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险小说 其他类型 前妻不入怀,桀骜世子疯缠裴序林稚月完结文
前妻不入怀,桀骜世子疯缠裴序林稚月完结文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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颉颉与猫

    男女主角分别是裴序林稚月的其他类型小说《前妻不入怀,桀骜世子疯缠裴序林稚月完结文》,由网络作家“颉颉与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着那个渐渐远离的背影,裴序眼神中突然闪过了一丝冷意。“裴鹤臣......”他念叨着这个名字,心情却越来越难受。如果自己这个二叔能够乖乖的继承家产,不再闹腾,他也不愿意对自己的亲人动手。可如今情况特殊。既然二叔一直都在针对自己,那就不要怪他对二叔不客气了。外面再一次传来手下的敲门声。穿上衣服之后,裴序跟随手下一起来到了书房。另一边,林稚月浑身湿答答的回到了自己的院子。关上门的那一刹那,她感觉自己身上的所有力气都被抽空了。“他到底想要干什么?”回想着裴序的一举一动,林稚月突然变得更加痛苦。这一刻,她再也不想和那个男人有关系,毕竟自己已经成了别人的妻子。恍惚之间,林稚月想要先回房间换衣服。可在她刚刚进入大厅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将她的目光全...

章节试读

看着那个渐渐远离的背影,裴序眼神中突然闪过了一丝冷意。
“裴鹤臣......”
他念叨着这个名字,心情却越来越难受。
如果自己这个二叔能够乖乖的继承家产,不再闹腾,他也不愿意对自己的亲人动手。
可如今情况特殊。
既然二叔一直都在针对自己,那就不要怪他对二叔不客气了。
外面再一次传来手下的敲门声。
穿上衣服之后,裴序跟随手下一起来到了书房。
另一边,林稚月浑身湿答答的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关上门的那一刹那,她感觉自己身上的所有力气都被抽空了。
“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回想着裴序的一举一动,林稚月突然变得更加痛苦。
这一刻,她再也不想和那个男人有关系,毕竟自己已经成了别人的妻子。
恍惚之间,林稚月想要先回房间换衣服。
可在她刚刚进入大厅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将她的目光全部都吸引过去。
裴鹤臣正在大厅里面看书。
看到林稚月回来,他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
“发生什么了?”
说着,裴鹤臣看到了林稚月身上湿漉漉的衣服。
“可是遇到了什么事情?”
将林稚月往旁边带着走了一步之后,裴鹤臣假装痛心。
“以后晚上就不要出去了,虽说是在府中,可你也知道我们这个地方与别的地方不同。”
“无论如何,你都一定要先保护好自己才行。”
听着他说的这句话,林稚月的心里面逐渐浮现出了一丝愧疚。
“是我对不起你!”
这一刻,她突然不想再隐瞒,更不想总是偷偷摸摸的和裴序在私底下见面。
裴鹤臣明显不想多说。
“有什么对得起对不起的,还不赶紧的去给自己换一身衣服,要是万一再着凉了怎么办?”
林稚月一时之间有些语塞。
曾几何时,她以为自己和裴鹤臣永远无法做到相敬如宾。
虽然一开始不知道对方为什么要求取自己,但既然两个人已经成了夫妻,她知道自己就不应该再有别的想法。
如此想着,她心中的愧疚变得越来越深。
为了不让裴鹤臣继续误会,林稚月主动提起自己晚上去旧院的事情。
“我想要替你拿文书的。”
此话一出,裴鹤臣的表情瞬间变得紧张起来。
“文书呢?拿到文书了吗?”
只要能够拿到文书,自己的目的就可以达到了。
可面对着他期待的眼神,林稚月只能摇了摇头。
“你也知道文书被埋在一个我现在无法光明正大靠近的地方,所以只能让你再继续等一段时间了。”
裴鹤臣的语气突然变得迫切了起来。
“我们已经没有时间了。”
他直接抓住了林稚月的胳膊,根本不顾及对方衣服上拧下来的水。
“我们真的没有时间了,你得赶紧想办法拿到文书才行,这个文书可关系着我们两个人日后是否能够过上安全生活?”
裴鹤臣在林稚月面前一直都是彬彬有礼的样子,今天看上去却完全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
看到他这个模样,林稚月直接被吓得连连后退。

