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崇祯云逍的现代都市小说《崇祯云逍的小说家侄崇祯,打造大明日不落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薛定谔的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至于范家……自己都泥菩萨过河了,还有心思去管范家的破事?阁臣们心中一沉。堂堂内阁首辅,百官之首,就这么完了。阁臣们都有种兔死狐悲的感觉。王承恩嘿嘿一笑,意味深长的目光,从在场的阁臣身上掠过。众人无不心惊胆战,人人自危。主要是他们跟韩爌一样,屁股也不干净啊!结交近侍的事情,他们也没少做。并且都或多或少,跟王德化有过龌龊的勾当。要是王德化全都抖落出来。别说是官位了,脑袋能不能保住都难说。王承恩将众人的神色看在眼里,心中一声冷笑。一群蠢货!万岁爷可是今非昔比了。如今他有云仙长点拨,还不知道你们有几根花花肠子?范家勾结顺天府官员,陷害云仙长,铁一般的事实摆在那里。并且万岁爷为了大明江山社稷,铁了心要铲除晋商。这些蠢货竟然颠倒黑白,居然想为范...
至于范家……自己都泥菩萨过河了,还有心思去管范家的破事?
阁臣们心中一沉。
堂堂内阁首辅,百官之首,就这么完了。
阁臣们都有种兔死狐悲的感觉。
王承恩嘿嘿一笑,意味深长的目光,从在场的阁臣身上掠过。
众人无不心惊胆战,人人自危。
主要是他们跟韩爌一样,屁股也不干净啊!
结交近侍的事情,他们也没少做。
并且都或多或少,跟王德化有过龌龊的勾当。
要是王德化全都抖落出来。
别说是官位了,脑袋能不能保住都难说。
王承恩将众人的神色看在眼里,心中一声冷笑。
一群蠢货!
万岁爷可是今非昔比了。
如今他有云仙长点拨,还不知道你们有几根花花肠子?
范家勾结顺天府官员,陷害云仙长,铁一般的事实摆在那里。
并且万岁爷为了大明江山社稷,铁了心要铲除晋商。
这些蠢货竟然颠倒黑白,居然想为范家洗白?
还妄想弹劾云仙长,真是不知死活!
大明再过十五年就要亡国了。
也只有云仙长能救万岁爷,能救大明。
如今谁能撼动云仙长在万岁爷心目中的地位?
为了向云仙长证明决心,万岁爷直接拿下王德化和韩爌。
接下来就是要将晋商连根拔起。
神仙来了也没得救!
要是还看不清形势,王德化和韩爌就是下场!
王承恩咳嗽了一声,打破屋内的寂静。
“王德化被问罪,诸位大人之前上的奏章,还没来得及送呈陛下御览。”
“诸位大人,是不是该把奏章撤回来,再仔细推敲推敲?”
众人顿时恍然大悟,暗自松了一口气。
皇帝并没打算将所有人问罪。
而是借题发挥,逼大臣们让步啊!
只是好不容易才抓住机会,要压皇帝一头。
事情就这么泡汤了?
这一退,皇帝的权威更盛,大臣们却再次受到压制。
以后还怎么跟皇帝掰手腕子?
王承恩阴沉沉地一笑:“诸位想让万岁爷把内阁统统换一遍吗?”
次辅李标急忙说道:“内阁之前送往司礼监的奏章,有很多地方需要重新斟酌,还请王公公将奏章退回来。”
其他阁臣纷纷附和。
没办法,七寸被皇帝捏着呢!
十年寒窗苦读,数十年官场沉浮。
熬了一辈子,才混进内阁。
谁愿意就这么黯然收场?
“那咱家这就去让人把奏章从司礼监送回来,都察院、六部的奏章,也请诸位一并送回去。”
王承恩笑呵呵地说道,随后便扬长而去。
阁臣们面面相觑,心情都是十分沉重。
原本打算借机发难,却没想到皇帝根本不按常理出牌。
找个由头,直接把司礼监掌印和内阁首辅给拿下了。
这还怎么整?
如今的皇帝陛下,越来越不好忽悠了。
大臣们的日子也越来越难过了。
陛下怎么就跟换了个人似的?
肯定是那妖道,给陛下使了妖法!
