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险小说 女频言情 我被我姐亲手送进夜总会王奎王大力全文小说
我被我姐亲手送进夜总会王奎王大力全文小说 连载
继续阅读
作品简介 目录 章节试读

本书作者

打错了

    男女主角分别是王奎王大力的女频言情小说《我被我姐亲手送进夜总会王奎王大力全文小说》,由网络作家“打错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在东莞做什么呢?”王大力还是问了,两人第一次接触,总得找些话说。不问问题,话题又怎么展开呢?“不做什么。”女孩的回答看似敷衍,却很认真,一双灵动的大眼睛,直直的盯着他。“不做什么?”王大力从女孩的眼里看到了真诚,但这样的回答让他难以理解。人总要工作的吧?不工作拿什么养活自己?女孩看出了王大力的心思,“我家就是东莞的,我暂时还不想工作,你明白吗?”王大力咧嘴一笑,“明白,明白!”唉,人总是爱用习惯性思维去想事情。大多数人去东莞、深圳这种地方,是为了打工,说的豪气一点,叫闯荡。人家可是东莞本地人,家里可能有矿有公司,别说暂时不用工作,就是一辈子不工作,照样活的逍遥自在。女孩很聪明,在王大力尴尬的一笑中,又看出了他的心思。随即她问道:...

章节试读


“你在东莞做什么呢?”

王大力还是问了,两人第一次接触,总得找些话说。

不问问题,话题又怎么展开呢?

“不做什么。”

女孩的回答看似敷衍,却很认真,一双灵动的大眼睛,直直的盯着他。

“不做什么?”

王大力从女孩的眼里看到了真诚,但这样的回答让他难以理解。

人总要工作的吧?不工作拿什么养活自己?

女孩看出了王大力的心思,“我家就是东莞的,我暂时还不想工作,你明白吗?”

王大力咧嘴一笑,“明白,明白!”

唉,人总是爱用习惯性思维去想事情。

大多数人去东莞、深圳这种地方,是为了打工,说的豪气一点,叫闯荡。

人家可是东莞本地人,家里可能有矿有公司,别说暂时不用工作,就是一辈子不工作,照样活的逍遥自在。

女孩很聪明,在王大力尴尬的一笑中,又看出了他的心思。

随即她问道:“你呢?你去东莞干什么?”

“我?我当然是打工啦!”

王大力自嘲似的一笑,他想再补充一句“顺便找找自己的亲生父母”,但又觉得没必要。

跟一个连朋友都还算不上的人说这个,太没城府了吧?

“打工?你第一次来这边,有熟人吗?”女孩关切的问道。

“有,我姐在这边呢。”

王大力又是一笑,他人长的不错,加上那有点憨憨的笑容,把女孩也带笑了,“有熟人就好。”

听女孩这么说,王大力有些后悔了,应该跟她说自己没熟人才好。

这样的话,就可以借故让她给自己找找工作什么的,反正她是本地人,就算不能给自己找工作,当个免费导游也行啊。

看来自己在泡妞方面,确实欠缺经验。

女孩已经感觉到王大力是个不健谈的人了。

不过,也正是因为这样,她才觉得他这个人挺实诚。

作为一个漂亮女孩,主动跟自己搭讪的、口若悬河的男孩她见得多了,倒是王大力这样的不多见。

“你叫什么?”女孩主动问道。

王大力心中一喜,“王大力!大王的王,很有力气的那个大力!”

他边说边举起一只手,握紧拳头做了一个很有劲的样子,因为穿的是短袖,手臂上结实的肌肉显露的很明显。

女孩被逗乐了,用手背掩口一笑,正要说什么,她的手机响了起来。

女孩手机是当下最时尚的诺基亚N95,她接听了电话,说的话王大力一句都没听懂,就是香港片里的那种粤语。

见女孩挂了电话,王大力趁机问道:“你电话号码多少?”

女孩有些俏皮的扬起眉毛和嘴角,样子很可爱,但似乎不太愿意告诉王大力。

就在王大力有些懊丧的时候,女孩握着手机说道:“你的号码多少?我打给你。”

王大力惊喜,忙不迭报出了自己的手机号码,担心女孩输入错误,又重复着说了一遍。

女孩在手机上麻利的摁了一通,然后抬头看着王大力,“好了,不早了,咱们睡觉吧!”

这话让王大力的心里一暖,坏笑起来。

女孩也意识到自己的话里充满了暧昧,赶紧捂嘴笑了一下。

两人都上了铺位躺下,王大力心里美滋滋的。

有了联系方式就好办,以后大家都在东莞,慢慢的就能成为朋友,然后......

王大力一边美美的想着,一边从裤兜里掏出手机。

结果却让他失望了,手机里根本没有他期望的未接来电。

也就是说,女孩根本没有拨通他的电话号码。

这一刻,他感觉自己被女孩耍了,人家不过是用这种方式拒绝自己而已。

女孩是东莞本地人,那样子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女儿,怎么会看得上自己一个从外地来的打工仔?

几个菜啊?醉成这样。

收拾了一下情绪后,王大力也没想太多,闭上眼睛慢慢睡着了。

等他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整个车厢里亮堂起来,车外的阳光很是灿烂。

唯一不变的,是火车轮子冲击铁轨的声响,依然咔嗒咔嗒的响个不停。

王大力歪头看了一下,下铺的女孩也醒了,手里握着手机,好像在发短信跟别人聊天,很开心的样子。

因为昨晚被她耍了,王大力心里有些不痛快,瞥了她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各位旅客,前方到站是东莞站,有在东莞下车的旅客,请提前收拾好自己的行李物品......”

王大力看了一下时间,七点二十五分,距离下车时间还有五分钟,心想这火车还真准时。

在东莞下车的人比较多,车一停稳,人们就往车门拥去,一个个大包小包的拎着。

女孩走在王大力的前面,她的行李只有一个双肩包,而且身上的穿戴也挺高级,跟一群朴实的农民工完全不一样。

走出火车站后,女孩回头对着他嫣然一笑,做了一个“拜拜”的手势。

王大力虽然心里有些不愉快,但还是礼貌的笑着跟女孩挥了挥手。

看着女孩坐进出租车离开后,王大力拨打了姐姐王芹的电话。

二十来分钟后,一辆白色的宝马车来到王大力面前。

开车的是个二十七八岁的男人,歪头问道:“你是大力吗?”

王大力感到很意外,姐姐说叫他等一会儿,她会叫人来接他。

他以为姐姐要上班或者有事走不开,就叫一个朋友来接自己。

没想到来的不但是个男的,还开着这么好的车来。

关于宝马车,王大力也只是在省城里见过。

他知道宝马有很多种,眼前的这辆属于哪一种他并不清楚,但一看就知道是辆好车。

“是,我是王大力。”

“芹姐叫我来接你,上车吧!”

