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险小说 其他类型 禁止离婚!傅总夜夜跪地求复合后续
禁止离婚!傅总夜夜跪地求复合后续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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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久

    男女主角分别是林舒晚许清溪的其他类型小说《禁止离婚!傅总夜夜跪地求复合后续》,由网络作家“苏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对林舒晚,好像一点也不了解。想到这里,傅辞的眸色,一点点加深,到了最后已经暗沉如墨。他和林舒晚的这段婚姻,在最后这半年,竟然变得有趣了起来。真是不可思议。感受到傅辞炽热的目光,林舒晚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漫不经心的笑容,“怎么?你爱上我了?”闻言,傅辞的脸色瞬间冷若冰霜。他一脸嘲弄的看向林舒晚,说出来的话,带着明显的不屑:“林舒晚,你也配?”话音落下,林舒晚心里咯噔一下,饶是再强大的心态素质,也受不住傅辞这般的侮辱。原来在傅辞的眼里,她根本不配得到他的爱吗?怪不得,婚后他夜夜不回家,连一个见面相处的机会,都不愿意给她。林舒晚呼吸一滞,心口处传来一阵针扎般的疼痛。不要命,但是密密麻麻的疼,疼的几乎让她喘不上气。她强装镇定,脸色和刚才...

章节试读

他对林舒晚,好像一点也不了解。
想到这里,傅辞的眸色,一点点加深,到了最后已经暗沉如墨。
他和林舒晚的这段婚姻,在最后这半年,竟然变得有趣了起来。
真是不可思议。
感受到傅辞炽热的目光,林舒晚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漫不经心的笑容,“怎么?你爱上我了?”
闻言,傅辞的脸色瞬间冷若冰霜。
他一脸嘲弄的看向林舒晚,说出来的话,带着明显的不屑:
“林舒晚,你也配?”
话音落下,林舒晚心里咯噔一下,饶是再强大的心态素质,也受不住傅辞这般的侮辱。
原来在傅辞的眼里,她根本不配得到他的爱吗?
怪不得,婚后他夜夜不回家,连一个见面相处的机会,都不愿意给她。
林舒晚呼吸一滞,心口处传来一阵针扎般的疼痛。
不要命,但是密密麻麻的疼,疼的几乎让她喘不上气。
她强装镇定,脸色和刚才别无二致,好似根本没有受到这句话的影响。
她轻嗤一声,忍不住笑着反问傅辞:
“傅辞,我和你青梅竹马,和你一样,毕业于京都的一流大学,如果不是因为和你结婚,我压根不会放弃保研的资格,放弃京都那几家有名债券公司,给我发来的offer。”
“放眼整个上流圈子,你能找出来几个,和我学历相当的?”
“更何况,我们家世相当,两家老爷子,自年轻时就认识,还有着过命的交情。”
“傅辞,我这样的条件都配不上你,那你觉得还有谁配的上你?”
“许清溪吗?”
在林舒晚说话的时候,傅辞全程一言不发,不过一切尽在不言中。
他的沉默不语,也间接印证了林舒晚的猜想。
在傅辞的心中,只有许清溪,才配的上他。
意识到这一点,林舒晚忽然失去了和他继续争论下去的兴致,“傅辞,既然你觉得我配不上你,总裁特助这个位置,也不是我的能力就可以胜任的。”
“那我明天,就到人事处打辞职报告。”
“这个烂工作,我不干了。”
随着林舒晚这句话的落下,傅辞脸上的表情,终于有了一丝动容。
他微微蹙起眉,忍不住斟酌起林舒晚刚才的那番话,随后不怀好意的揣测道:
“林舒晚,你故意的?”
“你明明知道,这份工作是我妈给你安排的,你现在要辞职,不就是想让我被架在火炉上烤吗?”
闻言,林舒晚顿时哑口无言,除了无语之外,就只有无语:“......”
