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险小说 女频言情 跨年大剧,老公逼我钻进灯笼当摄像结局+番外小说
跨年大剧,老公逼我钻进灯笼当摄像结局+番外小说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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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西早

    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彦清沈舒然的女频言情小说《跨年大剧,老公逼我钻进灯笼当摄像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言西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熟悉的香味冲击着我的鼻腔,连海鲜面都要这样厚此薄彼,我不禁笑出了声。周彦清被我的反应刺激到,他面上有些心虚,态度也软了几分,“念熹,你累了就回房间休息,等下我给你定外卖。”我敛起笑容,平静递上离婚协议,“不用麻烦你,签了离婚协议就行。”沈舒然抢先按住周彦清的手,轻声细语地说:“彦青哥,念熹姐就是一时激动,要不你先签了离婚协议,冷静期正好让念熹姐冷静一下。”周彦清不停按动手里的签字笔,眉头紧蹙,“何念熹,这段时间我不在家,你自己考虑清楚,真离了之后可别哭着求我复婚。”我点点头,催促道:“知道了,签完记得明早去民政局。”他签完最后一笔,我和沈舒然都长舒口气。周彦清搬出去住倒是省了我住酒店,本以为冷不丁一个人生活我会不习惯,没想到我睡得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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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香味冲击着我的鼻腔,连海鲜面都要这样厚此薄彼,我不禁笑出了声。
周彦清被我的反应刺激到,他面上有些心虚,态度也软了几分,“念熹,你累了就回房间休息,等下我给你定外卖。”
我敛起笑容,平静递上离婚协议,“不用麻烦你,签了离婚协议就行。”
沈舒然抢先按住周彦清的手,轻声细语地说:“彦青哥,念熹姐就是一时激动,要不你先签了离婚协议,冷静期正好让念熹姐冷静一下。”
周彦清不停按动手里的签字笔,眉头紧蹙,“何念熹,这段时间我不在家,你自己考虑清楚,真离了之后可别哭着求我复婚。”
我点点头,催促道:“知道了,签完记得明早去民政局。”
他签完最后一笔,我和沈舒然都长舒口气。
周彦清搬出去住倒是省了我住酒店,本以为冷不丁一个人生活我会不习惯,没想到我睡得格外好。
我迅速联系中介开始着手准备留学作品集,并开始准备语言考试,幸亏我平时基本功扎实,申请起来并不困难。
一个月时间很快过去,冷静期最后一天,我考完语言出来,准备提醒周彦清明天离婚,不巧正看见从来不发朋友圈的他,发了九宫格照片出来。
是他和沈舒然穿着婚纱西装对戏的剧照。
唯美动人,谁看了都要说一句般配。
我点了个赞,评论道:“恭喜两位从校服走到婚纱,从戏里走到戏外。”
我知道周彦清不喜欢在社交平台分享生活,恋爱时从不逼他发那些秀恩爱的朋友圈。
结婚时我想让他发几张婚纱照,为此他跟我大吵一架,后来我妥协了,希望他把头像和背景换成我们的合照,他却理直气壮反驳我,
“念熹,我是公众人物,不发你的照片是为了保护你。”
“再说了,我从入行开始就是这个头像,导演们都眼熟了,现在换了不利于我工作,你别那么小心眼。”
我苦笑,原来他不是不懂,他只是觉得我拿不出手。
刚到家便收到了周彦清的电话,“念熹,你别误会,都是为了宣传新戏。”
“对了,冷静期已经结束了,明天我早点下班,带你去过二人世界,好吗?”
我听着周彦清刻意的讨好只觉恶心。
“念熹姐,我和彦清哥正好有场烛光晚餐的戏份,都是为了工作,念熹姐不介意晚上我也去蹭饭吧?”
电话被沈舒然抢去,周彦清的声音我听不真切,我也不想做他们调情的工具人。
“当然不介意,明天你记得带上证件,你的彦清哥和我领完离婚证,就能跟你领结婚证了。”
我挂断电话,最后看了眼这个我一点点装扮起来的家,删除门锁指纹后,毫不留恋离开了家。
曾经我以为能得到他的真心,可是真心瞬息万变。


