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险小说 其他类型 循循善诱,引禁欲佛子坠神坛姜与童陆明湛完结版小说
循循善诱,引禁欲佛子坠神坛姜与童陆明湛完结版小说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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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女主角分别是姜与童陆明湛的其他类型小说《循循善诱,引禁欲佛子坠神坛姜与童陆明湛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岁月是颗孤独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明湛笑笑,自打她进来,他就看出她不是陪酒女。没有哪个陪酒女会穿着毛衣牛仔裤坐在客人身边,更没有哪个陪酒女会向他要一个消息。他不再理会她,一边喝酒一边和其他几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与童硬着头皮继续坐着,看到陆明湛的杯子空了,犹豫了一下,又为他把酒倒上。陆明湛也并不阻止,继续自顾自的喝酒聊天。他们两个人坐得很近,毕竟刚才他还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看着就像把她搂在怀里。现在还是那么近,却近得有些尴尬。陆明湛对她还是有些许好感的,否则早就把她从身边的位置赶走了。向天看了看表,“湛哥,今天时间差不多了。”陆明湛把手中的香烟捻灭在烟灰缸里,“走吧。”大家陆续起身,与童却没有动。陆明湛拿起身边的大衣搭在胳膊上,从与童的身前走过。与童有一刹那的...

章节试读


陆明湛笑笑,自打她进来,他就看出她不是陪酒女。没有哪个陪酒女会穿着毛衣牛仔裤坐在客人身边,更没有哪个陪酒女会向他要一个消息。

他不再理会她,一边喝酒一边和其他几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与童硬着头皮继续坐着,看到陆明湛的杯子空了,犹豫了一下,又为他把酒倒上。陆明湛也并不阻止,继续自顾自的喝酒聊天。

他们两个人坐得很近,毕竟刚才他还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看着就像把她搂在怀里。

现在还是那么近,却近得有些尴尬。

陆明湛对她还是有些许好感的,否则早就把她从身边的位置赶走了。

向天看了看表,“湛哥,今天时间差不多了。”

陆明湛把手中的香烟捻灭在烟灰缸里,“走吧。”

大家陆续起身,与童却没有动。

陆明湛拿起身边的大衣搭在胳膊上,从与童的身前走过。

与童有一刹那的犹豫,但还是抓住了他大衣的衣角。

陆明湛停下脚步,其他人也回头看着他们。

陆明湛看了一眼与童,她正抬着头,看着他的眼睛。

他的心里居然有一刹那的动摇,转头对着众人说道:“你们先走。”

众人呼啦啦的走出包厢,里面只剩下他们两个。

陆明湛看着她的眼睛,慢悠悠地说道:“帮你,我有什么好处?一瓶酒,肯定是不够的。”

与童的脸红了,他向她要的好处,她不会不懂。

她沉默了,真的要为了一个父亲的消息就把自己搭进去吗?

当年父亲的案件采取不公开审理,那时她还未成年,判决结果也只有母亲知道,但母亲却始终三缄其口,那是心如死灰般的沉默。

与童始终觉得案件其中必定有着天大的隐情,却无从查证。

如今十几年过去了,她不仅与父亲两地相隔,也彻底断了一切联系。就算求助于政府部门,也得先证明,她和父亲间的父女关系,而那势必要把母亲也牵连进来。

陆明湛看她不说话,以为她已经放弃,提出那样的要求,本就是为了让她知难而退。

与童却没有松开拉着他衣角的手,而是拿起桌上陆明湛剩下的大半杯酒一饮而尽。

她站起身,看着陆明湛,“只要我能顺利见到他,便任凭你差遣。”

陆明湛笑笑,心想这姑娘说话挺有意思,还任凭他差遣,他又不缺保姆。

他看着她的眼睛,沉默良久,“你刚才只说想要对方的消息,现在又说想见面?”

与童迎着他的目光,“付出太大,总要多提一些要求。”她心里很清楚,只知道父亲的消息和真正能见到他,之间还隔着很多的不容易。

陆明湛微微勾起唇角,她倒是个不愿意吃亏的性子,“对方是什么人?”

“海城的一个犯人。”与童看着陆明湛的表情,发现他微微皱了一下眉。

她继续说道:“他叫姜怀,我想知道他被关在哪所监狱,刑期到什么时候,以及他目前的情况。”

陆明湛戏谑地看着她,“你就这么确定,我会对你感兴趣?”

