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曲珍烈夏的女频言情小说《曲珍烈夏马上欢小说》,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领导,我想去别的牧区工作。”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又惊讶:“为什么啊,南栀,你已经在玉树保护区立下功劳了,上级不会忘记你的,干嘛又要调到其他牧区去啊,玉树的条件算是很好的了。”“况且,我听说你喜欢哪个康巴小王子烈夏最近有比赛呢,你舍得吗?。”我舍得吗,其实我也不知道。远处白天蓝云,马蹄声震天动地,烈夏骑着一匹白马,额上一抹红绸带鲜亮动人,是所有康巴汉子里最引人注意的少年。他无论是骑马射箭都是同辈里的佼佼者,看见他从马上下来,郑重将国旗抱着怀里交给娇小温柔的女孩子,粗犷的口音难掩对那女孩的温柔。“曲珍,你把这个收好。”烈夏将奖牌递给曲珍,曲珍顽皮一笑,将烈夏的帽子轻轻一揭开,烈夏英俊又深邃的面孔出现我们面前。而在藏族,女孩会把喜欢人的...
“领导,我想去别的牧区工作。”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又惊讶:“为什么啊,南栀,你已经在玉树保护区立下功劳了,上级不会忘记你的,干嘛又要调到其他牧区去啊,玉树的条件算是很好的了。”
“况且,我听说你喜欢哪个康巴小王子烈夏最近有比赛呢,你舍得吗?。”
我舍得吗,其实我也不知道。
远处白天蓝云,马蹄声震天动地,烈夏骑着一匹白马,额上一抹红绸带鲜亮动人,是所有康巴汉子里最引人注意的少年。
他无论是骑马射箭都是同辈里的佼佼者,看见他从马上下来,郑重将国旗抱着怀里交给娇小温柔的女孩子,粗犷的口音难掩对那女孩的温柔。
“曲珍,你把这个收好。”
烈夏将奖牌递给曲珍,曲珍顽皮一笑,将烈夏的帽子轻轻一揭开,烈夏英俊又深邃的面孔出现我们面前。
而在藏族,女孩会把喜欢人的帽子抢走。
我勉强地扯出一个笑,心里酸涩:“康巴小王子热情似火,却不会为我融化。”
“领导你就调我去金崇吧,我能吃苦。”
领导见我语气坚决,叹气:“哎呀,这几年你保护动物,受了多少伤,要去盗猎者猖獗的金崇我是舍不得的,不过你要走,我会尽快办完手续让你走。”
挂断电话,我松了一口气。心里大石头终于放下。
外面热闹,烟花还没完全散去,烟雾在天上飘着。
记得初来玉树藏族自治州,也是这样的天气,当时我们听见枪声,一路跟着枪声到了盗猎者老巢。
当我们被包围时,烈夏骑着白马,一抹阳光照到他脸上。
烈火一般红弓箭射中了盗猎者的胸膛,周身一股子刚勇和目中无人的气势让人不敢轻视。
那一刻,我知道,我完了我喜欢上了烈夏。
偶然之中,我又坐上了他的马,得知了他的生平。
喜欢烈夏的女生可以踏平整个草原,但是烈夏谁也看不上。
只有我,每次出任务时都会跟在烈夏身边,我每次看见他深邃的目光就能闻到青稞的味道。
我每次都会帮烈夏打理他的弓箭和马匹,就在我一次抢走了他的帽子时。
我逼问他:“你到底喜欢不喜欢我呀?。”
他默默地抢回帽子,声音孤傲:“我烈夏这辈子唯爱打马,射箭和草原。”
当我每次上不了马时,他会冷着脸训我脚下不乖的马匹,会为我调好弓箭的大小,甚至在熊口下救下我。
我问过烈夏很多次,喜不喜欢我,只要他喜欢我,我就可以为他放弃任何事。
但是却只换来他的沉默。
有一次听说烈夏要理论婚事,我欣喜若狂,以为是烈夏终于想通了,或许是对我心动了。
那天我离开动物保护站,第一次翘班去找他。
却看见一个女孩子抱住烈夏,嘴里开心地说:
“如果我们能结婚,我家里的草原就是你的啦!罗布。”
罗布,在藏族眼里是宝贝的意思。
我到处打听才得知,那个女孩是烈夏从小的青梅竹马,曲珍。
曲珍在外读大学,是烈夏邻居妹妹,两人从小一起长大,小时候还订过娃娃亲。
原本不谈论婚事的烈夏,因为曲珍计划结婚。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远处的那一对佳人。
我死也不会想到,烈夏那样温柔和占有的感情会出现在一个女孩身上。
我一直骗自己,烈夏只是帮曲珍而已。
直到现在,曲珍手里的那顶帽子,被曲珍在手里任意玩弄。
这一刻,我再也无法欺骗自己了。
我从来不敢拿走烈夏的帽子,或许拿走几秒就被烈夏拿回来了。
烈夏总会严肃的拒绝我。
我迷恋了烈夏整整五年,或许,此刻就应该决定彻底放下!
