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险小说 女频言情 爱与不爱皆自由小说沈卿林砚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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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宝

    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卿林砚辞的女频言情小说《爱与不爱皆自由小说沈卿林砚辞》,由网络作家“福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走进房间,看见盛月月满脸鲜血、嚎啕大哭的模样,眸色瞬间冷沉下来,“你居然恶毒到对孩子动手?”沈卿耳膜几乎要被尖锐的哭声刺穿。她强忍着心底的鼓噪,“不是我。”“对不起,沈阿姨,是月月不好,月月不该碰你的东西。”盛月月躲在盛安蓝怀里,瑟缩着哭道,“求求你,别打月月好不好?”盛安蓝抱住孩子,更是哭的涕泪练练,“对不起,是我们不好,不小心把主卧当成客卧了,我们在国外的时候,一直住地下室,今天孩子看到这房间采光好,才一时间没忍住进来的。”“对不起,我这就带着她离开。”她说着起身就要走,被陆言晟一把拽住。他冷沉的视线扫向沈卿,字字顿停,“跟她们道歉。”沈卿没想到她毫不犹豫就信了盛安蓝母女,本就窒息的心脏更像是被狠狠撞了一下,撞没了最后的希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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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进房间,看见盛月月满脸鲜血、嚎啕大哭的模样,眸色瞬间冷沉下来,“你居然恶毒到对孩子动手?”

沈卿耳膜几乎要被尖锐的哭声刺穿。

她强忍着心底的鼓噪,“不是我。”

“对不起,沈阿姨,是月月不好,月月不该碰你的东西。”盛月月躲在盛安蓝怀里,瑟缩着哭道,“求求你,别打月月好不好?”

盛安蓝抱住孩子,更是哭的涕泪练练,“对不起,是我们不好,不小心把主卧当成客卧了,我们在国外的时候,一直住地下室,今天孩子看到这房间采光好,才一时间没忍住进来的。”

“对不起,我这就带着她离开。”

她说着起身就要走,被陆言晟一把拽住。

他冷沉的视线扫向沈卿,字字顿停,“跟她们道歉。”

沈卿没想到她毫不犹豫就信了盛安蓝母女,本就窒息的心脏更像是被狠狠撞了一下,撞没了最后的希冀。

她淡淡垂眸,哑声道,“人不是我推的。”

“你还死不悔改?既然如此,那你就把这个房间让出来,当做补偿吧。”

沈卿闻言,心底意外的没了波澜。

她本来也要离开了,现在不过是将时间提前而已,“可以,正好我有事想找你。”

沈卿微顿,缓缓说道,“我们解除婚约吧。”

室内好似有一瞬间的寂静,陆言晟看着沈卿,心底莫名漏跳了两拍,无形的慌乱猛地袭上心头。

但很快的,他就冷静下来。

沈卿不过是一个孤女,现在除了他,已经无处可去,她拿所谓的婚约说事,多半就是想要威胁自己。

这招欲擒故纵,实在让人厌烦。

陆言晟接过盛月月,拧眉道,“今天的事情,你自己在家里好好反思,别让我再看到有下次。”

丢下这句话,他带着盛安蓝转身离开。

汽车引擎声很快远去,沈卿站在原地看着满屋的狼藉,心口只觉被反复揉搓,悔意如同细密的网,从四面八方缠过来。

她早就应该走的,她不应该为了最后的那点不舍,继续留着的。

结果现在,反而毁掉了妈妈的遗物!

沈卿眨眨眼,努力忍住涌到眼底的雾气,她蹲下身准备收拾东西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一声,是条好友申请。

——沈小姐,我是盛安蓝。

沈卿神色微冷,同意了申请,原以为盛安蓝会说什么,她却没了动静。

沈卿蹙眉,刚要放下手机,发现朋友圈突然更新了一条动态。

是盛安蓝发布的驾驶座外风景的实况图,不出意外,她听见盛安蓝的声音,“阿晟,你这样跟沈小姐说话,不怕她生气搬走吗?”

