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若婉楚恒的女频言情小说《林若婉楚恒的小说瑶琴弦上不念君》,由网络作家“好事花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百年好合,永结同心这八个大字让楚恒的脸越来越白,他痛苦地按着自己的胸口,额头上全是豆大的汗珠。侍卫见状,立马将来参加婚礼的人赶忙请出府:“出去都别乱说。”楚恒艰难地直起腰,那双迟迟不敢往棺椁里面看的眼睛,缓慢地移向棺椁之中。入眼便看到了林若婉满身血污地躺在那里。那张他深爱了多年的脸上,惨白没有生气,那双漂亮的眼睛永远得紧紧闭上。“啊,啊啊,不要,不要,婉婉我错了,你别跟我开玩笑好不好?”“婉婉,你起来打我骂我,都行,哪怕你让我死都可以,你别吓唬我啊,你跟我说说说话好不好,我求求你理理我好不好?”楚恒扑在棺材上哽咽着,颤抖地乞求着,见林若婉还是静静的躺着不理他,便干脆俯身将人抱起。“我,我,我带你去看太医,我带你去看太医。”楚恒像是疯...
百年好合,永结同心这八个大字让楚恒的脸越来越白,他痛苦地按着自己的胸口,额头上全是豆大的汗珠。
侍卫见状,立马将来参加婚礼的人赶忙请出府:“出去都别乱说。”
楚恒艰难地直起腰,那双迟迟不敢往棺椁里面看的眼睛,缓慢地移向棺椁之中。
入眼便看到了林若婉满身血污地躺在那里。
那张他深爱了多年的脸上,惨白没有生气,那双漂亮的眼睛永远得紧紧闭上。
“啊,啊啊,不要,不要,婉婉我错了,你别跟我开玩笑好不好?”
“婉婉,你起来打我骂我,都行,哪怕你让我死都可以,你别吓唬我啊,你跟我说说说话好不好,我求求你理理我好不好?”楚恒扑在棺材上哽咽着,颤抖地乞求着,见林若婉还是静静的躺着不理他,便干脆俯身将人抱起。
“我,我,我带你去看太医,我带你去看太医。”
楚恒像是疯了一样,俯身抱起林若婉竟真的要往外面冲。
侍卫红着眼跪在他面前:“王爷,您别这样,林姑娘,她已经咽气了,就算华佗在世也回天乏术。”
楚恒一脚将人踹翻在地:“滚,你胡说,你胡说,我的婉婉就是睡着了,她就是睡着了,她不可能会死,我们还要成亲 ,她怎么会死,她说过这辈子最开心的事就是跟我成亲,她怎么舍得抛下我。”
踹倒一个人,便立马就有人继续跪在他面前,不一会,楚恒的面前被跪了里三层外三层。
“王爷,请您节哀!”
楚恒因为太过悲伤,此刻已经没有力气再去踹人,抱着林若婉的身子一软,跌坐在了地上。
落地的那一刻,他的手急忙护在了林若婉的身下。
“婉婉不怕,婉婉不怕,夫君会保护好你的。”
他将林若婉紧紧搂在怀里,帮她擦拭掉脸上的血污,那双手剧烈地颤抖着,含在眼眶中的眼泪一颗颗落在林若婉的肩膀上,手臂上。
随后便开始号啕大哭。
他就这么抱着林若婉坐在成亲礼堂上,一坐便是一天,谁也不许靠近。
楚老王妃看不下去了,带着下人走了过来:“你们把礼堂这些红色绸缎都撤了,改成灵堂,明日送林若婉入土为安。”
楚恒红着双眼拼命嘶吼:“不!不许动这里,谁也不许动!婉婉就是累了想睡觉了,等她醒了我给她换上新娘服,我们还要拜堂呢。”
楚恒发起怒来,无人不怕,没人再敢上前一步。
天色逐渐暗了下去,夜风袭来,楚恒打了个激灵将人打横抱起:“婉婉,你还没有睡够啊,那夫君带你回屋睡好不好,我的婉婉最怕冷了。”
楚恒把林若婉抱回屋子后,两天再没有出来过。
下人们不断听到房中传来声音,一会儿是笑声,一会儿是哭声。
这天晚上楚恒喝醉了,酒杯酒瓶扔了满地,他躺在地上嘴里不断呢喃:“婉婉,你怎么还没有睡醒啊。”
此时,一只白皙纤细的手,附在了他的脸上:“王爷,人死不能复生,您别太难过了,奴家来陪您好不好?”