王大力也没多想,拉开车门坐进副驾位置。

男人递了一支烟给王大力,自己也点上一支,启动汽车往前开去。

“我姐很忙吗?”

“哦,她在睡觉呢。”

“在.....睡觉?”王大力纳闷起来,“她不上班的吗?”

男人扭头看了他一眼,“兄弟,你不知道我们芹姐是干什么的吗?”


跟秋国荣不同,自从在唯艺公司里见到大力,秋唯就没有把他当做下人、马仔,对他说话总是客气中带着一种亲密感,好像他们早已经是好朋友。

对于秋唯发短信被大力忽略的事,大力解释说,当时自己有事要忙,过后就把这事给忘了。

秋唯当时就给了他一个白眼,说看来我留给你的印象不够深刻。

大力笑了,说你错了,不是不深刻,是太深刻了,深刻得我都不敢往那方面去想。

大力又问,你当时咋不打通我的电话呢?只存了我的号码,我还以为你根本不想跟我联系。

秋唯娇羞着说,当时人家没想好嘛,女孩子肯定是要矜持一点的啦。

看着秋唯微微泛红的脸,王大力明显的感觉到秋唯和阿玲的不同,两人虽然长得一模一样,性情和作风却是云泥之别。

两人走进一间宽大豪华的包间,里面灯红酒绿,好几个朋友已经到了,桌面上已经摆上了一个又大又精致的生日蛋糕。

一对男女正在对着墙上宽大的液晶显示屏,手握话筒演唱张学友和高慧君的《你最珍贵》,唱得很深情,深情得都有点夸张了。

见今天的主角来了,大家欢呼着起身欢迎,一个个都挺开心,秋唯也很开心的跟大家打招呼。

这两天,王大力已经养成了职业习惯,每一个跟自己雇主接触的人,他都要观察对方是个什么人,是否会威胁到雇主的安全。

这种观察包括对方的长相气质、衣着打扮、行为做派等,根据这些可以初步判断对方是不是具有攻击性。

他虽然没有经过专业的保镖培训,但有些东西不用教也不用别人提醒,他自然知道。

他发现,秋唯的这些男男女女的朋友,跟方志和那样的人渣不一样。

看得出来,这些人同样都是有钱人家的公子哥和大小姐,但没有方志和那么嚣张跋扈,甚至有些还比较腼腆内向。

看来,善恶跟贫富其实也没多大关系,穷有恶人,富有善者。

见秋唯带来一个高大帅气的男人,大家有些意外,生日派对上带在身边的男人,关系肯定不一般。

“唯唯,给我们介绍一下呗!”

秋唯嫣然一笑,并没有说王大力是自己的保镖,也没有说是自己老爸的保镖。

而是说大力是自己的朋友兼同事,大家在一个公司上班。

大家就开玩笑说是准男朋友吧,秋唯赶紧说没有啦,真的只是普通朋友而已,脸却已经红了。

这边正开玩笑,那边一对像是情侣的两个人已经唱完了《你最珍贵》,在大家的掌声中大大咧咧的走了过来。

这对男女跟这几个朋友不一样,明显外向得多,甚至有点嚣张了,跟方志和那样的公子哥有点像。

他们年纪也跟秋唯和大力差不多。

男的穿着蓝色深裆牛仔裤,膝盖上有个很明显的破洞,屁股上的图案也很夸张,上身一件白色的短袖T恤,款式也很嘻哈,爆炸头,不过没染色。

不过小伙子长的挺帅的,也很精神,就是有那么一股子痞气,让人没有安全感。

女孩也长得很漂亮,不是一般的漂亮,跟秋唯属于同一级别的美女,只是风格不同,秋唯属于庄重清雅型,而她一看就属于热辣型。

热辣的不光是她的身材,还有她的气质和举止,一张漂亮的脸蛋上,总是显露出夸张的表情,笑要笑的彻底,哭要哭得痛快,愁要愁得五官都拧在一起那种。


“这个就是阿玲,这个是梅姐!”

秋国荣没去管哪个是梅姐,只顾盯着照片上的阿玲看。

因为是集体照,阿玲又站在最后—排,所以不是很清晰。

但秋国荣已经动容了,他确定那个穿着紫红晚装、浓妆艳抹的女孩就是自己二十年前走失的女儿。

因为她跟秋唯太像了,简直就是同—个人!

秋国荣颤抖着手把照片递给王芹,当王芹伸手来接的时候,他又改变了主意,“照片给我吧。”

随后,他落寞的站起身来,带着王大力离开了金色年华。

回到秋家别墅后,两人又在—楼客厅坐下。

秋国荣把那张照片从衣兜里取出来,盯着看了半天后,突然老泪纵横,啜泣起来。

王大力很好奇到底是怎么回事,当年阿玲是怎么离开秋家的,是走失了还是别的原因。

但看到秋国荣那痛苦的样子,他还是没问出来。

再说自己就是个给人当保镖的,说白了就是人家的马仔,问那么多干嘛。

他不由得又想起了自己的身世,自己的亲生父母在哪里?那个手背上有黑痣的女人在哪里?

秋国荣缓和了—下情绪后,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听语气,王大力知道对方肯定是秋国荣的老婆。

“阿兰,还没睡吗?”

“......”

“跟你说个很重要的事,唯唯的姐姐,她就在东莞!就在我们金色年华!”

“......”

“是的,我请了—个保镖,是他说的,他先前在金色年华看场子。真是没想到啊......莹莹居然是个小姐!”

王大力明白了,阿玲以前的名字叫莹莹。

莹莹,唯唯,—对双胞胎姐妹。

秋莹,秋唯。

接下来,秋国荣跟电话那头的人说了整件事的经过。

电话那头的人也讲了很多话,应该也很激动。

半晌之后秋国荣才说:“阿兰,你别着急,我已经安排人去找了,—定要把莹莹找到!”

“......”

“好,那你明天回来吧,反正在那边也没什么事。”

挂了电话,秋国荣点上—支烟,沉闷的抽着。

这时候,楼梯上有人慢慢下楼,王大力和秋国荣同时抬头,只见秋唯从楼梯上走下来了,步子轻慢。

秋国荣立即换了—张还算和蔼的脸,“唯唯,还没睡呢。”

秋唯没有回答他,慢慢走到沙发旁边,“我都听见了......爸,原来我有个姐姐?”