……
范府。
范永斗正在密会一位贵客。
这人十分年轻,只有二十出头的样子。
他戴着一顶皮帽,将脑袋遮的严严实实。
一脸精明、凶悍,浑身透着一股子让人心悸的杀气。
他此时端坐在主位上,翘着二郎腿,神态极为倨傲。
范永斗垂手站在一旁,神情恭谨、卑微。
这掌握着无尽财富、人脉的范家话事人,此人就像是一个奴才。
那是因为来人的身份不简单。
瓜尔佳・鳌拜,皇太极亲卫长。
范永斗从容地提起裤子,淡淡地问道:“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
老奴急声说道:“刚才韩大人让人送信过来,说是那道士千万碰不得!”
“有什么碰不得的?”
范永斗不在意地一笑。
即使是内阁辅臣,范家也碰得。
碰不得一个道士?
天大的笑话!
老奴哭丧着脸,“韩大人说,昨晚上,那个小道士被皇帝封为纯阳真人、昌平伯,圣眷正隆呢,万万碰不得啊!”
范永斗愣在那里。
半晌。
他指着老奴吼叫道:“还死在这儿干什么,赶紧去顺天府衙门,把少爷找回来!”
老奴慌忙从地上爬起来,然后一路飞奔而去。
范永斗身体晃了一下,眼前一黑,险些昏厥过去。
顺天府署大堂。
“云仙长有功于社稷,被圣上亲封为纯阳真人、昌平伯!”
“刘宗周就是因为极力反对,被圣上当堂呵斥,这才羞愧辞官。”
“你不想被抄家灭族的话,动云仙长试试?”
温体仁连连冷笑,看张观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不装了,摊牌!
还有一句话他没说。
云仙长不仅被封为纯阳真人、昌平伯。
还是陛下的“叔父”!
用脏手段陷害云仙长?
不知死活的东西,长十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众衙役无不骇然。
张观的脑袋里“轰”的一声,一屁股瘫坐在椅子上。
纯阳真人,昌平伯?!
一个二十岁不到的小道士。
怎么可能被封为真人,还封为伯爵?
温体仁是礼部尚书,肯定不会乱说。
完了,完了!
这次别说是范家。
就是内阁所有辅臣出面,都救不了自己!
别说是旁人,云逍自己都懵了。
怎么就稀里糊涂的成真人?
封爵?
这就更离谱了!
崇祯皇帝这是抽风了吧?
即使他知道了遵化大捷,是自己出谋划策。
可也不至于给出这么大的封赏啊!
王阳明这样的大牛,也才是给封了一个伯爵而已。
不对劲,这很不对劲!
一定是哪里出了什么问题。
“东厂办事,滚开!”
从衙门外传来一声厉喝。
紧接着一队队杀气腾腾的东厂番子疾奔而入。
顷刻间,上百人涌入衙门,迅速将整个大堂围了起来。
如此大的阵仗,让所有人无不心惊胆战。
一名白胖太监大步走入大堂。
他看到一身道袍的云逍安然无恙,松了一口气。
然后向云逍躬身一礼:“东厂提督曹化淳,见过云真人。云真人没受什么惊吓吧?”
“曹公公不必多礼,贫道无事。”
云逍神色淡然,心中却又狠狠地吃了一惊。
大明东厂的赫赫凶名,谁人不知?
一提到东厂,首先想到的就是诏狱、抄家灭族。
现在虽说东厂的地位大不如以前。
可余威犹存,依然是闻之色变的恐怖存在。
东厂提督曹化淳,竟然给自己行礼?
太吓人了!
即使是被皇帝封为真人、伯爵,也不至于啊!
张观见了,又狠狠地哆嗦了一下。
两旁的衙役瞠目结舌,腿肚子一阵发软。
温体仁在一旁阴阳怪气地说道:“要不是曹公公来得及时,云仙长此时怕是已经被打入大牢,接着就就会莫名其妙地就死在里面了。”
曹化淳的眼皮子抽了抽,阴沉沉地说道:“张大人,是这回事吗?”
张观硬着头皮强撑着:“曹公公,本官正在办案……”
曹化淳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有什么话,到东厂诏狱去慢慢说吧。”
张观一阵心惊肉跳。
东厂诏狱,那可是鬼门关。
进了那里,还想活着出来?
酒菜摆好。
云逍不客气地坐在了主位上,崇祯屈尊于下首。
王承恩自然没有入座的资格,却在云逍的要求下,不得不入座。
“咦,这酒不错!”
云逍一杯酒入喉,顿时眼睛亮了起来。
哪怕是他前世喝过的酒,与这酒相比,都要逊色太多。
好吧,前世他不过是个打工狗,也没喝过什么好酒。
崇祯一笑,“叔父喜欢的话,以后每隔几天,侄儿就给你送一坛来。”
“你哪儿弄来的好酒?”