楚恒抬起朦胧的双眼,模糊中看到一个红色的身影,贴在他耳边说话。
红色的,婉婉最喜欢红色的。
下一刻,楚恒便一把拉过眼前人,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再次哭得全身发抖:“婉婉你醒了,我就知道你一定会醒的,你舍不得抛下我是不是。”
“林姑娘,鬼市老规矩,助人假死脱身需付白银一千两,死亡时间和死亡方式你自己选。”
“十天后的成亲宴,跳崖自杀。”林若婉简短地回复了这两个问题,声音浅浅,语气却透露着格外的坚定。
她放下一千两银票,离开了鬼市。
热闹的集市人头攒动,林若婉站在街头入耳便听到身边的行人激动私语。
“听说了吗?景王楚恒前日和林姑娘求亲时哭得泣不成声。”
“消息早就传遍全城了,怎能不知,景王真是爱惨了林姑娘啊。”
“用景王的话来说,那是超出生命的爱。”
“就是啊,三年前林姑娘遭遇狼群攻击的时候,景王去救人,脖子差点被咬断,才将人给救回来,林姑娘的头磕在石壁上把眼睛撞失明了,景王也依然爱她入骨娶她为妻呢,光是求亲都求了99次,林姑娘才同意,我永远记得景王说的那句话,若是失去了林若婉,他在这个世上也没有了存在的意义......”
林若婉听着这些感人至深的爱情故事,自嘲一笑,垂下了眼眸。
整个云城无人不赞美他们美满的爱情,无人不知楚恒爱她入骨,超出生命。
可谁也不知,就是这么一个用情至深的男人,会在她失明一年后,娇养了暖春阁的舞姬,一养就是两年。
当然,也无人知道,她的眼睛已经复明一月有余。
楚恒亦不知。
也就是在那时,她才得知这个两年前被安排入府,贴身照顾她眼疾的“医师”就是楚恒娇养在身边的那个舞姬,沈悦容。
林若婉亲眼看见沈悦容穿着暴露魅惑的里衣,坐在她的床榻上,纤细的手指勾着楚恒的腰带,一路往下,勾的楚恒欲火难耐。
那是她失明三年后,第一次重新看见这个世界。
那一刻她的心脏停止了跳动,像是被人生生撕扯一般疼得她无法喘息。
她很想冲过去告诉楚恒:她看到了,看到了他们的苟合。
可是张开嘴巴的那一刻,她放弃了。
他和沈悦容已经两年了,再说那些还有什么意义。
在周遭的议论声中,林若婉垂下的眼眸变得逐渐黯淡,失去了光泽。
直到被一个乞讨的小儿撞到。
撞掉了她挂在腰间的玉佩,那是楚恒翻越了两座雪山,为她寻来的世间独一无二的玉石,亲手雕刻而成的无价之宝。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乞讨小儿哆嗦着身子道。
“无妨,送你了。”林若婉柔声说。
她弯腰拾起,将玉佩塞在了小儿的腰间。
看着小儿跑远,她轻抿唇角:“这爱就当从没来过吧。”
这时,集市上传来急促的马蹄声。
挂着景王府大字的马车,快速赶来,停在了林若婉身前。
景王楚恒身着玄色蟒纹朝服,掀开帘子就从马车上跳了下来,把面前的女人紧紧搂在自己怀中。
“婉婉,侍卫来报你走丢了,我快要被吓死了,那些下人是怎么照顾你的,回去我就重重责罚他们。”
“若早知那些下人照顾不好你,我就算回了陛下的召见受惩罚,也舍不得你受半分的委屈。”
被抱在怀里的林若婉却毫不感动,
她在楚恒身上闻到了一股女人的脂粉香。
抬眼一看,他的耳后还有一片鲜红的唇痕。
红得刺眼。
他果然还是答应了沈悦容,穿着朝服与她云雨。
最下面的那颗扣子还没有扣好,只怕是刚从沈悦容的床上下来吧。
林若婉笑了,只是这笑,怎么感觉这么疼。
“婉婉,你怎么不说话,是哪里不舒服吗?是被撞到了吗?”楚恒言语紧张。
林若婉甚至能感觉到,他因为紧张而紧绷着的神经。
“无事,就是有些乏了。”林若婉推开他,平静地说道。
“我抱你上马车,咱们马上回去。”说着,楚恒便准备弯下腰。
这是他三年来早已习惯的动作。
林若婉摇了摇头,不动声色地再次推开了他:“今日我想自己上马车。”
“那我扶你。”楚恒伸手扶住林若婉的腰身。
忽然间,他眉头紧蹙,因为他发觉出了一丝异样:“婉婉,你腰间的玉佩不见了?”