原来,秋唯在楼上看到老爸和大力大晚上的还要出去,而且走得很急,她心里就纳闷。

听到他们回来之后,她就从房间里出来,走到楼梯口时,就听见了他们的对话,于是伫立偷听,然后又听到了老爸跟老妈的电话内容。

既然女儿听到了,秋国荣就打算跟她和盘托出。

“唯唯,你坐下,听我跟你说。”

待秋唯坐下之后,秋国荣缓慢的说道:“当年,你妈生的是—对双胞胎,也许是生你们的时候很费劲,后来就没再怀孕了。

“那时候,我们家哪有这样的条件,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我呢......也跟着—些朋友干—些......违法乱纪的事。”

秋国荣看了王大力—眼,想了—下后继续说:“因为生活颠沛流离的,所以,就不小心把你姐姐弄丢了。”

其实,因为王大力在场,也觉得有些不堪回首的往事不想跟女儿说,秋国荣就隐瞒了—些事情的经过,简单的跟女儿说了原委。

“是怎么弄丢了的?在哪儿丟的?”秋唯追问。

“就在东莞,我们家世世代代是东莞人,我们也—直生活在这个地方。都说了,那时候颠沛流离的,所以就把你姐姐弄丢了。”


王大力他们吃了一惊。

阿玲虽然是小姐,可人家是红牌,当众跳脱衣舞这样的事,可不是她这种级别的小姐做的。

阿玲也很为难,娇媚的捶了方志和一下,“和少,你好坏哦,怎么可以嘛?要跳也是跳给你一个人看嘛!”

“不行!”方志和的脸色阴沉着,“必须跳给这儿的每个人看!”

阿玲知道方志和是在羞辱她,但也没办法,只好把求助的目光投向王芹。

没想到王芹根本不想帮她,反而说道:“阿玲,你就跳吧,让大家开心一下!”

王大力沉不住气了,正要上前,被随时盯着他的张华从身后扯住了衣服,并瞪了他一眼。

来之前,王芹跟他说过,好好盯着大力,别让他胡来。

阿玲见王芹不但不帮她说话,还站到方志和那边去了,心里怨恨,但也没办法。

“可是,没有音乐,怎么跳?”她还是想推脱。

“这个好办!”方志和看了一下包间天花板角落的音箱,“服务员,播放音乐,要热辣一点的舞曲!”

“好的。”服务员应声而去。

阿玲见没办法推脱,只好答应,“那好,我跳!”

她站起身来,要往餐桌旁边的空地走去,却被方志和叫住了。

“等等!没让你去那儿跳!”

阿玲不解,“那到哪儿去跳啊?”

方志和指了一下大圆餐桌的中心位置,“到这上面来跳!”

阿玲为难的笑了,“不会吧,和少,那上面怎么可以,那可是吃饭的地方,再说也不安全!”

“吃饭的地方怎么了?我们兄弟今天就是要吃你这个大餐,是不是,兄弟们?”

七八个男人猥琐的笑着答应。

别看这些人跟着方志和混,他们平时哪有机会看红牌小姐跳脱衣舞,玩的都是些残花败柳。

“你说不安全?”方志和抬脚踹了一下大圆餐桌,餐桌纹丝不动。

“很安全嘛,你要是不小心跌落下来,我兄弟们也会接住你的,放心!”

一群男人又是猥琐的哄笑起来。

这时候,魅惑的音乐已经响起,动感十足。

“跳啊,快点!”

“赶紧跳,这音乐真骚,就要配这种音乐!”

“要脱光光哦,不能留一丁点!”

男人们纷纷喊道。

“来吧,老子抱你上去!”方志和一弯腰,把阿玲抱上了餐桌。

阿玲毕竟是风月场所里的人,虽然感到难堪,但也勉强能应付。

她先蹬掉脚上的高登鞋,然后随着音乐的节奏扭动起腰肢,然后就开始剥衣服,一件又一件......

男人们欢呼着,一个个瞪大眼睛,张大嘴巴,口水都流下来了。

就连张华,也看的喉结涌动,两眼发直。

看到大家开心,方志和笑的前仰后合。

王大力的心里充满怒气,他看的出来,阿玲很不愿意,完全出于无奈才这么干的。

但是,阿玲自己都愿意了,他又能说什么呢?

再说,今天是来给人道歉的呀,还是忍着算了。

几分钟过去,曲子结束了,阿玲停止了表演,弯腰捡起落在餐桌边缘的衣服要穿。

“慢着!”方志和喊道。

“还要干嘛?”阿玲看着他问。

“你说呢?”方志和淫笑着站起来,“你把大家挑逗出感觉来了,不能就这么算了吧?”

一群猥琐男人也跟着附和,“是啊,我们早就受不了了!”

“接下来,咱们接着玩游戏。”方志和拿起旁边小方桌上的扑克牌,“我来给兄弟们发牌,谁的点大谁先上,好不好?”

“好!”猥琐男人们通通回应。

“但前提是,你们都排在我后面!”方志和着重说道。

“没问题,和少先来!”

阿玲站在餐桌上,忙不迭穿衣服,“不行不行,不能这样!”

正在发牌的方志和赶紧把牌递给身边的王芹,“王芹,你来发!”

王芹刚接过牌,方志和就跳上餐桌,开始对阿玲动起手来。

他一边动手一边对桌边的猥琐男人们说道:“兄弟们,好好看看我是怎么表演的,等会儿学着我的招式干,哈哈!”

阿玲开始反抗了,被方志和怎么样她都能忍受,要是被七八个男人排队,她是不能接受的。

“救命啊!不能这样!”

王大力已经忍无可忍。

张华却跟他相反,嘴角露出一丝阴笑,看样子巴不得自己也能参与其中。

而王芹,却在继续给男人们发牌,而且态度很积极,像在热情招待自己的亲朋好友。

就在这时候,王大力上前一步,轻轻一跃,就跳上了大圆餐桌。

几乎在同时,他飞起一脚,嘭的一下,把骑在阿玲身上解皮带的方志和踢下餐桌。

这一脚踢在方志和的胸口,他躺在地上痛苦的捂住胸口,嘴角流出血来。

王大力把阿玲的衣服捡起来递给她,叫她穿上。

大家还在发愣,方志和痛苦的欠身喊道:“妈的,你们还愣着干嘛?给老子打!”

一伙猥琐男齐刷刷站了起来,要上桌围攻王大力。

餐桌再大,也不方便施展拳脚,何况阿玲还在上面穿衣服呢。

好在这个包间够大够空旷,王大力一个空翻从餐桌上跳下来,站在餐桌旁边的空地上,摆好架势。

一群猥琐男向他扑去,一个个摩拳擦掌,面目狰狞,巴不得把他撕成碎片。

这么美好的事情被这家伙捣乱,谁的心里会好受?