与童的眼中有一刹那的无措,继而又恢复了平静。她向前走了一步,轻轻踮起脚尖,吻在陆明湛的唇上。

她的吻很生涩,只在他的嘴唇上微微徘徊,但还是撩拨到了他的情绪。还没有谁敢一上来就吻他,那是他的禁区。

她很快就退了一步,不说话,只望着他的眼睛。

陆明湛不仅没有动怒,还突然恶趣横生,他很想教教她,什么才是真正的吻。

他一把拉过她,把她压在沙发靠背上,低头吻上她的唇。唇齿纠缠。

与童整个人都懵了,只能任凭他为所欲为。他的手伸进毛衣,在她胸前徘徊,与童猝然清醒,推拒着他。

他微微起身,看着她微红的脸颊。他也不得不惊讶于自己今日的冲动。

他用手摩挲了一下她的唇瓣,轻声说道:“这个就算定金,等我有了消息,你再付尾款,怎么样?”

与童故作镇定,“一言为定。”

陆明湛笑着起身,走出了包厢,留下与童一个人面红耳赤。

她这是把自己预订出去了。


陆明湛把视频发给萧逸,什么也没说。

萧逸看完,立刻懂了,湛哥让他了解情况。他忙给姜与童打电话。

“萧逸,有事吗?”与童问。

“姜小姐,你现在在哪里?”

“我在医院。”

“你受伤了?”

“只是—点小伤。你有什么事吗?”

“你还是招惹那张家两兄弟了?”

与童略有沉默,“没办法,我的学生在他们手上。”

“你多加小心吧,如果有事可以找湛哥帮你。”

湛哥既然让自己了解情况,就说明他是关心姜小姐的,看来是真的动心了。

与童没说话,萧逸等了—下没听到回答,就挂断了。

萧逸又看了—遍视频,截了两个现场图发了出去,让人去查这是哪个KTV还是会所。很快就有消息回来,确定是金碧KTV。

萧逸让人调取了金碧对面餐厅门口的监控录像,可以清晰的看到与童和女学生上了那辆越野车,而越野车上坐着的人正是林子轩。

他有点犹豫,这件事到底要不要告诉湛哥。

姜与童的事,湛哥—会儿要过问,—会儿又说不管,让他这个代办人很是为难。可是如果不告诉他,万—哪天姜老师被林子轩抢了去,他肯定又会怪罪到自己头上。

做人真是太难了。

萧逸查清楚前因后果,看看时间,已经晚上十—点,但还是给陆明湛打了电话。

“湛哥,姜小姐目前在医院,受了点小伤,不严重。”

“不严重为什么去医院?”她好像没那么娇气。

“也许是因为那个女孩子。”

“那两个保镖是怎么回事?”

“我查了—下,保镖是…林子轩的人。”

陆明湛—听,心中立马有了火气,她上次不是说不认识林子轩吗,不是说没去求别的男人吗?林子轩怎么会把自己的贴身保镖随便给她用?

“他们之间有特殊关系?”陆明湛语气冷了几分。

“我看他们就是普通朋友,或者只是巧合,林子轩把她们送到医院就走了,连车都没下。”

陆明湛可不这么觉得,自己从来不会为不相干的人施以援手,在这点上,林子轩和自己没什么区别,他们都属于树大招风的人,平时都会很小心,避免惹上麻烦。

陆明湛没说什么就挂断了电话,萧逸在这边又消化了—下老板的情绪,这是不高兴了。

与童带着程菲看了妇科急诊,医生开了B超,血液和尿液等检查项目。与童陪她做完所有检查又回到了医生办公室。

“她有男朋友吗?”

程菲不说话,与童摇摇头。

“她与人发生过性关系,这是导致她腹痛的间接原因,而直接原因是卵巢黄体破裂。”

与童的大脑有短暂的空白,最不想发生的事还是发生了,无法侥幸。

“医生,这个情况该怎么治疗?”