沈卿微顿,点开下一张照片,陆言晟冷沉的嗓音传来,“她一个孤儿,还能去哪里。”

第三张照片,“可是我看见她在收拾行李。”

第四张照片,“欲擒故纵罢了。”

漫不经心的语调,完全没有任何在意。

沈卿只觉可笑又可悲。

原来,感情消散后,曾经让他心疼的一切,如今都可以拿来作为攻讦她的武器,成为他肆无忌惮伤害自己的理由。




长久的沉默,让陆奶奶明白了沈卿的意思,但她还是带着希冀道,“没关系,你再考虑一下,奶奶等你好吗?”

沈卿听着嘟嘟忙音,抬头看向眼前相亲相爱的“一家人”,“我从来没有给奶奶打过电话,信不信随你。”

沈卿说完,越过他们径自离开。

她连着几天夜班,今天主任给她半天假回去休息,沈卿没有回别墅,直接去了附近酒店补觉。

一觉睡醒,已经是夜里八点多。

沈卿混沌的脑袋还没清醒,医院的专属电话铃声骤然响起,瞬间扯紧了她的神经,她连忙接听。

“沈医生,医院来了个胸腔受损的患者,年龄五岁,现在王主任正在手术台上,你能尽快赶回来吗?”

沈卿立马翻身坐起,嗓音冷沉,“我十分钟内赶到,你们先给患者做术前检查。”

她匆忙穿好衣服离开。

赶到医院的时候,沈卿在急症室外面撞见了盛安蓝,她还是穿着白天的衣服,可是胸口裙摆处沾染了猩红的血迹。

她面色苍白,眼底挂着惶恐和惊惧,看见沈卿下意识瞪大眼睛。

旋即,她眼底涌出泪水,冲过来嘶声求道,“救救月月,求你了......”

陆言晟陪在她身边,神色凌厉的看着她,“月月是因为我才出事的,你必须保证她平安无事的出来,否则......”

“患者有没有过敏源?”沈卿无暇听他废话,直截了当问道。

盛安蓝急惶惶张口,话到嘴边的时候,她想到什么似的微顿了一下,随后,她低头掩去眼底的闪烁,“没有,月月没有过敏源。”

“好。”沈卿点头。

她转身进手术室,护士和副手已经做好一系列术前准备,沈卿拿起手术刀准备下手,突然,昏迷中的盛月月莫名抽搐起来。

她无意识睁大眼睛,张口剧烈呼吸着。

手术室内监护仪器在一瞬间开始尖锐的鸣叫起来,沈卿瞳孔骤缩,立马开始抢救措施。

无数身体指标数据从脑海里闪过,最终被她捕捉到苗头。

“病人青霉素过敏!准备肾上腺素!”

一场手术进行因为突如其来的意外变得分外艰难,哪怕沈卿竭尽全力的补救,盛月月还是在术后陷入了昏迷。

具体什么时候醒来,还要看后续情况。

沈卿看着前不久还朝自己张牙舞爪的孩子,突然间就那么无知无觉的躺着,浑身像是被人锤了一下,钝痛中带着麻木。

几分钟后,她从急症室出去,迎面就看见盛安蓝形容狰狞的朝她冲过来,她扬手就是一巴掌。

火辣辣的剧痛中,沈卿听见对方歇斯底里的声音传来,“沈卿,你是故意的,你故意要害月月,你怎么不去死!”

“你还我月月,还我月月!”

护士们着急忙慌的将盛安蓝拉开,阻隔了她想要继续动手的心思。

陆言晟冲过来,一把拽住她的手腕,眼底充满失望和厌恶,“沈卿,你怎么能够这么恶毒?”

“那还是只是个孩子!”

