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险小说 其他类型 他朝若是同淋雪柳若曦柳明仁
他朝若是同淋雪柳若曦柳明仁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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溏心西瓜汁

    男女主角分别是柳若曦柳明仁的其他类型小说《他朝若是同淋雪柳若曦柳明仁》,由网络作家“溏心西瓜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柳明仁为了求一线生机,在满门抄斩前,供出了我的真实身份。当今圣上派太子殿下来追杀我。一别数日,我和太子殿下再次见面是在边关的战场上。他还是鲜衣怒马、意气风发的少年郎,而我却不再是太子府卑贱的侍妾。两国边关战事吃紧,时常会发生小规模的战争。夜里,我与诸将商讨完对策便回了帐中,一入帐便落入男人坚硬的怀中。言柒。男人的呢喃一如他第一次唤我名字时那般温柔。玄胤太子,你孤身闯营,就不怕我杀了你吗?这些年,塞北韬光养晦,早已不是当年那般任人割宰。大朝国虽国强兵盛,但大多依赖于当今圣上有个好儿子,将军府和侯府内斗两败俱伤,大朝国除了玄胤无人可用。若是除掉玄胤,可保塞北百姓百年无忧!他抱紧我,宽大布满茧子的手轻轻地抚摸着我微隆的小腹。离开将军府,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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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柳明仁为了求一线生机,在满门抄斩前,供出了我的真实身份。

当今圣上派太子殿下来追杀我。

一别数日,我和太子殿下再次见面是在边关的战场上。

他还是鲜衣怒马、意气风发的少年郎,而我却不再是太子府卑贱的侍妾。

两国边关战事吃紧,时常会发生小规模的战争。

夜里,我与诸将商讨完对策便回了帐中,一入帐便落入男人坚硬的怀中。

言柒。

男人的呢喃一如他第一次唤我名字时那般温柔。

玄胤太子,你孤身闯营,就不怕我杀了你吗?

这些年,塞北韬光养晦,早已不是当年那般任人割宰。

大朝国虽国强兵盛,但大多依赖于当今圣上有个好儿子,将军府和侯府内斗两败俱伤,大朝国除了玄胤无人可用。

若是除掉玄胤,可保塞北百姓百年无忧!

他抱紧我,宽大布满茧子的手轻轻地抚摸着我微隆的小腹。

离开将军府,我便知晓我已经有了身孕,一路颠沛流离,可这孩子却坚韧得很。

一碗碗的堕子药送入我帐中,可当我感受到手腕上跳动的脉搏,却终究舍不得拿掉他。

两国交战,死伤难免,稚子无辜,更何况是未出世的孩子呢?

只是,他会和我一样,出生就没有爹爹……言柒,我会如你所愿的!

他的声音很沉,一双含情目越发的灼人。

言柒,他朝若是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头,只是可惜不论是塞北还是大朝国,都没有雪!

我不忍去看,只能挪开眼睛。

若不是立场不同,我想我会喜欢上那个鲜衣怒马,一柄长枪驰骋战场的少年郎。

只可惜,他的长枪对的是我的族人,他的功勋战绩是用我族人的鲜血垒起来的。

我与他注定不能同行!

那晚,玄胤只是抱着我,一言不发!


一路上,明月和我说了许多京都发生的事情。

柳若曦身体孱弱,胎像不稳,刚过五月就小产了,是个男婴,已成型。

只可惜是个福薄的。

绿然仗肚欺人,整日在柳若曦身前晃悠。

没几日,绿然也小产了,也是个男婴。

绿然大闹太子府,指控是柳若曦害死了她的孩子。

柳若曦郁结于心,日日承受病痛的折磨,不日就死在榻上。

将军府丧女,怎能甘心?

