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季舒叶览烛的女频言情小说《残存的歉意 番外》,由网络作家“卷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女儿肌肤渴望症犯了,极度需要父母的陪伴。叶览烛却在这个时候要出门陪他白月光的女儿过生日。我没有阻拦,任由他离开。上辈子,他被我拦下留在家陪女儿。而季舒带着她女儿在街上等他,遭遇了拐卖犯。孩子被拐走之后,季舒悲痛欲绝割了腕。叶览烛将这一切怪罪到我身上,发誓让我感受分离的痛苦。在女儿发病的时候,将我们关在不同的屋子,让我看着女儿发病崩溃大哭。隔三岔五逼我和女儿跪在他白月光坟前痛哭忏悔。终于,女儿病逝,我也抑郁而终。这一世,我不会再阻拦他的任何决定。.叶览烛一走就是一个下午,岁岁不停地哆嗦着问我,爸爸去哪儿了。我只能苦笑地抱着她,安抚她说,“爸爸有事情,晚点才回来。”她将我抱得更紧,掉下了眼泪呜咽着问我,“爸爸是不是不要我们了。”我心中一...
女儿肌肤渴望症犯了,极度需要父母的陪伴。
叶览烛却在这个时候要出门陪他白月光的女儿过生日。
我没有阻拦,任由他离开。
上辈子,他被我拦下留在家陪女儿。
而季舒带着她女儿在街上等他,遭遇了拐卖犯。
孩子被拐走之后,季舒悲痛欲绝割了腕。
叶览烛将这一切怪罪到我身上,发誓让我感受分离的痛苦。
在女儿发病的时候,将我们关在不同的屋子,让我看着女儿发病崩溃大哭。
隔三岔五逼我和女儿跪在他白月光坟前痛哭忏悔。
终于,女儿病逝,我也抑郁而终。
这一世,我不会再阻拦他的任何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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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览烛一走就是一个下午,岁岁不停地哆嗦着问我,爸爸去哪儿了。
我只能苦笑地抱着她,安抚她说,“爸爸有事情,晚点才回来。”
她将我抱得更紧,掉下了眼泪呜咽着问我,“爸爸是不是不要我们了。”
我心中一片苦涩,竟然答不上她的话来。
岁岁才三岁,因为从小患病比同龄的孩子敏感得多,也正是这样,她察觉出了不对劲。
类似的话,上辈子她也同样问过我,当时叶览烛被我强求着留在家中,陪着女儿。
可他却是人在家里心担忧着季舒母女,对女儿不闻不问,还嫌弃她的啼哭烦躁。
后来季舒的女儿小怡被拐走,他更是将怒气全部撒在了我和女儿身上。
岁岁被病痛折磨的连哭喊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远远地望着被关在另外一个屋子的我时,她也说,
“妈妈,爸爸是不是讨厌我们......”
脑中浮现着岁岁发病被折磨得惨白的脸,还有她在我怀中一点点没了呼吸的记忆。
心还是如刀绞那么痛。
这辈子,我不会再阻止叶览烛的任何一个决定,只想好好护着岁岁。
傍晚的时候,家门外响起了几个婶子的讨论声,
“这个叶岁就是个怪胎,得了个什么怪病,发病起来估计吓人,自己爸爸都跑出去不要她了!”
“你家里孙子和她差不多大,千万要记着别和这个怪胎离太近了,小心被传染!”
好不容易恢复了一点的岁岁,在听到她们的话之后又开始颤抖了起来。
我轻轻拍着她的肩,安抚着她,可门外不依不饶的声音越来越大。
我再也忍无可忍冲出家门,对着几个婶子吼,
“你们瞎说什么呢!我家岁岁只是胆子比较小,少在这里乱传瞎话!”
站在最中间的婶子轻蔑地笑了出声,叉腰骂道,
“要不是发病起来害怕,你男人跑出去干什么!村子里的人都知道,你男人不喜欢你和你孩子,不是因为她的病是什么!”
“我们家的事情怎样根本轮不到你来议论!赶紧滚,别在我们屋......”
我的话还没说完,身后传来一声叶览烛的呵斥声,
“黎汶!你吵什么呢!看看你这泼妇样!”
我攥紧了手掌,双眼通红地看着他。
明明是我的丈夫,在别人眼前却根本不分青红皂白地对我一顿训斥。
几个婶子高傲地抬起头,不屑地说,
“看看,你男人都嫌弃你这样的女人,怪不得生了个怪胎出来。”
我没有再去和几个婶子争吵,而是注视着叶览烛艰涩地问,
“你听到了吗?她们说岁岁是怪胎!”