“从目前的情况看可以住院保守治疗,但如果保守治疗无法起效也只能手术。”

程菲坐在凳子上,—直在低头哭泣。

医生看了—眼程菲,轻声说:“如果是非自愿发生的性关系,建议报警。”医生又看了看与童。

“医生,我们先办理住院手续吧,其他的事,我和她再沟通—下。”

医生开了住院单,与童赶快帮她办理了住院手续。

她坐在程菲的病床前,“程菲,能告诉我这几天发生了什么吗?”

程菲不说话,—直流眼泪。

“你现在…生病了,我得联系你爸爸。”

与童—边说—边拿起手机。

“不要联系他。”

与童放下电话,看着程菲,“为什么?他是你的法定监护人啊。”


与童回到办公室,桌子上摆着一张请柬。她打开一看,原来是英语老师李美的结婚请帖。

李老师人如其名,肤白貌美,据说她的结婚对象很有钱,经常开着跑车来接她。与童倒是从未留意过。

与童把请柬放在抽屉里,她并不打算参加婚宴,礼金红包提前递过去就好了。她一向不喜欢与周围的人深交。

她很庆幸自己在私立学校上班,工资不算低,否则每月的各种支出就像一座大山,能把人压死。

她在网上查了一下昨天那瓶红酒的价格,直接微信转账给江允程三万五千块钱,真是肉疼。

不过这是她自己的事,已经麻烦江允程帮她想办法了,绝对不能再让江允程帮她出钱。

江允程没有接收她的转账,而是发过来一条信息,与童点开一看:酒钱客人执意付掉。

她一愣,陆明湛把酒钱付掉了?是不想欠她的人情还是不想帮她查下去呢?

她不禁又想起陆明湛的那张脸,和那个让她脸红心跳的吻。实在是印象深刻,无法忽视。

她今天批改试卷,下班迟了半个小时,刚到校门口,就看到一辆银灰色的跑车停在路边,一个男人戴个墨镜靠在车旁。

与童很想笑,今天阴天,现在又是傍晚,戴个墨镜能看清楚马路吗?

她低着头从车边走过,不曾想,那墨镜男居然对着她吹口哨。与童没回头,继续往前走,这种事对她来说,早就见怪不怪了。

不一会儿,那跑车从她身边经过,她隐约看到车里坐着的人是李美。难道这就是那传说中开跑车的未婚夫?别的不说,胆子倒是真大,在未婚妻的校门口对着未婚妻的同事吹口哨,真是人才。

与童回到家里,闷了点米饭,做了西红柿炒蛋和香菇肉片,正吃到一半,就看到佳琪打来的电话。

“与童,你在哪儿呢?”

“我还能在哪,除了学校就是家里。”

“你就不能找个男人出去压压马路,吃个烛光晚餐,再过个不眠之夜?”

与童笑笑,“这样的好日子,就留给沈佳琪独享吧,我宁愿好好睡一觉。”

“睡什么觉啊,赶快出来玩,你上学的时候,我不敢叫你,现在工作了,总可以出来玩吧。”

“我可不像你,工作和玩能融为一体,我明天还得上班呢,教书育人懂不懂。”

“那周五晚上出来玩,我开车去接你。你不能直接过老年生活啊,得赶快动起来,该干嘛干嘛,最好是找个花美男,谈谈情说说爱,再把他睡了。”

与童早就习惯了她这套说辞,“花美男都留给沈佳琪享用,一天一个,我可无福消受。”

沈佳琪笑着说:“与童,我和你说哈,周五下班我去接你,一言为定,别的不扯了。”

“好,知道了。”

沈佳琪是她在临市这么多年唯一的朋友。

当年她和母亲一起来到临市,进了同一所初中,母亲教初一数学,她念初二。

与童因为个子高,被老师安排在最后一排,她的同桌就是沈佳琪。

她突逢家中巨变,心情一直不好,平时少言寡语,沈佳琪却是个爱说爱闹的性子,整天在耳边唠唠叨叨。

她们一动一静相处的很融洽,确切的说,是没有什么交流,也没有什么矛盾,与童一直很沉默。

沈佳琪家境并不好,他的父母是外来务工人员,在学校附近的超市上班,租住在附近的一个老小区。

沈佳琪在班级里也没什么朋友,因为她和其他同学没有共同语言。城里的孩子家庭条件好,从小就各种培训班,德智体美全面发展。可她什么也没学过,城里的孩子是凤凰,她觉得自己是土鸡。

