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险小说 其他类型 出马仙之狐夫天降张麻子苏香香完结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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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三千

    男女主角分别是张麻子苏香香的其他类型小说《出马仙之狐夫天降张麻子苏香香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张三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听到我的回答后,狐仙这才满意的勾起了唇角,松开了手指后,像无事发生一样,起身坐在床边,慢条斯理的整理着衣裳:“去把你奶奶叫来,我要跟她谈谈我俩的婚事。”我本以为他说要娶我是直接把我薅走,带到不知名的山洞里跟他过一辈子,没想到他居然这么讲究,虽然是拿死威胁我的,但还知道要见家长。我赶紧打开房门去了奶奶房里,她老人家正半眯着眼,十分悠闲自得的听着唱片机里的黄梅戏。“奶奶,狐仙大人说要见您,谈我跟他的婚事…”我说这话时都快要哭出来了。而她老人家一听,赶紧起身握着我的手将我拉到她身后,像老母鸡护小崽子一样护着我:“狐仙大人来了?”我委屈的点头:“在我房里等着呢。”奶奶立刻去她床垫底下翻了翻,翻出了一枚用红线穿着的铜钱,放在了我的手心:“苏苏...

章节试读

听到我的回答后,狐仙这才满意的勾起了唇角,松开了手指后,像无事发生一样,起身坐在床边,慢条斯理的整理着衣裳:“去把你奶奶叫来,我要跟她谈谈我俩的婚事。”
我本以为他说要娶我是直接把我薅走,带到不知名的山洞里跟他过一辈子,没想到他居然这么讲究,虽然是拿死威胁我的,但还知道要见家长。
我赶紧打开房门去了奶奶房里,她老人家正半眯着眼,十分悠闲自得的听着唱片机里的黄梅戏。
“奶奶,狐仙大人说要见您,谈我跟他的婚事…”我说这话时都快要哭出来了。
而她老人家一听,赶紧起身握着我的手将我拉到她身后,像老母鸡护小崽子一样护着我:“狐仙大人来了?”
我委屈的点头:“在我房里等着呢。”
奶奶立刻去她床垫底下翻了翻,翻出了一枚用红线穿着的铜钱,放在了我的手心:“苏苏,奶奶老了,护不住你了,这铜钱是从祖上传下来的,你收好来!”
还没等我问什么,奶奶就自顾自的对着镜子照了两下,确定自己还算端庄以后,便换下了她刚刚还忧愁的眉眼,喜滋滋的朝着我房间走去。
我跟在身后,看着奶奶这样,好像我要嫁的是个啥大人物一样,那她为啥又说护不住我了?
我总感觉奶奶最近有些反常,狐狸杀了我的父母,但她好像对狐仙一点都不反感。
一开门狐仙还坐在床边,手中拿着我的书,他抬额扫了我们祖孙俩一眼,动了动唇:“十八年之约已到。”
我听的一脸懵逼,但奶奶却点着头一边又拉着我的手,将我的手摊开后,漏出那枚铜钱给狐仙看了一眼:“狐仙大人,规矩我懂,老婆子我也不会再毁约了,但香香还小,马上又得去读大学了,您看能不能再留她几年,等她毕业了马上跟您成婚!”
狐仙看了我一眼:“你怎么想的呢?”
我是真没想到他居然会问我的意见,但我怕他又跟刚刚一样,也不敢再贸然说出自己的想法了,灵机一动我跪倒在他面前。
“狐仙大人,您看您长得这么好看,法力又高,而我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女孩,我自知配不上您,所以还是想提升一下学业方面…”
狐仙将书合上,缓缓点了下头:“好,那就等你毕业,但前提是在这期间,你要做我的弟马,如若到时你反悔了,那你们就自己拎着脑袋去狐仙洞恕罪吧。”
弟马就是出马仙,这个我略微有些了解,一些有灵性的动物比如蛇、狐狸、黄鼠狼、老鼠在修炼成精后,便在人间寻找一些有仙缘的人帮助他位列仙班。
但这出马仙还需要帮寻常人家看事,除邪祟才能累计功德,我对这方面一窍不通,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干好,所以也不敢贸然答应。
奶奶却将头点的跟小鸡啄米似得:“行行行。”随后又用胳膊肘杵了杵我,让我赶紧跟狐仙道谢!
