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韩秀秀王宝宝的女频言情小说《邪物典当行:我只算大凶命韩秀秀王宝宝小说》,由网络作家“张自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由于她得知陈雪莹父母常年不在身边,王宝宝就主动相邀她来到家中做客。全家为了能演好这一场戏,王宝宝的父母更是对陈雪莹百般照顾。到最后二人变成无话不谈的好朋友,父母将她视如己出,有时候还会故意将雪莹喊成“王宝宝”,以及“姑娘”、“大儿”这些模糊不清的称呼。长期缺乏父母关爱的陈雪莹很感激王宝宝。随着时间的推移,很快就到了王宝宝生死劫的那一年。她八字格局水宕,乙木无根。本命局无根,那就需要推算出先天根基之所在。然后通过先天来论断后天吉凶。王宝宝就是按照道士所教她的方法始终平安无事。二人放学像往常一样回家,结果半路遇到两个社会小混混。当小混混前来纠缠王宝宝,陈雪莹很勇敢,主动帮着阻拦。哪知王宝宝故意挑衅,激怒对方。小混混也不知道抽什么风,拿刀...
全家为了能演好这一场戏,王宝宝的父母更是对陈雪莹百般照顾。
到最后二人变成无话不谈的好朋友,父母将她视如己出,有时候还会故意将雪莹喊成 “王宝宝”,以及 “姑娘”、“大儿” 这些模糊不清的称呼。
长期缺乏父母关爱的陈雪莹很感激王宝宝。
随着时间的推移,很快就到了王宝宝生死劫的那一年。
她八字格局水宕,乙木无根。
本命局无根,那就需要推算出先天根基之所在。
然后通过先天来论断后天吉凶。
王宝宝就是按照道士所教她的方法始终平安无事。
二人放学像往常一样回家,结果半路遇到两个社会小混混。
当小混混前来纠缠王宝宝,陈雪莹很勇敢,主动帮着阻拦。
哪知王宝宝故意挑衅,激怒对方。
小混混也不知道抽什么风,拿刀要杀死她。
王宝宝见事情不妙,撒丫子就跑。
陈雪莹却为了朋友,连命都不要,一个劲儿纠缠,结果被捅了三刀,当场死亡。
事发当天晚上,都是由王宝宝的父母操办后续的事情,帮她收尸,打官司,联系家属。
而王宝宝记得她爹用一个馒头,曾蘸过陈雪莹的鲜血。
事后让王宝宝睡在棺材里,家中摆好黑白照片,布置灵堂,那个血馒头则用于摆供品。
王宝宝躲在棺中一天一夜,出来以后患上重病。
随后她整整七天七夜粒米未进。
等她再次醒过来,父亲给她一个巴掌大小的人形木偶。
叮嘱她,以后这个玩偶无论走到哪都要供奉。
一晃十几年过去,她虽然离过婚,克死过丈夫,自己的生活却是越来越好。
就在前夫去世之前的一个月,她的木偶竟双目泣血,浮现密密麻麻的裂纹。
提到这儿的时候,王宝宝下意识握紧拳头,紧张地说:“虽然过去这么多年了,可我还是能一眼就认出她,陈雪莹回来了,她说我的命是她的,她想杀了我。”
我心想你找人家借命,找人报仇不是应该的吗?
算她今天命好,因为我根本不是什么正道人士。
元吉当铺规矩就是建立在善恶之外的。
我开门做生意,哪怕是个十恶不赦的人,只要收人家的货,就必须把事情办得明明白白。
我问:“她每天都会出现吗?”
“只有昨天晚上没有出现,但是今天我去当铺找你,刚出门就看见陈雪莹站在马路对面向我招手,对了元吉,我看恐怖电影里面的鬼,不是只能在天黑以后出现吗?”
“她不是鬼。”
“开玩笑,人死了不是鬼,是什么?”