果然,她不被爱,无论做什么事情,在傅辞的眼里,都是她别有用心。
林舒晚气的呼出一口气,手指慢慢收紧,指甲因为太过用力,猛的嵌入手心里,留下几道可怖的血痕。
只不过。
她自己却浑然不觉。
林舒晚强压下心中的怒火,下意识的出声为自己辩解道:
“我的心思,还没有恶毒到赌上自己的事业,就为了故意让妈刁难你。”
“你放心,我想辞职单纯只是因为受够了这样的生活,不想再和你扯上关系。”
“妈那里,我自己去解释。”
说完这句话,林舒晚长叹一口气,心累到几乎失去全身所有的力气。
“不想再和我扯上关系?”
傅辞冷笑一声,长腿往外一迈,嘴角噙着一抹讥诮的笑容,抬腿走到林舒晚的面前,轻佻的伸出一根手指,挑起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起头,与自己对视。
“林舒晚,你早干什么去了?”
“当初逼婚的时候,怎么没见你不想和我扯上关系?”
“现在,我们都结婚一年多了,你倒是想全身而退了。”
“我告诉你,不可能。”
话音落下,傅辞微微垂下头,“咔嚓”一声,卸掉林舒晚的下巴,在她错愕的眼神中, 惩罚般的吻了上去。
他的吻算不上温柔,甚至可以说是粗暴。
他完全不在意林舒晚的感受,蛮横而又猛烈的,强迫她与自己纠缠在一起。
不仅如此,傅辞的手也不老实。
他一只手死死的扣住林舒晚的手腕,防止她反抗自己,另一只手不安分的在她的身上游走,到处引火。
林舒晚腿上一点支撑的力气,都没有。
她无力的靠在傅辞的怀里,被迫承受着,他毫无感情的掠夺。
这个吻,很长很长。
直到林舒晚快被傅辞亲的喘不上来气,傅辞才大发慈悲的松开了她。
“噗通”一声,林舒晚由于浑身无力,疲软的跪坐在地上。
傅辞冷冰冰的看着这一切,居高临下的睥睨着林舒晚,眸底一片清明,好像刚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忽然。
傅辞抬起手,拿指腹轻轻的擦了一下自己的嘴唇,笑着道:“林舒晚,虽然我不喜欢你,但是......”
他顿了顿,随后继续道:
“但是你的唇,还是挺好亲的。”
傅辞故作深情的望向林舒晚,与她四目相对。
在林舒晚的注视中,傅辞薄唇微张,一字一句道:
“我有点爱上你......的身体了,林舒晚。”
“其实现在想想,和你在一起也没什么不好的,我突然不打算,和你离婚了。”
傅辞的最后一句话,宛如一道晴天霹雳,打了林舒晚一个措手不及。
她不可置信的抬起眸子,仰头看着傅辞,没想到短短一年过去,他竟然变成了这样。
变得,她完全不认识了。
霎时间。
一股难以言说的感受,涌上心头。
林舒晚撇了撇嘴,就那么坐在冰凉的地上,微微仰起头,认真的打量起自己眼前的男人。
从上到下。
从头到脚。
不知道盯了傅辞盯了有多久,林舒晚轻叹一声,默默地收回了自己的视线。
她低垂着眸,心情复杂的喃喃自语道:
“傅辞,你怎么突然变成这个样子了?变得如此的放荡不羁,变得如此的......”
令人意想不到。
在过去的十几年里,她一直以为,傅辞是个不错的人。
没想到。
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这一年里,林舒晚一直竭力隐瞒着傅辞对她的不好,商羽歌把这一切全都看在眼里,只不过碍于自己的身份,无法点破。
而今天这件事,恰好给了商羽歌一个合适的理由,为林舒晚讨回公道。
“傅辞,你为这个戏子花的所有钱,都是你和舒晚的共同财产。”
“今天你要么让她收拾东西,从这栋别墅里滚出去,然后把这处房产转移到舒晚的名下,要么给舒晚转五千万,顺便再给她买栋和这个配置差不多的别墅。”
“傅辞,你自己选,到底要怎么处理!”