现在只好把这家伙拿下,再排队享受美女。

阿玲这样的红牌,是他们平时玩不起的,今天要不是有和少在,哪会有这样的好事。

刚才阿玲的那一段脱光光舞蹈已经把他们迷的口鼻流血、一柱擎天,现在和少要把她赏赐给大家,肯定要珍惜这样的好机会。

一群饿狼向王大力扑去,个个挥舞拳脚,打算把他往死里揍。

这些人是方志和今晚特意带来的,比较能打,基本上都是狠人。

昨晚上他已经看出王大力会功夫了,今天既然来会他,自然要带几个能打的。

可是就是这样的一群人,也不是王大力的对手。

不到一分钟,七八个壮汉被他打的东倒西歪,一个个倒在地上哭爹喊娘。

“你们这些废物,赶紧给我打!”方志和大声喊道。

一伙人从地上爬起来,又向王大力扑去。

由于已经尝到了王大力拳脚功夫的厉害,这一次他们的气势弱了很多,加上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伤,哪里还打得过王大力!

又是不到一分钟的对决,包括方志和在内的九个男人,全部被打倒在地上,喊叫不止。

“还要打吗?”王大力喊道。

“不打了,不打了,我们认输,你厉害!”方志和躺在地上说道,一脸的痛苦。

王芹知道王大力闯大祸了,这下可怎么收拾?

她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满眼的绝望。

可是,王大力还不肯罢休,抬手指向方志和,“你,起来!”

“干嘛?”方志和颤抖着双腿爬起来。

“到餐桌上去,给大家跳脱衣服!”王大力指着餐桌,强硬的说道。


秋国荣的座驾是一辆黑色的宾利雅致,价值六百多万。

东莞有钱人多,但能开上宾利雅致的人不多,难怪跟区长也有那么深的交情。

车是由专职司机来开,王大力坐在副驾位置,秋国荣父女两个坐在后排,一路向城郊外的龙湾别墅区开去。

得知王大力要住在自己家后,秋唯挺开心的,时不时的要找话跟他说。

而王大力因为身份问题,也因为秋国荣跟自己打过招呼,叫他不要跟秋唯走的太近,所以对秋唯并不热情,问什么答什么,不多说一句话。

其实,秋唯对自己老爸聘用贴身保镖这事有点不能理解。

这都什么年代了,还要保镖?

她爹不是大官,也算不上顶级富商,要个保镖跟着干嘛?

她哪里知道,她爹在黑道上混了几十年,干了很多见不得光的事,得罪了那么多人,随时都可能会有人要他的脑袋。

秋唯十五岁就去外国读书,记忆中,老爸确实是个混黑道的,那时候经常听到老爸说那些打打杀杀的事,也正是因为这样,父母才把她送到国外上学。

这几年,每次打电话,她都会劝老爸不要再搞那些事了,好好走正道。

对于女儿的劝告,秋国荣是听进心里去了的,他也知道久走黑路要遇鬼,黑道终是不归路。

但要洗脚上岸谈何容易,这么多年来,自己经营的生意,来往的人脉,都跟黄赌毒有关系。

船大了不好掉头,要想改行走正路,必须得有一个过程。

所以,才会有了如今这家文化传媒公司。

汽车离开闹市区后,很快就到了龙湾别墅区,这一带是富人区,有联排别墅也有独栋别墅。

秋家自然是独栋别墅,占地好几百平米,奢华气派自不必说。

汽车进入别墅后,大家下车走进一楼大厅,司机去往楼栋旁边的一套房子,那儿是司机佣人房,秋家的司机、佣人、厨师就住在那里。

王大力是秋国荣的贴身保镖,自然不能跟司机佣人们同住,秋国荣安排他住在别墅的二楼。

二楼有主人房,大小姐秋唯的闺房也在二楼。

王大力的房间自然要小得多,在二楼走廊的尽头。

佣人带王大力去了他的房间,把行李归置一下之后,他来到楼下大厅,秋家父女两个正坐在沙发上聊天。

“大力,来,坐!”秋唯喊道。

王大力走过去,因为有秋国荣在,自然不敢太放肆,只好站着。

“唯唯叫你坐你就坐吧。”秋国荣说。

待王大力坐下之后,秋国荣说:“大力,你虽然是我的保镖,但唯唯有时候出去什么的,你也要跟着她,保证她的安全,知道吗?”

“知道了。”

王大力心想,一边叫我离你女儿远点,一边叫我跟着她做她保镖,什么意思?

说好的给你做保镖,现在又加一个人需要我保护,这不是额外加任务吗?

咋不加钱呢?

“大力,我记得你说过你姐在东莞,你找到她了吗?”秋唯关切的问道。

一说到王芹,秋国荣紧张起来,赶紧跟王大力挤眼睛,示意他不要乱说话。

开玩笑,要是让女儿知道了自己跟保镖的姐姐有一腿,好父亲的形象就坍塌了。

王大力自然会意,他也不想让秋唯知道自己的姐姐是他们家夜总会的经理,而且还是他老爸的不知是小三小四还是小五。

“找到了,她在工厂里打工呢。”

“那你怎么会到我们公司来的?还给我爸当保镖。”

秋国荣抢话道:“公司不是招保安部经理吗?大力就来应聘啦!”

“对,就是这样。”王大力附和道。

秋国荣补充道:“他面试的时候刚好我在,看到他那么能打,就让他代管公司保安部经理,然后给我当保镖。”

秋唯凝眉,“爸,我知道你担心自己的安全,也担心我的安全,但这是太平年代,不会有什么事的。

“还有,你那些夜总会啊、洗浴中心什么的,该转让的就转让算了,远离那些不三不四的人,咱们当务之急是要把唯艺公司做好,这才是一条光明大道!”

被女儿教训几句后的秋国荣有点委屈,“唯唯,这也得慢慢来吧?很多东西没你想的那么简单,再说了,爸爸现在都没管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了,一心经营唯艺公司,你又不是没看到!”

秋唯这才露出了笑容,“确实,你的进步我是看到滴,老爸继续加油!”

随即,秋唯看了一眼王大力,又对他爹说道:“那咱们说好了,你的保镖就是我的保镖,以后我可以随时叫大力跟着我!”

秋国荣有些无奈的说道:“行,我争不过你!”

王大力明白了,原来让自己也成为秋唯保镖的不是秋国荣,是秋唯先提出来的,可能刚才自己在楼上归置物品的时候,秋唯就在跟她爹说这个了。

“家里就你们父女两个吗?”

“不是,”秋唯回答,“还有我妈,她去广州了,到她老闺蜜家去了。”

见王大力不太理解“老闺蜜”这个词,秋唯解释道:“就是我妈交了几十年的朋友,她们关系很好,我就说她们是老闺蜜。”

王大力点头回应,又问:“你没有哥哥或者弟弟吗?”

