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险小说 女频言情 完结版小说初是欢愉终是哀by沈宴州宋清禾
完结版小说初是欢愉终是哀by沈宴州宋清禾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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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子酱

    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宴州宋清禾的女频言情小说《完结版小说初是欢愉终是哀by沈宴州宋清禾》,由网络作家“梨子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心!”毕竟是养了五年的女儿,当沈宴州看到念念处于危险时,他下意识冲了上去。一旁的顾景尧也伸出了手。沈宴州抱住念念的瞬间,感觉到有一股力量把自己推向了摩托车底,沈宴州来不及躲闪,只能死死将念念搂在怀里,尽可能用身体包裹着她。腿部传来刺痛,强烈的痛楚让沈宴州很快失去了意识。念念惊慌失措从沈宴州的身下爬了出来,冲进宋清禾怀抱中哇哇大哭起来。而顾景尧的手臂划了一道口子。他脸色惨白,嘴唇也失去了血色,好像舍命保护念念的人是他。顾景尧声音嘶哑道,“孩子没事就好。”他强撑着笑,落到宋清禾眼里,就成了心疼。宋清禾颤着手拨打了120,很快急救护士赶到现场。他们率先看到了昏迷的沈宴州,经过检查后拿出担架将他抬走。宋清禾着急道,“这里还有一位伤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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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

毕竟是养了五年的女儿,当沈宴州看到念念处于危险时,他下意识冲了上去。

一旁的顾景尧也伸出了手。

沈宴州抱住念念的瞬间,感觉到有一股力量把自己推向了摩托车底,沈宴州来不及躲闪,只能死死将念念搂在怀里,尽可能用身体包裹着她。

腿部传来刺痛,强烈的痛楚让沈宴州很快失去了意识。

念念惊慌失措从沈宴州的身下爬了出来,冲进宋清禾怀抱中哇哇大哭起来。

而顾景尧的手臂划了一道口子。

他脸色惨白,嘴唇也失去了血色,好像舍命保护念念的人是他。

顾景尧声音嘶哑道,“孩子没事就好。”

他强撑着笑,落到宋清禾眼里,就成了心疼。

宋清禾颤着手拨打了120,很快急救护士赶到现场。

他们率先看到了昏迷的沈宴州,经过检查后拿出担架将他抬走。宋清禾着急道,“这里还有一位伤员,他流了很多血,应该先得到救助。”

为首的护士闻言停下脚步,“他只是擦伤,女士。”

三个人哭天喊地的,以为出了什么大事,那点小伤过两个小时不管都该结痂了。

倒是眼前这个男人骨折了,再不处理估计过半个小时人就会出问题。

此时的沈宴州正在脑海里质问着系统。

“我为什么还没离开?!”

冰冷的电子音回答道。

“脱离程序已加载至百分之六十,预计三天后加载完成。”

沈宴州努力平复着心情。

“离开后我在这个世界的躯体会怎么处理。”

“彻底消失。宿主放心,回到原世界后,您本人的身体依旧是沈氏集团继承人。”




她厉声道,沈晏州看着她,努力控制着颤抖的手。

“清禾,你来得正好,我已经打了急救电话,现在只要让念念把胃里的东西吐出来,情况就会好一点。”

“念念对花生过敏,你不是不知道,为什么要给她吃花生酥?”

花生酥?沈晏州思绪混乱,“我没有。”

“那这是什么?”

宋清禾拿起他手边被咬了一半的糕点,沈晏州愣在原地,他几乎是瞬间就反应过来了顾景尧方才的笑容。

宋清禾一把将念念从他怀中夺走,方才的催吐起了效果,念念醒了过来,她脸色苍白,茫然的看着周围的一切。

宋清禾克制着内心的焦躁,用尽量温柔的语气询问道。

“念念,是谁给你吃了花生酥?”

沈晏州最爱念念,她不是不知道,所以即便是在证据确凿的情况下,她还是给了沈晏州一次机会。

她选择向念念求证,因为念念从来不会撒谎。

接着她看到念念的目光落在沈晏州身上,开口道。

“是沈叔叔。”

爸爸说,只要醒来后说是沈晏州干的,他就会永远留在念念和妈妈身边。

念念想起妈妈近些天越来越多的笑脸,吃掉了顾景尧递上的花生酥。

“不是我......”

