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险小说 其他类型 醉春风舒婉舒烈无删减+无广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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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打琵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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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顾。”
舒婉抿了抿唇,有些不好意思。
是因为她吗?她们要是知道她昨夜将一夜欢当做良药给他吃了那么多,险些将他害死,不知道今日还能不能笑着说出这番话。
这算是误打误撞吧?
舒婉笑而不语,一抬眸忽而看见赵坤捂着嘴一路跟在众人身后,她脸上的笑意瞬间凝住了。
赵坤刚被割了舌头,满嘴是血,他神色痛苦却不敢吱声,此时站在人群后连头都不敢抬。
他是容妃的亲侄子,容妃视他为己出,眼下见他被割了舌头,容妃的脸上竟无一丝喜怒。
容妃顺着舒婉的目光扫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赵坤,朝前走了两步,拉住舒婉的手:“乖孩子,吓到你了吧,那畜生做的事清风都跟本宫说了,只割他一条舌头实在便宜了他,本宫要让他亲自来给阿衍跪地道歉!”
清风是从小跟在萧衍身边的贴身侍卫,也是方才割了赵坤舌头的黑衣人。
舒婉有些错愕的看着容妃。
都说容妃疼爱萧衍,如今看来果真不假。
舒婉猜不透萧衍跟这府里人的关系到底怎么样,也猜不透这些人是盼着他死还是盼着他真的能醒来。
看着眼前这些进进出出的人,脸上或喜或惧的神情,她大概知道了一点。
萧衍这样可怕的人,府中没有人敢惹怒他,就连容妃为了让他消气都要让已经失去舌头的赵坤亲自过来给他磕头道歉。
或许,按照萧衍平时的作风,赵坤的下场应该更惨烈些。
容妃笑了笑:“不说了,本宫进去看看阿衍。天气冷了,这个你拿着。”说着,容妃将手里的暖手炉递给舒婉,自己进了屋。
舒婉手里刚接过暖手炉,身上又多了一件黑色斗篷,斗篷上有淡淡的冷檀香,是萧衍身上的味道。
她回头一看,原来是桂嬷嬷给她披上的。
“王爷说了,王妃身子骨弱,当心着凉。”桂嬷嬷笑的合不拢嘴,她在王府这么多年,从小看着萧衍长大,他向来不近女色,何曾见他对一个女人如此关心过,恐怕这大病一场忽然开窍了吧。
想到这,桂嬷嬷十分欣慰:“王妃真是好福气,能得王爷如此青睐。”
舒婉哑然。
福气?
哪里来的福气?这福气
,否则也不用非要等到今日,过去三年有太多机会,他觉得事有蹊跷,一定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他要将幕后主使一并揪出来,碎尸万段!
容妃还想说些什么,忽然被屋外的声音打断。
“王爷!彩月想私逃出府,被卑职捉回来了。”
门外是清风的声音,萧衍听罢站起了身,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容妃脸色有些苍白,手指微微发颤,这些小小的细节被舒婉看在眼里。
“母妃,你怎么了?看上去脸色不太好。”舒婉轻声问。
“母妃没事,你好生歇息,母妃出去看看情况。”说罢,容妃也站起身来,匆忙出了门。
舒婉躺在床上,闭目假寐,这波云诡谲的王府,朝不保夕,她需得尽快完成任务!
别苑。
“阿秀,王爷今晚还是不来吗?”
舒婉虚弱地躺在床上,她穿着一袭月白色寝衣,衬得那张脸透着病态的苍白。
名唤阿秀的婢女满脸冷色地看了她一眼,没好气地道:“王爷公事繁忙,夫人还是别抱希望了,饭菜奴婢给你放桌上了,早早吃完休息吧!”
