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险小说 女频言情 浮生未歇,你我长绝江时肆温慕棠全文小说
浮生未歇,你我长绝江时肆温慕棠全文小说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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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溪

    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时肆温慕棠的女频言情小说《浮生未歇,你我长绝江时肆温慕棠全文小说》,由网络作家“阿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温慕棠撇下江时肆,带着程书淮怒气冲冲地走了。晚上,程书淮才给他发了一条消息。老婆说不回家了,怕你害我们的孩子,她带我回了温家老宅,我们住在她以前的屋子里哦。他还发了一张照片,是他们和温父温母一起吃晚饭的合照。手机重重跌落在地,一如江时肆现在的心情。他从未踏进过温家老宅。即使他已经和温慕棠结婚两年了,温家父母依旧不欢迎他。温慕棠也从未提过带他拜见父母。如今她却带着程书淮轻而易举地住了进去。心里好像压了一块石头,压得江时肆喘不过气来。一连几天,温慕棠都没有回家,直到公司宴会那天,她才发了条消息,告诉江时肆不必出席了。然而晚上司机却带着礼服来接他。江时肆只看了一眼,就认出不是那天看到的礼服,即使它们很相似。他不想去,司机却求他:“先生,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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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慕棠撇下江时肆,带着程书淮怒气冲冲地走了。

晚上,程书淮才给他发了一条消息。

老婆说不回家了,怕你害我们的孩子,她带我回了温家老宅,我们住在她以前的屋子里哦。

他还发了一张照片,是他们和温父温母一起吃晚饭的合照。

手机重重跌落在地,一如江时肆现在的心情。

他从未踏进过温家老宅。

即使他已经和温慕棠结婚两年了,温家父母依旧不欢迎他。

温慕棠也从未提过带他拜见父母。

如今她却带着程书淮轻而易举地住了进去。

心里好像压了一块石头,压得江时肆喘不过气来。

一连几天,温慕棠都没有回家,

直到公司宴会那天,她才发了条消息,告诉江时肆不必出席了。

然而晚上司机却带着礼服来接他。

江时肆只看了一眼,就认出不是那天看到的礼服,即使它们很相似。

他不想去,司机却求他:“先生,您不去的话,老板会开除我的。”

于是江时肆换上了礼服,可他到的时候已经晚了。

主席台上温慕棠已经款款发言到最后,她深情开口:“下面,有请我最亲密的伙伴上台。”

在众人的欢呼中,程书淮绅士上台。

底下也传来阵阵惊呼:“程秘书这套高定真帅!。”

“温总真宠这个干弟弟,给他的高定一次比一次贵!”

此时有人注意到角落里的江时肆,“哎,我怎么没在公司见过你?”

“你和程秘书什么关系,怎么穿着上次他穿过的礼服?”

“你不知道礼服不能穿第二次吗?还是穿别人的!”

姑娘的话一句比一句扎心,江时肆脸上火辣辣的疼痛。

他直直盯着台上并肩而立的两人,脸色愈加阴沉。。

温慕棠突然感到一阵炽|热的目光,她扭头就看见台下的江时肆一脸悲伤。

刹那间,她整个人都僵住了。

其实她还气江时肆那天找程书淮的麻烦,更气他容不下她和程书淮的孩子。

但此刻见他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却忍不住心里一颤。

勉强说了几句结束语,她就匆匆下台,直追着江时肆的方向奔去。

可程书淮拽住了她的裙子。

眨眼间,江时肆已经不见了。

温慕棠心里冒出火气,把程书淮拉到室外寂静处。

“是你叫人接阿肆来的?”

“还送他你穿过的礼服?”

温慕棠一张脸黑得可怕。

程书淮接连被责问,委屈将头埋进她脖颈间,“我就是吃醋,他想害我们的孩子,你都没有惩罚他。”

“还有,我一想到他会是我们孩子名义上的爸爸就难受。”

他说着就把手伸进了温慕棠裙下。

声音也变得低沉撩人:“但是,哥哥有我会伺候你吗?”

温慕棠眼神也迷|离起来,由着程书淮把她压在了树上。

“老婆喜欢吗?你舍得现在抛下我去找哥哥吗?”