念念的指控让沈晏州如坠冰窟,他怎么也想不到念念会在这种情况下落井下石。

身为一名母亲,宋清禾决不能容忍有人伤害她的孩子。

眼见沈晏州还在狡辩,宋清禾忍无可忍,扬起手狠狠扇在沈晏州脸上。

“你到底要胡闹到什么时候!”

清脆的巴掌声让在场人一愣,纷纷安静下来。

沈晏州的脸歪向一边,阵阵耳鸣让他听不清周围的声音。

身体上火辣辣的疼痛感,比不上心头万分之一。

宋清禾抱着念念向外跑去,留给沈晏州的只有满地狼藉。

“脱离程序加载至百分之九十。”

电子音再次响起。

沈晏州踉跄着起身,看到顾景尧躲在人群后得意的笑容,他收回视线。

快了,就快了。

闹剧总会落下帷幕。




宋清禾带着顾景尧去了江城最好的法餐厅,同样,也是沈宴州约了宋清禾很多次都被拒绝的餐厅。

每一次邀请,宋清禾不是要开会就在加班,一开始沈宴州以为是凑巧,直到后来他多方打听,特意选在宋清禾没有任何工作的一天时,宋清禾却说,“我今天没心情,想在家休息。”

沈宴州这才意识到,宋清禾不是没时间,只是不想和自己出去。

沈宴州沉默着跟在他们身后。

前台经理见到宋清禾连忙走了上来,笑道,“宋小姐,您预订了五年的包厢,今天还是第一次来。”

念念抓着顾景尧的手,“爸爸,妈妈定这家餐厅就是为了等你回来的!”

宋清禾耳尖发烫,匆匆打断,“小孩子的话,别往心里去。”

她抬手想要捂住念念的嘴,好让她别再说,却不想顾景尧将她整只手攥进了掌心。

经理眼含笑意看着三人,他下意识认为眼前这位是宋清禾的丈夫,从没想过会有第二个男人进来。

沈宴州走进门时,恰好看到宋清禾与顾景尧暧昧的一幕。

脑海中传来系统的电子音。

“脱离程序加载至百分之三十。”

他合上眼,没关系,很快就会离开了。

如今他终于不必再为了求得宋清禾的爱而卑躬屈膝,也不必在每个晚上患得患失夜不能寐。

再次睁开眼,沈宴州已经恢复了平静,看不出一丝波澜。

经理愣住,目光在两个男人之间来回跳跃。

“啊,这位先生是......”

宋清禾收起笑容,淡淡应了声,“我们是一起的。”

侍应生端来一道菜,是普罗旺斯鱼汤。

沈宴州身形一顿,看向宋清禾。

宋清禾像是终于意识到沈宴州才是她的丈夫,开口解释道,“这家法餐厅的鱼汤很有名,你不是总想来这里吃饭吗?”

宋清禾舀起一勺递到他嘴边,“很好喝的。”

明明是沈宴州期待的关心,此刻他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这么多年过去,宋清禾还是没记住他对鱼过敏啊。

沈宴州目光复杂,迟迟没有张嘴。

宋清禾的耐心随着时间消失殆尽,她皱起眉头。

沈宴州在此刻接过了勺子,他低声道,“谢谢。”

这一句疏离的道谢让宋清禾一愣。

两人刚结婚时,宋清禾也总喜欢跟沈宴州说谢谢,可沈宴州却对此不满意,他拉着宋清禾认真讲了好几遍。

“谢谢是对外人说的,你我是夫妻......哪怕只是形式上的夫妻,也是不用说的。如果你想要表示感谢,多冲我笑笑就够了。”

却没想到这两个字如今从沈宴州嘴里说出来。

宋清禾忽略那抹不适,主动为沈宴州舀了满满一碗鱼汤。

沈宴州接过放在面前,没再动过。




沈晏州一个人站在海边,来往路人用异样的眼光打量着他红肿的脸,

没有人知道他经历了什么。

天空飘起大雪,纷纷扬扬落在沈晏州肩头。

手机震动了一下,沈晏州解锁屏幕,看到宋清禾发来的消息。

“沈晏州,我们离婚吧。”

一滴泪砸在屏幕上,模糊了字句。

冬至的雪一直落,一直落,终于埋到了咽喉。

脑海中电子音像魔咒般响彻整个大脑。

“脱离程序已加载至百分百!!!”

