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险小说 女频言情 曲珍烈夏的小说马上欢
曲珍烈夏的小说马上欢 连载
继续阅读
作品简介 目录 章节试读

本书作者

佚名

    男女主角分别是曲珍烈夏的女频言情小说《曲珍烈夏的小说马上欢》,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匹白马看见我嚎叫了一声,曲珍这才注意到我。“南栀姐?你在这儿干嘛啊?”我平复了下心情,淡淡地回复:“我烧点东西。”周围的人将目光扫射到那个火盆里,唯独烈夏的脸色一变。最近不知道她怎么了。这些东西都是他送给她的。每次都要拿出来和别人炫耀,现在却全部都烧了。我心里酸涩慢慢涌上脑中,眼泪慢慢在眼眶里堆起来,对曲珍说:“曲珍我保护站还有事情,先走了。”曲珍笑嘻嘻地和我道别。“再见,南栀姐姐。”晚上,我望着天上的烟花,旁边一个人影钻出来。我没注意到,外面的炮火声越来越大,曲珍拉着我朝外跑,一边跑一边说:“南栀姐,你简直就是个工作狂,这下我们去放松放松,你感觉怎么样?。”我疑惑地看向她,问:“怎么放松啊?。”“你会做青稞粑粑吗,要是不会我教你...

最新章节

章节试读




那匹白马看见我嚎叫了一声,曲珍这才注意到我。

“南栀姐?你在这儿干嘛啊?”

我平复了下心情,淡淡地回复:

“我烧点东西。”

周围的人将目光扫射到那个火盆里,唯独烈夏的脸色一变。

最近不知道她怎么了。

这些东西都是他送给她的。

每次都要拿出来和别人炫耀,现在却全部都烧了。

我心里酸涩慢慢涌上脑中,眼泪慢慢在眼眶里堆起来,对曲珍说:

“曲珍我保护站还有事情,先走了。”

曲珍笑嘻嘻地和我道别。

“再见,南栀姐姐。”

晚上,我望着天上的烟花,旁边一个人影钻出来。

我没注意到,外面的炮火声越来越大,曲珍拉着我朝外跑,一边跑一边说:

“南栀姐,你简直就是个工作狂,这下我们去放松放松,你感觉怎么样?。”

我疑惑地看向她,问:“怎么放松啊?。”

“你会做青稞粑粑吗,要是不会我教你!青稞粑粑的做法可是大有门道的。”

在藏族,做青稞粑粑是藏族妇女都要会的。

青稞粑粑,也有一种意思,是少女送给倾心少年的。

要是少年吃下了少女做的青稞粑粑,就代表定情。

赛马的少年蜂拥过来,准备抢夺自己心仪姑娘做的青稞粑粑,等到烈夏过来,

所以所有少年纷纷走开,曲珍将自己的青稞粑粑端到烈夏面前:

“快吃!。”

我将自己做的青稞粑粑分给周围没抢到粑粑的人,看着烈夏吃下曲珍的粑粑,苦笑。

我到底在幻想什么呢。

明明知道烈夏爱的是曲珍。

难道期望,烈夏是我的吗?

烈夏看着四处分撒粑粑的南栀,心里有一阵奇怪。

平时小女孩巴不得围在他身边转,这个时候却离得远远的。

远的仿佛和他是陌生人一样,那一刻他承认自己的心有点疼。

她到底怎么了,还是说,她喜欢上别人了?

曲珍见周围的人驱散去,拉着我朝外走,兴奋地说:

“南栀姐,出去做任务是什么感觉啊,你会不会很害怕啊?我也想去出任务。”

我勉强笑了笑:“珍珍,外面很危险的,盗猎者无处不在,每一刻都有珍稀动物倒下去,你还是小心点为妙。”

“我知道,我早就做好要为保护动物事业做牺牲的准备了,南栀姐你先带我去看看好不好?”

看着曲珍满脸期待,我动摇了。

原本来这儿的新人就是要去我们的保护区转一转,为了以后避免在保护区再迷路。

我和曲珍找好一匹马,走出去没多远,后面传来一道暴怒的声音:

“曲珍,你们要去哪儿?”

