眼便看见了假山后的叶芸颖。
她高昂着头颅走来,姿态不屑又嫉妒,“姐姐,你口口声声说着不在意,私下却又勾引陛下,可真是言行不一呢。”
“我就说你为何不在意那个位置,原来是早就想好了在这里勾引陛下,私下私会,你就不怕被爹爹发现了,他饶不了你吗?!”
楚羽蔷揉了揉被按疼的肩膀,冷笑,“你以为谁都能看得上他吗?你既然看见了我们私会,那你就没发现吗,是皇上对着我苦苦哀求,纠缠不清,我可是对他一点兴趣都没有。”
假山并不大,但是掩盖两人的身形还是绰绰有余,苏天璟胡乱把楚羽蔷推进了一个洞口,叮嘱她别动后就跟那些追来的黑衣人打在了一起。
外边厮杀声不断,楚羽蔷躲在洞口心脏狂跳。
刚才她余光看见追来的黑衣人起码有数十个,而且对方还手持兵器,光靠苏天璟一人恐怕很是吃力。
纠结一番后,楚羽蔷没再坐以待毙,而是从洞口摸了出去,借着假山掩盖自己身形的同时,从地上抓了一大块石头。
她在蛮族这三年虽然受尽磋磨,但也并非什么都没学到,不然根本就不可能在那种虎狼窝活下来。
瞄准一个黑衣人的脑袋后,她就用力扔了过去。
石头她专门挑的大个一些的,那些黑衣人跟苏天璟打起来也根本不设防,所以轻而易举就让她偷袭到了一个人。
楚羽蔷的手劲并不大,这一下也砸不死人,但是只要能给苏天璟创造机会,他就能一刀了结了对方。
接连偷袭了两个人后,那些黑衣人就察觉到了,分了两个往她这边杀来。
可苏天璟也不是吃素的,凭一己之力硬是拖得对方顾不上楚羽蔷这边。
然后楚羽蔷又像个搅屎棍一样这里偷袭一下,那里偷袭一下,顺带着捡漏将没死的人彻底送上西天,不一会儿,这群黑衣人就被杀了个干净!
“没事吧王爷?”
楚羽蔷一路小跑过去,脸上是止不住的担忧。
方才站得远,她也没看见苏天璟究竟有没有受伤。
苏天璟摇了摇头,见她关切自己,心中一暖,“没事。”
“只不过,皇宫里怎么会出现刺客?”
他扔下了手中长刀,眸子半眯在了一起,心中揣测。
楚羽蔷也觉得甚是奇怪,“而且还是这么多人……”
皇宫守卫森严,纵然今天是中秋宴,也不应该出如此大的纰漏才是。
苏天璟也想不出个所以然,“这些刺客不像是冲着我们来的,这里不宜久留,先回去吧。”
楚羽蔷点头。
两人回到太和殿,发现这里居然也是一片狼藉,大殿中多出了许多黑衣人的尸体。
秦素一眼就看见了楚羽蔷,上前抓住了她的手,上下打量着她,担忧,“蔷儿,你没事吧?”
楚羽蔷摇头,“娘,这里发生什么了?”
看来这里也遭遇了刺客。
秦素露出后怕,解释,“也不知怎么,突然就有一大批刺客冒了出来,遇人便杀,有好几个官眷都因此受了伤。”
“幸亏护驾的侍卫来的及时,不然恐怕娘也没那么好运了。”
说罢她又往四周寻了几眼,担忧,“蔷儿,你可看见芸颖了?自你离开后她也不知所踪,也不知有没有碰到刺客……”
楚羽蔷视线探究的落在这些刺客的尸体上面,觉得熟悉。
“不曾,先前我们在外边倒是碰到过,但是中途就分开了。”
叶芸颖比她先离开,那个方向她应该是原路返回了,按理来讲,应该是安全的才是。
不过她还没来得及说出自己的猜想,就听见太和殿外面传来了叶芸颖的尖叫。
“救命啊!救命!”
这尖叫简直惊天地泣鬼神,很快就见叶芸颖狼狈的跑进了殿中,在她身后还追着一个刺客。
刺客也许也是没有想到他们的人会全军覆没,见到殿中有这么多侍卫后扭头就想跑,可还没跑两步,苏修尧就下令让人抓住他,“留活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