更何况,月月之所以会出事,是因为她坐了自己的车,他这次回来后,清算了公司里不少蛀虫,引得他们出手报复。

就算沈卿再怎么看不惯阿蓝他们,也不该借机对孩子下手。

“你真是不配当医生。”陆言晟咬牙切齿。

沈卿倏而抬眸,荒芜的眼底像是彻底被潮水淹没,只余空寂。




自从那天不欢而散后,沈卿便被医院一个紧急电话叫了回去,城西立交桥发生一起连环车祸,造成十人重伤,四人轻伤。

沈卿作为胸外科主治医生,连着几天都忙的脚不沾地。

好不容易等重症科室的病人情况稳定下来,她回到办公室一口气还没喘匀,办公室门突然被推开。

盛安蓝从外面走进来,带着盛月月三两步就跪到她面前。

“沈卿,我求求你,给我们母女俩一条活路吧。”她今天穿着件白色连衣裙,化了个我见犹怜的妆容。

带着盛月月跪在地上,衬的沈卿像极了恶毒女配。

门外已经有不少闻讯而来的看客,盯着沈卿眼神不善,真没看出来啊,这医生年纪轻轻的,居然这么恶毒。

沈卿拧眉,快步上前想把人拉起来,可是反被盛安蓝拽住了胳膊。

“你就当可怜可怜我们好吗,我们真的没有去处了,我保证,只要等找到工作,立马就走!求你不要赶我们走,好不好,求求你。”

“我可以吃苦,但我不想让孩子也跟着吃苦。”

盛安蓝语气激动,甚至膝行两步靠近沈卿,眼底闪烁的恶意犹如实质。沈卿沉了脸色,“我什么时候赶过你们离开?你们要是不愿意好好说话,我就当你们蓄意闹事,让保安来赶人了。”

“不要!”盛安蓝惊呼出声。

可她根本也没好好说话的打算,竟然拉着盛月月就要给沈卿磕头。

关键时刻,陆言晟突然从外面冲进来,一把护住盛安蓝,凌厉的眉眼如同利剑刺向沈卿,“沈卿,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恶毒?”

一句盖棺定论的评价,瞬间打消了沈卿所有的念头。

她淡了面色,唇角掀起讥讽的弧度,“那你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愚蠢了?”

“但凡长点脑子,你也该知道我最近几天都在医院工作,跟你的心肝宝贝根本没有接触,你们兜头一盆脏水下来,不会真以为我就要接了吧?”

陆言晟闻言,却满脸厌恶的看着她,“不是你去奶奶面前告状,她又怎么会出面要把阿蓝母女赶走?!”

“什么?”沈卿还没反应过来。

突然,电话像是掐着时间般响起,是陆奶奶打来的,她刚一接听,就听老人家怒气冲冲道,“那孽障现在是越来越不像话了,居然将那对母女带回家去住!”

“卿卿啊,你别担心,我已经吩咐他们把人赶走了,另外,我找人算过,下个月底正好是个好日子,到时候你们赶紧把婚礼办了,到时候,我就算走了也能安心。”

“奶奶!”沈卿听到最后,急的连忙出声打断。

陆奶奶旋即笑呵呵道,“好,奶奶不说了。”她沉默片刻,话锋一转,“卿卿啊,奶奶知道,这次那臭小子伤你心了,但是他就是一时糊涂,你能不能看在奶奶面子上,给他一次机会?”

“......”

沈卿听着陆奶奶的恳求,嗓音就跟被棉花堵住似的,怎么也开不了口。

情感上来讲,她应该答应陆奶奶的请求的,在她寄居陆家的数年里,她将自己当做亲孙女一样疼爱。

她教她读书,教她礼仪,教她人情世故,将她从那深渊里拉出来。

可沈卿却无法答应她这个要求,不只因为她已经和别人领证,更因为她无法忍受曾经的爱人对她的背叛。

脏了的东西,她不想要。




从民政局出来的时候,沈卿看着新鲜出炉的红本子,整个人还有些恍惚,她......竟然和只见过两次面的男人闪婚了。

她抬眸,看向前面的男人,他穿着件白衬衫搭黑色西裤,身姿笔挺,既有着军人的利落,又有股难言的矜贵。

许是察觉到注视,林砚辞回头,清隽的面容上,一双眼眸凌厉而锋锐,但视线落过来时,略微柔和了两分。

“抱歉,今天我本来应该陪你去见见长辈的,但是国外有个项目出问题了,需要处理一下。”

沈卿倒是没什么感觉,只是温声,“没关系,以后还有机会。”