云逍当然知道,这酒的来历,肯定不简单。
看来这个侄儿,很是有些名堂,以前还是小看了他。
“云仙长在吗?”
崇祯正要答话,道观来了客人。
来者是赵家峪的甲首,相当于后世的村长。
甲首名叫赵兴武,看上去五大三粗的,十分彪悍。
实际上却是十分精明的一个人,为人也十分厚道。
赵甲首在言语间,对云逍十分尊重。
不光是他,整个赵家峪的百姓都是一样。
如今的百姓,刁民不多,都知道感恩。
他们清楚,没有云逍,他们都会饿肚子,甚至会饿死人。
这样的大恩,再加上云逍的医术,赵家峪的人怎能不敬?
看到崇祯时,赵甲首一阵困惑。
他的眼睛,可不迷糊。
并且以前,他也见过云昊。
这才几年不见‘小昊子’,怎么长相就大变了?
并且,‘小昊子’身上,透着一股子威严,比昌平的县太爷还要重。
不过赵甲首并没有怀疑什么。
开玩笑,云仙长还能认错自己的侄儿?
看来‘小昊子’这几年在外面混出息了。
云逍邀请赵甲首一起喝酒。
赵甲首有些局促,婉言谢绝了云逍的好意。
“我特意来问云仙长,卖酒的银子,是否还继续全都买成粮食?”
云逍不解地问道:“为什么不买?”
“云仙长还不知道?”
“遵化大捷了,钦差孙承宗在遵化大败建奴,杀了好几千女真鞑子。”
“今后这粮价,肯定是不会再涨了。”
赵甲首的一席话,让云逍大吃一惊:“遵化大捷?你听谁说的?”
“如今城里都传遍了,还能有假?”
赵甲首十分兴奋。
大明难得有这样的大胜。
并且京畿的威胁也解除了。
就连最普通的百姓,也是发自心底的高兴。
云逍目瞪口呆。
这完全不对啊!
历史上可从来都没有什么遵化大捷啊!
难道,这是个假大明?
崇祯看到云逍的神情,心中一阵得意。
会有这样的大捷,叔父自己都不曾想到吧!
虽说这都是叔父的神机妙算。
可最终执行的,却是自己这位大明天子。
“遵化大捷,难道竟是这道士向万岁爷出谋划策的?”
王承恩隐隐明白了其中的关键点,心中顿时掀起一阵惊涛骇浪。
赵甲首把听到的一些细节,全都说了出来。
如今,遵化大捷已经传遍整个京师。
很多细节,也都流传了出来。
皇帝慧眼识能臣,力排众议,起用孙承宗!
抓建奴奸细,定下奇谋,将计就计,前后夹击,大败建奴。
赵甲首赞叹道:“咱们的万岁爷,可真是英明啊,跟太祖爷也差不了多少。”
崇祯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以前,他是不怎么喜欢喝酒的,可今天喝到嘴里,怎么感觉跟蜂蜜一样甜?
云逍眉头大皱,狐疑地看了崇祯一眼。
这次大捷,实在是太蹊跷了。
云昊这小子,有鬼!
不过,不管怎么说,这都是一件大喜事。
历史上的‘己巳之变’,不会再有了。
建奴蹂躏京畿的惨剧,也不会再发生。
云逍也是颇为兴奋,接连饮了三杯。
赵甲首问道:“云仙长,这粮食是不是不用买了?”
“买,所有卖酒的银子,全都买粮食。”
云逍想了想,然后笃定地说道。
赵甲首没有多问,爽快地答应了下来。
“那行,我这就按云仙长说的去吩咐。”
迟疑了一下,然后又问:“还有一件事,请云仙长做主。”
云逍放下酒杯,“什么事?”
“有人想买酿酒的配方。”
“不卖。”
云逍不假思索地说道。
他教给村民们的酿酒方法,是后世农村酿酒的土法。
能够酿出40多度的白酒,虽然不是什么摇钱树,却足以解决村民的温饱。
云霄也因此能从中,赚上一大笔。
又怎么可能卖掉呢?
但让云逍感到奇怪的是。
这酿酒的方法,被赵甲首当做命根子一样保密。
他怎么想着要卖掉?
赵甲首苦着脸说道:“要买酒方的,是范家的商号。”
云逍一怔,“哪个范家?”
