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险小说 女频言情 落花不是无情物许秋蝉北堂宸完结文
落花不是无情物许秋蝉北堂宸完结文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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佚名

    男女主角分别是许秋蝉北堂宸的女频言情小说《落花不是无情物许秋蝉北堂宸完结文》,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想自己总归是将死之人,既然北堂宸喜欢她,自己倒不如选择祝福。想法是透彻的,可真这样做了,许秋蝉心底儿却是堵的难受。姜惠先是惊讶,而后在看见门口忽然又折回的北堂宸时,一副了然。北堂宸大步走来,他看向许秋蝉,“你这忽然转了性子,莫不是故意做给我看的?”他的眼底,闪过几分暗喜。自己从来不是伪善的人,被心上人这样误解,许秋蝉说不上来有多难受。可眼下她只能赔着笑,“叔父,我现在是真的这样想的。”北堂宸更觉得她这时候依旧愿意叫自己叔父,是因为赌气了。“行了行了,吃饭吧。”北堂宸说着,拿起筷子夹着菜,习惯性的就要往许秋蝉的碗中放。她也下意识的端起碗迎上,只不过这菜没落到自己碗里,倒是折了个弯儿,稳稳的落到了姜惠那里。许秋蝉的碗在半空中顿住,往日...

章节试读




她想自己总归是将死之人,既然北堂宸喜欢她,自己倒不如选择祝福。

想法是透彻的,可真这样做了,许秋蝉心底儿却是堵的难受。

姜惠先是惊讶,而后在看见门口忽然又折回的北堂宸时,一副了然。

北堂宸大步走来,他看向许秋蝉,“你这忽然转了性子,莫不是故意做给我看的?”

他的眼底,闪过几分暗喜。

自己从来不是伪善的人,被心上人这样误解,许秋蝉说不上来有多难受。

可眼下她只能赔着笑,“叔父,我现在是真的这样想的。”

北堂宸更觉得她这时候依旧愿意叫自己叔父,是因为赌气了。

“行了行了,吃饭吧。”北堂宸说着,拿起筷子夹着菜,习惯性的就要往许秋蝉的碗中放。

她也下意识的端起碗迎上,只不过这菜没落到自己碗里,倒是折了个弯儿,稳稳的落到了姜惠那里。

许秋蝉的碗在半空中顿住,往日他是对自己最贴心的,而现在......

北堂宸看着她那落寞样子,唇角压下几分暗喜,想来,秋蝉怕还是在意自己的。

正吃着,他又说着:“秋蝉,你也不小了,我看锦城人不错,要不将你许配给他,这样也能时常留在府中了。”

许秋蝉闻言,手中动作一顿,眼眶瞬间就红了起来。

锦城是北堂宸最得意的手下,但说来也只是个下人而已,许秋蝉万万没想到,自己在他的眼中,竟然只能和下人匹配吗?

明明心里头不断暗示着自己不要在意,可她的手还是止不住的颤抖,一口甜腥顿时噗了眼前一碗。

北堂宸满眼震惊,正惊慌时,姜惠淡淡道:“秋蝉,都到这种时候了,你还要装病吗?”

许秋蝉唇间惨白,她第一时间的看向北堂宸,“北堂宸,我在你眼里,到底是怎样的身份?”

她这次直呼其名,竟然让北堂宸眉眼都舒畅了不少,他反倒将了许秋蝉一军,“锦城是我最看中的,你也是我最看中的,怎么?你还看不上他吗?”

姜惠也喜吟吟的说着:“是啊,这可是我和你叔父,商量了好几日才定下的。锦城是值得托付的,并且,你们如果在一起的话,以后咱们还是一家人。”

许秋蝉现在根本不在意他们说什么了,她站起了身子,“我身子不舒服,先回房了。”

她没有等任何人同意,直接转身,身后姜惠还在挖苦,“阿宸,你看,她被揭穿了苦肉计恼羞成怒了,我早和你说过,不能过于宠她。”

北堂宸的回答,许秋蝉已经听不见了,她现在耳鸣的厉害,身子也愈发不受控制,刚出了前厅,她的身子就重重倒在了地上。

娟儿连忙上前扶住,“小姐,您快醒醒!”

北堂宸听见动静,倏地站起了身子,谁知姜惠也顿时捂住了肚子,“阿宸,我肚子痛,你快请医者来看看,别让咱们的孩儿有个好歹......”

