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虞苏陆玄昭的其他类型小说《王爷嫌我水性扬花,却要和我假成婚小说虞苏陆玄昭》,由网络作家“夏与冬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傅怀溪一听,眼神瞬间变得凌厉。他的手指微微攥紧,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消息。又……当掉了?那黄玉可是自己费心为她赎回的。没想到虞苏竟再次弃之如敝履!傅怀溪迟迟不让订婚,就是因为虞苏。若她实在不喜这桩婚事,傅怀溪甚至考虑过放弃。他都愿意为她退到这个份上了。那个女人太绝情了。傅怀溪强压住心头的怒气,瞬间神情冷漠得可怕,仿佛换了一个人似的。他一转身,目光落在仍站在一旁的王书瑶身上,原本冷淡的表情忽然松动了几分,语气也变得温和。“王小姐,”傅怀溪微微一笑,语气透着前所未有的温柔,“适才我言辞有所冒犯,还望你见谅。方才与王小姐交谈,我突然觉得,你这样书香门第,娴静温婉的女子,实在是我命中的良配。”王书瑶愣了一瞬,刚才的羞辱与尴尬似乎随着这几句...
傅怀溪一听,眼神瞬间变得凌厉。
他的手指微微攥紧,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消息。
又……当掉了?
那黄玉可是自己费心为她赎回的。
没想到虞苏竟再次弃之如敝履!
傅怀溪迟迟不让订婚,就是因为虞苏。
若她实在不喜这桩婚事,傅怀溪甚至考虑过放弃。
他都愿意为她退到这个份上了。
那个女人太绝情了。
傅怀溪强压住心头的怒气,瞬间神情冷漠得可怕,仿佛换了一个人似的。
他一转身,目光落在仍站在一旁的王书瑶身上,原本冷淡的表情忽然松动了几分,语气也变得温和。
“王小姐,”傅怀溪微微一笑,语气透着前所未有的温柔,“适才我言辞有所冒犯,还望你见谅。方才与王小姐交谈,我突然觉得,你这样书香门第,娴静温婉的女子,实在是我命中的良配。”
王书瑶愣了一瞬,刚才的羞辱与尴尬似乎随着这几句话烟消云散。
她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但傅怀溪这突如其来的转变,又让她心生几分希望。
傅怀溪继续道:“既然两家已合过八字,不如早日定下这桩亲事。侯府与尚书府联姻,实在是天作之合。”
虞苏竟然敢如此践踏他的心意,那么他也不再需要留情。
他要尽快娶王书瑶,让虞苏彻底明白,她曾经拥有的一切,早已不复存在。
傅怀溪的声音低沉,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
王书瑶脸上泛起了一丝红晕,羞怯地点了点头。
虞苏握着那块黄玉。
这是第三次回到自己手中,倒让她觉得有几分缘分,索性不再打算当掉。
她决定编了一条手链,中间以络子网眼将黄玉和其他品相差点的玉石嵌在其中。
做这小玩意就花了虞苏几个时辰,从设计到成品。
当她乐在其中。
因为古代生活是真的无趣。
尤其在张氏纵容下,大家闺秀需要学习的东西,她可以一样不学。
春华火急火燎回到南院时,就看到小姐正悠闲地编手链,
“小姐,世子爷和王尚书府已经交换了庚帖,婚礼定在九月十五,不日就会下聘。”
闻言,虞苏眼皮都没有掀一下。
六月到九月,只有短短三个月时间。
按理说傅王两家都是世家大族,婚礼筹备时间至少半年以上,
怎会如此匆忙?
