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南音江辞舟的女频言情小说《温南音江辞舟明月何时再相逢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祝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玉柳将箱子一摔,倒出许多物件。江辞舟一看,竟都是楚清秋暗示他幽会的东西!绣着露骨情话的手绢,装着秘戏图的香囊,还有一封封明目张胆挑衅温南音的信。可他从一开始就警告过楚清秋,他可以包容楚清秋所有的小性子,唯独不能伤害温南音!江照夜哭个不停,扑上去抓伤楚清秋的脸。“都怪你这个坏女人害死了我母后,你把母后还给我!”江辞舟一步步逼近楚清秋,再没一点床第间的温柔。见他脸色阴沉,楚清秋抱住他的腿求情,“皇上,你答应我要封我做贵妃的,难道你都忘了吗?”江辞舟轻嗤一声,一脚把她踹出很远。“一个教坊司的娘子,不过是被朕宠幸了一段时间,就想着飞上枝头变凤凰了?”“朕说过,音音是朕的底线,谁允许你擅自做这些事情了?”“朕发过誓,此生只娶音音一人,你不过是...
玉柳将箱子一摔,倒出许多物件。
江辞舟一看,竟都是楚清秋暗示他幽会的东西!
绣着露骨情话的手绢,装着秘戏图的香囊,还有一封封明目张胆挑衅温南音的信。
可他从一开始就警告过楚清秋,他可以包容楚清秋所有的小性子,唯独不能伤害温南音!
江照夜哭个不停,扑上去抓伤楚清秋的脸。
“都怪你这个坏女人害死了我母后,你把母后还给我!”
江辞舟一步步逼近楚清秋,再没一点床第间的温柔。
见他脸色阴沉,楚清秋抱住他的腿求情,“皇上,你答应我要封我做贵妃的,难道你都忘了吗?”
江辞舟轻嗤一声,一脚把她踹出很远。
“一个教坊司的娘子,不过是被朕宠幸了一段时间,就想着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朕说过,音音是朕的底线,谁允许你擅自做这些事情了?”
“朕发过誓,此生只娶音音一人,你不过是朕的宠物罢了!”
江辞舟脸上、话语里,满是轻蔑、嫌恶。
楚清秋愣愣抬了头,眼看又要歇斯底里地哭诉,玉柳抢先一步开了口。
“够了!”
“不管怎样,娘娘已经不在了。还请皇上启程回京,好好安葬娘娘吧。”
江辞舟哽住,露出痛苦的神情,“好。”
玉柳看着江辞舟和江照夜为温南音准备葬礼彻夜未眠的样子,觉得有些讽刺。
直到温南音“死”了,这父子俩才开始一心一意地对待她。
江辞舟召来满国工匠与织女,为温南音做了几百件家具和衣裳烧掉。
江照夜始终守在温南音身边,一遍遍为她绾发描眉。
可温南音却再也不会睁眼看他们了。
一夜之间,江辞舟竟长出了许多白发。
温南音被放进棺材里的那一刻,江照夜哭着扑在棺材边,大喊着母后不要离开我。
江辞舟紧紧把他抱进怀里,无声落泪。
操办葬礼的这几日,江辞舟也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
温南音郁郁寡欢了那么久,他本可以早点发现及时医治的。
可暴雨倾盆时,他在陪楚清秋;温南音高热不退时,他在陪楚清秋;连温南音病逝的时候,他还在陪楚清秋。
甚至连温南音最后一面都没能见得到。
“音音......”
他眼眶发红,不舍地轻抚棺材边沿,“记得在奈何桥前等等朕,我们来世还要做夫妻。”
“皇上,楚娘子又在闹脾气了,你看......要怎么处置她?”
再次听到楚清秋的名字,父子俩俱是目露恨意。
“都是她害死了母后,她这种人就该死!”
江辞舟声音冰冷,“逐出教坊司,丢到京都花月楼里去。”
薛公公迅速照办。
棺材被合上的那一刻,江辞舟和江照夜都在心里暗暗发誓,来世若能再遇,一定会用生命去弥补温南音。
......