“南栀姐!”
我往动物保护站走,却突然被叫住,一阵清脆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我转身头顶就被一片黑暗遮住。
“南栀姐,你脸都晒红了,我拿烈夏的帽子给你挡挡。”
“对了,动物站有什么忙是我帮得上的吗?。”
曲珍笑的开朗,背后的烈夏走过来,他还是一贯的清冷,但是语气多一些纵容。
“曲珍学的也是动物保护学,现在正好要实习,你们可以多带一下她,不要整天除了和动物玩其他什么也没学到。”
曲珍踩了一脚烈夏:“胡说!你就瞧不起我吧。”
虽然他还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但是这样的表情下少不了温柔。
刚来这里时,我也像个小姑娘似的,缠着他问东问西,他却总是冷冷地看着她。
我不论做什么,他都只是淡淡地回了几句。
好像一座常年不化的雪山。
只有当他骑上马时,才会把自己十二分热情激发出来。
现在面对着曲珍,却温柔得像水似的。
“你们找别人吧,我这会儿还有事情呢,抽不出时间来看她。”
我扯着一个尴尬的笑容继续朝着保护站走,心里陡然涌上一阵阵酸涩。
曲珍又从背后追上来,依旧是很开心:“烈夏刚刚拿到了第一,还有下半场比赛,明天赛马节闭幕,我们一起去看闭幕表演吧,听说还有很多新款烟花呢。”
我抬眼对上烈夏那双眼睛,阳光射进他的眼睛时,我眼神躲避,他酥麻的声音震得我耳朵疼。
疼到我的心几度痉挛。
“对啊,你不是最喜欢看烟花吗,可以一起去看。”
曲珍还扯着我的手臂讲了很多赛马的故事。
我没有回应,曲珍只当我同意了。
回到办公室,写了申请书,准备资料和下一位同事交接。
保护野生动物的事业要永远进行,因为我的许多同事都牺牲在保护动物的岗位上。
我翻开工作日志的时候,一个小小的弓箭模型和青稞手链掉了出来。
我记得这是烈夏送的唯一的东西了。
我细细抚摸这些东西,我记得烈夏将这些东西送给我时,他红了的耳朵。
可是,现在已经不需要了。
我要离开这里了。
在佛像下,我将青稞手串和弓箭模型扔进火盆连带着经文一些烧了起来。
我祈求神佛:“信女别无他愿,只求能让烈夏一生顺遂,健康无忧。”
神佛无忧,烈夏在我以后看不见的地方也要平安。
......