“晋商范家。”
“他们说,如果不卖的话,就会让官府出面。”
“到时候,赵家峪不仅一两银子拿不到,还会吃官司。”
赵甲首满脸愁苦之色。
云逍听了,顿时眉头大皱。
因为,晋商早就拿银子铺路,与朝堂之上的高官,有着利益牵扯。
根本不是赵家峪的百姓能够招惹的。
崇祯忽然冷哼一声,沉声说道:“不必管他们,官府那边,我也是认得人的。”
经过遵化城中的晋商,给建奴当奸细一事。
因此,崇祯对晋商的印象,恶劣到了极点。
现在,他们竟然又借助官府的势力,来占“叔父”的便宜。
岂能让他们如愿?
云逍看了崇祯一眼,点点头:“那就不卖。”
“那行!”
赵甲首知道‘小昊子’不简单。
此时,见他这么一说,于是心中大定,兴颠颠地去了。
等赵甲首离开。
云逍的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
崇祯笑着说道:“叔父不必担心范家,也不必担心官府……”
云逍放下筷子,打断崇祯的话:“混账东西,你准备什么时候摊牌?”
然后,他冷冷地看着崇祯,像是把他的一切,都看透了一般。
崇祯一阵愕然。
随即反应过来,低下头,默默苦笑。
果然是什么都瞒不过云仙长啊,这就被他给看穿了。
堂堂大明天子,居然冒充别人的侄儿!
这要是传扬出去,那也太有损皇帝的威严了。
这还不算什么。
更为严重的是,以后再也听不到“叔父”的点拨了。
至少不会跟以前那样直言不讳了。
要是建奴再来怎么办?
还有那么多头疼的破事,又该向谁请教?
一时间,崇祯心乱如麻。
把晋商给牵扯出来,那可就相当要命了。
见鳌拜依然还想铤而走险,范永斗自信地一笑。
“大人放心,用不了多久,范家就能解决了这道士,等问清底细后,将他的脑袋送给大汗当礼物。”
鳌拜眉毛一挑,“有什么办法?”
“这么多年来,咱们晋商在朝堂上培植了不少人,其中有内阁辅臣,也有皇帝身边的近侍。”
“他们只需在皇帝面前,不时地‘美言’几句,以皇帝的性子,那道士很快就会失宠。”
“到时候,要解决一个小小的道士,那还不轻而易举?”
范永斗阴沉沉地笑了笑。
这样的套路,晋商实在是太熟练了。
鳌拜指着范永斗大笑,“你们明国人,真是奸诈无耻,也活该明国要亡国!”
范永斗连忙赔笑,“大人说的极是。”
“那道士的事情先放下,说要紧事。”
“这次大汗派我来,是要晋商务必做好一件事。”
鳌拜将话引到正题上。
范永斗神色一凛,忙道:“大人请讲!”
鳌拜沉声说道:“立即收集粮食,越多越好,设法运出关外去。”
范永斗问道:“大金这是打算撤兵关外?”
鳌拜冷哼一声,“这是你能问的事情?”
这不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的吗……范永斗连忙道:“请大人放心,晋商自会全力以赴,采购粮食运往关外。”
这时,一名范家心腹下人出现在门口:“老爷,有紧急事情禀报。”
“大人少坐片刻,小的去去就来。”
范永斗知道不是顶重要的事情,是不会在这种时候来禀报的。
于是跟鳌拜告了声罪,然后走了出去。
“出了什么事情?”
那心腹低声答道:“皇帝以近侍与外臣勾结为由,罢免了司礼监掌印太监王德化,以及内阁首辅韩爌。”
范永斗眼前一黑。
晋商在王德化身上,花了大把的银子。
韩爌更是晋商多年来,用银子和人脉推出来的。
竟然毫无征兆地全都倒下了。
这就等于是断了晋商的双臂。
刚才还信誓旦旦地说,要利用近侍、阁臣,对皇帝施加影响,解决掉那个道士。
现在就双双倒下了?
更为严重的是,种种迹象表明,皇帝要对晋商下手了。
晋商的权势再大,还能大得过皇帝?
一旦皇帝抓住把柄,铁了心要除掉晋商,谁能挡得住?
一时间,范永斗感到风雨欲来。
同时也震撼、惊疑不已。
难道这次又是因为那个道士?
如果真的是那样,那道士未免太可怕了。
想来也是可笑。
本来认为云逍不过是个小小的道士。
不过是机缘巧合,入了皇帝的法眼。
以晋商的能量,跟捻死一只蚂蚁一样,轻松地除掉他。
谁能想到,这小道士竟然成了晋商最大的威胁。
那心腹问道:“老爷,公子那里该怎么办?”