随着商羽歌这句话的落下,傅辞的嘴唇紧抿成一条直线,脸色逐渐变得凝重起来。
沉默了好一会儿,傅辞才不满的出了声。
“妈,你为什么总是站在林舒晚的那边?”
他才是商羽歌的亲生儿子。
林舒晚到底有什么好的,让他妈一次又一次的,为她出头。
傅辞依旧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将许清溪死死的护在自己的身后,锐利的黑眸,直勾勾的盯着商羽歌,眼里充满了不解。
见傅辞竟然好意思问出来这种问题,商羽歌的脸上,逐渐蒙上一层淡淡的冰霜。
她这个儿子,真是愚蠢透顶。
明明在生意场上那么精明的一个人,此时却被一个十八线小明星,骗得团团转。
简直是无可救药。
当着傅辞的面,商羽歌冷笑一声,随即不紧不慢的,把自己的手机拿了出来。
见状,许清溪的脸,瞬间变得煞白。
她惶恐不安的拽了拽傅辞的衣袖,唯唯诺诺的说道:
“阿辞,要不你别和阿姨吵了。”
话音落下,商羽歌不屑的撇了她一眼,意有所指道:
“怎么?害怕事情暴露,现在倒是变得贤惠起来了?”
“也就是傅辞傻,看不出来你那丑陋的嘴脸。”
说完这句话,商羽歌一脸讥讽的打开自己的通话记录,递到傅辞的面前,一字一顿道:
“傅辞,你之前不是一直觉得,这个戏子心思单纯吗?”
“那请问,这通电话是怎么回事?”
商羽歌朝着傅辞指了指手机屏幕上,正数第二的通话记录,随后勾唇浅笑,在许清溪惴惴不安的神情中,找到保存好的通话记录,按下了播放键。
许清溪得意洋洋的声音,在偌大的房间里,响彻开来。
这段录音足足有七分钟,从电话的开始到结尾,商羽歌都录的清清楚楚。
把许清溪刚才说的每一句话,都准确无误的展现在傅辞的面前。
这段录音播放完之后,许清溪的脸色,几乎苍白如纸。
“扑通”一声,许清溪猛的跌坐在地上,泪水情不自禁的,从眼角滑了下来。
顺着脸颊,像是断了线的珠子般,大滴大滴的砸在地上。
她低垂着眸,眼睑微阖,不敢直视傅辞的眼睛,只得慌乱的望向地面。
许清溪一边默默地流眼泪,一边哽咽的说道:
“对不起,傅辞,都是因为我太爱你了,所以才一时鬼迷心窍,在阿姨面前,让你和舒晚离婚。”
“我对不起你,也对不起阿姨。我这就......这就去收拾行李,尽量今晚就搬出去。”
话音落下,许清溪踉踉跄跄的站起身,急切的收拾起沙发上的衣服抱枕,逐一往主卧里放。
不知道这样收拾了多少趟,傅辞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伸手拦住了她。
“不用了,清溪,你用不着搬走。”
说着,傅辞自顾自的转过身,将自己的目光,缓缓的落到商羽歌的身上。
“妈,我选第二个。”
“明天我就让韩锋把我名下的湖山别墅,转赠给林舒晚。”
“至于补偿......多加一点,直接九千万吧。”
今晚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不小心做了伤害林舒晚的事情。
他自知理亏,手里的钱又不少,那么理应多给林舒晚一点。
闻言,商羽歌轻轻的点了点头,对傅辞现在的态度,勉强还算满意。
她一向主张,钱在哪儿,爱就在哪里。
既然没有爱,那就应该把该给的钱,全部给了。
这次还算傅辞有点担当。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商羽歌冷哼一声,轻蔑的看了眼还在低声啜泣的许清溪,漠然道:
“傅辞,你今晚答应了我什么,明天就给我落实到位。”
“时间也不早了,我没心思陪你的精神病继续演戏,就先回去了。”
“记住,今晚是你留在这里的最后一晚。从明天开始,要是再被我发现,你在她这里过夜,傅氏总裁这个位置,你可以卸任了。”
撂下这句话,商羽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里,看起来格外的决绝。
......
