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羡宁楚景奕的女频言情小说《为奴三年,这个王爷我不要了姜羡宁楚景奕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而她现在不过是苟延残喘罢了,不过是心中仍旧惦记着,五天后,跟楚景奕约定的时限到了,她的亲人就能被放出来了。她的身体她知道,委实没必要再为了她这口气,搭上一个惜月了。“姜姐姐,你就喝了吧,”惜月抹了下眼泪,“你看,我这都熬好了端来了,你就喝一半,一半也行啊!”姜羡宁实在不忍惜月失望,就当安慰她也好,想着喝一点。门却这时候被大力破开——萧冉带着人进来了。惜月辛辛苦苦给姜羡宁熬的药,最终姜羡宁还是一口没喝到,那药碗就被打破了,惜月跪在地上求饶。但萧冉显然不打算放过她,藐视的眼神扫了惜月一眼,道:“这贱婢偷了东西,拖出去,杖毙。”惜月惊恐地用力给惜月磕头:“萧小姐饶命,奴婢没有偷东西,奴婢没有啊,萧小姐饶命啊......”眼看着惜月被抓起来...
而她现在不过是苟延残喘罢了,不过是心中仍旧惦记着,五天后,跟楚景奕约定的时限到了,她的亲人就能被放出来了。
她的身体她知道,委实没必要再为了她这口气,搭上一个惜月了。
“姜姐姐,你就喝了吧,”惜月抹了下眼泪,“你看,我这都熬好了端来了,你就喝一半,一半也行啊!”
姜羡宁实在不忍惜月失望,就当安慰她也好,想着喝一点。
门却这时候被大力破开——
萧冉带着人进来了。
惜月辛辛苦苦给姜羡宁熬的药,最终姜羡宁还是一口没喝到,那药碗就被打破了,惜月跪在地上求饶。
但萧冉显然不打算放过她,藐视的眼神扫了惜月一眼,道:“这贱婢偷了东西,拖出去,杖毙。”
惜月惊恐地用力给惜月磕头:“萧小姐饶命,奴婢没有偷东西,奴婢没有啊,萧小姐饶命啊......”
眼看着惜月被抓起来就要拖走了——
“住手!”
姜羡宁撑起身子,忍着心口的剧痛喊出声来:“萧冉,我知道你是冲着我来的,想要什么你大可直接开口,没必要为难一个小丫头。”
萧冉抬了下手,拖惜月的人才停了下来。
她笑着望向姜羡宁,还故作惊讶:“姐姐,这才几日不见,你怎么就瘦成这样了?”
“咳咳...”姜羡宁虚喘着,却不减气势,“有屁就放。”
“呵...姐姐,你这脾气还是一点没变。”萧冉走近两步,想好好看看姜羡宁此时地模样,又怕被过了病气,赶紧停了下来,“我要的很简单,我要当初,你跟葛将军约定好的信物。”
姜羡宁闻言,嗤笑一声:“原来。”
是的,当年千里单骑,奔赴边关战场,为被诬陷通敌的寒王取得证据的人,是姜羡宁!
为此落下病根,一直不得好全,时常病痛发作的,是姜羡宁!
她不是没想将真相告诉楚景奕,是楚景奕不信,甚至她刚提到一点,他就觉得是她不甘心,想抢萧冉的功劳......他一直都不信她,他宁可信一只阿猫阿狗,他都不信她!
而如今...
姜羡宁很大方地道:“你要,给你又何妨。”
她已经无所谓楚景奕知不知道真相了,事实上,她现在,连楚景奕这个人,她也无所谓了,她不会后悔自己为他做过的事,她无愧于心,她唯一对不住的,只有自己的家人,留着这口气,也只盼着家人无恙。
所以,左右不过一个信物,一个她已经不在乎的真相罢了。
萧冉眉眼一喜,随后又疑虑起来:“你就这么给我?”
姜羡宁看着她,面色红润,一身的珠光宝气,养得甚至都胖了些,哪有一丝病弱?那傲慢张狂,那凶狠跋扈,哪有半分在楚景奕跟前的柔弱委屈。
她又是一笑,是自嘲,是释然:“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只要你放过这个丫头,发誓,永远不会为难她,否则,你如今拥有什么,就会百倍千倍的还回去。”
萧冉想了一下,道:“我可以放过这贱婢,不过我又怎么确定,姐姐给我的信物,是真的呢?”
