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绫月陈昭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傻子后,我被迫成了极品权臣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金色闪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门外,王崇道:“大人,您府上的侍女小钰找您,说有急事。”陈昭闻言,心中一动,暗想这小钰肯定是苏绫月派来的。她此时派人来,必有要事。他迅速整理好衣衫,收敛起修炼时的气息,起身走向房门,将门轻轻拉开。王崇站在门外,一脸恭敬,身后跟着神色焦急的小钰。小钰一见陈昭,立刻福身行礼,急切地说道:“大人,苏小姐有万分紧急的事情找您,请您务必回去一趟。”陈昭目光锐利地扫过小钰,见她神情不似作伪,似乎真有其事。他转头看向王崇,王崇见状,也笑着劝道:“大人,您这两天都未曾回府,想必苏小姐是真的有急事。您看,是不是……”陈昭略一思索,心中已有了计较。他点点头,对王崇道:“你先去忙吧。”说完,他又对小钰道:“走吧。”小钰闻言,立刻低头应是,转身引领陈昭向府...
门外,王崇道:“大人,您府上的侍女小钰找您,说有急事。”
陈昭闻言,心中一动,暗想这小钰肯定是苏绫月派来的。
她此时派人来,必有要事。
他迅速整理好衣衫,收敛起修炼时的气息,起身走向房门,将门轻轻拉开。
王崇站在门外,一脸恭敬,身后跟着神色焦急的小钰。
小钰一见陈昭,立刻福身行礼,急切地说道:
“大人,苏小姐有万分紧急的事情找您,请您务必回去一趟。”
陈昭目光锐利地扫过小钰,见她神情不似作伪,似乎真有其事。
他转头看向王崇,王崇见状,也笑着劝道:“大人,您这两天都未曾回府,想必苏小姐是真的有急事。您看,是不是……”
陈昭略一思索,心中已有了计较。
他点点头,对王崇道:“你先去忙吧。”
说完,他又对小钰道:“走吧。”
小钰闻言,立刻低头应是,转身引领陈昭向府邸的方向行去。
一跨出大理寺的大门,陈昭恢复了本性,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自然而然地上前一步,轻轻拉起小钰那柔嫩的小手,戏谑道:
“嘿,小钰,这两天有没有偷偷想少爷我啊?”
小钰被弄得满脸通红,娇羞地低下头,试图抽回自己的手,同时小声提醒道:
“少爷,您别这样,这里人多眼杂,万一被人瞧见了,您的身份可就藏不住了。而且,苏小姐这次真的生了很大的气,我……我怕您回去后要受责罚呢。”
陈昭闻言,不以为然地笑了笑:“哦?你以为你家少爷我会怕她?哼,我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
小钰闻言,抬头望向陈昭,眼中满是忧虑:“可是,少爷,您毕竟不是真正的大少爷啊。”
是的!
在这些人的眼里,只有自己的哥哥才是少爷,而自己只是一个傻子。
就算是自己好了,可是这些人眼里,自己还是傻子。
倘若自己是大哥,小钰会因为摸了下屁股,跟老爹说?只怕这小丫头会投怀送抱呢。
这就是人性。
陈昭吊儿郎当地晃悠着回到府邸。
小钰焦急地跺了跺脚:“少爷,苏小姐在房间,您快去吧!”
陈昭撇了撇嘴,心里嘀咕着苏绫月能有什么急事找他?
但还是懒洋洋地应了一声,跟着小钰往苏绫月的住处走去。
一进门,就看见苏绫月背对着他,站在窗前,身影显得有些孤寂。
陈昭心里咯噔一下,暗想这女人不会真的找自己麻烦吧?
“哟,大嫂,找我何事啊?”陈昭故作轻松地打招呼,眼神中带着几分戏谑。
苏绫月转过身,目光清冷,显然对陈昭的态度不满:
“你回来了?这两天你都去哪了?家里的事情都不管不顾。”
陈昭耸了耸肩:“我这不是忙嘛,你知道的,大理寺那边很忙。”
苏绫月紧咬贝齿,怒不可遏。
“啪!”
她突然拍着桌子,站起来,喝道:
“陈昭,我听说你今日私自上奏了?”