待商羽歌离开后,许清溪小心翼翼的用眼角的余光,打量着傅辞,嘴巴张了又张,犹豫了好一会儿,良久才试探性的出声问道:
“阿辞,你会不会生我的气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可不可以......”
话音未落,傅辞毫不留情的出声打断了许清溪的话,顺便将她的手,不算温柔的从自己的手臂上拽了下去。
他盯着她的眼睛,脸上带着些许的疲惫,“清溪,我知道你病了,所以做出来的事情,才没有考虑完全。”
“刚才我妈的话你也听见了,这段时间,我们都好好的冷静冷静,你要是有事的话,就打电话给韩锋,他会帮你解决的。”
闻言,许清溪的瞳孔,狠狠的颤了一下,看着傅辞这副若即若离的模样,不知怎的,内心不自觉的发慌。
她不可置信的看向傅辞,语无伦次道:
“阿辞,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要离开我吗?还是说......你已经觉得,现在的我,是你的累赘,开始嫌弃我了?”
傅辞烦躁的揉了揉自己的眉心,突然有点厌烦,许清溪的无理取闹。
他尽量压抑着自己的情绪,以免再度伤害到许清溪,声音放轻,耐着性子,温柔的对她说道:
“清溪,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别多想。”
“我这段时间确实有点累,我妈又是说一不二的性格,我只是想暂时和你分开段时间,避避风头,仅此而已。”

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忙音,林舒晚怔了好一会儿,良久才回过神来。
看来今晚,有许清溪忙的了。
商羽歌平日里一副大大咧咧,和蔼可亲的模样,但那只是对自家人。
以许清溪的道行,根本应付不了商羽歌。
就是不知道,今晚这个好戏,她能不能有机会看到了。
因为商羽歌的这通电话,林舒晚原本阴郁的心情,顿时变得豁然开朗。
她给苏澈又打了个电话回过去,简单的嘱咐了一下离婚协议书的事儿,随即关掉手机,回了主卧睡觉。
......
相比于林舒晚那边的静谧,许清溪这边,显然要热闹的多。
和林舒晚吵完架后,傅辞原本想直接回自己的别墅,顺便叫家庭医生过来看看自己头上的伤势,包扎包扎伤口。
毕竟这么丢人的事儿,他实在是没脸去医院。
哪知道刚走到半路,许清溪就给自己打来了电话,说没有他在睡不安稳,想让他陪陪她。
许清溪最近的精神状态,一直都不太好,无奈之下,傅辞只好调转方向盘,朝着许清溪家的方向驶去。
刚进门,许清溪看到他额头上刺目的血迹,下意识的惊呼一声,随后慌里慌张的找来医药箱,小心翼翼的给傅辞包扎伤口。
傅辞低垂着眸,漫不经心的靠在沙发上,看着许清溪笨手笨脚的模样,不知怎的,脑海中竟逐渐浮现出了林舒晚的身影。
该死。
那个女人刚刚还出手打了他。
他怎么就突然想起她了?
傅辞默默地在心底暗骂了自己一声,正享受着许清溪温柔而又小心的照顾,门口忽然传来一阵急切的敲门声。
“咚——咚——咚——”
敲门声一声接着一声,而且声音越来越大,傅辞和许清溪疑惑的对视一眼,紧接着傅辞目光一凛,慢腾腾的站起身,一脸警惕的朝着门口走去。
“谁?”
傅辞低声问道。
一边说着,他的手一边放在门把手上,微微用力。
商羽歌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忍不住讥笑出声,没好气的说道:
“还能是谁?”