以虞苏对傅怀溪的了解,只怕他是气急败坏。
交往大半年,虞苏自认为对傅怀溪有几分了解。
这个天之骄子,一生顺风顺水,未曾真正体会过挫折。
无论是功名利禄,还是世间难得的美貌风华,似乎一切都理所应当地归属于他。
这样的他,在被自己这个一无所有的庶女拒绝后怒意会达到顶峰。
他已无法心平气和了。
虞苏笑了笑,这样也好,傅怀溪应该不会再纠缠自己。
春华看着无动于衷的虞苏,心中五味杂陈。
小姐和世子爷的事,本来以为会有转机。
可如今看小姐这副云淡风轻的样子,春华只觉未来前途黑暗。
难道小姐真要嫁给何晟这样的人。
那自己也得早做打算。
她已经十六了,也是该说亲的年纪。
倒不如求小姐恩典,放她出去嫁人?
时间一晃来到六月底,何晟还没有走。
张氏借着几次家宴的机会,让何晟故意接近自己,还时不时敲打,什么“好男儿在家等不得,你嫁过去就是正头娘子,”总之就是要将虞苏推入火坑。
虞苏微微颔首,心中暗叹,难怪张氏相中了卫宵。
对方面容俊朗,确实一表人才。
“苏儿,来见过卫伯母。”虞洪秋呼了声。
虞苏不疾不徐,向前福身行礼,“卫夫人安好,卫公子,卫小公子安好。”
卫夫人的目光早已落在虞苏身上。
只见她身形窈窕匀称,举止端庄,一身素雅衣衫,清丽脱俗。
面色白里透红,肤色细腻,一看便知气血充盈、身体康健,颇有生养之相,正合她心意。
卫夫人原本便对虞苏心生好感,这时更是越看越满意。
“果然是个知礼的孩子。”卫夫人笑意盈盈地说道,随即抬手唤侍女送上一只精致的玉镯,“这只镯子乃我前些时日在佛前开过光的,祈愿平安吉祥,今日便送与你,权作谢礼。”
虞苏一怔,见那镯子通体玉润无瑕,微微泛着暖光,显而易见是难得的珍品。
当了应该能换不少钱吧?
虞苏笑眯眯轻声道:“多谢夫人厚赐,苏儿受之有愧。”
“不必谦虚。”卫夫人语气温柔,握着虞苏的手,带着几分真心实意,“你救了子岳,这份恩情,我和宵儿都铭记于心。”
“卫伯母言重了,苏儿不过是尽了微薄之力罢了。”她轻轻福了一礼,语气不卑不亢。
卫夫人更觉她言行得体,沉稳内敛,心中愈发喜爱。
“今日登门,除了致谢外,其实还有一桩心愿。”卫夫人微笑道,“不知你是否愿意与伯母做一家人,共同照顾子岳?”
虞苏听罢,低头作出一副惊讶又羞怯的模样,“婚姻大事,自当听从父母之命。”
她将问题推向虞洪秋。
“好孩子,确是贤淑,”卫夫人转向虞洪秋,笑道:“ 好,我便问问你父亲,我们卫家与虞家同在朝为官多年,交好多年,若是能结为亲家,实乃上天赐予的好缘分。”
虞洪秋满脸含笑,连连点头,“正是正是,两家结亲倒是极好的缘分。”
一时之间,正厅气氛融洽。
虞苏目光扫过卫宵与卫小公子。
卫宵一脸正色,嘴角带着淡淡笑意。
显然他是同意这门亲事的。
虞苏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暗自叹息。
她也听过卫家家风严谨,男子四十无子方能纳妾。
卫宵二十五岁丧妻至今,房中连个通房丫头都没有,这样的自律令人钦佩。
可惜了,有个孩子。
虞苏虽懂得古代社会对女性的要求,但她依然保留着某种理想主义,尤其是在婚姻大事上,从不愿妥协。
她自然不想嫁给一个二婚且带孩子的男人。
她很清楚自己无法把别人的孩子当亲生那样疼爱,但如果不去亲近,别人会说她冷漠无情,亲近了,又会被认为别有所图。
古往今来,继母的角色最是难当,她可不想淌这趟浑水。
卫夫人看着郎才女貌的一对,笑容满面,逗弄着怀中的孙子:“子岳,开心吗?马上又有嫡母了。”
话音刚落,卫子岳却突然大哭出声:“我不要继母!”他猛地扑向卫宵,泪水滚滚,声音带着恐惧,“爹爹,不要让她做我的继母……”
前厅的气氛瞬间凝固了。
卫夫人脸上的笑容僵住,惊愕不已。
她明明问过孙儿,昨夜还对虞苏这个救命恩人十分有好感,怎么今天突然就变了?