侯府和将军府纷纷指控对方,很快就将事情闹到圣上那儿了。

事关皇家子嗣和威严,圣上下令太子和京兆尹彻查此事。

最后在柳若曦的房中查出了巫蛊娃娃,被诅咒者正是绿然。

侯府大怒,煽动朝廷命官多次上书弹劾将军府。

圣上龙颜大怒,下诏彻查将军府,借机收回兵符。

若将军府是个识相的,此事也就了了。

可偏偏将军府不识趣,竟想鼓动太子逼宫。

太子与圣上做局,请君入瓮,大将军全家被下了大狱,满门抄斩,株连九族。

明月夸赞道:小姐,你还真是神机妙算啊!

是的,柳若曦滑胎是我做的,柳家被株连九族也有我的手笔!

没能亲眼看到她们的下场,确有遗憾!

我阿娘本是塞北最受宠的小公主,放荡不羁,热爱自由。

她游荡在边关附近的城市,为那些饱受战乱之苦的人,救死扶伤。

阿娘在机缘巧合捡到了重伤的大将军柳明仁,他们宿在乡野之中,日久生情,并有了我。

大将军重伤愈合,要带我阿娘回京,我阿娘才知道,她深爱的男人是敌国的大将军。

想到惨死的百姓,被屠戮的城池,我阿娘便要杀了他。

这场爱恨纠葛,以我阿娘被俘收场。

我阿娘生得貌美,性子却烈得很,面对严刑拷打从未屈服。

柳明仁钟情我阿娘的样貌,就寻了药方子抹去了她的记忆,将我们母女带回了将军府,并以我的性命为要挟,囚禁了我阿娘!

男人的宠爱转瞬即逝。

回府不到两年的时间,大将军便有了新欢,便也不再关注我阿娘。

阿娘不再服药,记忆逐渐恢复,想要和大将军鱼死网破。

大将军怕我阿娘逃走,挑断了阿娘的手筋脚筋、割了舌头。

大娘子生性善妒,污蔑我阿娘与人私通,借机除掉我阿娘。

但我到底是大将军亲生的女儿,见我年岁小,懵懂无知,便扔到了庄子上自生自灭!

……我虽被太子禁足在幽兰居,却更自由。

我不是神机妙算,我只是知晓这些人的本性。

绿然心比天高,一心上位,我便为她创造机会,成为太子侧妃。

圣上和太子想要朝中安稳,必须要能制衡将军府的人,而这绿然便是机会。

绿然嚣张跋扈又善妒,最是克制柳若曦这种表里不一之人!

我和明月在柳若曦的膳食中动了手脚,她的身体会日渐衰弱,若是有孕,此胎必损,最后耗尽全身精血而亡。

况柳若曦深爱太子殿下,当她知晓大婚当日与他缠绵的人不是太子,她腹中的孩子不知是谁的孽种,又怎能承受得住呢?

公主,这些年您受苦了,当年我们找到您,您说什么也不愿和我们回去,如今家仇已报,我们是不是该回去了?

我六岁被送到庄子上,十岁那年被阿公派来的人找到,他们想接我回塞北,但却被我拒绝了。

阿娘,如今将军府阖府上下为您陪葬了,您可以安息了吧!


太子殿下大婚,普天同庆,自是热闹非凡。

可我这新房却格外的冷清,若不是这红色的喜褥,我都差点忘了这也是我的新婚之夜!

陪嫁丫鬟绿然当着我的面抱怨。

同是将军府的奴才,别人能伺候太子正妃,而我只能伺候乡下来的野丫头,你好歹是将军府的庶出二小姐,只知道吃吃吃,也不知道争一争,搏一搏!