“脱离程序已加载至百分百!!!”

“脱离程序已加载至百分百!!!”

海浪拍打在礁石上,激起白色的浪花。

沈晏州抖落肩头的积雪,活动着冻僵的身体。

他艰难而迟缓翻越栏杆,海水打湿了他的裤脚。

沈晏州合上眼,松开手,直直坠落下去。

浪花席卷而来,

他回家了。

......

宋清禾盯着屏幕上的那句“好。”

隐约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念念脸色苍白躺在病床上,看着妈妈心事重重的模样,开始思索自己的做法究竟是对是错。

她看到沈晏州被冤枉那刻的无助,也看到了妈妈脸上的失望和愤怒。

是爸爸说,这么做就能让他们一家三口永远在一起。

可当她真的做了,想起的却是沈晏州将她护在身下保护她不受伤害的那一幕。

念念回想起从前,沈晏州对她总是温柔耐心的:她幼儿园得了小红花,沈晏州比她还要高兴;沈晏州总会换着花样哄她吃饭,吃完后他会揉着她的脑袋夸她真棒。

接着,沈晏州绝望的目光再次出现在脑海中。

终于,念念忍不住开口。

“妈妈......其实花生酥不是爸爸给我的,是顾叔叔。”

只一句,宋清禾几乎要握不稳手机。

“什么?”

宋清禾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念念接着说,“顾叔叔说,只要我这么做了,他就可以留在妈妈身边,这样妈妈会开心......我只是想要妈妈开心。”

念念低下头,自责的泪水顺着眼尾滑落,她的哭声牵动着宋清禾的心弦。

她想起方才在众人面前毫不留情的一巴掌。

宋清禾颤抖着手想要给沈晏州打去电话,电话铃声响了很久很久,却始终没人接听。




顾景尧轻咳一声,“清禾,这次回国行程安排的紧,我目前还没找到住处,可不可以暂住在几天。”

宋清禾毫不犹豫道,“你住晏州那间吧,家里房间多的是,他随便找一间住下就行。”

沈晏州听到心里有什么东西破碎了。

宋清禾亲眼看着沈宴州脸上的血色“唰”地退去,她的语气变得有些迟疑。

“我安排张姨收拾了间新房子,床单被罩生活用品一应俱全,只是换个房间睡觉,你别......”

你别这么难过。

宋清禾想说,她有一瞬间有些犹豫。

结婚五年来,沈宴州始终恪守本分,贴心照顾她和念念,没有一丝怨言。

她说她需要距离和空间,沈宴州就真的没再向他表露过爱意,他沉默着陪伴在自己身边,用自己的方式守护着他。

顾景尧看出她的心思,主动退让,“没关系的,本来我就是一个外人。”

“清禾啊,你现在家庭美满,看来我不应该回来打扰你。”

幸福吗?宋清禾不知道。

她只知道十年间自己对顾景尧的期盼和渴望已经成了扎根在心底的执念。

她爱顾景尧,和沈宴州结婚只是为了让念念有一个名正言顺的父亲。

一直都是这样的。

这么多年,她一直在等顾景尧回来。

宋清禾打断了顾景尧的话,“只是一间房子而已,你想住就住吧。”

沈晏州看着她,很久很久,最终收回视线,低低应了声好。

返回路上,宋清禾和顾景尧拉着蹦蹦跳跳的念念走在前面。

沈宴州在后面默默跟着。

雪花落在宋清禾的发梢,顾景尧伸出手为她擦去,宋清禾红了脸。

多么讽刺的一幕,十年来,沈宴州对宋清禾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

她半夜一句想吃甜点,他跑三条街去给她买;宋清禾胃不好,他就天天哄着她喝粥吃药,一点点帮她养好身体。

沈宴州做到这个地步,想碰她的时候也只换来宋清禾的厌恶和拒绝。

“宴州,感谢你这么多年来对念念的照顾,但我无法接受你。”

十年没能换来宋清禾的回眸,顾景尧一个小小的举动,却能吸引她全部的目光。

“啪”

一个雪球砸在顾景尧身上,四分五裂。

“爸爸,来陪念念玩。”念念远远地站在一旁,冲顾景尧笑着。

顾景尧看着被弄脏的西服,身形一僵,但很快又恢复从容,他捧起路边的雪,团成雪球,朝着念念扔去。

“看招!”

