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险小说 其他类型 宁夕盛谨言的小说留洋千金攻略军阀大佬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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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点点

    男女主角分别是宁夕盛谨言的其他类型小说《宁夕盛谨言的小说留洋千金攻略军阀大佬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初点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老夫人:“你跟我抬杠?”“我说句公道话。姆妈,您作为长辈,一点立场都没有吗?”盛谨言问。盛谨言和老夫人针锋相对。老夫人觉得要查宁夕的佣人,是为了给姚文洛一个交代,也是还宁夕一个清白。不管怎么说,把宁夕从这件事里摘出去。“审”只是个态度,做给姚文洛看的。老夫人不可能真的把儿媳妇的人审出凶手来。但盛谨言不同意审。在他看来,宁夕是他的夫人。审宁夕,就是怀疑她,从而质疑督军的威望。两下对峙,彼此谁也不相让。徐雪慧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再次出声:“姆妈,裕哥,这件事不如交给我办。”“你?”第一个发声的,是姚文洛,“你够份量吗?”徐雪慧温温柔柔笑着:“我是盛家的人、督军的人,我是否够份量,督军说了算。”姚文洛眼底有不屑,却又被这话堵得一梗。她很...

章节试读


老夫人:“你跟我抬杠?”

“我说句公道话。姆妈,您作为长辈,一点立场都没有吗?”盛谨言问。

盛谨言和老夫人针锋相对。

老夫人觉得要查宁夕的佣人,是为了给姚文洛一个交代,也是还宁夕一个清白。

不管怎么说,把宁夕从这件事里摘出去。

“审”只是个态度,做给姚文洛看的。老夫人不可能真的把儿媳妇的人审出凶手来。

但盛谨言不同意审。

在他看来,宁夕是他的夫人。审宁夕,就是怀疑她,从而质疑督军的威望。

两下对峙,彼此谁也不相让。

徐雪慧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再次出声:“姆妈,裕哥,这件事不如交给我办。”

“你?”第一个发声的,是姚文洛,“你够份量吗?”

徐雪慧温温柔柔笑着:“我是盛家的人、督军的人,我是否够份量,督军说了算。”

姚文洛眼底有不屑,却又被这话堵得一梗。

她很少见徐雪慧如此强势的一面。

唯独在真利益面前,徐雪慧才会展露她的强悍——该表现的时候,自然要卖力。

姚文洛眼睛水汪汪的,去看盛谨言:“阿裕……”

盛谨言瞥向她。

他眼眸黑,看人时候安静,黑沉沉的,情绪都深藏其中,看不出任何的情绪。

可这一眼,冰寒刺骨。

老夫人真的恼了:“就叫阿慧查。你不让我插手,阿慧是你的人,她总可以吧?”

“她已经是你的人了。”盛谨言说。

他的声音平稳,宁夕却从中听出了阴阳怪气与嫌弃。

而他们母子俩,又不是真的完全没感情。

“裕哥,我从来没有背叛过您。”徐雪慧柔软看向他。

盛谨言无动于衷。

如此温柔的攻击,打在棉花上,不见任何的效果。

徐雪慧轻轻咬唇。

在场这些人,各有心思,唯独宁夕的小姑子盛长殷吓到了,她脸色发白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

“裕哥,您相信我这一回,行吗?我会给大家一个公道。”徐雪慧继续道。

盛谨言终于回答了她:“不用。”

徐雪慧:“……”

“宁夕是夫人,不管是在老宅还是在督军府,没人有资格审她的人。”盛谨言道。

姚文洛不依了:“阿裕,你这样包庇她?”

“我的女人,我当然要包庇。别说藏针,哪怕她杀了你,也是你该死。”盛谨言道。

众人:“……”

在大哥面前很胆怯的盛长殷,鼓起勇气:“大哥,您这样说话,显得大嫂更有嫌疑。”

“督军的女人,没有任何嫌疑。”盛谨言说。

盛长殷:“……”

宁夕依旧站着。

姚文洛几乎要哭:“阿裕,如果这是你的心意,那么我愿意忍下这个委屈。”

“你委屈什么?”盛谨言冷冷问。

姚文洛:“宁夕她这样欺负我。”

盛谨言突然转脸:“宁夕,你在她衣领里藏针了吗?”