在医院醒来后,我的小腿被支架固定住,小腹隐隐作痛。
保安大爷看见我醒了,连忙把手机递给我,语气担忧:“我不知道小周电话,孩子没了这种事,你得赶紧告诉他啊!”
他的话如一记重锤击中我的心脏。
我茫然接过手机迟迟没有动作,直到护士过来给我拔针,她叮嘱我:“小姐,你摔下来导致小产,小腿骨裂,养好身体最重要。”
我打起精神,把大爷垫付的药费转给他后,开始不停地给周彦清打电话。
窗外闪起跨年灯光秀,病房电视里的跨年晚会开始新年倒计时,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
周彦清的电话迟迟无人接听,发去的消息也石沉大海。
突然朋友圈亮起红点,点进去一看,是沈舒然发的照片,图里男人穿着围裙,在厨房认真做菜,她配文:“当然要和相爱的人一起跨年呀!”
底下全是同事们的点赞评论,心痛到抽搐,我关掉手机,任由眼泪无声滑落。
他们相爱,那我嫁给周彦清的五年又算什么呢。
隔天一早,周彦清匆匆赶来,看他眼里紧张的神色,我还以为自己在他心里还有分量,可他说出的话再次将我打入深渊。
“相机没有摔坏吧?舒然的照片你导出来了没?”
“怎么那么不小心?这场戏独一无二,照片要是没了,你就是全身骨折都弥补不了!”
沈舒然羞涩地看了他一眼,又调情似的拍了他一下,“别闹了彦清,念熹姐都受伤了。”
“念熹姐,你的腿伤不严重吧?我刚才听护士说,你下午就能出院了。”
周彦清眉头紧蹙,一脸不耐烦,“骨裂而已,至于跨年夜给我打几十个电话吗?”
“何念熹,你以前不是挺懂事的,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
又是这样,我已经数不清多少次了,周彦清总是无条件站在沈舒然那边,不分青红皂白把所有责任都推到我身上。
气氛僵持中,护士来给我换药,“何小姐,你现在腿脚不方便,再加上刚流......”
“我知道了!麻烦你了,”我打断护士的话,说道:“一个月后我准时来复查。”
我偷瞄了眼周彦清,幸好他的心思不在我身上,并没有起疑。
看着他们亲密无间的样子,我决定放弃这段婚姻,五年而已,我不要了。
午饭过后,剧场领导集体来慰问,周彦清拿出男主人姿态,批评我过于矫情,“念熹,大过年的,你这点小伤也要搞这么兴师动众吗?”
想开之后,他的话已经不能扰乱我的情绪了。
我笑着看向老板,说道:“我正式提出辞职,麻烦领导帮我走流程吧。”
话音刚落,主任还没来得及说话,沈舒然先哭了,“一定是剧团把角色给了我,念熹姐生我的气了。”
“该走的人应该是我!”说着她就捂脸跑了出去。
周彦清瞪了我一眼,“一个角色而已,你至于闹这么大吗?”
说完,他毫不犹豫追了上去。


留在屋内的人面面相觑,主任清楚我们之间的纠缠,犹豫道:“小何,你真要辞职?”
我点点头,“我准备去留学了,这个地方没什么值得我放弃梦想的人了。”
主任叹了口气,“我明白,你是个好苗子,祝你成功。”
离职审批很快提交上去,恰好领导都在,整个流程十分钟就全部结束。
签好最后一个签名时,周彦清拉着沈舒然回来了,俩人笑得很甜蜜。
“念熹姐对不起,是我年纪小不懂事,你别跟我计较,不然彦清哥会担心你的。”
“下一个女一号我退出,让给你演好不好?念熹姐别生气了。”
沈舒然嘴上为我好,实则每个字都在提醒我她和周彦清的感情有多好。
周彦清宠溺地看着她,转头对我警告,“你忘了当初你求着进剧团打杂的时候了?好不容易走到现在,非要辞职?”
我心中嗤笑,他也知道我这一路有多难,可还不是把我的角色拿去哄人?
“对,我不仅要辞职,我还要离婚。”我直视他的眼睛,坚定说道。
在场众人皆是一愣,周彦清不可置信道:“你说什么?”
我正要说话,病房门被敲响,“我找何念熹女士,我是来送离婚协议的律师。”
“我就是,麻烦你跑一趟。”我接过离婚协议简单翻看,签上自己的名字后递给了周彦清。
他没接,反而是沈舒然接了过去,在看到财产分配那一栏后,她难掩激动,“彦清哥,念熹姐愿意净身出户!”
领导们纷纷找借口先走,只剩下周彦清和沈舒然,他夺过离婚协议看都没看直接丢进了垃圾桶,恶狠狠道:“你做梦!我不会跟你离婚的!”
“今天的事我就当你打了麻药神志不清,以后别再提了!”
我打车到家已经很晚,一进家门,看见周彦清竟然在做饭。
他手里端着海鲜面,神色自然,“快点洗手吃饭吧,我难得下厨,你尝尝我的手艺退步没有。”
我一瘸一拐走到餐桌旁坐好,我已经四年没吃过他做的海鲜面了。
刚结婚那年我生日,周彦清还只是个龙套演员,他花光一周工资去市场买了最贵的海鲜,那是他最爱我的时候。
我看着碗里的臭鱼烂虾,再多调味品都掩盖不住的臭味扑面而来。
没记错的话,昨天他在沈舒然家里做的也是海鲜面。
“难为你把沈舒然吃不完的剩菜打包带给我。”我面无表情道。
周彦清被人戳破,心虚跳脚,“你什么态度!”
“我抛下工作给你煮面,你不爱吃就饿着!”
我心累不想和他吵,走回玄关处从包里拿出离婚协议准备让他签字,刚一转身,门铃响了。
没等我跳过去开门,沈舒然便自己进来了,周彦清听见她的声音,连忙出来迎接。
他十分自然地从鞋柜拿出她的专属拖鞋,俩人有说有笑绕过我走回屋内。
周彦清端出一份海鲜面献宝似的放在她面前,“昨晚你说没吃够,多吃点,小馋猫。”