往常,她还会恭敬地唤她一声王妃,但今朝不同往日,王爷已苏醒,眼前的女人不过是顶着虚名的王妃。
府里谁人不知,王爷根本不喜欢她,这半月以来,王爷都不曾踏足过望月阁。
府里的下人一向踩高就低,阿秀自从知道这个消息,便明目张胆地苛待舒婉。
舒婉很清楚当前的处境,萧衍醒了,很多事情变得有些棘手。
她知道,有些事情迫在眉睫,必须要去完成了。
“今晚我想早些休息,没有我的吩咐,任何人不得前来打扰。”
阿秀冷哼一声,不屑地道:“那夫人早些休息,奴婢这就告退了。”
一个即将被休的弃妃,也敢吩咐她做事,阿秀心里十分不畅快,临出门时忍不住往饭菜里吐了几口唾沫。
舒婉面色平静,不喜不怒,待阿秀离开后,她迅速翻身下床,换了一身夜行衣,脸上全然没了方才的病态。
她的毒早在三日前就全部排出了,一直卧病在床不过是为了卸下阿秀的防备。
丑时,夜色寂静。
一道身影悄然潜入了藏书阁。
藏书阁是王府机密之
“你可知这是什么药?”他抬眸看着她。
“良药。”
萧衍唇角勾了勾,笑意不达眼底,从她手中捻起一粒药丸,淡淡道:“它有个名字,叫做一夜欢。”
“轰!”
舒婉只觉得一声晴天霹雳在她脑海炸开。
一夜欢,这不就是……
天呐,她都干了什么?
她把这玩意喂给萧衍吃,他会怎么想她?
蓄意勾引?
想到这,舒婉脸色绯红,语无伦次的解释:“对不起,我不知道这药会是……我以为是调理身子的良药。”
她知道解释也没用,便又一次想逃。
萧衍仿佛能猜到她下一步的动作,再次圈她入怀,手指捏住她的下巴细细摩挲着。他的指腹有一层薄薄的茧,只是轻微的动作也让她的下巴留下了红印子。
舒婉的整颗心悬在半空,随着他的动作而颤动,生怕他下一秒就要掐断她的脖子。
最后他的声音落在她耳中,这般……出人意料。
“替我传膳。”
声音很平淡,让人听不出喜怒。
“什……什么?”舒婉以为听出了幻觉,方才他不是说要杀了自己?
“本王饿了,要吃东西。”他再次重复道。
舒婉整个人懵了。
他为何不问问自己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他房里,她也好趁机跟他解释解释,说自己是他新娶进门的王妃,还有昨晚的事,她已经想好了脱罪的理由。
可他什么都不问,只是让她去准备吃的。
不知该庆幸还是该担忧,舒婉总觉得心里十分不踏实。
不等她出门,远远就看见老太妃与容妃正疾步往这边来,身后拥着一群丫鬟嬷嬷。
舒婉站在门口,一时有些怔愣。
她还没来得及禀告,萧衍醒来的消息就传到老太妃那里去了。
“阿衍真的醒了?”还未走近,老太妃就迫不及待的问她。
舒婉点了点头,温顺的回话:“醒了,刚醒,这会让我去准备膳食。”
老太妃喜不自禁,忙吩咐身后的婆婆去厨房准备萧衍平时最爱吃的东西。
嬷嬷笑应着去了,老太妃在丫鬟的搀扶下进了屋。
容妃缓步走到舒婉面前,手里捧着一个暖炉,脸上挂着温和的笑意:“好孩子,阿衍今日能醒来,多亏了你照
公元七十二年,冬月初七,大雪。
城西菜市口。
“罪臣舒烈,勾结暗党,泄露军机,通奸卖国,罪证确凿,于菜市口凌迟处死,府门上下,女眷充为军妓,男子流放边疆做苦役,没有传召永世不得入京。”
舒婉一身单薄素衣跪在雪地里,绝望地看着邢台上的男子,瓷白的脸上挂满泪珠。
“爹爹没有通奸卖国,延玉哥哥,求你重理此案……”舒婉朝着邢台上的男子重重磕头,额头上的鲜血染红了洁白的雪地。
温廷玉负手立在台上,刺目的天光下,他身姿挺拔,舒婉看不清他的神情,只听见他的声音。
“铁证如山,皇帝圣旨已下,此事再无回旋的余地。”
“况且,只是处死你爹一人,府中一干人等只是流放边疆,这已是天恩。”
“天恩?”舒婉摇头,看着面前男子的脸,只觉陌生。
难道,在他眼里,舒家满门就应当是如今这个下场吗?