“和你解释你也不懂,不介意的话,我需要留下住一晚,弄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那可太好了。” 这事儿她理亏,心里害怕得很,听我能留下,王宝宝难掩喜色。
天渐渐黑下来,我还没吃饭。
王宝宝说家里没什么吃的,她主动叫了点外卖,还把家中珍藏的红酒起开用来招待我。
我说今天来办事的,不能喝酒,何况我是真喝不惯洋酒。
王宝宝也没强求,她自己独饮了几杯酒,我们俩聊着上学时候的点点滴滴。
比如谁暗恋我,但是没有表白。
还有谁谁上学时候出去开房,许多的八卦消息真是大跌眼镜。
聊到十一点多,见她频频打哈欠,我说:“你困了还是睡吧,我就坐在旁边。”
王宝宝眼角泛起的春光感觉就看拉丝儿了一样,让我一阵尴尬。
“那就麻烦你了,元吉。”
王宝宝先去洗了个澡,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她竟换了一件贴身睡衣。
一进屋她就钻进被窝里面,盯着我说:“我睡觉可能不太老实,不要笑我啊。”
这娘们绝对故意骚浪,也难怪连续克死三任丈夫。
偌大个卧室,灯光昏暗。
淡淡香水味儿弥漫着,窗外透过的霓虹,让气氛变得很不安分。
我定了定神,决定闭目打坐。
不一会儿,就听到王宝宝平缓的呼吸声。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的精神慢慢恢复着。
一切都看起来非常平静,很快就到了凌晨一点多。
随着屋内的气温渐渐凉了下来,梳妆台的玻璃浮现出淡淡雾气。
我看到一个血色掌印缓缓浮现在镜子表面,这在寂静的房间显得极为诡异。
突然,我听到一阵手指头抠木头的 “咯吱” 声。
那个声音很刺耳,听得我浑身难受。
“李雷” 缓缓转动,花朵定格在镜子的方向。
来了......
我深吸口气,打起十二分精神。
拿出随身的棉麻线,以及一节雷击木锻造的 “铆钉”。
一手红线,一手铆钉,紧紧盯着镜子。
这两样东西,雷击木辟邪,法线能困住阴灵。
做我们这行,除了有鉴别宝物的眼力,必须有解决问题的能力。
否则天天和邪物打交道,人早就没命了。
可等我刚凑过去,李雷竟然缓缓支棱起来。
“这就跑了?” 我心里一阵纳闷,只要出现 “脏东西”,李雷便就会垂下花朵,好似追踪摄像头,跟随对着脏东西的位置转动。
当屋内变得干净,它又会像正常的花朵一样。
我站在镜子近前,盯着面前的血手印。
“我们是朋友......” 这声音突然在我身后传来。
是一个女孩儿!
我汗毛都竖了起来,握紧铆钉,准备出其不意给她来一下子。
等我刚一转身,看到王宝宝不知何时坐起身。
她肢体动作僵硬,头发披散着,自言自语:“我们是朋友...... 我们是朋友......”
这是梦游?
“唰” 地一声,李雷突然缩进叶子里。
看到这儿,我心口 “咯噔” 一下。
“为什么你要害我...... 为什么...... 我要杀了你!”
这个声音不是王宝宝发出的。
王宝宝缓缓抬起头,我看到她的眼神,除了充满怨毒外,整个面部都是光滑僵硬。
她忽然把手伸进枕头下边,拽出一把剪刀,缓缓对准自己的颈部。
玛德,这要是让她死在这儿,现场只有我一个目击者,就算去了官府衙门也容易说不清楚。
情急之下,我也爆发出超强的反应力,大喊道:“别动,有话好好说,只要你别自杀,我叫你爹都行!”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不在说话,胡家的儿女纷纷看向崔健。
而崔健仍旧是那副圆滑的神态,见众人愣神的工夫,他说:“诸位老板,要不你们等会儿在吵,咱先把事情处理一下?”