她说着,取出了一颗丹药:“除非,姐姐吃了它。若证明信物是真,我便给姐姐解药,若信物是假,那就不好意思了。姐姐,吃吗?”
姜羡宁想都没想,一把夺过丹药,塞进了嘴里。
她已经快死了,还差一颗毒药吗?
萧冉都被她这无畏的举止吓住。
姜羡宁望了眼惜月:“现在,你可以把人放了吗?我毒药已吃,你把她放了,我把信物给你。”
萧冉这次同意了,因为以她的心思,谁不怕死呢,谁又能忍受得了毒药对身体的折磨跟伤害呢。
她让人把惜月带出去,回身盯着姜羡宁:“信物呢?”
姜羡宁从枕头下摸出了一个绣着虎头的荷包,丢给了萧冉,还顺便告诉她:“这可是葛将军的娘子给葛将军绣的荷包,妹妹,可千万别弄丢了。”
萧冉抓紧荷包,脸上的喜色一闪而过,随后抬头,对姜羡宁道:“姐姐,我还得先验明这信物真假,解药,可暂时不能给你哦。”
姜羡宁眸子抬都没抬。
萧冉不高兴她这反应,又道:“对了,想来还是得跟姐姐说一声,虽然我答应了你,不会对那贱婢怎么样,可没说别人不可以哦。”
“你!”姜羡宁什么都无所谓的模样终于被打破,她倾身出去想要抓住萧冉,却突然毒发,浑身痉挛,直接从床上跌落了下去。
她连缓和的机会都没有,肚子就传来一阵一阵,宛若被挖开血肉的疼痛,而她,一手捂着肚子,弓着身子,却还要朝萧冉爬去。
她抓住萧冉的衣摆,艰难地吐露话语:“放...放了她!萧冉...那只是一个小丫鬟,你何必......”
“可这个贱婢,她跟你好啊!”萧冉扯走自己的裙摆,看着姜羡宁跌趴在地上,那痛苦的样子,她就感到痛快。
她就是想看姜羡宁痛苦的样子!
姜羡宁挣扎着爬起来,再次朝萧冉伸出手去:“放了她!萧冉,放了她!不然,你会遭报应的!”
“报应?哈哈哈哈哈......你要不要看看,现在到底是谁在遭报应?”
萧冉看着趴在自己脚前的姜羡宁,想着曾经的自己,永远只能跟在姜羡宁身后,大家注意到的,永远是高贵的美丽的洒脱的姜羡宁,他们把姜羡宁捧在高高的位置,却永远忽视她,无视她。
可如今,姜羡宁趴在她脚前,比她养的狗还不如!
如此想着,她一脚将爬过来的姜羡宁狠狠踹开。
“对了,顺便告诉你一声,再过几日,就是我和景奕哥哥的大婚之日了,他答应我,在我们成亲前,他不会再见你。不过你也别担心,到时候,我会记得让人送杯喜酒过来,让姐姐一同感受我成亲的喜乐!”
“萧冉......萧冉你别走......萧冉,你回来!”
姜羡宁眼看着萧冉离去,她奋力地在地上爬,可这样的她,又如何追得上萧冉,最后迎来的,只有厚重的门,在她面前重重合上,将满室的光,都阻挡在了外面。
重归昏暗的房间,趴在地上的姜羡宁蜷缩成一团,手指在地上抓出了一条又一条的血痕......
今天的王府很热闹,喜乐的声音,连被关在王府边缘的姜羡宁都听到了。
她艰难地翻了个身,面朝着门口,眼睛一直死死地盯着门边。
她在等一个结果,为了这个结果,她生生地撑到了现在。
终于,门动了,有人推门进来了——
姜羡宁枯败的眼睛亮了亮,却见进来的是萧冉身边的一个小厮。
那小厮道:“今儿王爷大婚,什么事都顾不上,你的事,大概是都忘了。是王妃见你可怜,差小的来告知你一声......”