她爹爹和哥哥为了琅国百姓,将一生都奉献给了沙场,他们抛头颅,洒热血,戎马一生,用血肉换来琅国边境的安宁,而今却遭人构陷,仅凭一些莫须有的证物便定了他们一家的死罪!可他,却能轻飘飘说出“天恩”二字。
舒婉只觉得浑身冰冷,万念俱灰,本就虚弱的身子更是摇摇欲坠。
“没想到在温首辅眼里,我舒家竟是如此不堪,既如此,我与你有婚约,是不是你也要陪我舒家一同去死?”
温廷玉眉目凝了凝,声音陡然添了几分冰冷:“这是刑场,休要胡闹,若你再要闹下去,相信陛下愿赐你与你父亲同行。”
“可你曾说与我同生死,共患难!”
“阿婉!”温廷玉眸中冷意更甚。
舒婉心头一沉,只觉得心口窒痛,快要喘不过气。
当初府门被抄时,因着她与温廷玉尚有婚约在身,皇帝便赦免了她的罪行,只要温廷玉还愿意娶她,她依然还是首辅的未婚妻……
可她忘了,自始至终,温廷玉都未曾为她求过情,就连这个婚约,都是她当初求着爹爹为自己讨来的……
是了,温廷玉何时爱过她?或许只是为了博个好名声,没有在这个节骨眼上弃她于不顾吧?
邢台上的舒烈看了眼
舒婉,自己昔日最疼爱的女儿,身体素来柔弱,今日一别,往后再也无人保护她,舒烈眼里尽是不舍,他忍痛别过目光,挺直了脊背。
“我舒家世代忠心报国,如今却惨遭诬陷,今日苍天有眼,天降大雪掩盖世间肮脏,我舒烈上无愧于天地,下无愧于心!”
“今日忠魂逝,愿化为厉鬼镇守皇城,惟愿等候冤屈洗清之日!”
说完,他陡然起身,一头撞在一旁石狮上。
“爹爹!”舒婉满眼绝望。
心里绷紧的弦在这一刻彻底断裂。
漫天雪花在她眼里渐渐蜕变成了血红色,像一朵在雪地里疯狂绽放的妖艳花朵。
最后,她被这血红色渐渐吞没,直至眼前的世界彻底陷入一片黑暗。
她在这无边无际的黑暗里不断深陷,坠落,最终被彻底湮没……
昏死之际,她仿佛看到温廷玉在朝她奔来,那张记忆中的俊脸,竟满是慌乱与无措……
……
火,漫天的火光烧的她睁不开眼,手臂传来一阵刺痛。
“爹爹!”
睁眼,额头浮上一层虚汗,她两眼空洞。
此时的她一袭红衣,头盖凤冠霞帔,一言不发地坐在新房内,恍惚的看着房中的摆设。
黄铜仙鹤烛台,天然玉石屏风,就连地上都是昂贵的西域地毯。
这是战王萧衍的房间,也是她的新房。
回想这几日发生的种种,恍然间只觉是一场噩梦。
爹爹被判乱臣贼子,尸首不配得葬,丢入乱葬岗,娘亲悬梁自尽,疼爱她的三个哥哥被流放边疆,就连她深爱的男子也要她嫁给他人。
脑海中还回荡着温廷玉前几日对她说的话……
“阿婉,嫁给战王萧衍,替我做好眼线,只要扳倒萧衍,我会还你爹清白,你的哥哥依旧可以回京赴任,你还是昔日的千金小姐,届时,我将风光迎你入门。”
那天夜里,她房中起了火,险些将她烧死。
她从大火中逃出,一路逃到战王府,老太妃仁慈,念及爹爹与老王爷的旧情,将她许配给萧衍,给她一个庇护之所。
舒婉垂眸,心中隐约刺痛愧疚。
她失去了最亲最爱的人,现在又要为了自己的亲人,去伤害在危难时刻帮助自己的人。
最后她的目光