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容洵长欢的其他类型小说《岁岁不长欢容洵长欢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久久y”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心里也是有希望的。长针插进指缝,烙铁在身上留下印记,口中塞满了破布,却是连咬舌都做不到。似乎过了好久好久,容洵和林清棠来的时候,我正趴在地上,连睁开双眼都困难。林清棠的声音软软的:“因着叶将军的身份,臣妾不敢让人用重刑,叶将军是我朝唯一的女将,将来说不定还要上战场,臣妾怕他们下手没轻重……”我硬撑着抬头看向容洵,他却并不看向我,只是愣愣看着地面:“朝中可堪大任的武将有很多,你看着处置。”“只是,别让她死。”他转身欲走,我伸手抓住他宽大的袖袍,终究带了祈求:“容洵,带我走,求求你。”真的真的好疼,比当年在战场被刀剑贯穿都疼,四肢百骸都在疼,尤其左侧胸口,疼的撕心裂肺,所以救救我好不好?我跟自己打一个赌,你带我走,我便原谅你好不好?他的...
长针插进指缝,烙铁在身上留下印记,口中塞满了破布,却是连咬舌都做不到。
似乎过了好久好久,容洵和林清棠来的时候,我正趴在地上,连睁开双眼都困难。
林清棠的声音软软的:“因着叶将军的身份,臣妾不敢让人用重刑,叶将军是我朝唯一的女将,将来说不定还要上战场,臣妾怕他们下手没轻重……”
我硬撑着抬头看向容洵,他却并不看向我,只是愣愣看着地面:“朝中可堪大任的武将有很多,你看着处置。”
“只是,别让她死。”
他转身欲走,我伸手抓住他宽大的袖袍,终究带了祈求:“容洵,带我走,求求你。”
真的真的好疼,比当年在战场被刀剑贯穿都疼,四肢百骸都在疼,尤其左侧胸口,疼的撕心裂肺,所以救救我好不好?
我跟自己打一个赌,你带我走,我便原谅你好不好?
他的手指似乎在颤抖,却还是抽出了袖子,再未回头。
我匍匐在地上大笑出声,笑出了眼泪,笑得泪流满面。
流光容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他早就不再是当初冷宫那个将我护在身下的少年。
6.
诏狱没有撬不开的口,我认了罪,从诏狱被挪进冷宫时,已经是十天后,代价是此生再也拿不起剑。
林清棠没有让我死,她笑的恶毒:“叶长欢,死是最简单不过的事,你陪着我一起痛苦好不好?对了,还有我们的陛下。”
我又推开了那扇熟悉的门,光秃秃的桃树映入眼帘,只是现下是冬日,只是这次,一个人。
记忆不敢触及,仿佛是我的南柯一梦,没有容洵,没有师父,没有威名赫赫的女将军
的那一刻,那么多年冲锋陷阵,也是想护天下安宁,想让世间再也不要有像我当年流离失所的孩童,我不想让师父失望,我的命,我可以拿剑的手,是他用血肉之躯,用他的性命换来的啊。”
我轻声呢喃:“可是,我现在连剑都拿不起来了啊。”
诏狱那么冷,那么暗,比当年战场的九死一生还绝望,当年我尚且可以拼可以博,坚持不住时也可以轻轻念起那个藏在心底的名字。
可是后来暗牢里被死死缚住,百般刑法加身,我却再也不敢记起那个身影,我哭,我求,我卑微了所有,可是你不愿救我,是你亲口下的命令啊,你说别让她死就行。
我懂你的隐忍懂你的为难,可我不过是个女子,肉体凡胎,真的太痛了啊。
他紧紧握住我的手,神情却凄惶如孩童:“对不住,是我对不住你。”
“求你,放我出宫吧。”
他将我揉进他怀里,似有水意濡湿发丝,划过额头,我听见他哽咽的嗓音:“长欢,不许离开我,我只有你了。”
可是,你早就没有我了,陛下。
9.
容洵着人将凤袍和凤冠送来时,我正将染了血的帕子藏进袖间。
胸口闷痛不止,我瞒着容洵,从未宣过太医。
如林清棠所言,她的孽,她用命偿还了,可我的呢?