回答他的是女人一阵娇|喘,“老公,快点!”

没人发现,程书淮西服口袋里的手机显示正在通话中。

而被迫听了一场活春|宫的江时肆,此时在温慕棠的办公室。

他看着办公桌旁的工位,心里那股酸涩的情绪已经怎么都压不住。

曾经他在这里陪温慕棠奋斗过无数日夜,可现在这里的主人变成了程书淮。

温慕棠心尖上的人也变成了他。

江时肆最终还是没忍住,瘫在了地上。

不知过了多久,温慕棠才来这里找到他。

看见他疲惫的脸,温慕棠的心脏像被一只大手狠狠攫住。

她抚平他紧皱的眉头,柔声道:“老公,你那天想要我打胎,我太生气了,就把礼服赔给他了。”

“我不生你气了,你也别和小淮计较了好不好?”

她轻咬下唇,楚楚动人。

江时肆看着她裙摆上被浸湿了的一块污渍,狠狠长出一口气。

他拍掉她的手,扶着桌子缓缓站起。

一双腿已经快麻木地没有知觉。

温慕棠见此,有些恼火,但最终她还是耐着性子道:“阿肆,求你别想伤害我的孩子了好吗?”

“这可能是小淮唯一的孩子了。”

温慕棠的语气几乎称得上恳求。

江时肆眼底忽然染上一抹自嘲,“放心,我马上就不会和他计较了。”

他几乎是从嗓子里挤出这句话。

温慕棠一喜,“老公,谢谢你愿意包容小淮。”

接着她将手中的包递给江时肆,顶着他不解的眼神解释:“这些天,我不是有意冷落你的,我口袋里有要送你的礼物,你掏出来。”

“我特意去拍卖会......”

温慕棠的话戛然而止。

江时肆已经掏出了两个用过的避|孕|套,

他微微一笑:“这就是你要给我的礼物吗?”




直到天光微亮,床下的声响方停歇。

江时肆也瞪着干涩的眼眶,一夜未眠。

“小淮,你昨天过分了,但一周后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你给我安分点,不许再挑衅阿肆,听见没?”

温慕棠低声斥责他,程书淮不情愿地亲了亲她的脸,“谁让他占着你老公的位置呢。”

温慕棠推开他,声音压得不能再低:“我在你身上花的钱,比在我老公身上花的多多了,他有的你都有,他没有的你还有,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江时肆紧紧咬着牙关,原来她都知道,

这两人真是恶心到了极点。

......

那天后,温慕棠决定暂时让程书淮搬出去。

只是走前,他状似不小心毁了书房里温慕棠送江时肆的一柜礼物。

星星瓶被摔得稀烂,千纸鹤被踩得看不出原本的模样,地上一片狼藉。

温慕棠却毫不在意:“没关系的,都是不值钱的小玩意儿而已。”

“阿肆,你不会和小淮计较吧?”

她紧张地护着程书淮,生怕他对他不利。

江时肆看着地上那堆东西也笑了,只是心里在滴血,

曾经那个熬夜做手工的女孩,终究是消失得无影无踪。

好在,他精心给温慕棠准备的两本日记还在。

江时肆缓缓摇头:“不会,我怎么会为了这些不值钱的小玩意计较呢?”

反正创造出它们的人,她自己都不在乎了。

温慕棠这才松了一口气,马不停蹄地将程书淮送回了温家老宅。

或许是因为愧疚,她突然要补上与江时肆当初没有的蜜月旅行。

地点是马尔代夫,曾经江时肆最想去的地方。

她兴致冲冲,江时肆却焦头烂额。

这一周她几乎寸步不离地陪着他。

江时肆都找不到机会假装被绑架。

这种焦虑一直持续到他们结婚纪念日前一天晚上,

江时肆接到了一通电话。

“江先生,我们这边查到程书淮先生假借你的名义,也订购了绑架服务,时间也是明天,您的结婚纪念日那天。”

江时肆听了几乎想笑。

他正愁没机会脱身,程书淮就给他找好了理由。

“好,我再给你们双倍的价格......”