“快快,有劳崔大师了。”胡丽华连忙说。
胡丽华挑衅看了一眼胡建军。
胡五爷号称胡半城,除了这么大的事儿,不知有多少人想要巴结他。
但我觉得这里有古怪,因为崔健提到一句狐狸,其他人的表现在告诉我,这里面有隐情。
我没有阴阳眼,但敏锐的感知力能知道哪里有古怪。
大多数,出去办事儿,我还需要借助“李雷”。
崔健撩开纱帐,胡五爷躺在床上,身上插着管子,整个人已经瘦成皮包骨头。
我坐在一旁,不发一言,始终观察着整件事。
胡丽华催他能快点救人。
崔健说,他要救胡五爷,可能需要做点法术,声称有哪里冒犯的地方,希望能够得到谅解。他取下随身背包,里面装着毛笔,朱砂,以及瓶瓶罐罐的香料。
他让人将胡五爷身上的衣服脱了。
之后用香料、朱砂调和染料,做完这一切,就开始在他身上画符。
符咒样式古怪,但画着画着,胡五爷手背浮现密密麻麻的青筋,他的耳后开始长出毛发,身体不断的抽搐。
心率检测仪“滴滴滴”叫个不停。
胡建军等人很着急,追问崔健到底怎么回事?
崔健说:“各位放心,老爷子身上跟着一只狐狸,我想办法把它逼出来,这病自然就可以化解。”
对我而言,胡五爷不单单是我化解因果的纽带。
更重要的是,我想尽快还清老爹的外债!
我说:“如果你将它身体里的东西逼出来,那么胡老爷子必死无疑。”
“什么!”
胡建军等人的脸“唰”地一下,全白了。
胡丽华呵斥道:“少给我胡说八道,你自己是干什么的,心里没点数吗?胡建军,这人你是在哪找的,床上躺着的可是咱爸,你是不是故意想耽搁救治,让咱爸走了,你好霸占集团产业!”
“你放屁,他是我爹,你一个偏房生的野种,也敢来指着我!”
“胡建军,不要以为我会怕你,如果我爹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不单不会饶了你,连这个小子也要一起陪葬!”
她瞪着眼睛,恨不得要把我吞了。
我摊开手,无所谓道:“你们自己决定,如果老爷子身上的脏东西,真的被逼出来,那么他一定会死。”
崔健瞄了我一眼,说:“张掌柜,话不能乱说,我崔健救人还是有点把握的。”
我坐在一边,摆摆手示意他继续。
愿意怎么招,那就怎么招。
胡丽华冷哼一声,又问:“大姐,胡建军就是想霸占家产,不用听他的,崔师傅的本领,我可是亲眼验证过的。”
胡丽华眼神轻蔑,他与胡建军,两个人势同水火。
但这些人共同的特点,都不想胡老爷子出事儿。
结果在崔健继续用“钉子”刺胡老爷子的身体时,只见胡老爷子的腹部鼓起一个大包。
那个包顺着钉的方向移动,到了嘴边的时候,崔健猛地一拍,胡老爷子歪着头哕出一大口的瘀血。
胡丽华连忙跑过去,“爸,你怎么样?”
“爸。”
胡家大姐还有胡建军一起上前。
胡五爷虚弱道:“还好,总算是缓口气,要不然真的要憋死了。”
“谢谢崔大师帮忙,要不是你出手,我们恐怕会被骗子给坑了。”
胡丽华轻蔑扫了我一眼。
我看了一眼时间,说:“还有一分钟,有什么后事,尽快交代吧。”
“臭小子,你是不是找死!”胡丽华脸色愤怒,“来几个人,把他给我撵出去!”
“还有三十秒。”
“把他的手脚打断,扔到后山,那里有不少的流浪狗,也饿了很长时间。”
胡丽华语气阴冷,已经对我起了杀心。
这时候没有人主动出面保我,尤其胡建军的神情还略显几分尴尬,恨不得立刻与我撇清关系。
话音刚落,外面乌央乌央进来一群人,个个都是小寸头。
我一点也不慌,因为我知道,胡五爷身上的病不是压在身上的狐狸。
最重要的是,如果不是狐狸为他续命,他早就死了。
“十,九....。”
“还等什么,把人给我丢出去!”
就在我数到“1”的时候,检测仪传来持续的长音,胡五爷脸色一僵,整个人倒了下去。
“爸,你怎么了!”
“爸啊!”
胡家三人全蒙了。
保镖也是看看胡丽华,又看看我,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说:“准备丧事吧,你们一会儿谁有时间,送我一趟?”
崔健脸都白了,而且我以同情的眼神看向他,说:“你怕不怕狗?”
“怕..我从小就怕狗,还怕猫,更怕无人的荒山。”崔健紧张道。
胡建军一把拉住我,说:“张师傅,求你一定帮我这个忙,我爹怎么好端端就没气了?”