范永斗沉默良久。
本来还指望王德化出面,救出范常麟。
现在王德化倒了,还有谁能从东厂诏狱捞人?
许久。
范永斗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露出痛苦之色。
那心腹神色大变:“老爷,再想想办法……”
范永斗摆摆手,“这是唯一的办法了,送常麟……上路吧。”
如今这局面,还能咋办?
儿子没法救了,也不能救。
并且还要让他永远闭嘴。
只要从他嘴里吐露出一丝风声。
不仅是范家,晋商全都要面临灭顶之灾。
为今之计,也只有凉拌了。
至于罪魁祸首云逍……暂时更不能去碰他。
心腹领命匆匆而去。
“云逍子!”
“老夫发誓,有朝一日定要以你首级,告慰我儿在天之灵!”
范永斗咬牙切齿,自牙齿缝里迸出冰冷、狠厉的话语。
……
当夜。
范常麟在东厂诏狱自缢身亡。
死前在墙壁上留下三个血淋淋的大字。
恨,恨,恨!
至于恨的是谁,却并未写出名字。
曹化淳收到消息,差点一夜急白了头发。
东厂诏狱每年不知道要死多少人。
范常麟不是什么大人物,死也就死了。
何况还是自杀。
可牵扯到云仙长,小事也就变成了天大的事情。
别人不知道云仙长的底细,可曹厂公知道啊!
王德化、韩爌是怎么倒下的?
本来王德化被拿下之后,他最有希望坐上司礼监掌印这个位置。
现在别说是更进一步了,能不能保住现在的位子,都很难说。
第二天一大早。
曹化淳匆匆入宫觐见。
“范常麟死了?”
“东厂是干什么吃的,那多人都看不住一个范常麟?”
“你让朕如何向叔父交代?”
崇祯听了曹化淳的禀报,十分罕见地动了雷霆之怒。
连一时失口,也没有察觉。
曹化淳偷偷朝一旁伺候的王承恩使了个眼色。
他和王承恩都是信王府的老人。
并且王承恩还是他亲手带出来的徒弟。
最近王承恩十分得宠,也只能指望他来化解万岁爷的怒火了。
王承恩是个念情的人。
这种时候也只得硬着头皮开口:“万岁爷,今天是不是该去吕祖观一趟?”
崇祯这才想起还有大事要办。
昨天拿下王德化和韩爌,已经证明了自己的决心。
今天该是去吕祖观,请教‘叔父’该如何产铲除晋商了。
“若是这件事惹叔……云仙长不高兴,你就去凤阳守皇陵吧!”
崇祯看了一眼曹化淳,冷冷说道。
曹化淳的心悬了起来。
他的命运,全看云仙长的心情了。
幸好昨天对云仙长足够尊敬。
并且云仙长从王德化那里拿走那么多银子。
当时自己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他应该会高抬贵手吧?
同时曹化淳心中暗自震骇不已。
万岁爷不仅把云仙长叫‘叔’。
还明显有讨好他的意思。
这位云仙长,已经是盖过了刘瑾、魏忠贤啊!
随即他将这个念头强压下去。
把云仙长比作是权阉,要是被他知道,那还不要了自己的老命?
……
吕祖观。
云逍练完剑,朝着客房叫道:“老李,起来没有?”
客房中有人回应:“起来了。”
昨天傍晚的时候,道观来了一个客人。
说是要准备明年的春闱,特意找个僻静的地方读书。
因此想在道观里住一段时间。
当然是要付银子的,一个月五十两。
有生意上门,云逍自然不会拒绝,于是满口答应下来。
这种事情以前也有过,云逍也不疑有他。
“等会儿过来喝茶!”
云逍朝客房说了一声。
然后径自回到配殿。
烧了一壶水,泡上一杯茶。
舒舒服服地靠在椅子上。
取出银票,一张张清点了一遍。
云逍心情不由得大好。
寻思着该把这些银票换成银子了。
不然等晋商倒了,这些银票也就成了废纸。
到时候哭都没有眼泪。
可这么多的银子,放在道观也不安全啊。
这念头,银子多了也是个麻烦事。
“得想办法投资做生意。”
“如今这世道,做什么生意好呢?”
云逍闭着眼睛,开始思索起来。
……
客房。
锦衣卫佥事李若链重重地一声叹息。
昨天下午,他和十几名锦衣卫好手,被指挥使骆养性叫去。
说是要分派他们一件顶重要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