云里雾里的,我就被这样赶鸭子上架了,便跪在地上,对着狐仙磕了两个头。
狐仙说还有事要跟我说,让奶奶先出去,等奶奶出去后,他拿出了一张红纸给我,上面写着‘胡镜洲’三个字。
“这是我的名字,明早天一亮,你就去买供桌还有神牌将我供奉起来,每日更换鸡鸭鱼肉,新鲜水果,还有,我爱干净,神牌不可有灰尘,初一十五要给我上香,记住了吗?”
听着他吩咐给我的事我头都大了,这么麻烦,还每日鸡鸭鱼肉新鲜水果,我跟奶奶身上凑在一起连一千块钱都没有,连我上学都是借助奖学金,哪来的闲钱给他买这些东西。
我有些为难情的看着他:“狐大仙,我没钱,置办不了这些东西。”
胡镜洲二话不说,甩下了一张银行卡在床上:“密码是你的生日,算你借我的,以后要还。”
没想到他一身古人打扮,居然还有银行卡!但我还是很有眼力见生怕他后悔,赶紧拿起来揣在了兜里,笑的像个狗腿子:“谢谢大仙,方便问一下里面大概有多少钱吗?”
谁知胡镜洲竟一把揽住了我的腰,将我摁坐在他的腿上,似笑非笑的看着我:“多到你花不完,等你做了我的夫人,就不用还给我了。”
我还没谈过恋爱呢,哪跟男人有过这么近的接触,脸刷一下就红透了,整个人僵硬的跟块木头一样。
胡镜洲见我这没出息的样子,说了句没意思后手一松,把我摔在了地上。
“土豹子,以后叫我的名字,我会将你我要出马的事上报,不出意外这两天就会有人开始来找你看事了,记住,别妄想耍什么花招,这是你们苏家欠我的。”
随后他就消失在我的房间,只剩我还呆呆的跌坐在地上。
这夜,我睡的很沉,还梦见了我娘,我娘高高举着一块石头,一下又一下用力的砸在了一只狐狸的脑袋上,血溅了我娘一脸,但她根本没有想过停手。
就在我向她跑去想要拦住她时,一只人一般高的九尾白狐,从一旁的树丛里跳了出来,它一口咬住了我娘的脖子,将我娘向洞里拖去。
“不要!”我大喊着跑了过去,却猛然惊醒,这才发现自己原来是在做梦。
我吓得大口大口的喘气,看着窗外天有些微微泛着白光,已经五点多钟了。
想到昨天胡镜洲跟我说的话,我赶紧起床洗漱,骑着自行车出门去镇上的银行查查这卡里的余额,顺便把他交代的东西置办好。
半个多小时后,我到了镇上,大集也开了,我在大集附近找了个ATM机后,将卡插了进去,但等我输完密码看到余额的那一刻,心都要死了,里面居然只有一千块钱!
但毕竟吃人家的嘴软,拿人家的手短,我取了五百块钱出来买了仙牌还有一些吃的东西,还顺便给奶奶买了件冬天的花棉袄。
正当我逛得起劲呢,电话忽然响了,是个陌生的号码,我接了之后电话那头居然是村长。

“苏香香,你把刀放下,别冲动。”
围观的人群中忽然冒出了熟悉的声音,我顺着声音望去,居然是我隔壁班的班长,吴凝。
我学校在镇上,每天早上得瞪我那个破自行车起码50分钟才能到。
现在是夏天倒还行,不遭罪,但一到了冬天,天又暗的早,地上还积了厚厚的雪,一不留神滑到了,那真是站都站不起来,冻上几个小时,人就要结成冰雕了!
他跟我都是同一个村的,也不是我自作多情,每回一到放学,我总觉得他就故意骑的很慢,偷摸的跟在我屁股后面。
我还特意留神观察过,只要我一到家,他就恨不得把那车轮子瞪得跟风火轮一样,所以在少女情窦初开时,我暗恋过他,觉得他对我应该也是同样的心情,只是不好意思说罢了。
女孩嘛,面对自己喜欢过的人,多多少少是要点形象的,可现在自己跟个泼妇一样,我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吴凝一脸谨慎,小心翼翼的龟速朝我靠近:“香香,你把刀放下,别因为这种人毁了自己一辈子,来,你听我的,把刀给我。。。”
我更尴尬了,脚趾头快把运动鞋抠穿了,看着吴凝那黑黢黢的双眼,不知为何,我突然感觉头晕目眩,一股凉气嗖嗖的就从我的天灵盖往身体里窜。
“嗬!我乃黑山堂黄天信,黄五爷,谁敢造次啊——!”