从我被接回将军府后,这样的话我听了千百次了。

早已习惯。

阿娘死后,我便被大阿娘子送到庄子上,那年我不过六岁,懵懵懂懂,只是在夜里捂着被子,拿着阿娘留下的发簪,想念阿娘。

庄子上的嬷嬷和佣人对我冷嘲热讽,餐食多为残羹剩饭,我敢怒不敢言。

只能默默咽下那些苦楚十岁那年,我相貌越发地端正,出落得亭亭玉立。

唯一对我还不错的管事嬷嬷也在前年去世,庄子上就剩下几个佣人。

他们大多没了卖身契,在将军府中受罚贬到这里的。

一些年长之人,终身未食的女人荤腥,他们见将军府不过问我的死活,知我是将军府的弃女,便打上了我的主意。

第一个闯入我房间的是庄子上的管家,已年过四十,生得大腹便便,隔得远远地便能闻到他身上的老人味。

我与他抵抗无疑是螳臂当车,便诱着他和我玩游戏,出其不意用阿娘留给我的发簪狠狠地插进他的动脉里!

鲜血溅得到处都是,尤其是我的脸上,似在白雪中盛开的点点红梅。

我拖着他的尸体走到庭院,挨个警告。

我犹记得那些小厮躲在门后看我的眼神仿佛是在看一个恶魔。

我并不恼他们。

贪生怕死,人之本性!

我这么做也不过是杀鸡儆猴,消了那些人的念头。

即便如此,我还是寻了一把匕首,日夜藏在身上!

看着气急败坏的绿然,笑了笑。

以前在庄子上,为了换取碎银谋生,早出晚归日日劳作,如今嫁到太子府,每日不但有上等的吃食,还有月银俸禄,岂不快活美哉?

听我此言,绿然更气了,直接上手扯掉我的新阿娘盖头,丢在地上,狠狠地踩了几脚。

不用等了,太子殿下不会来了!

你这等乡野村妇就是扔给宫里的太监都不愿意要,你还敢肖想太子殿下?

我们大小姐,德才兼备,容颜倾国倾城,必得太子殿下恩宠,而你就等着困死在这深宫中吧!

我不怨绿然恨我。

当日大娘子让我自己选陪嫁丫鬟,所有人中只有绿然看我的眼神最是讽刺不屑,所以,我便选了她!

我只是笑笑,继续把玩头顶的流苏。

这东西好看是好看,就是太繁琐了,我不喜欢!

一如这太子府。

绿然说得对,我不过是太子娶一送一的赠品,怎敢期待他的恩宠?

我只盼有朝一日能翻出这高墙,重获自由!

见我没心没肺,绿然更恼了,也不管我,直接去偏房睡觉了。

清风拂窗,烛火的光影绕梁,我也染上睡意,准备关窗而眠,却迎上了姗姗而来、满身酒意的太子。

太子身居高位,隽才天成,天生冷面,却偏生了一双含情脉脉多情目。

我竟看得有些出神。

男色诱人,我从未见到如此丰神俊朗的公子!

只是……这太子看起来怎么有些眼熟呢!

太子挑起我的下巴,嘴角噙着笑意,吾还未至,你竟然敢自己掀了盖头!

妾身失态,还请太子殿下恕罪!

我卑躬屈膝,朝着太子作揖。

太子殿下,您能来看妾身,是妾身的荣幸,只是妾身认为,大婚当夜于情于理您应当宿在太子妃的房中……我虽长在乡野,可却也知规矩。

大婚之夜,太子宿在妾室的房中,于理不合,于我不善!

我还想在这深宫宅院安稳度日,实在不易锋芒毕露。

若换做其他人早就将吾迎进去了,怎到你这,你竟不欢迎吾?

妾身不敢!

太子俊朗的面容骤冷,声音也阴恻恻地带着不可抗拒的威压。

若吾偏要宿在此处呢?


我大概是第一个刚进府就被打入冷宫的侍妾。

幽兰居偏远幽静,喘气除了我,就是绿然。

这丫头心比天高,总是将我一人丢在幽兰居偷跑出去。

如此一来,幽兰居就剩我一人了!

我捡了只野猫陪我做伴,这日子并不难过。

只是……太子殿下夜夜宿在我这里,掐着我的腰肢,夜夜贪欢,奇怪的是他每次离开前都会踹我一脚。

堂堂太子,竟有如此癖好,属实让人费解!

