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险小说 女频言情 星海陌路,再无归途结局+番外
星海陌路,再无归途结局+番外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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佚名

    男女主角分别是阮筝金边的女频言情小说《星海陌路,再无归途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穿到异世的第十年,阮筝召唤出系统,请求脱离。“宿主,已收到申请,任何形式的脱离您都接受吗?”阮筝取出胸针:“接受。”“好的,宿主25432号阮筝将于三天后脱离。”阮筝看着手心的雪花形胸针中心点成水,迅速消失。窗外飘起了雪花,阮筝走出别墅,司机已经撑着伞等在一边。“太太,这边请。”车子平稳前行,到达榕城最大的私人造型中心。负责人早已在一旁等待,态度恭敬地带着她进化妆间。“盛太太真是好福气啊,有盛总这样有能力又浪漫的人爱着,不知杀死多少少女心!”化妆师一边擦着粉底,一边恭维,“也难怪盛太太皮肤这么好,都是爱情滋养出来的。”发型师梳理着阮筝的长发:“谁说不是呢?盛总和盛太太是我们榕城的金童玉女,那是童话走进现实的爱情!大家都说盛太太您是...

章节试读




1

穿到异世的第十年,阮筝召唤出系统,请求脱离。

“宿主,已收到申请,任何形式的脱离您都接受吗?”

阮筝取出胸针:“接受。”

“好的,宿主25432号阮筝将于三天后脱离。”

阮筝看着手心的雪花形胸针中心点成水,迅速消失。

窗外飘起了雪花,阮筝走出别墅,司机已经撑着伞等在一边。

“太太,这边请。”

车子平稳前行,到达榕城最大的私人造型中心。

负责人早已在一旁等待,态度恭敬地带着她进化妆间。

“盛太太真是好福气啊,有盛总这样有能力又浪漫的人爱着,不知杀死多少少女心!”

化妆师一边擦着粉底,一边恭维,“也难怪盛太太皮肤这么好,都是爱情滋养出来的。”

发型师梳理着阮筝的长发:“谁说不是呢?盛总和盛太太是我们榕城的金童玉女,那是童话走进现实的爱情!大家都说盛太太您是拯救了银河系呢!”

一旁的小助理指着大屏幕叫起来:“哇,是盛总!好帅啊!”

阮筝抬眼,看到大屏幕中盛景曜的新闻发布会。

盛氏拍下了新的楼盘,这个即将新建的别墅区名为“筝爱一生”。

有记者发问:“盛总,请问您这个名称是有什么特殊含义么?我记得您太太名字里好像有个‘筝’字。”

盛景曜深邃的眼眸永远都像是饱含深情,磁性的嗓音透过话筒更有了金属质感:“说得没错。我和我太太正谈恋爱的时候,经常在这里散步,她说特别喜欢这里,能看山观云海,没想到机缘巧合能让我拍下太太喜欢的地盘。”

“盛总可真是宠妻无度,别人送的是钻石珠宝,您送的是楼盘!”

“盛总这么用心,太太知道吗?”

男人伸手扶了扶金边眼镜,笑道:“她还不知道。在一起多年,没必要什么都说。她也不是为了我的钱。”

一旁的小助理夸张地叫起来:“哇!筝爱一生,盛总真的好会啊!盛太太,你真的好幸福!榕城最幸福的女人就是你了!”

阮筝看着屏幕里举止矜贵的男人,嘲弄地勾起唇角。

七年时间,他事业有成,荣耀加身,浸润了成功男人卓绝的气质,甜言蜜语也是信手拈来。

不似从前跟她说句情话都是磕磕碰碰。

二十岁那年初遇,他为了她不惜肉搏,被富二代打断三根肋骨,病床上足足躺了两个月。

情愫暗生,但阮筝知道自己有一天会离开,并不接受他的示爱。

盛景曜却开始了长达四年的追求。

这四年里,他为她做过每日不重复的早餐,放过满城的烟火;

淋过整夜的雨,挡过要命的灾。

为了她一句喜欢,他能跑到最有名的甜品师傅那里花两个月的时间学做最合她口味的舒芙蕾;

为了她一句不喜欢,他能偷偷戒掉自己最喜欢酒,只喝清淡的绿茶。

二十四岁,她答应了他的求爱,他激动地背着她跑上了榕城最高的乌石峰。

二十五岁,她成了他的盛太太,从此蜜里调油的生活成了榕城传奇。




“你觉得,我最想要的是什么?”