瞬间,我的身体失去了所有意识,仿佛被人操控了,发出的声音居然还是个男人!一手拎着斩骨刀,‘咔’的一声响,斩断了神牌。
“咋、咋回事啊!”
村长吓得跌坐在我家门槛上,两只腿抖得跟个筛子似的。
“你瞅,苏香香像不像给大仙上身了?”
“是啊,隔壁蔡仙姑不就是这样!哎呦,咱们村也出了个大仙了!”
围观的村民指着我开始七嘴八舌的讨论起来。
我刚想开口说句话却怎么都发不出声音来,却岔开两条腿往地上一坐,像个流氓一样对着村长勾了勾手指。
“老东西,给五爷上烟!”
村长立刻哆哆嗦嗦的从上衣口袋里掏出包中华,递给了我。
从不抽烟的我此时却神使鬼差的接过了烟盒,从中抽出一根,给自己点上,一根接一根,连着抽了五根,‘我’才舒坦的叹了口气。
“苏香香乃是天宫里的的茅厕大使官转世,岂能由你们在这随意造次!”
村长听闻,两眼珠子一转,立刻扑腾一声双腿跪地,对着我三叩九拜的:“有眼无珠啊—!五爷,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我’两只眼睛半眯成一条缝,漏出精光扫视了周围一圈,拎起把刀,在地上打了个滚,一个鲤鱼打挺翻起身来,又随即摆出了一道朝天蹬的姿势。
这一套动作行云流水,掀起了周边一层黄土飞扬,而真正的我,却欲哭无泪,得了个茅厕大使官的称号,还在暗恋的人面前像耍猴一样丢了面子!
围观的人也十分给力,纷纷鼓掌喝彩:“好!好!好!”
忽然我耳边传来一句低低的沉声,声音十分熟悉,像是胡镜洲。
“好了,玩够了就回去吧。”
这声音刚落下,我身体的瞬间像被抽了魂一样,整个人一下子就瘫软成一滩泥,往地上倒去。

我不解的看向他:“为啥?”
“你看她怀里抱着的那个孩子。”
说着,他在我天灵盖上轻轻点了一下,动作很轻,我却感觉到一阵刺痛,像是被针扎了一下:“看仔细。”
我蹙眉顺着那女人手中的娃娃望去,眼前却是一片模糊:“看不清啊!”
胡镜洲白了我一眼:“眼睛看不清,就用心看。”
用心看?我心上又没长眼睛,咋用心看!
拿着麻绳的男人冲了上来,看我一直没理他,抬手啪的一巴掌就扇在了我的脸上:“老子问你话呢!咋就你活下来了!”
这一巴掌打的我措不及防,脸上火辣辣的疼。
我愤愤的抬头对上那男人的眼睛,余光却无意间瞄到胡镜洲说的那女人,她的肩膀左右两边,各趴着两个浑身青紫的光屁股小孩,正在一边一个舔她的脸呢!
我吓得瞳孔都放大了一倍,以为自己是不是被打的头昏眼花了,揉了揉眼睛再看过去,没看错!除了她怀里抱的那个活的,还有两个小孩!
胡镜洲嗤笑:“看来这巴掌没白挨。”
我现在没空挤兑他,看拿着麻绳的男人目露凶光,还想继续动手的架势,我忽然就理解了胡镜洲的意思!
我指着男人,阴森森的瞪着他,又故意装腔作势的朝天上大吼一声:“玉皇大帝通慧识、王母娘娘显神灵!”
男人一脸看神经病的表情看着我,往后退了几步:“有病啊?!”
做戏做全套,我没理他,闭着眼开始摇头晃脑,手上还做着掐诀的手势:“丝盗扑,黑而油啊,窝次妖内亩。。。嗬!”
我忽然睁眼,定睛看着那女人,诀向着她:“夜不能寐,寝不能眠!命带三子,却无福降生!人为天祸!大凶、大凶之兆啊!!”
那女人吓得四处张望,一脸惊恐:“啊?!”
“你别听她瞎说,她在这唬你呢!”
“不对啊,都说她是被狐狸驮出来的,是不是真有啥本事在身上啊?”
围观的人有的不信,有的还真给我唬住了,你一嘴我一嘴的讨论起来。
胡镜洲在一旁继续悠声道:“那个带红格子头巾的老妇,她家祖坟底下塌了个洞,这几天晚上应该都被祖宗托梦说冷。”
我会意,眼珠子一转,抱着两个胳膊肘开始哆嗦起来:“冷啊,我冷啊。”
“这大日头顶头晒,她咋突然又冷了呢?”