没些日子,就传来绿然成了太子侧妃的消息。

听闻,绿然是侯府走失在外的小女儿,是太子帮着她找到了家人。

一时之间,风头无两,盛宠不衰,甚至赶超了太子正妃柳若曦!

太子夜夜宿在我房中,那么宠幸绿然的又是谁呢?

难道和宠幸柳若曦的是同一人?

太子殿下要做什么?

我怀揣着秘密,整日忧心。

将军府对柳若曦寄予厚望,太子殿下对绿然的宠爱让她的太子妃之位岌岌可危。

侯府和将军府向来不睦,太子殿下倒是个有本事的,仅用两个妃位就牵制了两家!

只是这些都与我这个侍妾无关!

绿然果然是个沉不住气的,被封侧妃的第三日就来挖苦我。

见了侧妃还不速速跪下?

绿然身后站了一个和她一样趾高气扬的丫鬟。

我福了福身子,并未行跪拜之礼,妾身给侧妃请安了,不知是什么风给您吹来 了?

来者不善,我卑躬屈膝也挡不住她要做的事情,倒不如顺应本心。

贱妾竟敢顶撞本宫,来人,杖责三十!

绿然亲自监督行刑。

板子很重。

疼得我眼泪簌簌地掉着,却咬着嘴唇不发出声音。

这段日子,我也听到了绿然和柳若曦明争暗斗的传闻,却不想我都被太子殿下禁闭了,竟也还能波及到我!

绿然走到我身前,看着被鲜血浸透的纱衣,十分满意。

柳言柒,是不是没想到,连我都能爬到你的头上?

说起来,我能有今天还是要感谢你,当初不是你将我挑出来,我也就没机会接触太子殿下,也没机会成为太子侧妃!

我的意识都快疼模糊了,她还在我耳边嚷个不停,炫耀着太子对她的宠爱。

太子殿下甚至为了能顺理成章地抬为侧妃,还帮我选了侯府作为靠山呢!

我两眼一闭,不想听她念叨。

蠢货!

真是个胸大无脑的蠢货!

绿然是不是侯府的女儿无人关心,圣上和太子想做的是掌控朝臣,均衡各方势力。

来人,别让她死了!

见我奄奄一息,一盆掺了盐的冷水浇在我的头上。

疼痛瞬间蔓延到四肢百骸。

绿然大笑,对丫鬟吩咐道:言良娣出身乡野,不懂规矩,为避免冲撞贵人,日后本宫会亲自教导,直至学有所成!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不知道从哪里等到消息的柳若曦匆匆赶来。

看到我鲜血淋漓,气若游丝的模样,顿时双眸含泪,心疼不已。

不知道的还以为板子打在她身上了呢!

二妹妹,你……你怎么样啊?

柳若曦蹲在我身前,想抚摸我,可手伸到一半又拿了回去。

我知道,她嫌我庶女的身份脏了她嫡女的手。

并无大碍,只是不能起身和您问安了,请太子妃莫要怪罪!

二妹妹,你这说的是哪里话?

柳若曦安抚了我几句,转身看向始作俑者。

参见太子妃!

绿然做模做样地屈膝问好。

柳若曦没有叫她起身。

倾城容颜上尽是怒意,她凝着绿然,道:侧妃这是在做什么?

一句侧妃,便分出了他们之间的尊卑。

太子殿下的妻,只有一人,便是她柳若曦,其他人都只是妾,良娣如此,侧妃亦是如此!

太子殿下罚言良娣在此禁足,不知言良娣在何处惹了侧妃不愉快了?

要不是身子太疼,我高低跳起来吼一句,你们龙争虎斗关我什么事?

就不能先让我回房擦药吗?

感情板子没打在你们的身上了!

姐姐,您误会了。

妹妹侍奉过言良娣,知晓其心性,行事鲁莽,口无遮拦,很是不识规矩,不然也不会在成婚第二日就被太子殿下禁足!