林若婉眼前一黑,随之而来的是锥心刺骨般的痛,像是无数头猛兽在猛烈的撕咬她。
沈悦容怀孕了,她怀了楚恒的孩子......
难怪,刚才烧画时那么拙劣的借口他也能信,那是心早不在她这里了呀。
看啊,那么一家三代站在一起的画面是多么的和谐幸福啊。
林若婉不记得自己怎么转身离开的,只知道离开时,嘴里一直默默地在重复这几句话。
去拿斗篷返回的春桃,神色慌张地扶着林若婉:“林姑娘,您,您去哪里了?有,有没有听到什么话?”
林若婉强压下哽咽:“什么都没有听到。”
紧接着她眼前一黑跌倒在了地上。
“婉婉,你怎么样了,感觉好点儿没?”
再次醒来的林若婉入耳便听到了这句话。
是楚恒。
他将林若婉抱在怀里,低声抽泣,林若婉甚至感觉到了一股温热的暖流,落在她的脖颈处。
“丫鬟说你晕倒了,我快要吓死了,都怪我这几天太忙了,没有好好照顾你才会让你生病,婉婉你打我吧,你打我好不好。”
林若婉只觉得头疼欲裂,这些话她不想再听了。
她强撑着身子从楚恒怀中离开。
她不明白,
楚恒这双手刚刚抚摸过另一个女人小腹,沉浸在要当爹爹的喜悦中。
现在却又能抱着她,因为她而心疼的落泪。
他真的以为他瞒得很好吗?
还是他觉得她还是十五六岁时那个很好骗的傻子。
“婉婉你,你,不想让我抱你了吗?”楚恒的声音里满是慌张。
林若婉淡淡回复:“没有,是我想吃你亲手做的汤圆。”
楚恒大喜,在林若婉的额头亲吻:“好,你先躺在床上休息,我马上就去做,乖,你等我。”
这一段时间以来,林若婉的接二连三的意外反应让楚恒无比的害怕。
可是她看不到不是吗?而且婉婉马山就要和他成亲了,她马上就要成为他的王妃,只要瞒的好,婉婉永远不会知道这件事。
想到这里,楚恒便笑得更加放心了,急忙去了厨房。
他前脚刚走,沈悦容扶着小腹走进了林若婉的房间。
“林姑娘你还不知道吧,我怀孕了哦,是王爷的,他得知自己要当爹爹了,别提有多开心了,你说我要是生个男胎,不会不会取代你成为景王妃呢?”
林若婉勾了勾唇:“你想要做景王妃,我会成全你的。”
沈悦容只当她是被气到了,嘴角弯的更盛,消息带到了,便重新在下人们的搀扶下离开。
一连两天,楚恒都守在林若婉身边,白天黑夜的亲自照顾,生怕她再出现任何意外。
“马上就要成亲了,我的婉婉要养好身子,做全天下最漂亮的新娘子。”
林若婉没兴致说话,闭上了眼睛。
房门咯吱一声打开了,沈悦容慢步走了进来。
楚恒心下一惊,脸色骤变,立马就要将人赶走:“不是警告过你不要再靠近婉婉吗,你怎么来了?”
沈悦容双手环在楚恒的脖子上:“王爷,奴家刚才做噩梦了,梦到肚子里的孩子哭着说他想爹爹了,哭得好可怜啊。”
听到孩子,楚恒心下一软,回头看了林若婉已经睡去,这才放了心。
他伸手将人搂在怀里:“磨人的小妖精,孩子想爹爹了,那你想我没有?”
沈悦容笑而不语,拉着他的手探到了裙底:“王爷自己摸摸看喽。”
只一瞬间,楚恒变被勾了魂似的,可转念想到太医的叮嘱,还是忍了下来:“注意孩子。”
“嗯~王爷,奴家心里有底,轻一点无事的。”
楚恒似乎再也忍不住了:“走,去隔壁房间。”
“王爷,林姑娘已经睡着了,咱们就在这里嘛,有人在不是更刺激嘛,以后林姑娘眼睛复明了,可就没有这个机会了。”
不知道楚恒说了什么,片刻后,房间里传出男人和女人轻微的呻吟声。
“小妖精你可真会玩。”
“王爷,三天后你就要成亲了,你想不想试试穿婚服呢?”