没管其他人说啥,我自顾自的走到那老妇身边,直勾勾的盯着她:“冷啊,底下可冻死我了——!”
老妇像是反应过来了,嗷的一嗓子就拉着旁边的人挡在我俩中间:“真的!这丫头能通阴!我这几天总梦着好几个人站我床边喊冷!”
我继续演着:“塌啦!塌啦!底下可冻死我啦!!”
周边的人起着哄:“凤啊,你赶紧问问啊,看看咋回事!”
那老妇才哆哆嗦嗦的从别人身后探了个脑袋出来:“神仙?您是那位啊?”
我看着她,一本正经作出一副要哭的表情:“小凤,祖爷冷啊,屋顶塌啦!”
“还真是!喊你小名呢!”
“屋顶塌了?凤!是不是你家祖坟有事啊?!”
老妇反应过来了,还没等我戏做完全套,就朝家跑去了,嘴里还哭喊着:“凤不孝啊,我的老祖宗们哟~!”
这一下给我整懵了,我是继续演呢还是等下一步指示?
要是继续演,我现在应该追上去,等指示那胡镜洲现在就该开口了。
可胡镜洲就是不说话,站在旁边看戏,没招,我只能俩眼一翻,往后腾的一声,直挺挺倒在了黄土上装晕。
经过我一番精彩的演技,已经没人敢碰我了,大家都只是围上来,讨论着我是不是被仙家消耗虚身子了。
有的胆小的都躲远远的看,起哄说要把我送回家。
那个一开始打我一巴掌的男人也怕了,见我晕倒了,他是跑的最快的。
没过一会,就有人拉来了个板车,大家把我抬着上了车,到了我们村后又打听着我家在哪,给我拉到了家门口。
到了家门口,我看演的也差不多了,顺势就揉着眼装刚醒。
“到家了、谢谢各位了啊,辛苦了。”
说着,我就自己爬下了板车,准备推门进屋。
抱着孩子的女人也一直跟在板车后面,一路腿着送我回来,见我要进屋了,赶紧开口:“大神、你刚刚说的话我不是特别懂,能再仔细跟我讲讲不?”
这时我已经看不见她肩膀上的孩子了,瞥了眼周围,胡镜洲也不见了踪影。
“我今天有点累了,咱们改天再说。”丢下这句,我赶紧开门躲进了屋。

透过窗户我往外看,人散的七七八八了,有些夸张的还朝我家大门口拜了拜才肯走。
我寻思这帮人应该不敢再来折腾我了,终于松了一口气。
“我又救了你一次。”
胡镜洲冷不丁的在我身后冒出来,把我吓的一激灵:“沃!你在家呢?”
胡镜洲不悦,蹙眉看了我眼:“一刀斩断了神牌时候倒是挺神气的,打算什么时候去买个新的回来。”
不知道为啥,自从跟他多相处了几次,我也没那么怕他了,走到柜子边上拿了睡衣准备去洗澡:“也不是我要斩断的,这事归根结底还是你找来的那啥黄五爷干的。”
我越想越不服气,嘴嘟囔着:“还说我是啥茅厕大官,现在大家是还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了,我得被笑死!”
看他也不回应我,就一直赖在房间不走:“我要脱衣服去洗澡了,明天就去买,一大清早就去,行不?”
胡镜洲嗯了一声,脸色好像不太好看,消失在房门口。
我觉得莫名其妙,他这是咋了,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嘛?我也没说错啥话啊,咋说变脸就变脸了。
我拿着衣服走进了浴室,正脱光了衣服呢,奶奶就回来了。
“香香啊,洗澡呢?”
看样子她对老葵村发生的事是一概不知。
省的她担心,我应和了一声是啊,就没在说啥了。
洗完澡出来,奶奶敞开她房间的大门坐在里面,我忽然想到了那枚铜钱,还有好多我没搞懂的事,便赶紧去房间里找出那枚铜钱走进了奶奶房里。
“奶奶,这个铜钱到底有啥用啊?”
我把手心摊开:“为啥那胡镜洲看见这个,就答应等到我毕业?”
我看着掌心躺着这枚铜钱,微微泛黄的污渍和老旧的划痕,都见证了着铜钱的年岁,但除了这个,其他特别的啥也看不出来。
“香香啊。”奶奶招呼我去她旁边坐了下来,摸着我的手语重心长:“反正你要记住,这个是你身份的象征,有了这个,那狐仙一时半会不敢动你,但那狐仙是害死你爹妈的畜生,毕业之前,一定要想办法把它杀了!给你爹妈报仇!”