容洵将婚期定在了桃花盛开的时节,那一晚,我避开所有人,自己去了冷宫。
床下的暗格里,我小心的拿出一套嫁衣,最平常的布料,一针一线是我亲手做的。
在战场的那七年,我将我的少女心事,无法言说的想念,全寄于指尖,缝进了衣衫。
等着终有一日,穿给那个挺拔俊朗,眼里时常挂着温暖笑
我亦不敢想,容洵一个失势的皇子在那个吃人的地方又受了多少冷眼和屈辱,我只盼望着我再强一点,刀再快一点。
我从一个懵懂天真的少女到让人闻风丧胆,杀人不眨眼的冷血魔头,他们称之为将军,用了七年。
那时,朝堂混乱,朝中林丞相和沈贵妃的母家各成一派,圣上身体已不大康健,不知是残留最后一丝人性,还是想让容洵和其他皇子抗衡,将容洵从冷宫放了出来。
再见时,是金銮殿前,还是桃花纷扬的季节,可我们都不是少时的模样了。
我带着将士入朝觐见,容洵就那样定定瞧着我,隔着我整个青春。
他还是贯爱穿白衣,身姿更挺拔了,只一眼,我便乱了心跳,失了魂魄。
大小官员见了他却并不行礼,世态炎凉体现的淋漓尽致,容洵却无甚表情。
我上前一步,单膝跪倒在他身前,尽量让声音高一点:“臣,叶长欢见过殿下。”
墙头草何其多,文官武将互相交换了眼神,然后跪地俯身,声音此起彼伏:“臣,见过殿下。”
容洵上前扶起我,声音那么轻,仿佛我只是离开了一个转身的距离:“长欢,你回来了。”
是啊,容洵,我回来了,兑现诺言,用我的所有,还你带笑的眉梢,从此,再无惊,无苦。
3.
荣泽私下来找过我,想让我为他所用,许我来日的一人之下。
我的刀很快,快到他还未来得及看清便倒下了。
当年假意与容洵交好,将那个扎满针的小人放进中宫用以攀诬的人是他。
那是他后来来冷宫亲口说的,犹记得那时容洵紧握的拳头里有一抹刺眼的红。
一团乱麻中,不知是
意的人看。
我知道,是时候了,我细细描眉挽发,换上了嫁衣。
晨光微现,容洵寻来的时候,我正坐在院中桃树下,桃花飘飘洒洒,在院中铺了薄薄的一层。
他匆匆走过来揽起我,声音那么轻,好像怕惊动我:“长欢,怎么来了这儿?”
看清我身上的嫁衣,他眉眼有了动容:“长欢,你肯了是不是?”
我笑:“我来这里,是寻一个人。”
寻一场年少绮梦,寻一段前尘旧念,寻一个带笑的眉梢,寻一个温暖的背影。
他说,长欢,我等你。
我遵守诺言,回来了,却寻不到他。
眼泪劈里啪啦砸了下来,我像幼时那般委屈哽咽:“可是我找不到他了,他明明说过等我回来的,我回来了,他却不见了。”
“为什么说话不算数?”
容洵拥着我的身子微微颤抖,连嗓音都在抖,那么轻那么慢的开口:“长欢,母后临去时曾在我手心写过一个‘忍’字,这么多年,很多次差点撑不下去,可我在心底发誓,我要为了你,为这天下,搏一条路。”
“后来你回来了,你说想陪着我,想跟我一直在一起,你不晓得我有多开心。”
“那时候,林家独大,我虽坐上了皇位,却并无几分话语权,林清棠知道了我对你的心意,她百般试探,我不敢。”
“我不敢赌,我怕护不住你,我只能……”
他嗓音抖得越发厉害:“长欢,可你,怎么,怎么就不要我了呢?”
“我知道你怪我,怪我杀了阿满,怪我让你再也拿不起剑,可是长欢,我,我没有法子。”
我喉头一甜,再撑不住软倒在他怀里,他拥
谁查出了蛛丝马迹,要求彻查当年的巫蛊案。
那本就是陛下当年的杰作,他惊怒之下驾鹤西去。
证据嘛,本就掌握在强者的手中,这个道理,我们早在幼时就知道了。
容泽死了,沈家倒了,沈贵妃三尺白绫吊死了自己。
江山改朝换代,看着容洵一身明黄龙袍一步步走向那本来就属于他的位子时,我蓦然红了眼眶。
那晚寒风似利刃,还是那个破败的冷宫。
容洵紧紧拥着我,卸下了所有孤冷,依稀中好像又回到初见时那个满眼笑意的少年,他说:“长欢,我们终于做到了。”
为皇后洗刷冤屈,为他的外祖家平反。
我也笑,却忍不住哽咽:“可是离去的人再也回不来了。”
我们在那里坐了一夜,不谈荆棘满地将我们刺得鲜血淋漓的过往,只谈将来。
我抬手拔去束发的木簪,长发垂在腰间,话出口,终究带了少女的娇羞:“荣洵,我想陪着你。”
知道吗?容洵,战场上那些带血的刀刃里,我强迫自己不要软弱,不能退缩,我想活着,活着回来见你。
我想陪着你,永远,我用七年时间,用我的血肉之躯,用我满身伤痕,还你一个江山,你可否圆我一个年少绮梦?
“好。”
4.
也许是那时的我们太年少,太自负,那么轻易就许了诺言,却不知这世间还有命运这个词。
沈家倒了,朝中还有个林丞相,他的门生几乎遍布朝堂。
而容洵,只有一个我。
林丞相在朝上暗戳戳与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