秋唯摇摇头,似乎明白王大力在想什么,“你一定好奇我为什么会是独生子女吧?

“我妈生了我之后,就再没怀过孕,而我爸爸呢,跟我妈的感情又比较深,没有像别的男人那样在外面搞一堆女人和私生子。”

王大力干笑一下,心说:孩子,你还太年轻啊!

大家又聊了几句,那边佣人就叫吃饭了。

王大力很知趣的往外走,他不属于秋家人,按规矩不能跟他们父女同桌就餐。

司机保姆房那边也安排了吃饭的地方,他觉得自己应该去那儿吃饭比较合适。

可秋唯却叫住了他,“大力,跟我们一起吃吧?”

“不好吧?”

“没关系,别忘了我们还是朋友关系。”

朋友关系?

多好的理由啊,说起来确实也能叫朋友了,两人在火车上认识,现在又遇到一起,不是朋友是什么。

何况还有一层雇佣和同事关系,说是朋友,完全说得上。

但王大力还是犹豫着,一想到秋国荣今天说的那句“离唯唯远点”他心里就有点为难。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秋唯又把王大力的心思猜透了,把目光投向她爸。

秋国荣自然明白女儿的意思,对于女儿要求的事,他几乎都不会反对。

“大力,一起吃吧,就是多副碗筷的事!”秋国荣爽快的说道。

就这样,王大力成了秋家的保镖,跟秋家人同吃同住。

晚上,他躺在床上睡不着。

阿玲在夜总会当小姐的身影和言行举止总是浮现在他的脑海中,包括她骑在自己身上的样子,还有被方志和他们逼着跳脱衣舞的情景。

秋唯的一颦一笑,以及像父亲小棉袄一样的幸福状态也浮现在他的脑海中。

这两个女人怎么会长得这么像?说不是双胞胎都没人会相信。

但实际情况又说明秋家确实只有一个女儿,真是让人费解。

其实,今天跟秋国荣在一起的很多时候,他都想问问他是不是还有一个女儿,毕竟这种事情,作为父母的最清楚。

但他心里还是有顾虑,阿玲要真是秋国荣的女儿,自己跟她女儿发生过关系,哪怕她是个小姐也不太好吧?

还有,让一个这么风光的大老板知道自己的女儿沦落风尘,还在自己的店里卖身,那是多么讽刺的事情啊!

所以,最后他还是没问出来。

既然秋家这边没有线索,那不妨从阿玲那儿打听一下,问问她的身世,或许能够搞清楚是怎么一回事。

于是,王大力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准备打电话给阿玲。


秋唯把头转向一边,金莎吐了一下舌头。

阿强掏出钱包,抽出五十块钱递给女人,女人才满意的走了。

诊所不大,五六十平米,一个门面房。

靠门的地方摆了两张床,一张条桌做诊断桌,一张立柜上密密麻麻的堆放了各种药物,空气中弥漫着药水和香烟混合的味道。

立柜后面拉了一张布帘子,里面应该是张做人流的那种小床。

门面的中部有楼梯上楼,楼上估计是住人的地方。

“靠,服了,这么老的他也要!”金莎在阿强耳边说道。

“你们不知道,这家伙就喜欢年纪大的,而且越大越好!夜场里那些年轻的、如花似玉的,他不喜欢!”

金莎撇了一下嘴,“变态!”

精瘦男人听见了他们的对话,也没往心里去,用手招了一下王大力,“过来!”

王大力走过去,在诊断桌边上坐下。

“把手拿开!”

王大力慢慢把手拿开,一条十厘米左右长的伤口赫然在目,因为长时间的被手捂住,已经不怎么流血了。

但看得出来,伤口很深,一时半会儿处理不好。

“还是去医院吧!”秋唯担心的说道。

精瘦男人一听这话不高兴了,抬眼看向秋唯,“要去医院干嘛来我这儿!”

秋唯只好闭嘴,王大力看了他一眼,感觉这医生怪怪的。

不过人家是医生,只要能把自己的伤口处理好,别的都不重要。

精瘦男人给王大力清洗了伤口,洗得他呲牙咧嘴的。

可是更疼的在后面,精瘦男人洗完伤口后淡淡说道:“没麻药了。”

啊,没麻药了?

那不疼死才怪。

连阿强都看不过去了,责怪道:“石头,你早点说嘛!”

石头抬眼看着阿强,“缝不缝?”

“缝,缝!”王大力说。

金莎东瞧西看,秋唯问她看什么,“我找个木头之类的东西给他咬住,免得叫的跟杀猪似的。”

“放心,不会!”王大力硬气的说道。

缝针的过程是真的疼,但王大力一点都没叫出声来,咬紧牙关坚持着。

秋唯和金莎在旁边看得眉毛都拧在一起了,阿强也咧着嘴,点上一支烟缓解紧张情绪。

或许是王大力的忍劲让精瘦男人佩服了,他的脸色好看了一些,包扎好伤口之后还算温和的说道:“伤口别沾水,感染了很麻烦的。”

阿强给他递上一支烟,也递了一支给王大力叼上,点上火。

“介绍一下吧,这位是我哥们,石医生,我们叫他石头,大家别介意,他这人就这样的,不爱说话,就跟石头一样。”

接下来,阿强又介绍了王大力他们三个给石头认识。

石头还真是个石头,对每个人都只是点了一下头,连笑都懒得笑一下。

既然伤口处理好了,就得赶紧回去,秋唯上前问道:“石医生,多少钱?”

石头不冷不热的说:“一块钱。”

一块钱?秋唯愣住了。

阿强解释道:“他的意思,成本也就是一块钱的事。别给他钱,给了他也不会要!”

大家告别石头上了车,阿强说:“要是去医院的话,人多手续多不说,起码要住院两三天,没必要。

“石头这个人很怪,看病收钱凭心情,有时候见对方不顺眼,直接宰一刀,心情好了,一分钱不要!”

还是阿强开车,往前行驶了一段路之后,大家觉得那伙人应该走了,于是打算倒回停车场去,因为金莎的车还在停车场里。

路上,当王大力说踩了那伙人老大裤裆的事,大家笑的前仰后合。


他把手一挥,“地上的都起来,给老子干死他,把他干趴下今晚炮钱老子全出!”

混子们一听大哥要请客打炮,一个个来了精神,地上的赶紧爬起来,站着的也赶紧围上来,刚被打伤的地方瞬间不痛了。

为首的带头,一窝蜂向王大力扑去,七八双手脚几乎同时攻击他。

但王大力一点都不紧张,只用了两个旋风腿,就把这些家伙踢散开了,被踢中的倒地,没被踢中的赶紧往后退。

这旋风腿实在太厉害,不说被踢中,就凭听到那呼呼的风声,就让人心惊胆战。

两个旋风腿踢散人群之后,王大力准备各个击破。

首先他冲到为首的面前,一拳打在那家伙的脸上,这一拳把人打出几米远,在地上滚了一圈。

就在这时候,后面有两个混子一起偷袭他,他像闪电一样转过身,一跃跳起一米多高,一个剪腿把俩混子向两个方向踢飞出去老远。

就这几个帅招,哪个还敢动手?