“可......可他救过我两次。”我小声的嘀咕。
奶奶一副你咋这么不争气的表情看着我:“你这是被他蒙骗了!狐狸最是狡猾,他想要你心甘情愿给他卖命,现在自然要笼络你,救你不过是动动手指头的事,你看要是有啥大事,要豁出命的,他还帮你出头不?!”
也不知道为啥,这番话听完,我心里乱得很,觉得奶奶说的有道理,但却没办法忽略胡镜洲救过我的事。
“听见没!你一定不能心软,你爹妈都在天上看着你呢!”奶奶一脸神秘的指了指屋顶,再次强调的朝我‘嗯?’了一声,似乎在等我给她一个满意的回答。
我点点头:“知道了,等我去读了大学,就打听打听市区里面有没有更厉害的。”
“这还差不多,咱家虽然没有男孩,但当初啊,你爹娘死的太惨了,我到现在都忘不了,你爹挂在那棵歪脖子树上,死不瞑目啊,他那个裤子,还是我亲手给他脱下来的......”
奶奶又开始跟我讲起了陈年旧事,边说边抹着眼泪。

我卡在中间左右为难,看他舅姥爷脸色惨白,赶紧掏出手机来:“你别嚎了,赶紧打120把你舅姥爷来拉走吧!”
等了没几秒钟,电话就通了。
“你好,我这是老葵村。。。”我不知道门牌号看了眼吴凝。
他马上理解了我的意思,朝我喊了声:“七巷102号!”
“哦哦,老葵村七巷102号,我们这有个大概五十岁的老人晕倒了。”
“行,谢谢啊,好好好。”
挂了电话,我没管胡镜洲了,赶紧过去叫吴凝把他舅姥爷放平躺着,再把家里的窗户都打开来通风。
办完这些事,胡镜洲看了我一眼:“你要是在磨蹭,应该知道什么后果。”
他这话里威胁的意思满满,我也认怂的快,点了点头,让吴凝在这等救护车来,就赶紧跟着胡镜洲走了。
可还没走出老葵村呢,身后吵吵嚷嚷的,我回头一看,一大帮村民男的女的,个个手上拿了个锄头就从不远处赶了上来。
胡镜洲也回头看了眼,语气淡淡的开口:“看样子像是冲着你来的。”
我摆了摆手,回头看了眼他:“不可能~不对!”
看见他脸的一瞬间,我忽然想到了在张麻子婚房里的那几个对我动手动脚的男人!
下一秒,那帮村民就喊着朝我跑了过来,个个看起来气势汹汹。
领头的是个抱着孩子的:“是她不?”
“是!我亲眼看着的,她被一只大狐狸从屋里给驮出来的!”
“把她绑了!”
她们一人一嘴,个个凶神恶煞的,我连张口解释的机会都没有。
胡镜洲双手插在胸前,一副看戏的表情,看着他这样我就一肚子的火:“你倒是帮我啊!”
他语气淡淡,看着我似笑非笑:“现在知道让我帮你了,来这之前怎么没想到呢?”
“我命都快没了,你还跟我揪这个呢!”我想了想,还是理亏,加上这围上来的个个都不是什么善男善女的,语气软了下来:“胡大仙,大帅哥,你快帮帮我。”
“不帮。”胡镜洲没有一丝犹豫:“帮你了下次还继续找人对付我,我是狐狸,又不是傻子。”
有个长得五大三粗的男人拿着个粗麻绳向我靠近:“你们看,这妖女跟谁说话呢?!!”
我警惕的看着他,接连往后退了几步:“你冷静一点啊,现在是法治社会,你们、你们这样是犯法!”
“犯法?”这男人眼睛一眯,满脸的狠厉:“我表弟去闹个洞房就死里头了,咋就你活下来了?”
我想到了那晚的情况,一群大男人,对我动手动脚,还想侵犯我,要不是胡镜洲,那晚我就被那帮人糟蹋死了!
我特别想说,是你表弟活该!但话到了嘴边还是忍住了,激怒了他们,遭殃的还是我。
“想不想脱身?”胡镜洲在一旁悠悠的出声。
我猛地点头。
“那我就教你一招,接下来我说什么,你就跟他们说什么,至于怎么说的让他们相信,就看你自己了。”
“抱着孩子的那个,死的是她男人,别看她现在给他老公出头,但其实就是瞎起哄,她比你都巴不得他早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