卫夫人脸色微沉,心里暗暗猜测,只怕是大人背后教唆的。
张氏眼中隐隐浮现一丝讥诮。
虞苏垂眸,淡然自若地站在一旁。
巧了,小朋友!
姐姐也不想给你当继母。
虞洪秋沉了一声,“既然你母亲给你送了衣服?你为何不穿?”
虞苏上前微微福身,“嫡母的心意,苏儿不敢辜负。女儿只是觉得那身衣服不太合适,便没有穿。”
虞娟丽见状,趁机发难,轻声嘲讽道:“妹妹,今日可是长公主的赏荷宴,众人都盛装出席,唯你简陋之极,难道是想故意引人注目?”
虞洪秋皱了皱眉,“你说那身衣服不太适合?”
说完,他看了一眼张氏,心中越发不满。
明明商户出身,却一股小家子气,连个庶女都容不下。
另一边,虞苏让春华将衣服拿了出来,抖开在众人面前。
乍一看,那衣服绸缎华贵,色泽艳丽。
稍稍走近些,就能发现衣襟处有细密的虫蛀痕迹,不明显,但细看之下却十分清晰。
虞苏满脸委屈,“虽然这件衣服看上去极其华丽,可惜,虫子啃得甚是厉害。若是穿了,只怕更遭人耻笑。”
张氏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这……这怎么可能?我明明亲自吩咐下人从库房取的新衣,怎会成了这样?怕是哪个下人疏忽了。”
嬷嬷见势不妙,立刻跪倒在地,“夫人,是老奴粗心,没有仔细检查。是老奴的错,请夫人责罚。”
虞苏垂眸,淡淡说道:“嬷嬷的疏忽情有可原,但这种事若是传出去,只怕夫人会被人指责苛待庶女。”
张氏强压怒火,脸上勉强挂着笑容,“苏儿所言极是,都是为娘没有看好下人,竟让你受了委屈。回头定要好好管教这些不知轻重的奴才。”
长公主宴会,张氏再没头脑也不可能愚蠢到故意给虞苏一件破衣服。
若是虞苏穿得寒酸,丢人的不仅是她自己,连带着虞家也要受指责。
最重要的是她张氏自己也逃不了苛待庶女的罪名。
张氏本就商户出身,已在绿林中的女眷圈里被排挤得够久了,再毁名声,别说是虞苏,就连虞娟丽的婚事也要受影响。
看着那破损的衣裳,张氏心头越发疑惑,忍不住怀疑是虞苏故意所为。
她眼中闪过一丝恼怒,暗中咒骂:好个贱蹄子,竟敢设计陷害我。
虞娟丽看见母亲被如此“羞辱”,心中早已不平。
突然,她眼珠一转,计上心来,走到虞洪秋面前,乖巧说道:“爹爹,我那正好还有一身新衣,可以借给妹妹穿。今日可是长公主的赏荷宴,不能让妹妹就这般寒酸出席。”
虞洪秋一听,心头的火气稍稍平息了些,赞许地点点头:“还是丽儿识大体,姐妹互助才是正理。”
虞娟丽浅浅一笑,心中翻了个白眼。
长公主素来倨傲,不喜有人与自己穿同样的颜色和款式,因此每次大宴之前,都会将自己准备穿的布料样式提前通知众女眷,避免撞衫的尴尬。
众人也心照不宣,避而不碰。
而虞娟丽要借给虞苏的,正是与长公主同色同款的凤尾色云锦长裙。