可是王大力并没有罢休,上前走到为首的面前。

为首的还躺在地上,惊恐的仰视着一脸鄙夷和坏笑的王大力。

“兄弟,差不多得了!”

“差不多得了?还差得多呢!你不是要请客打炮吗?”

为首的误会了王大力的意思,赶紧点头说:“是的,我不请他们了,请你一个人,管够,三个五个随便你!”

王大力坏笑一下,“谁他妈要你请客!”

话音未落,脚已经踩到为首的裤dang里去了,还用力左右旋转了一下。

“啊!!!!!”

停车场里传出一声惨烈的哀嚎。

混子们都惊呆了,打架就打架,有这么操作的吗?

明显不讲武德啊这是!!

混子们也不是每个人都没血性,平日里,大哥对兄弟们其实也不错,眼下他被弄得断子绝孙了,不能不给他报仇啊!

只见一个长得有点像曾志伟的,迅速跑到一辆金杯面包车旁边,打开车门,抱出一堆武器,哐的一下扔在地上。

这堆武器有七八件,大多是西瓜刀,有两根钢管。

“兄弟们,抄家伙,为大哥报仇!”长得像曾志伟的家伙大喊道。

王大力这一脚惹了众怒,打哪里都可以,不能伤害人家小弟啊,没了小弟,往后的日子还有什么滋味?

这跟死了没什么分别。

除了为首的,所有的混子都抄起了家伙事,怒气冲冲的向王大力冲过来。

七个家伙,每个都手持凶器,而且气势很猛,王大力再厉害,也还是有些惧怕的。

情急之下,他也找不到什么可以当做武器的东西,停车场里除了车还是车,不可能拆个汽车轮子跟这些家伙对打吧?

可是没有武器也得拼啊,这是你死我活的斗争,稍有懈怠可能就会被砍成烂西瓜。

没办法,他只好把西装脱下来,挥舞着跟几个混子的西瓜刀和钢管搏斗。

衣服虽然不是一件好武器,但对于武艺高强的王大力来说,也能勉强使用。

这玩意儿跟皮鞭似的,虽然软,但用得好也是件趁手的武器。

噼噼啪啪中,有几个混子被他的衣服抽在头上、脸上,火辣辣的比挨耳光还难受。

不过衣服毕竟没别的武器好使,起码它不能抵挡对方利刃和钢管的攻击,只能靠身体闪躲来避让。

激烈的打斗中,王大力渐渐处于弱势,而且右边手臂上被砍了一刀,鲜血淋漓。


晚风徐徐,月影绰绰。

一对男女像做贼似的,猫腰走进一人多高的玉米地里,他们的衣服摩挲着玉米叶子,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

“这种地方有啥子好的嘛?我家里又没得人,你怕哪样嘛!”

“你懂个锤子,要啷个才刺激,你看人家电视上,都喜欢在外面搞,又刺激又安全!”

“主要是没得垫的,地上硌人得很......哟,你不要急嘛,找个平点的地方噻......”

月光照着茂密的玉米林子,女人的喘哼声渐渐响起,伴着蛐蛐儿的叫声,回响在玉米林中......

与此同时,王大力正在家里看电视。

说来也巧,电视剧中,一对男女也在车上激烈的拥抱、热吻,接着便是车震,银白色的宝马越野车摇晃着。

女主实在太漂亮,虽然此时看不到她的脸,但脑补的画面足以让王大力心猿意马,下面也有了反应。

他们家原本有四口人,他和他爹妈,还有一个姐姐。

两年前,他妈生病去世,姐姐也去东莞打工了。

现在,家里就只剩爷儿俩,一老一少两个光棍汉。

今天村里二娃结婚,晚间父子两个去吃了酒席。

吃完席后,他和几个朋友去闹了一会儿新房,要回家的时候,到处都没找着他爹。

回到家里,老头子也不在。

王大力没有多想,点上一支烟,打开电视独自一人观看起来。

电视上的车震只有那么几秒钟就换了镜头,索然无味。

“嘁!妈的,好看的时候短,不好看的时候又臭又长!”

王大力正抱怨,房门被敲响,他以为是老爹回来了。

开门一看,门外站着的却是村长,还有一个是村长的侄儿。

他还没问啥子事,村长就着急的说:“大力,走,跟我们捉奸去!”

“捉奸?”

“王奎家婆娘被人带进苞谷林子里去了,王奎打电话叫我去捉拿奸夫淫妇!”

王奎是本村村民,常年在外打工,留一个三十多岁的老婆和两个娃娃在家里。

要说他那个老婆,长的还真是不赖。

虽是农村人,但皮肤白皙,五官精致,身段也不错。

特别是那一对高耸的胸脯和微翘的屁股,肥美多汁,惹的很多男人眼里冒绿光。

就连作为晚辈的王大力,虽然嘴上秦孃秦孃的叫着,但也总会把目光投向那不该看的地方。

而王大力,是村里最威猛的男人——没有之一。

他从小习武,练得一身好武艺,别说这个小小的王家村,就是方圆百里,也没人是他的对手。

所以,每到需要打架闹事的时候,村里人总爱叫上他。

有他在,就没有打不赢的架,没有拿不下的人。

也正因为这样,村长今晚替王奎捉奸,除了叫上自己的侄儿,还前来把他也叫上。

王大力纳闷,“王奎在深圳打工,他咋晓得他婆娘跟人钻苞谷林子呢?”

村长说:“有人看见了打电话给王奎,王奎又跟我打电话噻!大力,赶紧走,去晚了就抓不到了!”

王大力也没多想,把门带上,跟着村长叔侄俩就走。

快步走进那片玉米地之后,王大力傻眼了。

把王奎家婆娘带进玉米地的,居然是他爹王德发!

月光下的玉米地里一片狼藉,十几棵玉米杆子被折断,两人的衣裤铺在地上,旁边还有几个纸巾团子。

他们三人进来得太急,王德发正在慌慌张张穿内裤。

王奎家婆娘未着片缕,埋头蹲在地上,双手严实的捂住脸,秀发散落。

村长的手电筒照在王德发的脸上,使得他的表情更加惊恐。

“德发?是你呀!”

村长很是意外,王德发在村里虽然算不上德高望重,但也不至于干出这样的事来啊。

勾搭人家婆娘,带到玉米地里干事,快五十的人了,也太无耻了吧?