“今日本该是您的父亲自由之期,不过,你父亲在半个月前,就已经在那苦徭之地,病故了。”
“另外,你的兄长,半年前被打断了条腿,在你父亲病故后,也自戕随父而去了。”
“你母亲......你母亲早在流放途中就没了。”
小厮说完,见姜羡宁跟一棵枯萎的草木般一动不动的,乍一看宛如死人一样,原还想按照王妃的意思再嘲讽几句,却对这样的姜羡宁,无端地感到害怕,不敢再说的匆匆跑走了。
因跑得太匆忙,竟忘了关门。
终于,僵硬的姜羡宁动了。
她不甘心,似是有所感念,又或者是回光返照,她突生了些力气,让她从床上爬了起来。
她跌跌撞撞的,今儿外头也没有守着她的人,府中又忙着婚事,竟也没人注意到她,让她一路跄踉着摸来了前院礼堂前。
她看到新娘子进门,看到春光满面的楚景奕,握着新娘子的手,温柔小心地牵着新娘子走,像在对待什么稀世珍宝。
而曾经,他也曾牵着她的手,郑重承诺,一辈子对她好,一辈子信她爱她护她!
如今,这些话,他又对他的新娘子说了一遍。
但新娘子不是她!
姜羡宁往里面挤......
她不管他现在想娶谁,她只是想问问他,说好了,她为奴为婢三年,三年一到,她的父母兄弟便能回来。
可母亲早就路上就已经没了,他为何不告诉她?
父亲半个月前就病故了,哥哥随着父亲去了,为什么也都不曾通知她?
他承诺过,会让他父母兄长回来,为何兄长会断了一条腿,为何父亲会病故?
为何让她苦苦等到今天,才知道家人早已离去?
她不愿相信那个小厮说的,她想亲自向楚景奕求一个真假!
有护卫发现这边的情况,将她拦下。
“楚景奕!”
她发出生命最后的吼声,到底是让楚景奕听到了。
他看到她被护卫按住,抬起的脸上全是不屈,她太瘦了,瘦得他有些认不出他。
怎会这般瘦呢。
他下意识地迈步朝她走去,却被萧冉抓住他的袖子。
“姐姐是来阻止我们成亲的吗?为什么,之前她如何对我,我都不在意,可今天是我和景奕哥哥的大喜之日,她也要来破坏吗?”
她用扇子挡着脸,低低地抽泣着。
楚景奕立马挥手,让人赶紧把姜羡宁带走。
姜羡宁被捂住嘴,被护卫往外拖出去,她拼命挣扎,第一次,她用哀求的眼神看着楚景奕,她只是想问问楚景奕她的家人,她只是想问问他而已......
楚景奕垂眸,正好对上她的眼睛......那是失望彻底,布满死寂的双眼,他心头莫名颤动,甚至慢慢放下了自己的脚。
可想到她做过的事,他又撇开眼,冷漠而高傲,施舍般地对她说:“如果你能安分守己,本王可以让你继续待在本王身边,等萧冉身体好了,生下麟儿,或许提拔你做妾室,也不是不行。好自为之吧。”
他迈步从她身上跨了过去,脚步没有任何停留地。
天空,飘起了白色的雪花。
姜羡宁抬了抬眸子,似有雪花落在了她的睫毛上,将她的世界染上了纯白之色。
她的眼皮似被这片雪花压得,再也抬不起来,在这漫天的雪白里,闭上了眼睛。
伺候楚景奕多年的老公公忍不住回头,看着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姜羡宁,忍不住道:“王爷,姜姑娘她不会有事吧?这天气着实......”
“她怎会有事,又是装的。”楚景奕不屑地哼了一声,“她的身子好得很,也最不怕冷,想当年冬日出游,大家在别院里,围着火盆烤火,就她还想出去骑马。”
反正他是不信,只是在外头跪些时日,还能让她怎么着的。
“倒是冉儿,打小身子就不好,还为了救本王伤了心脉!”想到此,他立马嘱咐起老公公,“半个月就是本王与冉儿的婚事,冉儿的身子怕是受不得折腾。传本王的令,找寻最好的大夫,来为本王的王妃治病,只要谁能治好冉儿,本王重重有赏。”
“是,王爷。”老公公一顿,提醒道:“王爷,半个月后,就是姜姑娘与您约定好的时间......”
“呵。”提到此事,楚景奕不屑地哼笑,“期限到了又如何,她还真能走了不成?她父母兄弟死的死,残的残,她又能去哪?况且,她那般贪恋权势富贵,她舍得走?”
——
十日后。
“咳咳咳咳......”
撕心裂肺的咳嗽,从一间破旧的房屋里传出。
外头的人大概很难想象,偌大的王府里,竟然还有这样的房间吧。
一个小丫鬟小心地端着一碗药走了进去。
陈设简单破旧的房间,床上有个瘦弱的人,正趴在床边,咳嗽声就是从那传出来的。
“姜姐姐,喝药了。”
姜羡宁缓缓地抬起头来,面色苍白没有血色,看起来虚弱得只剩一口气再撑着。
她甚至缓了好一会,才有力气说话:“这药...哪来的?”