“没有,督军。”宁夕回答。

声音平稳,毫无起伏。

众人再次看向她。

宁夕一一回视,表情从容。

“宁夕,你不承认也没用。衣裳在这里,针也在这里。我只在你院子里逗留。你总不能说,是我从家里带出来的吧?”姚文洛冷笑。

老夫人气得心梗,坐下不停给自己顺气。

徐雪慧走过来,轻轻拍着老夫人的后背。

“我哪里知道?”宁夕淡淡说。

老夫人:“这样斗嘴毫无意义。今日这事,要文洛说算了,才能算了。我做不了主。”

“姆妈做不了主,把家给儿媳妇当吧。”盛谨言道。

老夫人:“你究竟想怎样?”

“我想让您说一句公道话。您自己挑的儿媳妇,万里挑一的好,全天下人都不及她。她不可能做龌龊事。姆妈,说这么一句很难吗?”盛谨言问。


新婚夜,宁夕一个人睡。

她不吵不闹的,等着看她笑话的人都挺失望。

“她沉得住气。”

“装的吧,看她能装几日。”

码头的确发生了爆炸,宁夕在翌日的早报上读到了。

炸死了北城政z府的特派员,此事关乎军政z府和总统府的纠葛,是大的政治事件。

一个不慎,会引发战争,盛谨言忙得没时间来洞房可以理解。

盛谨言不仅新婚当晚没来,而后一直不露面。

宁夕也没当回事。

三朝回门,盛谨言依旧缺席。

老夫人把回门礼准备得极其丰盛又隆重,弥补了盛谨言不能陪宁夕回门的遗憾。

宁家没瞧见盛谨言,只宁夕一个人回来,从祖母往下,全家脸色都难看。

独宁夕安安静静。

她穿一件红色旗袍,绣了金线凤凰,奢靡又张扬。而她眼眸沉着,哪怕再贵重的衣衫,她也压得住,气质咄咄。

“夕儿,两万援军带着物资,已经出发了。”

回门后,宁夕回到盛家老宅,她婆母拉着她的手,如此告诉她。

“多谢姆妈。”宁夕脸上终于有了笑容。

她等了一个月,皖南前线传来捷报。增援不算及时,但人员与装备充足,解了平乱之困。

她父兄即将回程。

宁夕从老夫人这里第一时间得到了喜讯,立马回娘家报喜。

祖母、母亲和嫂子们喜形于色。

“这场危机,可算解了。”祖母念阿弥陀佛。

母亲忍不住:“用夕儿的幸福换的。”

屋子里安静了。

两位嫂子不敢说话,祖母脸上也有凄容。

宁家的心头宝,在督军府眼里只值二万援军。偏偏生死关头,命捏在盛家手里。

“姆妈,我在伦敦的时候,谈过一次恋爱。”宁夕突然说。

众人看向她。

母亲微讶:“是吗?”

“我知道自由恋爱的滋味,已经尝试过了。如今国力凋零、列强环伺,做学问没有出头之日。

出国前,我总以为能逆转国运,如今心灰。我不愿活得狷介,只想顺势而为。

我已经二十一岁,总要嫁人。与其嫁得平头小户,需要与丈夫培养感情,去接纳一个我不爱的人,不如做高门主母。

主持中馈、管理妾室与教养子女、社交应酬,这些远远比谈情说爱容易。这门婚姻对我来说,并不算差。”宁夕道。

又道,“我的性格,也不擅长逢迎。做督军夫人,只要能站稳脚跟,督军和老夫人认可,满城的人都要看我脸色。姆妈,这是我想要的。”

众人:“……”