“我是你妈,臭小子,快点给我开门。”
见来人是商羽歌,傅辞虽然费解,但还是乖顺的打开门,让她走了进来。
哪知道。
傅辞刚一打开门,迎面而来的,不是商羽歌关切的问候,而是重重的一巴掌。
“啪”的一声脆响,让在场的两个人,全都傻了眼。
傅辞下意识的抬起手,捂住自己被打的右脸,疼的倒吸了一口凉气,不解的问道:
“妈,你打我干什么?”
此话一出,商羽歌红唇微勾,视线不停的在傅辞和许清溪之间流转,良久才开了口:
“傅辞,你家外有家,我这个当妈的,还不能管管你吗?”
一边说着,商羽歌一边缓缓的抬手指向许清溪,毫不留情的谩骂道:
“还有你,有精神病就赶紧去医院治,大晚上叫傅辞这个有妇之夫过来,你到底按的什么心思,你自己心里清楚。”
“我看你的精神倒是一点问题都没有,浑身上下全是心眼子,随随便便就把傅辞玩弄于你的鼓掌之间。”
“他看不出来你的心机,不代表我看不出来。”
“我劝你还是识相一点,尽早离开傅辞,只要有我在,傅家这个门,你别想进。”
随着商羽歌这句话的落下,许清溪的眸子,狠狠地缩了一下。
她半掩着唇,如蝶翼般卷翘的眼睫毛,扑闪个不停,眼睑微微下垂,泫然欲泣,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
见状,傅辞下意识的将许清溪护在自己的身后,眼里氤氲着浓浓的的心疼。
“妈,清溪她什么都没做,甚至看见我受伤了,主动为我包扎伤口,您怎么能那么对她说话?”
“她有躁郁症,受不得一点刺激,我平时都舍不得说她一句,今天您一来,就对她恶语相向,是不是......”
傅辞语气一顿,想都没想,几乎是脱口而出道:
“是不是林舒晚在您面前说了什么,才让您对清溪,有这么大的误解?”
如果说。
商羽歌刚才只是单纯的生气,傅辞家外有家,还被许清溪这个戏子蛊惑,不在家陪着林舒晚,反而半夜跑到这里来。
那么现在。
见傅辞如此拥护许清溪,商羽歌已经对他们忍无可忍了。
商羽歌气的冷笑一声,看着躲在傅辞身后,洋洋得意的许清溪,忽然觉得......
傅辞彻底的无可救药了。
她重重的叹了口气,因为太过激动,胸口剧烈的起伏着。
良久,她的心情,才稍微平复了下来。
“傅辞,她有病是真是假,我不知道。”
“不过,我倒是快被你气出病来了。”
早知道当精神病这么好,又能得到傅辞的喜欢,又能让他夜夜不回家,留在自己的身边。
早知道当初,她也应该让人给林舒晚开个证明,当精神病。
既能肆无忌惮的发疯,又能牢牢的,把男人绑在自己的身边。
她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一点呢?
商羽歌懊恼的在心中腹诽了好一会儿,不过并没有在脸上表现出来,依然是一副冷若冰霜的模样。
她偏过头,打眼一扫房子的四周,悠悠开口道:
“傅辞,她住的这栋别墅,是你买给她的吧。”
“她一个没名气的十八线小明星,要是没有你,怎么可能住得上地段这么好,还是大平层的房子?”
说到这里,商羽歌的眼神,逐渐变得凌厉了起来。
她近乎冰冷的盯着傅辞的脸,说出来的话,带着明显的怒气。
“你和舒晚认识这么多年,结婚一年半,你都没舍得花钱,给她买过一样东西。”
“她每天上下班,开着的不是几年前的玛莎拉蒂,就是陪嫁过来的迈巴赫,就连她在人才公寓的那处房产,都是她自己买的。”
“结果你倒好,不给自己老婆花钱,对养在外面的三儿,出手倒是挺大方。”
一出手,就是几千万。
“傅辞,你可真是我养的好儿子。”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竟然是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砰”的一声踹开门,林舒晚见傅辞正坐在老板椅上,装模作样的看着文件,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或许是为了发泄自己心中的怒火,她重重的关上门,拿起自己手中的那沓资料,“哗啦”一声,直接全部丢到了傅辞的办公桌上。
随之而来的,就是劈头盖脸的一顿输出。
“傅辞,你未免也欺人太甚了吧。”
“这么多文件,你让我一天就给你处理完,还处理不完不能走?”