翌日,终于到了他们的结婚纪念日那天,

温慕棠早早收拾好了所有行李,她兴高采烈道:“老公,我们去赶飞机 度假吧。”

可话还没说完,她立刻就接到了程书淮被绑架的电话。

不知那边说了什么,温慕棠突然铁青着脸打了江时肆一耳光。

“谁给你的胆子绑架小淮!”

江时肆的嘴角浸出了鲜血,却直直地看着温慕棠,

他好像从没认识过她一样。

温慕棠被他的目光刺痛,也不可置信地盯着自己的手,

她竟然真的打了江时肆。

回过神来,她轻轻抚上江时肆的脸,声音平静的可怕,

“阿肆,你最好祈祷他没出事,不然我先生的位置也是时候换人了!”

江时肆的心脏已经痛到没有知觉了。

温慕棠走后好久,他才咧出一个苦笑,也等到了假死机构的工作人员。

“江先生,等下我们会把您吊在海上,您先在衣服里面裹上保鲜膜,等您落海后,海底会安排专业的救护人员,带您潜到远方坐小艇消失。”

“我们已经安排了全新的身份护送您出国,预计一天后会让您夫人打捞到假的尸体。”

工作人员事无巨细地讲了每个要点。

江时肆全部照做,登船前,他又褪下手上的钻戒交给工作人员,“把这个戴到尸体上,让戏更逼真一些。”

于是等温慕棠赶到指定地点,见到的就是被吊起来的两个女人。

见到江时肆那刻,她愣住了,却下意识开口:“江时肆,你在玩什么鬼把戏?”

回答她的是全副武装的工作人员:“温总,受人所托,丈夫和情人之间,你选一个吧。”

“另一个,就去死!”

温慕棠瞬间黑了脸,她还先入为主地认为是江时肆做的局。

“阿肆,别闹了。”

“我保证小淮绝对不会动摇你的位置,你永远都是我老公。小淮身子弱受不得刺激,你快结束这场闹剧!”

回答她的依旧是工作人员:“温总,最后给您30秒,两个选一个,不然全部丢到海里喂鱼!”

“30,2,28......”

有人开始倒数,温慕棠心急如焚,后背都冒出冷汗。

“阿肆,别闹了,我生气了!”

她看看江时肆,他脸上的巴掌印是那么清晰。

“老婆,救救我,我不想咱们的孩子一出生就没有爸爸!”程书淮大喊。

“江时肆,我要你停止这场闹剧!”

温慕棠愤怒得声音都在颤抖。

江时肆却微微一笑,

“棠棠,我没有让人绑架程书淮。”

“不过,你毕竟怀着他的孩子。”

江时肆笑着笑着就落泪了,他叹道:“当初是我害小淮得了弱精,如今,到还债的时候了。”

“只是老婆你要答应我,如果我遭遇不测,书房里还有一个蓝色箱子,你就把里面的东西,都烧给我好了。”

“希望你早日忘了我,和小淮一家三口生活美满!”

听着这些话,温慕棠心里的不安达到了极点,

她终于后知后觉地发现,事情并不是她以为的那样。

但她依旧质问道:“阿肆,这场绑架真的不是你策划的吗?”

江时肆没有理她,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平静的凄绝,

“我替温慕棠做出选择,你们放了程先生吧,我替他去死!”

于是在温慕棠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属于江时肆的那根绳索被割断了。

她亲眼看着,江时肆直直地落入了大海中。

“温慕棠,我爱你!”

这是江时肆留下的最后一句话。

那一刻,温慕棠肝胆俱颤,撕心裂肺的痛苦席卷全身。

“阿肆,不要!”

她惊恐大喊。

江时肆却有一种向死而生的解脱。

再见了,温慕棠。

此生,永远不见!