“好,都听小妖精的。”
楚行云没有想到这个新节目竟然是这个,立马站起了身子:“蓁蓁,咱们先走吧。”
叶蓁蓁冲他笑笑,摇了摇头:“不用的。”
她本来以为,得知楚恒住在“林若婉”的坟前,为自己之前做的事忏悔,本以为自己会很痛快,很开心。
结果现在心里却是出奇的平静,仿佛看的是一个陌生人的故事。
“蓁蓁,你真的没事?”楚行云还是有些担心。
叶蓁蓁又咬了一口芙蓉酥:“我要是真的还在之前的事情里面走不出来的话,我就不会和你走得这么近了,毕竟你也是楚家人。”
楚行云抿唇轻笑:“行,那晚上带你放烟花好不好?”
叶蓁蓁嘴巴里正吃着芙蓉酥,说起话来含糊不清:“今天什么日子啊,行程安排得这么满?又是带我听曲儿,看节目,又是放烟花的。”
“晚上再告诉你。”
“呦,还跟我学会玩惊喜了呀。”
楚行云见叶蓁蓁也能拿惊喜这件事开玩笑了,就知道她真的走出来了。
轻轻地揉了揉她的头顶:“走啦,吃饭去。”
夜晚的湖边有些凉,楚行云扶着叶蓁蓁下了马车,给她围上了红色的兔绒围巾。
只留下一句,站在这里等我,就匆忙跑远。
他一趟趟地搬出准备好的烟花,挨个点燃。
绚丽的烟花在黑夜中炸开,美丽至极。
叶蓁蓁望着这烟花,不自觉地便勾起了唇,眼里泛起星光。
楚行云站在了她的面前:“蓁蓁,今年是你本命年的生辰,生辰快乐。”
叶蓁蓁眼里的星光消散,漫上一股水汽,娘亲是在她十岁生辰那天离世的,从那以后她就再也不过生辰了。
楚恒也知道她不喜过生辰,以往的那些年他们都很有默契地避开这个话题,就当这天不存在,她也早就习惯了。
可偏偏今天楚行云擅自做主给她过的这个生辰,她心里竟是开心的,抬头仿佛能看到娘亲在冲她笑,冲她说:“蓁蓁,往后要好好生活,娘亲希望你快乐,幸福,娘亲也祝你生辰快乐。”
叶蓁蓁冲着天空笑了,弯起的眼睛下,是一双晶莹剔透的泪花。
她看向面前的男人,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不断落下,如果说曾经的楚恒是想将带她远离深渊,那么如今的楚行云则是直接跳入这深渊,进来陪她。
叶蓁蓁心里升起一股暖意,默默道:谢谢你,楚行云。
看到叶蓁蓁哭了,楚行远慌了神,下意识地就想伸手去帮她擦眼泪,可是手抬起后,还是放下了,转而从怀里掏出了一方绣着海棠花的手帕。
“对不起,蓁蓁,我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过生辰对你来说还是一件伤心事。”
叶蓁蓁接过手帕,笑出了声:“傻子,我这是高兴的泪水,谢谢你让我走出过生辰的恐惧。”
她擦了眼泪正准备换回去,却忽然发觉出一丝异样来:“唉,楚行云,不对啊,你这手帕上的海棠花怎么这么熟悉?”
此时最大的烟花在夜空中炸开,五颜六色的光站在楚行云的脸上,不知道是不是光的原因。
叶蓁蓁发现楚行云的脸红透了。
她终于想起来了,这方帕子上的海棠花,是她曾经初学女红的时候绣的,针脚很粗,花瓣都是歪歪扭扭的。
她记得那时候本来是要送给楚恒的,但是怕楚恒笑她绣的花丑,便偷偷地扔了。
没想到竟然被楚行云捡到了,一藏就是十年。
难道他......