念念被逗得哈哈大笑,连忙躲闪,这时路口处突然冲出一辆摩托车,直直冲向念念!




深夜,宋清禾鼓起勇气敲响了沈宴州的门。

她对上沈宴州平静的双眼。

“有事吗?”

沈宴州冷淡疏离的模样让宋清禾感到有些陌生,原本准备好的话由于紧张说得很快。

“昨天,念念闹着要去海边玩,我和顾景尧带她去了。没想到玩得太晚,就顺势外面住下了。我没想到你会突然回来更没想到你会等了整整一夜......”

沈宴州的神情并没有变化,他注视着宋清禾,“说完了吗?”

宋清禾一顿,又道,“明天是你的生日,作为补偿,我会为你举办一场生日宴会,到时候全公司的人都会来为你祝贺......这样你心里会不会好受一点。”

“不用,没必要。”

沈晏州作势要关门,宋清禾连忙抬手挡住,“怎么会没必要,你不是最想和我一起出现在公众场合吗?”

沈晏州停下动作,“我说了没必要,你还是去陪陪顾景尧吧。”

沈晏州生硬的态度让宋清禾觉得自己面子上有些挂不住,她明明已经低声下气想要和好,他却好像一点也不在乎。

被拒绝的尴尬转为不满,她皱眉,语气也变得严厉,“沈晏州,自从顾景尧回来你就总给我摆脸色,我道歉了,也向你认错了,可你却还是对我不冷不热,你到底对我有什么不满?”

沈晏州深深吸了口气,眼眸里翻涌着复杂的情绪,他的声音很疲惫。

“清禾,这么多年,你有没有在乎过我的感受......哪怕只是一瞬间?”

“在你眼里,我是不是连顾景尧得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

宋清禾避开他破碎的眼神,不安感扩大数倍,让她有些喘不上气。

她最厌恶情绪被他人掌控的感觉,她抬高音量,想要将心中的不适掩盖过去。

“沈晏州,你闹这一出就是想问这个?能别这么矫情吗?我说了会补偿你。”

宋清禾还是不懂沈晏州内心的纠结,也不懂自己究竟错在哪里。

沈晏州最终选择了妥协

他苦笑道,“知道了,我会去参加生日聚会的。”




宋清禾对这次生日宴会很重视,她连夜订好场地,又安排助理向合作方发出邀请。

会场布置的无比华丽,正中央摆放着精致的翻糖蛋糕,悠扬的古典音乐萦绕在耳边,宾客酒杯交错,好奇让宋清禾如此重视的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有人满脸艳羡,“听说这蛋糕是法国艺术家亲手制作,价值百万,听说是老板的丈夫可真有福气啊。”

站在角落的沈晏州听后自嘲的弯起嘴角。

羡慕?羡慕他妻子爱慕别人,还是羡慕他的女儿喊别人爸爸。

看到沈晏州一个人站着,宋清禾主动上前挽住他的胳膊。

一旁的张总立刻明白了宋清禾的动作,他抬起酒杯,“生日快乐啊,沈先生,宋清禾常跟我们说家中有位体贴温柔的丈夫,今天难得一见,果然如此。”

沈晏州没有说话,微微一笑,与张总碰杯。

后来宋清禾又带着他见了很多人,蒋总、王总、李总......