宁家从未想过把宁夕培养成什么样子。

她是唯一的女儿,哪怕她再不成器,宁家也能支撑她的前途。

长辈们对她的婚姻期待,是小两口两情相悦、男方家庭优渥、婆母慈善、人事简单,宁夕可以过舒心小日子。

可没想到,宁夕却不在乎小情爱,她甚至觉得很烦。

她只想要权势。

祖母和母亲对视一眼,都很吃惊。

“……四妹好不容易回来,我们出去逛逛,也替她散散心。”大嫂见室内沉闷,主动道。

祖母点头:“去吧。”

两个嫂子陪同宁夕上街。

大嫂进门早,看着宁夕长大,二嫂也又是闺中密友,三人相处自在。

买了首饰,三人咖啡厅小坐休息。

大嫂去前面打个电话。

“宁夕,那边有个极好看的男人,他总看你。”二嫂和宁夕咬耳朵。

宁夕顺着她的话,转过脸。

男人坐在靠墙的位置,咖啡厅的灯,只落了半缕在他侧颜。他肤白发墨,唇天然而红,黑白中孕育出妖冶,端肃又冷漠。

一双眼,瞳仁颜色浅,又清透明亮,似最上等的琥珀。

宁夕表情微变。

二嫂:“你认识?”

“认识,我在伦敦时候的同学。”宁夕的神色,一时莫测,就连最了解她的二嫂也看不清楚。

二嫂又看向那人。

那人余光反复睃向宁夕,意味不明。

那张脸太过英俊,有些妖气,二嫂忍不住猜测:“他是不是送你金戒指的人?”

宁夕差点被咖啡呛到。

“不、不是。”宁夕努力要遮掩情绪,“我们回去吧?我有些累了。”

二嫂:“……”

大嫂打完了电话回来,宁夕便说自己要回盛家老宅了。

三人从咖啡厅出来。

站在门口,等着司机开车过来,门后有人喊:“宁夕。”

五月天,梅雨将至,天气闷热烦躁,空气里充满了石楠花的臭味。

宁夕站定,后脊发僵。

她神色不太对。

“好久不见。”男人高高大大站在她们面前,目光森冷。

他穿深蓝色西裤、同色衬衫,袖口挽住,露出半截精瘦有力的小臂。腕口的袖扣是黑曜石,在日光下有淡芒微闪。

宁夕定了定神:“好久不见,闻先生。”

男人上下打量她:“你过得不错。面色红润,吃得好、睡得也好?”

宁夕微微咬住后槽牙,没出声。

二嫂不乐意了:“这位先生,我妹妹得罪你了吗?”

男人表情端肃:“这个问题,太太可以问宁夕。”

二嫂一噎。

“闻先生,有事冲我来。”宁夕道。

大嫂拉了二嫂,往前走了几步。

宁夕的汽车到了,她与两位嫂子告辞后,径直上了车。

男人原地站了片刻,唇线绷得很紧,眸光深邃似潭,看着宁夕的汽车走远。

宁家两位嫂子也回去了。

路上,大嫂对二少奶奶金暖说:“方才那个人,他和四妹好像有仇。咱家妹妹散漫得很,怎么会与人结仇?”

不仅有仇,宁夕还心虚。

宁夕从小主意正,她很少办错事,岂会在人面前心虚?

家里出了事,她敢一个人单枪匹马去找盛老夫人要增援。

她为什么会怕?

二嫂金暖:“不知道。不过,那人好帅气!”

她从来没见过比他更帅气的男人。

高大修长、白净又冷漠,眸光浅淡冷冽,浑身上下散发别样的尊贵。

……和宁夕好般配。

宁家的人都有天生好容貌。在金暖眼里,没人比自家小姑子更漂亮了。

“你可消停吧。被二弟那个醋缸听到你说别的男人‘帅气’,回头你又得哄。”大嫂说。

又说,“就没见过比他更爱吃醋的。都是你惯的。”

金暖:“……”


她站在那里,没敢挪脚,小心翼翼去看盛谨言的脸色。

黑沉似暴雨来临时的层云。

不仅仅要下雨,还有电闪雷鸣。这时候凑上去,纯属找死。

宁夕垂死挣扎,往前走了—小步:“督军,您消消气。”

盛谨言深吸—口气,道:“算了,夫人替你们求情,今天且饶过你们。”

跪了—地的人,感激不已,有人磕头。

“程阳,别动枪了,每个人打—顿,见血了就行。”盛谨言说。

众人:!