陈昭微微一笑,道:“哎呀,大嫂,你这是从哪听来的小道消息?嘿嘿,不愧是宰相之女,这消息真灵通。”
苏绫月不为所动,眼神冷冽如霜,怒道:
“你竟然敢自作主张?陈昭,你应该清楚,一旦被发现,不仅会害了你自己,更会连累整个家族,乃至所有与你相关的人!”
“什么意思?有这么严重吗?”陈昭满不在乎地道。
苏绫月走上前,一步步逼近,怒道:“你以为你能做什么?陈钧的笔迹,除了他本人,无人能模仿。一旦东窗事发,你以为你能承担得起这个后果吗?”
陈昭正悠然自得地坐在房间内,翘起二郎腿,手中捧着一卷装帧古朴、图文并茂的小人书。
这时,一位清秀白净的少女,手捧茶盏,袅袅娜娜地步入。
当她看到陈昭那玩味的眼神,不禁心中一紧,脸上掠过一抹惊恐的神情。
“少爷,请用茶。”
小钰将茶盏放在桌上,随后轻咬唇瓣,低声说道。
陈昭的目光漫不经心地从小钰身上扫过,笑道:
“小钰啊,我爹已经把你给我了,这事儿你知道了吧?”
闻言,小钰如遭雷击,不由自主地跪倒在地:
“少爷,我以后再也不敢告状了,求您饶了我吧!”
陈昭伸出手,轻轻捏住小钰的下巴,迫使她抬头。
那张白皙无瑕的脸庞,楚楚可怜。
他嘴角含笑,戏谑道:“要想让我原谅你,那得看你接下来的表现了。”
小钰低声道:“少爷,您……您想让我怎么做?”
“过来,让我亲一下。”
陈昭笑道。
小钰却吓得浑身一颤,眼中满是惊恐与无助:“呜……少爷……”
“哭什么!不就是亲一下嘛。”
陈昭有些不耐烦地道。
他刚要靠过去,突然门口响起了脚步声。
只见苏绫月身姿摇曳地走进来。
陈昭的动作一顿,脸上的笑意瞬间收敛,转而换上一副若无其事的神情。
“无耻!”
苏绫月正巧撞见了这一幕,那双平日里清澈如水的眼眸此刻布满了鄙夷。
陈昭道:“这是老子的房间,老子干什么,跟你有什么关系?”
苏绫月不屑地冷哼一声,不愿与这等人过多纠缠。
她将手中抱着沉甸甸的一沓资料放在了桌上。
小钰则趁机赶紧溜了。
苏绫正色道:“我希望你能认真一点!这么多资料,你能记得住?你可只有一个晚上的时间!要是被人发现你是冒充的,你可知道后果?那是欺君之罪!我们都要给你陪葬!”
陈昭只是随意地挥了挥手:“安啦,安啦,我知道了。”
随后,他缓缓起身,踱步至桌前坐下。
苏绫月走近陈昭,站在他身后,拿起桌上最上面的一份资料。
那是关于大理寺内,房屋布局的详细图纸。
她为陈昭讲解起来:“这第一份资料是大理寺的房屋布局,你需熟记于心,每一个房间、每一条通道都不能有丝毫差错。”
陈昭只是随意地扫了一眼那份图纸,便印在脑海里。
作为一名警校的高材生,对于空间布局、逻辑推理有着超乎常人的敏锐与天赋。
嗅到一阵诱人的香气,他眼角的余光也不禁偷偷瞄向了身旁的苏绫月。
她那柔和的侧脸,在烛光下更显温婉,肌肤吹弹可破。
而那因呼吸微微起伏的胸口,更是勾勒出傲人的曲线。
妈呀!罪过!这可是自己的未来嫂子!
但是,陈昭还是不由地吞咽了口唾沫。
“混蛋!你看什么!”
苏绫月猛地转过头,怒道。
陈昭笑道:“你管不着!”
“我让你看资料,你敢如此无礼!我饶不了你!”
苏绫月气冲冲地扬起手。
陈昭却纹丝不动,淡淡道:“我都记住了,还用看吗?”
苏绫月闻言,不禁嗤笑出声,嘲讽道:“你只是看一眼就记住了?你以为你是谁?”