“阿筝。”盛景曜伸手将她揽入怀中,“不是你想要什么,而是这世界上所有最好的东西,我的阿筝都值得拥有。”

最好的东西。

呵。

作为榕城新贵,这些年的名牌服饰珠宝包包,每个值得纪念的日子盛景曜都做得到位。

可是盛景曜啊,我最想*要的东西——

是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承诺。

是白首到老的契约盟誓。

是即便已经有了厌恶也能坦白的忠诚。

鼻尖有微末的百合香水的味道,阮筝打了个喷嚏。

她对百合花过敏,对这种味道特别敏感。

盛景曜再怎么细心遮掩,也掩盖不住早已跟他融为一体的气息。

“阿筝,是不是太冷了?”

肩上落下西服外套,盛景曜沉着脸呵斥:“空调温度调高,备好姜茶。”

店员小心翼翼地道歉,忙开,看向她的眼神都是艳羡。

阮筝看着他那般小心呵护的心疼模样,垂眸遮住心死的嘲弄。

她说过的,如果有一天弃了她,厌了她,彼此说出就好。

偏偏他要在世人面前做出挚爱的假象。

“是公司有什么事吗?”

在盛景曜第29次低头看手机的时候,阮筝出声。

手机几乎在同时响起。

阮筝扫了一眼,手机屏幕上跳跃的是“言助”。

盛景曜起身到门口接电话。

或许他自己都没能发现,他之前无论什么电话都不会避开她。

阮筝葱白的手指在手机上犹豫了几秒,拨通了言桉的手机。

手机很快接通,言桉的声音传来,阮筝挂断电话,望向门前依然跟“言桉”打着电话的男人。

几分钟后,他大步走来,脸有急色。

“阿筝,公司临时有点急事需要去处理。你先去宴会厅,我事情处理好直接过来。”

阮筝抬头看了看时钟,39分钟。

盛景曜越发陪不住她,也越发心急了。

到底是小姑娘新鲜花样多,能留住男人,让人欲罢不能。

“阿筝......”

“好。”阮筝轻声打断他,“去吧。”

“阿筝。”那种熟悉的不安再度侵袭神经,盛景曜的脚步顿了一瞬,手机微信提示音滴答了一声,他看了眼手机,眸色瞬间暗下去。

阮筝看着他明显着急的脚步,点开手机图片。

背景是橙色的灯光,香醇的红酒,豪华原形大床。

各种情趣套装。

依然看不到脸,只有诱人的年轻身段。

“姐姐,猜一猜,我们这次会在哪里做?”

阮筝攥紧手机,手指微微发抖,胸腔的空气像是被抽离了,又冷又疼。

她闭上眼睛,犹豫了很久,还是启动了追踪模式。

模式一启动,就堪比定位监控。

既然决定离开,那就去碰触更残忍的血淋淋的真相。

盛景曜走到门前,穿着真空护士装的女孩就扑到他怀里。

“霍总,怎么这么慢?我都发烧了!”

“发烧?发烧还穿成这样?”他的手揽住女孩的腰,唇压下,一路一直吻在了豪华圆形大床上。

散落一地的衣物,交织的喘息,满室的旖旎。




盛景曜松开手,孟颜初剧烈咳嗽,身上的披肩划开,露出暧昧交织的雪白肌肤。

她红着眼:“我知道姐姐是你的心尖宠,我哪敢闹?今天雪那么大,我这个莫名其妙的女人,封道死在路上,一尸两命,也是活该!”

盛景曜眸色变沉,扣住她的手腕:“你说什么!”

孟颜初扑到他怀里,一边撒娇一边有技巧地摩挲,两个人很快吻到了一起。

盛景曜再上楼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小时以后。

许是心情激动,他没有之前善后得那样细致,胸前又是褶皱又是泪渍。

“阿筝,面好了。”他细心地将枕头放好,一口一口将面喂给她吃。

还是色香味俱全的面,已经没有了从前的味道。

“听新闻说晚上有暴雪,我怕路上危险,今晚就先留他们在这里过夜。明天一早,马上让他们走。”

“你决定就好。”阮筝推开碗,“我吃饱了,有点困。”

“那你先睡。”盛景曜亲昵地在她额上吻了吻,小心掖好被子,“阿筝,你放心,我本就不想要孩子的。生孩子太辛苦了,我舍不得。”

关门的声音传来,阮筝睁开眼睛,披了件衣服,起身去阁楼。

阁楼的房间是她亲手布置的,意境唯美,每个细节都是极致的用心,心情不好的时候她都会在沙发或是小秋千上坐坐。

阁楼里面有个小小的封闭空间,有个植被隐形门。

推门而入,十年来的点滴记忆猛然蹿入脑海。

他第一次为她做蛋糕的工具,她为他手工编织的被老鼠啃坏的围巾;

两个人自己刻上名字的鹅卵石,交叠着手做成的手模......