左右权宜下,北堂宸还是坐了下来,选择陪着姜惠等医者。

姜惠也适时说着:“怕是秋蝉见你刚刚没有在意她,故意又在外面这样,你要是去了,她就该对你道不满了。”




“不可能!我按照你上月的尺寸去让人做的,怎么会穿不上!”北堂宸现在所说的话,又在尝试变相去让人知道,他还是记着许秋蝉的话,并没有置于恩情不顾。

自己一个月因病瘦了很多,他是不知道的。

也罢,许秋蝉不想和他们再过多解释了,只将责任都揽在自己身上,“今日是叔父的主场,衣裳华丽,我不愿抢风头。”

她这个称呼,顿时让所有人都哗然。

北堂宸没想到,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她竟然会这么称呼自己。

明明的确是自己想要的,可真的这样听见,他心里的某处,极为不爽。

北堂宸见人们都开始议论纷纷,他紧忙扯开话题,“好了,今日众人赏面来我府上,一是参与春日宴,二是我有话要说。”

上次能让他这么隆重的,还是在许秋蝉的生日宴上。

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好奇北堂宸要宣布的事情,到底是关于许秋蝉的,还是其他。

北堂宸在这时候,牵着姜惠的手举起,“我们决定三天后大婚,到时候还请大家一定要抽出时间前来。”

他话语刚落,前堂静了几秒。

毕竟所有人心里都疑惑,北堂宸怎么会突然和这个只相处了三个月时间的女人,突然大婚。

不过碍于他的将军身份,很快就有人出面道贺,同时更多人,都在偷偷去看许秋蝉的脸色。

他非要在刚刚自己被人言语羞辱之后,去宣布这个吗?而且......三天后,正是自己活着的最后一天。

好啊,她死之前,可以见他的大喜日子,也算是了了一桩心愿。

纵然许秋蝉这么安慰自己的,可是她的心里,已经难受的快要喘不来气了。

她悄然间起身退场,不想在这里多看他们浓情蜜意一眼。

许秋蝉去到将军府的后花园处,她坐在湖边看着水里的游鱼,有时候真想很希望自己和这鱼儿一般,只有七秒钟的记忆。

她静静的看了许久,直到水中倒映出姜惠的面庞。

许秋蝉没有侧眸去看她,只是安静的坐着。

姜惠已经得到的偏爱够多了,自己现在心情不好,一点儿也不想多给她半分好脸色了。

只不过姜惠现在看着她的样子,倒是欣喜的很。

她站在湖边,说着:“我知道,你现在心里肯定恨毒了我,恨我抢了你喜欢的人,更恨我得到了你想拥有的一切,可以做这将军府的女主人。”

许秋蝉讥讽一笑,“你错了,我并不想要那些,我只想让宸哥哥过的好罢了,”

姜惠像是听见了什么笑话一般,笑的上不来气儿,“你还真是嘴硬。”

许秋蝉没应声。

她又继续说着:“你知不知道,北堂宸在我面前怎么说你?他说之前对你好,不过是因为你父母的临终之托,对你其实并没有半分好感,反而觉得你素日里矫情的很,稍有不愿就哭哭戚戚,所以他才不得已的记住你的一切。”

“最重要的是,满城皆知你的父母救了他,他必须将对你好这件事,做的天衣无缝,这样才能骗过所有人,还有他自己。”

“你以为他多好?其实他比任何人都要自私,多少次午夜梦回,他都以为是你父母回来索命,所以才弥补的加倍对你好。你一定好奇,他为什么会怕,因为当初你父母救他是被迫的!他们本可以不用死,是北堂宸设计让出城池,任由身为县尉的他们,为民舍身守城池!”




对于许秋蝉名声都很重要的事情,现在他却这么轻描淡写的一语带过?

许秋蝉觉得眼前的人真的陌生了。

不过,她还是想听听他到底想说什么。

她点头,“你说吧,我听着。”

“我和姜惠商量过了,大婚宴之后,娶你为妾室。过几年如果你表现的好的话,我可以抬你为平妻。”

北堂宸这忽然的一句话,让许秋蝉听的不知所措。

“宸哥哥,你......”

“你叫我一声宸哥哥,就一定对我还是有情的,其实许多事情,我都有苦衷。如果随后娶了你,那外面也不会再说关于你父母当年的事情了,我真的没有对不起他们。你知道的,我这些年对待你一直很好。”北堂宸言语诚恳。

他见许秋蝉不说话了,又低下了头,继续说着:“你也不想让我的名声一蹶不振吧?”