看到她眼神之中的那一丝惶恐,裴鹤臣咳嗽了一声。
他也意识到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有些失态,索性重新抬起头来。
“你别误会,我知道这个文书对你肯定特别重要,所以我才想早日帮你把文书拿回来,只要能够把文书拿回来,咱们两个日后也就能够安全度日,这个文书不是最重要了吗?”
他努力想要替自己辩解。
林稚月意识到哪里有些不对劲,但因为心中有愧疚,她也只得朝着面前之人的方向点了点头。
“你说的不错,文书的事情确实非常重要,可我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我会帮你拿到文书的,但不是现在。”
或许是感觉林稚月说话的语气和之前不太对劲,裴鹤臣立马朝着她的方向摇了摇头,连带着语气也开始着急起来。
“你不要误会,我不是故意想要跟你说那些话的,我只是真心想要帮你,你也知道这件事情对我们来说意味着什么过来。”
林稚月已经不想再去听这些。
摇了摇头之后,她一脸疲惫。
“我知道你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好,不过我现在真的不想再继续去考虑这些事情了。”
她苦笑着抬起头。
“我今天已经很累了,能不能先让我休息休息?”
裴鹤臣又变得着急。
“那文书呢?难道我们不应该赶紧拿到文书吗?”
他一直都在强调自己不着急,可表现的却和自己说的完全不一样。
林稚月心里面烦躁。
深呼吸一口气,她直接朝着面前之人的方向摇了摇头。
“我知道文书对我来说很重要,可我现在实在是太累了,能不能先让我休息休息?”
裴鹤臣往前走了一步。
“现在不找可就来不及了,你今天晚上肯定已经打草惊蛇,难道你要让那个人永远占据文书吗?”
林稚月直接推开了他的手。
“我没说要把文书送回去,我只是觉得身子太累了,你先让我歇一歇吧,明日我会再去考虑这件事情。”
听到她坚定的声音之后,裴鹤臣知道自己肯定说什么都没用。
无奈之下,他只能转头离开。
当天晚上,林稚月辗转反侧的睡不着觉。
一想到裴序将自己拖入浴桶之中,她的脸瞬间通红。
和裴鹤臣成婚已经有一段时间,可自己从来都没有把裴鹤臣当成自己的夫君,两个人更像是普通的朋友。
只有见到裴序的时候,她的心里才会又产生一丝丝的波动。
那天晚上,她一夜未睡。
第二天一大清早,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大夫人身边的小丫头突然跑到了林稚月跟前。
小丫头一副毕恭毕敬的模样。
“夫人,大夫人那边想要请您过去一趟,今天有很重要的事情想要跟您说一下。”
林稚月愣了愣。
大夫人一直看自己不爽,但是因为裴鹤臣力护自己的缘故,对方好像没有再找过麻烦。
今天一大清早把自己找过去,要么就是想要找自己的麻烦,要么就是想趁着这一次的机会折腾人。
犹豫之后,林稚月抬起头来。
“我现在就梳妆过去。”