走出去,正好看见了曲珍和烈夏。
撞进烈夏那双澄澈的眼里,我愣住,心里开始砰砰砰地跳动。
烈夏牵着曲珍的手,从背后将暗处一件鲜红的衣服递给曲珍,那衣服上绣的是一对相恋的恋人正在拥抱。
“哇!烈夏,你真的好懂我,喜欢死了。”
烈夏的嘴角勾起:“你能喜欢是最好的了。”
我愣住。
这句话仿佛从来没有从他的嘴里听见过,我也曾经为他准备了许多礼物。
他说他不喜欢那么俗气的东西,直到我送了他一匹白马,他才缓缓露出笑容。
可是现在,送东西的人变成了他。
爱可以让人变得面目全非。
曲珍忽然想起什么,往后跑,从后面牵来一匹白马:
“红衣配白马,烈夏你的眼光可真好啊。”
看到那匹白马,心头一震。
那头白马是我从其他牧区捡来的,这白马需要人日日教养,马一开始很瘦小,我养好之后才舍得给烈夏送去。
他竟然送给了曲珍。
难怪,他从来不骑白马,原来是已经送给自己的心上人了。
我骑着马往前奔跑,凭借多年的经验,我知道,枪声是从东北的方向传来的。
后面的烈夏望着她,心里怪异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我往前,果然看见了曲珍的马,而马上没有人。
周围有很多藏羚羊,是国家级保护动物,我的心跳得厉害。
这说明盗猎者就在周围。
忽然曲珍的声音大了起来,她被绑在树上:
“南栀姐,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我按住狂跳的心脏,即使已经面对了无数次这种情况,我还是义无反顾往前走,却往前走。
地上躺着的藏羚羊就越多,身旁的烈夏牵住我的手,他冷淡着眉眼警告:
“不要往前走了,适可而止。”
砰。
子弹顺着风声朝这边而来,枪攥在浑身黑的盗猎者手里,而我不慎从马上掉落。
嗖的一声。
烈夏的箭射了出去。
他的箭法还是很准,抓住了周围盗猎者,周围的牧民听到枪声骑着马围了上来。
我的头死死撞上了石头,藏羚羊受惊从我手上踩过,疼得我几乎快要晕过去。
而烈夏正温柔地抱起曲珍,安抚哭得伤心的曲珍。
杂乱的泥土中间,有一支火红的箭矢,那箭矢很独特还镶嵌绿松石。
想来这对他肯定很重要。
我的腿疼得没有知觉,而他没有看我一眼。
我缓缓站起来,冰凉的枪正指着我的脑袋。
我对上盗猎者布满血丝的眼睛,他的手掐住我的脖子,呼吸的窒息感直冲天灵盖。
周围牧民着急地指着我:
“烈夏快救南栀啊!她要被掐死了,烈夏。”
我眼角划过一滴泪水,看到了烈夏眼里的犹豫,以及怀里脸色惨白的曲珍。
我好疼,耳边只有盗猎者的威胁声,以及子弹的火药味。
我难道要死了吗。
死了其实也好。
悲凉涌上心头,下辈子我啊不要喜欢你了。
烈夏。
这一次是真的。
在我昏过去的瞬间,盗猎者被烈夏射中,也倒了下来,我被牧民扶了起来。
目光望着远处正在给曲珍疗伤的他,曲珍哭喊:
“啊啊啊,好疼,那个盗猎贼竟然把我的马绊倒,然后又打晕了我,我的腿好疼啊。”
曲珍还在不停地蠕动,烈夏温柔地给她擦汗,声音温柔的不像我想象中的那个烈夏:
“没事儿了,乖!马上就不疼了。”
可是我疼,给我包扎的大娘气力不消,刺激的我的伤口疼痛无比。
我死死咬住嘴唇,心口一阵抽搐,酸涩的情绪充实我的胸口。
我也心疼。
我整理好衣裙,走向两边,将箭矢递给烈夏:
“这是你的吧,还给你。”
烈夏满脸欣喜地看着失而复得的箭矢,看着我笑:
“谢谢你,南栀,这箭矢陪伴我很久了。”
烈夏有九支箭,但是唯独这支没有出鞘过。
烈夏的笑刺痛了我的眼睛,他丝毫没有注意到。
我也受伤了。
不是没有注意到。
是注意到了但是不在意。
那匹白马看见我嚎叫了一声,曲珍这才注意到我。
“南栀姐?你在这儿干嘛啊?”