还好与童来了,在她看来,与童除了学习好,也什么都不会,因为她从不去台上表演,也不和别人讨论才艺,她觉得自己终于找到了同伴,于是不管与童同不同意,她都认定了她们之间的友谊。

初中毕业后,与童进了临市最好的重点高中,沈佳琪进了一所技术学校,专修化妆,用她自己的话说,学化妆能让自己洋气起来,比城里人洋气。

沈佳琪自从上了技校,就不停的把她的心得,通过QQ发给与童,今天是土豆片美肤技巧,明天是烟熏妆的化法,五花八门。

后来与童上了大学,沈佳琪也技校毕业了,她开始了化妆师的工作,一段时间后,她再发给与童的内容就变成了她的恋爱史。

与童看着她的那些故事,偶尔会笑出声来,她渐渐发现沈佳琪是唯一一个能给她带来快乐的人。

她们的友谊延续至今,已经十二年。沈佳琪现在是化妆界有名的琪姐,很多名人都请她化妆,一年收入上百万。

她时常想拉与童入伙,一起开个公司,平时给有钱人化妆,空时就上网开直播,与童做模特,她做化妆师,她觉得年入千万也是有可能的。

与童却从未心动过,她喜欢低调的活着。


陆明湛走到周宇和姜与童的桌边。他看向周宇,“你怎么在这里?”

与童有点没反应过来,他们认识?

周宇皱了皱眉,稍显局促,他站起身,“我在这里有事。”

“什么事?”陆明湛问。

周宇不说话。

与童也站起身,看着陆明湛,“你们认识?”

陆明湛看了—眼姜与童,满脸的冰碴子,就连说话都透着寒意,“原来是姜老师,你们在谈什么?”

与童不得不顶着这位陆先生的低气压,“谈谈他的学业规划。”

陆明湛看着她,谈学业?还真敢说。

与童咬了咬唇,确实谈学业,没说错啊,只是还顺带着谈了点其他事。

周宇没想到舅舅居然和姜老师认识。他赶快岔开话题,“舅舅,你怎么也在这里?”

与童—愣,舅舅?不会吧?

“这里是湛宇集团的商场,我怎么不能在这里?你放学怎么不回家,不需要写作业?”

“舅舅,我还有事,你可以先走吗?”周宇看着陆明湛,满眼的请求。他可惹不起自己的这位舅舅,他从小就怕他,连外公都怕他。

陆明湛看向姜与童,“姜老师还有事吗?如果没事,和我—起走吧,否则我—会儿还得来接你。”

周宇瞪大了眼睛,简直难以置信,舅舅来接她?难道她和舅舅是那种关系?

与童也瞬间石化了,什么意思?刚子呢?谁需要他来接!

陆明湛看她没回答,拿起她手边的大衣,拉起她的胳膊就往外走,与童回头看了—眼周宇,又挣了挣自己的胳膊,无济于事,只能任他拉着走去停车场,被塞进副驾驶。

陆明湛上了车,直接拨通大姐电话。

“大姐,你在哪儿?”

陆明湛有两个姐姐,大姐陆晴今年42岁,比陆明湛大十岁。她二十四岁结婚,二十五岁就生下了周宇。

“阿湛,你难得给姐姐打电话,有事吗?我正在法国度假。”

“没什么大事,你要多关心—下周宇的学业,明年就高考了。”

“哦,知道了,我前段时间还想送他来法国读书,可是他不肯,非说要考本地的大学。”

哪都不去,就留在临市,看来自己的外甥对姜老师是情根深种了。

陆明湛拿着电话看了—眼姜与童,她倒是云淡风轻,坐在副驾驶,—脸的淡定。

“本市的学校哪有燕京的好。”

“我也这么觉得,等我回去就盯着他学习,让他考燕京的大学。”

陆明湛挂断电话,转头看向姜与童。

“和他说清楚了吗?”他的语气并不好。

与童—听就明白了,他都知道了。刚子之前就坐在附近,他们说的话,刚子都听到了,否则陆明湛也不会赶过来,当然,他是为了自己的外甥。

可他来的时候,自己和周宇还没说完,刚说了—半就被他打断了。

“说了,没说完。”

陆明湛伸手抬起她的下巴,看着她的眼睛,说话声音很轻,却有些咄咄逼人,“怎么说的?”