林砚辞点头,“一个月后我会来接你离开,这期间,你如果有什么无法解决的问题,随时打电话联系我。”

因为他公司在北城的缘故,所以两人领证前就商定了沈卿搬过去的事情。

“好,谢谢。”沈卿点头。

林砚辞往前走两步,又想到什么似的回头看她,“下次见,林太太。”

男人温醇的嗓音落在耳畔,听得沈卿耳畔微微一麻,她适应了片刻自己的新身份,点头道,“下次见。”

从民政局回到家,已经是傍晚五六点。

沈卿直接拿出行李箱收拾东西。

突然,玄关处传来动静,沈卿循声看去,只见半个月未见的陆言晟从门外进来,他穿着身银灰色西装,姿态沉稳,无边金丝框眼镜下的双眸透着淡漠。

他边往里走,边解着领带,“明天阿蓝会带着孩子搬进来住,你把客房收拾出来,另外,没事别打扰她。”

话里话外,都是对盛安蓝的维护。

半年前,陆言晟因为国外订单出现重大差错,不得不亲自前往处理问题,没想到意外遭遇了暴动,并且在那场混乱中失去踪迹。

沈卿听到消息的时候,强撑着心力,一边陪着陆奶奶,一边寻找陆言晟下落。

半年来,沈卿几乎耗尽了心血,就在她逐渐绝望的时候,他毫无征兆的出现在陆奶奶的生日宴上,还带着他的救命恩人盛安蓝。

可沈卿分明从他们那熟稔的姿态和表情中看出来,那未曾显露的情谊。

“让保姆收拾就好。”沈卿语气平静。

陆言晟一顿,不由得侧目看向她,“你没话要说?”

他回来的这半年里,沈卿就跟疯了似的,不断针对盛安蓝,哪怕他解释过,自己对她并没有任何感情,可依旧没用。

原本他今天已经做好应付她情绪的准备。

“没有。”沈卿面色平静的看向他,“盛安蓝是你的救命恩人,那让她住进家里来,也没什么不对。”

她说着,心里到底觉得嘲讽。

什么救命恩人需要他半夜过去陪着睡觉,需要他抱在怀里哄,甚至任由对方的孩子叫自己爸爸?

恐怕所谓的报恩,早就变了味。

看到她这个态度,陆言晟没有想象中的松了口气的感觉,反而有种莫名的慌乱,就好像......随时要抓不住她似的。

他微顿,主动解释道,“阿蓝不会一直住在家里的,等她熟悉北城、找到工作就会搬出去的。”

“好。”

她马上会搬离这里,盛安蓝会住多久,其实跟她没有多大关系,“对了,我们的婚约......”

陆言晟满脸不耐的开口打断,“结婚的事情过段时间再说,现在公司事情多,我暂时没精力去准备婚礼。”

他刚说完,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什么?

外公他这段时间明明已经病情稳定了,还说好到时候来参加她和林砚辞的婚礼,为什么会突然病发?

沈卿心头一慌,下意识想推门出去,可紧锁的房门纹丝不动。

“开门,我要去医院,快点开门!”

沈卿框框砸门,却只听到保镖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对不起沈小姐,没有陆总的允许,我们不能放你出来。”

沈卿无暇跟他们争吵什么,拿起手机给陆言晟打电话。

电话那头很快接听,可说话的却是盛安蓝,“沈小姐,大半夜的扰人清梦很没有礼貌。”

沈卿单刀直入,“你让陆言晟放我出去,我外公病发,我要立刻过去。”

盛安蓝在电话里仿佛发出声嗤笑,没等沈卿细听,她就淡淡开口,“好,稍后我会跟他说的。”

电话挂断,沈卿盯着手机不敢放松。

一分钟、三分钟、五分钟......