老公周彦清为了哄青梅高兴,把我争取了三年的跨年大戏女一号给了她。
他不耐烦跟我解释,“舒然只想在戏里和我做一回夫妻,你就不能大度点吗?”
为了哄沈舒然高兴,他逼我钻进灯笼吊上十米高空,
“念熹,这里是最佳机位,你在灯笼里给我们多拍些照片。”
演出结束,我被人遗忘在剧院,从高空跌落骨折的痛感使我昏迷。
在医院醒来后,我摸着平坦的小腹,提出了离婚。
周彦清满脸不可思议,“不就一个角色,你至于把事情闹大吗?”
我接下国外表演学院的录取通知,毫不留恋签下离婚协议,
“至于!”

当我蜷缩在灯笼里,听着同事们谈论周彦清和沈舒然多么般配时,我的心竟然出奇的平静。
“也不知道那个何念熹之前用了什么手段,竟然能从群演直接变成女主角,不过现在好了,只要有舒然在,何念熹永远当不了女主角!”
“就是,何念熹一个打杂的,能嫁给周哥真是撞大运了!”
灯笼缓缓升起,原本恐高的我却感受不到丝毫恐惧。
毕竟再可怕,也没有周彦清对我的态度可怕。
昨天我兴冲冲找他对戏时,却看见沈舒然穿着女主的戏服,靠在周彦清怀里,和他深情地念着台词。
周彦清注意到我,没有一点愧疚,而是丢过来一个红灯笼,施舍道:“你的角色归舒然了,你负责在灯笼里给我们拍照。”
沈舒然笑着挽上周彦清手臂,“念熹姐,听说你是摄影专业毕业的,演戏岂不是埋没了人才,就麻烦你给我和彦清多拍些合照啦!”
不论我如何据理力争,周彦清和剧团领导就是不肯把角色还给我。
他放话,“舒然为了这个角色苦练半个月,凭什么你想要回去就要回去?”
是啊,凭什么呢。
凭我为了这一个角色,从群演开始做起,三年才终于争取来这一个女一号角色,但沈舒然一句话,我所有的努力全部白费。
领导不敢得罪周彦清,更不敢得罪带资进组的沈舒然,只能牺牲我,
“念熹,你是团里老人了,有点大局意识,这次你就负责摄像吧。”
灯笼里视线并不好,我在狭小的空间里一动不动,视线自虐般的追随台上的男女主。
演出结束后,我在灯笼里等待道具组接我下去,可我一直等到剧场关灯都没等来人。
绝望下,我给周彦清拨去电话,刚一接通,电话里他的指责就劈头盖脸砸来,“你不去整理照片给我打什么电话?”
电话那头庆功宴的声音传来,热闹非凡,没等我说完话,周彦清打断我,“有麻烦就找保安,我还能飞回去救你吗?”
周彦清的话如同寒冬的雪,浇灭了我对他最后一点感情。
手机电量耗尽,不知过了多久,巡逻的保安发现了我。
即将获救时,拴住灯笼的绳索突然断裂,我来不及反应就直接从十米空中坠落。
小腿的剧痛瞬间席卷全身,双腿间血流如注,保安大爷见状连忙拨打急救电话,他怕我昏迷,不停和我说话。
可我根本没有力气回应他,听到救护车声音后,我再也支撑不住,陷入了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