宫里人多眼杂,再加上温南音病逝那日,楚清秋那样光明正大地去找江辞舟,两人之间的那些秘事很快就被传开了。
毕竟纸包不住火,楚清秋得宠后又娇纵无比,得罪了不少有权势的宫人。
事到如今,谁都能踩她一脚。
侍卫受了公公打点,押送楚清秋时很不客气。
他们粗鲁地把楚清秋拽下马车,“动作利索点,还当自己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呢?”
温南音给最后一个病人开完药后,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街上行人渐少,温南音背着药箱,敏锐地察觉到有两个人尾随她。
温南音绕了好几圈,那两人仍紧跟在后面。
脚步声越来越近时,温南音拔下发钗,猛地向身后刺去!
可扎伤了一人,另一人便立刻钳住温南音的双手。
“这么晚了,灵药娘子一个人要去哪啊?”
两个地痞流里流气地笑起来。
温南音暗暗抓起一把药粉,可她还没来得及撒出去,便听到一声凛然剑鸣。
“啊!老子的手!”
两个地痞哀嚎着,越泽护在温南音身前,白袍上溅了血。
他们屁滚尿流地磕头求饶,“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两人的手筋被越泽一剑挑断,狼狈极了。
可越泽看也没看他他们一眼,牵起温南音往回走。
“菜凉了你都没回家,我就出来找你了。”
温南音虽然知道越泽习武,却是头一次见他用剑。
与平常温和的他不同,越泽执剑时锋利又冷锐,让温南音的心跳不禁漏了一拍。
见她怔愣,越泽还以为自己吓到了她,赶紧收好剑。
“你不要怕我,我永远都不会伤害你的。”
“你救了我,我的命就是你的,就算你让我去死,我也不会眨一下眼睛。”
温南音一惊,赶紧捂住他的嘴,“别说这种咒自己的话。”
可越泽竟握紧她的手,反在她手背落下一吻。
“好,听你的。”
自这天以后,不论温南音多晚回家,都再没有哪个地痞流氓敢欺负她。
某天清晨,温南音听到路人谈论京城的事情。
“我表哥在朝为官,听他说贵妃娘娘已有身孕,若能生下个小皇子,就会被封为新的皇后了。”
“唉,从前还昭告天下说此生唯先皇后一人,现在不也是......”
“嘘,妄议圣上,你不要命了!”
“哪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皇上后宫里得有三千佳丽才正常呢。”
原来她离开后,楚清秋便成了贵妃吗?
“音音?”
直到越泽喊她,温南音才回神。
路人的闲聊,同样一字不落进了越泽的耳朵。
在温南音疑惑的目光里,越泽带给她一柄嵌满了宝石的匕首。
“音音,我这辈子已经认定你了,不会三妻四妾的。”
“要是我变心,你就杀了我,我不会反抗的。”
刀柄还残留着越泽的体温,温南音鼻尖有些发酸。
“说什么傻话呢。”
“越泽,我相信你,你和世上的许多男子都不一样。”
温南音红着脸,试探着勾住越泽的手指。
却没想到越泽直接反手握紧了她。
两人都没再说话,一起沿着长长的江流走了很久很久,像是一对寻常的恩爱夫妻。
温南音很喜欢这种感觉。
没有高高的宫墙和长到看不见尽头的宫道,没有数不清的繁琐礼节,在这里,她不是皇后,只是温南音。
可在熙攘人群中,有一个人注意到了温南音。
他曾进京赶考,恰好见过施粥的先皇后。
灵药娘子竟然和先皇后长得一模一样!
他觉得惊奇,把这事当普通谈资写信告诉给了在京城当官的亲戚。
江辞舟不假思索地拒绝,“音音,朕绝不纳妃。”
楚清秋脸上妩媚的笑意一僵,怨恨地剜了温南音一眼。
但她很快收敛好妒意,再度起舞经过温南音面前时,低声挑衅,“偏殿。”
曲终,官人们退出宴厅,江辞舟也跟着起身。
“音音,朕去更衣,很快就回来。”
江照夜说:“父皇醉了,儿臣陪父皇去!”
待两人离开,温南音来到偏殿,只见内阁房门紧闭,而江照夜就守在门外,替他的父皇和另一个娘亲把风。
温南音眼里划过一抹讥讽,她绕开江照夜,来到内阁侧面。
她听到楚清秋正软着嗓子撒娇,“皇后娘娘就在正厅,江郎这般急不可耐,被娘娘发现了怎么办?”