“傅辞,你的心未免也太黑了吧。”
看着办公室里散落各地的文件,傅辞的眉心突突直跳,眼皮微掀,不怒自威道:
“林舒晚,你没来公司的这几天,积压了不少文件,大部分都是韩锋替你处理的,剩下的这些,你自己不做,难道还要让韩锋帮你做?”
林舒晚不屑的冷笑一声,显然不相信傅辞的这番说辞,“处理文件确实是我的本职工作,是我应该做的。”
“不过这些文件少说也有五十份,我TM加班加点的干一天,都不可能处理完,你竟然命令我,在一天之内全部看完?”
“你一个月才给我三十万,韩锋一个月都有一百万,你凭什么让我无偿加班?还看不完不能走。”
“呵,傅辞,你可真会刁难我。”
“你只花了三十万,绝对不可能让我给你干出五十万的效率。”
林舒晚说完这句话,傅辞的脸色,肉眼可见的变了。
“公司里的人,要是都和你的心态一样,恐怕偌大的傅氏,根本不会发展到今天。”
林舒晚自顾自的接上傅辞的话茬,笑着反问:
“所以,我就得心甘情愿接受你的剥削?”
“韩锋他拿那么多工资,你不让他调查许清溪的情况,让他给许清溪买狗,使唤我干什么?”
“我害怕狗,还对狗毛过敏,你是真不知道,还是故意装傻?”
林舒晚愤怒的直视着傅辞的眼睛,一字一句的控诉着他的恶行,恨不得立刻把他从老板椅上拽起来,狠狠的揍他一顿。
昨天晚上那巴掌,果然还是打的太轻了,所以才让傅辞肆无忌惮的,在这儿找自己麻烦。
看着林舒晚这副怒不可遏的模样,傅辞薄唇微勾,手指有一下没一下,轻轻的叩击着桌面。
不知为何。
看着林舒晚因为自己而抓狂,他居然感觉......
有点爽?
不过,傅辞向来喜怒不行于色,心里的那些小九九,并没有在脸上表现出来。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林舒晚,我让你去给许清溪买狗,是为了帮你克服心中的恐惧。”
“这样你再看到狗,就不会像以前那么害怕了,我这是在帮你,你怎么就不知道我的良苦用心呢?”
听到傅辞这番恬不知耻的发言,林舒晚的太阳穴突突直跳,没忍住爆了句粗口,“傅辞,我客服你大爷,你信不信我明天就抓条蛇过来,让你也TM的克服克服恐惧。”
傅辞的嘴角狠狠的抽了抽,脸色瞬间黑的如锅底一般,“......… ”
他怕蛇。
其他人他不了解。
不过林舒晚既然这么说了,那就一定会照做。
一想到明天,自己的办公室里出现那样可怕的生物,傅辞脸上的笑容,不由得出现一丝的皲裂。
“林舒晚,你不想给清溪买狗,那不买就是。”
“大可不必,拿条蛇过来......”
剩下的话,傅辞实在是没脸说出口。
他的耳朵尖倏得一下就红了,脸颊热的发烫,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林舒晚这个女孩子,怎么能说出来这么糙的话?