程书淮是温家资助的孤儿,一年前来到温慕棠的公司。

温慕棠说他是干弟弟,却在他们结婚纪念日当天带着他开房。

而当时温慕棠甚至还怀有身孕。

江时肆知道后,将他们堵在了酒店门口。

温慕棠却护着程书淮,推脱他们都是为了工作开个住处而已。

她生气江时肆的不信任,一气之下跑了出去。

江时肆追她时,遇见一辆轿车冲过来,他下意识地推开温慕棠,自己却被撞飞。

等他醒来时,病房空无一人。

很久之后,温慕棠才惨白着脸被推回了病房。

她还叫来了客户,解释她和程书淮不是那种关系。

不待江时肆反应,她又哑声开口:“我流产了,程书淮为了救我们也出了车祸,生死未卜。”

瞬间,后悔和悲痛包裹了江时肆。

后来,程书淮没死,却成了弱精。

温慕棠从此认定,是他们对不起程书淮。

江时肆也自责不已,觉得是自己害死了孩子,也害了程书淮。

他们利用江时肆的愧疚,让他让步过无数次。

结果一切都是假的,车祸是,弱精也是。

一切都是温慕棠对他的算计。

只有他失去的孩子是真的!

刻骨的冷意从心底升起,江时肆觉得这个家都肮脏极了。

他浑浑噩噩地走到别墅外。

佣人们在花园前忙碌,见到他,神情不自然地喊了句:“先生。”

江时肆这才回神,便见曾经布满玫瑰的庄园变得光秃秃的,连海棠秋千架都被拆了。

佣人怕被问责,小心翼翼道:“小姐说,程先生对花粉过敏,要我们都清理干净!”

“还有那个海棠秋千架,小姐说程先生不喜欢,也叫拆了。”

原来是这样,江时肆从佣人手中接过一朵玫瑰,尖锐的刺扎得他手心生疼。

拆了也好,反正都是谎言。

江时肆强行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反正他也该走了,无所谓了。

佣人瞧着他的背影叹了声气。

谁不知道,小姐最喜欢玫瑰和海棠。

所以先生亲手为她种了满园的玫瑰,又亲手扎了海棠秋千架,作为定情信物。

小姐曾经感动得厉害,如今不过短短两年,怎么就这副模样了呢?

月亮赶走了夕阳,江时肆不知不觉走到了外滩,这里已经聚集了不少人。

“今天是温总求婚成功的两周年纪念日,晚上一定有盛大的烟花仪式。”

“对啊,温总爱惨了江先生,为了他宁可舍弃温家的荣华富贵,好在她自己也创业成功了,两人的爱情真是可歌可泣。”

也有人酸溜溜道:“不知江时肆修了多少辈子的福气,才能得此贤妻!”

......

江时肆静静听着,突然苦笑一声。

他们的婚姻原来才两年呢,可他怎么觉得像过了两个世纪那么长久。

十八岁的温慕棠对他一见钟情。

苦苦追了三年,才换得他松口。

后来为了他,她挨过家法,生生断了三根肋骨也要坚持嫁给他。

从此她脱离家门,自己创业。

那时温慕棠浑身是伤地出现在他身边,小心翼翼地问:“我不是温家的小姐了,你还要我吗?”

那一刻,江时肆想,这辈子就是她了。

他是孤儿,很缺爱,可温慕棠就像一束炽|热的光,强行照亮了他的生活。

那一刻,江时肆想余生不论贫穷富贵,他都会与她紧紧绑在一起,至死不休。

可没想到,即使这样的深情,也没拦住她在婚后第一年就找了情人。

她带男人登堂入室,甚至不惜杀了他们的孩子。

压抑已久的情绪,像猛兽一样汹涌出笼,江时肆笑得流出了眼泪。

他站都站不稳了。

路人却以为他是被温慕棠的深情感动哭了,还把自己的位置让给了他,

“兄弟,你站我这里看烟花吧,运气好没准能看见温总夫妇呢。”

江时肆闻言,没忍住露出自嘲。

看见温总夫妇?可温总正在跟别的男人偷腥!