陈昭轻轻耸了耸肩,笑道:“当然,过目不忘,这可是我的本事。”
苏绫月显然不信,一把抓起桌上的地图,道:“好,那我问你,进门右边是什么?”
陈昭不假思索地答道:“班房。”
苏绫月眉头一皱,又问道:“往前一百步左手边是什么?”
陈昭依旧淡然:“大堂。”
苏绫月眼中闪过一丝惊讶,继续追问:“大堂东北方五十步是什么?”
陈昭微微一笑:“东阁案牍室。”
“这怎么可能?只一遍你就全记住了?”
苏绫月杏眼圆睁,再次发问:“那大堂西南三十步是什么房间?”
陈昭笑道:“荷花池。别想蒙我,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
苏绫月大惊失色,手中的地图差点掉落:
“你还真记住了?难道你去过大理寺?不对啊!你以前是傻子……”
陈昭的脸色一沉,不悦道:“谁特么是傻子?苏绫月,你给我放尊重一点!”
苏绫月怒道:“你敢直呼我苏绫月?我是你嫂子!别忘了你的身份!”
“老子特么不记了!”
陈昭猛地站起身,不耐烦地道。
苏绫月见状,心中一慌,怒道:“你给我坐下!”
见陈昭转身欲走,苏绫月情急之下伸手去拦,却不料被陈昭猛地一推。
令苏绫月没想到的是,这个傻子一掌之力如此雄浑,让她都挡不住。
瞬间,她失去了平衡,向后倒去。
陈昭眼疾手快,一把揽住了她的腰肢。
入手一片柔软,纤柔如织,娇媚入骨,那身上更是散发出诱人的香气,更是让他心头一荡。
“嫂子,你真香啊!”陈昭戏谑道。
苏绫月被他这一抱,又羞又怒,急忙用力推开了陈昭,怒道:
“你干什么?陈昭!”
陈昭耸了耸肩,一脸无辜:“哟,你跌倒了,我好心扶起你,还怨我?”
“呸!你这个混蛋!我看你是故意的!”
苏绫月气得浑身发抖,不过现在时间紧迫,也不是跟这傻子置气的时候。
她威胁道:“你敢不记,我现在就去告诉你老爹!看他怎么收拾你!”
“别拿那个老东西来吓唬我,老子记还不行吗?”
说罢,陈昭重新坐回座位上,目光快速地在一张张资料上扫过。
那两尺高的资料堆,仅仅一炷香的时间,所有的内容便已被他牢牢记在心中。
苏绫月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惊愕万分:“你……你都记住了?”
陈昭轻轻点头,道:“我都记住了。”
苏绫月瞪大了双眼,满脸难以置信。
她喃喃自语道:“常人就是十天半个月也未必能记住这些多资料,他……他只看了一遍,就记住了?这……这不会是吹嘘的吧?”
苏绫月问道:“好,那我再问你!你上司大理寺卿姓甚名谁,籍贯何在,有过什么官职,长相又如何?”
陈昭抿了口茶,润了润嗓子,然后慢条斯理地说道:
“杨修然,四十九岁,阜宁人,永和三十年考中进士,历任翰林院侍读、鸿胪寺少卿、大理寺少卿。昭武二年,也就是去年刚刚成为大理寺卿……至于长相嘛,虽不算英俊非凡,但也算五官端正,颇有威严。”
苏绫月听罢,惊得目瞪口呆。
这傻子……这傻子居然还有这等能力?
“我也要去!”
严映雪自告奋勇,她对这样的生活,有点上瘾了。
起码比那种按部就班地生活好玩多了。
“那就走吧。”陈昭道。
此刻,县衙的大门紧闭,两位衙役打着哈欠,揉着惺忪的睡眼,正欲推开沉重的木门,开始一天的差事。
这时,一群人气势汹汹地朝着县衙而来。
衙役们对视一眼,心中不禁生出几分疑惑与不安。
“你们是干什么的?”一位衙役壮着胆子,大声问道。
沈峻走在最前,他面色冷峻,眼神如刀,出示了手中的令牌。
那面铁牌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上面赫然刻写着“大理寺”三个大字。
“我们是大理寺的,你们老爷何在?”沈峻道。
衙役看到那面令牌,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再看到沈峻那双冷酷无情的眼睛,更是吓得浑身一颤。
他结结巴巴地说道:“我们……我们老爷还没起来,我现在去通报。”
“不用了。”
沈峻一把将衙役推开。
他带领着大理寺的众人,直奔县衙后堂而去,留下一脸惊愕的衙役站在原地,半天回不过神来。
县衙后堂,一名小厮正忙着整理家务,突然看到一群人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吓得他手中的茶具差点掉落。
他急忙放下手中的活计,一路小跑,向正在后堂小憩的张正义禀告。
张正义正披着衣服,半躺在榻上,享受着清晨的宁静与闲适。
听到小厮的禀告,他猛地坐起,脸色铁青,嘴里骂骂咧咧地嘟囔着:
“你们谁啊!这么大胆子,敢闯进本官的县衙!”