若是虞苏穿上,必然会引来长公主的厌恶,甚至会当众训斥,届时虞苏将颜面扫地。
而另一边的虞苏倒有些意外。
嫡姐虞娟丽竟然会主动借衣服给她。
若不是年纪到了,虞苏能参加宴会的机会并不多。
所以她对这些京城贵女间的默认规矩是不太清楚的。
比如参加宴会的衣服头面不能重复使用。
宴会前大家也会互相通气,避免撞衫。
张氏掌管家中内务,历来厚此薄彼。
·
六月的天犹如孩童的脸,刚才还是晴空万里,此时却狂风暴雨。
回到南院,侍女秋实早早候在门口,见二人回来,也不知道张罗着去烧水。
春华见她还愣在原地,心生不快。
“你还愣着干嘛,没看到小姐被淋湿了。去烧水呀。”
秋实这才动身去烧水。
春华没好气抱怨,“都多少年了?秋实怎么还学不会机灵点。”
“好了。”虞苏打断。
若非秋实不够机灵,她是不会选择春华做贴身丫鬟。
春华心思颇多,她终究有点不放心。
没一会,春华手里端着个洗脸的铜盆进来。
她绞湿了帕巾,给虞苏擦了擦额头。
“这大雨真是说下就下。”
虞苏道:“你也去擦擦吧,别着凉了。”
春华下去了。
片刻后,秋实匆匆进来,手中捧着一盆花,笑嘻嘻道:“小姐,后院看门的陈大爷又送了花。真好看。”
虞苏一愣,目光落在那花上,心下了然。
送花。
正是她与傅世子约定暗中联系的信号。
“难得他记得我喜欢花草。这天气还特意送来,放着吧。”虞苏故意道。
秋实哎了声,脸上笑容真诚,“陈爷爷真是好人,整个府里,就他对咱们心善。”
虞苏垂下眼眸。
银子使够了,自然谁都是好人。
橙红色的凌霄花格外显眼,纤细的藤蔓随意攀爬在花盆的边缘。
虞苏随手拨弄了一下藤蔓。
古代深闺小姐其实没多少机会见到外男。
虞苏完全是特例,小院偏远,人迹稀少。
给了她很多“作案”机会。
谈恋爱嘛?不约会叫什么恋爱。
没有手机,她只能通过这种方式传递消息。
虞苏借口自己喜爱花草,让门房大爷隔三差五送些花草以打发闲暇。
这样,当藏在信的花盆送来时,其他下人也不会觉得有异。
只有她和春华知道这是以花传信。
虞苏屏退了秋实。
她蹲下身,将手伸入土壤,直到指尖碰到些许硬物方才停下。
撩起一小层泥土,锦囊赫然就在其中。
她轻轻拍去泥尘,取出锦囊,拆开一看,里面夹着一张纸条。
虞苏展开纸条。
上面的字迹正是傅怀溪的。
“明日,汇香楼。”
虞苏轻笑了声,随即将纸条点燃,没一会便燃成灰烬。
既然决定分手,便无须再见。
她站起身来,抖落手上的土屑。
缓了好一会,等屋里的烟味消失后,虞苏才叫春华和秋实进来。
“秋实,把这花搬到院中。”
秋实点点头,忙将花盆搬了出去。
而在一旁侍立的春华神情复杂,欲言又止,终于忍不住低声开口:“小姐,您真的不打算回应世子爷吗?他如此费心,您……”
话音未落,虞苏微微抿唇,拉下脸:“春华,你若于心不忍,那便替我回信去吧。一直以来执笔写信的人不都是你吗?”