还有一封她穿越者身份的信,放在漂亮的玻璃瓶里。

她原是想要结婚十周年的时候送给他,原是想要等到白发苍苍的时候两个人一起回忆年少时光。

阮筝正想得入神,阁楼外门忽然被推开,男女急促的喘息声刺入耳膜。

隐形门留着一道门缝,阮筝稍一抬眼就看到沙发上的两个人。

那是她设计的沙发,盛景曜找人专门定制,就连上面铺着的彩色垫子都是她一点一点亲手钩织的。

如今,孟颜初穿着白色的兔子服装,又可爱又性感,眸光像是浸了水,盈盈惹人怜。

“阿曜......你,你疼我,好么......”

“疼你你也要知轻重!竟敢跑到我家里来!孟颜初,我警告你,就算有了孩子,你敢让阿筝知道,我一定要你后悔来到这个世界!”

阮筝捂住了眼睛,像是捂住了就看不到盛景曜的十指掐住女人的腰,就看不到他疯狂的泛红的眼尾。

可是她捂住了眼睛,却捂不住耳朵。

沙发吱呀吱呀散架的声音无孔不入,在她耳中是撕心裂肺的丧歌。

场面已经不陌生,隔着咫尺距离的亲眼目睹终究还是让阮筝疼得再度弓起身子。

那年盛大的烟花,真挚的求爱,风一样的少年背着她跑向山顶,都成了天大的笑话。

更别说这一屋子她视若珍宝的所谓回忆的物件。

刚刚拿在手中的蜡制手模已经被捏得粉碎,孟颜初躺在盛景曜怀里哽咽:“阿曜,那我的孩子,你还要么?如果不要的话......”




“怎么了阿筝......”

阮筝只余恶心,推开盛景曜的手:“有点不舒服,我想先回家了。”

盛景曜一如从前般关怀备至,只是每个字在阮筝耳边听来,都像是响亮的耳光。

“阿筝,我陪你回家......”

阮筝再一次打断他的话:“不用了,公司的事是大事,我这么大人了,不用陪。”

盛景曜牵起阮筝的手在唇边吻了一下:“怎么会?在我心里,阿筝永远是需要宠着的小孩。”

“老公永远宠你。”

带着尖刺的刀刃在胸腔翻滚了一遭,血肉模糊,是难以出声的疼痛。

“景曜,你不厌么?我们结婚五年,你对我事无巨细,事事亲力亲为,不累么?如果你有一天真的累了......”

“傻瓜,你在胡说什么!”盛景曜心里无端慌乱,他捧住她的脸,低低哄着,“我们跟别人怎么会一样?你是唯一的阿筝,我爱你都来不及,怎么会觉得累?”

阮筝看着盛景曜的眼睛,一如那年,他捧着她的脸:“阿筝,你,你可以答应跟我在一起吗?我保证,不,我,我发誓,这辈子只爱你一个人。”

她微笑,他便激动地将四叶草的戒指套入她手指中,想要吻她却又不敢,一张脸涨得通红。

最后,是她踮起脚尖亲了他的唇。

他半天不能反应,手心冒汗,一把背起她马不停蹄地跑到山顶,对着山顶高呼:“阿筝,我爱你!”

她含着眼泪,在他怀里听着他擂鼓般的心跳。

谁能想到,不出十年,他就能前脚赶着睡女人,后脚面不改色地跟她表深情?

手机铃声猝然响起,阮筝瞥了眼他狂飙的手机。

“不接么?不怕公司有急事?”

盛景曜接起电话便开始怒吼:“言桉,你怎么回事!不是跟你说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是不是不想干了!”

他怒气冲冲地挂断,又小心地扶着阮筝上了车,眉目温柔如水:“阿筝,真的不用我陪你回家吗?”