他挥了挥手,示意身边的小厮和衙役们围上来,想要给这些不速之客一点颜色瞧瞧。
然而。
当沈峻再次出示令牌,并大声宣布“大理寺查案!闲杂人等让开!”时,整个后堂瞬间陷入了一片死寂。
众人面面相觑,脸上写满了惊恐与不安。
张正义的脸色更是变得比纸还白,问道:“大理寺找我做什么?我……我有什么错?”
陈昭这时缓缓走上前来,抿嘴轻笑,道:
“张县令,你徇私枉法,颠倒黑白,还敢说自己没错?”
张正义这才注意到陈昭,见他气度不凡,不禁心中一凛,问道:“你是哪位?”
沈峻上前一步,大声回答道:“这是大理寺少卿陈大人!”
此言一出,众人脸色骤变。
张正义更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身子筛糠般颤抖着,结结巴巴地说道:
“下官……下官拜见陈大人。不知道陈大人此来何事?”
陈昭缓步上前,目光如炬,“我们此次前来,是想请张县令解释一下,为何会与胡员外勾结,陷害唐明里?”
张正义闻言,心中一沉,脸色更加难看,道:“陈大人,这话从何说起?本官……本官一向秉公执法,何曾有过此等不法之事?”
“秉公执法?”
陈昭冷笑一声,从怀中取出连夜审讯所得的口供与证据,一一摆放在张正义面前,“证据确凿,你还想狡辩?”
张正义看着眼前的证据,如遭雷击,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他没想到陈昭居然找到了那个失踪的侍女,并且拿到了胡员外的口供。
他苦笑一声,只能硬着头皮道:
“陈大人,此事……此事另有隐情,还望大人能听我细说。”
“隐情?好啊,我倒要听听,你能编出什么样的隐情来。”
陈昭语气冰冷。
他想知道,这位县令究竟能给出怎样的解释。
张正义深吸一口气,开始缓缓道来。
原来,他之所以与胡员外勾结,并非出于本意,而是被胡员外以家人性命相要挟,不得不从。
胡员外势力庞大,在地方上根深蒂固,张正义一个小小县令,根本无力反抗。
“我……我也是被逼无奈啊,陈大人。”张正义说到动情处,竟有些哽咽。
陈昭没想到胡员外在地方上有这么大的势力。
陈昭闻言,目光如刀,直视着张正义,喝道:
“你身为县令,一方父母官,竟被一个地方商人要挟?这简直荒谬!他胡员外,就算在地方上有些势力,也不过是个商人罢了,如何能凌驾于王法之上?”
张正义脸色惨白,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与绝望,低声道:
“陈大人,您有所不知,那胡员外并非普通商人,他是胡部堂的外甥。”
“胡部堂?”陈昭眉头紧锁。
这时,沈峻凑近陈昭耳边,低声说道:“大人,就是户部尚书胡潜年。”
陈昭闻言,怒意更盛,猛地转身,目光如炬地看向沈峻:
“大理寺办案,讲究的是证据与事实,岂能被个人权势所左右?对了,沈峻你为何不将此事记录在案?”
沈峻面露愧色,低声辩解道:“大人,昨晚,胡员外搬出了他舅舅的名头来威胁我们,此人权势滔天,据说即将升任宰相,我等实在……胡潜年势力庞大,我……我怕记录之后,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够了!”
陈昭怒喝一声,语气冰冷如霜,“大理寺的口供档案,必须据实记录,不得有丝毫隐瞒。你若再敢如此,便不必再在大理寺任职了!我也不需要你了!”