我指着胡丽华,“她要将我喂狗,还要把我腿脚打断。”
“跪下!”
胡家老大姐当时就从旁怒斥。
一开始嚣张跋扈的胡丽华也不敢造次,“扑通”就跪在我的面前,说:“求求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救救我父亲!”
我说:“刚才和你们说的,你们不听,非要把他老人家最后一口气逼出来,现在好了,人没气了。”
“这事儿的确怨我二妹,您就说我爹,还有没有救?”胡老大态度坚定,“只要我爹能救回来,任何条件你都可以随便开!”
“也不是没有方法。”
“太好了!”
“不过..。”
我故意卖了关子,顿了顿语气,继续说:“老爷子最后一口气吐了出去,但观他尚有生机,我有七成把握,把那口气召回来,不过需要一份药引子。”
盯着几个人的眼神,我继续说:“处子的鲜血,借毫针破地狱,极阴复阳,才有一线生机!”
“这荒郊野外的,上哪找处子去?”胡丽华紧张道。
当其他人看向胡大小姐的时候,胡建军说:“不用看她,自己孩子什么样,我还不清楚吗?”
胡家老大又说:“那这样的话,就只剩下老四家的女儿,她一直都在老宅,从没出过门,把她叫来!”
我顺着山坡处往下走,一共五条裂缝,当中还掺杂着一些散落的纸钱。
“喂,元吉,你不是给我看风水吗,这是要干什么去?”
“你先原地等着。”
“这是坟地啊,你留我一个人在这儿,我害怕。”
王宝宝也顺着山坡出溜下来。
山路泥泞,可越向下走,泥土越干。
明明前几天下过雨,五处裂缝内却一点积水也没有。
好不容易到底部,我将红线拴在棺材钉,钉在裂缝的一端,接着缓缓向后端扯线。
以棺材钉的方位定座山,红绳方向定朝向。
一共六根小钉,将红绳围成一个农村小时候玩儿的“小孩跳井”游戏盘,其中“井”的位置就是裂缝处。
王宝宝见我表情严肃,没在多说什么,始终跟在旁边观看。
我做完这一切,站在红绳中间,端起寻龙尺。
眼看着寻龙尺好像个小陀螺一样嗖嗖旋转,此法是“金锁派”走阴阳,便于查气脉走向。
越看我越惊,此地气场已经完全乱掉。
风水寻龙,风动择静,风静择动。
我找到气场最乱的位置,站在那里以后,又起一枚棺材钉往下狠狠砸下去。
“噗”地一声闷响,地面渗出淡淡黄色。
王宝宝掩出口鼻,说:“这什么东西,怎么这么臭啊。”
“地有吉气,也有煞气,这里的五鬼分山先天而成,导致周围煞气汇聚在此,虽然刚才泄掉煞气,可你家祖坟毕竟埋在此处,保险起见还是迁坟换一处公墓。”
我们俩正说着,赶巧有个登山摘枣的老大爷路过,看着我一身行头,先是一愣,又说:“又来一个不怕死的。”
王宝宝当时就急了,“喂,老头,你怎么说话呢?”
老大爷轻哼一声,“我听人家说,山上下来五鬼害人,被一个道人封印,结果跑了三个,我是看你们年轻,好心提醒一句,别把自己太当回事,就这一条沟,哪年不得死几个人,之前也有风水先生过来想办法,后来也把命交代了。”
我问大爷怎么回事?
大爷说:“上个月,有个小孩儿在这儿摔死了,谁知尸体的眼睛不见了,过来有调查的,都说什么眼珠子是被野兽扣出去的,这事儿邪的狠。”
“有人请风水先生给看看,那人像你一样,鼓捣小半天,结果人没走山里就患上失心疯,据说到家三两天的工夫人就瘦成皮包骨头,最后被活活饿死,小伙子,我看你年纪小,还是少多管闲事。”
我还想再多问几句,结果那老大爷将最后一棵山枣书薅干净,扛起麻袋头也不回的往山下走。
这地方确实挺邪门,依照峦头风水去看,整座山好像一个蟾蜍,半山腰形成盘状坡度,站在沟底向上看,这里是看不见光的。
一般来讲,金蟾形风水出商人,见不得光的金蟾,多出捞偏门者。
但这地方被五鬼分山过后,实在是有点邪性。
我寻思着反正事儿已经化解,再起棺就不会发生凶煞的事情。
可等我撤下所有的工具,尤其在拔最后一枚棺材钉的时候,竟带出一个髑髅。
王宝宝吓得往后退了几步,“哎呀我的天呐,这不会是闹鬼吧?”