见傅辞终于服了软,林舒晚眼睛一眯,嘴角微微向上扬起,两手一撑,放在桌子上,对着他皮笑肉不笑道:
“傅辞,我劝你别太过分,等哪天你把我惹急了,整个总裁办,你都别想待了。”
她别的不行,抓蛇的本事一流。
傅辞听出来林舒晚的言外之意,吓得打了个激灵,害怕彻底激怒她,于是主动让了一步,“这样,和许清溪有关的事情,我让韩锋去做,你不用管。”
“你只用在一个星期里,处理完地上的那些文件就行了,我让韩锋把全部文件再打印一份,一会儿送到你的办公室。”
得到自己满意的结果,林舒晚意味深长的看了傅辞一眼,言语中的威胁意味更重:
“傅辞,我现在不会再管你的私生活了,你爱和谁在一起,就和谁在一起,不过......你要是把你的那些烂事,不小心捅到了爷爷那里,我和你没完。”
“当然,我也不会再配合你,在爷爷面前演戏。”
既然她和傅辞的婚姻,无论她怎么努力,最终都会走向尽头,那么最后这半年,她更希望把大部分的时间,放在自己的身上,而不是浪费在,傅辞的身上。
傅辞冷笑一声,对此不屑一顾,显然不相信,林舒晚会忽然转了性,不再管自己的事。
他看向林舒晚的眼神中,带着明显的戏谑,双手抱胸,一副看好戏的模样,“好,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不过,如果你没有按照你说的,擅自插手了我的事,那怎么办?”
林舒晚笑了笑,不以为然,“你未免对自己太自信了,你又不是什么香饽饽,我怎么可能一直跟在你身后,心甘情愿的帮你收拾烂摊子?”
“不会有这个如果的,最后的这半年里,如果我主动越了界,管了你的事,我净身出户。”
傅辞挑了挑眉,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笑的意味不明,“林舒晚,你真的舍得吗?”
当初的时候,为了保证林舒晚的权益,给林家一个合理的交代,爷爷放了话。
无论他们两个人最后因为什么离婚,他都必须把名下百分之五十的财产,无偿分给林舒晚。
要知道,他名下除了房子车子那些不动产,还有傅氏百分之四十八的股份。
哪怕林舒晚只能拿到一半,光是傅氏每年的分红,就足够她后半辈子衣食无忧了。
他不相信,林舒晚会舍得。

傅辞爱的人根本不是她,他们怎么能......?
越这般想,林舒晚对傅辞就越发的抗拒。
当然,就越发的不配合傅辞的亲吻。
感受到林舒晚的不安分,傅辞垂眸睨了她一眼,随后趁着她分神之际,反手扣住林舒晚纤细的手腕,高举过头顶,身体前倾,把她彻底桎梏在自己的怀里,继续加深这个吻。
墙壁的冰凉,不断的刺激着林舒晚的神经,傅辞身上淡淡的木质香,以及空气中弥漫着的,独属于傅辞的男性荷尔蒙气息,让她逐渐失去理智,沉浸在这个莫名的吻里。
就疯狂这一次。
就一次。
......
一吻结束。
林舒晚缓缓的睁开眼睛,看着眼底还氤氲着浓浓情谷欠的傅辞,一时间,心中五味杂陈。
她主动往后走了两步,从傅辞的怀里退了出来,眼底恢复了清明。
林舒晚率先开了口:“傅辞,我不知道这个吻,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
“但是刚才我们两个,都没有多少理智,我就当......这个吻从未有过。”
“半年之后,我们就要离婚了,没必要的牵扯,还是不要有了。”
傅辞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被她避嫌的行为气笑了,“林舒晚,我们都亲了,你还能淡定的,当作无事发生吗?”
“还有,你怎么知道,我不想?”
林舒晚不解,“不想什么?”
傅辞的眼底透露着几分顽劣,看着林舒晚疑惑的模样,不禁升起了逗逗她的心思。
他笑了笑,一字一顿,把刚才没说完的话,一口气说完。
“我说,你怎么知道,我不想碰你,不想和你生孩子的?”
“我的身体对你有反应,正好现在还是你的排卵期......”
傅辞的话还没有说完,“啪”的一声脆响,直接打破了两个人之间暧昧的氛围。
左侧的脸颊,火辣辣的疼。
意识到林舒晚刚才做了什么,傅辞瞬间火大。
他不可置信的看向林舒晚,完全不敢相信,她会做出这样的举动。
“林舒晚,你竟然敢打我?”