沈峻闻言,脸色大变,连忙低头认错:“大人教训的是,属下知错了。”
陈昭再次转头,目光如炬地看向张正义:
“张正义,你身为县令,却枉顾王法,颠倒黑白,你心中可还有半点正义?就因你的贪婪与懦弱,三条无辜人命惨死!你,也配叫这个名字?”
张正义闻言,身形一震,磕头如捣蒜,哭道:“此事,我认了,是我的错。陈大人想怎么惩治我都行,只求您不要为难我的家人。”
陈昭冷哼一声,语气冰冷而坚决:“带走!”
沈峻闻言,立刻挥手示意两名大理寺衙役上前,将张正义牢牢控制。
“老爷!”
“爹!”
就在这时,几名女眷从后堂冲出,哭着围了上来。
张正义抬头看向陈昭,眼中满是乞求:
“陈大人,我犯下的错,我愿一人承担。她们都是无辜的,还希望大人不要为难她们。”
陈昭目光冷峻,但语气却稍显缓和:“此事与她们无关,我自然不会为难。但你也休想再逃脱法律的制裁!”
言罢,张正义被大理寺衙役押解着,缓缓走出后堂。
“这陆明远还在凉王府任过职?”
“是的,永和三十八年在凉王府做过属官。”
王崇点了点头。
“凉王?”
陈昭微微皱眉。
自从一百多年前,凉国被灭后,大夏派出宗室镇守北凉,世代镇守北凉,抵御北方蛮族的进攻。
凉王可不是一般藩王,那可是手握重兵的王爷。
莫非这陆明远一直跟凉王还有联系?
那些数字可能代表了一些密语。
而《虞凉记事》可能是陆明远提示凶手跟凉王有关,而并非跟陆夫人有关。
“大人,您在想什么呢?”见陈昭发呆,王崇好奇地询问道。
陈昭摇摇头,道:“没什么,我在想案情上的一些细节。”
随后,陈昭又翻开了另一桩珠宝抢劫案。
这次是城南的唐记珠宝店,一家九口包括仆人、伙计在内也全部被杀,被灭门了。
王崇道:“这群凶手毫无人性,连三岁小孩都不放过,实在是人面兽心。”
陈昭收起卷宗,道:“我们到王记珠宝铺现场去看看。”
随后,陈昭带着王崇一行,穿过熙熙攘攘的街市,步入了城东较为冷清的一条小巷。
王记珠宝铺,大门紧闭,门板上还贴着大理寺的封条。
四周邻居的门户大多紧闭,偶尔有几声远处的孩童嬉戏,更显得这里死寂异常。
衙役上前撕开封条,推开木门,门轴发出刺耳的吱嘎声。
踏入店内,一股霉湿与陈旧的气息扑面而来,空气中还隐约夹杂着未散尽的血腥味,让人不由自主地皱起眉头。
店内陈设杂乱无章,柜台被砸得七零八落,珠宝饰品被掠夺一空。
陈昭沿着血迹斑驳的路径,一步步走向店铺深处。
那里,曾经是一家人的栖居之所,如今却成了人间地狱。
墙壁上、地面上,甚至是天花板上,都留有喷溅的血花。
王崇跟在陈昭身后,一边详细介绍着案情:
“根据我们现场的勘查结果,初步判断凶手共有四人。他们显然是经验丰富的老手,选择从后院墙翻越进入,首先悄无声息地制服了店内的伙计。”
“随后,他们迅速行动,对主人和家眷进行了残酷地杀戮,无一幸免。整个过程中,他们的手法干净利落,出手快狠准,受害者几乎都是一刀毙命,没有留下太多挣扎的痕迹。”
“这与唐记珠宝店的灭门案极为相似,无论是作案手法还是残忍程度,都如出一辙。所以我断定这两起案件是同一群凶手所为。只是想找到这群强盗并不容易,无异于大海捞针。”
陈昭听着王崇的汇报,微微点头:“你说得很有道理。”
随后,陈昭开始亲自勘查现场。
他蹲下身子,仔细观察着地面上的血迹分布和脚印方向,还原凶手们的行动路线。
他用手轻轻拨开柜台上的尘土,寻找可能被遗漏的线索。
每发现一处疑点,他都会让王崇记录下来,以便后续进一步分析。
在店铺深处的起居区,陈昭更是仔细勘察。
他注意到墙壁上的一处裂缝,裂缝中夹杂着一块布料。
陈昭眉头紧锁,伸手轻轻捏起一丝布料,放在鼻尖轻嗅,捕捉到一丝不属于这里的气息。
“王崇,你看这里。”
陈昭示意王崇过来查看:“这布料似乎是凶手留下来的。”
“大人,这可能是店主人家的吧。”王崇道。
“不对,这店主人家就算是伙计,应该也没有这种味道……应该是外来的。”陈昭道。
“哦,你也注意到这个破绽了?”陈昭道。
“你是个傻子,你也会写字,竟然还模仿你哥哥的笔迹!”