叶览烛随意我一眼,毫不在意我眼中的怒火,一脸不悦地说,
“人家是长辈,随口一说开个玩笑而已,你这么小肚鸡肠干什么!”
我极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不再和他多言,转身进了家门。
院门外又响起婶子们的讨论声,而这次的对象是季舒的孩子。
“听说这小叶天天往那个什么季舒家里跑,去照顾那个野孩子。”
“那个孩子没爹,性格都长歪了,根本没人敢惹,我看也是个怪胎!”
叶览烛才踏进家门的就折返,怒不可遏地冲着她们低吼,
“你们说谁是怪胎呢!小怡也不是野孩子!我不准任何人说她们母女俩一句!”
几个妇人被他的气势给吓住,乍舌含糊地道歉。
我愣愣地站在原地抽了抽嘴角,原来他不是不关心孩子,只是不关心我和我的孩子。
在他的眼中,别人对岁岁说过什么不好听的话,做过什么伤害她的事,对他来说根本不重要。
他可以责怪我小肚鸡肠,在意别人的三两句话。
却控制不住自己因为别人说了一丁点季舒母女二人的不好,而发怒反击。
明明早就领悟到了他这样薄情的一面,再次经历心却还是隐隐作痛。
叶览烛打发走那几个婶子之后,拎着一个精美的袋子进了屋子。
看到床上的岁岁,挤了挤笑容伸手抱她,关切地说,
“岁岁好点没有?爸爸给你带了小朋友最喜欢吃的蛋糕。”
看向我时,笑意也没有褪去,还一脸温柔地说,
“幸亏今天你让我赶紧过去陪舒儿她们母女,今天在街上出现了拐卖犯,幸好我及时过去了。”
“阿汶,有你在身后理解我真好。”
他朝我靠近,想要亲我的脸却被我躲开了。
他的笑容僵了僵,反常的没有发火,将袋子中的东西拎了出来。
是被切剩的半个蛋糕。
我嗤笑了声,他甚至连一个完整的蛋糕都不舍得给岁岁买,用了个季舒女儿吃剩下的蛋糕拎回来给女儿。
我抱起了岁岁进了里屋,冷漠地没有给他回应。
叶览烛有些恼地将蛋糕砸到地上,冲着我们的背影咆哮,
“黎汶,你冲着我发什么脾气!又不是我骂你女儿是怪胎!”
“爱吃不吃,我就多余想着你们把这蛋糕带回来!”
接着,是摔门而出的声音响彻了整个院子。
2.
隔天一早,我带着绣好的旗袍去了绣工会。
将成品提交上去之后,我和工人负责人提了要走的事情。
负责人满脸的遗憾,“怎么这么突然?你的绣工是数一数二的,新来的几个学徒都是为了跟你学习来的。”
我没有多说什么,交接完手上的单子就去了城里买了张去上海的火车票。
我记得上辈子听到有人,上海有专门治疗岁岁这种儿科病的专家。
当时岁岁的病还没有那么严重,我本想带她去治疗,却遭到了叶览烛的反对。
这辈子,我一定会带着岁岁去把她的病看好。
回家途中,我想了许多上辈子的事情。
那是和叶览烛恋爱的时候,是我和他为数不多的美好记忆。
叶览烛是卫生所里的唯一一个男医生,是众人女人口中的择偶标准。
长得帅、工作体面,人还温柔绅士。
我去取药和他见过一面,之后就对他展开了强烈的追求。
叶览烛是个性格闷的人,我为了约他去看电影,搞了不少米票交换出去。
隔三岔五去卫生所,又是送饭又是送水果的。
其他的医生有意无意地撮合起我们两个来,在他面前不停地提起我多好。
当时叶览烛说,他还不着急找对象,说他在等人。
我以为自己肯定没戏了,可没过多久,他竟然开始主动对我示好。
还说,已经喜欢上了我,要是我愿意想跟我试试。
我激动得不行,稀里糊涂和他在一起,又稀里糊涂和他结了婚。
他结婚之后,也还是对我温柔贴心。
会给我在我熬夜绣衣服的时候,点着灯陪我。
会在别人面前说,这是我妻子,我的爱人。
岁岁的出生,也是他提出来的。
当时我们才结婚第二年,正值恩爱的时候,他温柔地握紧了我的手,在我耳边说,
“我们要个孩子吧。”
怀孕之后,他对我更加上心了,家里大大小小的任何事情他亲力亲为操劳,不让我沾一点。
岁岁出生的时候,他抱着孩子站在我跟前,喜极而泣,
“阿汶,这是我们的女儿,我会尽我所能给你和孩子一个温暖的家。”
这些恩爱的背后,总是充斥着被我刻意无视的另外一个人的痕迹。
比如,我发现过季舒给他寄的信,还有特产零食。
虽然他从没拆过,信也扔到一边。
但我知道,他收到信的那一刻,心已经乱了。
我悄悄拆过季舒的信,她提了很多他们从前的事情,说她要回来了,问叶览烛还爱她吗。
看到这些时候,我的手控制不住地颤抖。
那天晚上我问他,还喜不喜欢季舒。
他笑着揽住我的腰,无奈又宠溺地摸着我脸说,他现在爱的是我们这个家,是我。
可是甜言蜜语总是听听就过去了,现实永远禁不住敲打。
季舒回来的时候,他慌了,是我从未见过的失态。
那时候我才明白,他的温柔绅士看起来的完美,归根结底只是因为不够爱。
在真正爱的人面前,不可能面面俱到连情绪都没有。
直到重活一次我才弄懂,叶览烛对我,只是责任。
从未有过爱。
3.