我想着,我虽是侯府之女,但将军府待我不薄,我们三人均出自将军府,若是言良娣出口不逊冲撞了太子殿下,受委屈的必然还是姐姐和将军府,所以妹妹就自作主张地来教导言良娣礼仪规矩!

姐姐,您也知道,言良娣自嫁入太子府已经数月,可却一直……并未侍寝……我也是心急才会失了分寸。

若言良娣耐不住寂寞,与别人……绿然这张嘴,还真是巧舌如簧!

我虽没侍寝,可绿然是亲眼看到我带血的白喜帕的。

在场的人都是人精,岂会听不出她话中的弦外之音?

侧妃,还请慎言!

柳若曦面色难看,冷冷的审视我一眼,以示警告我被打得皮开肉绽,疼得直吸冷气。

约莫一刻钟后,她们的对峙最终以柳若曦晕倒而结束。

我被抬进了屋子,血迹和衣服已经沾在皮开肉绽的肌肤上。

太医为我轻创,我只觉得又经历了一遍酷刑!

夜里我发起了高热,迷迷糊糊间看到一男子为我喂药。

他说,别怕,很快就过去了!

别怕?

我怕什么?

我只怕这深宫牢笼困我一生!


九月初九这日,太子殿下大婚,寓意新婚夫妻长长久久。

十里红妆铺满了京城的所有街道,点点红烛照亮了半个京城,这样的盛景让整个将军府都容光焕发。

城中贵女们无一不艳羡柳若曦得了一门好亲事,刚过及笄之年就能入主东宫成为太子正妃。

他日太子登基继位,她便是大朝国的皇后!

论才情相貌,那些贵女们比不过柳若曦,如今,就连嫁娶婚事也逊色她一头!

柳家手握兵权,除去府中贵女,哪一个不是战功赫赫?

柳明仁是两朝元老,又是大朝国的开国大将。

当今圣上对柳家荣宠不断,前朝后宫,皆有柳家身影。

太子殿下八岁被立储,十二岁厮杀战场,扭转大朝国劣势,收复失地,开疆扩土,使大朝国在短短几年的时间达到了鼎盛时期!

就算是当今圣上,也并无此功勋。

这城中百姓看到太子殿下,谁人不道一句:上天仁慈,天降祥瑞,圣子入朝,佑我大朝!

鲜衣怒马的少年郎是无数怀春少女流连忘返的梦。

太子殿下和大将军嫡女柳若曦当真是门当户对的天作之合!

城中贵女们看着抬入太子府的喜轿,搅着手中的帕子,只能艳羡地道一句:虽比不上柳若曦,但若我是柳家庶出的二小姐该多好啊……便能入了太子府,成为太子殿下的人!

这二小姐属实是命好,虽是庶出却能嫁与太子为妾,这是别人求不来的福分了!

我听闻,这二小姐自小便被扔到庄子上自生自灭的,谁知道还是不是完璧之身呢?

就是,她一个野丫头凭什么配得上太子?

喜轿之外的声音不绝于耳,我却不甚在意。

因为她们说的是事实!

我本是将军府庶出的二小姐,阿娘去世后,便被送到乡下的庄子上了。

是以,这朝中众卿及其家眷都以为这将军府只有一位嫡出的小姐呢!

我本粗鄙,生长于乡野之间,往前数的十几年里都没人知道我的存在。

这太子殿下又是怎知我的存在的呢?

又为何将我一同纳入太子府呢?

罢了。

事已至此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大婚当日。

我和嫡姐同天入太子府,只是嫡姐走正门与太子拜堂成亲,而我侧门入府,直接被送入厢房。

他们说,柳若曦是嫡,我是庶,自该如此!

我能一同嫁入太子府,已是皇恩浩荡,几世修来的福分了。

可这福分我并不想要。

将军府兵权在握,在朝中风头无两。

太子殿下又深得民心,当今陛下刚过不惑之年,当真舍得将这还没焐热的天下拱手让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