村长原以为是哪个年轻男人,平日里跟王奎家婆娘勾搭,趁着今晚月色正好,就把人带出来搞野战。

毕竟村里馋王奎家婆娘身子的男人不少,但几乎都是二十多到三十多岁的。

完全没想到,居然会是年近五十的王德发。

要不然他也不会把王大力叫上。

儿子把老子捉奸在地,这是多么难堪的事情!

王大力也是一脸惊讶,半张着嘴巴说不出话来。

此情此景,他能说什么呢?

王德发也看见自己的儿子了,惊慌、难堪、羞愧全都写在一张老脸上。

“误会,误会!这是误会!”王德发边穿裤子边狡辩。

都这样了,还误会?

随即,他意识到这样的辩解是无力的废话,讪笑道:“今晚在酒席上喝多了,喝多了!”

平日里,村长跟王德发父子俩关系还不错,比跟王奎的关系好多了。

此时,正是拼关系讲人情的时候。

村长不是包青天,在这种情况下,谁跟他关系好,自然就会护着谁。

他带头转过身,背对王德发和王奎家婆娘。

“赶紧把衣服穿好!”

一分钟后,三个捉奸之人转过身,奸夫淫妇已经穿着妥当。

村长看看王德发,又看看王奎家婆娘,无奈的说道:

“你看你们这干的叫啥子卵事嘛!我想了一下,这事不要传出去,就我们几个人晓得就行了,以后不能再这样干了哈!”

王德发和王奎家婆娘忙不迭点头答应,这无疑是他们最想要的结果。

这时,村长的手机响起,他掏出接了电话:

“喂,王奎啊!......没得事没得事!是你家婆娘一个人进苞谷地里撒尿。

“我跟你说,好好在外头打工,不要疑神疑鬼的,也不要听人家胡说八道......”

回到家里,父子两个相对无言。

但是王德发的脸上明显带着怒气。

王大力明白,他爹要拿他撒气了。

想想也是,五十来岁的人了,还被人捉奸在玉米地里。

而且,自己儿子还参与了捉奸,亲眼目睹了自己的狼狈相。

虽然事情被村长英明的控制在最小范围内,但也丢人啊!

“你龟儿长本事了,居然跟着村长去捉拿你爹!

“你妈去世两年多了,我一直守身如玉,我容易吗?

“老子到了这个年纪,还能快活几年?好不容易开个洋荤,被你们这些狗日的搅和了!”

王德发咬牙切齿,骂了一通后像想起什么似的,抬手指向王大力:

“我问你,给王奎打电话报信的人是不是你?”

王大力苦着脸,一脸无辜的说道:

“咋会可能嘛!我要晓得是你,咋还会跟着村长去?我脑壳子没那么傻哦!”

王德发想想也是,但他心里依然愤愤不平,外加几分难堪。

有了这事,以后爷儿俩相处就尴尬了。

“你跟老子滚!不要待着家里,反正你也不是老子亲生的,从明天起,跟老子滚远点,去东莞找你亲爹亲妈去!”


“她妈妈手背上有颗痣,跟咱们老爸说的差不多,跟黄豆那么大。”

“天哪,这......”王芹吃惊得说不出话来。

缓过神来之后,她说:“难道这又是—个有情人终成兄妹的故事?!太狗血了吧!”

王大力点头,“是挺狗血的,这几天我都为这事烦死了!”

“烦什么呀?”王芹欣喜道,“这是大好事!你虽然失去了自己喜欢的人,但得到的更多呀!成为了秋家大少爷,你要—百个秋唯这样的女孩都行!”

王大力蹙眉看向姐姐,“姐,我怎么觉得你这人太现实,—个人眼里只有钱不好吧?”

王芹摆摆手,“不,不是我现实,是这个人世间它太现实了,我们活在这样的世界里,就必须适应它喜欢它,这样你才会快乐,如果你总是抵触它、愤世嫉俗,那你就会活得很痛苦,记住,这是你姐我来东莞后,总结的人生真理!

“是,你这话也不是完全没道理,可我就是不喜欢周真兰那个女人!当然,她也不喜欢我!”

“周真兰是谁呀?”

“你的情敌,秋唯和阿玲的妈妈!”王大力揶揄道。

王芹开怀—笑,“不存在不存在,姐姐我没有情敌,因为我心里没有情人,哪里来的情敌?”

“你心里只有钱!”

“这有错吗?但我不会像阿玲和梅姐她们那样去作贱自己,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只要是不违法犯罪,就没有问题!”

见王大力不说话,王芹坐到他身边,紧贴着他,还把手搭在他那厚实的肩膀上。

“大力,人不要—根筋,既然情况是这样,你就应该像老秋和那个周真兰说明情况,正式成为秋家大少爷!

“至于你说的不喜欢周真兰,这个很好办,不管怎么说她是你妈,你把她当作财神爷不就行了?

“还有,她不喜欢你,是因为你是外人,说白了就是她们家马仔,这些富太太,基本上都是势利眼,她要是知道你是她儿子,不把你捧上天才怪!”

看到王大力还沉默着,王芹把梦做到自己身上来了:“大力,我跟你说,你要是成了他们家大少爷,你姐很有可能也会大翻身!!”

“你?”王大力看向姐姐,“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王芹眼眸往上滚动,—副畅想未来的样子,说道:

“你想—下,我弟弟成了秋家大少爷,而我呢?我跟老秋是情人关系,到时候我们合作把周真兰斗下去,反正你也不喜欢她是吧?

“就让她去死,最起码让老秋休了她,然后我跟老秋结婚,我来当你妈!”

此时的王大力正在端起茶杯喝茶,听了这话,“噗”的—下,把喝进嘴里的茶水全部喷在王芹的脸上。

茶水顺着她的脸往下流,—直流进两座大山之间的沟壑里。

王芹抹了—下脸,又往下抹,抹得王大力都不好意思看了。

“你干嘛呀!”

“对不起,姐,时间也不早了,你早点休息吧,我回去了!”

王大力站起来要走,王芹扯了—张纸巾边擦胸前的茶水边说:“大力,记住我说的话,不要—根筋,知道不!”

“好了,我想想再说吧,这事你也别跟别人说,知道不?”

“知道,知道!”王芹起身,高高兴兴的送弟弟出门。

王大力正要开门,门被敲响了,开门—看,外面站着的,是张华。

“华哥?”

虽然现在自己是秋国荣身边的人,比张华混得好,但他还是称张华“华哥”,做人不能太现实,人家大自己好几岁,该尊重的还得尊重。

张华没想到王大力会在王芹这儿,有些吃惊,“大力,你不是去找阿玲了吗?”