其实我也吓一跳,不过自打和他见过面,日子就一天没顺当过。
心里越发感慨,我这种命薄的人,真需要远离克夫女人。
我说:“可能是底部泥土移动,你找人把坟起开,换个地方重新埋上就好了,至于风水择吉就不归我管,你我之间的当铺规矩算是到此结束。”
“看你说的那么生分,咱们可是同学,这两天我组织场同学会,大家多沟通,以后谁求不到谁呀。”王宝宝白楞我一眼。
我也懒得多说什么,都什么年代了,还同学会?
胆大的钻被窝,胆儿小的往死喝。
不是惦记看看曾经初恋,就是想着炫耀钱和车。
刚才捎带着做了一场好事儿,但这片地的风水已经破了,王宝宝克夫命,只能迁坟。
但后期的风水好坏主管她未来的运势,可那又与我有鸡毛关系?
坐着她的宝马回到元吉当铺,王宝宝还想约我,被我严肃拒绝之后,她也没再自讨没趣。
而是跟着我进了当铺,说:“上次来这儿,看你家好多宝贝,大家老同学一场,照顾下你的生意。”
我说:“你当过的锁骨被我卖了,我这里倒是有一些死当,你要感兴趣可以给你打折。”
做生意没法拒绝客户,毕竟我得赚钱给我爹还债。
所以,谁掏钱谁就是上帝。
看了一眼门口的“李雷”,花朵没有任何反应,说明我在外面没有带回脏东西。
普通当铺,赚的就是“死当”概率,而且这个概率是相当高的,每一个前来当物的时候,都想着自己能够赎回去,但最后能赎回去的,不足四成。
“邪物当铺”两大赚钱方法,一个是收到货卖给上家,因为一些狠货需要处理,我这边处理起来很麻烦,就会直接折扣价卖给珍宝斋。
珍宝斋与我爷爷的关系微妙,一般会给我物品原价的三分之一。
一些方便处理的是,我会留在店里,有需要的顾客自然就会买走。
王宝宝挑来挑去,说:“这些东西都不怎么好看。”
“好看又不能当饭吃,邪物是有属性的,比如我这里有一件舔狗自杀穿过的衣服,穿上他就可以获得另外一半的忠诚。”
王宝宝不屑道:“忠诚有什么用,又不能当饭吃。”
“有用,我买我买。”
大门被人推开,两个二十多岁的女孩儿进了店铺。
我看向其中一位戴着太阳镜,穿着牛仔短裤,打扮时髦的美女时,整个人都惊住了,我说:“我勒个去,大弟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咋滴吉哥,这才多长时间没见面,至于这么惊讶吗?对方在我面前转了个圈,“怎么样,漂不漂亮?有没有勾起你的罪恶的小火苗。”
她是赵云禄的表妹,刘晗。
外表纯欲系,开口禁欲系。
“大哥..,你说的那件衣服,真的那么神奇吗?”刘晗带来的女孩,大眼睛,眼泪汪汪地盯着我,感觉都快哭了。
听爷爷讲完整件事,本想再和他沟通下感情,结果他一点没给我机会,直截挂断电话。
等我在回拨,那边就已经提示空号了。
我很无奈,确实很无奈。
不过想想也是,六亲关系有“生”有“克”,有人克妻,克父,克子,还有克全家的。
这是一件很玄学的事儿。
到底是你本该死,还是某一个“人”出生导致“你”会死,这历来是一个值得争议的话题。
我爷爷说他子孙宫入墓,按照格局论断,就是看不见后代子孙。
这里面有两个解释,一个是离得远,比如某教授子女几十年没回国,也没个电话,这与死了没什么分别。
往好了说,可能距离远。
坏了说,那就是有夭折的可能。
我爷爷水平一般不会看错,他说躲着点,那肯定要躲着点。
想想也无奈,我是一点“光”没祖上借到,除了还债,就是还债。
本来寻思吃顿好的,犒劳下自己。
天刚傍晚,门外又来了一伙人。
其中一位身材健硕的青年走进来,对方梳着小寸头,满脸横肉,正面见凶光,耳后能见腮,山根较为凸显,额头却是低陷,显然后劲儿不足,有夭折之相。
男子说:“你就是张元吉?”