我平复了下心情,淡淡地回复:
“我烧点东西。”
周围的人将目光扫射到那个火盆里,唯独烈夏的脸色一变。
最近不知道她怎么了。
这些东西都是他送给她的。
每次都要拿出来和别人炫耀,现在却全部都烧了。
我心里酸涩慢慢涌上脑中,眼泪慢慢在眼眶里堆起来,对曲珍说:
“曲珍我保护站还有事情,先走了。”
曲珍笑嘻嘻地和我道别。
“再见,南栀姐姐。”
晚上,我望着天上的烟花,旁边一个人影钻出来。
我没注意到,外面的炮火声越来越大,曲珍拉着我朝外跑,一边跑一边说:
“南栀姐,你简直就是个工作狂,这下我们去放松放松,你感觉怎么样?。”
我疑惑地看向她,问:“怎么放松啊?。”
“你会做青稞粑粑吗,要是不会我教你!青稞粑粑的做法可是大有门道的。”
在藏族,做青稞粑粑是藏族妇女都要会的。
青稞粑粑,也有一种意思,是少女送给倾心少年的。
要是少年吃下了少女做的青稞粑粑,就代表定情。
赛马的少年蜂拥过来,准备抢夺自己心仪姑娘做的青稞粑粑,等到烈夏过来,
所以所有少年纷纷走开,曲珍将自己的青稞粑粑端到烈夏面前:
“快吃!。”
我将自己做的青稞粑粑分给周围没抢到粑粑的人,看着烈夏吃下曲珍的粑粑,苦笑。
我到底在幻想什么呢。
明明知道烈夏爱的是曲珍。
难道期望,烈夏是我的吗?
烈夏看着四处分撒粑粑的南栀,心里有一阵奇怪。
平时小女孩巴不得围在他身边转,这个时候却离得远远的。
远的仿佛和他是陌生人一样,那一刻他承认自己的心有点疼。
她到底怎么了,还是说,她喜欢上别人了?
曲珍见周围的人驱散去,拉着我朝外走,兴奋地说:
“南栀姐,出去做任务是什么感觉啊,你会不会很害怕啊?我也想去出任务。”
我勉强笑了笑:“珍珍,外面很危险的,盗猎者无处不在,每一刻都有珍稀动物倒下去,你还是小心点为妙。”
“我知道,我早就做好要为保护动物事业做牺牲的准备了,南栀姐你先带我去看看好不好?”
看着曲珍满脸期待,我动摇了。
原本来这儿的新人就是要去我们的保护区转一转,为了以后避免在保护区再迷路。
我和曲珍找好一匹马,走出去没多远,后面传来一道暴怒的声音:
“曲珍,你们要去哪儿?”