一切都是假的,温慕棠的深情骗过了自己,也骗过了世人。

最终他拒绝了路人的好意,江时肆勉强走了。

可他没说的是,今晚恐怕没烟花秀了。

因为他的手机上正安静地躺着一条消息:阿肆,今天晚上我要陪小淮,陪不了你了,你大度点,别吃醋。

可江时肆才迈出一步,烟花又瞬间点亮了夜空,人群中传来阵阵欢呼。

他手上又传来了消息。

江时肆点开,是程书淮。

他已经登上了游轮。

图片里他不经意露出了手腕上的百达翡丽,还特意彰显出了无名指上低调奢华的男士钻戒。

老婆补给我的求婚。




温慕棠一连几天都没有回来,

倒是程书淮,每天都尽职地汇报他们的行程。

江时肆不吵不闹,将他发的所有信息连同照片打印了出来。

他把这些夹在新补的日记本里。

他生日那天,温慕棠终于回来了。

江时肆亲自为她做了一份孕妇餐。

温慕棠有些讶然,“阿肆,今天你是寿星,怎么反倒亲自下厨?”

江时肆轻笑着眨眼:“这些日子我已经想通了,我们害小淮得了弱精。你赔他个孩子是应该的。”

“况且,小淮比我更懂讨你欢心。”

江时肆长叹一声:“没什么比你开心更重要了,老婆,我永远爱你!”

温慕棠感动地埋进他怀里,“老公,我也永远爱你!”

她紧紧抱着江时肆。

海风吹起,一朵朵烟花在天边炸开。

温慕棠回神,她轻轻推开江时肆,随意把餐盒放到一边后,从包里掏出一枚钻戒。

“老公,生日快乐!”

瞬间游轮里面的宾客也纷纷放着礼花出来。

欢呼声铺天盖地。

“阿肆,我承诺过你,总有一天,不依靠温家,我也能送你最豪华的钻戒。”

“今天借着你的生日,我还想给你最盛大的求婚仪式,当初没给你的,如今我都可以做到了!”

温慕棠的声音都在颤抖,她小心翼翼摘下江时肆右手无名指上的素圈,

亲自为他换上了新的豪华钻戒,并珍重落下一吻。

周围即刻又响起一阵喝彩声。

同时,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也飘了出来:“老婆,看来哥哥很满意我给他筹备的生日宴呢,你可得好好感谢我。”

“哥哥,你手上的钻戒可是我精挑细选的呢,不比老婆送我的差,我还叫人在戒托上刻了你的名字。”

瞬间,整个游轮上的抽气声此起彼伏,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她们三人身上。

江时肆盯着手上的钻戒,难堪得涨红了脸。

他没想到,在自己的生日宴上,温慕棠还放任程书淮如此羞辱他。

“你们两个能和平共处,是我最大的福气”

温慕棠勾起一抹自得的笑,同时拉住了他们两个的手。

“棠棠,牛逼!”

温慕棠的朋友们率先鼓掌。

江时肆咬紧牙关,痛苦地闭了闭眼,仿佛这样就能少些难堪。

程书淮得意地盯着他,突然皱眉:“老婆,你今天是不是没喝安胎药?”

温慕棠眨了眨眼,她说:“一天没喝,没关系的。”

“不行,会对我们的宝宝有影响的!”

说完,程书淮紧张地抱起她,故意对江时肆大声道:“哥哥,我先带老婆回去了,祝你生日快乐,玩得尽兴!”

他就这么将温慕棠怀了他的孩子的消息广而告之。

江时肆神色紧绷,温慕棠却甜蜜地埋头在程书淮怀里,不发一言地任他抱走。

眼见他们坐上了小艇,快速驶离,四面八方传来一阵唏嘘声。

顶着那些或同情,或戏谑的目光,江时肆心脏一阵抽痛。

明明他穿着体面的礼服,却如同被扒光了一样站在众人眼前处刑。

生日宴不欢而散,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家的。

只是当他打开房门,程书淮赫然穿着睡衣,坐在客厅,宛若真正的男主人。

江时肆默默握紧了垂在两侧的手,凝眸看向温慕棠,她一心扑在程书淮身上。

还是程书淮抢先开口:“哥哥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不放心我和老婆独处吗?”

他看江时肆的眼神藏着挑衅。

温慕棠这才发现江时肆回来了,她拍了下程书淮的手笑道:“小淮你太小心眼了。”

“阿肆今天和我说了,他不仅能容得下你,更容得下我们的孩子。”

“对吗?老公?”