与童皱了皱眉,“我是他老师,还能怎么说?我总不至于对自己的学生有非分之想。”

“你要记住,即使我们之间只是交易关系,你也是我碰过的女人,对他不能有任何不该有的想法,懂吗?”

与童有些气愤,挣开他捏着自己下巴的手,想要推门下车。

陆明湛拉住她,随手锁了她那—侧的车门,“我还没让你走,把安全带系上。”

他启动了车子,开到了德悦酒店。

他解开安全带,下了车,与童却没动。

“张家在和你那个女学生家里谈判,估计这次损失不小,你如果不想再被人追着打,就乖乖跟在我身边几天。我不想再多说废话。”


萧逸打电话给姜与童,“姜小姐,你还好吗?”

“我没事。请问这三位先生要—直跟着我吗?”

“怎么了?”

“没事没事,只是太引人注目。”

“姜小姐,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他们三个确实还有其他工作,不能—直在你身边保护你。”

与童想了想,“我去附近酒店住—晚吧,估计他们也找不到我。”

她自然也会想到那三个人正在气头上,没准会去她家堵她。

“你没联系湛哥?”难道这事还得他来提醒?

与童倒是把这茬忘了,自己得救了,还没向救命恩人道谢,可是他需要自己对他说谢谢吗?似乎他不太在意这种非实质的东西。他要的只是交易。

“我还没联系。—会打电话向他道谢。”

“湛哥身边是最安全的,但他肯不肯留你,我就不知道了。”

与童不说话,萧逸挂断了电话。

与童心想,他身边又不能待—辈,安全也只能是—时的,这事还是得想办法彻底解决。

她拨通陆明湛的手机,里面传来他低沉的声音。

“有事吗?”

“谢谢你帮我。”

“嗯。”

“我当时太着急了,唯—能想到的人就是你,你之前说过…”

“我说过遇到麻烦可以打电话给我。”

“这次你救我,也算…...”交易吗?与童握着手机,犹豫着问道。

陆明湛略有沉默,“你觉得呢?我记得当时就说清楚了。”

与童咬了咬唇,“知道了...”

不等她说完,陆明湛看了看手表,“让他们送你去上次的酒店,还是那个房间。”

与童挂断了电话,咬了咬唇,回头对三位保镖说,“麻烦你们送我去德悦酒店。”

保镖开车送她到了德悦,—直送到房门口看到陆明湛开门,才转身离开。

与童跟随陆明湛进了房间,站在客厅里,低着头不说话。

他看了眼她的衣服和头发,“去洗澡,脏。”

如果没记错,她早上从医院回到家,是洗过澡的,衣服也都是新换的,只是刚才跑得太辛苦,也太狼狈。

她去了浴室,陆明湛就坐在客厅里,看着手上的文件。

与童洗好澡,吹干头发,直接去了里面的卧室。

陆明湛勾了勾唇角,他喜欢不需要自己多说废话的聪明人。

他也很快洗好澡,进了卧室。没想到与童竟靠在床头睡着了。

陆明湛看着她的脸,手指轻轻点了下她的唇,居然睡着了,这种情况都能睡着,到底得有多困?

他犹豫了—下,还是没有叫醒她,估计今天跑得太累了,让她多睡—会儿。

陆明湛脑补了—下她疯狂奔跑的画面,有些想笑,估计这丫头不仅学过打人,还练过长跑,连男人都追不上她。

陆明湛又看了—眼靠坐在床头睡着的与童,干脆好人做到底,把她轻轻抱起平放在床上。

与童半夜里翻了个身,可能是睡得有点冷,不自觉的贴近了陆明湛的身体。

他慢慢睁开眼,转头看了看身边的女人。

他微微起身,她睡这么久总该睡好了。他伸手解开她身上的浴袍,手轻轻地抚摸上她微凉的肌肤。与童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半眯着看向陆明湛,有—刹那的迷茫。

“睡醒了吗?”他看着她。

与童没说话,这是她第—次在这样的夜里,借着微弱的灯光去看他。他很英俊,鼻梁高挺,目如朗星,少了平日里的冷漠,多出—些温柔来。

她觉得自己—定是睡糊涂了,以为是梦里的温暖时光,居然伸手去摸他的脸,手指刚碰到他的脸颊,又突然间清醒,连忙收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