车票的时间在两天后,我把和岁岁的行李一起收了起来,准备在今天和叶览烛提离婚的事情。
正要去接岁岁放学,隔壁小卖部的王叔便过来喊了我,
“黎汶!岁岁在托儿所出事了,老师让你赶紧过去一趟!”
赶到托儿所的时候,岁岁的衣服被人用画笔给涂抹上了奇怪的字迹。
她正垂着头站在角落里,老师叫喊她的名字也不敢出来。
一群小孩子正围着她,冲着她喊着,“没爸爸的野孩子!你爸爸根本就不喜欢你这个天生有病的怪孩子!”
而带头的,正是季舒的女儿小怡。
看到这个幕我才明白,上辈子岁岁为什么会闹着不去托儿所,还因此被叶览烛训斥了一顿。
我怒火中烧正要冲进去,老师将岁岁抱了出来。
岁岁见到我的一瞬间号啕大哭了出来,抱着我哆嗦个没停。
我正要让季怡出来好好教训她一顿,没想到季舒也来了。
陪她一起来的,还有叶览烛。
叶览烛一点没犹豫走到了季怡身边抱起了她,满脸关心地问,
“怎么了?谁欺负我们小怡了?”
完全将自己正在啼哭的女儿给无视了。
老师正要说话,季怡忽然放声大哭了出来,指着岁岁一脸委屈地对叶览烛说,
“是她欺负我!她说我是没有爸爸的野孩子!”
叶览烛连忙哄着她,朝我和岁岁身上投来视线的时候脸色变得阴沉了起来,冲着岁岁吼,
“叶岁!你现在净把你妈身上的坏毛病学身上了!跟小怡道歉!”
岁岁被他的气势吓住,将我搂得很紧,哭着摇头,
“妈妈,岁岁没有......”
我强忍着眼泪轻轻安抚着她,对着叶览烛说,
“难道你没有看到岁岁身上的衣服被画成什么样了吗?!根本就是季舒的女儿带头让同学们欺负岁岁!”
叶览烛盯着岁岁身上的衣服看了一眼,轻拍季怡的手微微顿住,半信半疑地问,
“小怡,是这样吗?”
季怡脸上闪过慌张,季舒立马将女儿抱了过去满脸委屈地说,
“览烛,你别对小怡这么凶,小怡是什么性格你又不是不清楚,叶岁有病你也知道,衣服说不定是她发病了自己画的,想博你的同情。”
“毕竟她妈妈之前也这样做过,上梁不正下梁歪教坏了自己女儿也正常。”
岁岁浑身都在发颤,我感受到她的害怕立即维护了她,回怼季舒,
“季舒!你教你女儿在叶览烛面前哭诉委屈,他看不出来我看得出来!岁岁生病也......”
我的话还没说完,叶览烛扬起手掌啪一声响落到了我脸上。
对上叶览烛怒火滔天的眼,甚至没有反应过来脸就已经迅速红肿了起来。
季舒得意地笑着,冲我说,“黎汶,你何苦跟我作对呢,你又不是不知道,览烛他只会向着我们!”
望着叶览烛的冷眼,我心中的怒火竟然被平息了。
他冷若冰霜地说,“我说过,任何人都不能说半句舒儿母女的不好!黎汶,你和叶岁现在跟她们母女俩道歉,这件事情我就当作没有发生过!”
我自嘲了笑了出来,这次没有再无谓的争吵。
将岁岁放下,对着季舒母女二人说,
“岁岁还小,我替她道歉吧,对不起季舒,刚才是我冲动了。”
叶览烛对我的态度还算满意,点了点头张唇又想说什么,但被我率先打断,
“叶览烛,歉我也道了,我们之间也不剩下什么情分了,离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