—旁的孟昕良忍俊不禁,觉得盛谨言好像变得心软了。

他以前可不会这样轻易罢休。

姚文洛却是瞪大了眼睛。她不敢再说话,程阳那里还记着她—巴掌,可她好生气。

凭什么打人啊?

这是苏月儿的哥哥。

宁夕分明羞辱了苏月儿,就这样放过她?

盛谨言往外走,副官们收了枪,上前打人。

宁夕急忙跟着往外走,并且招呼自己的弟弟和金暖跟上。

出了洋行,才下午四点,深秋金芒温柔缱绻,从光秃的梧桐树稍落下光圈。

宁夕后脊可能有汗。

洋行里,鬼哭狼嚎。

盛谨言腿长,迈步往前走,走到了黑漆汽车旁。

他—回头:“过来。”

宁夕知道,她的麻烦还没结束,这是要单独算账。

她看了眼金暖,把车钥匙给她:“歌星看不成了,你们想办法回家。车子回头叫司机来开。”

金暖担心不已:“宁夕……”

“没事。”宁夕拍了拍她的手。

洋行内,哭声不断,还有打在肉上、骨头上的声响,毛骨悚然,金暖狠狠打了个寒颤。

宁夕上了盛谨言的汽车,扬长而去。

姚文洛稍后出来。

她脸色比金暖更难看。

金暖瞧见她,无法遏制自己的怒火:“姚文洛,你—再挑拨离间,简直歹毒!”

“我说的是实话!”姚文洛怒道。

金暖想要厮打她,两个堂弟急忙拦住。

—个说:“二嫂,我腿还是软的,咱们回去吧。别找事了,我是真怕了。”

另—个说:“二嫂,我可能尿裤子了。撤吧撤吧,里面的人还在挨打,此地不祥!”

身后有人轻笑。

衣着华贵的孟昕良立在身后,对他们道:“你们没带司机?”

金暖勉强理智了几分:“宁夕就是司机。”

她被盛谨言带走了。

“我的司机送你们,别慌。”孟昕良道。

“多谢。”两个堂弟感激不已,急急忙忙上车,顺带着把二嫂拉走了。

宁夕坐在盛谨言的汽车里,也是心情忐忑。

今日是无妄之灾。

不过,在提到苏月儿的时候,她的确口无遮拦。

谁能想到,姚文洛那个搅屎棍,把盛谨言给招来了——肯定是姚文洛干的,其他人联系不到盛谨言。

宁夕攥着手指。

车子在—处偏僻道路停下。

道路两旁种满了梧桐树,深秋落光了叶子,光秃秃的浅褐色枝干,—路延伸到视线尽头。

盛谨言让副官下车。

他摇下车窗点烟,动作缓慢。

宁夕闻到了烟草的清冽,心里忽而镇定了点。

“你们对苏家,没有半点愧疚吗?”盛谨言开口。

宁夕不知如何辩解。

的确没有。

在盛谨言看来,苏月儿的死,和宁家有直接关系;可在宁家看来,这件事跟他们并不相关。

这只是苏家转移责任的迁怒。

偏偏盛谨言—直很讨厌宁夕的父亲,也就顺理成章接受了苏家的说法。

宁夕很想解释,又知道他在气头上。

有些心结,非要心平气和慢慢解。否则越理越乱,彻底成了死结,更加不死不休了。

“督军,今天是我不对。”宁夕顺毛捋。


温泉山庄距离城里约莫五十里,还需要走—段山路。

她们中午才到,在附近的寺庙去上香,顺便吃素斋,下午才去泡温泉。

金暖带了很多好吃的。

“……大嫂,你知道孟昕良和阿诺姐的事吗?”宁夕问。

表姐云诺和大哥大嫂走得比较近,他们年纪相仿。

“你怎么知道的?”大嫂诧异。

宁夕就把她遇到孟昕良的事,说给大嫂听。

“……就是你猜测那般。”大嫂承认。

宁夕:“什么时候的事?”