林稚月的威胁彻底惹怒了裴序。
看着面前之人的倔强眼神,裴序突然不想再忍了,他认为自己的忍耐只会给对方增加嚣张气焰。
“看来我这几天还真是对你太好了。”
说着,裴序强行将林稚月拽到了自己面前。
四目相对的那一刹那,裴序的心里面闪过了无数个念头。
可最终的最终,他也只是低沉着声音威胁了一句。
“你不就是在乎裴鹤臣吗?你不就是想要把文书送过去吗?既然你这么在乎裴鹤臣,那就别怪我对你所在乎的人动手。”
此话一出,林稚月如被雷击。
她其实并不在乎裴鹤臣的事情,可如果裴序真的对裴鹤臣动手的话,自己在中间将会是最难做的那一个。
本就是莫须有的罪名,她不想把事情闹得太僵。
“你疯了吗?”
紧紧的皱着眉头,林稚月朝着他的方向看了过去。
“我向你保证,我不会把文书交给任何一个人,你为什么不愿意相信我?”
“我也有自己的谋划,我只知道这些谋划不会对你造成什么影响,难道你自己心里没数吗?”
裴序高傲的抬着头。
“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骗我?”
他直接挑起林稚月的下巴。
“你是一个聪明人,你应该知道骗我会付出的代价,我也不希望你会骗我。”
林稚月大怒。
“那你还让我怎么办?”
自己都已经把该说的全部都说了,为什么面前这个男人还是不肯相信自己?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这一次,她已经气得浑身发抖。
“我告诉你了,我不会把文书交给任何一个人,我也不会让任何一个人在中间受到牵连,你口口声声说是为了我好,可难道只有你说的那些才是对的吗?”
林稚月的询问振聋发聩。
听到她说的这句话之后,裴序突然不知道自己该解释什么。
是啊,难道只有自己说的那些才是对的吗?
深呼吸一口气,林稚月轻轻摇头。
“我再给你强调最后一遍,我不会把文书交给任何一个人,而且我不会让别人看穿我。”
“至于文书的事情......不需要你来管,把文书送给谁?本来就是我的自由,你没有资格询问我。”
看着对方的坚定眼神,裴序终于叹了一口气。
“算了......”
他轻轻的挥了挥手。
“随你怎么说吧,我自己心中自有盘算。”
两人不欢而散。
踉踉跄跄的回到自己的房间,林稚月突然委屈到崩溃。
她明明已经在尽可能的维护两人的利益,为何却总是一次又一次的被别人所误解?
回想当初,她痛不欲生。
当天晚上,裴鹤臣给林稚月带了一些喜欢吃的东西。
来看望林稚月时,裴鹤臣还笑的十分温柔。
“听说你今天都没怎么吃东西,不吃东西怎么能行?之前的那几个郎中都告诉我,只要能够吃下东西,人的身体自然不会有什么毛病,你该不会是想着让自己生病吧?”
裴鹤臣将林稚月带到了桌子旁边。
“这些不都是你平常最喜欢吃的东西吗?赶紧尝一尝,可千万不要饿坏了自己的身子。”

大夫人恨铁不成钢地看着裴鹤臣,气得胸膛起伏剧烈。
裴鹤臣护着林稚月毫不退让,站如青松,一脸毅然无畏。
今夜哪怕是豁出去了,他也绝不可能让林稚月被带走!
“你不必如此的......”
林稚月垂下眼帘,遮掩住自己眼底的失落,心头苦涩至极。
她以为裴序至少会顾及过去的情谊,甚至于彼此的脸面,替她瞒过去,却不曾想这人真的已经将她当作陌生人亦是仇人。
已婚之妇夜会先夫,这个骂名一旦传出,她将会在整个定北王府再无立足之地!
到那时想必也没有什么脸面留在裴鹤臣身边了。
“小叔可真是用心良苦啊!”裴序轻嗤,似笑非笑地瞥过裴鹤臣。
对方有些不自然地避开,闪烁其词地遮掩:“月儿她自林家出事后便一直寝食难安,我也是担心她。”
“母亲,既然小叔一直在屋外,那想必也没什么好继续追究的了,天晚了,不如让大家都散了吧。”
裴序的脸色不耐,大夫人不太自在。
虽然咽不下这口气,但序儿都开口了,裴鹤臣又护的跟眼珠子似的,她再僵持也无益。
今夜她是注定无法惩治林稚月这个贱人了!
“身为人妇,便要守本分,无论你私会是为了打听些什么,但到底破了男女大防,我也不能就这样放过你!”
“这样吧,为了后院安宁,便对你略施小戒,去罚跪一夜祠堂!”
裴鹤臣闻言蹙眉,嘴唇一动,还要说什么,却被林稚月用力扯住袖子,示意他到此为止。
裴鹤臣懊恼自己无用,只好宽慰道:“月儿,不要害怕。”
两个丫鬟也不敢粗鲁了,只讪笑请林稚月先行。
抬脚前,林稚月不经意地看了裴序一眼。
男人宽肩窄腰,一身墨色劲装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浑身上下生人勿近,他背对着自己,没有分给她一个眼神。
大夫人深感今夜荒唐,自从林稚月来到了定北王府,就诸事不顺!
她正想对裴序倾吐苦水,却蓦地被裴序冷冽的目光定在原地。
“我生死未卜之时,母亲也是如今夜般要将她发卖?”
大夫人讪讪无言,半响才后知后觉裴序的冷漠态度,心里也动了气。
“怎么?你难道要为了她怪我?她命格不善,家道中落,如何配得上你,我这也是为你好!”
见大夫人说着就要坠泪,裴序稍稍收敛了神色,示意一旁噤若寒蝉的丫鬟上前搀扶。
定北王府一直由他爷爷做主,而后传给他父亲,定了他为世子。
当年边关告急,父亲奉命出征,与游牧民族鏖战,大胜,但不幸被流矢射中,箭头猝了毒,还没等回到营帐便撒手人寰。
爷爷悲痛欲绝,从此之后远离朝堂隐世,再也未曾出面。
偌大的定北王府,仅剩母亲一人转圜。
裴序深深吸了口气,缓缓吐出:“母亲,这样的事不要再有下次了!”
大夫人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眼前的儿子,简直像不认识了般。