是烈夏。
黑夜的冷风吹得我瑟瑟发抖,他提着我的领子往他的马上去。
“穿这么少?”烈夏的嗓音耳边荡开。
换作是往常我早就高兴得流泪了,可是现在我笑不出来。
我背后的男性荷尔蒙的味道扑鼻而来,还带着淡淡的檀香,不是其他康巴汉子的汗臭味。
我和烈夏共同骑上一马。
“我不会再打扰你们了,你放心,很快,我就彻底不能打扰你的幸福生活了。”
他不明所以,皱着眉头地看着我。
“怎么了?你在说什么。”
我拨开他的囚禁,骑上了我自己的马,曲珍骑着马快速地奔向前方,很快就不见了影子。
我正开口和要烈夏道别,远处传来曲珍的惨叫声。
“啊!。”
接着是三声枪响。
晚上,领导打来电话:
“南栀,在金崇那边已经打点好了,你明天就可以去。”
“听说你捕获了几个盗猎的,希望你到了金崇也要继续努力。”
我点头说好。
将屋子的东西收拾好,想了想还是要和烈夏说清楚。
第二天一早,我在马场见到烈夏,我上前:
“烈夏我有事和你说。”
烈夏见到我从马背上跳下来,眼中透着一丝喜悦:“你说。”
“这里听说你最会养马,我把我的马给你,你一定能把它养好。”
烈夏眼中的阳光在照射下变成了琥珀色,那样干净瞳色配上健康的肤色,在微冷的风中格外俊俏。
我拿出手里给他俩做的同心结,犹豫需要不要递给他。
从远方传来叫声:“烈夏,曲珍在赛马中受伤了,你快去看看吧。”
“我这儿有药,跟着你一起去吧。”
曲珍从狂奔的马上掉下来,小腿骨折,我看着烈夏给曲珍敷药。
曲珍疼痛无比,面目扭曲:
“你轻点,我好疼啊。”
“我知道了,你忍忍,马上就好。”
曲珍坐在床上,目光温柔地看着曲珍受伤的小腿,专注的为曲珍上药。
我默默地站在那里,只觉得自己像一个局外人一般,我沉默地望着他们两人。
周围的鸟叽叽喳喳的,阳光照到两人身上,心里已经是幸福了。
看着他这副温柔的样子,我想起了当初我被熊划伤了手臂,请求他为我上药。
他一再拒绝,甚至翻身骑上马奔向了草原,他留下一句:
“我未娶,你未嫁,男女授受不亲。”
他找来他的好兄弟为我上药。
当时我以为,他就是这样一个人。
她的心中只有草原,只想永远不被情爱束缚,奔走草原,一生自由。
现在想来,只是我不是他喜欢的人罢了。
最后曲珍睡着了,我将照片和礼物放到床上离开了。
我对着烈夏说:
“烈夏,没有什么事情,我还有工作要忙,先走了。”
他头也没抬,声音淡淡地:“好。”
最后一次,转身看烈夏的帐篷。
我在宿舍里转了转,这个陪着我五年青春岁月的宿舍。
收拾好了,等待下午的车离开。
砰砰声传来。
我打开门,烈夏皱着眉毛望着我:
“南栀,你这是要......。”
我慌了神,随即咧开嘴笑:“我要像你们一样住帐篷啦,不用再住这老破小了。”
烈夏随即放低警惕,我紧张地抠手指。
我不想让烈夏撞破我离开的事实。
“你有什么事情吗?。”
“哦,感谢你给曲珍送药,没有你的药,她恐怕要再疼一会儿了。”
我笑:“都是朋友,没事儿。”
我大胆地看着烈夏的脸,仔细描绘他脸上的每一寸。
我知道,以后恐怕再也看不见了。
最好能永远记住。
烈夏还想说什么,偏偏他的兄弟顿珠来找他,在他耳边轻轻说了一句:
“曲珍又在叫疼了,你快回去。”
我向顿珠示好,顿珠脸色泛红,话在他的嘴里绕来绕去,只留下一句。
“南栀,我那边还有事情,再见。”
原来他主动找上我,竟然是因为曲珍。
不要再见了,烈夏。
到了下午,我坐上了车。
我的同事纷纷出来为我送行,牧民们还有许多小孩子围上来和我道别。
看着那孩子们脸上一团团的羞红,他们眼里流出真挚的感情,我也红了眼睛。
我忍住泪意:
“再见大家,我有幸和大家在玉树牧区待了五年,在这五年里你们对我照顾我很感恩,希望大家都平平安安,各位保重。”
他们就像来时那样,向我献上哈达。
玉树的夕阳还是那么好,洁白的哈达染上了离别的愁绪迎着风吹动。
策马飞腾的日子越来越远了。
金崇也有这样的一片蓝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