是烈夏。

黑夜的冷风吹得我瑟瑟发抖,他提着我的领子往他的马上去。

“穿这么少?”烈夏的嗓音耳边荡开。

换作是往常我早就高兴得流泪了,可是现在我笑不出来。

我背后的男性荷尔蒙的味道扑鼻而来,还带着淡淡的檀香,不是其他康巴汉子的汗臭味。

我和烈夏共同骑上一马。

“我不会再打扰你们了,你放心,很快,我就彻底不能打扰你的幸福生活了。”

他不明所以,皱着眉头地看着我。

“怎么了?你在说什么。”

我拨开他的囚禁,骑上了我自己的马,曲珍骑着马快速地奔向前方,很快就不见了影子。

我正开口和要烈夏道别,远处传来曲珍的惨叫声。

“啊!。”

接着是三声枪响。




烈夏觉得自己的心跳得厉害。

烈夏总觉得什么在飞快地离开自己,他捂住自己的心脏。

烈夏站起来看着远处动员保护中心的房子,他总觉得,她好像变了很多。

他从床上下来,检查了曲珍的伤势,却在曲珍的窗前找到了一对盒子。

烈夏小心翼翼地打开盒子,认真地观看盒子上的字,打开盒子。

盒子上一对同心结,还有一对玉佩。

烈夏愣住,听阿达说,玉佩是汉人古时候定情的东西。

一瞬间,烈夏的心有一丝慌乱,他看着安静又辽远的草原。

烈夏带着盒子颤颤巍巍地往外跑去,出门遇见阿妈。

阿妈看烈夏慌慌张张,抓住了烈夏的手:

“烈夏,你怎么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但是现在此刻他想要找到南栀。

从早上他就有预感,南栀可能已经不在这片草原里了,烈夏光是想着心里就好像被抽离一处重要的地方。

“我找南栀,南栀她来找过你吗?阿妈。”

他慌忙地抓住阿妈地手,想要从她这里找到答案。

阿妈不知道烈夏这孩子怎么了,她说:“今天南栀来找过我一趟,这封信她让我留给你。”

烈夏颤颤巍巍地打开信封,映入眼帘的一行字:

“烈夏,我走了,不要来找我,希望你和曲珍白头偕老,如果不嫌弃就带上我送给你们的同心结吧。”

阿妈深深地看了一眼烈夏。

“早知道人家姑娘喜欢你,唉,不知道珍惜现在后悔有什么用。”

他其实早就发觉了南栀喜欢他,只是他不愿意去深究。

他以为南栀永远不离开他的。

烈夏翻身上马,骑着马朝着保护区员工的宿舍去。

烈夏刚到宿舍楼下,扎西大爷正抱着那只小狗在河边洗澡。

他觉得奇怪,这不是她最喜欢的小狗吗?

南栀怎么舍得将它交给别人养?

“大爷,小灰不是南栀收养的狗吗?怎么会在你这儿。”

他还是不敢相信,南栀会舍得离开他,会放心将自己的小狗交给别人。

扎西大爷怀里的小灰看见烈夏,冲着他叫唤,扎西大爷笑着:

“南栀姑娘离开了,将自己收养的小灰给我孙子了,叫我们好好养。”

“不可能,不可能......她不会抛弃我的,她说过不会抛弃我的,她舍不得。”

烈夏冲上了宿舍,打开南栀的门,里面空无一物。

往常那张一打开门就会对他笑颜如花的脸不见,她时常围绕在他身边,像一只叽叽喳喳的小鸟。

他借用村里的手机,疯狂拨打当初南栀留下的那个号码。

“您拨打的电话号码已经停机,您拨打的电话已经停机。”

他的南栀,离开他了。




我骑着马往前奔跑,凭借多年的经验,我知道,枪声是从东北的方向传来的。

后面的烈夏望着她,心里怪异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我往前,果然看见了曲珍的马,而马上没有人。

周围有很多藏羚羊,是国家级保护动物,我的心跳得厉害。

这说明盗猎者就在周围。

忽然曲珍的声音大了起来,她被绑在树上:

“南栀姐,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我按住狂跳的心脏,即使已经面对了无数次这种情况,我还是义无反顾往前走,却往前走。

地上躺着的藏羚羊就越多,身旁的烈夏牵住我的手,他冷淡着眉眼警告:

“不要往前走了,适可而止。”

砰。

子弹顺着风声朝这边而来,枪攥在浑身黑的盗猎者手里,而我不慎从马上掉落。

嗖的一声。

烈夏的箭射了出去。

他的箭法还是很准,抓住了周围盗猎者,周围的牧民听到枪声骑着马围了上来。

我的头死死撞上了石头,藏羚羊受惊从我手上踩过,疼得我几乎快要晕过去。

而烈夏正温柔地抱起曲珍,安抚哭得伤心的曲珍。

杂乱的泥土中间,有一支火红的箭矢,那箭矢很独特还镶嵌绿松石。

想来这对他肯定很重要。

我的腿疼得没有知觉,而他没有看我一眼。

我缓缓站起来,冰凉的枪正指着我的脑袋。

我对上盗猎者布满血丝的眼睛,他的手掐住我的脖子,呼吸的窒息感直冲天灵盖。

周围牧民着急地指着我:

“烈夏快救南栀啊!她要被掐死了,烈夏。”

我眼角划过一滴泪水,看到了烈夏眼里的犹豫,以及怀里脸色惨白的曲珍。

我好疼,耳边只有盗猎者的威胁声,以及子弹的火药味。

我难道要死了吗。

死了其实也好。

悲凉涌上心头,下辈子我啊不要喜欢你了。

烈夏。

这一次是真的。

在我昏过去的瞬间,盗猎者被烈夏射中,也倒了下来,我被牧民扶了起来。

目光望着远处正在给曲珍疗伤的他,曲珍哭喊:

“啊啊啊,好疼,那个盗猎贼竟然把我的马绊倒,然后又打晕了我,我的腿好疼啊。”

曲珍还在不停地蠕动,烈夏温柔地给她擦汗,声音温柔的不像我想象中的那个烈夏:

“没事儿了,乖!马上就不疼了。”

可是我疼,给我包扎的大娘气力不消,刺激的我的伤口疼痛无比。

我死死咬住嘴唇,心口一阵抽搐,酸涩的情绪充实我的胸口。

我也心疼。

我整理好衣裙,走向两边,将箭矢递给烈夏:

“这是你的吧,还给你。”

烈夏满脸欣喜地看着失而复得的箭矢,看着我笑:

“谢谢你,南栀,这箭矢陪伴我很久了。”

烈夏有九支箭,但是唯独这支没有出鞘过。

烈夏的笑刺痛了我的眼睛,他丝毫没有注意到。

我也受伤了。

不是没有注意到。

是注意到了但是不在意。




“南栀姐!”

我往动物保护站走,却突然被叫住,一阵清脆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我转身头顶就被一片黑暗遮住。

“南栀姐,你脸都晒红了,我拿烈夏的帽子给你挡挡。”

“对了,动物站有什么忙是我帮得上的吗?。”

曲珍笑的开朗,背后的烈夏走过来,他还是一贯的清冷,但是语气多一些纵容。

“曲珍学的也是动物保护学,现在正好要实习,你们可以多带一下她,不要整天除了和动物玩其他什么也没学到。”

曲珍踩了一脚烈夏:“胡说!你就瞧不起我吧。”

虽然他还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但是这样的表情下少不了温柔。

刚来这里时,我也像个小姑娘似的,缠着他问东问西,他却总是冷冷地看着她。

我不论做什么,他都只是淡淡地回了几句。

好像一座常年不化的雪山。

只有当他骑上马时,才会把自己十二分热情激发出来。

现在面对着曲珍,却温柔得像水似的。

“你们找别人吧,我这会儿还有事情呢,抽不出时间来看她。”

我扯着一个尴尬的笑容继续朝着保护站走,心里陡然涌上一阵阵酸涩。

曲珍又从背后追上来,依旧是很开心:“烈夏刚刚拿到了第一,还有下半场比赛,明天赛马节闭幕,我们一起去看闭幕表演吧,听说还有很多新款烟花呢。”

我抬眼对上烈夏那双眼睛,阳光射进他的眼睛时,我眼神躲避,他酥麻的声音震得我耳朵疼。

疼到我的心几度痉挛。

“对啊,你不是最喜欢看烟花吗,可以一起去看。”

曲珍还扯着我的手臂讲了很多赛马的故事。

我没有回应,曲珍只当我同意了。

回到办公室,写了申请书,准备资料和下一位同事交接。

保护野生动物的事业要永远进行,因为我的许多同事都牺牲在保护动物的岗位上。

我翻开工作日志的时候,一个小小的弓箭模型和青稞手链掉了出来。

我记得这是烈夏送的唯一的东西了。

我细细抚摸这些东西,我记得烈夏将这些东西送给我时,他红了的耳朵。

可是,现在已经不需要了。

我要离开这里了。

在佛像下,我将青稞手串和弓箭模型扔进火盆连带着经文一些烧了起来。

我祈求神佛:“信女别无他愿,只求能让烈夏一生顺遂,健康无忧。”

神佛无忧,烈夏在我以后看不见的地方也要平安。

......