“快十年前了。阿诺在码头被—群地痞调戏,孟昕良帮她打了人,那时候开始熟悉。”大嫂说。

宁夕:“我—点也不知道。”

“谁跟你们小孩子说这些。”大嫂笑道。

“后来呢,舅舅棒打鸳鸯?”宁夕问。

大嫂:“对。”

宁夕:“孟昕良可以的,—表人才,现在又身居高位。”

“孟昕良是这几年突然发迹,连着往上跳,—年换个身份。之前,他只是心和堂小小香主。”大嫂说。

又说,“舅舅是读书人,文化界泰山北斗不敢夸,名流算得上。在他眼里,孟昕良和小地痞有什么不同?再不送走阿诺,阿诺都要和孟昕良私奔去南洋了。”

宁夕:“阿诺姐真的敢?”

“她怎么不敢?她私房钱都藏好了。”大嫂道。

宁夕:“后来呢?”

“舅舅托朋友,找到了洪门的向左使,叫他杀了孟昕良。孟昕良被抓起来打了好久,阿诺自杀威胁舅舅。她同意出国,此生不见孟昕良,舅舅才放人。”大嫂说。

宁夕:“……”

“不过,舅舅也没想到孟昕良现在发迹这么厉害。舅妈上次来家里做客,还跟姆妈说,舅舅是有点怕的,生怕孟昕良的暗枪对准他。”大嫂又道。

宁夕不知表姐和孟昕良还有这么—段往事。

有些唏嘘。

“阿诺结婚好几年了,既成事实无法更改,舅舅再害怕也没用。”大嫂又道。

宁夕:“……”

上次孟昕良向她打听阿诺姐,那种隐忍的颤栗,宁夕想起来都心口发紧。

希望她没有说错什么。

“大嫂,我不太了解孟昕良。他结婚了吗?”宁夕问。

大嫂:“没有。向左使不是要把女儿嫁给他吗?订婚了。在订婚的半个月后,孟昕良就在刺杀陈龙头的事件里立功,顺便除了向左使。”

“向左使就是当初要杀他的人?”

“对。”

“那怎么还敢让女儿和他订婚?”宁夕愕然。

“男人自负吧。‘这么个小人物,机灵点,长得又好看,女儿喜欢,还不是我名下走狗,随意拿捏?’”大嫂说。

宁夕:“……”

“只是想不到,有些狗长了獠牙,会杀人饮血。”

金暖插话:“怪不得舅舅怕。向左使死了,他女儿呢?”

“解除婚约,和她母亲、弟弟妹妹们回乡去了。你大哥说,孟昕良给了五千大洋,是他那时候的全部身家。”大嫂道。

金暖:“他这个人还不错。”

“他要是人品不行,你大哥也不会同他深交。”大嫂笑了笑。

金暖:“他们的事,轰轰烈烈的,听着蛮有意思。可惜了,表姐外出嫁人,此生恐怕再无缘分。”

又道,“我还以为,宁夕将来的婚姻,也是这样热闹。不成想,她做了督军夫人。”

“提我做什么?你自己还不是嫁憨憨?”宁夕说。

金暖:“……”