许秋蝉静默了几秒,忽然说着:“姜惠告诉我,我父母是你故意设计而死,是真的吗?”

北堂宸倏地拧起眉头,他不可置信的看着许秋蝉,“姜惠不可能这么说!”

许秋蝉又说着:“你可以和我说句实话吗?”

“我句句都是实话!”北堂宸甩袖而起,“今天我和你说的,你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

许秋蝉笑了,“我答应你,等你们大婚之后,就嫁你为妾。”

北堂宸闻言,神色忽而缓和了不少,“我就知道,你还是在意我的。”

许秋蝉点了点头。

她看着北堂宸离开,心中不免有些讽刺。

姜惠说的难道都是真的吗?北堂宸这么多年对自己好,只是因为对当年愧疚的弥补?

罢了,事到如今,她也无法追究了。

答应嫁他为妾又该如何,反正过了明日,自己是要死的。

北堂宸许是今天高兴,给她的房中送来了许多的新物件儿。

可是许秋蝉一点都不喜欢。

她坐在案几上,写了一封手书,又将自己珍藏的一枚手镯拿起,许秋蝉叫来了娟儿,将东西塞到了她的手里,“等我死后,你凭这个东西可以换回自己的卖身契,这个镯子,也够你后半生衣食无忧了。”

娟儿摇着头,她哭噎着:“我不要,我只要小姐......”

许秋蝉抚着她的背脊,说着:“你长大了,人总是都要离别的。”

离别的第七日。

今天是北堂宸大喜的日子。

可是因为他的新娘是个娘家没有背景的人,所以来人几乎都是看他的面子才勉强过来道贺。

当然,也有很多是来看热闹的。

许秋蝉今日将自己也打扮的特别好看,她想活着的最后一日,一定要给众人留下一个好印象。

她一身淡青色的衣裙,袖口镶的是金线,这是她最喜欢的衣裳。

她出现的时候,身着大红喜袍的北堂宸,目光都不由的在她的身上定睛几秒。

不知什么时候,这小妮子的身姿,竟出落的凹凸有致了。

姜惠许是计谋得逞,今日也难得没有对她出言不逊。

只是在太子到来的时候,她看向太子的目光,多了几分恋恋不舍。

许秋蝉拖着病躯坐在最显眼的位置。




刚刚他看向自己的时候,许秋蝉生怕他发现了去,她爱他早已胜过了爱自己,断不想他为自己伤心的。

不过......现在看来,是自己想多了。

北堂宸的身后,姜惠迈着轻盈的步子走出,她在看见一地血色时,只是惊呼一声,就被北堂宸抬手遮住了眼睛。

他说:“别看,小心晚上做了噩梦。”

许秋蝉听见这句话,心像是被一双无形的手攥住了一般。

姜惠柔柔道:“阿宸,只要秋蝉没事就好,她孩子心性,我都能担待。”

许秋蝉最厌恶她这副假惺惺的模样。

偏偏这时候北堂宸还搂紧了她的肩头,“你不和她一般见识自然是好的,日后我们是要成亲的,你作为叔母,可要好生教导她才是。”

姜惠羞涩一笑,娇柔的扑进了他的怀里,“嗯,阿宸的亲人,我必定会好生对待的。”

北堂宸笑道:“过两日我打算在将军府办春日宴,届时,我会将我们的婚讯公布。”

姜惠用手抚了下小腹处,她点了点头,“一切你安排就好。”

小厮来报,前厅有客而来,北堂宸看向姜惠,“我去去就来。”

他说完,看向许秋蝉的目光变的凌厉,“不要让我再听见你任何顶撞的消息!”

他说完甩袖而去。

许秋蝉紧咬着唇,纵然心中万般不甘,可她的目光还是黏在他那高挺的身影上,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长廊拐角。

若姜惠是个良人,许秋蝉便也能放下心来了,偏偏这个姜惠,不是个善茬。

果然,许秋蝉视线回转时,只见姜惠早已没了刚刚的温柔淑娴,她嫌恶道:“你三番两次的不想让我好过,我已经够给你面子了!”

在姜惠面前,她一点儿不想服软,许秋蝉撑着身子,消瘦的肩头如玉兰挺立,厉声:“姜惠,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底细吗?!”

姜惠的气焰一下子弱了,她眼神躲闪了下,“你,你说什么?”