她笑着问江时肆,江时肆心里犹如被利刃穿过。

他沉默着,温慕棠心里的不安达到了极点,难不成江时肆又要出尔反尔?

她才想说些什么,江时肆突然笑了:“没错,老婆说得对。”

“小淮,你好好照顾棠棠,我累了,先上楼睡觉了。”

温慕棠这才心满意足地笑了,提醒道:“老公,记得喝热牛奶,有助睡眠。”

楼下,程书淮示威地咬上她的下巴。

楼上,江时肆将床头柜的热牛奶尽数倒入了马桶。

他闭了灯,静静躺在床上。

不知何时,他感觉身侧一阵凹陷。

是温慕棠回来了,她默默抱住他的腰。

江时肆没有动作,仿佛真的睡着了。

不多时,客房的门又打开了。

江时肆腰间的大手也离开了。

“你怎么来了?”温慕棠压着声音问。

“老婆,我就想让你在今天陪我。”程书淮竟然也进来了。

一阵暧昧的水渍声响起,江时肆攥着被子的手泛起了青筋。

“小淮,你真大胆,在我老公生日这天,还来他的房间里勾引我。”

回答她的是男人一阵低喘,“老婆,轻声些,别吵醒你老公。”

“没事,我在他牛奶里下了安眠药。”

“老婆你真坏,是不是早就清楚我是故意毁了他的生日宴?”

温慕棠一阵娇|喘后,才答:“我当然知道,但还不是由着你了!”




江时肆不可置信瞪大了眼睛,没想到她能伤人到这种地步。

温慕棠见他的样子,皱了皱眉,随即软声道:“客房已经收拾好了,环境不比主卧差,你就将就几个月吧。”

她的态度是不容违逆的强硬。

江时肆捏紧了手心,还是没忍住问:“没听过客人把主人赶出卧室的。”

“小淮是客人吗?”温慕棠有些不耐烦了:“他是我孩子的爸爸!”

“况且,如果不是你当初乱吃醋,也不会害小淮得了弱精。”

她恶劣一笑,“他没有弱精,我就不会心生愧疚,直到日久生情。”

江时肆面色越来越难看,温慕棠却无所谓地点着他的胸膛,“说起来,老公你还算我俩的媒人呢,拿出点正室的容人之量行吗?”

江时肆气得说不出话来,心中像是堵了一块石头,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好了,老公别气啦。”

温慕棠环住他的腰撒娇,“小淮是弱精,我肚子里的可能是他今生唯一的孩子了。就几个月,你让着他点。”

她又仰头在江时肆脖颈间吐气,“老公,听话,在我心里没人能越得过你。”

“我知道,老公已经做得很好了,奖励你一下。”

衣襟里骤然多了一双柔若无骨的手,江时肆心里一颤,强硬地把她推开了。

温慕棠眼眸一暗,幽幽地看着他。

江时肆趁机整理好了自己的衣服。

“你怀孕了,还是注意点好。”

他扫了她一眼,义正言辞。

温慕棠不耐地撇嘴,“老公,你总是这么扫兴。”

“那你好好休息,我不打扰你了。”

她走后,江时肆瞪着眼盯了房间好久,脑子乱糟糟的。

突然他直愣愣地转身朝主卧走去,他想拿回自己主卧的被子。

可手落在门锁上那一刻,他听清了里面的娇|喘。

“小淮,好老公,再用力些!”

“老婆真浪,是哥哥不能满足你吗?”

“别提他了,扫兴......”

江时肆的心一寸寸被捏紧,直至喘不过气来。

他不知道,更让他崩溃的还在后面。

“老婆,还是你聪明,当年他发现我们的事后,你趁着他昏迷,赶紧做了流产,又伪造了一场车祸,让我假装弱精,利用他的愧疚,从此光明正大地在他眼皮底下偷情。”

回答他的是女人一声娇|喘后,毫不在意地轻笑:“我当时真舍不得我的孩子,但更舍不下你这个小老公,没办法只能委屈下我正房老公了。”

这话一出,江时肆彻底丧失了全部力气。

什么都是假的,他们竟然这么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