“有事儿?”
“我们胡老板让我来请你。”
说是“请”,可语气听起来恨不得要弄死我。
哪怕这趟活儿必须去,我也不能让胡老板知道我比他更迫切解决麻烦。
于是我端着架子说:“不去!”
“哎呀我去,小伙子挺倔啊。”男子忽然笑了。
我说:“怎么招,要绑架?”
“绑架谈不上,但你今天必须得去。”男子语气有了几分严肃。
“得嘞,我一个鼓捣邪物的商人还能被你吓着?”
我也笑了,正好我在柜台,随后拽出一个之前收的“吊死树”,“不走,我可揍你了?”
“小崽子,我是给你脸了!”
男子冲过来就要抓我,而我抡起树枝,划了他一下,对方“扑通”就跪在地上,模模糊糊能看到背上骑着一个人。
男子咬着牙说:“老子是山昆二龙,惹了我,明天房子给你点了!”
“回去告诉你们胡五爷,你们无礼在先,若想让我解决你胡家的事儿,让今天来的那个女人背我上车!”
我挥动了一下树枝,二龙不受控制,缓缓起身,连膝盖都不打弯,就这样缓缓走出去。
胡五爷的事儿,应该是不小。
否则也不会三番两次派人来。
所以我也不打算走了。
心里惦记着,这一趟活儿怎么敲一笔。
至于那个“二龙”被吊死鬼纠缠,导致一会儿糊涂一会儿明白,就算不死,也得脱层皮。
我看了一眼时间,临近饭点,又有一辆奥迪车停在店外。
车上下来一位上午那位小少妇和一位五十岁左右的中年人。
不一会儿,男子进了当铺,客气道:“听闻元吉当铺继承在张老爷子的后代手中,本事尚且不知,但脾气确实不小。”
我笑着说:“朋友来了有好酒,敌人来了有猎枪,好脾气当然要留给自己人。”
“那你觉得我是朋友,还是敌人?”中年人淡淡道。
我上下打量着对方,描向一旁的李雷,我淡淡道:“你不是人。”
“有意思,看来张家到你这儿没有没落,你的要求,我替胡老爷子答应了。”
说罢,他看向小少妇,对方立马低着头道歉,答应背我上车。
我也给对方台阶,“有这个心就行了,下次做人不要太嚣张。”
我和爷爷不一样,他是真正的修行人,没有那么多的杂念,一生都在想方设法与命运掰手腕。
至于结果怎么样,我也不知道。
但我想有一个璀璨的人生,不想就这样碌碌无为活着,何况那三千万的外债,靠当铺这点收益怎么够?
之所以说他不是人,因为中年人身上跟着很厉害的“厉鬼”。
在北方叫“烟魂”,所以他一进门,李雷就察觉到了。
中年人介绍自己是胡五爷的儿子,他叫“胡建军”,也是少妇的父亲,我说他不是人,胡建军很感兴趣,因为很少有人能看出他身上的厉鬼。
坐在他的奥迪车,直奔向胡家在郊外的农家大院。
老爷子年纪大了,喜欢接触地气,早早就搬到农村生活。
我们进了胡家,看到院子角落盖着一座“狐仙祠”,大宅修建的很气派,里院外院加起来,快赶上个小足球场了。
胡建军说:“我爹说,元吉当铺的规矩,不见邪物不算命,只有邪物才能抵卦金,所以我特意让我一个倒腾古董的朋友,弄来一件儿有意思的东西了。”
我也来了兴趣,“那咱们就先谈生意。”
胡建军没有拒绝,他说东西放在仙堂了,叫我跟着一起去瞧瞧。
他在前面带路,胡家的大姑娘去内宅准备。
等我们二人刚踏入仙堂,我才发现,这家的仙堂不太一样,因为别人家供奉的都是神龛。
而眼前则是一具狐狸标本,近乎成年人大小的白狐狸被做的活灵活现,在神龛处,高高在上的眼神,有着很强的震慑力。
至于胡建军所说的邪物,摆在神龛桌面上,类似骨灰盒大小的檀木盒,我问他这是什么东西?