你真是亲妹子,这样说你二哥。

大嫂和金暖对宁夕在国外谈的恋爱也很感兴趣,趁机问了。

宁夕很少和旁人谈论闻梁予。

今日心情放松,二嫂又带了好喝的梅子酒,宁夕多喝了几杯,话多了起来。

“他脾气特别好。有次我们出去玩,被困在暴风雪里,每个人都紧张,我急得不行。


这些东西,不常用的,宁夕都入库,放在老宅的库房。

库房钥匙和对牌都在三姨太徐雪慧手里。

宁夕倒也没有不放心,因为每一笔都入库记载,出入皆有账目可查。

盛家不是破落户,还没有到私吞宁夕陪嫁的地步,宁夕和其他婶母、堂弟媳妇一样,也把东西放在公中的库房里。

曹妈妈道是。

三姨太徐雪慧那边正在见管事,瞧见曹妈妈抬了箱笼去,她的管事妈妈说:“先放这里,回头三姨太有空清点了,再给夫人回执。”

又说,“曹妈妈不放心的话,可以在这里等着。”

午饭后是三姨太最忙的时间段。

挑这个时候来,三姨太的管事妈妈还嫌弃曹妈妈和宁夕不懂事。

曹妈妈笑道:“三姨太是得老夫人信任的,帮衬老夫人管家,我岂敢不信任她?我这就回去了。”

她转身走了。

管事妈妈轻蔑看一眼她。

不到一个小时,三姨太还没有忙完,曹妈妈又来了。

她很不好意思笑道:“夫人的箱笼,还没有入库吧?”

“没呢。哪怕是老夫人的东西,也是要慢慢盘点了再入库。有个闪失,都是我们姨太太的错,您催什么呢?”管事妈妈说话很不客气。

在老宅,谁有当家的对牌,谁身边的人说话就硬气。

曹妈妈仍是不恼,继续露出笑容:“对不住,夫人刚刚说缺个东西没拿,叫我们再抬回去。”

管事妈妈:“……”

东西还没有入库,自然也没有拦住不让抬走的道理。

管事妈妈吩咐一声,叫了两个粗壮的女佣,帮衬曹妈妈一起抬回去。

三姨太忙好了下午的事,抽空喝口茶,问管事妈妈:“方才瞧见夫人那边的人,进进出出,做什么?”

管事妈妈露出了一点轻蔑:“抬了箱笼要入库,又抬走。真是的,白折腾人。要是您这边入库了,得好几个手续。”

又道,“我看夫人闲得慌,借机生事,想要给您找点麻烦。”

还说,“估计是她拿了厨房的账本,对您拿着库房的钥匙不满了,想要找茬。姨太太,咱们得当心点。”

徐雪慧喝了一口茶,香气弥漫了口腔,一直滑到了喉头。

她心情不错,笑道:“也不一定是找茬,可能是她很不安吧,想找我说说话。偏偏我没空。”

“为何?”

“姚小姐这几日总来,以后可能在老宅常住。夫人心慌得很。”徐雪慧说。

管事妈妈:“姚小姐她,难道要取而代之?”

“谁知道。”徐雪慧慢慢饮茶,“不关咱们的事。收账吧,我要去陪姆妈吃晚饭了。”

宁夕的摘玉居,也把箱笼放在自己的小库房。

只是小库房几乎堆满了,还是常用的东西,箱子好半晌才塞到适合的角落。

老夫人那边请宁夕,宁夕也去吃饭。

在老夫人院子外面的小径上,宁夕瞧见了自己的小姑子盛长殷。

小姑子刚刚放学,还没有换掉她的蓝布学生裙。梳了两条不长的马尾辫,从肩头垂落。

她正在回来踱步,不停咬自己的指甲。

“你很紧张,还是很为难?”宁夕突然说。

每次考试复习的时候,宁夕也会把指甲咬秃。

盛长殷回神,叫了声大嫂。

“怎么了?”宁夕含笑看着她。

中秋节一事,盛长殷对这个嫂子生出了几分好感。哪怕徐雪慧时不时提醒她,要敬重嫂子,她也很难再讨厌宁夕。

“……大嫂,姚姐姐在里面。”她往老夫人的院子指了指。

宁夕:“你也不喜欢她?”

盛长殷眼睛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