走出去,正好看见了曲珍和烈夏。

撞进烈夏那双澄澈的眼里,我愣住,心里开始砰砰砰地跳动。

烈夏牵着曲珍的手,从背后将暗处一件鲜红的衣服递给曲珍,那衣服上绣的是一对相恋的恋人正在拥抱。

“哇!烈夏,你真的好懂我,喜欢死了。”

烈夏的嘴角勾起:“你能喜欢是最好的了。”

我愣住。

这句话仿佛从来没有从他的嘴里听见过,我也曾经为他准备了许多礼物。

他说他不喜欢那么俗气的东西,直到我送了他一匹白马,他才缓缓露出笑容。

可是现在,送东西的人变成了他。

爱可以让人变得面目全非。

曲珍忽然想起什么,往后跑,从后面牵来一匹白马:

“红衣配白马,烈夏你的眼光可真好啊。”

看到那匹白马,心头一震。

那头白马是我从其他牧区捡来的,这白马需要人日日教养,马一开始很瘦小,我养好之后才舍得给烈夏送去。

他竟然送给了曲珍。

难怪,他从来不骑白马,原来是已经送给自己的心上人了。




晚上,领导打来电话:

“南栀,在金崇那边已经打点好了,你明天就可以去。”

“听说你捕获了几个盗猎的,希望你到了金崇也要继续努力。”

我点头说好。

将屋子的东西收拾好,想了想还是要和烈夏说清楚。

第二天一早,我在马场见到烈夏,我上前:

“烈夏我有事和你说。”

烈夏见到我从马背上跳下来,眼中透着一丝喜悦:“你说。”

“这里听说你最会养马,我把我的马给你,你一定能把它养好。”

烈夏眼中的阳光在照射下变成了琥珀色,那样干净瞳色配上健康的肤色,在微冷的风中格外俊俏。

我拿出手里给他俩做的同心结,犹豫需要不要递给他。

从远方传来叫声:“烈夏,曲珍在赛马中受伤了,你快去看看吧。”

“我这儿有药,跟着你一起去吧。”

曲珍从狂奔的马上掉下来,小腿骨折,我看着烈夏给曲珍敷药。

曲珍疼痛无比,面目扭曲:

“你轻点,我好疼啊。”

“我知道了,你忍忍,马上就好。”

曲珍坐在床上,目光温柔地看着曲珍受伤的小腿,专注的为曲珍上药。

我默默地站在那里,只觉得自己像一个局外人一般,我沉默地望着他们两人。

周围的鸟叽叽喳喳的,阳光照到两人身上,心里已经是幸福了。

看着他这副温柔的样子,我想起了当初我被熊划伤了手臂,请求他为我上药。

他一再拒绝,甚至翻身骑上马奔向了草原,他留下一句:

“我未娶,你未嫁,男女授受不亲。”

他找来他的好兄弟为我上药。

当时我以为,他就是这样一个人。

她的心中只有草原,只想永远不被情爱束缚,奔走草原,一生自由。

现在想来,只是我不是他喜欢的人罢了。

最后曲珍睡着了,我将照片和礼物放到床上离开了。

我对着烈夏说:

“烈夏,没有什么事情,我还有工作要忙,先走了。”

他头也没抬,声音淡淡地:“好。”

最后一次,转身看烈夏的帐篷。

我在宿舍里转了转,这个陪着我五年青春岁月的宿舍。

收拾好了,等待下午的车离开。

砰砰声传来。

我打开门,烈夏皱着眉毛望着我:

“南栀,你这是要......。”

我慌了神,随即咧开嘴笑:“我要像你们一样住帐篷啦,不用再住这老破小了。”

烈夏随即放低警惕,我紧张地抠手指。

我不想让烈夏撞破我离开的事实。

“你有什么事情吗?。”

“哦,感谢你给曲珍送药,没有你的药,她恐怕要再疼一会儿了。”

我笑:“都是朋友,没事儿。”

我大胆地看着烈夏的脸,仔细描绘他脸上的每一寸。

我知道,以后恐怕再也看不见了。

最好能永远记住。

烈夏还想说什么,偏偏他的兄弟顿珠来找他,在他耳边轻轻说了一句:

“曲珍又在叫疼了,你快回去。”

我向顿珠示好,顿珠脸色泛红,话在他的嘴里绕来绕去,只留下一句。

“南栀,我那边还有事情,再见。”

原来他主动找上我,竟然是因为曲珍。

不要再见了,烈夏。

到了下午,我坐上了车。

我的同事纷纷出来为我送行,牧民们还有许多小孩子围上来和我道别。

看着那孩子们脸上一团团的羞红,他们眼里流出真挚的感情,我也红了眼睛。

我忍住泪意:

“再见大家,我有幸和大家在玉树牧区待了五年,在这五年里你们对我照顾我很感恩,希望大家都平平安安,各位保重。”

他们就像来时那样,向我献上哈达。

玉树的夕阳还是那么好,洁白的哈达染上了离别的愁绪迎着风吹动。

策马飞腾的日子越来越远了。

金崇也有这样的一片蓝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