林稚月摸着他后背疤痕,不由自主想到那时的厮杀搏命。
她的手不自觉滑过裴序胸前,痒丝丝地,她瞬间回神,整个人好似被烫熟的虾子。
“重些!太轻了!”
裴序沉声,竟一把捉住她的手,气定神闲带着她往下探。
林稚月整个人如受惊小鹿般瞪圆了杏眼,挣扎着就要抽手。
一抬头,正对上裴序不知何时睁开的戏谑眼神。
“你!”
一阵天翻地转,林稚月整个人落入水中,湿哒哒地衣服贴在她身上,勾勒出女子特有的曼妙曲线。
“想跑?”
裴序此刻语气愉悦,林稚月紧靠他胸膛,后背也被震得发烫。
“你早知是我,故意戏弄我!”
林稚月恼羞成怒要起身,却被死死按住,力量悬殊。
她贝齿委屈地咬破唇珠,两眼发红,沁了水光后更楚楚可怜。
“你如何猜到是我?”
她顿了顿,想到通关文书的事,没忍住再问:“你为何让我与小叔和离,是知道了什么?”
裴序按住她挣扎的手,视线落在她暴露无遗的小衣上,眸光渐生浓沉。
“还有心情想别人?”
他没有回答林稚月的质问。
林稚月察觉微妙,羞怒低头,突然发觉自己双手竟然被裙带缚住。
“堂堂世子,竟要学人做登徒子!”
林稚月眸子不自觉噙泪。
可眼前男人嘴角噙着讥讽的笑意直达眼底,她心底忍不住怒喝,无耻至极!
她抬手发力,被缚住的双手狠狠打在裴序下巴。
裴序停了一瞬,落在她身上的目光更是凶悍。
裴序抓住她的手,林稚月为了挣脱,你推我搡,一时间水花乱拍,木桶都颤动漾出大半的水。
若是从前,男人定会怜香惜玉,可是现如今物是人非,裴序将她推倒在水中的时候,连日来心中积压的委屈就如同桶里面水花般抑制不住的往外涌,最后忍不住伏在木桶边,哭声呜咽。
裴序置若罔闻。
林稚月失神看向横梁。
裴序沉声问道:“ 你与他可行了周公之礼?”
听闻此林稚月脑中浮现出裴鹤臣与她相敬如宾的画面。
裴鹤臣是谦谦君子,根本不曾强迫于她。
她倒是有意想要接纳裴鹤臣,可是每每与他相处时,却根本做不到。见到眼前的少女不说话,男人眉头微拧多了一分戾气。
“嗯?”男人喉间发出低沉暗哑的声音,铁臂更是将林稚月的腰身箍紧,好似要将她与自己融为一体。
“说,他与我,你更喜欢谁?”
林稚月原本面孔就因为怒色泛着一层潮色,疼痛让她眸中泛着湿漉漉的雾气更显得几分楚楚可怜,看的男人口干舌燥。
若是从前,她必然是毫不犹豫的说出裴序的名字,现如今她是裴鹤臣的妻!
想到此,她在做什么?
与眼前的男人肌肤相亲,巨大的羞耻感瞬间如惊涛骇浪般淹没她的身体令她如坠冰窖,一池温暖的春水也暖不住她渐渐发着凉意的四肢。
裴序见她失神的原因是他提及了裴鹤臣,男人眸中敛起一丝狠厉,大手攀上女人的腰肢狠狠地捏了一把。
“啊......”
林稚月吃痛一声,哀怨的眸子看着眼前的男人。
与此同时,门外却突然传来了敲门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