电话迟迟没有响起,沈卿再打回去,却已经是关机状态。

她眨眨眼,抹去眼底的雾气,起身对着外面道,“我数三下,你们如果不开门,就等着让陆言晟回来收尸吧。”

沈卿话落,找出修眉刀避开手腕动脉,直接狠狠割下去。

鲜血瞬间涌出来,沿着手腕滴落,保镖觉得不对劲,推门进来看到这一幕,吓得慌忙将她送往医院。

一到地方,沈卿便挣脱钳制,疯了似的朝急诊室跑。

保镖想抓她,可她手里仍旧捏着修眉刀,让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沈卿冲到急症室前,刚巧看到手术灯熄灭,医生从里面走出来,对上她祈求的视线最终无声摇头。

“咚——”

像是有什么东西重重敲击在神经上,脑海里霎时间响起尖锐的嗡鸣声。

沈卿攥紧拳头,如提线木偶般僵硬的挪到移动病床前,她颤着手去掀白布,视线里,老人家永远含笑的双眼此刻正紧闭着。

他眉头轻皱,像是仍有未尽的心事。

“外公,我来看你了。”她嗓音飘忽,像是生怕惊到老人似的。

“......”

走廊寂静,毫无回应。

沈卿伸手轻轻推搡着他的胳膊,“对不起,我来晚了,你别吓我。”

“外、外公,过两天你还要陪我去拍婚纱照的。”

“你还没喝我的喜酒呢,你醒醒好不好?”

事实上,沈卿之所以会和林砚辞结婚,就是因为外公被检查出心脏衰竭,他也看出陆言晟并非是可以托付终身的良人。

所以他联系了老友,为沈卿定下这门婚事。

可沈卿之前放不下对陆言晟的感情,一拖再拖,都怪她,都怪她的!

沈卿像是个无措的孩子,一把抓住医生的袖子,“医生,求求你,再帮我看看好吗......外公、我外公他只是睡着了,真的......”

医生看到她这模样,满脸不忍心,“沈小姐,节哀。”

最后两字,残忍的撕碎了沈卿最后的幻想。

她看向病床,喉间发出声歇斯底里的哭喊,剧烈的悲伤将她淹没,阵阵黑暗袭来,下一秒,沈卿猛地失去了意识。

再次恢复,已经是隔天上午。

沈卿茫茫然睁开眼睛,看着雪白的天花板片刻,飘荡在半空的思绪忽而闯回脑海,如同一根银针骤然刺穿她的心神。

“你现在长本事了,都学会用自杀来威胁人?”耳边传来陆言晟的质问。

沈卿回头,看着他的眉眼五官,忽然觉得无比陌生。

就好像过往的十多年都在顷刻间化作碎片,又迅速重组,分明处处都是记忆里的模样,可处处透着生疏。

她微微阖眼,没有说话。

陆言晟习惯性的想要呵斥,目光落在沈卿恶苍白的面容上,忽的一顿。

她什么时候这么瘦了?

本就只有巴掌大小的脸此刻看起来竟瘦削的有些惊人,他拧眉,心头有些发软,不由得缓声说,“我会让医院给你复职的,只要你以后别再针对阿蓝。”

话音落地,他补偿般继续开口,“你不是一直想去瑞士吗,过两天你生日,我陪你去玩。”

陆言晟自觉已经给够台阶,再看沈卿始终没说话,眉宇间再次浮现出不耐。

“先生。”角落里的保镖走出来想说话,“今天......”

他还没说完,被陆言晟突然作响的手机打断。

陆言晟接起,面色肉眼可见的柔和下来,“阿蓝,怎么了?”

盛安蓝的嗓音隐隐约约顺着电流声溢出,“阿晟,月月她醒了,这会儿吵着要见你,你有空过来吗?”

“有,我马上过去。”陆言晟毫不犹豫转身。

他很快离开,留下保镖满脸不忍心的看着沈卿。

分明沈小姐才是先生的未婚妻,偏偏他却整颗心都扑在了那位身上,连沈小姐这么明显的异常都没看出来。

沈卿面色平静的回头看他,“我外公的遗体在哪里?”

保镖轻声道,“目前停放在太平间。”

“我知道了。”

沈卿撑着一口气起身,开始联系火化的事情。

再过不久,她就要离开北城,她不想将外公留在这边,所以直接将骨灰带回家里,拿出手机买票。

她是时候该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