春华闻言,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的手微微颤抖。
那些信,都是她按着小姐的吩咐写下的,每一个字都是由她亲笔写的。
虞苏叹了口气,“这样的事我不想再听第二次。若你再这样说,不如你去侍奉世子爷罢,我这小庙恐怕容不下你。”
春华听到这话,心中一凛,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满脸惊慌:“小姐,对不起,我错了,再也不敢了。”
虞苏神色未变,只淡淡看了一眼,转身离开。
地下恋情她向来小心。
不仅送傅怀溪的东西是侍女做的,就连书信都是春华代笔。
古代严格,女子笔迹落到外男手里到时候解释不清。
虞苏瞥了一眼另一边笑容谄媚的虞娟丽,心中不由得感到一阵讽刺。
虞娟丽素来高傲自大,仗着嫡女的身份在家中颐指气使,向来对她这个庶妹不屑一顾。
可如今在这些名门贵女面前,虞娟丽却跟个小跟班似的,恭敬地站在一旁,忙着讨好曲含章和王书瑶。
虞苏摇摇头,看来这高傲的嫡姐,也不过是纸老虎一只。
在真正的权势面前,所谓的高傲与尊贵,也只是个笑话罢了。
权势。
虞苏心中默念着这两个字。
是啊,权势才是这个世间最有力的筹码,它能让人低头,也能让人抬头。
这也是当初她选择傅怀溪的原因之一。
傅怀溪贵为世子,身份尊贵,嫁给他也意味踏入更高的权力阶层。
可惜她太贪心了。
不仅想要权势,还要他为自己专一。
可世家公子,又有谁能真正做到这点?
想到这,虞苏不禁惆怅起来。
就在这时,一阵轻微的骚动传来。
众人下意识地收敛笑意,目光齐齐转向了游廊。
只见一位雍容华贵的女子缓步走来,身着凤尾色云锦长裙,头戴珠玉冠,一颦一笑皆是贵气。
此人正是长公主明棠。
当今圣上的嫡亲姐姐。
长公主面容如玉,气质冷傲,乍看之下不过二十余岁,但实际上她已经三十有余。
长公主一进场,贵女们纷纷起身行礼,笑声戛然而止,气氛变得庄重肃穆起来。
那些原本还在讨论着世子爷的女子们,此刻一个个收起了嬉笑,垂下头,目光不敢再多有流连。
她们虽出身名门,但在贵不可言的长公主面前,也不敢造次。
“长公主殿下安。”
众人齐声行礼,语气恭恭敬敬。
长公主微微颔首,目光从众人身上扫过,缓声道:“诸位不必多礼,今日宴会你们随意些便好。”
但即便如此,众人依旧绷紧,不敢稍有松懈,
都是从小经历大家族宅斗的人精,哪里会分不清场合。
虞苏也不例外,她微微垂眸,安静地跟随着众人的动作。
虞娟丽眸光一转,迅速扫过虞苏和长公主的衣着。
同样的丝质色调,乍一看非常相似。
这本是她为此次宴会做的衣服,就是得知长公主的穿着后临时换掉了。
虞苏落了她母亲的脸,她定要给她一个教训。
虞娟丽心中猛然涌起一股快意,脸上也悄悄浮现出期待。
一旦虞苏被注意到,长公主那张高傲冷艳的脸上定会不悦。
到时候虞苏颜面尽失,甚至有可能被当场训斥。
想想便精彩!
虞娟丽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几乎迫不及待想看到虞苏狼狈不堪的模样。
她的目光紧紧锁住长公主的脸,期待着那双充满威压的眼睛定格在虞苏身上。
场中其他贵女的注意力也渐渐集中到了一处。
她们虽然装作若无其事,但眼神不由自主地在虞苏和长公主之间来回扫视。
几名性子急的贵女已经偷偷捂住了嘴角,预备着欣赏一场好戏。
气氛逐渐变得微妙,仿佛空气都开始凝滞。
秦臻捏紧帕子,悄悄走至虞苏身前,企图遮挡住虞苏的穿着。
虞苏轻轻摇摇头,朝她淡淡一笑。
这位长公主虽然是个脾气极大的女人,但同时,也是个不一般的女人。
驸马死后第二月,她毫不犹豫地搬出侯府,独自回到自己的公主府,过上自由自在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