舞裙被撕碎的声音响起,“你穿成这样,又跳那样的舞,不就是想勾朕来找你吗?”
“那江郎喜欢吗?”
江辞舟没再说话,床板却嘎吱嘎吱地响起来。
“看在我这样费心准备的份上,江郎能不能给我件赏赐?”
“想要什么,朕都依你。”
楚清秋笑着说:“东珠璀璨夺目,江郎送皇后娘娘的那对耳环,人家瞧着喜欢得很。”
江辞舟只迟疑片刻,“好,待会朕派人给你送过来,但你别让音音发现。”
温南音默默听完一切,自嘲地笑了笑。
江辞舟这样大费周章地给她准备礼物,她恍惚间还看见了从前的影子。
她无比清醒地意识到,从前那个满眼是她的少年郎,已经彻底死了。
温南音拭去眼尾的泪水,转身离开。
江辞舟整理好衣服,转身瞥见窗外一闪而过的人影,像极了温南音。
他心脏骤紧,赶紧推开门,“小夜,你母后没来过吧?”
江照夜一脸骄傲,“父皇放心,儿臣在这里守得好好的,没有任何来过!”
江辞舟稍安心了些,舞裙已经被撕得没法再穿,他犹豫了一下,把外袍扔到床上。
“走小径回去,别让人看见。”
江辞舟和江照夜回到正厅,温南音脸色如常地坐在上方。
“音音,今天是你的生辰,朕和小夜都去凤仪宫陪你。”
可温南音没有露出任何惊喜的表情,神情淡淡。
“散席吧,臣妾倦了。”
一路上,不论父子俩讲什么趣闻轶事,温南音都是不冷不热的态度。
“对了,音音,朕发现那对东珠耳环做工有些粗糙......”
“皇上要收回去吗?可臣妾就想要东珠耳环。”
江辞舟一怔,“朕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有瑕疵的东西到底配不上你,朕另外补你一件礼物,好不好?”
见他态度坚决,打定了主意要把东珠送给楚清秋,温南音只能敛眸笑笑,“好。”
正在这时,一个女人出现在前方。
可江辞舟明明已经遣散了宫人,留出时间给他们三人独处。
江照夜最先看清,惊呼出声,“楚......!”
楚清秋款款走来,身上披着明黄的龙袍,耳垂缀着耀目的东珠。
一时间,江辞舟的脸惨白到极点。
偏偏楚清秋还要上前请安,“奴婢见过皇上,见过皇后娘娘,见过小殿下。”
天色很暗,若不仔细看,倒也看不清楚清秋的衣服和耳环。
江辞舟只能将希望寄托于此,赶紧拉着温南音往前走,一眼也不敢多看。
江照夜也慌乱地转移温南音的注意力,“母后,今晚是上弦月!”
他们很快略过了楚清秋。
但楚清秋却在与温南音擦身而过时,低声挑衅,“多谢娘娘割爱。”
温南音轻嗤一声。
哪里算得上是割爱?
她不过是扔掉了不想要的垃圾而已。
......
“娘娘,与您相似的尸体已经找到了。”
温南音点点头。
她假死后会先葬入帝陵,待药效结束,再换另一具尸体进棺。
很快,她就能彻底离开皇宫了。
玉柳端来一碗药,神情担忧,“娘娘,您本就身子差,这药还是倒了吧。”
可温南音已经一饮而尽。
“若本宫突然薨毙,皇上定会起疑,必须提早装出染病的样子来才能让他彻底相信。”
话音刚落,江辞舟便踏进凤仪宫,“音音,摘星楼已经建成,今夜大晴,不如随朕一同上楼观星?”
三年前,江辞舟惹温南音不开心,她便赌气说要天上的星星。
江辞舟二话不说就命人绘制摘星楼图,很快开始建设。
温南音没有拒绝,由着江辞舟带她上楼。
江照夜倚在栏杆上,指着夜空笑道:“母后像月亮,儿臣和父皇是围在月亮周围的星星,岁岁年年都陪着母后。”
温南音苍白的嘴唇扯起一抹虚弱的笑容。
她喃喃道:“本宫还是更喜欢太阳。”
永远都见不到星星的太阳。
风声呼啸 ,两人没听清温南音说的话,“什么?”