胡建军说:“听说元吉当铺的掌柜见多识广,你可以先掌掌眼。”
我明白了,这老小子是在考我呢。
等着我上前把盒子打开,里面竟是一张人皮!
可很快我发现不对劲,这不是人皮,而是树皮!
皮肤很粗糙,乍看像人的面部,可仔细端详,可以看到树木表面的纹理。
传说,古树三千年称“青羊”,青羊再过一千年修成人形。
我上下仔细打量着,望闻问切全部都用上,望用眼睛看,闻用鼻子,问则是来路,切是触碰。
再三确定后,我思索道:“传说动物成仙前有一道雷劫,为了躲避,很多精怪会将元神藏在树中,若能躲雷击不死,可称为“雷亟”,这棵树成仙了。”
胡建军说:“你说对了一半,它是雷亟不错,此物早已成妖,这张皮一共杀了五十六条人命,你元吉当铺敢不敢收?”
我趁她停顿的机会,猛地丢出铆钉,正中王宝宝手臂。
就听 “砰” 地一声闷响,一个身穿白色衣服的小女孩脱离王宝宝的身体。
“鬼” 和 “阴灵” 的区别。
前者有意识,后者是无意识。
王宝宝通过封印,配合长年累月的供养,使怨气不断发酵。
“陈雪莹” 死后只剩下一个杀死王宝宝的强烈执念。
由于被束缚在木雕当中,无形的执念反而成为催旺财运的手段。
所以这就是为什么你看 “捞偏门” 的人,外面恨不得有上百个人想弄死他,偏偏人家什么事没有,反而越来越有钱。
但由于这些钱都不是什么正道来的,最终结局多数不怎么好。
陈雪莹速度极快,猛地向我扑过来。
仅仅一次接触,我胸口发闷,身体不受控制地倒退。
阴灵企图侵入我的身体,我浑身恶寒,四肢冰冷,身体不受自己的控制,接连撞翻了衣柜。
一旦阴灵强行闯入体内,哪怕是三伏天,都会感觉到刺入骨髓的阴寒。
好在我早有准备,强忍着不失去知觉,随身的 “桂附地黄丸” 被我一口吞掉整瓶。
“嘎嘣嘎嘣” 像嚼黄豆似的,连水也不喝,干咽。
元阳之火猛地 “噌” 地一下就升起。
身体恢复温度,四肢有了活动能力。
“我们是朋友......。” 陈雪莹不断重复着那一句话。
“走你!” 红绳被我丢出,稳稳当当套住她。
借此机会,我顺势又是一个侧翻逃出去。
捡起铆钉准备来一次致命暴击。
万万没想到,我这边正磨刀霍霍打算出手,锁骨菩萨竟冒出一道红光。
眼看陈雪莹被红光罩住后,一眨眼竟消失不见了。
随之而来的是 “咯吱咯吱” 地咀嚼声,来不及去看锁骨菩萨,我先抱起王宝宝:“你怎么样?快点醒醒。”
被强大灵体上身之后,我是真担心她出事儿。
王宝宝全身冰凉,我掐她的人中,又搓她的手。
屋里就我们两个,刚才铆钉又打在她身上。
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啊。
好在她微微睁开眼,然而接下来却让我大跌眼镜!
王宝宝暧昧地说:“我以为你是坐怀不乱,没想到是喜欢偷偷摸摸这一口。”
“啥一口两口的,刚才陈雪莹来找你了,要不是我,你早就死了。”
我无奈给她指向一旁的剪刀,这要是攮一下,人铁定没命。
我问她摆什么剪刀啊?
王宝宝也挺尴尬,说这个是闺蜜教她的,声称能辟邪。
我说这个是封建迷信,结果王宝宝也愣住,问我不是迷信吗?