苏绫月嘲讽道。
“傻子!”
陈昭的脸色在瞬间变得阴沉无比,猛地向前一步,狠狠地扇在了苏绫月的脸颊上。
这一巴掌,不仅让苏绫月震惊得瞪大了双眼,也让整个房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
“你以为你是谁?可以这样和我说话?你他么全家都是傻子。”
陈昭大怒。
他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苏绫月也不能如此践踏他的自尊心!
苏绫月捂着脸颊,震惊道:“你……你竟然敢打我?陈昭,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你这是在自掘坟墓!”
说着,苏绫月猛地转身,向桌边冲去,拔出桌子上的长剑。
她的心中充满了杀意,这个一直以来被她视为废物的男人,竟然敢对她动手,这简直是对她尊严的极大侮辱。
陈昭的速度更快,身形一闪,已经挡在了苏绫月面前,冷冷地说道:
“想杀我?呵呵,我杀了,只会以大理寺少卿陈钧的身份死去!你懂吗?”
苏绫月停下了脚步,与陈昭四目相对,两人之间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陈昭继续说道:“我会上折子,是因为我可以模仿哥哥的笔迹!”
苏绫月满脸不可思议,道:“这……怎么可能?”
陈昭嘴角勾起一抹淡笑,从容不迫地走到桌前,优雅地拿起一支毛笔。
他的动作流畅而自信,与平日里那吊儿郎当的模样截然不同。
他轻轻蘸了蘸墨汁,然后在桌子上缓缓写下了一首诗: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随着字迹的呈现,苏绫月的眼睛越瞪越大,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字迹,与陈钧的笔迹竟有七八成相似,仿佛出自同一人之手。
“这……这至少有七八成相似。”
苏绫月喃喃自语,抬头看向陈昭,震惊道:
“你不傻……呃,你以前不是疯了吗?居然还会写字?还模仿得如此相似?这诗……也是你写的?”
陈昭轻轻放下毛笔,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你的问题太多了。我还有事情先走了。”
陈昭说着,转身离开。
苏绫月愣在原地,看着陈昭的背影渐渐远去。
她的心中充满了疑惑与不解,这个一直以来被她视为废物的男人,竟然有着如此惊人的才华。
竟然还模仿得如此相像。
陈昭心中并无半点波澜,只想尽快返回大理寺,刚欲开口,却被父亲陈彦厉声喝住:
“逆子!你要往哪里去!为何不声不响就擅自上奏!你当真能模仿你哥哥的笔迹吗?这份折子万一露出马脚,我们全家都要为你陪葬!”
“哼!老东西!”
陈昭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嘴角挂着一丝不屑的笑意,满不在乎地说道:
“我大理寺还有诸多事务要处理,不跟你们啰嗦了。”
说罢,他转身欲走,步伐轻盈,似乎完全不将父亲的怒火放在心上。
陈彦怒火中烧,抄起一旁的鸡毛掸子便要追出去,可当他迈出门槛时,陈昭的身影已经在月光下消失得无影无踪。
陈彦气得浑身发抖,怒喝道:“该死的逆子!家门不幸,怎么就出了你这么个败类!”
此时,苏绫月缓缓走过来,轻声说道:“伯父,你真的错怪他了。”
陈彦闻言,眉头紧锁,疑惑地问道:“何来错怪之说?”
苏绫月叹了口气,解释道:“你看过他刚刚写的那个笔迹便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