叶蓁蓁没有往下想,转而一把把手帕塞回了楚行云的怀中:“这么丑的手帕,也就你喜欢了。”
两个人都很有默契地没有再说手帕的事,可是自此之后,两人之间的关系,仿佛更近了一步。
近到楚行云要出门会客,也要跟叶蓁蓁报备要见面的人,是男是女。
直到这天,云城传来消息,太皇太后新丧,所有和皇家有关系的人都必须赶回去守丧。
这其中包括楚行云。
沈悦容努着嘴满眼含泪,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一颗颗砸在楚恒的手臂上:“王爷,是奴家不好,奴家不是故意的,奴家只是怕林小姐受冷中了风寒加重眼疾,以后奴家会注意的。”
说了服软的话后,又挺胸往前顶了顶:“既然王爷不高兴了,那让王爷惩罚奴家好了,奴家学了新动作,王爷想不想尝试一下呀。”
楚恒眼角流出欲望,迫不及待的打横将人抱起。
林若婉在马车上等了一个时辰,不见人出来,直到有下人来报,说楚恒接到陛下急召从东门去宫中了。
她知道楚恒撒谎了,但是她什么也没有说,轻轻说了句知道了,便乘坐马车回了景王府继续作画。
已经是第二十幅了。
画完了画,她开始收拾东西,她所有的东西都是楚恒送的,从十五岁到二十三岁之间,楚恒送了他上千件。
她统统不要了。
连着墙壁上的几幅她和楚恒的双人画像取下,丢进了炭盆里。
而此时,楚恒却恰巧推门进了房中,正好看见炭盆里几乎被燃尽的画像。
他像个孩子一样慌张得手足无措,立马跌跪在林若婉跟前。
连说话声都有些哽咽。
“婉婉,你为什么要烧咱们的画像,有没有被烫到?”
“你最近怎么了,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了,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好了,你告诉我,我一定改好不好,我求求你一定不要离开我,没有你,我活不下去的,真的。”
说着,楚恒将怀里的人搂得更紧了,像是一个孩子一样,怕自己宝贝的东西丢失。
林若婉又闻到了,闻到了那个女人的脂粉味。
她的眼睛黯然垂下,那里面全是自嘲。
既然你这么爱我,既然你说离开我你活不下去,可是你为什么要瞒着我做那些事。
她忽然有些好奇了,楚恒,若过几天的成亲宴上你看到的是她的“尸体”他当会如何?
林若婉推开了楚恒,语气平淡地说道:“我只是想拿下来摸一下,我怀念这画上年少时的我们了,不小心落在了炭盆里。”
楚恒刚才还哽咽着,听到这句话时,变得平和了几分。
他捏着她的脸宠溺地说道:“我的傻婉婉,还好没有烫到你,以前的我们已经过去了,未来的我们才是最重要的,画烧了就烧了吧,以后我请全天下最好的画师,再来给咱们画像,我们这辈子永远不分开。”
林若婉神色平静。
不会了,再也没有以后了。
“来婉婉,我扶你起来去床上休息一下。”
刚站起身,有丫鬟走了进来,贴着楚恒低声说了几句话后,楚恒脸色剧变。
“婉婉,府里有些急事,我去处理一下,你在房里休息,我待会儿就来看你好吗?”
林若婉轻轻点了点头。
楚恒前脚出门,后脚林若婉房间的窗户就被人打开了,一个穿着景王府家丁服饰的男子翻身而入,轻盈落地。
“林姑娘,我们鬼主让我来知会您一声,鬼市已找到和您身形相同的死尸,换上了假皮,请您安心。”
林若婉点了头,那人便再次翻窗而出。
“春桃,扶我去院子里走走吧。”她唤来了贴身丫鬟。
马上要离开了,再看一眼这个她生活了六年的景王府吧。
她在院中漫无目的地走着,走着走着却走到了沈悦容的住所外。
不经意的便抬眼往里面看去。
“老夫人您放心,沈姑娘肚子里的孩子无事,前三个月胎象不稳,要注意房事不能过于激烈。”
“恒儿,听到没有,以后注意着点,都要当爹的人了怎么还这么不稳重呢。”
楚恒提声应答:“娘,儿子知道了。”
交代了儿子,楚老夫人又拉着沈悦容的手,笑得合不拢嘴:“这可是我们楚家的长子长孙呐,悦容啊,你可是给我们楚家立大功了,集市上的那十间铺子就送给你,当作我这个奶奶给孙子的见面礼。”
沈悦容红着脸,欢喜地笑。
而楚恒的眼中亦是欣喜,把手放在了沈悦容的小腹上,嘴里喃喃地重复:“我也当爹爹了,我要当爹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