我愣了一下,好在对方没什么大碍。
其实我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更不存在一些小说里的童子封印。
但是我很清楚明白,什么该碰,什么不该碰。她长得虽然很漂亮,但这种命格的女人,谁碰谁倒霉。
我赶忙去检查锁骨菩萨,被我贴好的封条脱落。
“陈雪莹” 彻底消失,甚至连李雷也无法感知到阴灵存在。
重新检查下锁骨菩萨,却发现里面的红线变得更清晰了。
这事儿有点诡异,元吉当铺的封印,还是头一次被邪物破坏。
我正琢磨事儿呢,哪知王宝宝突然抱住我,一边故意蹭一边说:“元吉,咱俩好歹以前就认识,算是青梅竹马,是你对我没感觉,还是你压根儿就不行了......”
她还想更过分地摸我,被我一把握住手腕,咔嚓回手就是一记小擒拿。
“唉呀,疼疼,你轻点,张元吉你是不是有病,我就没见过孤男寡女还有擒拿的!”
我脸色一板:“老同学,请自重。”
用力把她推到床上,王宝宝被拒绝后有点挂不住脸儿,轻哼一声,躺在床上不再理我。
当天实在是太晚了,我去她老公生前的书房休息。
那个企图报仇的陈雪莹,竟然被锁骨菩萨给吃了。
我还将锁骨拿出来打量,越看越觉得这玩意儿好像活人眼珠子一样!
为了搞清楚价值,天色刚亮就不辞而别。
可走着走着,我脖子特别沉。
整个头也是昏昏沉沉的,就好像被什么东西压着。
早晨五点多,外面也没公共汽车。
我走一会儿就觉得腰酸。
玛德,最近也没接触过女人,还年纪轻轻腰子就不行了呢?
索性我就坐在路边休息,赶巧路过一个拎大保健的老阿姨从我面前经过。
那老阿姨突然停下来,上下仔细打量着我。
我说你这么盯着我,是想介绍对象吗?
老阿姨突然叹了口气。
我寻思你有病咋滴,大清早瞅人家叹息,要不是看你年纪大,我非得骂你。
老阿姨挺不好意思地说:“小伙子你别见怪,我老伴儿前几天刚去世,他死的时候,脖子后边有个黑印,你有时间去医院做个检查吧。”
我心里也觉得不太对劲,平时咱也是龙精虎猛的壮小伙,咋还一晚上就腰酸腿疼嘴没味儿。
赶巧来一辆出租车,我上了车直奔当铺。
到家把锁骨菩萨放进保险柜,自己又转头去医院。
我是又排队,又挂号,又排队,又照相,又抽血又验尿。
大夫盯着我的化验报告看了小半晌,叹了口气。
我当时就蒙了,有话好好说,你叹个鸡毛气啊?
大夫说:“小伙子,你这个指标有点不对劲,你怀孕了。”
“卧槽,你他妈拿我开玩笑,还是找揍呢!”
我当时就不乐意了,大夫又说你先别激动,瞧你的化验单,绒毛膜促性腺激素67,按照女人标准就是怀孕,可在男人身上,可能是长瘤子了,你再去拍个片。
我有点懵逼,这要是比较起来,还不如怀孕呢。
我又去排队化验,腰特别酸,靠在墙边休息一下,就看到有个小女孩儿对我指指点点。
我问她这样是不是挺不礼貌的?小女孩儿紧张地说:“大哥哥,刚才我看到你身上有个菩萨,和我家墙上的画一模一样,不过你身上的菩萨脸上都是血,太吓人了。”
卧槽?终日打雁,难不成被雁给啄了?
我还想再问两句,一位中年妇女拿着化验单跑过来。
她瞪了女孩一眼:“出门在外,少说话!”
我一愣,他娘的,怎么回事?我上前去拉小女孩儿想再问问。
结果她妈不干了,说你耍流氓啊!
小女孩儿竟被吓得 “哇” 地一声哭起来,边哭边喊:“菩萨我错了,不要带我走...... 我错了,我再也不乱说话了。”
眼看着小女孩儿一边哭,嘴角渐渐肿胀起来,不到几秒钟的时间,腮帮子肿得好像吞了一个乒乓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