温南音摇摇头,拢紧披风。
“高楼风大,臣妾想先回去了。”
江辞舟有些担忧,“要不要宣太医来看看?”
恰时,送点心的宫女上了楼。
哪怕她戴了面纱,温南音也还是认出来这就是楚清秋。
而楚清秋本来也没想掩饰,迎面碰上温南音时,笑道:“皇后娘娘,皇上正值壮年,您一人可喂不饱他。”
温南音记得,江辞舟曾说摘星楼只会允许她一个女人登楼。
可现在......
她头也不回地离开,“臣妾睡一觉就没事了。”
温南音还没完全走下楼,便听到身后传来女人猫儿似的嘤咛声。
她已经有些麻木了。
“不行!”
父子俩齐声开口,语气坚决。
江照夜扑进温南溪怀里,急红了眼睛,“我只要母后一个人,父皇的后宫里不能有其他女人!”
江辞舟也握紧她的手,“音音,朕不会忘记自己发过的誓,朕这辈子只会有你一个女人。”
看着他们深情的样子,温南音唇角弯起一丝讥讽的笑。
富贵人家的少爷都能纳数门妾室,江辞舟身为一国之君,这种万人之上的男人,怎么会甘心只娶她一人呢?
不过是他曾昭告天下罢黜后宫,如今再纳妃会有损颜面罢了。
从前是她太傻,才没能看清江辞舟的面目。
不待她开口,忽地轰隆一声,惊雷乍响。
父子两人脸色一变,可他们从来都不会害怕打雷。
“音音,朕还有折子没批完,改天再来陪你用膳,好不好?”
江照夜也立即附和,“母后,儿臣想跟着父皇学习治国之道,今晚恐怕不能留在凤仪宫了。”
温南音没有拆穿他们拙劣的谎言,表情平静,“政务要紧。”
父子俩本以为温南音或多或少会有些难过,见状,他们松了口气。
江辞舟把温南音搂进怀里,亲了亲她的头发,“音音,能有你这样识大体的皇后,实在是朕三生之幸。”
江照夜也扑进她怀里撒娇,“儿臣就知道母后最好了!”
温南音从始至终都淡淡的,但他们急着离开,并没注意到她的异常。
父子俩前脚刚离开,温南音就换上夜行服,一路跟着他们来到宫外的晚香居。
院门一打开,楚清秋就扑进江辞舟怀里,楚楚可怜地撒娇,“这惊雷吓得人家心慌,江郎也不早些来陪人家。”
“秋秋乖,宫里有些事耽搁了,今日进贡了些成色极好的珊瑚手串,明日朕带来先让你挑,好不好?”
“不先让皇后娘娘挑吗?”
“朕给她那么多赏赐还不够吗?傻秋秋,你也该为自己想想。”
楚清秋这才娇媚一笑,“我就知道江郎对我最好了。”
江辞舟掐住楚清秋纤细的腰肢,难舍难分地拥吻起来。
看着这一幕,江照夜笑起来,拉住楚清秋的衣角,“楚娘娘,小夜也要亲!”
楚清秋抱起江照夜在他红彤彤的脸蛋上印下一吻,他顿时笑得更开心了。
“还是楚娘娘对我好,母后天天催我读书写字,可累了。”
三人一齐向院内走去,好像他们才是其乐融融的一家人。
又是一声惊雷响彻,江辞舟立刻把楚清秋护进怀里,江照夜也捂住她的耳朵,坚定道:“楚娘娘不要害怕,我跟父皇都会保护你的!”