宋清禾的介绍郑重又认真,沈晏州终于得到了十年来他最想要的重视。

可是一切都已经太晚了。

一杯杯酒下肚,沈晏州的神志有些涣散。

他看着眼前跑过的小孩,下意识寻找起念念的身影。

念念像小尾巴似的跟在顾景尧身后,顾景尧一会儿喂给她块曲奇饼干,一会儿又端给她一杯橙汁。

顾景尧看到他一个人站着,笑着走过来。“这次的生日宴,清禾明显下了大功夫,连我都有些羡慕你了。”

沈晏州环顾四周,这才发现自己周围没有任何人,他下意识觉得不对劲,想要避开顾景尧,却被按住肩膀动弹不得。

顾景尧凑到沈晏州耳边,压低了声音。

“你为什么非要赖在她身边呢?为什么就不识趣点离开。”

“沈晏州,是你逼我这样做的。”

顾景尧将念念推到沈晏州怀里,沈晏州这才注意到念念呼吸急促,脸上布满红点。

“你给她吃了什么?”沈晏州抱住念念,有些手软。

顾景尧挑眉,“小孩子贪嘴,会场上的东西都吃了个遍,我哪儿知道她对什么过敏。”

沈晏州顾不得一旁的顾景尧,连忙翻找着口袋,之前念念住过一次医院后,他养成了随身携带药剂的习惯,可现在却怎么也找不到!

宋清禾很快注意到会场的骚乱,她转过头,看到沈晏州不停给念念喂着清水催吐。

看清念念痛苦神情的瞬间,宋清禾的理智被愤怒占据。

“你都做了什么,沈晏州!”




她难得耐住性子,一遍又一遍拨打。

顾景尧还不知道自己的事情已经暴露,他匆匆赶来,装作慈父的模样安抚着哭泣的念念。

“是不是难受?没事的,医生治疗后很快就会好的。”

宋清禾抓住顾景尧想要触碰念念的手,她面色冷峻。

“是你干的?”

顾景尧装傻,“清禾,你在说什么?我这么爱念念,怎么舍得用她的健康欺骗别人。”

直到这一刻,宋清禾才彻底看清顾景尧丑恶的嘴脸,她完全没有想到自己心心念念了十多年的人,竟会是个卑鄙龌龊的小人!

她反手扇了顾景尧一巴掌,“念念都告诉我了,是你指使他陷害沈晏州,是你故意在宴会上搞事,让沈晏州颜面扫地!”

顾景尧揉着发疼的脸,怨毒地看了眼念念,他彻底卸下伪装。

“那又怎么样?”

“如果不是你始终心存芥蒂,我又怎么会有可乘之机。”

“你忘了?沈晏州想要解释的,可是你不信。”

当虚伪的表象被撕开,鲜血淋漓的真相会给予人们最深的伤害。

看着宋清禾发白的脸,顾景尧勾起不屑地笑,“你跟我暧昧不清的时候、三言两语让出沈晏州房间的时候、医院里扔下沈晏州围在我身边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沈晏州的处境,这一切明明是你造成的!”

念念跳下床护在妈妈身前,顾景尧看着她,像从前一样揉着她的脑袋。

语气温柔,内容恶毒。

“怎么不叫爸爸了?念念,你不是最喜欢爸爸了吗?”

“沈叔叔走了,你应该高兴才对。”

宋清禾以受到骚扰为由选择了报警,顾景尧被警察按倒在地时依旧维持着脸上的笑容。

“后悔了?”

他戏谑地看着宋清禾,“太迟了。”

三个字重重砸在宋清禾心头,她脸色刷一下变得惨白。

宋清禾跑了出去,寻找着任何一个沈晏州可能出现的地方,她首先想到了医院,沈晏州腿伤还没痊愈,又挨了打,或许会来医院治疗。她跑遍了楼层,却没有看到沈晏州的身影。

她安慰自己沈晏州或许回家了。他在这个城市没有亲人朋友,除了这个待了十年的家,他无处可去。

宋清禾一路跑了回去,她气喘吁吁推开门,却发现空无一人。

“晏州,你在吗?”

宋清禾颤着嗓子开口,“我知道错了,我应该好好听你的解释。”

“你说句话,好不好?”

无人回应。

宋清禾双腿一软,强烈的恐慌席卷而来,将她紧紧包裹,几近窒息。

“沈晏州......?”

就在她绝望之际,一则电话打了进来。

宋清禾在瞬间接通,“晏州,我知道错了,一切都是误会,你别生气了好吗?”

电话那头沉默一瞬后,用同情的口吻回应她。

“宋清禾女士,您的丈夫沈晏州被发现于下午三点跳海自杀,请您尽快来现场确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