阮筝淡淡地回了一个字,摇上车窗。

车子转弯而过,盛景曜才转身打电话。

“太太,难怪人人都说你是榕城最幸福的女人,看我们盛总对你多好,那么大的雪,非要等车子看不见才肯离开。”

车内空调温度开得很高,阮筝却是一阵阵发冷。

她想起上大学的时候,每次送她离开他都会在站台站很久,每次她回来他又会早早地等候。

有一次她临时改签,早到了两个小时,没想到盛景曜早就在一个小时前等在那里。

还有一次飞机晚点,他撑着低烧的身体在机场足足等了六个小时,回到家已经熬成了高烧。

他说:“阿筝,我就喜欢这样等着你。我要你任何时候回头,都能看到我。”

结婚以后,她偶尔出差,他也是跟从前的习惯一样,即便工作再忙,都会提前两个小时等候。

送她离开,他也会习惯性地站很久,才离开。

她曾经很坚定地要在这个世界留下,跟他看花赏月,白头到老。

即使找到回家的途径,即使要她缩减五年的寿命,她依然义无反顾。




“要。”盛景曜拂去女人被汗水打湿的刘海,“我会想办法让阿筝领养。只要乖乖的不闹,我什么都会给你。”

“如果我要你今晚陪我,明天也陪我呢?”

“那有什么难?房间里点了熏香,阿筝一时半会醒不来。”

阮筝猛地咬住了手背,门外的一切都像是场梦魇,折磨到她鲜血淋漓。

呵,盛景曜。

你真的一次次刷新我的认知。

你所谓的爱,所谓的真心,所谓的一辈子,原来就是这样长龃的腐肉。

甜蜜的糖衣下包裹着欺骗,背叛,羞辱,流脓生疮。

“阿曜,阿曜......你说爱我好不好?就算是骗我的,也没关系......”

“阿曜,求你告诉我,你爱我......我不会当真的,我只是想听......”

“是,我爱你!”

阮筝闭上眼睛,强烈的情绪瞬间崩塌,尖锐的痛感让她捂住了胸口,整个人缓缓坐到地上。

透过朦胧的泪光,她仿佛看到那个羞涩的少年推开情书:“对不起,我只爱阮筝。”

“阿筝,我爱你,可以跟我交往吗?”樱花树下,少年的声音绷紧,“你可以拒绝我,但是我不会放弃的。”

“阿筝,这辈子我只爱你一个人。”

阮筝在小空间里坐了很久,久到盛景曜收拾好阁楼抱着孟颜初离开,久到天边有了晨光。

她起身下楼。

卧室里的熏香袅袅燃到了尾部,盛景曜还没有回来。

直到隐约的日光出现,他才推开房门:

“阿筝,你醒了?我出门运动了一下,给你带了喜欢的早餐。”

运动。

可真是运动没错——跟别的女人的床榻运动。

“这是什么?”她伸手指了指香炉,“味道真不好闻。”

盛景曜眼底闪过瞬间的慌乱,他很快捉住她的手:“对不起老婆,昨天看你没睡好,就点了助眠的香。我不知道你不喜欢这个味道,以后不用了。”

“对了,我这两天要出个差,后天一定赶回来。十周年的纪念日,老公还是要让你成为榕城最让人羡慕的女人。”

盛景曜离开了榕城。

阮筝收拾出所有阁楼里的物件,用火烧成了灰烬。

又整理出所有价值昂贵的东西,去奢侈品专柜做了二手转卖。

“盛太太,你把这么多东西都给卖了,是不是盛总又给你买了好些礼物,放不下了?”

“我猜是盛总给盛太太买下了一个商场,只要盛太太看中,直接取就行。”

“盛太太,明天就是你跟盛总十周年纪念日,我们整个榕城都等着看这场爱情神话呢!”

阮筝只是笑笑,没有回答。

这场宴会,她是不会参加了。

以后的每天每夜,每分每秒,她都不会在盛景曜世界里出现。

他爱跟孟颜初上床便上床,生孩子便生孩子。

昨夜凌迟的疼痛过后,阮筝便再也流不出一滴泪了。

有句话是,哀莫大于心死,便是如此了。

她的内心,平静无澜。所以不想触发追踪系统,她就不会看到盛景曜。

饶是如此,盛景曜的信息却是频频从手机传递而来。

“阿筝,吃饭了吗?我正在开会,但忍不住想你。我晚上就回来,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