温南音生产时伤了根基,以至于她非常畏寒。
从前下雨时,江辞舟会用手捂热她的冰凉的手脚,江照夜一晚会给她换好几个热滚滚的汤婆子。
可现在,父子俩只记得楚清秋害怕打雷,忘了她怕冷。
“小夜,你先看会话本,晚点我们一起用膳。”
江辞舟抱着楚清秋进了房间,透过窗纸,温南音看见了两人急切地褪净了衣裳,很快交叠在一起。
即便早有心理准备,可亲眼目睹的这一刻,温南音还是心痛得喘不过气来。
雨越下越大,房内芙蓉帐暖,温南音却只觉寒意彻骨。
“皇后娘娘,您要的假死丹已经炼成了,服下此药后会闭息沉睡七日,与死者无异。待药效散去,您便又能像平时一样行动了。”
药师谄媚地向温南音摊了摊手,宫女立刻搬给他一个沉甸甸的箱子,足有黄金千两。
她冷声警告:“今日之事,绝不能让其他任何人知晓。”
药师走后,花房的人搬来几缸开得正盛的荷花,不管什么时节,凤仪宫里永远百花齐放。
温南音倚在窗边,侍弄花草的宫女们艳羡的窃窃私语,“陛下对皇后娘娘可真好,知道皇后娘娘爱花,就特意搭建温室培育花草,让凤仪宫一年四季都有常开不败的花!”
“我听说从前在东宫时,陛下就策马三千里去岭南为娘娘带新鲜的荔枝,到南海带回满满一箱夜明珠亲手给娘娘做项链,娘娘病重时,陛下还一步一叩首爬了九千层台阶上寒山寺为娘娘祈福,登基后更是直接罢黜后宫,说要与娘娘一生一世一双人呢!”
“不止陛下,咱们小殿下更是乖巧懂事,最先会写的字是娘娘的名字,踩着小板凳也要给娘娘做一碗排骨汤,学木工落了满手伤痕,就为了雕一个娘娘的小像......”
温南音没有再听,面无表情地关上了窗。
所有人都说,皇上和皇后娘娘帝后情深,小殿下乖巧懂事,她是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所以当宫女告诉她江辞舟宠幸了教坊司的娘子楚清秋时,她只当是有人故意挑拨。
直到一只只装着小像的香囊、一张张绣着情话的手帕摆在眼前,温南音才幡然醒悟,仿佛有一万根银针刺进她的心脏,酸楚的疼痛顺着血液蔓延至全身。
她想起很多年前的雪夜,江辞舟跪在雪地里,眼眶发红地向她许诺:“音音,我发誓,此生唯你一人,绝不纳妃。”
也正是因为江辞舟这句誓言,温南音才答应嫁给他。
又想起三年前江照夜蜷缩在她怀里,牵着她的手保证:“母后,儿臣一定会用功念书,和父皇一起让母后幸福。”
可就是这样一对爱她如命的父子,瞒着她在宫外有了另一个家。
江辞舟为楚清秋置办了府邸,下朝后便与她厮混在一起,罔顾礼仪纲常。
江照夜每次去见楚清秋时会带上各种宫里的宝贝,会扑进她怀里说想让楚姨当我的母后。
从前种种,譬如昨日死。
发现他们已经和楚清秋来往半年后,温南音就决定离开皇宫了。
这对父子,她不想要了。
温南音收好假死丹,她还需要时间安排假死后脱身的计划。
就在这时,房间外响起一道轻快的声音,“母后,儿臣来看你啦!”
江照夜端来一盘荔枝,他讨好地剥开果壳喂到温南溪嘴边,“母后,这是岭南刚快马加鞭送来的荔枝,你快尝尝!”
见江照夜这样懂事,侍奉的宫女都露出欣慰的表情,可温南音眼里没有一丝笑意。
她已经知道,江照夜一大早就提着满满几篮荔枝去楚清秋那里,如今盘中这廖廖几颗,怕是被人吃剩下的。
温南音摇摇头,“最近身子不适,太医说不宜多食荔枝。”
“音音想吃别的水果吗?不管什么,朕都替你去寻。”
江辞舟也走进来,他手里攥着一支珠钗,簪在温南音发间。
“这是新来的翠玉,朕觉得很衬你的雪肤,便命人打成钗子了,音音喜欢吗?”
江辞舟靠过去的瞬间,陌生甜腻的香气涌进温南音鼻腔间。
想到他或许刚同别的女人行了亲密之事,温南音就几欲作呕。
她没有回答,反试探着提起了另一件事。
“臣妾生产时伤了身子,再难为皇家开枝散叶,皇上不如考虑选秀充实后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