“啊!你说什么?阿玲是秋总的女儿?不会吧?”梅姐睁大眼睛问。

王芹吐出一口烟雾,“我是说可能,但这个可能性非常大!”

接着,她就把王大力跟秋唯和阿玲的相遇,一五一十的跟梅姐说了。

梅姐听完后更加吃惊,“妈呀,这也太那个了吧?天底下居然有这样的事!”

“关键是,阿玲沦落到这种地步,要是让秋总知道了,他会发疯的!”

“对!”梅姐惊慌的看着王芹,“他肯定会杀了我,因为我是阿玲的妈咪!!”

王芹斜眼看着梅姐,她的内心还比较平静。

首先她比梅姐沉得住气,还有就是,这事跟她没有多大关系,她最多被迁怒而已,而梅姐肯定要遭殃。

就是按照法律定罪,像梅姐这样的,都会被定一个组织妇女卖淫罪,比一般小姐严重得多。

何况是秋国荣,混黑道多年的人物,他可不会按照法律来办事。

“我问你,你知道阿玲的身世吗?她是怎么跟着你的?”

“她的身世?我哪知道!大家都是出来混......出来卖的,谁会知道谁的根底?”

王芹点了一下头,确实,做这个的,一般不会暴露自己的老底。

那些老妈得病、老爸欠高利贷的,基本上都是假话。

甚至,有些小姐连身份证都是假的。

“阿玲叫什么名字?全名叫什么?”

“这个我知道,她叫郭小玲,湖南的,身份证上就是这样,而且不像是假的。”

“为什么?”

“我跟她是在深圳的一家发廊认识的,那时候她身边有几个老乡,我听他们说话就知道是湖南的。”

王芹目视前方,她在想,就算是湖南的,也不一定名字就是真实的。

但这已经不重要了,如果阿玲真是秋国荣的女儿,从小离开了亲生父母,姓名肯定被改了。

“梅姐,我是在替你着想,阿玲不能留在你身边了。”

“我知道,我们必须让她消失,不能让她继续在我们手底下干这个,要不然后果会很严重的,秋总会杀了我们的!”

“是你,不是我们!”王芹纠正道。

梅姐盯着她,“我知道,可你肯定也会被牵连的......”

王芹不耐烦起来,“好了不说了,你明天早上把阿玲开除,反正她是你的人,我们夜总会也没有权力这么做。

“你开除了她,以后她要去哪里我们管不着,就算以后秋总知道她在金色年华做过,也会好得多。”

梅姐抽了一口烟,“好,也只能这么做了!”

......

第二天早上八点多,跟阿玲住同一个小区的梅姐起床后,拿出记账本和计算器噼里啪啦算了一通,然后去了一趟银行,才到阿玲那儿去。

敲了半天门,阿玲才来开门。

梅姐看到,阿玲的脸上有些淤青,而且很憔悴。

“梅姐?”

梅姐的到来让阿玲很意外,倒不是梅姐从来不来她这儿,是因为现在太早了,在夜场混生活的人,一般都睡到中午。

这几天房租到期了,阿玲还以为是房东来收房租,或者是哪个糊涂鬼敲错了门。

进屋后,梅姐假装关切的问道:“你脸怎么青了?”

阿玲抬眼看着梅姐,眼泪流了出来,“方志和那个王八蛋打的,......他们一共九个人......”

梅姐又假装吃惊,“不会吧?那么多人?这种情况你也答应?”

“我不答应有什么办法?他们不让我走,还打我!”阿玲说完,放声哭了起来。

梅姐上前一步,把阿玲抱在怀里,“算了,干咱们这个,什么人都会遇到的,像方志和这样的人,我们惹不起。

“说起来,这祸也是王芹她弟弟惹出来的,跟谁作对不好,要跟方志和作对!他倒好了,因祸得福去了秋总身边当保镖,把你给害苦了!”

阿玲擦掉眼泪,苦笑一下,“算了,这事总算过去了。就像你说的,干咱们这个的,什么人都会遇到,除了忍让,还能有什么办法。”

“就是,做什么都得受累受气,好歹咱们这个挣钱还多点,这么一想,心里就平衡了呗。”

梅姐说完,挽着阿玲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阿玲心里温暖了许多,虽然昨晚被方志和一伙人摧残,让她身心疲惫,但一大早的自己的妈咪就来安慰自己,也挺难得的。

要知道,这两年,随着自己身价的高涨,梅姐已经感觉到自己威胁到她了,她们的关系已经大不如前。

“阿玲,你老家湖南的?”

“对呀?”

“郭小玲是你的真名吗?”

阿玲凝眉,“梅姐,怎么了?为什么这么问?”

梅姐拉着阿玲的手,“没什么,聊聊天而已。你知道的,做咱们这个的,很多都是假身份,梅姐我是想跟你做真心姐妹,所以就这么问喽!”

阿玲嫣然一笑,“我也一直都把你当真姐妹呀,所以我跟你说的都是真的,我就叫郭小玲,从小我就叫这个名字,我妈给我取的名字。”

“你妈?你妈在哪里?老家?”

“没有,她死了,死了好几年了。”

梅姐发现,阿玲说起自己母亲的死,一点悲伤都没有,跟说别人家老妈死了似的。

“那,你爸呢?”

“我没有爸爸,从小就是我妈把我带大的。”

“没有爸爸?那你怎么来的?”

阿玲浅笑一下,“我妈说,我还没出生,我爸就死了。”

梅姐紧紧盯着阿玲,感觉她长得跟秋国荣还真有几分相似!

“你确定你是你妈生的?”

阿玲又笑了,“梅姐,你看你这话说的,我不是我妈生的,会是谁生的?”

随即,她的脸色黯淡下来,“不过说实话,我妈对我是真的不好,哪怕她死了,我也要这么说。”

“哦?说说看,她怎么对你的?”梅姐一副兴趣很浓的样子。

“她经常打我,骂我,我才十来岁的时候,她就骂我是鸡,长大了肯定要出去卖。”阿玲苦笑一下,“还真被她说中了。”

“我想要什么东西她也不会给我买,我们家不是很富裕,但也不算穷,好歹我妈也是有工作的。”

“你妈是做什么工作的?”

“棉纺厂的工人。”

“她没有再嫁人吗?”

“没有,其实她长得挺好看的,也有男人追她,可她就是不跟人家在一起。有时候可能是受不了了,就跟人家睡一觉,第二天又不理人家了。”

梅姐沉默了一下,“真是奇怪......她怎么死的?”

“癌症,宫颈癌。”

“你妈死的时候,你多大?”

“十五岁。”

阿玲定睛看着梅姐,“梅姐,你今天怎么了?为什么对我的过去这么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