闻言,林舒晚愣了一下,随即迅速反应过来,先傅辞一步,厉声说道:
“傅辞,你爱的人明明是许清溪,却一时头昏脑热亲了我,难道我不该打你吗?”
“我只不过,是想让你清醒清醒罢了。”
“许清溪现在已经回来了,我想你不至于那么无聊,把我当替身,在这儿消遣我。”
他想找人泄火,直接去找正主不就行了?
许清溪巴不得,和他发生点什么呢。
傅辞干嘛要招惹她?
林舒晚堂而皇之的给自己找着借口,理清自己的思绪后,仅存的那半点心虚,也消失不见。
傅辞深呼吸一口气,看着林舒晚那副理直气壮的模样,忽然笑出了声。
他和林舒晚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她刚才的震惊。
只不过,她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出了事情,第一反应仍然是——
给自己找个合理的借口。
如果......
她当年不是非要嫁给自己,恐怕他现在......不会这么讨厌她。
林舒晚依然会是那个,整天跟在他的屁股后面,惹他喜爱,天真烂漫的邻家妹妹。
“林舒晚,你怎么还和以前一样,那么会强词夺理?”
“什么时候,你才能不这么嘴硬?”
说这话的时候,傅辞的语气,前所未有的温柔,就连看向林舒晚的眼神,也不似平时那般尖锐,厌恶。
这一刻,林舒晚有点恍惚,仿佛她和傅辞的关系,又回到了从前。
林舒晚无意识的低声呢喃了一句,“可是我们,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她还没来得及回忆自己和傅辞之前的那些美好,傅辞的手机铃声,便在此时不合时宜的响起。
林舒晚双肩一耸,看向傅辞的眼神中,带着几分戏谑,无声的用嘴唇说道:
“怎么?许清溪打来的电话?”
“她要是知道,你刚才亲了我,不会生气吗?”
其实都用不着猜,是谁给傅辞打来的电话。
毕竟,在她和傅辞单独相处的时候,唯一能给傅辞打电话,还能让傅辞耐着心接听的,只有许清溪一人。
从始至终,都是这样。
傅辞本来不打算避着林舒晚接电话的,此时见她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便拿着电话,走去了次卧。
“砰”的一声关上门,门内的傅辞,门外的林舒晚,彻底被分割成两个世界。
林舒晚双手一摊,笑了笑,或许早就料到是这个结局,看都没看一眼次卧紧闭的房门,径直去了洗手间。
时间不早了,她也该洗洗睡了。
......
另一边。
次卧。
傅辞一只手握着手机,一只手随意的揣在裤兜里,身体轻轻的靠着书柜,接通了许清溪打来的电话。
房间的隔音效果极好,傅辞干脆开了外放。
许清溪娇嗔而又带着几分试探的声音,立马从听筒里传了出来。
“阿辞,你现在还在舒晚家里吗?”
“你走了之后,我还是感觉情绪不太好,就让韩锋哥带着我来医院了。”
“医生说,我有点躁郁症,躯体化的情况也加重了,你能不能......过来陪陪我?”
“或许你在,我会好很多。”
听着许清溪的话,傅辞深呼吸一口气,下意识的摩梭着裤子口袋。
奈何今天他没带烟出来,傅辞只得作罢。
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是他烦躁时的表现。
“你刚回国的时候,不是情绪已经稳定下来了吗?怎么这才过了两天,就变得这么严重了?”
许清溪伤心的啜泣一声,唯唯诺诺的说道:
“阿辞,或许是下午的时候,舒晚打来的那通电话,刺激到了我。”
“我没有怪罪她的意思,只是......稍微推测一下。”
此话一出,傅辞的剑眉,微不可查的挑起。
他半信半疑的转过身,朝着门口的方向,远远的眺望一眼,随即冷淡的回复道:
“清溪,林舒晚这个人,把什么事情,都看得很淡。”
“你不主动惹她,她根本懒得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