因为萧冉的授意,没有人敢帮她,她被折磨得不到半条命,没有大夫,没有药,只有这个小丫鬟惜月时常偷偷来看她。
说是几年前,她曾经帮助过她,就被这小丫鬟记到了现在。
“姜姐姐,你放心,这是我好不容易出了趟王府,偷偷买来的。”
姜羡宁看着惜月满是期待的眼神,好像喝了这药,她就能好起来了。
姜羡宁摇了摇头:“以后,不要再做这样的事了,这药,我不会喝的。”
她不想惜月为了她一再冒险,她的身体她很清楚,哪怕大夫亲自过来看诊,都不一定能救她,更何况是一碗药,喝了一碗,惜月定然还会想办法再弄第二碗第三碗......如何逃得过萧冉的耳目?
这是她入府为奴,成为寒王暖床婢的第三年,三年前,她是他未过门的妻子。
她刚铺好床,就被他用力地摁倒在床上,腰背不知道磕到了什么东西,一阵生疼。
但她连缓冲的时间都没有,就被一双有力的手按住后脑,猛烈的吻几乎堵住她所有未出口的话语与挣扎,伴随而来的,是无法忽视的酒味,铺天盖地般将她笼罩。
寒王楚景奕又喝多了,完全不管不顾地将她占有,一次不够又接着两次三次......带着那从未平息过的仇恨,似想用这种方式,让她死在床上,也死在他的身子底下。
到最后,姜羡宁疲惫得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了,眼皮更是沉得几乎要这么睡过去了。
隐约感觉身旁的人已经起了,她脑子一个激灵,也准备赶紧起来时,冰凉的水,先一步毫无预兆地泼到了她脸上,将她一下子惊醒过来——
楚景奕已经不在了,往她脸上泼冷水的,是萧冉身边的婢女。
身披貂裘,绫罗满翠,堆砌出周身的华贵,那是她曾经的闺中好友,现在是寒王楚景奕的未婚妻,萧冉。
恍惚间,姜羡宁仿佛看到曾经的萧冉,懦弱内向,冉天天跟在她和楚景奕身后,姐姐姐姐地喊着,可一眨眼,被她疼着宠着待如亲妹的女子,就变成了眼前这位未来王妃的模样。
高高在上,趾高气昂,脸上带着难掩的嫉恨,脸上的笑都显得刻薄:“姐姐,倒不是我容不得你,只是你一个个小小的暖床婢,睡在这不合规矩,我也是为你好呢。”
姜羡宁漠然地看了眼她一眼,也不想跟她争辩什么,撑着疲惫不堪,酸楚疼痛不已的破身体,想从床上下来,但腿比她以为的要更酸软,落地时没站稳,跌坐在地上。
她身上就简单披了件外衣,身段姣好,露出的皮肤雪白,却带着被蹂躏后的红红点点的,看得萧冉某种闪着妒恨,端出了大娘子的威风来:“姐姐,不是我说你,你好歹曾经也是堂堂尚书府的千金,如今,却是这般低贱骚荡模样,也不知道尚书大人知道了,该多伤心啊?还是说,尚书大人,就是这么专门调教你来勾引男人的吧......”
原本冷淡麻木的眼神凌厉起来,姜羡宁慢慢地站起来,走到萧冉跟前。
这三年,姜羡宁仿佛被磨平了所有棱角,不争辩不反抗,萧冉看她到自己跟前,还讽笑着准备再说什么......
“啪——”
姜羡宁狠狠一巴掌扇了过去。
有些事,能忍的她都忍了,左右不过还有半个月,她就能彻底摆脱这里离开了,便不想多生事端,可萧冉,侮辱她便算了,万万不该侮辱她父亲!
“你你敢打我?”萧冉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你现在不过一个低贱的暖床婢,你有什么资格打我?”
她想反击打回去,可一对上姜羡宁那冷厉的眼神,莫名地感到一丝畏惧。
而姜羡宁已经揪住她的衣领,将她拽了过来:“奴婢倒也想问问,还未出阁的萧小姐,就这么闯入男子的房间,是想让我这个暖床婢教教你,怎么取悦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