许秋蝉冷冷一笑,“你是谁的人,自己心里清楚。我尚且给你个机会,你若是自行离府,我可保你性命。否则,我死也会先拉你下水!”

姜惠唇间翕动几分,可只是片刻,她就无辜道:“你现在是又想到了栽赃的法子吗?我死不要紧......”

她说话间,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可是北堂宸的孩儿,还在我的腹中。你觉得......他舍得我死吗?”

许秋蝉只觉得晴天霹雳,她后退两步,“这,不可能!”

姜惠讥讽笑道:“你以为阿宸过去对你好是为的什么,不过是因为你父母因他而死的愧疚心作祟。”

“可你也要知道,你父母只是恰好死在了他的面前。倘若没有他,他们也是必死的。换句话来说,你能入这将军府多年,已是你父母为你积的德了,你休要以恩挟报!惹的大家都不痛快!”

许秋蝉忍不了了,她一巴掌扇在了姜惠的脸上,几乎是用尽了自己全身的力气。

姜惠身子陡转,犹如枯枝折断一般,跌倒在地。

只见一抹苍蓝色的身影猛地挡在了她的身前,北堂宸扶起姜惠,怒视许秋蝉,“你疯了!”




许秋蝉坐在梳妆台前,拿起唇纸轻抿着,左右瞧着自己的脸色看起来添了几分血色,这才说着:“莫要让将军再因为我为难了。”

她看似是在回娟儿的话,可似乎更像是在和自己说。

北堂宸曾领军南下,守城时许秋蝉的父母舍身相救,才换得他平安凯旋。

自此,他便带着小自己十岁的许秋蝉回了上京,养在了自己的府里。

这一养,就是十年。

十年以来,他对待许秋蝉指星可摘,无微不至。

上京城里的贵女们,无一不在说许秋蝉未来定是这将军府的女主人。

直到年初时,北堂宸在城外救回来了个姑娘,从那之后,她的偏爱没有了。

许秋婵回过神儿来的时候,已经到了姜惠的门口。

只见北堂宸如今坐在她的床榻上,将她搂在怀里犹护珍宝,他这副模样明明是从前独属于许秋婵的。

她还记得自己来王府的第五年,在御史郎的赏花会上,不慎跌破了足,北堂宸也是这般着急的。

不过小伤,请了御医,填平了路,她的独宠惹的人尽皆知。

如今她说难受,他不仅不过问,甚至将她请来现成的医者要走......

床榻上的姜惠先看见了许秋婵,她像是害怕一般的缩了下身子,随即又一脸大度的淡淡勾唇,“秋婵,你来了。”

北堂宸扫了她一眼,眉眼间存了几分失望,“许秋婵,从你院子到惠儿这儿不过几步路,怎地这么迟才来?!是不是不愿道歉?!”

许秋婵没有看她,只是定定的看着北堂宸,“宸哥哥,如果我说,午时的热汤不是我泼的,你信吗?”

她想他应该知道,哪怕往日在他面前言语任性几分,但也不至于存伤人的心。

北堂宸不悦,“不必解释,道歉。”

还未等她开口,他又补充着:“还有,我和你父亲曾以天地为证结为手足,惠儿说的对,辈分不能乱,往后你该唤我一声叔父才是。”

许秋婵在他身边十年,竟还是头次见他排资论辈,眼前是她情窦初开时,无数次出现在梦里的男人,可如今,因为一个外人,他要以长辈自居......

许秋婵喉中一口甜腥一涌而上,她贝齿紧咬,眼眶发红的转头离开。

身后,是北堂宸的叹息和哄声,“哎......过去还是我太娇纵了她,让惠儿见笑了。”

姜惠说什么许秋婵已经听不清了,她在姜惠的房外拐角扶着红柱,一口鲜血从口鼻喷出。

娟儿哭噎着:“小姐,您还是不要瞒着将军了,您......”

许秋婵掩着唇,只觉得胸口疼的厉害。

一旁端水盆的小厮看见了这一幕,大惊失色,他拍着大腿忙冲进了姜惠的房中。

大呼着:“将军,不好了,许小姐吐血了!”

北堂宸在府里时常严以待人,偏偏许秋蝉被他养成了个活络性子,待人极为和善,府中的下人多是喜欢她的。

北堂宸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许秋蝉正捂着胸口,唇边的血渍还没擦干净。

他眉眼中的担心,在看见一旁地上的一大滩血时,瞬间消失殆尽。

“许秋蝉,你这些把戏都是哪里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